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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乱世有空间-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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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为不惊扰百姓,明儿天一亮属下再带人去查找西坊市。”
    “传我令,守好四城门不准任何人出入,如魏皇躲于其中,万不能让人逃遁。”
    “是,属下领命。”
    端木玄又将事情安排一番,这才起身往后衙而去。
    司徒嫣将魏皇的行踪写在一布条之上,从戒指中取出弓箭,搭弓拉弦,直瞄县衙后院,等衙外巡守的兵丁离开,内院巡守的兵丁人尚未至后院内的一瞬空档,将箭射了出去。
    哪会想到正好赶上端木玄从大堂回至内院,箭矢直接射在他脚前,如他再进一步,就穿胸而过了。
    端木玄退了一步,只是皱着眉,盯着地上的箭矢,倒未见紧张。可几个亲随倒是大惊失色,将他护于身后,高喊着“有刺客!”。侍卫的叫声引来不少的巡守兵丁。
    见巡守的兵丁赶至内院,侍卫这才回身去查看端木玄是否受伤,“少主,可有伤到?”
    “墨风,我没事,将箭取来!”
    “是。”这墨风正是当初陪着端木玄往新昌县城的侍卫。
    “少主,箭上有个布条。”墨风将箭从地上拨起,见箭身上系着一个布条。
    端木玄接过箭矢,将布条取下展开,只见几个刚劲有力的行楷写于其上,“欲寻之人在西市泰和客栈二楼。”
    “墨风,箭是从那边二楼发出,将人请过来,记住是要用请的,不得伤人。”
    “传我令,包围西市泰和客栈,将客栈内所有人带回,一个不落记得要捉活的。”
    “是。”墨风心下疑惑,可少主已经下令,他只得遵从。
    二路人马一路赶往司徒嫣所在的酒楼,一路去往魏皇所在的客栈。只是赶往酒楼的兵丁,注定扑了个空,司徒嫣将箭射出时,人即已经从酒楼后门溜走偷摸回租住的小院。而一个时辰后,墨风押着魏皇进了县衙。

  ☆、179章,北魏亡国吴当政,吴德全家下大狱

从泰和客栈押着人赶回的墨风,这会儿正站在县衙大堂之上。
    “启禀少主,魏皇藏于泰和客栈二楼,已经被擒获,现正押于堂外。属下于客栈房间内寻得玉玺、虎符。”墨风将一个黄花梨木的匣子递给端木玄。
    端木玄随手接过,只打开看了一眼,“那个刺客可有消息?”抓到魏皇,端木玄并未感到惊奇,来人能给他送信儿,他已猜到几分,他更感兴趣的是那个送信儿之人。
    “恕属下无能,人已经跑了,酒楼内人去楼空,只有后门虚掩着。属下查了两条街,并未见可疑之人。”
    “封锁消息,先找间屋子,将魏皇看好,明天一早送往雒阳。”
    “是。少主,属下有一事不明,那魏皇藏于泰和客栈内可是那刺客报信儿?”墨风这会儿才将心中疑惑问出。
    “是,我好奇的是,他是如何得知我们在寻找魏皇?而且这人只为送信儿,并未要任何赏赐,可见并不是急攻进利之人,如果能寻获,到是值得一交。”
    “少主,此人箭法精准,处事果断,心思慎密,如果能为少主所用则甚好,否则实乃劲敌,不可小觑。”
    “他即能给我们送信儿,应该是友非敌,反正这会儿也寻不到人,先安全的把魏皇送往雒阳,交给父将为当误之急。”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墨风,你辛苦一下,亲自守着,不可出一点差池。”
    “是。”墨风领命退下。端木玄将布条拿起仔细翻看,“这字迹我并未见过,可为何会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子恒,我听说魏皇抓到了?”端木玄正在沉思,突然被人出声打断,眉头一皱,不用抬头也知来人是七皇子穆奕。
    “你消息倒快!”
    “我可是关心你,原听说你这里进了刺客,我才赶过来的,可人刚进院子,就看见墨风押着一个人出去,这才知你把魏皇抓了,这下可好了,拿下雒阳城指日可待。”
    魏皇被抓,雒阳城已是囊中之物,穆奕高兴,坐在一边讲个不停,这才发现端木玄一直低着头看着手里的布条,眉头深锁,并未见开心之举。
    “子恒,可是有何为难之事?”
    “你先看看这个。”端木玄将布条递给穆奕。
    “难道说你能擒获魏皇乃是有人送信儿?”
