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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乱世有空间-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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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胸,如您不弃,定可堪村正一职。”
    “哦?”县令不由得多看了李大郎一眼,司徒嫣今天能在县令面前如此讲话,全因她穿了一身绸缎锦服,这也让县令一时猜不到她的出身。也因此对司徒嫣一行由一个小女娃儿与他说辞倒也没有过多的好奇,毕竟从衣着上即已知这些人是以这小女娃儿为主。
    其实一开始时,县令还以为李大郎这些人只是这女娃儿的奴才,毕竟这些人打从进门就没说过话,后来才知他们只是和这小女娃儿一样,来自同一个村的村民。而这小女娃儿还是由这李智抚养的孤幼户。
    如今打量了李智几眼,又出了几个简单的考题问了一下,见其口齿清晰,条理分明,甚至还能引经据典。不指如这女娃儿所言只是启蒙,怕是连四书五经也已读过几本。
    其实是这县令不知,要说四书五经,李大郎还真没怎么读过,可是司徒嫣在这逃难的路上没少和他们举例讲解,倒是比读死书让人记得更牢些。
    “好,好啊!是个难得的!只是这村正一职也不能只凭本官的几句考问就能拟定!”县令虽然欣赏李大郎,可也不能任凭司徒嫣几句话就授予其职。
    “您是一方父母官,这事情自当您做主。”司徒嫣哪里会不明白,一边回话,一边从袖口里摸出一锭十两的银元递给县令,压着声和县令商榷,“俺们一路从辽东郡逃难至此,身上也只剩这些孝敬,还请县令大人莫要推却,这往后年节礼的兄长自当加倍奉上。”
    这县令也是刚刚上任,胃口并不是很大,一锭十两的银元宝,已经比他预想的还多了些,当然高兴的把事儿办了,“本官这就给李智登入‘籍账’,等‘小案比’时再逐级上报给吏部。等会儿由师爷将村正的职责说与你听。”
    “谢大人成全!”司徒嫣拉了一下李大郎,和他一起给县令大人行礼。
    出了县令办公的书房,由师爷带去了西侧的厅室,司徒嫣这才知道一村之正要管的事儿还真是不少,“按比户口,课植农桑,检察非违,催驱赋役。唯一的好处就是其户下良田免课税,本人不用服役。只是这村正也不是能一直担当的,年过五旬即辞。且村不满十户,将隶入大村,不得别置村正。只有满十户之村而不满百家之村才置村正一人。如果其村户满过百家,则增置村正一人。”
    对于这些政令,司徒嫣最高兴的就是免除课役,虽没有俸银,可她们家却有百亩良田不用交税,虽没有俸银却比魏国时的村正日子还要好过的多,而且她再也不用担心李大郎去服役的事儿了。
    而二郎这里只要拿钱“过更”,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儿,等到三郎、四郎成丁时,再考个秀才,对李家四兄弟,她可就再无牵挂了。

  ☆、182章,颁政令重农容商,土山包当园宅地

出了县衙,除了司徒嫣所有人都跟做了场梦一样,由其是李大郎,整个人浑浑噩噩不知是怎么走出来的。
    “小五,俺不是在做梦吧?大哥真成了村正了?不是真的吧?”出了县衙,三郎拉着司徒嫣一叠声的问个不停。
    “三哥,别摇了,是真的。”
    “大哥,你听着没?小五说是真的,咱家这回可不用愁交税的事儿了!”
    “小五,俺咋觉得脑子乱的很。”二郎看着呆楞在一边的大哥,和兴奋的抱着四郎猛摇的三郎,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不知自己要做些什么才好。
    而李大郎整个人还没醒过神儿,倒是李阿牛几人站在一边跟着一起高兴,“丫头真有你的,三言两语的就让大郎当了村正,这下俺们在福祥村可是站住脚了。”
    司徒嫣当时给县令银钱时,是用自己的身子将几人的视线给遮挡住了,所以他们并没有看到她给的银锭,还以为只凭着几句话就让李大郎当上了村正。
    “俺们先回客栈,婶子们怕是早等急了。”
    “还真是的,看这时辰,都快过午了,大郎还傻楞着干啥,赶紧走啊!”李阿牛拍了一下发呆在一边的李大郎,这才将李大郎的魂给招了回来。
    李大郎紧走几步,撵上走在前面的小妹,“小五,俺怕当不好这村正,要不还是让阿牛叔来当吧?”
