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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庶女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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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跟当年见的妃子十分相像。
两人脸上很是尴尬,刚刚准备好的泪水也派不上场了。“我们听说婉姐姐进来情况大好,心里为她高兴,所以过来瞧瞧。不知……不知姐姐现在怎么样了?”玲珑:“娘娘这几日确比以前好多,奴才替主子谢过两位娘娘,劳两位娘娘惦记。”两妃子又看了虞子蓠两眼才确定她不是婉妃,她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婉妃这会都要到四十了。没有看见婉妃病重的样子,两妃子仅有的一点同情心都没了,只说了这两句就匆匆走了。
通过这几日跟婉妃一处待着,虞子蓠本来就觉得自己跟她有些像,今日见这两位妃子这般反应,更是深信不疑。她问玲珑:“这两位娘娘没有见过婉娘娘么?怎么会认错人?”玲珑答:“这两位娘娘见过娘娘也不知是哪一年的事,今日不知什么风把她们吹来。又因为姑娘跟娘娘有些相像,她们才会认错吧。”虞子蓠只是点了点头。
闲的时候,虞子蓠便在殿中画些星图,宫女们就在一旁各自做各自的。本来乱糟糟的蕙香馆因婉妃病情好转也宁静下来。宫女们常见她画些奇奇怪怪的图,偶尔也凑过来看,只是怕她训斥。每当这时,子蓠总是笑着举起自己的画让她们看。
玲珑忍不住问道:“姑娘这画的是什么花儿?”虞子蓠置下笔:“星花。”“杏花?杏花也不是这样的呀?”虞子蓠知她听错,解释道:“这是天上的星星。”“姑娘画这个做什么?”她笑答:“想起在钦天监时看到的一副洋人画的天文图,觉得画得比原来先生给看的清楚,所以试试画下来。”“钦天监?姑娘去过钦天监?”一宫女放下手里的绣花活儿问道。虞子蓠只是敷衍地“嗯”了一声。当即一个宫女惊喜地叫起来:“我想起来了!我听在乾清宫伺候的喜公公说过,他说咱钦天监有个女天官,还是皇上钦点的。虞姑娘就是那位女天官吧。”虞子蓠只是笑笑,蕙香馆内顿时闹起来,都说见到了钦天监的女天官。
这消息不胫而走,很快后宫里奴才都知道蕙香馆来了个女天官。有的还专程绕道来看一眼,看到的心满意足,没看到的暗自嗟叹。
离蕙香馆近的是长春宫,长春宫中住着一位十公主。因下人们传得厉害,也传到了这位十公主耳里。十公主生于康熙三十年正月初六,母亲被追封为敏妃。有一位嫡亲姐姐和硕温恪公主,已经出嫁,还有一位嫡亲兄长十三阿哥胤祥。她听见太监宫女们这两日都在说什么“女天官”,心里很是好奇,便将贴身的宫女绮碧唤来询问。
十公主:“你们私下里说的‘女天官’指的是谁呢?”绮碧没想到这事被她听见,也只好照知道的答了。“公主还记得住在蕙香馆里的那位婉娘娘吗?她那来了个客人,就是皇上钦点的钦天监女天官。”“婉娘娘?”十公主想了想,“记起来了,就是那位疯了的妃子吧。那女天官是她什么人哪?多大年纪了?”绮碧答:“奴才也不知那姑娘跟婉娘娘是什么关系,听说是德娘娘带进宫的。那天官约是十七八岁的样子,看过的都说是个极美的人儿。”绮碧说着不禁想象起来。
十公主又问:“她现在还住在蕙香馆吗?”“嗯,还在呢。原来那蕙香馆是让人也不肯去的,她来了以后就热闹起来。婉娘娘不是病了十来年了么,她来了以后就没犯过病了,神清目明,神智也渐渐回来了。您说这是不是奇事?”十公主暗自思忖:“有这种事?她又不是大夫,怎么就把婉妃的病治好了呢?”“谁知道呢。以前不是听人说蕙香馆里住着妖怪么,现在又有人说那妖怪让这姑娘赶跑了。她的气场太盛,妖怪招架不住。”“胡说!谁乱传这些话,被捉住要挨打的。”绮碧连忙闭了嘴,心中却十分想见虞子蓠。她从出生就在这禁宫中生活,长到现在也没见过宫外来的人,心里很好奇。
