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媵宠-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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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起被卖掉的女儿,姚金枝略微有几分不自在,嚷道:“贵人老爷难道就不能是扬州人了?再说,卖都已经卖了,你提她做什么?”
  “也不知道我有没有认错,我看她衣着打扮倒不像是跟了贵人老爷,反而像嫁了个穷人家。身边跟了个男人,长得倒不错,就是穿得还不如我,好像挺穷的样子。”
  听了这话,苏家一家几口面面相觑,苏大田依旧咪着自己的小酒,模样十分陶醉。
  “喝喝喝,你就知道喝,一天不灌你那黄汤你就不能过是不是?!”姚金枝心里本就烦躁,眼角瞥到苏大田那样子,顿时炸开了。
  “你们说你们的话,关我什么事,喝个酒还不让我喝是怎么了?”苏大田惹不起躲得起,端着一碟花生米,拎着酒瓶子避开了。
  经过这一番闹腾,方才话题自然无疾而终,苏海也看出娘不愿提这事,也就不再提了,就是心里有点可惜。
  “你说你当初把人留下来给我当媳妇多好,非要把人给卖了。”
  姚金枝前脚刚坐下,后脚从椅子上跳起来。
  “你个小王八羔子,老娘还没找你的事,你倒说起老娘了。当初那银子是老娘一个人花了,不都是被你个败家玩意儿给整没了?如今就剩了这么套宅子,手里败得精光,我告诉你,过完年就给我滚回码头上扛货去,再给我往赌坊里走,老娘打断你的腿!”
  一顿饭吃得是鸡飞狗跳,回房后苗翠香跟苏江说,要是能分家才好,就这么跟你娘过着,我要短寿十年。
  苏江不愿意听这种话,虽然他也烦他娘,但为人子女就是要孝顺,父母在不分家,再说老二浑是浑了点,到底是他亲弟弟。
  “你嫁来我家,我家是什么样,你也知道。现在虽然银子被老二败光了,但到底还有这套宅子,难道这套宅子还装不下你?”
  苗翠香顿时不吱声了。
  自己干坐了会儿,她凑到苏江身边:“你说老二说的那到底是真的假的,难道小妹跟了贵人老爷,不讨人喜欢,人家又把她卖了?”
  苏江的脸一下子黑了:“别在这儿瞎胡叨叨,你要是不想被娘骂,就少提这事。”
  “我提提怎么了?”她有些委屈道。
  但看男人一副不愿意跟她再说的样子,苗翠香倒也不敢再说下去了。
  另一头苏海点了姚金枝的炮仗,可没落好。
  都快年关了,被姚金枝亲自押着去了码头,让他跟着那些码头上的劳力帮人装卸货物。
  以前苏海就是干这工的,不过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苏家近半年发生的事,整个码头大半数人都知道,发了笔横财,谁知被苏海这小子给祸祸了,如今又回码头扛货了。暗中笑话他的不再少数,当初叫苏海去赌坊的一个叫大旺的劳力,见了苏海,就过来问他晚上还去赌坊不。
  “去你娘去,老子没银子去什么赌坊?”
  大旺递给他个暧昧的眼色:“没银子可以借啊,我给你作担保……”
  “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苏海骂道,又给了他一脚,大旺灰溜溜走了。
  一个黝黑高壮的青年走过来,皱着眉对苏海道:“海子,你少跟大旺来往,吃那么大个亏还不长记性?”
  苏海想到之前那事,就怄得想吐血,可谁也不怨,谁叫他管不住自己的手。不过二回他是不会再去了,就算去也不会跟大旺一起。
  “大智,这事不用你说,我知道。”
  叫大智的青年点点头,拍了拍他肩膀:“你也别想太多,脚踏实地些,好好干活,总不会缺了饭吃。”
  可苏海想到自己输的那些银子就不甘心,也不愿跟大智再多说这事。两家以前是邻居,谁知道他娘会不会想不开来找大智问,所以自己的事苏海一般不跟大智细说。
  不免就想起昨天的事。
  “对了,我昨天在东市口好像看见盘儿了……”
  “盘儿?”大智愣住了。
  苏海点点头:“也不知是不是认错人了,但应该没认错,不过这丫头的样子跟以前比变了很多。说来也是奇怪,我听我娘说盘儿被个富户老爷给买去了,但我看她穿得并不好,身边跟了个男人,穿得还不如我,也不知……”
  他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可大智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第48章 
  “盘儿!”
