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媵宠-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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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着帐子,外面的高烛倒没那么晃眼了,屋里很是安静。
  苏海躺在那儿,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
  “本来我想去你家问问你,可是愿意嫁我,可我想着之前那样你家都没悔婚,想来是愿意的。你放心,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嗯。”
  *
  因着还没行封后大典,再加上盘儿住景仁宫住习惯了,就没有挪去坤宁宫。本能上她对坤宁宫也有一定的排斥,大概也是那以前是陈皇后的居处。
  宗琮说把坤宁宫大修一遍,盘儿想了想依旧还在打仗的蓟州,说还是先放放再说,反正也不急,再不济她平时就住着景仁宫,坤宁宫平时就放在那儿见见命妇们就罢。
  宗琮也没反对,反正就是个形式。
  有的人在乎这个形式,有的人并不在乎,就这些年他和媛媛相处的方式,其实也跟寻常的夫妻无疑了。
  因为惦着苏海这对新婚夫妻今日要进宫谢恩,所以盘儿今天起得特别早。
  正巧宗琮也要去上朝,两人一同去浴间洗漱,当然是分开两个浴间。
  等回来了,盘儿为他梳发。
  若是有闲若是赶上时候,宗琮的发都是盘儿来梳的,反正盘儿觉得对比给自己梳发来说,给宗琮梳起来简单多了。
  也没有什么花样,也不用盘什么发髻,只用单独束一束起来,固定在头顶,擦一根玉簪就可以了。
  然后再戴上冠。
  “今天苏海两口子要进宫,等会我也要收拾收拾自己。”盘儿一边替宗琮整理着衣襟,一边道。
  “终于愿意打扮打扮了?”他随手顺了顺掉落在她脸颊旁边的鬓发,笑着道。
  倒不是说盘儿不愿打扮,她平时也都会稍作打扮的,只是不像寻常宫妃那样穿得那么华丽。
  饰冠、太重的首饰之类,一律能不戴尽量不戴。
  时下女子都是特别注重发髻上的装饰,可太过华美精致的首饰就意味着很重,就好比说皇贵妃按规制可戴八凤钗,就这么一套戴上,头重脚轻是必然的。
  每次宫里有什么筵宴,盘儿按照规制大妆,一天下来头皮生疼,头颈都疼。以前年轻的时候也就罢,现在越是年纪大了,越不愿意弄这些花哨了。
  “说得好像我平时都不打扮似的。”她嗔道。
  宗琮笑了一声,摸摸她的脸颊走了。
  盘儿转头回到妆台前,接下来就该白术她们为她收拾了。
  这边刚穿戴好了一半,有人来报苏总兵夫妇进宫了,按规矩是要先去乾清宫的,所以等盘儿这边收拾完,去了炕上坐下,苏海两口子也已经到景仁宫门口了。
  “参见皇后娘娘。”
  两人一一行过礼后,盘儿忙叫起了,又赐了座。
  待两人坐下后,她看了看苏海,又看了看新嫁娘。
  见新郎官满面红光,新嫁娘也含羞带怯的,盘儿猜测新婚的两人应该是挺和睦的。
  和睦就好,盘儿也希望苏海以后的生活中也不光只是边关打仗,也能与妻子琴瑟和谐,子孙绕膝。
  之后在说话的过程中,盘儿见郑秀莹害羞归害羞,但言谈举止十分大方,且一但提到苏海或者看到苏海,眼中总会带着点异样的光芒。
  那种光芒是什么,盘儿懂,自此更是放心了。
  按下不提,很快就到了封后大典的这一日。
  当封后大典开始,钟鼓齐鸣之时,整个紫禁城与整个内城,乃至外城都能隐隐听见宫里这番动静。
  都知道这是新后的封后大典。
  这动静自然也传到了咸福宫。
  “这是什么声音?”正愣着的富春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旋即才发现竟是娘娘在问她。
  “这是、这是……”她垂下头来,支吾不言。
  一身素衫,头发乌黑亮丽不在,而是变成一种干涩的灰黑色的废后,突然大幅度地挥了挥手:“这到底是什么声音,怎么这么吵?”