    “正是,就是你口中的刺客。只是可惜并未抓到人。”
    “哦,你也有失手的时候,难得,难得啊!”穆奕倒有些幸灾乐祸,难得看到端木玄沮丧。
    “想笑就笑吧,等笑够了帮我看看,这字迹你可有熟悉之感?”
    听端木玄这话,穆奕反倒不笑了,静下心将布条上的字逐一看了一遍,“行云流水,落笔如烟,子恒这行书倒是不输你,只是少了些力度,带着丝娟秀之气。”
    “哦?”听到穆奕说起,“娟秀”一词,让端木玄内心一惊,他想起之前看到吴谨妹妹的亲笔信,当时虽写的是楷书,可与这行书倒有几分神似,接过布条,又将字看了一遍。
    “子楚,这字与仲贤妹妹的字倒有几分相似?”
    “这怎么可能,虽说这字力度不足,但却不似女子的字迹,而且以年纪算仲贤的妹妹也不过9岁,怎么可能练就如此一手好字?”穆奕实在无法相信能有女子写出这么好的字,更何况是个9岁的女孩儿。
    “当初看到仲贤妹妹亲笔信时,我就有种感觉,一个七岁的女孩儿如何能写得一手好楷书,要不是当初是偷窥,我就直接问仲贤了,这行书虽与楷书运笔不同,起承转合,多取顺势,一笔带过,可字形间除了提、顿、转笔处略有不同,笔画行态倒是极为相似。而且此人如真是仲贤的妹妹,她一定不知我曾看过她的亲笔信,所以虽然改变字体,却并未隐藏字形。”
    “子恒,我知你有过目不忘之能,可这事儿哪有这般凑巧,而且你可说了,这布条是随箭而至,难不成你还以为一个9岁的女孩子能挽得动强弓,射的出这么远的箭矢?”
    “这字条是她所写,可这箭却未必是她所射,我这就让人去城内最大的客栈查看,如果她留在城中,一定会留下标记。”
    “子恒,此时护送魏皇回雒阳要紧,实在不易再生事端!”
    “你放心,误不了事儿,只查找这一夜,如果天明时仍无果,我们即刻起程。”
    司徒嫣是真的没有想到,只是一张字条,就差点儿让她身份外泄,她哪里会想到,当初她给吴谨的信,会落入外人之眼,所以虽然以行书送信儿,却如端木玄所说,并未刻去改变字形落笔。好在她一直穿着男装,吴兵搜城时,也只是授令查找从辽东郡逃难而出的九岁女童,所以并未将女扮男装的司徒嫣抓获。
    端木玄和穆奕直等到天亮,全城都搜查一遍,九岁女童找到30多个,可无一人与吴谨有关,这些人都有父母,并非逃难而来,并皆有户簿可查,而且与吴谨相貌相去甚远,不用找吴谨确认也知并不是其妹妹。
    “子恒,既然这人在县城内,就不怕查找不到,我们还是先回雒阳。”一开始穆奕也不相信,可去查找标记的兵丁回报,县城内最大的客栈果真留有标记,让穆奕不得不相信,不论此人是不是送信儿之人,至少她也是仲贤的妹妹,这才同意端木玄搜查整个县城。
    “也罢,墨风,你去吩咐守城官兵,严查进出城门之人,查找一从辽东郡新昌县城逃难至此的9岁女童,她身边应该还有习武之人,记住不准伤人,如果寻获,好生安置,等我消息。”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子楚,一夜未睡,还要赶路,你可吃得消?”
    “虽说你武功远胜于我,可我也不是那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只一夜未睡,于我无碍,倒是你这般在意一个女子,如让大舅母知道不知是喜是悲?”