    “大哥,如果以年纪算,这村正理该阿牛叔来当,可当村正不只看年纪,还得识文断字,只这一条,俺们中也就你和二哥可以,而你比二哥还大着二岁,这村正的位置理当由你来坐。也是俺们赶的巧,这福祥村没有村正,不然这好事儿哪里伦得上俺们。要是你心里过意不去,就等安顿好了,俺们家出钱盖间祠堂,到时再由阿牛叔来当族长就是。”听小妹这么一说,李大郎心才定些,可意外和惊恐还是比高兴多些,他还是担心怕自己做不好。
    司徒嫣也没在意,反正有她在,李大郎这村正想当不好都难。回了客栈,婶子们听说户簿全办下来了,又高兴的直抹泪,再听说李大郎当了福祥村的村正,更是跟着欢喜,再没有新到一地安家的忐忑。
    司徒嫣先安排了饭食,按四份在城里买了过日子要用的一应家什,这才赶着三辆车出河南县城往福祥村而去。
    到了村里,先提着点心和李大郎一起拜会了杨老族长,这老族长也很意外,这些人昨儿才来过,今天不只办了户簿,这李智还当上了福祥村的村正,这位置他原还打算等他孙子再大些,留给他孙子的,心下就有些不喜,可看着司徒嫣他们那三大车的东西,也知这些人虽说是逃难的,可手里绝不少银钱,怕是县衙也早就打通了关系,虽心里不喜,可面儿上却没显。
    司徒嫣哪里会看不出这族长眼中的气恼,见族长虽然气恼却也无意为难,也只装着不知道,闲聊了几句,这才去找空置的房子暂时住下。
    这选地盖房可不是一天两天能成的,四户人家找了二处,李阿牛和李四住一处,亮子和司徒嫣李大郎几个住一处。虽说只是暂住,可也得好好拾掇一番,不然要是遇上大雨,怕是在屋内也能淋成个落汤鸡。直忙到入了夜,晚上四户人家一起聚在司徒嫣家吃饭。
    刚吃过晚饭,村里得了信儿的都跑来和李大郎四兄弟拉关系,套近乎,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刚搬来的是村正一家。直聊到过了亥时才散去。
    “小五,这村正还真不好当,光是和这些村民拉关系,套近乎的就累的慌!”李大郎送走了村民,一屁股坐在炕边上直叹气。
    “可不是的,原先看着旺福叔没事就是东家走西家串的,这会子才知道为着啥!”三郎也累的紧,倚着墙坐在炕里。
    二郎和四郎直接躺在了炕里,连起身都懒得动。
    司徒嫣明白,这是新官上任所必须经历的,也是四兄弟的成长过程。所以她并没有向四人多说什么,一切要靠他们自己去想,去做。所以只是笑了一下,自去灶房烧热水洗漱。
    李大郎见这回小妹什么也没说,就去了灶房,有些不知所措,只得和三郎商量了一下,这才觉得心里有了些底气。等到司徒嫣洗好,四兄弟早就横七竖八的躺在炕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李大郎几个仍早起打拳,这回不只是四人,连亮子、山娃子和狗子都跑来跟着一起练。
    吃过早饭,李家四兄弟又被村民给缠住了,司徒姨只得一个人带着雪狼在村里转悠起来。这园宅地她可要好好选,虽说不用再交税,可这地里的出息还是要给李二郎“过更”时交“更赋”,给三郎和四郎交束修,还要存些给四兄弟娶亲。虽说她戒指里存有不下五万两的银物,可那些都是不能摆在明面儿上使用的。
    一寸一寸的走了过去,总算在村西北离小河不远发现了一个小山包,地势比河岸高出很多,比村西的山矮上一些,坡上长着杂草,司徒嫣连着在山包上打了三十个洞,确定这山包是天然形成,并不是坟包或是前人留下的旧址。见土层肥厚,比中等田还略好些,将草除了,耕田种菜的最合适不过。
    忙到了午时,才回到暂住的院子,见村民们都已经回家,四兄弟正和李阿牛和李四聊天,婶子们在灶房里烧饭。她将自己刚看的地和李大郎说了一下,“大哥,那块儿地约有十亩左右,俺看着还不错,等会儿你去村民和族长家都问问,如果是个无主的地,俺们就要了。”
    见李大郎点头,这才转过身问李阿牛几人,“阿牛叔和四叔家的地可选好了?”
