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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女帝-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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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瑜的话,指桑骂槐,另有所指,屋内之人,不禁各自心头咯噔一声。
  陆清灼捏着丝帕,吸一口气,竭力做出温柔之态,“妹妹这话从而还说起,真是……”
  苏瑜凉凉看她一眼,阻断道:“我的话究竟从何说起,用不了多久就见分晓了!”
  言落,苏瑜直朝窦氏看过去,“忘了和外祖母说了,我进来之前,已经派人去搜秋香园了,想必很快就能有结果。”
  窦氏气的一张脸雪白,“你竟然搜我的院子!”
  苏瑜淡淡一笑,“外祖母说错了,这秋香园在镇宁侯府里,是镇宁侯府的院子,姓苏不姓陆。”
  苏瑜的声音冷冽而寒漠,窦氏只觉心头像是有带针的大石碾过,疼的上不来气。
  苏瑜却是幽幽补充,“还有外祖母刚刚砸掉的这只茶杯,一样是镇宁候府的东西,我若所记不错,这茶杯该是要值十几两银子,回头这钱,外祖母直接补给镇宁侯府的管家就是。”
  窦氏一贯被苏瑜尊重,哪里受过这样的气,胸口剧烈的起伏,一张脸气成酱紫色,打着哆嗦吼道:“你这个孽障,我是你外祖母!”
  极怒之下,啪啪拍着桌子,手上一只通翠的戒指,在与桌子相撞之时,发出铮铮的清脆声响,格外刺耳。
  苏瑜瞥了一眼那戒指,略略挑眉,“所以我才让你住在这秋香园,外祖母以为随便一个老太太我就要把她供在镇宁侯府,管吃管住?镇宁侯府的银子又不是刮风吹来的!”
  “另外,您手上这戒指,好像也是镇宁侯府的吧!”
  窦氏顿时只觉血气上涌,喉头发腥,大口大口喘着气,却犹觉眼前发黑,胸口发胀,呼吸不上来。
  萧悦榕眼见这个情况,哪里还顾得上在窦氏面前作委屈之态,忙一把抹干眼泪,转身一脸温柔对上苏瑜,“瑜儿,你心平气和好好和舅母说,到底是怎么了,昨儿下午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成这般!”
  陆清灼走到窦氏一侧,一面伸手给窦氏捋着胸脯顺气,一面跟着道:“是啊,妹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让妹妹动这样大的气!妹妹一贯敬爱祖母,往常什么好的不是惦记着祖母,今儿怎么突然发这样大的火,有什么事,妹妹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了不是更好?”
  “我祖母可是妹妹亲亲的外祖母,她素日也是最疼妹妹的,妹妹如此,看把祖母给气的。”
  亲亲的外祖母……
  苏瑜心头冷哼,她对窦氏的恨,可是远远超过对陆清灼和萧悦榕的恨。
  萧悦榕是陆清灼的亲娘,为了女儿的终身去设计陷害她,尚且可以称作是自私的慈母之心,那窦氏呢!
  上一世,自己倒是顾念窦氏是她外祖母这个身份,杀了萧悦榕和陆清灼,却唯独放过窦氏。
  结果如何……
  窦氏对她做出的那些丧心病狂之事,她就算魂归九泉,也不会忘记分毫!
  记忆微敛,苏瑜朝陆清灼淡淡一瞥,“你头上的金步摇也是镇宁侯府的东西。”
  陆清灼顿时脸色大白。
  陆清灼语噎,苏瑜则道:“没什么误会,我刚刚也没说什么过分之言顶撞外祖母啊,我说的话,难道哪句不是事实?倒要请表姐指出。”
  陆清灼……
  窦氏则是越发喘不上气来。
  正说话,吉星打起帘子进来,回禀道:“启禀小姐,在向妈妈屋子里找到了东西。”
  言落,将一个金镯子递上。
  萧悦榕登时震的眼睛大睁,怎么会?
  可脑中却是有电光一闪而过。
  向妈妈的长子才闹出人命,幼子又是患着那种烧钱的病,莫非她当真是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偷了苏瑜的东西?
  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萧悦榕正思绪滚过,苏瑜便道:“现在,人证物证具在,这向妈妈既然是贼,我便要依着镇宁侯府的家规处置。”
  萧悦榕心头已经起了疑心,闻言脱口而出,“你要如何处置?”
  “杖毙!”
  一直喘不上气的窦氏,一把推开给她捋胸脯的陆清灼,愤怒的看向苏瑜,“杖毙?你还真说得出来,你不如把我这把老骨头也拖去杖毙算了!”
  苏瑜微微一笑,“您是我外祖母,再说,您又不是贼!”
