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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妾只是一幅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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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王爷说这话的时候,身边的端端圆溜溜的眼睛也在打量着马骏。马骏那眼神儿,躲在额前乱糟糟的长发里,飘啊飘啊的,心里暗道,嘿,近前一看,这半大姑娘真漂亮,小脸儿小手,长得真娇嫩!
    正偷看呢,冷不丁地腿弯子上挨了狠狠地一脚,马骏一个趔趄,是边上侍卫踢的。
    庄王爷乐了,刚毅的脸上挂着不合适的笑,看起来真不好惹,“在庄王府,小心你那对眼珠子。”
    马骏疼的龇牙咧嘴,一下子老实了。
    端端发现王爷真凶,心里偷着乐儿,幸好他现在不怎么凶她了。不过,这会儿她高兴的应该有点早了,庄王爷就那脾气,不凶的时候也不代表他和蔼可亲。
    王爷进了偏厅,自己松松筋骨,这才得了空“关心”一下她,“本王遇见你的时候你才那么一丁点儿大,想来是没有认过字,老在王府这么闲着也不是个正经事,这样吧,过几天本王抽空给你物色名夫子,领回府教你认字。”
    端端呢,放养惯了,她也习惯了在府中自己招待自己的日子,一听要找夫子她有些不大想,再说,谁说人家是文盲的了,小姑娘捧着枣糕吃的像只小耗子,“我认字的。。。。就不要夫子了吧。。。。。”
    这就叫庄王爷奇怪了,“怎么会?”
    端端摇摇头,“不知道,可能是我没出生的时候师父教给我的。”
    “师父?本王怎么没听你说过你有师父。”
    端端你丫完蛋了,居然有事瞒着王爷。
    见庄王爷严肃起来了,端端连枣糕也不敢吃了,搜肠刮肚,净捡王爷爱听的说,可是这事儿好像也没什么马屁能派上用场。。。。只能照实说了,“。。。哥哥你知道端端记性不好嘛,我自己不记得有没有跟哥哥提过了,就。。。就。。。。”
    就个屁!
    庄王爷教训她,“你给本王站起来!这事也能忘?!还记得你师父什么模样吗?他是干什么的?”想了想,不对啊,她师父该不会也是个妖物吧?
    端端使劲酝酿情绪,终于等到眼睛里蓄满了泪包,才摇头,“记不大清了,不过要是他站在我面前,我就能认出来。。。。。我也不知道师父是干什么的。”
    一问三不知,要你何用?!
    一见她掉金豆豆,庄王爷训斥的话又软了下来,“连自家门都忘了,你还好意思哭。”
    端端突然说了句让所有人顿时语塞的话,她想着早上女使们的闲话,人小又没经历过事,自己没什么辨别能力,一股脑就给抖搂出来了,“大不了人家给你做王妃,生崽崽,你就不要赶人家走了嘛。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偏厅里的仆人:(⊙o⊙)
    正迈门槛儿的闻天:(⊙o⊙)?
    庄王爷一愣,不知怎的,老脸一红,怒吼,“混账,说的什么胡话?!闻天!这是谁教她的?”

☆、第7章 你几天没洗澡了?

闻天大管事被王爷点名,他多无辜啊,“王,王爷这。。。。奴才。。。。”他真不知道啊。见庄王爷怒目而视的模样,闻天一个劲的给端端使眼色,姑娘你倒是帮忙说句话呀。
    府里府外,真是没一样儿叫人省心的。庄王爷凝眉的时候别样严肃,旁边的人不敢多说话,他看一眼做错事的端端,想教育她一番,竟一时找不到话说。这要是本王手底下的兵就好了,揍一顿保管日后都省心!
