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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庶女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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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桂花林,轿夫将轿子压下,父女两人便入林子来。昨夜一阵大风,把桂花吹落许多。桂花林中的小道被人踏得结结实实,虞子蓠走在前面带路,虞铨穿着便服,边走边猜想是哪位故友住在这种逍遥地方。
   从桂花林中走出来,一处竹庐显现眼前。绿竹掩映,涧水潺流,别有一番清静幽雅味道。虞子蓠见书童正拿着本书在竹间石上摇头晃脑读着,她快步跑过去。“你家先生在家么!”书童被她喊声一惊,放下书从石头上跳下来,“上山采药去了!一会才能回来!”虞铨这时也已步上台阶,把目光在这四周扫视,丹桂花香,清风袭人,果真不错的好地方,看来此人必是隐逸之士。
  书童抱着书过来,见着虞铨先作揖行了个礼,然后请他进屋里坐。“昨日有位老太太来为他儿子求医,先生可怜她一把年纪还为儿女操心,一早就上山去给她采药去了。先生平时早上出门,中午便能回来,请客人稍坐一坐。”童子说着就沏上茶来。虞铨见这童子举止口气,也不与一般侍童相同,自仆人看主人,虞铨越发想见这竹庐隐士。给虞铨沏过茶,童子仍旧拿着书到外头去看了。
    虞铨边喝茶边环视屋内,这屋内摆设稀奇。进门照面就是一张大天文图,上面星宿三垣标画清清楚楚。靠右边墙竖着一个大书橱,虞铨仔细一看,皆是些与天文历算医学有关的书籍。又见旁边摆着些测量仪器,算筹等等。“看来这是个能人哪。”虞铨不禁发出感慨。旁边的虞子蓠早看傻了眼,蹲到地上拨弄那些仪器和算筹。想必这就是那人说的好东西。
    他们在那等了一个时辰还不见松鸣鹤回来,虞子蓠跑出去看见书童仍旧拿着书看。“你家先生今日还回不回了?”虞子蓠冲他问。“先生出门没带干粮,今日定会回来。若是客人有事不能耽误,等先生回来我再告诉他便是。”虞子蓠转进屋来:“爹,咱还等吗?”虞铨倒是不急,从书架上取下一手抄稿,上面写着《淮南子天文训》。虞铨拿了书坐下细细看起来,虞子蓠坐到父亲旁边,歪着脑袋问:“这是讲什么?爹看得这么有味?”“天文。”“什么是天文?”虞铨放下书,借屋内的笔纸一用,在纸上写下个“文”字。“《说文》上说,‘文,错画也’。你看这文字下面相交两画,正是交错之意。本意指的是线条交错形成之纹路纹理,后引申为文字文辞等意思。地有地之纹理,天亦有天之纹理,你看这墙上的天文图,天上的繁星就是天之纹理。故而将关于天象之学,称作天文学。”虞子蓠听了父亲的解释,又问:“学这东西有什么用呢?”    
    “天文学于农事是最实用的,你若懂得观天文,就能据天象知道哪一日要下雨,哪一日该播种,对百姓最是有用。书上说的‘观天象,授民时’就是这样意思。”虞铨只挑了天文学中一用处告诉她,其余卜吉凶讽时政的一概不说。父女两正说着话,外边书童的声音飘进来:“先生,有客人在屋里。”“知道了,你将这药材送到张老太家,叫她分作六份,一日早晚煎两次。”“嗯。”
  虞铨听见说话声,放下书朝门口看去。
  只见一人瘦瘦高高出现在门口,一袭石褐色长衫,颇有仙风道骨气质。光亮由门□□入,虞铨一下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此人脸上骨架突出,极是瘦削。松鸣鹤缓步进来,见虞铨脸上茫然,笑到:“十年不见,正衡兄别来无恙。”等他走近,又听见声音,虞铨才猛然间记起来,一时激动非常。“孟刚!”两人相拥大笑起来,虞子蓠一旁看得奇怪。原来这松鸣鹤就是当年将虞子蓠抱出宫交给虞铨的曾毅。





第12章 妙语
