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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侍女有点怪-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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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花琴师临死前那首绝美的曲韵被淋漓地演绎了出来。微醺她爸还讶异着他那一向是音痴的女儿怎么突然会鼓奏瑶琴了。
  一曲演绎完之后,微醺连日来浮躁不定的心突然平静了下来。
  她似乎洞悉了花琴师最后的这首绝曲中所蕴含的真相。人到了生命最后的时刻才惊悉原来自己一直寻找的就是身伴的人,可惜,那往往是最后关头才得知,已经迟了。
  人生有太多无法挽回的事情。比如她,比如李筵,比如李仲筵。
  可若是她能重回到过去,亲眼看着自己爹被砍下脑袋,而始作俑者就是她一直深爱着的人时,其实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穿越回来,或许已经是最好的结尾也不一定。
  可是那夜发生了一件事情却令她改变了这个想法。
  那天夜里她睡不着,在自家阳台上看星星,然后就听见有人在楼下唤她的声音。
  是李仲筵!
  “醺儿!或许你还在迷茫,不知道回去之后面对李筵要如何抉择!但我可以老实地告诉你!那时候我亲手送了蒋戚耀的命后,其实是十分后悔的!因为!因为我知道!我一直以来爱得人只有一个,就是蒋微醺!而从来就没有别的人!!”
  微醺有些震惊。站在阳台上久久地看着他。
  他以为她不信,又开始扯开了喉咙道:“是真的!不然你认为我存在这个时空里,如今做的这些蠢事是为了什么?”
  “不过是希望让那段故事能有一个完好的结局而已!因为!因为我爱你!我爱蒋微醺!!”
  他喊的声音引来了过往人群的关注,更有人用手机拍着传到了网路上。
  醺爸此时正拿着手机点着那段女儿被陌生男子求爱的视频和醺妈在津津有味地看着,突然楼上一阵急促的脚步下来,大门口砰一声就关上了。
  醺爸醺妈还意识不过来,那大门口又打开了。
  微醺气喘吁吁地探出脑袋来,含着泪对醺爸醺妈道:“爸!妈!好好保重身体!女儿是去寻自己幸福去了,你们往后不必挂着!”
  说完她鞠了几个大礼就关上门跑了。徒留醺爸醺妈一脸懵然地举着手机。
  在插上了仪器,即将要穿越回去之际,微醺抓着李仲筵的手问:“仲大哥,我穿过去之后,你怎么办?你那段时期长期逗留在过去,对你的寿命有没有影响?”
  李仲筵抚摸着她的头道:“傻孩子,我相信,李筵终将会成长的。他其实是个温柔的孩子,而你,是他的。我,我不是说了嘛…”
  他别过脸,把眼眶中的湿润晾干后,又转过脸来微笑道:“我不是说了嘛,我的存在,不过是让那段故事能有一个完好的结局,仅此而已。”
  微醺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挥手向那个逐渐模糊的影子道别。
  光速逆行,玄黄翻覆,光影中,她渐渐看到那个郁郁芊芊的世界,那个旧时光的模样…
  身体在一团暖光包围散尽后,眼前碧空绿地的景象呈现在眼前。
  前方不远处,就是“酒意园”的牌匾了。
  微醺的心蓦地快速跳动着。
  如今她回到的是什么时间了?咋牌匾上的颜色已经变浅了?李筵该不会已经…
  她摇摇头,告诉自己不会的。
  当她颤着手将门推开之际,却惊喜地见到了旧人。
  是拂冬和春桃!
  而她们这时正提着包袱从门口出来,一见到门外站着的微醺,俱吓得相互拥着瘫软在地上,包袱散了一地。
  “拂冬、春桃…你们怎么了?不认得我了吗?”微醺开始低头朝自己看了看,噢,原是来的时候匆忙,忘了换一身合适的衣裳了。
  微醺如今穿着黑色灯笼袖衬衫,下身着一破洞水洗白热裤,露出一双纤细白嫩的雪腿。那样的装扮难怪她们会吓到。
  “姑娘你…你不是死掉了吗?怎么…怎么…”拂冬惊得嘴唇发白,哆嗦着用手指指着她道。
  “欸,拂冬,不对呀!”稍微有点心眼的春桃似乎发现什么猫腻,连忙镇定下来推推拂冬道,“你看,她右鬓边是有毛发的…我们姑娘是裸鬓的呀…她不是姑娘啦!”
