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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庶女传-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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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了锁,要不是出了这种紧急的情况,哪个公主这会还在外头游荡呢。进了长春宫,殿内的妃子们也都还没睡,都亮着灯等乾清宫那边的信。侍女去给虞子蓠收拾床铺,十公主让她先到自己寝宫来坐。宫女掌了灯,房里亮了起来,虞子蓠这才看清了十公主。她跟那日在蕙香馆时看到的样子不大相同,她那天头上别着许多明晃晃的珠儿,今天清爽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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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当年
“该怎么称呼你呢?”十公主问虞子蓠,那声音细细软软,真如莺儿唱歌一般婉转。虞子蓠还在刚才的事里打转,恍惚答道:“我姓虞,叫子蓠。”“子蓠?我可能叫你子蓠?”公主又问。虞子蓠点点头,慢慢把心思收了回来。
十公主见好不容易同她说上话,接着道:“那位先生是你的老师么?他可真厉害哪,比宫里头的御医还有办法。”虞子蓠笑了笑:“我也不知先生懂得这么多。”十公主见她笑,也不分辨那是真笑还是冷笑,只当是她因自己的老师将皇帝治好了心里也高兴。“你这会饿了吗?我叫阿姆给你做些吃吧?”十公主笑着说。
虞子蓠没想到这公主如此热情,不知为何又想到舜英来,舜英虽没有热情外显,但心地是最善良的。十公主见她忽然不说话,以为是自己讲错了话,但又不知哪里说得不对。虞子蓠:“饿了。”十公主听罢微微笑起来,连忙对伺候在旁的保姆说道:“劳烦阿姆给虞姑娘……给子蓠做些吃的罢。”保姆答应下来,问虞子蓠道:“不知姑娘爱吃哪一样?是面条呢?还是粥?”“吃面条吧,有劳妈妈了。”虞子蓠起身谢过,保姆还礼不迭,往厨房去了。
保姆刚去,整理床铺的宫女就来了。十公主向虞子蓠道:“饿了好久,还是先吃些东西吧。”等阿姆做面条时,两人又讲了些话。十公主想问些宫外的事,虞子蓠心里也正烦,本来一个话不多的,跟一个话多的,就这么讲起来了。十公主生怕下一回再难碰上她,机会难逢,便抓紧手绢,小心问道:“我听说外头卖东西的地方可是热闹,有多热闹呢?”虞子蓠见她两眼期盼,便知她是因为久待在宫里,想知道些外面的事情。这事问到她也算是问对了人,因她最喜欢热闹,哪里热闹她就要往哪里去。
虞子蓠答道:“要说热闹,内城是没什么好看的,最热闹的地方是外城。外城宣武门外,每年秋决犯下来就要在宣武门外的菜市口行刑,看的人是最多的……”虞子蓠说到这里,忽觉自己讲错了话,便停了下来。谁知十公主久居深宫,听了什么都觉新鲜,杀人砍头这种话,在宫里不轻易听人讲的。她见虞子蓠停下不讲,睁着大眼睛看她问道:“这样的事也有人敢瞧吗?”