  正低头在摊子上挑拣春联的盘儿; 转头就看见站在身后不远处的薛大智和苏海。
  她下意识皱了下眉。
  边上的香蒲好奇地左右看看,没敢吱声。
  “真的是你啊…盘儿。”大抵是这句话有点假; 大智说得格外局促; 说着就忍不住挠了挠头。
  盘儿就知道; 他肯定是说谎了。
  确实也是,那日苏海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连着几天,每天一大早大智就会绕大半个扬州城来到东市口蹲点,就想看能不能碰见盘儿。
  谁知还真叫他碰上了; 可惜这个时候他反倒不敢上前了。连着几天; 他发现盘儿每天上午都会来这里买东西,今天就硬把大智给拉上了,硬生生等到了盘儿。
  “海子,你不是找盘儿有话说,怎么不说?”见盘儿看着自己,大智就慌了,拿胳膊肘撞了撞苏海。
  苏海心里直想骂娘; 也不知是谁找盘儿有话说,也不知是谁想知道盘儿现在过得好不好。
  苏薛两家是邻居; 薛大智从小就喜欢盘儿,可惜盘儿八岁被姚金枝送到了赵五家里。表面说是寄养; 实则大人们都知道是干什么的,可大智当时不过是个半大不小的小子,哪里清楚是什么意思; 只当盘儿真是寄养在亲戚家。
  毕竟苏家的房子不大,没有空余的房间给盘儿住,他是知道的。
  所以之后他还是隔三差五去找盘儿。直到后来大了,他明白了却又不死心了,两人就一直还有来往,不过就是邻家哥哥和邻家妹妹的关系。
  直到从他娘口里知道薛家把盘儿卖了,发了笔横财,他整个人直接傻了。在他心里,他拼命干活,就是为了攒够银子好找姚婶子说娶盘儿的事,在薛大智心里,他还是不信姚婶会卖掉女儿,苏家就是缺银子,如果他能攒出一大笔聘礼,说不定苏家就会同意他和盘儿的婚事了。
  可惜没等到他攒够银子,佳人就不见了。
  这次听苏海说见到盘儿,薛大智也是真心想知道盘儿过得好不好,毕竟在普通的市井百姓眼里,当妾的就没一个能过好日子,还不是成天受大妇的打骂。
  若是盘儿过得好,他自然真心祝福她,虽然这会让他很难受。若是过不好……
  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苏海也不想在人前驳了大智的脸面,再说他也想知道盘儿现在过得怎么样。
  “那啥……前几天在这儿看见了你,叫了你一声你也没理我,不是我说,我怎么也是你二哥,怎么叫你也不应?”话还没说到,苏海就故态复萌成平时的秉性了。
  盘儿向来不喜欢这个二哥,在心里翻了个白银,面上却道:“我没听见。”
  “是没听见,还是不想理我?怎么,跟了贵人老爷,连亲哥哥都不认了?”
  眼见苏海越说越不像样子,大智将他推到一旁,道:“盘儿你别理苏海,他就是嘴上不饶人,其实你二哥他挺关心你的。我们来找你,其实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就是想知道你过得好吗?”
  看着眼前这个皮肤黝黑身形高大的青年,盘儿的心情一时起伏不定。
  她不是真正的苏盘儿,她是懿安皇太后,可她没忘记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苏盘儿’也没忘记,盘儿觉得这个年轻的身子,对她本尊来说,还是有一定影响的,作为懿安皇太后的她,按理说见到这个人后心情应该不会起伏成这样,可现在恰恰就成这样了。
  “大智哥……”称呼出口之际,盘儿就愣了一下。
  “盘儿!”见盘儿还像以前那样唤自己,大智很激动。
  盘儿深吸了一口气,微笑道:“我现在过得挺不错,也嫁了……”
  正说着,太子带着张来顺从旁边走了出来。
  “这是——”
  盘儿下意识就有点懵,有种见旧情人被丈夫抓到的局促感,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琮哥,这是我以前的邻居,这是我二哥,”答完太子,她忙又对大智和苏海说,“二哥,大智哥,我过得挺好的,这是我……丈夫,是给人做账房的。”
  “你不是被贵人老爷买……”大智撞了苏海一下,将他的话打断了。
  “你过得好就行,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你现在住在哪儿,改天我和海子一去看你?”
