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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女帝-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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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悦榕道:“碎红。”
  窦氏惊疑,“碎红?”
  萧悦榕点头,“王妃原本想要在殿下跟前塞人,但是殿下亲自点了碎红,还说不想府中妾室太多,就碎红一人就够了,断了王妃的念想。”
  说及这些,萧悦榕忍不住的眉飞色舞。
  窦氏越听越震惊,“他就这样打王妃的脸,也不怕惹怒了雍阳侯府?”
  萧悦榕得意道:“雍阳侯府哪里比得上镇宁侯府,苏瑜送的那身婴儿衫,很是有用呢!对了,清灼说了,到时候她生辰,无论如何,都得让苏瑜去。”
  窦氏点头,心中却是不安,“那你瞧着碎红可是……”
  知道窦氏要说什么,萧悦榕便道:“母亲放心,碎红那孩子只夜里伺候殿下,白日还是在清灼跟前服侍,恭恭敬敬的,和以前一点区别没有。”
  “现在没有,以后可未必啊!”窦氏长长一叹。
  萧悦榕就道:“母亲放心,这些,清灼都晓得,只是眼下无法,她因为这怀孕,不能侍奉殿下,总得有个人拴住殿下的心,碎红侍奉总比旁人要好。”
  窦氏目光幽深,“但愿碎红是个知轻重的,别生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说着话,眼神徒然一厉,面容便阴狠起来。
  萧悦榕心情好,就连昨天的伤心事,也淡去几分,“母亲明日是去杏花巷呢还是去猫耳胡同。”
  “去杏花胡同吧,猫耳胡同那里,能有什么用,一个靠皮肉生存的人,还与她讲理不成!”
  萧悦榕点头应下,又说了几句话,这才起身去洗漱更衣,容光焕发,整个人年轻了几岁。
  她走之后,窦氏捏着一盏茶坐在那里,灼灼的烛光映着她的半张脸,阴郁又不安。
  三殿下不同顾熙同房,一定有问题。
  到底是什么问题……
  翌日一早,萧悦榕一切打点整齐,窦氏却是因着一夜没有睡好,头疼的厉害,过了早饭,竟是开始发烧,这杏花胡同之行,便耽误下了。
  不知是窦氏年迈还是心思太重,这一病,竟是拖拖拉拉三四日才见好转。
  这期间,苏瑜连象征性过去看望一次都没有。
  苏恪那里,有关威远将军府的消息,终于开始渐渐有了头绪,在得知沈慕暂时并无危险之后,苏瑜牵肠挂肚的心,总算安稳几分。
  这一日,午眠过后,苏瑜正立在廊下怔怔出神,吉星就急匆匆走来,压着声音回禀:“小姐,十里庄的那对老夫妇进京了。”
  自从得了苏瑜这个命令,吉星但凡有空,就到京兆尹衙门附近溜达一圈。
  今儿趁着苏瑜午睡,跟前有吉月侍奉,她便出来,哪成想,她刚到京兆尹的衙门口,就听衙门前的人议论,说有对老夫妇来告状,她一细问,果然就是十里庄的。
  “状子可是递进去了?”苏瑜面容一喜,问道。
  吉星点头,“京兆尹已经接案了,只等状子过了审,就开堂。”
  “那对老夫妇呢?”
  吉星道:“眼下住进了荣生客栈,等着京兆尹传唤。”
  “好!吉星,你现在就去荣生客栈,想办法在那对老夫妇面前透露一句话,就说有个叫陆徽的人,前一阵子从十里庄带了个姑娘回来,长得国色天香,眉心一颗红痣。记住,切不可露了身份!”
  吉星领命,立刻执行。
  苏瑜攀着廊下娇花,嘴角冷笑。
  上一世,这对老夫妇进京寻女,京兆尹虽接了案子,可查来查去不及他们查到陆徽头上,陆徽就提前得了消息,将这对老夫妇杀害,此案也就成了没有原告的案子,最终不了了之。
  直到后来陆徽和雍阳侯结仇,雍阳侯欲要置陆徽死地,这案子才又被翻出来,陆徽无计可施,求到她面前来寻求庇护。
  那个时候,她刚刚了结萧悦榕和陆清灼,正对陆家上下恨之入骨,他突然顶着某个身份冒出在她面前,她又怎么会管他,自然一口回绝。
  谁承想,陆徽竟是趁着她外出,买凶将她绑架,欲要行奸污逼迫之事。
  她被绑架,赵衍不闻不问,三叔恰好领命外出,若非吉星吉月武功高强,及时将她救出,她还不知要被陆徽如何折磨,当即就绑了陆徽直接送到京兆尹,公事公办!