    “此事你知我知,如若传至母亲耳中,你金屋藏娇之事怕在京中也会传成佳话,到时你我兄弟同病相怜未尝不是好事成双。”
    “端木玄,你威胁我,看我怎么收拾你!”穆奕当然知道端木玄的话只是个玩笑,两人笑闹着出了县衙,押着魏皇,一路往雒阳而去。
    司徒嫣租住的小院昨晚被吴兵搜查,她小心打听已得知吴兵在找一个9岁女娃,以为是吴国的什么重要人物,根本未想到这些人在找的就是自己。虽然如此,等吴兵走后,司徒嫣还是让人将东西收拾妥当,决定明天一早等吴军撤兵,就出发往南直奔河南县城而去。
    端木玄与司徒嫣是前后脚离开,司徒嫣出城时虽然查验严格,可她一身男装,又有京城口音,并以去河南县城寻亲为由很快即被放行。命中注定的两人再次擦肩而过,只在彼此的心里划下了浅浅的印痕。
    魏皇被押至雒阳,下旨守城将军开城门投降吴国,魏军投鼠忌器,太子虽有不甘,可虎符已失,玉玺不在,只得打开城门,迎吴军入城。
    吴皇于六月初一,从都城金陵赶至雒阳城,对外宣布魏国亡吴国胜,并一纸圣旨将魏国守城之四品以下官员及其家眷全数关押至天牢,听侯发落。着令骠骑大将军挥军北上,平司州夺取冀州,将突厥赶至幽州界内。并命辅国大将军挥军西进,断蜀军后路,逼其放弃已攻陷的凉州、并州各县,退兵回守蜀国,并与蜀国签订盟约,吴皇有生之年,与蜀国不起战事和平共处。
    蜀国这边因是和平退兵,并未起战事,北边却打的惨烈异常,端木玄随父出征,七皇子监军,自然无法再去寻司徒嫣,也无法顾及京城中的吴谨,这也让司徒嫣一行逃难的路上少了些许意外波折。
    再说吴德一家被抓入狱,吴谨当然也在其中,李有柱心急的在荷花里的院子里打转,吴谨被抓,连他儿子栓子也在其中,大小姐至今下落不明,京城四门封闭,他也无法派吴过去寻,只能一个人在院子里干着急。
    翠萍拿着个包裹从内院走到外院下人房找李有柱,“有柱哥,这是我给大少爷和栓子准备的衣裳和些馒头,你想个法子给送进去,多花钱的也无防。”
    “眼下就是花钱,这些个东西也送不进去,大少爷他们关在天牢,那可是在皇城内,我就一平头百姓,哪是花钱就能进得去的。而且这会子谁不是明哲保身,怎么会有人肯为了几两银子舍自身安危于不顾。”
    “那可咋办啊?也不知大少爷如今过的如何?那天牢里会不会有人用刑,我可怜的儿啊!”翠萍哭的李有柱心更乱,本就烦燥不堪,更是心急难耐,一挥衣袖直接出了院子往皇城边而去。
    身在天牢中的吴谨正和栓子压着声说话,“吴军进城那会儿让你回荷花里,你不肯的,这会子就是想走也走不成了,你这是何苦的?”
    “大少爷,栓子打从记事儿起,就跟在您身边,您对奴才的好,奴才一刻不敢忘记,无论是生是死,奴才都要陪在您的身边。”
    “嗨,如今我就是想救你脱困,也力不从心了,一切听天由命吧!也不知嫣儿如何?要是在我魂归西天之前,能见上她一面,此生亦将再无牵挂。”
    “大小姐吉人天相,不会有事儿的。而且吴军进府抓人时,我还见到爹就在门外的人群里,他知道大少爷出事,一定会去找大小姐的,大少爷您只管放心。只是如果大小姐得知您出了事儿,只怕还不知要如何伤心?”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这首《春望》,倒是道尽了我此刻的心情。真想再看看嫣儿寄来的家书。”
    “大少爷,您别难过,吴皇仁慈,说不定只是判个流放,您和大小姐总还有再见之日的。”栓子也只是安慰,更多的是为吴谨感到心疼。大少爷自幼饱读诗书,最终却落得沦为阶下囚的命运,上天何其不公,为何吴德一人之罪,要累及良善的大少爷,心里更是把吴德骂了个半死。
    “你不用安慰于我,将来李总管如果得了嫣儿的消息,能带她来于我坟前上柱香,我就是到了天上,也会安心的。也许这样,我就可以和母亲一样,时刻守护在嫣儿身边,保佑她平安顺遂!”吴谨越讲越是心疼,不由得眼泪夺眶而出。
    栓子也不知要如何劝慰,跟着在一边抹眼泪。司徒嫣这会儿哪里会想到吴谨已经身陷囹圄,她正带着李大郎一行十五人赶往河南县城。

  ☆、180章,乘私船逆流直上,小混子冒充响马

司徒嫣一路南行出河内郡进入河南郡,于六月初一,一大早就赶到了黄河边的巩县渡口,此时黄河水急,上游的官渡早已经封船,只有漕帮有几艘摆渡船停在河边。一群光着膀子的汗子坐在河边的大树下纳凉。
    司徒嫣上前打听,“敢问船家,我们想过河,不知可有船?”
    回话的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汉子,这会儿掌堂不在,他也不好做主,只应了一声,“一边儿等着吧!”
