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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庶女传-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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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话,为何这次竟当做耳边风?若是听了先生的话,用心学习,不随驾北巡,或许我现在正在翰墨斋里画图,又或是在院里亭上跟澄寂玩耍。也不至于弄成现在这个样子……”虞子蓠悔不当初,暗自嗟叹。
虞子蓠正在嗟叹不已的时候,三位御医正在为十八阿哥胤祄会诊,康熙帝坐在胤祄榻上。胤祄满脸通红,喘气咳嗽不止,已连着发烧三日不退。康熙帝握着儿子的手,胤祄正在半昏半醒中,也紧抓着父亲的手。胤祄当天进林狩猎,傍晚回来便觉得身体不适,看管胤祄的保姆认为小阿哥是白天太过劳累导致,又由于当晚康熙帝虞子蓠受困到半夜才回来,便没将这事禀告皇帝。到了第二天早上,胤祄开始由低烧到高烧,这才禀报给康熙皇帝。
康熙帝本身受着伤,心中又积郁甚笃,得知小儿子高烧不退后,操心愈甚,只一日便又老了几岁。他一面担心小儿子,一面挂心虞子蓠。康熙帝想去看望虞子蓠,但想起那日虞子蓠极力分辩的话,老皇上心中不由得一阵痛心。他担心自己去看她时她再说出那样的话,康熙帝这时不愿意再受儿女们的打击,又听说乌珠穆沁的博额送来良药,便只让魏光安不时去看望,自己在胤祄这边照看。
御医们正在会诊时,帐篷外的魏光安进来通报:“主子爷,太子在帐外请见。”康熙帝头也没抬说道:“你问他是来看胤祄的还是还见朕的。”“嗻。”魏光安出去又进来回道:“回主子爷,太子说是来给主子爷请安并且探望十八阿哥的。”康熙帝“哼”了一声,说道:“他倒很会答嘛。你去告诉他,朕很好,御医正在会诊,让他有空再来。”“嗻。”魏光安又转身出去,三位御医也商量出了说法,康熙帝示意御医们到一边说话,御医们会意,与皇帝离了胤祄的榻位说话。
“禀皇上,十八皇子这病,是肺炎。”为首的御医小心翼翼说。“重不重?”三位御医此时脸上都有些为难,康熙帝见状心里有了几分数,不觉手脚一凉,回头往胤祄的床上看去。“皇上不必太担心,臣等已经商量出用药办法……”
“太子爷,御医现在正在诊治……”“我进去给父皇请过安就走。”“太子爷,皇上让您有空再来,这会不妥啊……”帐外传来太子和魏光安的声音。御医们闻声往帐门看去时,太子已经掀帘进来了,紧接着进来的魏光安一脸无奈就要请罪,康熙帝示意他退到一边。“就照这个方子抓,缺甚么药材只管说。”
康熙帝不理会进来的胤礽,对御医们说。御医们答应着退了出去。
胤礽急上前来行礼道:“儿子给汗阿玛请安。”康熙帝慢慢转过头来,俯视着太子,好一会才开口道:“不是让你有空再来吗?怎么,还闯进来了?”康熙帝口气淡淡,胤礽却背冒冷汗,慌忙答道:“儿子多日未见父皇慈颜,挂心父皇身体,因此才不顾魏总管阻拦进来。”
“哦,你记挂朕的身体,朕,甚感欣慰。”康熙帝将后面“甚感欣慰”四字说得很重,胤礽不敢抬头。康熙帝又慢慢说道:“你记挂朕的身体,是……出于孝道,但是不是也该来看望看望你皇弟,表示一下悌道?孝悌孝悌,缺了哪者都不好,你挂心着胤祄的病情没有?”
康熙帝如此一问,让胤礽很尴尬,急忙答道:“当然挂心,一听说十八弟不舒服,儿子马上就交代御医们务必用心诊治。”“很好,你起来吧。”康熙帝边说边步出帐门,胤礽急忙跟了出去。出了帐篷几十步,康熙帝回身瞥了胤礽一样,淡淡说道:“你跪下。”
胤礽对这突然的命令有些摸不着头脑,刚才他父皇还夸他很好呢,怎么一出了帐门就要自己跪下,但君要臣跪父要子跪,都不得不跪。康熙帝转身过来,看着跪在地上的太子,说道:“你说你记挂胤祄的病情,那为何刚才御医会诊时你要闯进来?朕让魏光安传给你的话你没听明白吗?你藐视朕命,是不敬不恭不忠!不顾兄弟,是不恩不义!朕给你请了这么多师傅,个个是品学绝佳,从小教你读圣贤书,明圣贤理。你连最基本的君臣之义,孝悌之义都不懂吗!”