    偏厅里一时静了下来,庄王爷的强大的冷气场将周边的空气都冻结了,仆人们站得仔细,不敢出一点声响。就在这个时候,终于有个倒霉蛋撞上来救了场。
    外面侍卫进来禀报,“禀王爷,马骏带到。”
    端端偷偷吐了口气,就听见庄王爷对她说,“站到一边儿去,待会儿再跟你算账。”她乖乖地躲到了庄王爷暂时关切不到的屏风处。
    马骏带来了,一番梳洗,身上也干净了,穿一身儿青布衫,人也齐整了,虽面黄肌瘦的还带点伤,还真像个穷书生模样。王爷瞧了只是点点头,“放在园子里养些日子,这几日吃食捡好的给他做。照着白拂尘喜欢的品味给他做几身儿衣裳。”人靠衣装马靠鞍嘛。
    马骏朝上面的王爷作了一揖,神情还算恭敬。
    庄王爷冷笑,“别急着谢,若是能完成任务本王可以饶你一条命,若是不能,你自己也能猜到下场。”
    “小人晓得如何讨女子的欢心,只要那‘白拂尘’是个女子,小人定会将她引至现身。”这世界有多美好,马骏就有多渴望活下去。好不容易争取来了机会,他是下决心要引诱出来白拂尘的,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嘛。
    庄王爷吩咐人将采集来的一些关于“白拂尘”的细小习性说与马骏听,有些地方让他务必注意。端端在角落看着处理公务的庄王爷,觉得他很认真也很强大更没空管她,心里只盼着王爷你要是有忙不完的公务就好了。。。。。
    可惜庄王爷吩咐了几句就让人把马骏带去奇葩园看管了。
    “过来。”
    庄王爷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两趟,问了个问题,“你几天没洗澡了?”刚刚瞧见马骏梳洗过后焕然一新,忽然想起来若是他没记错的话,眼前这个小鬼除了那次顶着一身黑狗血被自己强行按进浴桶里洗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洗过。
    这个姑娘不喜欢水,府里伺候的主子的仆人约莫都知道了,因为她一泡水就发涨。端端挪腾着脚尖过去,不情不愿,“。。。。我不脏。。。。。”
    庄王爷果然猜对了,嫌弃道,“洗澡又不死人,哪有姑娘家不爱沐浴的?邋遢。”以前在宫里,华禧每日可是需要沐浴一两次的。
    虽然不洗澡她也是白白净净的,可总觉得女孩子不爱洗澡就哪里奇怪。
    闻天低着头,看自己的脚背,心想,王爷您这是在养女儿吗?
    正说着呢,庄王爷指了边上的两名女使,“你们,从今日起就伺候她日常起居。”
    庄王府门楼高耸,大大小小的正殿、配殿不在少数。隔日被强行沐浴过的端端顶着一身鼓鼓囊囊黏黏糊糊的皮囊,趁人不注意爬上了庄王府最高的楼顶,找了个踏实的地方坐了下来,楼顶之上阳光充足,可以蒸发浸在她皮肤里的水分。
    庄王爷这个人坏死了,都说不洗不洗的,非得让人家洗,皮肤涨的痛死了。端端噘着嘴,张开胳膊平躺在琉璃瓦上,晒太阳。刚刚洗完澡,她可瞧见镜子里的自己了,那模样忒丑,难怪女使们都变了脸色。还骗她说洗澡能变美,结果呢?还不如不洗。
    正面晒了好久,她翻了个身,晒晒后背。
    下面传来了王爷的大嗓门儿,“混账东西,还不快给本王滚下来!”
    庄王爷听得下人禀报,连忙从书房出来,看这架势还以为她真要跳楼呢。不就洗个澡?要死要活的,至于吗?顶上的人没动静,庄王爷三两下攀檐而上,只见琉璃瓦上,平铺着一张泡涨了的花纸一样的半大孩子。
    端端正生气呢,不想理他。庄王爷踩着琉璃瓦过去,蹲下来,用手动动她,“怎么能丑成这样儿?”
    “哼。”面朝瓦片的人闷闷地哼了一声。
    庄王爷一瞧这,乐了,戳戳她水润饱满的后背,“哎,你在晒太阳呐?”这会儿的庄王爷见着稀奇事儿了,平常脸上没个笑模样,现在嘴上笑得那叫一个乐呵。不过,观察她这么久,越看她越像先前猜测的那样,像个没什么本事的画妖,但王爷有一事不明,“那你喝水怎么不怕?”
    端端翻个身儿坐起来,幽怨的小包子脸,“哥哥你什么时候见过造纸不加水的?”
    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被人用你是白痴吗的眼神儿盯着看。庄王爷不生气,他坐下来,头顶着明晃晃的太阳,“那以后就不能洗澡了?”
    “泡水,会涨痛。”
    庄王爷恍然大悟,难怪这个家伙这么怕水,王爷金口玉言,“不洗就不洗吧。”
    “女使也不要。”
    庄王爷瞪她,“好心当成驴肝肺是不是?什么时候下去?”
    端端重新趴在瓦片上,“等晒干了就下去。”
    “随你。”庄王爷很忙,没空跟她在这里穷墨迹,下去前留话给她,“等会儿去闻天那儿一趟,他给你买了个玩意儿解闷儿。”
    王爷落地,端端忽然抬起头来,眸子圆溜溜的,前几天说好的玩意儿?