    “船家,我们事儿急,您看能不能行个方便,即刻启碇!”
    “掌堂不在,你等着吧!”中年汉子也不再理会司徒嫣,给了一句就回头继续和别人闲聊。
    司徒嫣四下里看了一眼,的确没见到三年前的那个漕帮掌堂,只好回到骡车上去等着。
    “小五,咋了?这会子不能过啊?”
    “嗯,得等管事儿的,大哥让阿牛叔他们先把车卸了吧,等会儿好上船。”李大郎先去后面告诉李阿牛和李四卸车,四郎帮着二郎卸车,三郎则陪着司徒嫣走到树下去休息。
    “小五,这地儿你来过?”
    “嗯,俺之前从河南县逃出来时,就是打这儿上的岸。这是个私渡,要的便宜些!”
    “那这过了河的,就到河南县城了?”
    “嗯,到时俺们就找个村子安家,再不用赶路了!”
    “那感情好!前儿个听你说起游学的事儿,俺倒觉得这一路的不像是逃难,更像是游学,倒很是新鲜!”因司徒嫣照顾妥当,李家四兄弟逃难路上几乎就没吃过什么苦,比起挨饿受冻的难民,至少吃得饱,睡得好。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三哥以后就会知道这一路走来所见所闻都是书本上学不到的!”两人正聊的开心,就见刚才和司徒嫣搭话的中年汉子走了过来。
    “是你们要渡河?”
    司徒嫣忙起身,先给对方行了个抱拳礼,这才回话,“是,一共15人,三辆驴车。”
    “你们谁说了算,跟我去见掌堂。”
    “我去即可,烦请带路!”司徒嫣往前上了一步,这下倒把中年汉子吓了一跳,他刚才就仔细打量过司徒嫣这些人,原以为这些人中话事儿的是年纪最长的那个(他指的是李阿牛),却不想真正说的算的正是这个一直和他搭话儿年纪最小的小娃子(如果不算小宝儿,这一行人还就数司徒嫣年纪最小)。
    “你可说准喽,这去见掌堂可是要谈价儿的,别到时秃露反帐的,还得费二遍事儿?”
    “您只管放心!”中年汉子见司徒嫣坚持,又不见几个大人上来拦阻,只得将人领着去见了掌堂。两人走了有一刻钟,才见到一个茶棚,一个穿着细棉布衣裳近四十的汉子正坐在棚子里喝茶。
    这人只看了司徒嫣一眼,瞪着中年汉子就骂,“青子,你啥眼神儿啊?弄这么个娃子来见我,他能顶个屁事儿?”
    司徒嫣也不等这中年汉子说话,先上前一步给这掌堂行了个礼,“见过掌堂,三年前同威远镖局的蔡总镖头一起路过贵地,今日求助上门,实在是事多紧急,还请掌堂行个方便。”
    “唉哟,你这娃儿还能说会道的,我倒不记得你了,可威远的蔡总镖头倒和我有几分交情,行,看在蔡总镖头的份儿上,这个忙我帮了,你们打算几人过河?”
    “15人过河,三辆驴车,一条狗。再有些身上背着的篓子和包袱,别无它物。”
    “去往何地?”
    “对岸河南县。”
    “这会子正是汛期,先得顺流往下渡到对岸,再逆流而上靠纤夫拉船。价钱可比春日里贵的多,你们这些人再加上牲口和车,至少也得两艘大船,一艘最少五十两,你可想好了,要不就再等四个月,等汛期过了再渡河的,一艘船最多才十两银钱!”
    “事急从权,贵点无妨,这是五十两订钱,还烦请掌堂即刻启碇。”
    这掌堂和中年汉子被司徒嫣这样给惊楞了,没想到这么个小娃子还真是这些人里话事儿的,听其言,观其形,这掌堂心里虽惊,但毕竟是个老江湖,上下又打量了一下司徒嫣,就已经看的明白,这小娃儿怕是哪家的公子哥儿,只是这会子兵荒马乱的,这才穿着旧衣隐藏行迹。
    “倒是在下眼拙,这位小爷莫怪!”
    “您客气,我就是一穷小子,可当不得这‘小爷’之称。”
    掌堂看的出,司徒嫣并不想被人揭穿身份,也不再提,转了话儿,“青子,去帮着把牲口牵上船,告诉底下的,三刻钟后启碇渡河。”
    “我这里多谢掌堂,您先忙着,我也回去招呼人上船。”司徒嫣先行一礼,这才转身往回去找李大郎一行。
    等人走远了,掌堂推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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