虞子蓠见她并不忌讳,自己话也说出来,也就不憋着接着讲了:“看什么热闹的人没有呢,要是有犯人的仇家,那就更热闹了。台上一个绑着的就要砍了,下边就有人披麻戴孝大喊什么‘在天之灵可以安慰’的话。多半是这样的。”虞子蓠本来是困了的,这么讲着讲着就兴奋起来,也不想睡觉,也不想吃东西了。十公主听得出神,问道:“除了这个呢?还有什么热闹的?”虞子蓠:“宣武门外不仅有刑场,还有许多茶馆。茶馆什么时候都是热闹的,夏天有人喝茶,冬天也有人喝茶,人总是少不了的。在茶馆里头,可以听见许多趣事,都是一传十十传百传出来的。有的人好打听别人家的私事,就整日在茶馆里坐着,听完这个听那个。”
虞子蓠十公主两个越发精神,保姆已经下好面条,来请她们。虞子蓠这会已经不觉得饿,但又不好说不吃,便随着保姆去吃了面条才回来。吃过面条,虞子蓠仍是不想睡,十公主听她说外头的事,越听越向往。保姆已经去睡了,只剩下侍女绮碧在旁伺候。绮碧不知她们讲了多久的话,她自己实在撑不住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绮碧醒来时,天色已微白。她们仍在说话,只听虞子蓠道:“我记得我哥哥手里明明拉着马缰绳,但不知为何那马一下惊吓起来,还是跑脱了。我趴在马背上大叫起来,但是哥哥赶不上马。我心想,我大约是要被马摔下来踩死了,心里正害怕时听见哥哥大叫我勒马缰绳。我不想这么给马摔死,于是就勒了马缰绳。马慢了下来,我就这么会骑了马,其实一点儿也不难。”她说得声音沙哑,十公主听罢轻轻笑出声来。
绮碧过来给她们剪烛,也笑了起来,说道:“虞姑娘您胆子可真大。要是奴才呀,真要给马踩死了!”这话说得三人都笑起来,虞子蓠打了个呵欠,准备要出宫回家睡觉去了。昨夜一夜乾清宫没来消息,想必皇帝已无大碍。虞子蓠忽然想起松鸣鹤跟太子打的赌,太阳出来之时,若是皇帝没有醒来,即使是无了大碍,太子恐怕也不会放过他的。
宫门已开,虞子蓠急急与十公主往乾清宫去。
各处宫门刚开,乾清宫外已站满了文武官员。虞子蓠和十公主见状便停下脚步,不再往那边过去。虞子蓠望着愈加放明的天,心里有些不安。虽说先生有高深莫测之才,但这回碰上的毕竟是不讲理的恶徒,要是太子死揪着这辫子不放,先生要怎么脱身呢?十公主见她来之前还是高高兴兴的,只一会功夫就面带愁云,猜了好一会也猜不到她在想什么。
两人正待离开时,乾清宫里侍奉的太监出来传皇帝的口谕。他拉长了声音,向着阶下的文物官员道:“皇上圣谕!经松先生及御医悉心护理,朕躬安好。各衙署自有司职,诸文武大臣不宜因朕一人而慢天下之事,着返回各衙门办理公务,不必于殿外伺候。”各文武大臣与诸皇子得知皇帝苏醒消息,俱欢欣不已。虞子蓠听见,十分高兴,心想:“那蠢太子这回拿先生没办法了吧,他要是给活活气死就好啦。”
皇太子胤礽此时已在殿内,天才刚亮白他就到了。皇帝是丑时将至寅时的时候醒的,皇太子到时,皇帝已经同松鸣鹤讲了好一会话。太医院院判将松鸣鹤诊治之事告诉了皇帝,康熙皇帝对这位奇人逸士很感兴趣,得知他是虞子蓠的老师,更加敬重。松鸣鹤却是不多话,皇帝问话他也只是答应两句,并不多讲,没有一点居功的意思。皇帝刚刚从昏迷里醒来,身体也虚乏,便也没再多问,他心想过两天再招松鸣鹤进宫说话也无妨。太子胤礽到时,松鸣鹤正要退出乾清宫。
胤礽看见皇帝已醒,一改昨日跋扈形象,向松鸣鹤施礼道:“多亏先生用心,请先生受胤礽一拜。”胤礽本以为松鸣鹤再怎么不可一世在皇帝面前也不能不给太子脸面会不受自己这一礼,谁知松鸣鹤竟不拦他。胤礽只得略弯下腰去向松鸣鹤拜谢。松鸣鹤这才回了礼:“殿下折煞松鸣鹤了。”太子皮笑肉不笑,生怕松鸣鹤在皇帝面前提昨夜赌脑袋的事情,于是放了松鸣鹤往他父皇那边去做戏去了。
虞子蓠看见先生从殿里出来,便迎了上去。松鸣鹤见了公主不施礼,反倒是十公主给他行了个旗人的请安礼。松鸣鹤看着学生,心想,要是昨夜里皇帝没有熬过去,她这会又该是什么样子呢?