    端姑娘没事,地面上大家一哄而散,各忙各的去了。端端在屋顶上晒了正面晒反面,总之咸鱼怎么晒她就是怎么晒的,日落西山时,总算身上干的差不多了。
    坐在屋顶上欣赏了一会儿晚霞,终于心满意足地准备下去,却在抬头的一瞬间顿住了。一道极隐秘的绿光在光线昏暗的日落时分,从她前方一闪而过。消失在庄王府的上空。
    那不是幻觉,她确定自己方才看到了。可是王府怎么会有妖呢?端端皱着小眉头顺着墙角快速地爬下去,直奔王府后花园的方向。刚才那道隐秘的光线就是从后花园出现的。
    老园丁从花房里出来瞧见她,“端姑娘来这里作甚呀?”
    端端踩着小径四处走,“赏花,花老爷您忙。”
    花园很大,园林小品众多,假山瘦石,亭台楼榭,环山衔水。园中花木芳香四溢,她走走停停就是没有察觉到哪里有妖气,真是奇怪,难不成方才是看花眼了吗?或者它只是路过?在花园里转了一圈,王府里就已经掌灯了。端端这一天被折腾的疲累了,她小孩家一屁股坐在园中粗壮的木芙蓉树下的石凳上就不想起来了。
    “端姑娘还不走啊?膳堂都开始传晚膳了。”老园丁老远地又喊她。
    “哎,这就回去了。”端端大声说话的时候吸了一大口树下的空气,满鼻都是浓郁的芙蓉花味儿。好香啊,端端仰头瞧这棵遮天蔽日的繁木,只见它头顶伞盖一般的树冠,枝繁叶茂、花香四溢,层层叠叠的绿叶夹着密密的芙蓉花,它的枝干都已经挤压到了周边的树木。
    好像前几天来的时候这树还没长得这般开吧。。。
    有些事情一旦觉得它奇怪,再看它它就哪哪儿都透着怪异。
    端端站起来围着木芙蓉走了一圈,发现它长得好壮啊,只是透着怪异,因为端端走到哪边,它哪边的枝叶就会发出沙沙的声响。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她又围着它跑了一圈,木芙蓉整个树冠都像摇头晃脑一般。虽然这时有风,却不至于将它伞盖一样的树头吹得这般姿态。
    端端试着敲打几下树干,“喂。。。。。”
    没人应她,不过木芙蓉这次倒是突然老实了。
    老园丁见这姑娘又跑又跳地,笑呵呵地过来,“端姑娘这是锻炼呐?”这里原先还不是庄王府的时候,老园丁就在这里看园子侍弄花草了,这里的一草一木他都熟悉。
    端端问他,“花老爷,您侍弄这棵树费了不少心思吧?长得好壮实啊。”
    老园丁抚着胡子自豪地笑,“没有,先前移过来的时候操点心,后来它适应了这里的土地自己就能很顺利地扎根儿了。”老头拍拍树干,“今年大概是雨水好,看,格外旺盛。粗了不少哩,不过啊,这树心眼儿小,你瞧它身边儿的都被它挤歪了。”
    这一晚端端没有睡踏实,总想着后花园的木芙蓉。迷迷糊糊中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看不清容貌的妙龄女子,着一身儿水绿纱裙,远远地冲着她笑。端端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揉揉眼,问她是谁,那女子的水袖突然长至眼前,在她脸上轻柔地流连一番便消失掉了,萦绕鼻间的却是芙蓉花的香味。端端赶紧起身去追,却一闪神,一骨碌从老梅树上掉了下来。她揉揉摔痛的屁股,睡眼惺忪的,原来是做梦啊。
    早上端端蹦跶着出了房门,庄王爷还在梳洗呢,闻天就急急来报,说是昨夜城西一家绸缎庄的小少爷被“光顾”了。一大早,绸缎庄的老板就跑到庄王府哭着告状来了。
    庄王爷只是沉着脸,“知道了。”
    端端又高了,都快到王爷的胸膛了。脸盘好像忽然间就长开了,弯弯的眉眼儿,挺直的鼻梁儿,原先的肉嘟嘟的脸儿呀变成了鹅蛋脸,明媚白皙,乌鸦鸦的长发散在身后。衣裳随人长,广袖长裙束纤腰,不舞也醉人,庄王爷看她的时候愣了一下,美是美,但照这个速度会不会很快就变成老婆子了?
    大家也发现了她的变化,只不过不敢说。但她往英武的王爷身边儿一站呀,别说,还真有那种英雄美人的视觉冲击感。
    庄王爷说,“日后你就在府里呆着,没本王允许哪儿都不许去。”一个白拂尘还没收拾了,你突然长得这么招摇,这不是惹事儿吗?

