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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庶女传-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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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将妾身对王家的这番苦心当做是对表妹的坏心,要是这样,妾身,妾身真是要死不瞑目了!”杜秋儿说着就一副急得要哭的样子。
王奕清早叫她弄得神魂颠倒,这会听见她说什么“死不瞑目”,连忙将她抱在身上,“谁敢叫你死,老爷我要他的命!”杜秋儿听罢,破涕为笑,在王奕清脸上亲了一口,说道:“那老爷体会妾身这片心意了吗?”“体会了体会了,秋儿哪,你可真美真要人命啊!”说着便将她抱起来朝里走去。可惜杜秋儿十八岁芳华,叫这小老头吃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早八点、晚八点更新。
第87章 阴谋
托合齐是个见利权义的人,因为纪成有被关进提督府的事,他跟皇太子牵扯到了一起,后来越发明显,只要不是瞎了眼的人,都能看出他是保太子一派的。他保胤礽,说不上是为了什么君臣大义,说到底还是为了一个“利”字。胤礽不知给他多少权力,又不知许诺了什么好处,弄得托合齐比家养的土狗还听话。王奕清办这事可谓是战战兢兢,他是太子府的总管,居然要背着太子找另一个太子的心腹做违背太子旨意的事。如若不是对托合齐为人有所了解,王奕清是万万不敢这么做的。
托合齐刚听到王奕清的要求时,义正词严地拒绝了,还斥骂了王奕清一顿吃里扒外。王奕清始终笑脸相迎,他知道当自己再说出那些赏银之后,眼前这个唾沫横飞的大老粗就会马上乖乖闭嘴。钱嘛,谁不想要呢,如此多的钱,就更没谁不想要了。果然,王奕清才将钱的事情说完,托合齐立即缓了脸色,但是嘴上还是责怪王奕清,说什么“咱们做奴才对主子最要紧的事是忠心,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让主子称心,纵使是自己暗里做什么手脚,面上也不能让主子过不去”的话。说完,王奕清笑笑,托合齐也笑笑,楚客便免了死于牢狱的命运。
胤礽虽是私事繁忙,但对楚客这件事却十分上心,记得很清楚。才过了两日,胤礽便叫来向亦循问道:“那个剑客死了没有?”向亦循留心着这事,答道:“回爷的话,还没有。”“怎么还没有!托合齐干什么吃的!人已经给他弄到他衙门去了,还有什么难的!你去把这奴才叫来!”“嗻。”
托合齐悻悻地来到毓庆宫,看见胤礽脸色铁青,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他抢上前去给胤礽打千儿行礼:“奴才托合齐给太子爷请安。”胤礽哼了一声,冷冷地朝托合齐瞥去一眼,说道:“提督好忙啊!”托合齐知道这是怪他的话,连忙回道:“奴才受朝廷恩德,不敢怠慢。”
胤礽笑起来:“你不敢怠慢朝廷恩德?就敢怠慢本太子交给你的事啦!”托合齐连忙伏地请罪道:“奴才绝不敢怠慢爷交代的事情!”“那楚客的事你怎么说?”托合齐收下王奕清给的银子时就想好了对付太子的说辞,他惯做这种事,自然经验多多。看见太子大发雷霆,叩头好一会才抬头答话:“请爷明鉴,楚客的事不是奴才狗胆怠慢,实是有些难办。前些日子刑部又出了宰白鸭的事情,皇上盛怒,差了十三爷去肃清刑部,这劲现在还没过,奴才若是顶着风口作案,自己丢了身家性命不要紧,就怕连累了爷。”
托合齐言辞恳切,好似一片忠心真的天地可鉴。胤礽自然也知道这件事,要不然巢可托能看得这么紧,要不然他还费尽心机把楚客从刑部弄到步军衙门干什么。但是托合齐既然一开始答应了他,现在才说这种推脱了话,胤礽自然万分不高兴。胤礽:“你早知要顶着风头,为甚么早又答应下来。你既然答应了又做不到,这就是失职,就是怠慢!”胤礽说着拍岸而起。
托合齐连忙不住叩头道:“奴才有罪,奴才没完成爷交代的事,奴才该死!”这话不知讲了几遍,胤礽还是不发话。向亦循素知托合齐为人滑头,但是这事是皇太子亲自交代下来的,料想他也不敢旁外多事,再加上刚才他说的理由也确实通得过,向亦循便才不疑他是收了别人的好处。楚客越是难办,胤礽越是想他死,这就好比一个人跟某件事较上了劲,原先为什么较劲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要赢,赢了心里就舒坦,赢了就说明自己比他强。
“我问你,你打算把他怎么处置?”胤礽向托合齐不耐烦地问,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剑客,还要费这么多心思。托合齐头都快磕出血,终于听见太子问话,登时把早想好的对策答道:“回爷的话,奴才看过楚客的卷宗,有一条是指控他杀了窦九一家三口。这一家三口里头有个孩子十一岁,按大清律例,凡谋杀十岁以下幼童者,可拟判斩立决。这个小孩虽然是十一岁,但可以改成九岁,如此一来,便可判楚客一个斩立决,快爷之心。”
胤礽一听,这果然是个好办法,让楚客在菜市口斩首示众,似乎比暗杀他更解气。他对向亦循问道:“你看这办法好不好?”向亦循已知托合齐打的算盘,回胤礽道:“提督这方法解气是很解气,但是较为难办。”“怎么难办?咱们找人作证指证他就是杀害那一家三口的凶手,鬼头刀一落,他头身两分,这事就了了,还有什么难办的?”