康熙帝激动得语音发颤,脸色涨红,在一旁的魏光安不禁担心他的身体。胤礽万万没想到会给这么一通劈头大骂,原来父皇是不想影响到胤祄才在帐这么客气。康熙帝郁积多日的不满忿怒一下冲上头顶,他恨不得将这个逆子一脚踢开。
胤礽知道父皇是以冲撞为借口向自己发火,他做了亏心事,眼下也只得硬顶着骂不出声。看见胤礽一改往常作风,一句不吱,康熙帝越发失望,这说明他心里确实有鬼。“你跪安吧。”康熙帝筋疲力尽地说,然后转身走入胤祄的帐篷。
作者有话要说:
早八点、晚八点更新。
第129章 十八阿哥之死
至晚上戌时,胤祄烧得不省人事,御医们使出浑身解数也不能使他清醒。康熙帝望着这个老来子,心疼不已。几个识趣的皇子此时都在榻前看护这个小兄弟,独不见胤礽的影子。康熙帝这几日为了儿子女儿的事情,可谓心力交瘁,说话起来也没有甚么精神。他有气无力地问魏光安道:“太子怎么不来?”
魏光安脸上为难,诸皇子见状都知道有状况,只盼着他快讲出来。“太子,太子喝醉了,还没醒来。”魏光安小声说。
康熙帝气得直欲吐血,颤巍巍道:“好好好,让他醉,让他醉死在酒里!”康熙帝忽然站起身,大声怒道,吓得在场的皇子御医们都慌忙伏地叩头。老皇上气喘吁吁,转过头来看病榻上的胤祄,他极力平复胸口的怒气,为自己刚才没有顾及到小儿子而内疚。
他缓缓坐下,摸着胤祄的脸,忽然老泪纵横。皇子们极少看见父皇在人前落泪,此时都惊诧不已,大帐内鸦雀无声。过了许久,八阿哥才大胆上前说道:“臣请皇上保重龙体,十八弟吉人自有天相,必能好转过来。”九阿哥虽同八阿哥一党,但这毕竟可算是皇子之间的事,他为人爽利,对父亲也尊重,当时看见一向强硬的汗阿玛落泪,他心中动容,也流下眼泪来。
九阿哥接着八阿哥的话道:“八哥说得是,请父皇保重龙体。儿子有个想法,乌珠穆沁的博额现还在这里,听说他懂得医术,何不将他请来给十八弟看看。”九阿哥的话点醒了康熙,是啊,这么个人在这里,他如何就没想到呢。当即让侍卫鄂伦岱去传潮洛门,鄂伦岱领旨而去。
康熙帝这才心情平复了些,他对九阿哥说道:“老九,你是有心人,朕要听的就是这样实在的话。嘴里道一千个安,说一百个吉祥,也不如想个切实的办法。办法想不出也不要紧,可也要说话做事出自真心,不要为了做给谁看。”
康熙帝这话,似在说刚才讲话的八阿哥,但其余皇子听了也是不能自安。康熙帝又语重心长对儿子们说道:“兄弟是手足,你们一只手抗不过外人的时候,谁来帮你们?还是另一只手。做人要有良心,做兄弟要有兄弟之情。朕就跟你们说这么多,望你们记在心里。”“谨遵父皇教诲!”
不多时,鄂伦岱领着潮洛门来到。潮洛门今日穿一身白色长袍,细长的眼睛还是显得无神。皇子中有些只闻其名未见过其人的此刻多是大失所望,原来人家说能知天命的乌珠穆沁萨满,居然长得这般朽枯无神。他上来只向皇帝行礼,于旁边的阿哥视若不见。
阿哥们见他这般眼中无物,都心有不满,也不禁想起到乾清宫给皇帝诊治的松鸣鹤来。一想起松鸣鹤,他们反倒觉得这个潮洛门还算好些。想起松鸣鹤进乾清宫那会,可真是傲视群贵,非但不对他们这些皇子行礼,而且视如小儿般遣走。潮洛门不多说一句话,行过礼便至胤祄床前。胤祄脸色通红,气息沉重。潮洛门不用搭脉的办法,而是扒开眼,听胸前,诸阿哥看得纳闷,老皇上见多识广,也就见怪不怪了。
潮洛门左摆右弄一阵后,叹了口气,康熙帝的心不由得一紧。他也不多话,在纸上写下一张药方交给康熙皇帝。康熙帝接过药方一看,和御医们开的大同小异,只是末尾加了一味白术。潮洛门说道:“最后一种药,在六天之后用。”
康熙帝将药方交给御医,把潮洛门的话又交代了一遍,御医拿着药方便去即刻去煎药。潮洛门不苟言笑,只要没人问他他便在帐中一言不发,弄得本来就严肃的帐里愈加紧张。好在潮洛门是个识趣的人,完成皇帝交代的任务后便自行告退,康熙帝赏赐了他几支百年老参。