  “这……”盘儿下意识看了太子一眼,见太子也没别的表示,她把目前住的地方的地址告诉了薛大智。
  “我们也不知道能在这里住多久,可能年后就要离开了。”
  大智点点头,就匆匆忙忙把苏海拉走了。
  等两人走后,盘儿看向太子。
  “没想到在这会碰见他们,我二哥他有些好逸恶劳,所以我跟他说三爷你是个做账房的……”
  这也是盘儿灵机一动下想到的说法,不过太子这身打扮也挺像个落魄的书生给人家做账房。
  太子深究的倒不是这个。
  “那个大智哥是谁?”
  盘儿总觉得太子的声音有点怪怪的,但看他的表情又挺正常,她也来不及多想,就答道:“他是苏家邻居薛家的大儿子薛大智,因为两家走得近,从小到大就像我哥哥一样,反正比我二哥更像一个哥哥。”
  哥哥?太子无声地咀嚼了下,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盘儿一眼。
  方才他去文房四宝店看看笔墨,盘儿看见有卖灯笼和春联的,说买两个红灯笼回去挂着。他从文房四宝店出来,就看见盘儿身前多了两个男人。
  反正方才太子看薛大智看盘儿的眼神,可不像是个哥哥。
  青梅竹马?
  因为出了这茬事,几人没再多逛就回去了。
  盘儿有点头疼苏家人会不会来找她的事,幸亏之前她临机一动说太子是做账房的,在富户家里做账房,这倒也能说得过去的。
  苏家人她还不确定会不会来找,但她知道薛大智一定会来,当初她被卖掉时,薛大智去乡下了,至那以后两人就再未见面,哪怕是一个从小关心她的邻家哥哥,也会关心一下她日子到底过得怎样。
  尤其今天被苏海那么一打岔,有些话也没说完。
  薛大智就是这样一个性格,敦厚、老实也有毅力,也就是所谓的有点一根筋,他肯定会想尽千方百计弄清楚‘她被卖了’之后日子过得好不好。
  “苏盘儿”不懂,前世的懿安皇太后也是后来才明白,她和大智哥之间除了青梅竹马,还有点郎有情妾有意的意思。只是那时候她还太小,也没来得及明悟,就被迫分离了,等时间久了,就什么都淡了。
  可方才盘儿没忽略薛大智看她的眼神。
  真是头疼!这事要是让太子知道了……
  “在想什么?”
  冷不丁旁边就冒出来这样一个问话,盘儿下意识转头,看见了太子的脸。
  “没,没想什么,我在想等下让人去把买的那几个灯笼挂起来,”说着,她就站了起来,“爷,我去看看,早点挂上看着也喜庆。”
  盘儿整个人就只差写着几个大字‘我很心虚’,以至于太子看着她的背影良久。
  等盘儿出去后,她也意识到了,本来就没什么事,她心虚什么啊,这样一来不更是惹人怀疑。
  可反应过来也晚了,盘儿还得想一套说辞怎么劝服太子,让他到时候陪着她演一场戏,也好把大智哥和苏家人给应付了。
  为了表示自己一点都不心虚,盘儿接下来显得干劲儿十足。
  外面的灯笼让那些护卫拿去挂,里面的灯笼她就把张来顺和香蒲叫来帮忙,她在下面指挥。
  香蒲扶着梯子,张来顺颤颤巍巍地爬到梯子上。
  他有多久没干这种活儿了?心里直叫娘,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摔了。可下面有苏奉仪看着,屋里还坐着太子,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奉仪主子,您看好了没?”
  其实方才张来顺已经把灯笼挂上了,可盘儿说差一点。
  就因为这句话,两人掰扯了半天,才把意思弄明白。
  原来扬州这边有忌讳在腊月里不能说不吉利的话,尤其是贴春联挂灯笼时,歪了不能说歪了低了也不能说低了,要说往上。反正就是要往吉利上说,实在有些话不好代替,就往含糊里说。
  所以张来顺方才把灯笼给挂歪了,盘儿没说歪了,说差一点。可张来顺不懂差一点啊,到底是差哪一点?