向亦循缓缓道:“想法是好,只是操作起来难保成功。斩立决的案子自然要上呈御览,皇上现在清刑部正清得严,这样斩立决的案子只怕要查得更严,光靠伪证只怕是难以过关。况且……”向亦循说到这时,忽慢了下来,胤礽急着听下文,连忙问道:“况且什么?!”向亦循:“况且要判斩立决,这案子又要移交到刑部,刑部这会正是最清明的时候,伪证就更不好办。”
向亦循说出了托合齐的意图,他就是要将楚客移交到刑部去,一来这事出了步军衙门他不用再管,收了钱也撇清了事,一了百了;二来呢,楚客的案子凭现在手中的证据,交到刑部衙门去判下来也不大可能,也算是自己对那些钱有了交代。托合齐没想到这样的算盘也向亦循看破,他现在才明白,这个向亦循为什么既不会拍马屁应和太子又不会打理自己跟同行之间的关系,这样还能得到太子的重用,他是个办实事的人啊。
既然真实意图给向亦循说破,托合齐也不好再坚持刚才的说法,只好拿出第二套应对方案,他给自己留了许多条后路。托合齐道:“步军衙门只能决断笞杖之刑,爷要是属意在步军衙门办了这件事,那恐怕要便宜了那小子。”胤礽哼了一声,把他弄到你衙门不是为了正常审理,是叫你将他暗杀,你不肯将他暗杀,那当然要便宜他了。
托合齐察言观色,紧接着说道:“奴才有一计策,也可至楚客与死地,而且一点不连累爷。”“有屁快放!”托合齐:“嗻。奴才的意思是,让他以盗窃罪罪名在步军衙门杖打一百,奴才再安排好手打这一百棍,一百棍下来,他就算不死,残废也是一定的……”“我不要看他残废,他敢忤我的意,又杀我的侍卫,我非看他死不可!”胤礽厉声道。
托合齐又“嗻”了一声,继续说:“他在衙门里挨了一百棍再放出去,那时就是个小孩也能轻而易举杀死他,虽然他有些功夫,但爷只稍安排两个人在衙门口截住。将他掳到没人的地方,爷还不是想怎么解气就怎么解气?这种走江湖的人,失踪就失踪了,也不会有什么人告官,这事就干净了。”托合齐这第二个方案很对胤礽胃口,斩立决算是给他痛快了,要慢慢折磨他才好玩,要叫他叩头说自己是狗是猫,或者是连狗和猫都不如,是人渣,那心里的感觉,一定是妙极了。
胤礽想到这里,心花怒放,反而特意交代托合齐道:“我命你决不能将他打死,一定要留活口,爷还想玩玩他的命呢。”胤礽说罢哈哈大笑起来。托合齐听了这命令后,比胤礽还高兴,他当然不想把人打死,打死了他怎么跟王奕清交代,还怎么拿到后面那笔巨款。向亦循总觉得这事有些不大对头,明明是要把楚客弄死在监牢才把他转到步军衙门的,现在倒好,拐来拐去,又要把他从衙门放出来了。
托合齐说得虽然道理一套一套,向亦循总还是觉得奇怪,好像是托合齐使了计,七拐八弯,带着楚客溜过监牢溜过刑部再溜出步军衙门的感觉。不管向亦循怎么想,胤礽这会是十分高兴,他对向亦循说道:“没想到这托合齐办事这么让人痛快,我起初只想着给纪成有报仇要他死,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么好玩的事呢。”
向亦循没笑,谨慎说道:“爷,您不觉得托合齐像在推卸责任,是怕楚客死在步军衙门给他添麻烦吗?”太子正色道:“亦循,这我当然看出来了。要不然你以为这张马脸是怎么当上步军统领的?要牵扯到自己的事,他就极力撇清,有好处的事就使劲往上贴,是这么干上的,不然光凭汗阿玛的信任,他也不能在这位置上待这么久,那些个御史早就把奏折写烂了!”向亦循仍是不开心的样子,胤礽见状,笑道:“只要他给咱们想好了解气的办法,那还管他撇不撇清呢,这么做咱们不是也可以全身而退吗。你别想太多了,去找几个练家子,恭候楚大侠出狱!”