☆、第8章 观主渺修(修文)

庄王爷无缘无故地限制端端的行动自由,端姑娘表示不痛不痒,本来嘛,她除了在王府溜达溜达很少到府外去。王府里养着两个大闲人,一个是与王爷不清不楚的小妖女、一个就是恶名昭著的采花贼。这俩,都是让人避着走的人物。端姑娘还好,在王府时间长了大家也知道她不会祸害人。但这马骏就让府中的老少女使忌惮了,于是奇葩园附近除了轮值侍卫,不见一只母苍蝇。
    不是说城西绸缎庄的小少爷被“白拂尘”给光顾了嘛,现在庄王爷接手这案子,他定是要去城西一趟的。绸缎庄的少爷里子面子都没了,年轻人,气盛,要脸。
    小少爷一怒之下竟将他所居的小阁楼一把火烧了个干净。人倒是没事儿,只是救出来的时候灰头土脸,谁都不想见。作案现场被破坏,庄王爷坐在上首,一脸严厉的瞪着地上跪着的少年,起先救出来的时候,少年嘴里大骂官府无能,被他爹一巴掌呼老实了。这会儿许是被庄王爷的气势吓住了,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
    没个男人气魄,怂样儿!
    小少爷身娇体弱易推倒,庄王爷越看越不顺眼。
    等问完了话,庄王爷水也不喝一口就走了。
    街上人来人往,依旧是平日的那般繁华和热闹,庄王爷发现街上卖大小刀剑的生意热火朝天,刀剑摊子前围了一圈男男女女,大昌的百姓何时如此尚武了?
    找了个青年买客一问,庄王爷就不悦了,买客说买刀剑回家防身啊,现在“男拂尘”“女拂尘”这么猖獗,庄王府都奈何不了他们,小老百姓只有自己保护自己,“兄台,瞧您相貌堂堂、仪表不凡,小心被女拂尘惦记上,买一把防身吧。”
    街头巷角,算命指路的神棍生意也相当红火,庄王爷气哄哄的下了马。
    身边侍卫上前问,“爷?”
    “不走了!吃饭!!”说完将缰绳扔给了后面的常服侍卫,自己一个人闷头进了一家客栈。几名王府侍卫不敢怠慢,一人去拴马,剩下的赶紧走几步跟上去。
    进了大堂,庄王爷沉着脸,小二也不敢问,直接带着去了靠窗相对安静些的位置。几名手下谁都知道庄王爷根本不是想吃饭,而是被气得不想走了。某侍卫吩咐店小二,“捡你们的招牌菜上,再上好酒一壶。”
    “好嘞~~”
    这家客栈装饰算上佳,来往的客人大多云衣锦缎。但庄王爷却是扎眼的人物,侍卫虽是常服出巡,但兵士出身,身姿挺拔,孔武有力,那气派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再往庄王爷身边一站,自然引人侧目。
    只不过这边的气场太冷,没人敢上前结识这位爷。
    大堂里热热闹闹,这时候自外面进来了一位看不出具体年龄的白衣公子,神色清冷,拒人千里,但其身姿恍若天人。白衣公子并不言语,跟随在他身边一位衣冠楚楚的年轻后生打理他出行的一切事务。
    公子嫌脏不肯坐,小二手脚勤快地将桌子抹了又抹,奉上热茶,“您稍等,酒菜马上就来。”
    “麻烦小二哥,不要酒,只要再上一壶热茶即可。”年轻后生说。
    小二去传菜的时候还往庄王爷这边瞥了一眼:今儿店里来的贵客,尤其这俩最会摆谱。
    令云将碗筷用天蚕丝巾帕擦了好几遍,斟上茶,这才摆放至观主渺修的面前,见师父看向别处,顺着师父的目光看去,那边的那个男人,不像个寻常人。
    渺修因为修行缘故从不碰酒肉,是以他端起在他眼里算是粗茶的茶水抿了一口,“庄王,司徒翰。”
    令云的德性跟他师父很像,外面的东西永远都在嫌弃之列,他小口喝点水,自言自语,“难怪排场这么大,他来做什么。”
    渺修低头的时候神秘的笑了。
    渺修这边的素菜一样一样的上齐了,庄王爷那边的酒也饮到了一半。观主并不属于大昌的臣子之列,只不过是皇帝寻禅问道的所有物,十几年前,也不知观主用了什么方法让从不信任何宗派的皇帝为他修了一座道观。朝野上下,对净一观鄙夷有之,吹捧有之,真心信道的也有之。
    但渺修都不在意,只要皇帝信赖他就行了。但世人就是这样,你越是不让他窥见真容,他就越觉得你神秘,偶尔露一两手让他们惊叹,久而久之,你就成了神一样的存在。观主渺修就是这样的,除了皇帝他谁的账都不买,但面上谁也不敢对他有意见。
    渺修与庄王相互之间知道有这么个人的存在,但是接触甚少,一年到头也未必能打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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