婉妃果然从虞子蓠在蕙香馆住下就没有再发狂过。五六天下来,婉妃偶尔会开口讲一句半句不知头尾的话。她若是睡觉,醒来第一件事便是找子蓠。要是慢点不见就要急得哭起来,真跟个三岁小孩一般。宫里太监宫女见她渐渐好起来,都很是高兴,唯独虞子蓠比先前郁闷。婉妃是因她在这里才好的,若是她一离开她又要发狂。她是个喜欢自在的人,在家里都待不住,何况这宫禁森严的紫禁城。
皇帝到永和宫看德妃,德妃就将婉妃见了虞子蓠病好的事情告诉他。康熙也觉得奇怪,婉妃病了那么多年,看过不知几个太医都没效果,怎么这个女子一来她就好了?再提起那姑娘,皇帝仍是印象深刻。德妃:“她是皇上钦点的天官,皇上可还记得?”皇帝点了点头,想起她应答时沉着稳重的模样。“是个难得的姑娘,难为她如此好学。”德妃见皇帝对她印象也好,心里也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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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恶妾
腊月二十四,乾清宫安灯。在丹陛下安天灯,丹陛上安万寿灯,灯竿都很高大。万寿灯灯杆上挂有绣金字吉语灯联十六幅,这些灯从二十四开始一直要点到来年二月初三才会撤下。
话说姚家舜英这边,她嫁到姚家两个多月,姚兰城待她倒还用心。只是姚兰城这人有一点从外表看不出来,就是淫意盛,几乎每日都要舜英与他同房。舜英是个淡欲的人,心里不愿,嘴上也不好说。但她身体却吃不消,本来在虞家养好的身体,让姚兰城夜夜这样胡来,身体又变糟起来。月事过了期也不见来,姚老夫人本以为是喜脉,但大夫来看了说是阴气闭塞。
舜英久病成医,自知这样下去不能长久,因此便跟姚兰城商量两人分住一段日子。姚兰城嘴上答应,心里却十分不高兴。舜英进门前,姚兰城已娶有一个妾,叫连曼。连曼家里开有一个小酒店,姚兰城那时常常到连家酒店光顾,连曼长得颇有几分姿色。一来二去,姚兰城跟她就熟悉了,两人暗地里行了那事。
姚夫人嫌她是商人女儿身份低,不同意娶她做正房,姚兰城便将她纳做了小妾。这连曼生长在商人家庭,对迎来送往这一套很是在行,也十分懂得讨好。她进姚家后百般用心讨姚夫人欢心,姚夫人便跟她立了约定,要是两年内她能为姚家添个孙子就将她扶正。连曼于是拼命想生儿子,但这事有人事也有天命。她寻访了不少生儿子的偏方,但是肚子一点气色也没有。眼看约定的两年期限就到,连曼可算怀上了孩子。她又怕怀的这个不是男孩,便私下去找算命的看看。那算命的也是个害人的,偏偏告诉她怀的是个女孩,要吃他调制的转胎要才能生男孩。连曼心里也不大相信,但那算命的为了赚钱,又胡吹海吹了一番,连曼便掏钱将那药带回去了。
她见过一个妇女也是吃了那算命的药就稳稳当当生了个男孩,很是心动。姚夫人两年之约令她心急如焚,若是这次生的不是男孩,她就要看着别的女人进姚家大门做姚兰城的正室夫人。这是她万万不能忍的,她那时不顾脸面私许了姚兰城,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脱离遭人白人的商人家庭,做上官家太太。若是成不了姚家正室,做个小妾也一样地位低下,那她当初还不如嫁个商人做富太太好了。正是这样的想法,连曼决意一赌。她让自己的心腹丫头在房里伺候,自己便喝下了那药。谁知药下不到一刻的时间,连曼肚子就撕心裂肺地疼起来。她心里恐慌,再也不敢等什么转胎时间,急忙叫丫头去找大夫。丫头慌慌张张把大夫找来,进门看时,地上已是一滩鲜血,连曼已经昏死过去。
那流产的是个男孩,姚夫人知道后气得差点晕死过去,姚兰城也一改往日所见斯文形象破口大骂。连曼知道流的是个男孩,疯了好一阵。在她疯的时候,姚家已经跟虞家订了亲事。不多时舜英就过门了。
连曼自知自己在姚夫人那里已经没有地位,又看这新过门的少夫人脾气甚好又得姚兰城宠爱,便转向来讨好舜英。舜英十几年除了在虞家住了两个月外再也没出过家门,见到的母亲姐姐都是实心人,并不知世间人心隔肚皮。她见连曼热情周到,便把真心相待。有时舜英见姚兰城十分冷落她,还要劝姚兰城多往她那边走走。姚兰城想起她将儿子弄流产的事就气不大一处来,因此仍是极少去她那里。连曼见她跟舜英说了那么多好话也不见姚兰城过来,就以为是舜英没帮她说话,心里暗暗恨上了她。
