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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庶女传-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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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勒爷,那木牌上有甚么玄机么?”虞子蓠问哈森,哈森这才从刚才的遐想中回过神来。“哦,这是天山以南一支马贼队伍的令牌。”“马贼?那他们可白来我这了,我这里既没有马又没有厚厚的银子。”虞子蓠颇有些无所谓的意思。
    哈森魏光安见她仍是谈笑的口气,都为她这般掉以轻心担心。魏光安见她已换好了衣服,便向她说道:“虞姑娘,奴才来这里是奉了皇上的口谕,传姑娘进宫觐见。”虞子蓠有些惊讶,她想,乌力罕四人已经去领过赏了,自己没有功,皇上传召自己进宫,难道是要斥责?不及她多想,魏光安已经起身:“姑娘,请随老奴去吧。”哈森也起身一同出了门。
    虞子蓠跟着魏光安来到“万壑松风”,她在殿外等候魏光安进去通报。只见这“万壑松风殿”据岗背湖,四周多是森森古松,颇有江南园林之意味。她正欣赏着遒劲古松的风范,魏光安出来向她道:“姑娘,请随奴才进来。”“是。”

作者有话要说:
早八点、晚八点更新。





第108章 皇父
    “臣虞子蓠恭请圣安!”虞子蓠一进殿便向康熙帝行君臣大礼。康熙帝:“免跪了。”虞子蓠这才起身,预备答话。皇帝见她比上次见着时清瘦了些,问道:“你到热河来,可有水土不服现象?朕见你比上次精神差了些。”
    虞子蓠本是做着挨训斥的准备来的,她想,皇上估计是要责问自己是否得罪甚么人才招来这场祸患,却不料皇上却平心静气问自己是否水土不服。她感动之余,亦惴惴不安。
    “劳皇上惦记,臣万分惶恐,臣无水土不服现象。”虞子蓠伏地谢恩。
    康熙帝看着她,许多话想说,却不知从何说起,良久才缓缓说道:“你一个姑娘家在外头住着本就不方便,现在又出了这种事,再在外头住着,朕……”康熙帝略一停顿,接着说,“朕替你父亲感到不安。你若是在这里出了事,朕回京怎么向你父亲交代?朕的意思是,你搬进来住,陪皇太后住在‘松鹤清越’。行宫中毕竟有侍卫把守,比外头强些。”康熙帝语气和缓,似是一个长者在谆谆教导晚辈的那种口气,没有一点儿责备的意思。
    虞子蓠听他说“你一个姑娘家”,好似在听自己的父母跟自己说话,心里好不亲近。但若要她随皇太后住在‘松鹤清越’,虞子蓠却是不想。她在外边住着,只因多了几个侍女都觉得不自在不舒服,要是随皇太后一起住,那不是笑也不能乱笑,走也不能乱走,这便真是毫无生趣了。
    再说,她随皇太后一起住,是甚么身份呢?若是以区区一个钦天监天文生的身份,一个小小天文生怎么能受到如此优待?再不然,便是做侍女了,这可不行,宁可在外边住着小心点,也不要进来这里给别人端茶倒水没自由。除了天文生和侍女的身份,虞子蓠猛然间还想到一层,这想法如千斤重锤砸在她的胸口,叫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是了,皇上凭甚么对自己这么好?又是钦点随驾北巡,又是派丫头使唤,还有那四个勇猛的蒙古侍女护卫,想必昨晚后到的那些救兵,也是皇上暗中埋伏的。他是理万事之君王,怎么有时间有闲情这么照顾自己一个小天文生?