  偏偏之前要置他于死地的雍阳侯,却是在三日之后突然改变主意,使了些手段,又将他从牢里捞出来,那时候,她手边因着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羁绊,力不从心,便任由他姑且逍遥。
  ……
  前一世的事,纷纷扰扰涌上心头,攀着廊下娇花,苏瑜不经意用力,一朵开的灼灼的艳丽花朵,被她折断。
  上一世,让你又逍遥几许,这一世,陆徽……你且等着!
  手中娇花一甩,鲜嫩娇艳的花朵落地,苏瑜唤了吉月,“明日你去一趟杏花巷七十六号,盯紧那个叫陆徽的,若是京兆尹去抓人,莫让人跑了!”
  吉月应声领命。


第三十七章 查案

  荣生客栈,老夫妇昨日夜里得了有关女儿的消息,心急如焚,等不及京兆尹传唤,便翌日一早急急直奔京兆尹衙门。
  因为他们的状子涉及贩卖人口,京兆尹极为重视,接了状子就立即派人去核查状子所写是否真实,核查确认完毕,原本也想今日一早传唤他们,此时得知他们来了,当即便传人升堂。
  “大人,昨日在荣生客栈,偶然听到有人说,数日前一个叫陆徽的人从十里庄带了个姑娘回来,那姑娘眉心有颗红痣,就是草民女儿啊,还求大人做主,赶紧把草民女儿救出。”
  老夫妇跪地痛哭,提及爱女,哭的肝肠寸断。
  京兆尹瞧着不忍心,让人将其扶起,另外搬了两把凳子,“你们坐下,将事情原委,原原本本,再和本官说一遍。”
  “草民女儿今年十五,长得还算水灵,数日前……”
  京兆尹打断了他的话,“你好好想想,这数日前,究竟是几日前?”
  “二十四日,二十四日前,大人!”
  京兆尹点头,示意让他继续说。
  “那日,草民女儿一早起来到田里除草,可……可她出去了,就再没有回来。起初草民只以为她是贪玩,没有多想,哪成想,竟然会是……”提及女儿,他好容易止住的哭声,又颤颤巍巍响起,泣不能声。
  等他情绪稍缓,京兆尹道:“既然二十四日前女儿失踪不见,为何不及早来报官?”
  “草民想着,且先寻一寻,万一就寻到了呢!”
  京兆尹叹一口气,“你们自己寻,还要这京兆衙门有何用!你说昨日听人提起是叫陆徽的人带走了你们女儿,是何人提起?”
  那老夫妇摇头,“不知何人,是我们都要熄灯睡下,听人在走廊里说了一句,等我们赶过去开门去看,走廊已经没有人了。大人,我们没有听错,就是叫陆徽!”
  京兆尹点头,略一思忖片刻,抬头看过去,道:“可是吃了饭?”
  老夫妇热泪纵横,满面悲恸,“哪里吃得下。”
  京兆尹叹着气,“饭还是要吃,这样,你们且先在我这里吃饭,等吃过饭,我带你们去陆徽那里。”
  老夫妇闻言,顿时哭声一住,错愕抬头看向京兆尹,浑浊红肿的眼底,满是欣喜,双双起身,扑通跪地,“青天大老爷,多谢青天大老爷,小女有救了!”
  砰砰磕着头。
  京兆尹看不下去,让人赶紧扶了他们起来去后院用饭。
  待到他们一走,转脸对随从道:“你去查查,京都有几个叫陆徽的。”
  随从应命,片刻后回来,“大人,一共有四个,其中一个是个姑娘,今年十二岁,该不是人犯。”
  “另外三个,一个是和济堂的坐诊大夫,最近有无离开京都,去和济堂一问便知。”
  “另外一个是王员外家的管事,不过,听说上个月王员外就派了他去宁夏采买枸杞,人应该不在京都。”
  “还有一个,就是杏花巷那个了。”
  杏花巷的陆徽,因为在自己的私宅里开设暗馆,供一些官员狎既(妓)取乐,他宅子里的那些姑娘,一般都是他花高价从各地烟花地买来的姑娘,本就是做的皮肉生意,也不算是犯法。
  虽然厌恶陆徽这种行为,可京兆尹也拿他无法。
  “一会等他们吃过饭,你给那个老大爷换身衣裳,再稍微收拾收拾,咱们去一趟杏花巷。”京兆尹面色微凝,吩咐道。
  随从应诺。
  等到一切收整完毕,一行人到达杏花巷七十六号院门前,京兆尹再三叮嘱,“一会进去,不论有没有看到你闺女,不要说一句话。”
  那老大爷点头,“大人放心,草民知道轻重。”
  得知来人竟然是京兆尹,陆徽喜得眉开眼笑,“大人,哪股风把您给吹来了,小人这里,可是蓬荜生辉啊!”