姚兰城有几日未到舜英那里过夜,这天晚上实在熬不住便往她房里去。雨燕那时正在服侍小姐休息,听得姑爷敲门,便向舜英小声问道:“该怎么回呢?”舜英那时身上已经极不舒服,便让雨燕回说她休息了。雨燕来开门,照着舜英说的话回了姚兰城。姚兰城听了一股怒火,向雨燕吼道:“我们夫妻之间的事,要你这下人传什么话!出去!”雨燕不敢违背,说到底自己还是个下人,回顾了小姐一眼就忧心忡忡出去了。姚兰城进屋合上门,不管舜英病得严重不严重,将她又霸占了一晚。
舜英本以为自己遇上的是个温文尔雅的君子,却不想姚兰城跟淫贼也差不了多少。她心里忧愁,身上越来越不好,那怕风的毛病渐渐又回来了。雨燕看了也忧闷不堪,想回虞家跟林夫人说说舜英犯病的事,但又怕夫人问起犯病的缘由。这种房中之事,舜英哪有脸让外人知道。眼下之计,只好是雨燕照着原来松鸣鹤开的药方去给她抓药来吃,希望又能好回来。
连曼跟了姚兰城两三年,自然知道姚兰城本性如何。她想就舜英那清高的样子,自然不会长时得夫君宠爱。才过了两个月,果然情况如她所料,姚兰城上舜英那里去的次数少了,来自己这边勤快了起来。虽然失了一个儿子,但她未必不能坐上正室位置。
这日姚兰城正在连曼房里说话。连曼:“姐姐这两日身体还没好些么?”姚兰城听见提起她就有些不高兴,冷冷答道:“她是金贵的小姐身,这病难好着呢。”连曼见他脸上不高兴的样子,心里很是高兴,又接着说道:“我见她总是不出门,想去看又怕打扰了她。我是低贱出身,不太知道大户人家规矩。”“你怎么就是低贱出身了?人就不能时时把自己放得很高,她还在家时当然是小姐,嫁了人就该知妇女规矩才是!”姚兰城越说越有火,连曼见他生气,连忙让丫头端来茶让他喝两口。姚兰城叹了口气,本以为娶了个如花美眷受用不尽,谁知竟娶了个药罐子回家。便连连感叹自己运气不好。
他们的话被外头经过的雨燕听见,雨燕刚煎好了药准备端到房里给舜英。连曼姚兰城声音都极大,不止雨燕一个,院里好几个下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他们见雨燕脸色铁青,都不敢讲话。雨燕手里端着药,心上烧着火,气呼呼往舜英房间过去。
舜英还在床上躺着,她现在极是恶风,房里门窗都关得紧紧的。雨燕将药重重地放在桌上,一脸气呼呼的。舜英看了看她的脸,问道:“你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雨燕不敢把听到话告诉她,但又实在憋不下去。舜英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猜到了大半,将身子支起来说道:“是不是听见别人嚼舌根了?”雨燕还是不说,将那药端过来。“小姐别多想了,先吃药养好自己的身体才是正事。”
舜英接过药,对雨燕说道:“我也早知道会有人说三道四,只可恨我这身子不争气。才进姚家没两个月就天天吃药,只有自己爹娘不嫌晦气,别人哪有不说的理儿……”她边流着泪边一口一口喝着药,那药味难闻,但舜英视为白水。雨燕再也忍不住,哭骂起来:“姑爷怎么能这样呢!眼见小姐身子都这样了,还,还要逼着小姐同他做那种事。他不是读过书的人么,怎么也这样!”舜英苦笑道:“只会满口念着圣贤书有什么用,不如会做圣贤事不读圣贤书的。我原也以为他是个彬彬君子,谁知是这个样子。”
她喘了口气接着说道:“雨燕,从今往后,你就在我房里住着,不许他再进这门一步。”雨燕心里觉得这是极好,但是想到姚夫人那边她不敢马上答应。“小姐,这样想是极好。但是老太太那边不大好交代,咱们面子上还是要做些吧?”舜英冷笑一声说道:“雨燕,不瞒你说,我自己觉得我这病这回是再没救了。与其再让他糟蹋,不如让我清清静静。再也不想那些人的闲话和白眼,就想这么清清静静地待着……”“您可别这样说……”雨燕看她瘦得只剩骨头,心疼道,“咱们还有鸣鹤先生的药方呢,吃了就好了。”舜英:“药只能治身不能治心,心若已死,身也活不了。我倒不觉得死有何惧,那才是干干净净。”雨燕害怕她胡思乱想,便将话题转到虞子蓠身上来,“蓠小姐入了那钦天监,这会该休假过年了吧?”舜英只是点了点头,想到虞子蓠,她又叹了口气,“愿她能一辈子这么快活下去。”