师徒两人准备出宫时,正遇着德妃与几个妃子来乾清宫探望。德妃见松鸣鹤穿一身寻常白衫,又是乾清宫的总管太监魏光安在引路,便知他是那个给皇帝看好了病的民间高人。德妃问魏光安道:“这位是松先生吗?”魏光安答是。德妃便给松鸣鹤行了个问安礼,松鸣鹤答了礼。德妃又看见松鸣鹤旁边的虞子蓠,心想:“这孩子也是个奇人,偏偏是她拜了这么个先生,给皇上治好了病,到底这世上的巧事还有多少呢。”德妃想着,已经走了过去。
才走出两步,德妃忽转过身来道:“先生请留步!”松鸣鹤停下来,德妃穿着盆底鞋,快步走上前去。“先生医术超群,我妹妹病了快半个月,先生能否去看看?”虞子蓠心里一惊,当即问道:“婉娘娘怎么了?”德妃:“咳嗽一直不停,太医开的药吃了也不见效。”她们说话时,并没看见松鸣鹤脸上那惊讶不安的神色。德妃心想松鸣鹤连皇帝的病都能治好,婉妃的咳嗽应该不在话下,便又请了他一句,“先生可否随我去看看?”松鸣鹤神情有些恍惚,点了点头。
蕙香馆在乾清宫后的西六宫内,德妃舍了其他妃子,带着松鸣鹤虞子蓠一同往蕙香馆过来。虞子蓠不是头一回来这里,因此有些熟悉。她前两次进了院门都能听见婉妃大呼大叫的声音,但这次却一点声音没听见。松鸣鹤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身旁的徒弟,就是他从这里抱出宫外的。没想到的是,当年那个小婴儿,与抱着她出宫的人一起回来了。松鸣鹤少有的忐忑不安袭上心头,他匆匆看一眼这里面,景色是记不得了,但是将这孩子抱出宫的路线他却还记得一清二楚。他给孩子吃了安眠的药水,将孩子放进箱子里,拿着婉妃事先给的办事腰牌,同另外一个太监以出宫办事为名,到了神武门。他们说是奉了婉妃的命给宫外的家人送些东西,神武门护卫就要察看箱子。松鸣鹤曾学过西洋人的障眼术,他就是用这障眼法一个民间的孩子送进宫,又将虞子蓠送出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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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不堪回首
虞子蓠并不知道这些,她看见先生发了呆,心里觉得奇怪,上前恭敬地叫了一声:“先生,咱们到了。”松鸣鹤回过神,上了台阶。蕙香馆死寂无人声,不待通传,德妃带着他们便进去了。玲珑刚从里面服侍婉妃吃药出来,看见德妃三人,连忙行礼问安。等她抬起头来看见松鸣鹤时,脸上显出疑虑的神色。德妃道:“你主子醒了没?”玲珑答:“醒了,刚刚吃过药。”“这是松先生,给皇上治好病的,我将先生请来,要给你主子诊治,你去收拾一下,我们一会进去。”玲珑答应一声就进去了。
虞子蓠没有听见婉妃的嚎叫声,心想她的疯病是不是好了。德妃请松鸣鹤先坐下,松鸣鹤昨晚一宿没合眼,此时倒也没有什么憔悴的神色。虞子蓠却不同,她昨晚跟十公主讲了一晚上的话,现在眼睛已经快合上了。松鸣鹤若有所思地坐下,朝虞子蓠看了一眼,虞子蓠满脸疲惫坐着。松鸣鹤不知如何派遣心中杂乱的感觉,便向德妃问道:“请德娘娘将婉娘娘的症状先说与在下听听。”
德妃:“还劳先生提醒,我早该说的。婉妃病来该有半个月了,总是低烧不退,有时也烧得厉害。她原来并怕冷,病了后穿多少衣服她都说冷,整天咳个不停,还说心头疼痛。是了,先生有所不知,我妹妹她从小就有心疾,治好过。是不是这回的病跟这有些关系?”松鸣鹤听罢神色变得更严肃,低声说道:“先看过病人才能知道。”虞子蓠见先生神色严肃,大约猜到了婉妃的病情,心里又不舒服起来。她说道:“先生,婉娘娘也是怕冷,会不会也是……”松鸣鹤摇头道:“不同。”
玲珑已经收拾好了出来,德妃便请了松鸣鹤进去。
松鸣鹤步履微沉,只见这房里布设简单,却打扫得极干净整洁。松鸣鹤目光落在梳妆台的古琴上,那古琴横着摆置,质地光滑。松鸣鹤心里似落了一重捶,眼望着古琴出神。“先生。”虞子蓠叫了他一声,她觉得奇怪,为何先生今日如此反常。松鸣鹤回过神,玲珑已把凳子给他准备好了。以往御医来诊治,多是跪着的,因他身份特殊,故有此优待。