  一面恭维着京兆尹,引他们朝内室而去,一面打量京兆尹身侧跟着的人,“这位是?”
  京兆尹面上带着竭力做出的笑,“一个远方亲戚,好这一口,我这也是没办法,人家久不登门,来一次,总不能让他……”
  陆徽顿时大笑,“明白,明白,应该的,应该的。”一面说,一面朝那老人点头示意。
  说话间,一行人行到屋内,虽是私宅,屋内布置和那些烟花地却也并无多少区别,不过就是略高档别致些罢了。
  陆徽招了姑娘们前来侍奉,酒过三巡,京兆尹一脸醉意,“你这地方,当真是个妙处,原先我没来,可真是亏了!不行,都是你的错,你得赔偿我。”
  起初陆徽心头还打鼓,这京兆尹会不会是为了案子故意来的,可见他在酒席间那畅然自得的样子,哪像是装出来的,顿时就放了心。
  京兆尹负责京都治安,虽官职不及那些尚书什么的,可权利却是大的很,陆徽一直想要拉拢他,得了这个机会,立刻就道:“小人的错,都是小人的错,大人您说怎么罚我就怎么罚我。”
  京兆尹醉眼迷离,身子一侧,与身边侍奉的姑娘拉开一个距离,盯了她片刻,抬手一摆,“这个,不好,给我换个好的!”
  京兆尹顿时大笑,“大人好品味。”
  说着,抬手啪啪一拍,“将新买来的姑娘给大人带上来。”
  不过片刻,十余个姑娘一溜立在京兆尹面前,京兆尹放眼一个一个看过,摆手道:“这些个,我都不喜欢!”
  早就醉的有些不省人事,京兆尹又抓起酒杯喝了一口,一手撑着桌案,一手指着陆徽道:“我有个青梅竹马的表妹……可惜她身患恶疾,早早没了……我这表妹,嘴唇下面,有一颗红痣……”
  醉的一塌糊涂,话也说的含含混混,陆徽竖着耳朵听了半天,也就听明白个什么表妹,什么红痣。
  低垂的眼珠微动,嘴边带着笑:“我这里倒还真有个带红痣的,不过是个雏儿,不会服侍人,现在还像匹烈马似得呢,大人要是有兴趣,要不我带上来让大人瞧瞧。”
  京兆尹一拍桌子,“快点啊!”
  陆徽连连应诺,心下暗喜,要真能将京兆尹套牢在这里,他在京都,也就从此有恃无恐了!


第三十八章 抓捕

  不过须臾,一个身着红裙的姑娘被两个颇为粗壮的婆子带上。
  那姑娘一直低着头,虽发髻完好,可白皙的脖颈处却是淤青若隐若现,手背也是新伤旧伤交错纵横。
  陆徽用扇子挑起那姑娘的脸,“能让大人瞧上,是你的福气。”
  那姑娘怒目对着陆徽,呸的朝他脸上啐了一口,“人渣!我就是死也不会服侍任何人!”
  身上虽有伤,可一张脸却是完好无损。
  眉心一颗红痣,原本该是娇媚的面孔,却是因着她这份凌人的气势,带了些许飒飒之风。
  京兆尹侧目去看一侧的老人,那老人双眼凝着那姑娘,早就老泪纵横,搁置在膝头的手,死死攥着膝盖上的绸缎裤子,沧桑的手背不住地发抖。
  只因记着京兆尹嘱咐的那些话,不敢擅动,深怕坏了事,只竭力忍着。
  京兆尹转头一脸醉笑,对身侧随从道:“去给这姑娘拿见面礼!”
  随从应诺,当即离开。
  陆徽一听京兆尹这话,喜得两眼冒热光,推搡身边姑娘,“还不快去服侍大人。”
  京兆尹抬手止了他,“不必,我亲自去接她!”
  说着,以手撑桌,踉跄蹒跚起身,跌跌撞撞朝那姑娘走过去,那姑娘双手被缚,不能动弹,却是张口朝着京兆尹一啐,“你若敢碰我我就杀了你!”
  愤怒之下,双目圆睁。
  京兆尹面颊一偏,躲了过去,一把将那姑娘拖至身后。
  那老人眼见如此,再也忍不住,立刻扑了上来,“闺女!”
  撕心裂肺一声叫,那姑娘错愕看去,这才认出,刚刚那坐在侧位的人,竟然是她爹。“爹,你咋来了!”