两人正说着,姚夫人过来看她了。
舜英连忙下床来要穿衣服,姚夫人已经进来,她连忙止住舜英:“就在床上躺着吧。”姚夫人今年快到五十岁,身体健朗。她生有一女一男,女儿嫁了几年。她看到别的她这个年纪的女人都抱上了孙子,也一心想要个孙子。新媳妇过门,她最盼的就是舜英能给姚家诞下一个男孙。听说媳妇有病,她最担心的便是这传续香火的事,因此带了老仆过来看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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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康熙
舜英这时才算刚发病没多久,但已经极瘦。姚夫人瞧她脸上没有一点血气,身体单薄得像片纸,心里已有了想法,但面上一点没显现出来。姚夫人握着她的手:“你心里要放宽些,人谁没个小病小痛,吃了药就会好。要是兰城他对你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也不要怄气,你只管告诉我,我好好教训他。只要你身体快好起来就行。”
舜英自从进了姚家便觉得人情冷淡,这会听到姚夫人这样说,心里很受感动,说道:“让婆婆操心,是媳妇的不对。”姚夫人:“别说这些见外的话,只要你身体好了就好。我听雨燕说你这病怕冷,你就在这房里多放两个炉子。”姚夫人说罢就转向雨燕说道,“你到库房里再搬两个炉子出来。”雨燕答应了下来。舜英病中见有人这样关心,原来毫无生趣的心又宽了些。
姚夫人从舜英房间出来便对老仆说道:“我看这孩子气血不足,只怕也是难有孩子啊。真不知我是做了什么坏事,原先连曼好不容易怀了个哥儿,偏偏又流产了。唉!”老仆就宽慰她说道:“太太也别太操心,少奶奶还年轻,病好了孩子的事也就不愁了。”姚夫人叹道:“能这样最好,不然的话还要想别的法子才行。总不能叫姚家到了我这代就断了吧,那我有什么面目去见姚家列祖列宗。”
这边舜英生着病,那边虞子蓠在蕙香馆里闲得无聊。婉妃病好得让人吃惊,不仅不再发病,神智也渐渐清楚,都能叫出玲珑的名字来。玲珑十年没听见她这么叫过,那日高兴得涕泪俱下。子蓠见她一日比一日正常,心里也觉得太奇。看来心病只要下对了心药,好起来是极快的。
腊月二十五,蕙香馆墙角一株梅花枝丫上开遍了红梅。这事可惊动了蕙香馆的太监宫女,都说这是好兆头。那梅花本来每年都开,只是以往没人注意。今年是婉妃情况好了,太监宫女们才有这种兴致注意一株梅花。那梅花红得像火,在肃杀寒冬中明艳异常。玲珑折了一枝插在殿中的花瓶里,顿时生机盎然。虞子蓠披着斗篷在宫女们簇拥下出来赏梅,这死气沉沉的宫内还有这样生机的东西,虞子蓠心里也开朗起来。
她们正在外面赏梅,忽然听见殿中传来一阵古琴声。众人都朝殿中看去,只见婉妃坐在琴前正轻轻拨动琴弦。她穿一身光鲜氅衣,头上旗帽端正典雅。脸上修饰着些胭脂,虽是快到四十的人,仍然是光艳动人。只见她纤纤细指弹拨琴弦,莺歌般流转的清脆琴声从指尖流出,轻缓如水,温润如玉。婉妃眉目低视,那细细柳眉红艳双唇,极是优雅典丽。太监宫女不禁呆立一边,原来那疯了的妃子这样明丽动人。
“墙角……数枝……梅……”婉妃忽然开口唱起来,“凌寒……独自……开……”。她的声音悦耳动人,旁边宫殿住的听见这阵歌声都侧耳聆听。只听得那人又唱:“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虞子蓠仿佛见到了一个温婉秀丽的江南女子,衣袂轻拂,玉指纤纤。太监宫女们如痴如醉,有的望着弹琴人,有的望着那株傲雪开放的梅花。婉妃声音温润悠远,双目含情脉脉。虞子蓠禁不住也跟着她唱起来,“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一曲唱罢,婉妃忽然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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