    “子蓠昨日回来说有个叔叔叫松鸣鹤,我正纳闷是哪个鹤,真没想到竟然是你!怎么改了个隐士名字?”松鸣鹤连连作揖:“愚弟这些年拜访了不少深山高人,觉得做个隐士逍遥快活甚好,因此不再要那俗世之名,因改作松鸣鹤。”
    “那从今往后要改口叫你鸣鹤上人了?哈哈哈……”虞子蓠见两人一点不拘,猜想他们肯定极熟,托着下巴在一旁看着。虞铨:“子蓠,快快见过你鸣鹤叔叔。”虞子蓠从凳子上下来,向松鸣鹤深深道了个万福。“这便是那孩子。”虞铨意味深长对松鸣鹤说。松鸣鹤昨日见了她时就已感慨许多,好在她没有遗传她母亲的心疾。
    虞铨跟松鸣鹤叙了许多话,虞铨才知道他这些年学了许多东西。又想到自己青年时也和他一样爱好,只是后来因为有了家室做了官便不再有时间想其他,因此感慨连连。
    离开竹庐回城路上,虞铨仍忍不住感慨。听见父亲叹声连连,虞子蓠很是不解。父亲刚刚见松鸣鹤时还十分高兴,怎么这会一直叹气。
    虞铨回去将这事告诉夫人时,把夫人吓一跳。“天下竟有这么巧的事?子蓠出去看个桂花就碰上他了?别是有别的用心吧?”“哪会有什么用心,这事说出来对他有什么好处?再说,我看他现在心境清淡,比十年前更潇洒自在。我倒是很羡慕啊……”
    自打松鸣鹤那里回来,虞子蓠总想着那些仪器跟父亲说的“天文”。每日晴朗晚上,她都要拿个板凳到院里坐着看星。杜氏开始没注意,只当是她想睡前在外面透透气,只叫保姆拿件披风给她,也不多管。一连几日见她都是这样,杜氏心里便觉得奇怪,问她每晚在院子里看什么,她也不说。又过了一段时间,夫人见她还是这样,妙语又告诉说她晚上回房还要在窗前站好久,像傻了一样。夫人心里着急不知道原因,把这件事跟虞铨说了。
    这天晚上,虞子蓠又照例搬个板凳到院里,这时已经入九月,晚上天气寒凉。杜氏将虞铨拉来,看着院里仰着脑袋的女儿说:“你看,她又搬个凳子坐那了。”“你问过她什么事了么?”“怎么没问,她什么也不说,妙语问她也不讲……你说这孩子是不是……”“是什么,你倒是把话说完。”杜氏有些不好意思说,“不过这年纪也不像想这事的……”“你想哪去了!”虞铨喝斥她,“孩子不知心里憋着什么事我们做父母的不知就去瞎想,等我去问清楚就知道。”虞铨说着就往子蓠处走去。
   “蓠儿,你看什么?”虞子蓠听见父亲声音才将目光从天上收回来,水汪汪的机灵眼睛看着虞铨,“我在瞧天上星星,爹,那北斗七星在哪呢?”“现在是季秋时节,不是看北斗星的好时候,要到春夏季才看得最清楚。”虞铨这才清楚她原来是在观星,这孩子说来真是与众不同,哪家的女孩深秋还搬着凳子到院里透着冷风看星。“你要看星等来年夏天到了再仔细看,现在先回房去睡觉。”“明年夏天日子还长着呢。”虞子蓠只想现在就看到北斗七星,坐在那就是不动。虞铨只怕女儿夜里受凉生病,几次催促她回房去。
    杜氏在廊下看这爷俩,虞铨也不知说了什么,虞子蓠只是坐着不动。她叹了口气:“这个倔脾气,将来怎么办啊。”边说边回房去给女儿拿披风。到妙语房间时看到妙语也站在窗口看着天上,夫人急了。“你们姐妹两个都是魔附身了么?这天上究竟有什么好看的,一个搬着凳子到外面吹冷风,一个跟傻子似的站在这里。”
    妙语本来正出神,听见母亲的话吓了一跳。杜氏走到窗户边照着妙语子蓠的样子朝天看去,除了零零星星几颗昏星,什么也没有。“还在操心小的,大的又傻了,我这命生来就是还儿女债的……”杜氏边碎碎念边往柜里给子蓠翻披风,“你那妹妹性子比牛还犟,也不知像哪个……”
妙语没听清母亲在说什么,她心里正想着在行宫碰见的十四阿哥。皇家的阿哥气度果然是不凡,穿着打扮都与一般人不同。她因想得烦闷才开窗看天,不巧正被母亲看到,让她又念了一回。
    妙语已经十二岁,住在云泽园旁边那个姐姐十五岁就嫁人了呢。她嫁了个进士,众人都羡慕,妙语却不屑,她觉得自己将来会嫁得比她有脸面得多。就这么想着想着,想到了那个阿哥。她用手支着窗沿,想得痴了。她是个早熟的女孩,女儿家的心思越发细腻敏感。
    杜夫人翻出一件披风正准备拿去给外面那个,虞铨已经领着她回到门口。夫人将她拉进屋来:“也就是你爹能说动你,看这手冷的,快上床去暖暖!”虞铨见妙语还靠在窗边,说到:“妙语,你站窗那看什么,把窗关了。”妙语不大情愿地伸手将窗户关上。