第二天胤礽酒醒,急忙要来皇帝处请罪,康熙帝却说甚么也不见他,胤礽一连来了三天,还是没有见上父亲的面。他心里头愈加害怕,整日喝酒打猎混过去,向亦循劝他去看看胤祄,胤礽却说父皇看不上他了,做甚么也没用。与胤礽不同,自那日在胤祄处给康熙帝训斥一顿后,其余皇子在这个小兄弟那里走动得勤快了起来。每天最要紧的事不是去给皇帝请安,而是先到十八弟那里去探望情况。
得知太子从没来看过胤祄后,几位向有野心的阿哥更加勤奋,不仅每日必来探望,晚上还轮流值夜看护。看到大阿哥八阿哥如此积极,太子胤礽更加不满,打猎时还会说出一些不合规矩的话,说他早知道这几个兄弟觊觎他的位置。这些牢骚话自然会传到康熙帝耳朵里,老皇上眼见太子一日比一日放肆,而其余皇子一天比一天顺眼。
话说胤祄吃了潮洛门开的药,起初两天确实见好转了些,虽还是终日低烧,但总归没有之前那么厉害。但到了第五天上,胤祄突然又高烧起来,比五天前烧得更加厉害,诸皇子都怀疑是潮洛门的药有问题,但御医们都说不是药的问题。
大皇子胤眩萌巳フ页甭迕牛甭迕乓巡恢伲纱嘶首用歉蛹岫ㄊ浅甭迕藕α素返m。两个粗脾气的皇子去找哈森要人,将哈森臭骂了一顿。康熙帝得知此事,大怒,斥责骂哈森的阿哥粗野无教,也不让人去找潮洛门。因为康熙帝心里清楚,潮洛门来之前,御医们就已认为胤祄没救了,潮洛门来到,才拖延了下来。
康熙帝终日守在小儿子身边,眼看他一日比一日难受,简直心如刀绞。“汗阿玛,您且去休息,儿臣在这里守着。”三皇子说。康熙帝摇摇头,对旁边伺候的御医说道:“潮洛门不是让在第六天的时候用‘白术’吗,今天是第五天了,你放进去吧。”
御医有些为难地答道:“禀皇上,白术主健脾益气,于十八皇子的病症不大相对。兴许是臣才疏学浅,妄言了。”“你敢说出来就好,朕不是学医的,不懂得医术,你们是行家,就该有甚么说甚么。这味白术,放进去有没有害处?”
“害处倒没有。”“那就放进去吧,或者是这一味药单独不起效,同其他药一起就有用了也说不定。”“是,臣遵旨。”康熙帝再将那药方拿出来看,忽有些疑惑。这张药方是用汉文写的,潮洛门是蒙古人,虽说懂得满汉蒙三种语言,可他也该写的是蒙文或满文才是,怎么用汉文写了这张药方?心里有了这些疑虑,康熙帝便有些不敢再用潮洛门的药,他让御医重新开了药方。
当天中午开始,胤祄高烧,御医们忙里忙外,只恨自己没有神仙的本事能够起死回生。康熙帝终日寸步不离,一应国家大事,都在胤祄病榻前处理。南书房张廷玉见状,劝谏皇帝要保重身体,以国家为重。康熙帝哪里听得进去,一面照顾儿子,一面处理政事,茶饭也吃得少了许多。当天晚上,众人见皇帝实在支持不住,一齐跪劝他回去休息一晚。
康熙帝耐不过众人请求,让人就在胤祄帐边支起一个临时的小帐休息。到了交子时分,胤祄帐中一片混乱,魏光安急忙报知皇帝,康熙帝登时从榻上惊醒,连袍服也来不及穿便往胤祄帐中过去。只见胤祄浑身抽搐,面色发紫,御医们正在用生姜使劲擦着胤祄全身。康熙帝来到儿子床前,后头拿着衣服赶来的魏光安急忙将袍服披在皇帝身上。胤祄牙关紧闭,通身紫色,康熙帝看到儿子如此痛苦,只恨自己无能为力。过了一会,胤祄终于有了些好转,停了抽搐。御医们大汗淋漓,几个做哥哥的皇子见此情景,也不禁由心底动情,毕竟是自己的皇弟。
康熙帝再也不敢离开半步,就在胤祄帐里支起一张床以供休息。值夜的皇子看见父皇对这个小兄弟如此关爱,也不由得想起自己小时候跟父皇的感情。他们兄弟几个,没有一人小时候没被父皇抱过。想想小时候的情景,再想想现在的样子,几位皇子感触良多。康熙帝每次合眼只是一会就马上醒来,一睁眼看见胤祄还睡在那里他便又合上眼再休息一会。