  “你……”窦氏气的抬手直指苏瑜,却是只觉血气上头,脑袋嗡的一声,便眼前一黑栽倒过去。


第七章 杖毙

  陆清灼和萧悦榕顿时大惊。
  “祖母!”
  “母亲!”
  直扑窦氏。
  苏瑜立在那里,一脸冷漠,道:“向妈妈偷窃之事,我已经和舅母说清了,府规森严,还望舅母体谅。”
  陆清灼死死掐着窦氏的人中,窦氏好容易嗷的缓上一口气,陆清灼忙给她端了一盏茶喝下。
  萧悦榕眼见窦氏醒来,心头微松,扭头对苏瑜道:“她好歹是我的陪房,今儿一早又是病的起不来床,就不能网开一面?”
  这话说出,便是承认了向妈妈行窃一事。
  陆清灼当即一急,“母亲……”
  却是被萧悦榕一个眼神制止,怎么能为了一个向妈妈,就坏了女儿的终身。
  苏瑜嘴角微勾,道:“病的起不来床,也不影响杖毙,舅母莫要担心。”
  窦氏缓出一口气,撑着一张发青的脸,对苏瑜怒道:“向妈妈是陆家的人,不是镇宁侯府的下人,你有什么资格处置她!”
  苏瑜等着就是窦氏的这句话。
  闻言,气定神闲道:“外祖母这话说的有问题,向妈妈是陆家的人,可她现如今却是住在镇宁侯府,享受着镇宁侯府下人的待遇,镇宁侯府下人有的,她一应都有,甚至更好,怎么,这享受的时候一声不吭,惩罚的时候,就另当别论了?”
  窦氏被堵得说不出话。
  苏瑜继续道:“既是住在镇宁侯府,我又一贯对外祖母跟前的人格外照顾,府里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如今她犯错,我若不罚,必定是让镇宁侯府下人不服,于情于理,这惩罚,都是该有的。”
  “就不能罚的轻一些。”萧悦榕道。
  “若要轻罚一些,那就只能让陆家的人都搬出去,如此,也就不必按着镇宁侯府的家规处置了。”语落,侧目朝陆清灼看了一眼,“后日的宫宴,不知表姐可是准备好了?”
  她此话一出,陆清灼和萧悦榕顿时变容。
  苏瑜这话,分明就是在威胁。
  依着陆清灼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参加各个府邸的宴席,更不要说是宫宴,她能去,全凭苏瑜的面子。
  可若是苏瑜不带她……
  面对苏瑜赤裸裸的威胁,陆清灼恨得半寸长的指甲几欲将手心扣烂。
  萧悦榕忍着肝疼,道:“既然向妈妈手脚不干净,做出这等龌龊之事,那便依着规矩办吧。”
  她语落,苏瑜一笑,“舅母深明大义,果然是谋大事者。”
  一句讥讽之言,让萧悦榕险些扯烂手中丝帕。
  苏瑜转头吩咐吉星,“将向妈妈塞了嘴在秋香园杖毙,让秋香园的下人,都来围观!”
  秋香园的人,都是窦氏从陆家带来的,并无镇宁侯府之人。
  苏瑜如此,不过是要让那些陆家的人瞧瞧,这镇宁侯府,到底是谁的镇宁侯府。
  以往她敬重窦氏和萧悦榕,陆家的那些下人,也越发得势,竟是渐渐露出不把镇宁侯府之人放在眼里的势态。
  因着窦氏是苏瑜的外祖母,许多事,王氏根本无法插手去管,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约束好镇宁侯府的人。
  而她,因为怕窦氏伤心,只要不出什么大事,便全做糊涂。
  她可真是天真善良又孝顺的好外甥女啊!
  可惜,一颗真心喂了狗!
  吉星领命,应诺离开。
  不过多时,院中便传来板子声响。
  一声一声落下,萧悦榕只觉是打在她身上,向妈妈……你莫要怪我,我也是为了清灼,被逼无奈……要怪,你就怪苏瑜吧,你的冤魂,就去向苏瑜索命吧,是她害你的。
  攥着手里的丝帕,萧悦榕一双手抖得不能自已。
  板子整整打了八十下,第八十下落下,院中爆出嗡嗡议论声,却是再无板子声。
  萧悦榕心头狠狠一抽,嚯的转头,看向窗外,人影绰绰,眼泪模糊了所有视线,向妈妈……你这仇,我一定替你报了!
  人打完,苏瑜扫了一眼窦氏和萧悦榕,目光落到陆清灼面上,“后日宫宴,表姐好生准备。”
  言罢,朝着窦氏微微屈膝,“外祖母好生歇着吧,我先告退。”
  窦氏恨的咬牙,“你母亲在天之灵可是看着呢,你要让你母亲的魂灵不安到何种地步!你个不孝女!”
  这,是苏瑜的软肋!