    虞子蓠因在外面坐了一会,手脚凉凉,妙语钻进去碰到大叫起来。“把你脚放一边去!”她便将脚挪下地方。妙语又碰到她的手,又叫起来:“把你手放一边去!”虞子蓠因看不到北斗星心里正郁闷,妙语又总是找事,她一下将被子掀起来。妙语:“哟!你还耍脾气了?!”虞子蓠索性将冷冷的双手从妙语脖子处伸进她衣服里,凉得妙语跳起来。“就你厉害!看我今天怎么教训你!”妙语说着就揪住妹妹的衣服,虞子蓠个头跟姐姐差不多,也不甘示弱揪住妙语的衣服。两个人就在床上翻滚打起来,妙语抓得妹妹头发乱蓬蓬,子蓠抓得姐姐衣衫褴褛,都是不省油的灯。不知揪打了多久,妙语先没了力气,子蓠仍旧精神旺盛。
    “再打妈就来了!”妙语先停手说。子蓠见她停手也停了下来:“妈来就说你先打的我!”“你就知道仗着妈宠你!有本事的谁也别把这事说出去,这才是好样的!”妙语大喘着气。“不说就不说!”子蓠顶着乱蓬蓬头发昂着头说,她知道自己这架打赢了。“说好了不说出去,你要是说就是王八!”妙语将被子扯过来盖上。“你才是王八!”子蓠赌气也躺下来,两个人又抢了好一会被子才消停。





第13章 拜师
    子蓠看了松鸣鹤的东西后,对先生教的东西再也不上心,总觉得他教得不好。因天气冷,先生也不再来。虞子蓠闲得发慌,这日吃过早饭就裹着披风出门去找伙伴溜达。云泽园附近的人家皆知这是虞知府幼女,皆好生相待,伙伴也绝无欺负的道理。
    “二小姐吃早点了没?来尝点桂花糕。”街上茶楼一掌柜笑嘻嘻从店里伸头出来问她,这掌柜一向以吝啬出门,对虞家二小姐却是例外。若说她是看在虞铨面子上,那也想得太多,在这么个十岁女孩身上做文章岂不是太傻。因此议论之人只得出一个看法,那就是这虞府尊的幼女实在生得机灵招人喜欢。
    虞子蓠本是吃饱了才出来,但是一时不知去哪晃荡,索性进了茶楼。掌柜忙让小二端一小盘桂花糕来给她。“二小姐这是要哪去?”掌柜颜色亲切问她。虞子蓠披着件青绿色披风,情绪低迷摇摇头。“哟,今天是怎么了?谁惹不高兴了?”
    小二端上桂花糕,虞子蓠独自坐一桌开吃。有新到杭州的客人见这女孩独自在茶楼吃点心,多嘴问了小二一句,“这是谁家孩子,挺有派头。”小二笑到:“爷,您可不知,这是咱杭州虞府尊家二小姐,最是机灵可爱的。”小二说着努嘴向掌柜对客人小声说到,“咱掌柜的可不轻易大方,就这例外。”客人听了笑起来,吓得小二连忙让他们小声些。客人朝那女孩看去,果然脸蛋眉目都是极标致的。“黄金窝里出凤凰,这话我看不错。”
    客人们看见她将盘中糕点尽吃光,从身上掏出两个钱放在桌上便出去了。小二过来看见钱放桌上,正想追出去还,掌柜的低头袅袅说到:“她走远就算了。”小二心中嗤笑,将钱交到掌柜处。几个客人又笑起来。“这做生意就是做生意的,哪有把到手的钱再送出去的理。”
    虞子蓠正在街上晃荡,兜里揣了些碎钱,一心想找看有没有卖像松鸣鹤那种仪器的。她哪里知道,按清律例,是不许民间私学天文及藏有天文仪器的。虽说民间有许多私学天文的也没人管,有的还学成大家,像宣城的梅文鼎,但是公然在集市上卖天文器材的人还是没有的。她这年纪自然不知道,因此在街上晃了很久。
  “嘿!”忽然背后一人拍了她一下。虞子蓠转身一看,是松鸣鹤的书童,他后面还站着松鸣鹤。“鸣鹤叔叔!”她高兴地叫到。
    松鸣鹤要去给人治病,因此才进城来。虞子蓠要跟着一起去,松鸣鹤也不阻拦,带上她一起去了。他们经过杏花桥,拐过烟雨巷,来到一户人家门前。这户人家看来十分寻常,打开大门进去就是三间正房。没有管家和仆人,他们到时已经有一个老太等候在门口。看到松鸣鹤过来,老太很高兴,连忙迎进院内。
    “多亏了先生,他才能救一条命回来。”老太太边引他们进去边千恩万谢对松鸣鹤说。“大孙!快给客人端茶拿糕点出来!”老太太向屋里喊,一个十几岁男孩从屋里出来。“先看病人。”松鸣鹤让书童和子蓠在外面等着,两人就在院里的石桌旁坐下,老太的孙子端茶水和糕点出来。“请喝茶。”老太孙子说。书童不客气就吃起来,虞子蓠因已经饱得不行便坐在一边看着。书童胃口大好,直往嘴里塞着。“你叫什么名?”虞子蓠问书童。“孟离疏。”书童边吃边答,他进城的时候还没吃早点。