“嗻。”
作者有话要说:
早八点、晚八点更新。
第88章 选择
托合齐左蒙右瞒,把事情办到这个程度。王奕清自然给了他不少钱,自己当然也留了不少。明镜对这样处理的结果已经很满意,能从皇太子的鬼头刀下抢回儿子的一条命,破点钱也就当做消灾了。王奕清还剩下最后一个关节的事,杖责一百然后放出衙门的事,要向明镜交代。要是像托合齐对太子说的,要结结实实打楚客这一百棍子,那楚客可真就是没命了。要知道,干打人这号工作,是要有相当本事的。衙门里负责打人的,多是前明锦衣卫的后裔,这些人家传打人,并且接受过家传打人训练。一百棍,能把人打死,能把人打残,也能把人打得没事,这全看下令人的意思。
王奕清:“明公,托合齐已经交代过衙门里行刑的人,名义上打一百棍,实际上只打六十棍,面上可能血肉模糊,实则不伤筋骨。望明公不要担心。”明镜为官这么多年,杖刑其中的猫腻他还是知道的。明镜花了不少钱,也知道王奕清顶着压力费了不少心,能够顺利打点好,还要多亏了托合齐贪财的嗜好。明镜对王奕清可谓是万分感激,不知向他说了多少谢,又额外给了多少钱。王奕清自然是万分推脱,但是最终不免是盛情难却。
“要不是两年前明公手下留情,王奕清此时恐怕不知在哪个地狱里打滚,奕清出这点小力,实在不足让明公挂齿。”王奕清得了许多钱财,心情大好,提起另他心有余悸的旧事也是满面笑容。明镜只得赔笑说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再说,那事放在平时也算不得甚么大事,只是正好那段时间查得严了。况且我与令尊别有交情,自然不能众人对待,法虽大,但终究大不过一个情字去。”
他们两人说的事,乃是康熙四十四年的事。康熙四十四年,皇帝第五次南巡,期间驻跸在苏州府。皇帝南巡之前要建行宫,用的是内务府的钱和户部拨给皇帝的南巡专款,工部参与修建工程。皇帝的行宫兴建自不必说,虽说用内务府的钱是皇帝自己的钱,但也是国家百姓缴的,算来算去都是公款。皇帝用公款建行宫没人非议,但是臣下若是打着皇帝或太子的名号私用工部财力,一旦被发现,无论说是欺上瞒下还是受赃,非死即流。
王奕清就干了这种事情,他假冒太子名头,私用工部财力为自己在苏州建了一座园林。有人揭发此事,皇帝命当时身兼都察院左都御使的司马明镜按察此事。明镜查得情况属实,但并未马上上报,因为王奕清来找了他。明镜看在与王掞的交情上,设法替王奕清瞒天过海,救了他一次,当然,王奕清也给他送了不少钱财做谢礼。这份人情,明镜一直没找他要,直到楚客的事情发生。
而王奕清在苏州置的那处园林,康熙四十五年被迫转手卖出,在卖出之前,里头有位姑娘已经住了两个月,这个姑娘,便是十六岁的杜秋儿。康熙皇帝南巡,在苏州府驻跸,身为苏州府知府的杜秋儿父亲负责接待。王奕清在杜知府府上看见十五岁的杜秋儿,次年便向杜知府要了她,安置在他的苏州园林里。
杜秋儿在里头只住了两月,明镜便查了过来,她只得又搬回杜家住。本来杜家人以为王奕清不再要她,准备给她随便找个屠夫商人嫁了,谁知过了一年,康熙四十六年,在京的王奕清派了人来接她,杜家举家欢喜,那年杜秋儿十七岁。不出几个月,杜知府便从地方知府平级调动到京城做光禄寺少卿,从外任成了京官。在赴京上任的途中,新的委任状又到,命他提督四川学政,给他个比光禄寺少卿不知肥多少的位置。