  就是因为看重亡母,苏瑜对她们,才百般的好。
  苏瑜闻言,满目寒凉的讥讽,“是啊,母亲的在天之灵看着呢!”
  说完,转身离开。
  窦氏顿时浑身一震,苏瑜怎么竟然……
  院中下人还未散去,三三两两,聚做一团,正议论什么,眼见苏瑜出来,声音骤然一止。
  苏瑜面无表情,带了自己的丫鬟,穿过人群走出秋香园。
  才出门,就见王氏的丫鬟急急的行过来,烈日底下,走出满头大汗,两个脸蛋红彤彤的,眼见苏瑜出来,忙小跑几步行到苏瑜面前,“小姐,没事吧?”
  一脸如临大敌的样子。
  苏瑜抿嘴一笑,“能有什么事!怎么了?三婶叫我有事?”
  那小丫鬟上上下下看过苏瑜几眼,确定她的确无事,这才松下一口气,脸色微缓,道:“三奶奶说中午炖了您爱吃的几样菜,问是送到梧桐居还是您过去吃?”
  苏瑜笑道:“好东西当然是趁着才出锅的时候吃!”
  小丫鬟当即笑嘻嘻道:“您过去用饭,三奶奶一定欢喜。”
  苏瑜却是心头发沉。
  自从外祖母一家来了,她有多久没有陪三婶用饭了……
  虽然外祖母和萧悦榕屡屡挑拨她和三婶,她都并不被其蛊惑,可到底亲近了外祖母便对三婶有所冷淡,这本身就是一种伤害!
  哎!
  真正把她视作亲生女儿的,是三叔三婶啊!
  母亲去的早,苏瑜不足五岁,母亲陆彦蔓便病故,父亲苏阙又是常年征战在外,她统共没见过几眼。
  这些年,都是三婶和三叔在照顾她。
  几月前,父亲沙场横尸,在杭州任职的二叔主动让位,三叔顶了父亲的爵位,成了镇宁候,三婶顺其自然,就成了镇宁侯夫人。
  三婶获封那日,苏瑜清楚的记得,外祖一家是如何言之凿凿的告诉她,若不把中馈抢过来,她日后的日子必定艰难,还说什么,她年纪小,不懂打理中馈也不要紧,舅母一定会手把手的教给她。
  当时的她,对外祖一家,无半点他心,自然也不会往坏了想她们,只当是外祖一家关心则乱罢了。
  谁能想到,她嫡亲的外祖母,竟然生出那样的黑心肠。
  甚至在她洞察她们的奸计,设计杀掉陆清灼和萧悦榕之后,她这外祖母居然还琢磨着要将镇宁侯府的家业,变作陆姓,给她那不成器的舅舅。
  从外祖一家住进镇宁侯府起,怕这心思,就早已经盘亘在外祖母心头了吧!
  上一世,她那般信任这外祖母,都没有上她的当疏远三婶,今生,更是不会了!


第八章 请求

  一路烈日曝晒,才进了正明堂,王氏就急急迎了出来,牵了苏瑜的手一面朝屋里走,一面埋怨,“大热天的,怎么也不知道撑一把伞,才受了寒气生病,这若再中了暑气,你这小命还要不要了!”
  一世重生,再见王氏,苏瑜忍不住鼻子一酸,眼泪扑簌簌就落下来。
  见到仇人,她忍得住心头的怒火,笑脸相迎杀伐决断间游刃有余,可见到亲人,心头那攒动的沸腾的情愫,却是压都压不住。
  眼见苏瑜哭的凶,王氏一脸心疼,弯腰捧了苏瑜巴掌大的小脸,“怎么了,谁欺负我们瑜儿了?”
  昨日夜里在梧桐居发生的事,以及刚刚在秋香园发生的事,王氏虽不知道的详细,却也知道苏瑜同她外祖一家闹了矛盾。
  正心里疑惑,究竟是发生了什么,竟能让一向尊敬窦氏的苏瑜发这样大的脾气,没想到苏瑜一见她就委屈成这样,王氏心头,不由动了心思。
  更何况,还有当年那件事……
  思绪微闪,就见苏瑜抹泪抬眸,嘟着嘴巴道:“这里是我家,有三叔三婶护着我,谁敢欺负我,就是……就是我不想嫁给三皇子!”
  听到苏瑜突然提起这个,王氏登时心头大疑,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提起了嫁人!
  莫非苏瑜和她外祖家闹矛盾,是因为这个?
  疑虑窦生,王氏端起一旁的水晶碗,“先喝一碗绿豆汤,解解暑气,又是生病又是烤太阳还心绪郁结,这小身板哪里经得住!”