    “孟离疏?我只听过支离疏。”“他是谁?”“是《庄子》里讲的一个怪人,肩膀比头高。”“那是什么人!”孟离疏大呼。“这名字谁给你取的?”“是先生取的。”虞子蓠不信:“叔叔怎么给你取这种怪名字。”“我的名字怪,你的也好不到哪。”“你知道我叫什么名?”“虞子蓠!蓠字,多不好!”“你知道什么!蓠是书上说的一种香草,《楚辞》里头都有。”两人正为名字的事情要争起来,老太孙子见孟离疏将糕点吃完又端了一盘上来。孟离疏只管着吃,才不说名字的事情。
    过了一会,松鸣鹤和老太出来了。松鸣鹤嘱咐了两句,老太又是千恩万谢,还叫孙子上来给松鸣鹤磕头。松鸣鹤连忙制止:“老夫人这是要折煞鸣鹤,万万不敢当。”老太又留他们吃饭,松鸣鹤不好推辞,只得留下来。老太让孙子从鸡笼仅有两只鸡中抓出一只来杀,饭桌上老太又问起虞子蓠,得知是虞知府的千金时,倍感荣光。虞子蓠桌上吃了两口就不想吃,一则因为早上吃的还没下去,二则因为饭菜实在不合口味。孟离疏见状在耳边悄悄说了两句,虞子蓠又拿起筷子勉强吃了些。
    从老太家出来,松鸣鹤准备就回竹庐,虞子蓠欲言又止。“叔叔。”虞子蓠叫到,“你会教《几何原本》么?”松鸣鹤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问这个做什么?”“我想学。”“让你爹给你找个先生就是。”“我还想学看星星。”“为什么?”“我想知道明天会不会下雨。”松鸣鹤笑起来,这原因是他听过最简单的。虞子蓠见松鸣鹤只是笑,也不知他是答应还是不答应,瞪大眼睛看着他。
    笑过之后,松鸣鹤道:“我可以教给你,只是你要答应过一件事。”虞子蓠想也没想就点头了。“你不能告诉你爹你在我这学东西。”“我自然不告诉他,他若是不让我学岂不是坏了。”松鸣鹤见她古灵精怪的样子,一时不由得想起她生母来。她生母年轻时也是这般机灵可爱。“既然如此,你从今往后便要改口称我为先生,我们便是师徒关系。我将学业传授与你,你要用心学习。”“我知道了。”
    自此之后,虞子蓠悄悄在家中藏了许多虞铨不曾见过的书。跟着松鸣鹤先学算术再学天文,把虞铨的纸一点点偷来演算,惹得虞铨总是怪罪虞赫。
刚开始背诵《步天歌》时,她常常站着或坐着就口中念念有词,吓得杜夫人以为她是被污秽之物附体。找来个三流道士帮她驱鬼,正作法时她突然开口问道士“庚辰辛巳白蜡金”后面一句是什么,弄得道士不知所以。“庚辰辛巳白蜡金”乃是《纳音五行》中的一句,《纳音五行》是最难背诵的,她每日没事想起一句念一句。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是青洛认真查了许多相关资料后用心写的哦,喜欢正剧的童鞋千万不要错过。青洛承诺不玩坑、不断更,喜欢可以添加评论鼓励哦。





第14章 前往京城
    道士给她作法时,她正想到“庚辰辛巳白蜡金”这句,却想了好久记不起下一句,因此向道士发问。屋内烟雾缭绕,黄纸符贴得到处都是,道士正举着把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时,忽逢她这么一问,一下把自己要念的也忘了。只得仗着杜氏听不懂又胡乱念了一通,草草收场。道士来过之后,杜氏见她嘴里念念有词的毛病并没改变。只是看她眼睛,仍是极清澈的,说话其他的也没异样,习惯了也不再管。
    只是虞铨越发奇怪自己的纸笔都无缘无故不见。杜氏和妙语是决不碰这些的,剩下的便是虞赫和子蓠。子蓠只是跟着先生念些书,哪里用得着这么多东西,思来想去,仍是算到虞赫头上。虞赫平白无故挨了几次教训,心里不舒服,总想找出这个偷纸笔的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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