    虞子蓠不禁想到自己临行前母亲交代的话,哎呀呀,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层关系。虞子蓠越想越心虚,冷汗不由得冒上额头,她要是住进来,那不是自己把自己这块羊肉送到虎口吗?即使皇上真不是这个意思,其他文武官员难免会这么想,要不然还有甚么解释,皇帝还能有甚么原因对一个未嫁姑娘这么好。
    虞子蓠这么想着,不禁把刚才对老皇帝的亲切感一扫而光,转而是心中的鄙夷。康熙帝今年已经五十五岁,最大的儿子都能当虞子蓠的父亲,难怪乎虞子蓠一往纳妃的方面想便生起鄙视之心。康熙帝见她好一会不说话,只是眼珠儿转得飞快,心中不禁感叹,她是这般机灵可爱。
    “回皇上的话,卑臣虞子蓠不敢奉召。行宫乃是皇家居所,臣一介区区,实不敢侍奉皇太后居于‘松鹤清越’,请皇上恕罪。”
    皇帝便是猜到她会这么答,慢条斯理说道:“朕让你随皇太后居于‘松鹤清越’,是出于爱护之心。你父亲虞铨没有随驾,要是知道你一个女孩子居住在外边,又遇上强盗,他必是担心不已。朕也是个父亲,很能理解你父亲的心情。既你父亲不再身畔,又是朕让你随驾来的,那朕就得负起你的安全责任。否则,你若是出了甚么事,虞铨问朕要女儿,朕哪里还他一个这么出众的孩子?朕仅是以父亲之心揣度父亲之心,你不要多想,安心住过去就是。”
    虞子蓠已打定主意,认为老皇帝不安好心,便把他这番说辞置于不闻,执意要在外面住。康熙帝隐隐察觉她的意思,想了一会,叹了口气,松口说道:“既然你执意不愿意,朕虽是万人君主,却也不能强迫你。只是你在外头住着,事事要谨慎些,哈森会负责你的安全。”
    虞子蓠起初听他说自己虽是万人君主也不能强迫自己时,心想,不管你拿甚么权威出来,我都不怕,皇上也不能欺人太甚吧。但是听他后面一句要自己事事谨慎小心时,却又不由自主将他作为父亲那类人看待,这话说得恳切忧心,是长辈之情。虞子蓠不知是否是自己多心,心里乱糟糟一片。
    “你出来这么久,想你父亲母亲了没有?”康熙帝忽然问这句话,虞子蓠一下惊愕地抬起头来,又慌忙低下头去。她怎么能不想父母呢,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同时离开过双亲。康熙帝的话,勾起她思家的情绪,虞子蓠有些惆怅地说道:“臣自小少离父母,眼下离家已近一月,臣不怕在皇上面前放肆胡言,臣确实想念臣之父母。母亲身体常欠安,子蓠更是挂心……”她说着不禁眼眶红了起来,声音也哽咽了。
    康熙帝亦眼圈微红,她得话毫不掩饰,真情流露。“好,好,你是个孝女。想必你父母也很想你,朕要是有个公主独自离家这么久,朕也会挂心不已。”
    魏光安听了这话,不禁大胆向老皇上看去一眼,只见他面带忧伤,容颜憔悴,好似一只倦途老马。虞子蓠抑制心头思绪,向康熙帝叩头道:“臣虞子蓠谢皇上恕臣不奉召之罪,臣诚心诚意祝皇上龙体安康,延年益寿。”
    康熙帝亦克制内心情感,对她说道:“你不愿进宫来住,朕不强迫你,但你须得记住刚才朕所说之话,务必谨慎小心,为你父母,也当自我保重。”“是。”“还有一件事,朕记得你说过你学过骑射,是不是?”“是,臣曾随家中武教习学过一些。”
    康熙帝点点头:“好,过十天半月朕要到木兰围场狩猎,你可愿意随驾去开开眼界?”康熙这话,便是希望她去。虞子蓠对木兰行围的壮观热闹场面早有耳闻,到时千军齐发,浩浩荡荡向围场冲杀,真是人生不可错过之壮举,她早就心向往之。再说,她若不随驾去木兰行围,那便得一直在热河待着,她在这里待了几天,附近已经走了几遍。既然已经出来,何不更往北走一段路,看看木兰围场的壮景。
    虞子蓠:“臣谨奉圣旨!”康熙帝不禁一笑,这个丫头,不合心意的令便说不敢奉召,合心意的便说谨奉圣旨,把朕都不放在眼里。
    “你要随驾前往木兰围场,那就须得先学些本事才行。到时人人入场打猎,你去了若是不猎得两只野兽,那也是白去一场。朕的意思是,让哈森给你寻一位教习,你跟着他学上十天半月。你看怎么样。”虞子蓠自然乐意,但是还是想到刚才那事,皇上凭甚么对自己这么好呢?不仅格外开恩让自己随驾去木兰,还让哈森给自己找教习。尽管虞子蓠有所顾忌,但对木兰围场壮景的向往,令她不再去想太多,她心想,大不了自己宁死不从。她这次是因为当了钦天监的天文生才有资格随驾北巡,将来自己辞了钦天监的活,就再没机会到这来了,木兰围场的壮景,将永无机会见到。现在围场近在眼前,若是瞻前顾后错失了机会,只怕要遗憾终身。