几位皇子不忍心看见他这么大年纪还受这种罪,头一次摒弃嫌隙,一齐上来劝道:“汗阿玛,有我们几个守着十八弟,您放心休息。”康熙帝见他们目光真诚,心中感到莫大欣慰。但是再看一眼时,却忽然发现,太子不在这里。但他此刻却不想再发火,胤祄的事已经快掏空了他的心思。正当这时,胤礽来到。当他看见几个兄弟正围着父皇时,心中不由得升起厌恶之情。他来到康熙帝面前跪下道:“儿子来迟了。”康熙帝摆摆手让他起来,说道:“去看看你兄弟吧。”胤礽点点头便往胤祄床前去,其他几个皇子见他到来,各有不悦。
胤祄挨到早上辰时,太阳升起时,忽然睁眼醒来,目光清明,气息也不似昨夜那般沉重,但身上还是滚烫着。胤祄看着父皇和周围的哥哥们,只艰难张嘴对父皇说出两个字,“好疼……”。
康熙帝紧抓着胤祄的手,顿时老泪纵横,有几个皇子见状也忍不住抹起眼泪来。“很快好了,吃药就好了……”康熙帝对儿子说。“是啊,十八弟,你听话吃药就好了。”十阿哥哽咽地插上话。胤祄眼里噙满泪水,干裂的嘴唇再勉强说出几个字,“我想见……额莫……”康熙帝连连点头:“等你好了就带你回去见额莫……”老皇帝看着儿子这个样子,知是回光返照,但还是心存着一丝希望,想到潮洛门的药方,急忙对御医说道:“快去,加一味白术,再煎药过来!”“是!”
御医正在交代煎药之事,后来的一个侍卫对他说道:“太医不必忙了。”御医一惊,那侍卫接着道:“十八爷宾西了。”
爱新觉罗胤祄,生于康熙四十年,死于康熙四十七年北巡途中,仅八岁。
作者有话要说:
早八点、晚八点更新。
第130章 劝慰
圣驾由木兰围场回鸾。阿茹娜其其格已经给她收拾好东西,马上拔营出发,她们要跟着虞子蓠回到热河行宫方才返回乌珠穆沁部。临行前,虞子蓠再望了一眼这森森莽莽的围场。看到阿茹娜其其格正在搬东西上车,虞子蓠想到,“本来她们和乌力罕赛罕四个人是一起来这的,没料到最后乌力罕赛罕要永远留在这里。我若知道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说甚么也不会来。”“格格!要走了!”其其格冲她喊。虞子蓠从草地上起身,快步走回去。
来木兰围场时大家都是一脸高兴,回去时却都是神情灰蒙。三皇子九皇子负责扶灵,虞子蓠自那晚脱难后再也没见过康熙帝。她在马车上一路看着塞外景色,天高原低,实乃壮阔。可她心里却一点不轻松,也没有丝毫兴奋,这趟塞外旅程,让她经历了许多在以前不曾经历过的事。
队伍行了两日,圣驾在布尔哈苏台停驻。虞子蓠天刚黑便进入营地,方才支起帐篷,便看见魏光安急急忙忙朝这边过来。他虽脸色匆匆,但还不忘给虞子蓠行礼,虞子蓠见他十分着急,先问道:“魏总管,甚么事这么急?”
魏光安道:“姑娘去瞧瞧皇上吧,皇上两天没吃东西了!”
虞子蓠一惊,魏光安接着道:“求姑娘劝劝皇上保重龙体。”虞子蓠为难道:“总管该去找南书房的列位大人的,我怎么劝呢。”
魏光安越发急了:“南书房内阁学士,都去了好几回了,可皇上谁也不见。姑娘,您去劝劝吧。”虞子蓠亦越发为难:“皇上连南书房大臣都不见,如何会见我呢。再者,我,我怎么好去呢。”
魏光安见虞子蓠只是不允,便向她下跪,哭道:“奴才今日不怕死说句犯忌的话,姑娘是甚么身份,您心里定是清楚的。皇上待您如何,您也知道。您若是怪皇上在您伤后没去看您,那可真是错怪了……”“总管哪里的话,我怎敢怪皇上,请快起来,我受不起。”“那老奴再请姑娘去看看皇上,劝劝皇上。”魏光安叩头不止,任虞子蓠怎么叫他起来也不起。虞子蓠受不过,只得答应下来,魏光安当即请她过去。
前去的路上,虞子蓠心想,“皇上茶饭不下,必是为了十八皇子的事。这小皇子才八岁便夭折,唉,不相识的人知道了也为他伤悲,何况是老父呢。”但是虞子蓠又想,自己过去是否妥当?自落入陷阱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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