  “对哦!”拂冬这才意识过来,连忙爬起来指着微醺道:“这位姑娘,你是谁呀?怎么知道我俩名字的?你咋长得跟我们府上死去的姑娘那么像,都快被你吓坏了。”
  微醺有些哑然,摸了摸自己右边的鬓发,忽然想起自个如今不是魂穿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是听说这家府上有两名貌美如花的丫头,一个叫拂冬,一个叫春桃,方才进门看你俩长得如此仙美,就以为是了,如若不是,多多得罪…”微醺强忍住笑,一本正经道。
  拂冬听了,微翘起头颅一副洋洋自得道:“那你就猜对了。我俩正是叫拂冬跟春桃。”
  微醺“噗”了一声,强行忍住。
  “对了,姑娘来酒意园是做什么的呀,这家园子的主人已经把园子里的人都遣散了,这里要成为一个荒园子了。”这时一旁的春桃道。
  微醺有些惊讶:“那园子的主人去哪了?”
  春桃摇摇头:“我们都不知道。他一年前就离开园子不知所踪了,是直到如今园里的管家才做主把我们散掉的。”
  微醺站在那里怔怔地看着逐渐破败的“酒意园”,春桃和拂冬临行前微醺还问了她们如今的年份,才知道自己已经走了四年多了。
  也就是,这时代的微醺还在的话应该是二十一岁,而不是如今的她十九岁,而李筵,也已经二十三岁了。
  她静静走进园子内,来到落月庄正堂,准备打开那道槅扇门的时候,她的心是害怕的,她想起了在她那个时代,那座刚刚才出土的园子里,正堂里摆着的那副棺椁。
  李筵,怎么会那么傻呢?
  “吱”一声,她推开了门,吁了口气,似乎屋内一切还是保持着她走之前的模样。
  她换了一身翠色的裙裾,把一头只有及肩长度的头发披散,在额前编了一缕辫子垂在耳际。
  最后一次登上落月岗看了一眼那片在她设计下成型的园景。那些奇峰异石,微澜水镜,遍地团锦…还有那些廊道上、水榭、墙上的雕工,她当时怎么就看不出,那是李筵细腻创新的雕刻?
  微醺吸了吸鼻子,若不是李仲筵自己说出来,或许她一辈子都不曾知道。
  那些不眠的夜里,原来他,就藏在暗处,静静地、静静地凝视她的睡颜…
  她抹掉泪水,收拾好行囊,开始启程找他。
  第一站她回到了国公府,原先她只是想故地重游,但当她看见当年被抄的国公府竟然仍在,而且府前也依旧是那些熟悉的人时,她决定试着找找敛秋。
  可她只敢蒙着面来找敛秋。因为她不欲引起太大的动静,若然大家都认为她已经死去几年的话,她不愿意再去掀起那番波澜。
  在后巷里,当敛秋看见纱巾下她的模样时,吓得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你…你真的是姑娘吗?”敛秋眼里噙着泪,颤着的声线有些走了音。
  “敛秋,我记得是我替你周全与寿全的婚事的吧?还有,你新婚那天,我绣了一副鸳鸯荷叶的扇面,还有一双从冯氏那儿坑来蓝宝石耳坠送你呢。”微醺笑着道。
  看那说话的神态语气,正是她的姑娘无疑,敛秋哭着搂住了她。
  微醺向敛秋打探这些年来朝廷的一些变卦。
  原来她当年走后不久,她爹和皇后的事情被李筵叫缓下来了。他向皇上提出了事件的疑点,请求皇上给他时间彻查当年的事情。
  结果这件事情一揪就揪出了后宫争斗的旧事。
  原来,当年太子也是被人栽赃的。而这个栽赃的人,就是皇后陪嫁进宫的,当年被皇上宠幸成为贵妃的丫头,八皇子司马舆顷的生母。
  当年晋江河水大发处理赈灾事宜是闵太子首度处理的政事,贵妃当时得圣宠一时忘形,竟然妄想自己的儿子能打败太子成为储君。
  于是,她就悄悄培养了一些人,揪准太子处理水患的这件事情来个栽赃陷害,意图把太子拉下马。
  可谁知,最后这个事情还是被皇后用了非常手段给盖住了,处理方法就是把事情嫁祸给当时协同太子处理水患的工部侍郎李大人。
  一连串事情被揪出,也证实了当年蒋戚耀确实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害了李筵的爹。
  最后皇上以不知者不罪,恢复蒋戚耀的官位,把皇后打入冷宫,太子贬为庶民,贵妃和八皇子则遭受了极刑。