  “行,很好。”
  听到这句话,张来顺松了口气,腿打着颤从梯子上爬下来。
  盘儿进了屋里,笑盈盈地对太子说:“爷,方才妾身准备买春联和福字来着,但想着您的字写那么好,让别人占了门楣多不像样子,要不您给写几副?”她其实也有点讨好的意思,前世建平帝最喜欢写了福字往下赏了,也就是所谓的赐福。
  “写春联和福字需要红纸。”
  “红纸妾身买了。”
  她叫青黛去把红纸拿来,又亲亲热热拉着太子去了书房。到了书房,她殷勤的很,又是铺纸又是研墨,还把笔也给准备好了,就等着太子下笔。
  因为这座宅子有四个大门,正门,左右角门和后门,再加上正院的大门,也就是至少要写五副大的。还有厨房仓房,这是民间过年必不可少要贴春联的地方,寓意着招财进宝和五谷丰登,所以还得两副小的。
  福字那就更不用说,越多越好。
  至此,盘儿也觉得这么写下来有点太多了,她怎么能劳动太子来干这种事?可已经骑虎难下了,只能硬着头皮。
  于是福字她没敢说数量,就说随便写几个。
  盘儿负责裁纸,太子就负责写。
  等她在青黛的帮助下,把纸张裁好了,也被累得不轻。看太子肆意挥洒毛病的模样,颇有些不是滋味。可她什么也不敢说,谁叫她心虚,还有求于人。
  太子写了十几张福字,这倒让盘儿松了口气。等太子停笔,伸手要帕子擦手,她忙识趣地把提前准备好的递了过去。
  简直跟平时张来顺福禄他们侍候太子没什么两样。然后东西拿到手后,还得装着观赏一下,说几句好听的赞美话。不过太子写得也确实是好,盘儿虽然不喜欢练字,但也看过不少名家名作,知道太子的笔墨能算得上是上层。
  她并不知道等她和太子离开扬州后,有许多人慕名而来观赏门外的那几副春联,不过到底是用纸写的,经不起风吹日晒,也就大半年的时间就褪色了,被那有心人捧回去,只差没装裱起来供奉着。
  等忙完这一切,也都中午了。
  用午饭的时候,盘儿还是极尽殷勤,差点没把太子当祖宗侍候。太子本是心中不愉,倒被她这样儿给逗乐了,之后盘儿摆出要跟他说话的样子,他还装作疑惑看了她一眼。
  “妾身想跟您说点事,就是上午不是碰见妾身二哥了,妾身怕到时候他找过来,就谎称殿下是做账房的……”
  听盘儿磕磕绊绊说完,太子道:“你的意思是如果他们找过来,是时让我陪你演场戏?”
  盘儿连连点头。
  “是演给大智哥看,还是你二哥看?”
  她没提防他会这么问一句,愣住了。


第49章 
  盘儿有点慌; 下意识去看太子的眼睛。
  可这时张来顺匆匆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封上了漆封的密函。
  太子望过去; 张来顺忙把密函递了上来。
  平时太子拆这种上了漆封的密函; 都是用玉刀; 现在出门在外,也没那么多讲究了。
  太子随手撕开信,打开来看,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突然他站了起来,又对盘儿说:“我要去高邮一趟; 你待在这; 我会留几个人下来保护你。”
  “现在去高邮,可是发生了什么事?”盘儿下意识问道。话出口,她才反应自己犯了忌讳。
  谁知太子什么也没说,只是拍了拍她的手:“没事,别担心,是南巡队伍在高邮那儿出了点事,我过去一趟。”
  盘儿连忙点头; 太子连衣裳都没顾得换,便让张来顺去找蒋奕; 点齐护卫走了。
  太子走了后,盘儿也蔫了。
  平时总是兴匆匆的; 拉着太子去这儿逛逛去那儿看看,这几天她却连大门都不往外迈一步,府里日常需要的菜都是香蒲和青黛出去买的。
  她在想那天的事; 想他是不是吃醋了?
  她不是很确定,但根本没给她一个确定的机会,太子就走了。盘儿又对沮丧,感叹自己的运气不好,不可否认那一刻当太子问出那句话,她心里忐忑之余却也有一丝掩不住的惊喜。
  如果他真是吃醋了,是不是代表他心里已经有一点她了?自打盘儿突然重回年轻,她总是去回避自己和建平帝在一起的那几十年,不去想那时候他如何如何,而是就把他当做一个全新的年轻的没有那几十年经历的建平帝去对待。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心悦,甚至是前世,两人是经历了很多年的风风雨雨,是她没有行差踏错一步,才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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