    “小五,要不俺们的地就选别选了,昨晚儿俺和你四婶子商量着,还是等攒了银钱的,再买也不迟。佐个儿这户也落了,就算没有地,那也是这福祥村的人。”
    “四叔,俺们不都说好了吗,这事儿就别再提了。这园宅地还得抓紧时间选,趁着这会子还没秋收,村里人都不忙的,也好将屋子起了。要不这个冬天可咋过的?还有那耕种的地,这村南的五百亩中等田,到时你们跟着大哥去量出四百五十亩,都钉上桩,好做口分田。这河南县比新昌县暖和,赶在六月底前还能种上一茬粮,说不定下霜前还能有些收成,等进了冬日里的,也就不用再买粮吃了。俺寻思着,叔们最好再弄些个荒地种种,虽说头几年种不出啥,可三年不用交赋,过了三年这田还可以买卖,要是伺候的好喽,能弄成个上等田啥的那可是一大笔的进项。”
    “那行,就听小五的。”李四也想明白了,既然这情已经欠下了,也不差这一桩,等将来慢慢还吧!
    李阿牛也觉得是这个理儿,吃过午饭,二人叫上亮子和李大郎一起去村南量出四百五十亩的中等田地。这地原是村正一家的,所以伺候的很是进心,虽然今年并未翻耕,可底子好,回头租上三头官牛,连翻带种的用不上七月就能下种。
    跟族长和村民打听园宅地的事儿,就由三郎去办,司徒嫣上午走的有些累,这会儿倒是进了屋歇起了晌午觉。
    也许是心里少了担忧,这一觉倒睡了有二个时辰才起身。这会儿正房倒是不见人,和亮子媳妇一打听才知,大郎还没回来,二郎带着三郎和四郎去捡柴火去了。连着几个婶子也都去了村西的山上挖野菜。
    要不是小宝儿太小,连亮子媳妇都跟着去了。晚上吃饭时,李大郎将今天量地的事儿和司徒嫣说了一下,“四百五十亩的口分田已经量出来了,也亏得这地都连着,倒时一起翻耕的也方便。小五你看中的那个小山包,三郎打听好了,是个无主的,俺和阿牛叔、四叔也给量了出来,九亩八分。阿牛叔、四叔和亮子哥家的园宅地也找好了,都是一亩大小,三家挨着离你选的地不远,也在村北头。”
    “选定了就好,大哥俺们家的那块儿地,就按十亩算,再加上阿牛叔、四叔和亮子哥家的三亩,一共是十三亩,这里是十五两银钱,你明儿就进城去县衙把这事儿办了,顺便再租三头官牛回来,到时只说租牛是为了翻地,今年先不种粮,等来年再种粮交赋,这样今年的出息,能卖能存的,这日子才能缓过劲儿来。”
    “成,这事儿明儿俺和三郎去办。叔和哥等会吃了饭,把户簿给俺,明儿好带到县里去造册。”
    “可是小五,眼见着就要入秋了,那地里还能种些个啥,你可想好了?”李大郎想着之前小妹种地,可是要育苗的,这会子再育苗也赶不及了。
    “别的怕是都来不及了,试着种些个苞谷吧!就算长不成,嫩苞谷也能当粮吃。阿牛叔和四叔看着这样可好?”