    “臣愿随教习学习。”虞子蓠答。“好,朕便让哈森给你找个好教习,最迟明日早上便要开练,你可要先做好心理准备。”“是。”“朕赏你一枝枪,一把马刀和一张弓,你就随教习学去。”康熙帝给魏光安一个示意,魏光安即去将早已准备好的三样东西捧上来。马刀和弓箭虞子蓠都见过摸过,只独这枪只见过没动过。这□□比虞子蓠曾见过的军队使用的枪短了许多,约有一只手臂那么长,上面雕刻有虎纹,外观精致。
    虞子蓠曾听先生说过,这枪从宋朝开始有,但威力却不像现在说起□□的威力那样大,仅是震慑人而已。到了明末,□□在军队里配制渐多,杀伤力也大。到了清入关后,经过清太宗清世祖两朝,基业渐稳,考虑到火器不易控制,军营中的枪配备又少了起来。虞子蓠曾见过的那种枪,比现在魏光安手里捧的这枝要长很多。虞子蓠从魏光安手中接过这三样东西,叩谢康熙帝。
    康熙帝指着那三样东西,对她说道:“这三件东西,是朕赐给你狩猎用的。若是再有甚么人闯入你住的院子,你就用它们对付猎物。”虞子蓠会意,答道:“臣虞子蓠遵旨!”“朕等着看你在木兰围场的本事,没甚么事就跪安吧。”“是,臣告退。”
    虞子蓠正要退出“万壑松风殿”,外边一个太监进来通报。“启禀皇上,皇太子在殿外候见,要给皇上请安。”“不见!现在甚么时辰了,他来请甚么安,让他回去!”康熙帝忽然怒气上来,与刚才的样子截然不同。虞子蓠料想他们父子之间必是出了甚么事,自己不宜掺和,当即捧着东西退出殿来。

作者有话要说:
早八点、晚八点更新。





第109章 习射
    她退出殿时,刚才传话的太监正将康熙帝的话回给胤礽。胤礽正在不满,看见虞子蓠手捧着甚么东西从殿中出来,他不禁怒色上脸。好啊,汗阿玛不愿见我,倒愿见你了!再一看她手里捧的三样东西,胤礽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御制的□□,汗阿玛从来不轻易赏给别人,连蒙古诸部落的郡王贝勒也要挤破头才能得到,她好啊,汗阿玛说给就给,连着弓箭马刀都一起赏了。
    虞子蓠正要过去拜见皇太子,胤礽却气得拂袖走了。见着胤礽生气的样子,虞子蓠心里居然有些得瑟,像是报了上回他拔自己簪子的仇。从行宫出来,虞子蓠感觉心情大好,早上摔倒荷花池里,看来是摔出好运来了。
    虞子蓠走后,魏光安虽对老皇上此举心存疑惑,但也不敢多问,倒是康熙帝自己对他说道:“你知道朕为甚么让人去教她骑射吗?”魏光安老实答道:“主子爷让奴才去拿那三样赏赐的时候,奴才还不明白主子爷的意思,等主子爷将三样东西赏给虞姑娘,奴才就更加不知圣意了。”康熙帝哈哈笑道:“朕也以为你不知道。朕让她随太后住到‘松鹤清越’,她有所顾忌不愿意,朕也不能强迫于她。但是让她独自居于外头,朕这心里,实在放心不下,昨晚要不是护卫们武艺高强,恐怕真是要出事,朕现在想起来,仍是心有余悸。虽然让哈森暗中伏了侍卫保护,朕还是不放心。给她安排个骑射教习,每日随着教习骑马射箭,这也算是让教习做她的贴身护卫了吧。”
    魏光安:“主子爷这番心思,不知虞姑娘能否体会。”
    “朕不愿她体会这么多,想得越多,顾忌也越多。你到过子蓠那里,那地方可好?”康熙帝复回椅上坐下。魏光安面含微笑,回话道:“奴才去过,哈森贝勒给姑娘挑的地方确实不错,清静悠然,前有荷花池,后有玫瑰园。奴才去给姑娘传旨时,正赶上一件事,这事奴才不知当讲不当讲。”
    康熙帝微一点头:“讲。”
    “嗻。奴才与哈森贝勒乌力罕四人一同到姑娘住的地方。乌力罕先行敲门,奴才与贝勒爷在门外等了一会,姑娘才来开门。这门一开,可把老奴吓傻了眼啦,姑娘浑身湿透,脚上尽是淤泥,手里还拿着块木牌。其其格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姑娘刚才在荷花池边玩耍,不小心跌入池中,幸好是池水不深……”