  苏瑜接过水晶碗,却是端在手里不喝,一脸欲言又止。
  王氏心知她这是有话要说,便屏退左右侍奉的丫鬟。
  待到大门被合掩,苏瑜道:“她们逼我!”
  说着,仰头,一口喝干手里那碗绿豆汤,丝帕抹过嘴角,道:“清灼表姐和三皇子有染,毁了清白,舅母和外祖母既想要让清灼表姐进三皇子的王府,又怕进了之后受欺负,就逼着我嫁给三皇子!”
  王氏闻言,骤然大惊,“什么?”
  那日陆清灼自寺院上香回来,她就觉得像是出了什么事,只是事关苏瑜外祖一家,她怕苏瑜难做,只要不危及苏瑜的,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并不插手。
  没想到,竟然是发生了这种事。
  苏瑜点头,“前几日舅母落胎,我心里愧疚万分,舅母便以此作逼,让我嫁给三殿下,所以我才……”
  王氏恍然!
  难怪苏瑜要发这样大的脾气了!
  那些人,心肠也太狠,一个是嫡亲的孙女,一个是嫡亲的外孙女,手心手背都是肉,更何况,她们客居镇宁侯府,苏瑜对她们千好万好,生怕她们委屈一点,她们竟是如此……
  “这当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苏瑜摇头,“没有误会。”
  说着,苏瑜起身,行到王氏身边,小脑袋朝着王氏肩窝一靠,“三婶,您可千万要向着瑜儿,别把瑜儿给随便嫁了。”
  王氏心头又怒又惊,可抚着苏瑜的后背,却又不禁一笑,“傻孩子,三婶何时为难过你,除了你小时候挑食不肯好好吃饭那一桩!”
  苏瑜噗嗤一声,破涕而笑,“外祖母和舅母这样对我,可见她们对我感情寡薄,枉我平素待她们那么好,都是没良心的!今日做出这种事逼我,赶明儿还不知如何呢!从今以后,我再也不那样对她们了,我只对三叔三婶好。”
  苏瑜一句话,道尽前世今生所愿。
  王氏心头一热,出口却是道:“这小嘴甜的,三婶瞧瞧,是不是抹了蜜!”
  苏瑜在王氏肩头一蹭,“舅母,我这些日子,那般亲近外祖母,冷落了三婶,三婶是不是很难受啊?”
  王氏一怔,只觉心口像是被人捏了一把,鼻根跟着就有些发酸。
  说不难受,那是假的。
  她把苏瑜当自己亲身女儿一样养……可那是苏瑜嫡亲的外祖母啊,苏瑜和她们亲近,也是人之常情!
  更何况,当年那件事,她并无确凿的证据,就是窦氏所为。
  故而心里再怎么吃味,她也尊重苏瑜的选择。
  没想到,这丫头今儿倒是直接问出来了,深吸一口气,王氏抬手捏捏苏瑜的脸蛋,“三婶知道,我们瑜儿心里有三婶。”
  苏瑜酸胀的眼眶,只觉有泪往上滚,可正事还未说,只得压下心里情绪,起身看着王氏,道:“三婶,瑜儿求您一件事。”
  王氏薄唇微抿,“什么事?”
  “从今儿起,不管梧桐居和秋香园发生什么,三婶都不要插手好不好。”
  王氏一惊,“你要做什么?傻孩子,那可是你外祖母,这件事是她们做的不对,伤了瑜儿的心,可……”
  王氏正说话,外间有丫鬟声音响起,“夫人,侯爷回来了,正朝这边过来。”
  苏瑜忙抬手替王氏抹了眼泪,又擦擦自己的眼泪,飞快说道:“三婶放心,瑜儿一定不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之事,三婶就应了瑜儿吧!”
  话音儿才落,就听到外面有脚步声进来。
  王氏只好压下话头。
  尽管两人都抹了泪,可苏恪一进门,还是察觉异样,更何况,昨儿梧桐居发生的事和方才秋香园的事,他也听了一耳,上下打量苏瑜一眼,道:“瑜儿怎么了?”
  苏瑜低低一福,行了礼,“等三叔吃饭,等的都饿哭了。”
  苏恪顿时……
  王氏噗的一笑。
  等苏恪洗漱过后,三人围坐一桌吃饭。
  午饭一毕,苏瑜便遣退左右侍奉之人,对苏恪道:“三叔,瑜儿想请三叔帮忙查一个人。”
  苏恪见她说的郑重其事,又想起方才苏瑜和王氏发红的眼睛以及府中那些风声,不由心头略动,“谁?”
  苏瑜启唇,“三皇子,赵衍!”
  苏恪骤然大惊,王氏便将苏瑜所讲之事,徐徐告诉苏恪,听到萧悦榕和窦氏逼着苏瑜嫁给赵衍时,苏恪一张脸铁青成一块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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