  “只是,老爷一直对这个事情不能释怀,一直都觉得内疚,所以没多久就辞官了。但皇上念其旧情,硬是不肯,执拗之下,老爷就只能暂且停职,一直至今了。”敛秋叹了口气道。
  “那…那李大人呢?”微醺听得额角神经一抽一抽的。


第139章 
  “事情摆平之后,李大人央求皇上取消了与艳阳公主的亲事。没多久,就当上了内阁首辅,那时候大人才刚刚行完冠礼啊,是历朝历代以来最年轻的内阁首席辅臣。”敛秋继续道。
  “大人冠礼那天,他周遭却一个人也没有了…”敛秋突然想起了些感伤的场面,可随即就马上言归正传道:“当上首辅之后,听说皇上在大人的建议下施行了许多新政,这几年来,老百姓的生活是眼见着一日比一日好了。”
  “姑娘知道吗,之前我跟着老爷和寿全去施粥时,那条队伍从街头绕到了巷尾,然后又绕了几圈过来,根本就摸不到头的。”
  “如今,日子一年一年好了,排队的人明显减少一半不止。”言语期间,敛秋都透露出对李筵深深的钦佩。
  微醺也听得热泪盈眶。
  “只是,不知怎的,大人突然在一年前向皇上辞官,一走就走了一年,如今音信全无。”敛秋最后叹息道。
  告别了敛秋后,微醺再一次踏上征程,这次,她又遇上了一个故人,艳阳公主蒋微晴。
  那是在艳阳公主的新府邸门前,遇上了刚好从轿上下来公主,其时她已经嫁与了朝中一个高官的儿子。
  “姐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并非你的亲妹妹,不但如此,我还不是爹的孩子。”微晴笑着对她说。
  “那不然你被捡回来的吗?!”微醺有些好笑。
  “比捡回来的好一些了。而我却真的是父皇的女儿。”她笑道。
  “爹他…他真的就只有你一个亲女儿而已…哦,不,还有齐哥儿。别的女儿却都是当时爹花钱请人替他进的洞房,是爹那一次宫宴酒醉后告诉我的。”微晴盈盈笑道。
  “可我父皇爱了我姨娘那么长的时日啊,哪里愿意看她被人糟蹋啊,所以爹就让父皇微服打扮潜了进来。”
  微醺惊讶地看着她,她笑而不语。
  过了好一会,她又道:“爹是父皇少时的救命恩人,不但如此,他还替我父皇潜藏保护了他的心上人那么长的时间啊,长到我姨娘直接就把爹当成了我父皇,爱上了爹…”
  “其实李大人也是一样啊…”她突然垂下了头,有些沮丧道:“他当初愿意替我解围,不过就是因为我在那些朝臣面前替姐姐说了一句公道话…”
  她满眶泪光中,依旧笑着对她道:“因为我相信我的姐姐为人啊,我只是不喜欢听他们闲言闲语的…”
  微醺忍住泪把微晴紧紧地搂了起来。
  微晴趴在微醺肩上,哭得一抽一抽的:“李大人他…他喜欢的人是姐姐…晴儿错了…错了…当初就不该去找姐姐的…你不知道,姐姐不在这段时日,李大人有多可怕…每次只要在朝上听到一个醺字,他就会癫狂症发,父皇因为深知他的事…和深谙他的能力,才会一直留他,把他捧上了高位…”
  微醺的心拧得紧紧的,疼痛欲裂。
  她恨不得立马就能找到他。
  颜夕…你到哪里去了?
  她闭上了眼睛,感觉额角的神经都在抽痛着,连日来不眠不休的赶路,已经令她透支了太多。
  可是如今,只要她一闭上眼,就能看见当初堕崖时最后在崖边看见李筵的样子。
  那双赤红的眼睛,暴突起的血管,明显就是人失去了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的一刻,那种激烈贲张的情绪表现。
  那一刻,或许他连跳下去把她从鬼门里捞上来的心都有了吧?
  不会是情绪激烈太过后来爆血管了?微醺紧闭着眼躺在树荫下促狭地捂起唇笑。
  拂冬是那么说的,姑娘消失那天,李大人被人从悬崖边抬了回来,回来时满脸通红,血管暴突,休养了好几天才缓过来的。
  笑过一阵后,头顶上方才还在拂动沙沙作响的枝叶突然停顿了下来,是风,停止了前行。
  微醺突然感到落寞起来,颜夕…你到哪儿去了?
  她坐了起来,拍掉了身上的枯叶,用手背擦了把泪。然后,就听到一首熟悉的曲子自树林深处传来…
  她的心猛然跳了一下,是颜夕的《广陵散》!