    “哈哈哈……这个贪玩的丫头!”康熙帝不等魏光安说完便大笑起来,她都多大了,还有到池边玩耍跌入池中的事情。魏光安见皇上高兴,便接着说道:“等姑娘去换衣裳的时候,奴才与贝勒爷一同到池边看了看,看见池边有一片刚扯断的大荷叶扔在那里。想必是姑娘为了扯这片荷叶,才失足跌入水中的。”康熙帝点点头,对他的这番推测似乎很是赞成,康熙帝脑海里不禁想象着虞子蓠为了扯一片荷叶而不慎跌入池中的场景,她是个十八岁的姑娘了,可不是三岁的顽童,怎么还是这么孩子气呢。
    魏光安继续说:“奴才不是刻意在皇上面前讲虞姑娘的好话,奴才说的都是实话,姑娘为人,甚是谦和,对待下人,极是有情义。”“你指的可是她对你的态度,你是朕的奴才,谁见了你都是礼让三分,这朕知道。”“不不不,奴才说的不是这事。姑娘对老奴,老奴没有得讲,老奴说的是姑娘待她两位侍女。姑娘出京前,奴才让人在内务府挑了两个丫头给姑娘路上使唤,这两个丫头昨晚因为受到惊吓,白天都不敢出门。奴才见她们不能再伺候主子,便同姑娘商量着将她们带回来。谁知姑娘却说,现在让她们去哪儿恐怕也不受人待见,她们为我受苦实多,这么做我良心不安。便将她们留下了。奴才心想,姑娘对她两人是这样,对待其他人必也是这样,这样的谦和,是自然而然的。”
    康熙帝听罢沉吟道:“那就无怪乎那四个女孩对她死心塌地了。她从小教养得好,在官宦之家,却没有贵小姐的骄傲,很难得啊。”魏光安亦点头相附,突然一下想起那块木牌的事没有告诉老皇上。
    “禀主子爷,姑娘今日在池边玩的时候捡到一块令牌。贝勒爷说是甚么天山以南的一支马贼的令牌,不知这是否与姑娘受袭的案子有关。”“马贼令牌?你去传朕的口谕,让哈森过来。”“嗻。”
    下午,便有人来通知虞子蓠明日早晨开始练习骑射,让她带上弓箭,马匹不必准备。经过昨晚的事,哈森为防有人假冒来传令,想出了一个以令牌认人的方法。他造了个令牌,每次他要是让人前来通知甚么事便会让来人携带令牌过来,若无令牌,便是假冒。
    次日,虞子蓠早早醒来,其其格给她准备好了弓箭,就等着那位教习到来。
    不多时,有人来敲门,其其格赶去开门。门外来了三匹马,当头一人身材高壮,穿着深蓝色蒙古长袍,绑着长发,留着大胡子。他向其其格出示令牌,说道:“在下是受哈森贝勒之托,来给虞格格做教习的。”其其格边请他进来边回头向里边说:“格格,老师来了。”
    虞子蓠迎了出来,向前边一人道个三个万福,“见过教习先生。”那人是个地道蒙古人,看见虞子蓠一通汉人礼仪,忙不迭还以蒙古问安礼。待这教习礼毕抬头,虞子蓠一惊,这叫苏德的教习不就是那日在街上与哈森比试箭术的人吗?虞子蓠心中大喜,他的箭术是自己亲眼见过的,能跟着如此了得的老师学习箭术,那真是太好了。
    苏德没有上厅喝茶的兴致,他是快人快语,当即对虞子蓠说道:“格格的弓箭都准备好了吗?早上凉快,练箭舒服,格格要是准备好的话,咱们这便走吧?”虞子蓠也不愿喝来喝去浪费功夫,只是担心礼数不周,既然苏德不介意,那是最好。她转头向其其格道:“教习怎么安排咱们便怎么做,去叫上阿茹娜,咱们这就去吧。”“是。”三个姑娘手持宝弓,挂着马刀,跟着苏德来到附近一个临时建起的射箭场。这地方离驻扎军队很近,马贼不敢大胆过来。
    苏德听哈森说她懂得骑马,有些不信,但刚才驰马出来的一路上,苏德见她骑马飞跑娴熟老练,这才信了哈森的话。六人来到射箭场,射箭场不大,四围绿树合抱,环境甚是清凉。绿茵场的一端,立着距离远近不一的几个靶子。两个跟着苏德来的是哈森指派的侍卫,也是两个蒙古武士。
    苏德自负箭术了得,想要在几人面前先一展身手,于是对虞子蓠说道:“格格要学射箭,就要先知道箭术的讲究。射箭不过讲究两个字,‘力’字和‘准’字。光有力道没有准头,那就射不中猎物,光有准头没有力道,那便射不伤猎物。因此箭术既讲究‘力’,又讲究‘准’。一般来说,射箭又分为静动两种。静止的射箭便是站着不动向猎物射箭,动的射箭便是拿箭的人跑动起来射箭。狩猎时既有静射又有动射,身子不动比跑动起来射箭要容易,所以,格格,咱们先从身子不动开始练习射箭。苏德先演示给格格看。”
    虞子蓠看他长得粗犷,不像是善讲道理的人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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