    “俺看着中!”李四心里虽然没底,可还是习惯性的同意了司徒嫣的建议。
    “嗯,就怕不成还得浪费好些种子!”李阿牛也同意,只是有些心疼那些种子。
    司徒嫣看着几人都赞成,至于亮子不用问也知不会反对。

  ☆、183章,买院买铺再进城,判流放全家充军

第二天李大郎带着三郎赶着骡车进县城,过午二人才回,不仅赶回了三头官牛,还给司徒嫣带回了一条好消息。
    吴国颁布新政,“重农容商”,不仅良籍可以买铺经商,更允许商人之子参加科举。这也让她动了进城买院买铺的心思。
    只是这事儿不能和李大郎几人商量,司徒嫣趁着这些日子村民们都在忙着帮他们盖房种地,她倒得了空儿自己赶着骡车,带着雪狼进了河南县城,找牙行花了六百两,在东市上连买了三间铺子,又花了一百五十两在东坊区买了个二进的小院。只是眼下她也没想到要做什么,就托牙行先往外租着。每间铺子每个月收五两租子,又跟牙行买了一户本分人家当奴才,照料东坊区的那个二进院子。
    这买奴仆司徒嫣可是头一遭,选人她虽然在行,可是心里还是有些别扭,毕竟她不是完全的古人,对贩卖人口还是有些抵触。可她买院买铺的事儿又不能和李大郎几人说,没办法只好听了牙行的建议,这买奴才一般是要立“文券”的,因司徒嫣买的少,不足万钱,所以没有立“文券”,只按货价的4%收取“散估”费。牙行帮着把铺、院的地契,和三人的卖身契一起拿到县衙登记入“籍账”。事情就才算是结了。
    司徒嫣这一下子就有了三间铺子、一个院子,甚至还有了奴仆。而这一家人也彻底成了奴籍,即便将来逃跑,也会被官府通缉。而且一旦被捉了回来,可是连命都保不住的。
    司徒嫣选择这户人家,一是因为他们也是从幽州逃难来的,是因其在黄河边上遇到响马,这才丢了户簿,没了身份证明,不得以才卖身为奴,不然只能饿肚子,或是被官府抓去充作军户。
    二是因为这户人家,只有一对夫妻带着个八岁的儿子,人口简单,在这里又人生地不熟,也不沾亲带故的。而且就这三个人,能从幽州一直逃难至此,如果没些个小聪明的也不能活到这个时候。且三人宁愿都卖身为奴,也不愿分开,这份亲情也让她觉得至少这三人还是良善之人。而且不认死理,为了求活懂得变通。而最为关键的是,这一家人,还都识字,也是这点最为难得。
    这家人男的姓丁,名满,年近40,家里祖上曾出过一位秀才,得祖荫庇佑,日子尚算过的去也攒下些许薄财,要不是突厥兵来犯,也不会沦落至此,一家人原打算进京找个出路,却不想半路落难。
    再将三人带到新院子前,先从戒指里取出些日常生活要用的东西装在骡车上,这才赶着车带上雪狼和三人一起去了新买的二进院子,路上将三间铺子指给丁满认识。
    等进了院子,领着三人把这院子转了一圈,院子有些残破,如果不是年久失修,也不会卖的这么便宜。
    “你们三人以后就住在这里,这里是司徒府,是我和家兄的府第,阖府上下也只有两个主子,而且兄长他人并不在河南县城,我也不常来此,所以眼下你们只要打理好院落,照顾好屋舍就行。丁满以后你就是这司徒府的外院管事,月例是800文。而丁满家的就是内院管事,月例是500文。至于丁旺,你就帮着丁管事做事儿就好,每个月我也给你200文当月例,等你再大些的,我再安排你进铺子做事。至于例菜这些,你们按照平常人家过日子的来也就是了。还有一年四季,粗棉布衣服各2套,不知丁婶子你可会做针线?”
    “会,会!”丁满一家怎么也没想到,遇到司徒嫣这样好说话的主子,合着只有他们一家人住这么大的院子,不用伺候主子不说,还有衣裳月钱,甚至连八岁的儿子也有一份,这好事儿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让一家三口打从心底里对司徒嫣多了几分恭敬。
    “这里是一百两银子,丁管事这些日子找人把这屋院都修缮一番,再做块匾挂到院门上。剩下的除去你们的月例,等我下次进城时,你再给我就是。还有那骡车上的米、面、布和一些过日子要用到的小家什,都是给你们的,等会儿丁总管就去将东西卸了,我这还有事儿,过几天的再过来!”
    “对了,还有一件事儿,我不常进城,等牙行将三间铺子租了出去,每个月月初就由丁管事去收租子。一个铺子一个月是五两银子。交不起的就直接让他们离开。”
    “要是我有急事突然离开,就从这租子里扣下你们的月例,采买用度,都做好账,剩下的再存进银楼,等我得了空儿再过来取就是。”
    “小少爷,俺一定将事儿办的妥当,您只管放心!”
    “丁总管,我不是少爷,而是你们的小姐!”
    丁满一家哪里见过女扮男装还如此大胆的小姐,惊得三人瞪着眼,张着嘴连声都发不出来。
    司徒嫣也不和三人解释,见没什么事情了,让丁满将骡车上的东西卸了,叮嘱三人看好门护,小心火烛,就赶着骡车回了福祥村。她这边是安定下来了,可在洛阳的吴谨却惨了。
    吴皇迁都洛阳,把留守京城关押在天牢的魏国四品官员全部流放充军,连其家眷一个都没放过。
    吴谨就这样被定了罪。因留守官员及其家眷人数众多,当然这充军之地也就有好有坏。而这吴德又是个守财奴,人都已经在牢狱之内,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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