  “颜夕!颜夕!”她提起裙裾,立马从枯草堆里站起,绕着空寂的树林提起嗓子喊了半晌。
  除了那首激扬的乐曲,别无其他回应。
  “颜夕!你在哪?我回来了!醺儿回来了!!”微醺一边提起裙摆,在林叶间踩踏得沙沙作响。
  乐韵那头依旧得不到回答。
  随着声音越来越近,微醺的心提到了嗓尖,就在即将到达那片树林深处时,她一时着急,被脚下的青蔓磕得整个人摔倒在地,碾碎了一地枯叶。
  “唔…颜…颜夕!”微醺挣扎着站起,发现膝盖疼得厉害,原是枯叶堆里有尖锐的石块藏匿期间了。
  她顾不上流淌的鲜血,拐着脚一步一瘸地往前走。
  见到那人背影之际,她欣喜地唤了一声:“颜…”
  那人停顿了,转头回看着她:“…醺儿?”
  微醺略略失落起来,强颜笑道:“原来是厉师傅啊…好久不见了,难得师傅还记得醺儿。”
  厉师傅笑着与她寒碜了会,微醺得知他早已辞去了宫中的事务,如今一个人飘摇在外,过得好不写意。
  “原来厉师傅也会鼓奏这首曲子呀…”微醺不过随口说了一句,结果就引起了厉师傅激烈的反应。
  他抓着微醺的双臂紧张道:“醺儿难道还知道另外一个会奏这首曲子的人?!”
  微醺被他紧张的样子吓懵了,磕磕巴巴道:“嗯…厉…厉师傅这么说,难道这首曲子不该有另外的人知道?”
  厉师傅一抹眼泪道:“这首是真正由嵇康手中保存下来的《广陵散》,这世界上就只有我的列祖列宗跟我知道…还有…还有另外一个人。”
  微醺点点头:“确实有另外一个人知道这首曲子。”
  “那、那你认识这个会这首曲子的人,是否一个女人?”厉师傅紧张道。
  微醺摇摇头:“不,是一男子。”
  厉师傅愣了愣,随即面上神情复杂交加。
  然后,厉师傅向她娓娓道来,那是一个悲情的爱情故事,犹关于她的,也犹关于他的。
  她是一个爱穿红衣裳,笑起来妩媚可人的女孩儿。
  并且,是一个很认真执着的人,尤其在学琴方面。
  她是一个天生热爱琴乐的人,小时候,她拜在他爹的门下,与他一同学琴。
  她不是那种天生就很有天赋的人,而他却不是一个很勤奋的人。常常是她在树下勤奋地练习鼓奏,而他则叼一根稻草在近旁嬉笑闹她。
  闹急了的时候她就一言不发地抱起琴躲开他,然后他就转移阵地,继续骚扰她。
  可终是有一次,他半夜醒来依旧听见院里有琴声,才发现原来她因为琴技不及他,为了将勤补拙,就把晚上休息的时间牺牲来练习了。
  然后,他终于留意到她伤迹斑斑的十指。
  他开始有些惭愧,并且,开始越来越注意她。
  察觉到自己对她的爱慕,是在发现了她有心上人的时候。
  她的心上人是她庶妹的表哥。
  那时候她很痛苦,把他当作兄长般经常找他吐苦水。
  后来,她的脸不知何时起开始戴上了一个银制的面具,在他再三逼问下,她终于支支吾吾地说出了真相。
  原来是她娘因为她庶妹的姨娘一些争风吃醋的事情上迁怒于她的庶妹,后来把一筐热碳就往她庶妹身上泼,她庶妹的心上人表哥眼看着立马就要挡在她庶妹跟前替她承受了。
  然后,然后就在那一刻,她冲上前去替她庶妹挡了。
  然后,她的半边脸上就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
  可她却丝毫不觉得忧伤,反而傻傻地告诉他,说是很庆幸能先他一步去挡了,不然他那副俊脸铁定不成模样了。
  那时候她是笑着跟他说的,他却觉得心揪着揪着痛。
  她一直都只是单方面地倾慕着那位庶妹的表哥,心里却是明白到感情一定要两情相悦才可以,所以她的这份感情只是一直深深埋藏在心底,从没有跟他说过。
  然而,以为能就这样一直退在一旁看庶妹的爱情开花结果的她却发觉,她庶妹对别的男子变心了。
  而那人,就是寒门靠科举出身的三品京官李治廷。
  也就是近日媒人为她上门说亲的对象。
  她不知道,她妹妹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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