婉妃躺在床上仍是咳嗽不止,似有些神智昏迷。帐子已经放下,松鸣鹤虽不用拿金丝线给她切脉,但也看不见她的脸。玲珑轻轻将婉妃的手伸出来,婉妃并不知虞子蓠跟松鸣鹤到了,还以为是太医院的御医过来,又在病痛中,因此并不想动。玲珑将一块细绢手帕放在婉妃的手腕上,松鸣鹤开始把脉。婉妃脉象细细,却不是皇帝的那种细脉。当时松鸣鹤节制自己不想过去往事,心思已不在诊脉上。但其实松鸣鹤并不需诊脉,他只听德妃刚才的描述,已知道是什么情况了。松鸣鹤心中叹了口气,“当年那个马背上欢声笑语的姑娘,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他缓缓放下手,德妃急着问道:“婉妃的情况怎么样了?”松鸣鹤本来已想好怎么答,但一听到婉妃咳嗽不止的声音他一下竟忘了说话。虞子蓠见先生这个样子,心里也着急,急急接着德妃的话问道:“是什么情况呢?”哪知婉妃听见了虞子蓠的声音,忽然转过身来。透过帐子,看见虞子蓠那双水灵灵的眼睛正看过来。
婉妃边咳嗽着就要坐起来,玲珑连忙去扶她,“您何不躺着舒服点呢。”婉妃什么也不说就掀开帘子要看女儿,德妃见此情境,不觉心酸。婉妃只顾眼看着女儿,并没注意旁边的松鸣鹤,隔着帐子她也看不清楚那人的样子。掀开帐子,婉妃看见站着的松鸣鹤,不觉愣在那里。松鸣鹤本想往别处看,但终究忍不住要看她,十八年没看见的人,是现在的样子。玲珑德妃见她一直看着松鸣鹤,都是不解,玲珑已不记得当年是他将小公主抱出宫了。婉妃脸色苍白,边急急咳嗽边喘气不止,松鸣鹤见她已被折磨成这样子,悔不当初,想不透当时为何会帮着她做这件事。婉妃眼泪滚落下来,她看看虞子蓠又看看松鸣鹤,忽然大笑起来,边笑边大喘着气。
玲珑不知是怎么回事,只是一个劲劝她道:“您为自己身子想想,主子,您这样吓唬奴才。”婉妃忽然又发狂起来,指着德妃大声叫道:“我不要见她!”众人皆惊,玲珑哭起来:“您可不能这么对德主子,这宫里头只有德主子记得您了!”婉妃大哭不止,德妃只觉脚底虚晃,差点没摔下去,玲珑连忙上去扶住她。德妃:“她在病里,不要同她计较。等先生看过你让人送先生出去,我先回去了。”德妃说罢就含着泪出去了,玲珑两边为难,只得将德妃送到门口再折回来。
玲珑回来时,婉妃已经停了大闹,呆呆坐在床上。虞子蓠见婉妃给病折磨成这样子,心里也是不忍,但听她刚才对德妃的口气,又觉得她有些过分了。玲珑对松鸣鹤说道:“先生且先外头休息吧,待奴才收拾了这里再出去。”松鸣鹤心中实在五味翻杂,但又不得不走,瞥了一眼桌山的古琴,松鸣鹤抬脚就要出去。婉妃忽开口说道:“先让孩子出去,玲珑你留下伺候。”三人一时愣住,虞子蓠知道她说的‘孩子’指的是自己,自己便先往外面去了。玲珑不知出了什么事,但已隐约觉得不对劲。
婉妃忍住咳嗽,冷冷说道:“她害死了我儿子,对我再好又如何?”玲珑不知她怎么突然说出这句来,正疑惑时,婉妃抬起头看着松鸣鹤说道:“曾毅,你告诉我,你把那孩子抱进宫的时候有没有算到他会让人毒死。”玲珑听了“曾毅”两字,大惊失色,朝松鸣鹤看去。松鸣鹤不答。婉妃恨恨指着门道:“她是我亲姐姐!我们一个额莫肚子里出来,一张席上睡觉,姐妹相称!她怕我,怕我抢了她的位置!她从小就嫉妒我!”婉妃眼泪悲愤而出,声气无力道:“这地方怎么是这样子的!连亲姐妹都成了这样。”玲珑知她在这里身心困了十几年,过去将她抱住,婉妃在玲珑怀里哭泣不止。
松鸣鹤来见她之前,总是不安,不知道见了她会是什么情景。现在听见她如此坦诚将她的怨恨说出,松鸣鹤反而心安,她身上还有那个性情率真的姑娘影子。松鸣鹤:“路子是你自己选的,人生一世就是这样,只能选一次,错过光阴,他处再也觅不得。”
婉妃泪眼朦胧看着他道:“你不是帮了我吗?是你把她抱出去的,是你把我女儿抱出去的!”松鸣鹤:“这是曾毅这辈子做过的一件至今不知对错的事。”“不知对错?曾毅,你无错。”婉妃略平静下来用手绢拭去眼泪,缓缓说道,“错的是我。我野心太大,又自恃聪明,以为想做的事情都能在自己掌控之下。却没想到,算尽机关,到头来算到自己和女儿身上,还赔上了另一个孩子的命。我的罪过实在太大,即使在这里再关上十几年,也不足以赎罪……”“奴才才是罪该万死!”玲珑跪在婉妃面前。婉妃看着她,亲自将她扶起来,说道:“奴才?今日起,你不许在我面前自称奴才。”玲珑看着她,又哭起来。松鸣鹤听到婉妃刚才的话,心想:“她不再是从前那个心高气傲的婉儿了。只可惜,人总是悔悟得太晚……”
婉妃让玲珑去给松鸣鹤沏茶,玲珑知道他们是有什么话要说,便出去了。外头的虞子蓠看见玲珑红着眼出来,连忙问道:“姑姑,你怎么了?先生可是说了什么?”玲珑摇摇头,笑道:“您先在这坐着,先生还要嘱咐些话。”虞子蓠懵懂地点点头,先生今天实在是有些怪,玲珑也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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