想起这些往事,王奕清心里还有些感慨。想到杜秋儿,不禁又想到杜秋儿那晚说的话。其实跟司马家结亲的事情,王奕清还真有些不好开口,要不是杜秋儿在他耳边吹了一夜枕边风,王奕清自己再怎么想攀这门亲事,也是难以启齿的,毕竟人家已经定了亲。但是他想想杜秋儿说的话,觉得很是在理。这门亲事不仅是对九丫头好,更重要是对自己有帮助。且不论司马明镜这层关系,就单说司马沉璧,他的前途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年纪轻轻就是翰林,以后那还不是知府学政督抚尚书学士一路升迁上去?自己是他的丈人,自己女婿还能不帮着自己?如此一来,自己也不用靠着老父的关系在詹事府詹事这个位置上几十年如一日待着。王奕清想得心花怒放,眼前这个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再也顾不上甚么难不难启齿的问题。
“明公,奕清有个想法,却不知怎么跟明公开口。”王奕清显出难为情的样子。“但说无妨。”王奕清笑笑,说道:“奕清知道明公有位公子,人品人才俱是天下第一的。嘿嘿,奕清,奕清正好有一女,年方十八,未曾适人。奕清深知自己小门小户,不能配得上明公高门,但是奕清感念明公之恩,斗胆请将小女敬奉令郎执扫帚。千万不敢做令郎正室夫人的想法,只望令郎将其收做偏室,成全了奕清这片回报之心。”
王奕清说得极其谦卑,但就是这么一番看似谦卑的话,把明镜说得不知如何作答。王奕清这番话,想必也是他想了许久才说出来的,文采不敢说,谋略却是一流的。他明知沉璧定亲而不提,是要装聋作哑,把拆人婚姻的罪过推给明镜。他又说自己是小门小户,司马家是高门,自己将女儿嫁给司马公子,不是为了高攀,是为了报恩,最末两句便是杀手锏。他说自己只望女儿能嫁给司马公子做偏房,这话有多鬼,明镜自然可以听出来。
明镜把他的意思听得明明白白,但只是不知道怎么回复。如果自己同意了这门亲事,那便显然是置虞家于不顾。如果自己不同意的话,那就更加糟糕,他一旦不同意这亲事,那王奕清自贬自的那套“小门小户”,“高攀”的话就成真了。最毒的就是后面让司马公子收他女儿为偏房的话,如果明镜不答应,那就是说他女儿连当个偏房的资格都没有。
而且,这话无论是沉璧成婚与否都适用,不管司马沉璧是否已有正室夫人,自己的女儿只要当个偏房,这总和有没有正室夫人不冲突吧。王奕清的女儿,怎么说也是堂堂三品大员的女儿,王司马两家又有这种特殊的关系,他的女儿要嫁过来,除了少夫人的位置,还有哪个位置能放得?最要命的是,王奕清早不说晚不提,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提两家亲事,这是明摆着,变着法逼婚。现在楚客还在监牢,一百棍也没挨,要是自己不答应这门亲事,楚客的事情难保没有变数。这是一招死棋,直将明镜的将军。
大儿子的命,小儿子的婚事,两者不需比量,明镜已经分出轻重。他所担心的是,自己这里答应了,怎么去跟虞家说?可是他这时已经没有时间想这事,因为王奕清正等着他的答复。明镜脸上的肌肉略微抽动一下,笑道:“犬子何德何能能够与令爱结连理。”王奕清早料到他要这么答,说道:“明公不要误会奕清的意思,奕清将小女嫁与令郎,只是要做个偏房替奕清回报明公大恩。明公若觉得不便,叫她做个丫头也行。”
王奕清的话已经说到墙角,明镜再退不得,只好赔罪说道:“詹事这是甚么话,我就是再老糊涂,也不能糊涂到这个程度。令爱嫁到司马家,是一定要做正室的……”“明公果然误会了奕清的意思,奕清只望令郎能收她做偏房就好。”“詹事不需多言,此事我心里已有数。待我回府去,将礼数备齐,再到詹事府上正式提亲。”王奕清还要推脱一番,明镜自是费了许多口水让他不必多言。
明镜为了救大儿子的命,做主放了小儿子沉璧已经定好的亲事,答应要上王府提亲。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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