  陆徽刚刚还心头盘算,就冲京兆尹对这姑娘的喜爱,该和京兆尹要多少银子合适,忽见如此,顿时大骇,“你……”
  满目震骇看向京兆尹,京兆尹面上,哪还有半分方才烂泥一样的醉态。
  正在此时,陆徽的随从一脸惊慌奔进来,“老爷,不好了,京兆衙门的人把宅子包围了。”
  陆徽心头咯噔一声,来不及多想,抄起手边木格上一只花瓶,扬手朝京兆尹砸去,拔脚旋风一样夺路而逃。
  京兆尹身子一闪,提脚上前去追。
  陆徽奔至院中,直奔假山处,狡兔三窟,他做这营生,早就为自己留下后路,假山处有一个机关暗道,直通郊外密林。
  只是不及跑到假山边,只觉膝盖被一重物重重一击,顿时身子一个趔趄,跌倒下去。
  早就守在暗处的吉月眼见京兆尹追上,将陆徽擒住,转身离开。
  镇宁侯府。
  苏瑜坐在梧桐树下,阳光被绿荫遮挡,零星撒到地面,成了一个个跃动的光斑。
  冰镇梅子汤小喝一口,听吉月回禀。
  “……京兆尹方大人已经将陆徽缉拿归案,现在杏花巷七十六号宅院,京兆衙门的人正在排查,但凡是清白人家的姑娘,都被统一带走,另行安排。”
  私宅设馆,供人取乐,在本朝并非违法。
  可若是将清白民女强抢暗偷来供人玩乐,就是触犯刑法,罪责比贩卖人口还要大上一重。
  京兆尹方诀,人品端正,光明磊落,手腕铁血多变,素日又从不结党营私,陆徽这次被拿个人赃并获,怕是谁都捞不出他来了。
  陆徽……
  倒要看看你的真面目能维持到几时。
  冰山一角已经融化,藏匿在这冰山下的蛆虫,迟早会曝晒在烈阳下。
  陆徽被抓,第一个要被牵扯出的,会是谁呢?
  雍阳侯可是陆徽宅子里一等一的常客!
  把玩着手中精巧的玲珑瓷盏,苏瑜双目泛着清冷的光,沉默一瞬,对吉星道:“放出消息去,雍阳侯每日必到陆徽处报道,此时陆徽被抓,不知道雍阳侯日后有没有快活处了!务必让这消息闹得满城风雨。”
  吉星应命,转身执行。
  吉星才走不过半刻钟,梧桐居大门外忽的传来一阵吵闹声,吉月眉目凌厉,转头朝着大门处看过去,“小姐,老太太和舅太太来了。”
  苏瑜嘴角噙起一抹冷笑,方诀动作够快的啊!
  窦氏和萧悦榕面色阴沉焦灼,不顾几个小丫鬟阻拦,一股脑的往里冲。
  早在重生那夜,苏瑜就下令,这梧桐居,除了苏家的主子可以随意进出,其他任何人来了,都要事先通报。
  几个丫鬟怎么敢让窦氏和萧悦榕就这样冲进去,可对方虽不姓苏,却也算是半个主子,她们又不敢着实认真去拦,急的满头大汗,“老太太,舅太太,您稍等,容奴婢去回禀一声……”
  “回禀什么,我来看自己的外孙女,还要回禀不成!少作怪,让开!好好地小姐,都是被你们挑唆坏了!”窦氏手里的拐杖一扫,打走欲要拦她的丫鬟,急步向里走。
  几个小丫鬟眼见拦不住,便派了一个腿脚利索的,拔脚朝苏瑜这里奔来,“小姐,老太太和舅太太……”急的大喘气。
  苏瑜点头,和颜悦色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吧,让她们过来就是。”
  眼见小姐并未生气,那小丫鬟松下一口气,转身离开,心头暗骂窦氏和萧悦榕不醒事,专会为难她们这些下人。
  此时正值午后,苏瑜所在的梧桐树下,却是绿意荫荫,满目盎然,影影绰绰的光斑自密叶间投下,不觉炽热。
  窦氏和萧悦榕顶着一脸焦灼赶到苏瑜面前时,一眼看到绿荫下悠然喝着酸梅汤的苏瑜,锦衣华服,珠拢翠绕,身侧还有婢女服侍,窦氏心头只觉五味陈杂,难受的紧。
  陆徽被抓入狱,陆彦蔓的女儿却在这里享受。
  凭什么!
  一股不平从心头直窜而起,窦氏五脏六腑犹如针锥芒刺。
  “外祖母和舅母怎么来了?这样炎热的天,太阳底下多走一会都烤的人难受。”苏瑜并未起身,只淡淡一笑,转手拈了一颗色泽娇翠的甜果放入口中。
  窦氏正欲张嘴,却是嘴唇紧紧一抿,阴着脸在苏瑜对面的藤椅上坐下。
  萧悦榕眼见窦氏不说,心头慌乱难止,扑通就跪在苏瑜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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