  富春想着不能刺激娘娘,忙道:“可能是宫里在办什么宴吧。”头却没敢抬。
  “快去堵住,门窗都关住,太吵了,实在太吵了……”
  富春忙去关四处的门窗,并没有发现本来精神失常的废后,胡乱挥舞的手停在半空中,眼中却有眼泪滑落。
  “实在太吵了,太吵了……”
  她说着,然后默默转身进了内室。


第190章 
  建平十年的下半年; 注定是个多事的季节。
  可于大周来说,却是好事连连。
  因为耳必赫被擒; 蓟州的战事陷入僵局之中,金人的大王再是儿子众多,有出息有能力能得他看重的; 也不过只有几个; 不巧的是耳必赫恰恰是其中之一。
  不然打算从宣府那边找到突破口的大任; 也不会被交给耳必赫。
  而此时又发生了一件事,金人的老巢被人打了; 虽然没打进去,却也给金人后方造成了极大的混乱。
  带兵都不是别人,正是大周赴高丽国使节王端,而王端正是找高丽国借了道和兵。
  高丽作为大周的附属国; 两国之间一直关系友好; 每一任的高丽王都由大周任命。金人打下了大半个辽东,却恰恰疏忽了毗邻的高丽。当初蓟州战火点燃之际,宗琮就从海路派了使节前往高丽。
  高丽乃是岛国,有大半面积都临着海岸线; 其中有附属海岛,距离辽东陆地行船不过只有半日的路程。
  金人不通海战; 恰恰大周水师还算强大,大周的海船也是举世闻名; 金人堵在蓟州之外,万万没想到大周人会绕着走海路; 借道高丽,从后方偷袭了他们的老巢。
  历时快一年之久的战火终于停了。
  不过金人自然不甘心,一面对大周放话,只要放了耳必赫王子,他们就退兵。殊不知是外强中干,家门口都被打了,还在硬撑。
  直到大周从海路又过去了两万兵力,金人终于退兵了。
  蓟州总兵趁胜追击,接连收复十余处失地,举国上下一片欢腾。
  就在边关连连传来捷报之际,养伤在家的苏海却是深深为自己不能参与到那场面去而连连感叹。
  不过姚金枝已经放话了,他就算想回边关,也得等到年后。最好是等郑秀莹怀上后再走,那是最好不过,不过这话姚金枝没明说。
  但她的意思谁都能看出来。
  与此同时,盘儿这个刚坐上凤座的新后,正在为二公主婉姝的婚事发愁着。
  按理说宋明也回来了,应该重提婉姝的婚事,可宋家那边一直没动静,婉姝从来也不露面,这件事她到底是管,还是不管。
  不管,现在废后被囚在咸福宫,精神已然失常,势必操持不了女儿的婚事,总不能任婉姝一直蹉跎。可若是管,盘儿总觉得有点尴尬,怕别人非议她的手伸得太长,前脚陈皇后刚被废,后脚她就管上别人女儿的婚事了。
  最重要的是,明摆着婉姝对这门婚事很不待见,到时候若闹出什么不睦,她的处境就更尴尬了。
  私底下琢磨了几天,盘儿瞅着机会把这事跟宗琮说了。
  她也没遮掩,就实话实说。
  宗琮却笑了。
  “你现在是皇后,在名义上是她的母后,母后关心女儿的人生大事,乃是理所当然。”
  所以要不怎么说男人天生的脑回路,就是跟女人不一样?
  就说宗琮,才智、心性、谋略、性格都是没的说,可有些小事他仿佛就是差根筋,也可能是男人天性如此,没有那么细致敏感。
  “那若是婉姝不愿,再闹出什么事,不是明摆着让人看笑话。反正我不管,你是当爹的,这事你得管。”
  盘儿也懒得跟他说什么少女心思敏感,估计在婉姝眼里,叫她一声母后就是认贼作母之类的话,拿出耍赖的招数。
  幸好此时殿中只有两人,奴婢们都被遣了下去,不然让人看见新后这样,盘儿的皇后威严恐怕也拯救不回来了。
  “你是皇后,公主们的事该是你管着,你怎么又推给朕了?”宗琮有点无奈。他最近十分忙碌,朝堂上正就在皮岛设镇驻兵,从后方牵制金人忙得如火如荼,每天议事都要议到晚上,哪有空去操心这点小事。
  “那你到底是管不管?”
  她都吊在他颈子上了,他能不管吗?
  反正事情是早已定下的,如今不过是走个流程,而且这事自然由内务府和礼部操持。
  “朕吩咐给内务府和礼部。”
  这下盘儿总算高兴了。
  *
  乾清宫这边发了话,内务府和礼部自然立马开始张罗。
  公主府是早就建好的,嫁衣什么的也早就备好了,可当嫁衣送到公主院时,待内务府的人走后,婉姝却掀了托盘。
  宫女们吓得跪了一地,齐嬷嬷忙走过来,把人都赶出去了。
  “公主,您千不念万不念,总要念念自己的处境。如今娘娘那样了,又是陛下早就赐下的婚,这事若让人知道了,可怎生是好?”
  齐嬷嬷是婉姝的乳母,婉姝是她奶大的,又从小跟在身边侍候,直到分来了公主院,十几年下来早就把婉姝当亲女儿看待了,说得自然是推心置腹的话。
  可婉姝向来有主意惯了,齐嬷嬷是管不了她的,也就只能说说罢了。见婉姝一脸怒色,她劝了几句无用,只能叹了口气下去了。
  过了会儿,宗铎来了。
  “二姐。”
  “是嬷嬷让人去把你叫来劝我的?她真是越来越多事了,难道你也要来劝我,让我别跟她闹?”那个她,不言而喻指的是新后。
  宗铎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无奈地又叫了声大姐。
  婉姝连连冷笑:“让我来说,你就是被她迷了心,小时候就有样儿,举凡说到景仁宫,你都是一副勉勉强强的样子,连句不好的话都不愿说。现在母后成了那样,皇后的位置也被她抢去了,你明明是个嫡子,现在成了废后之子,难道你还觉得她是好人?不是她,母后能成那样?”
  宗铎没有说话,只是抿着嘴皱着眉。
  “不怕你觉得她好。等着,现在她能唆使父皇把我嫁到宋家去,明儿就能随便给你找个落魄的勋贵之女塞给你当皇子妃,还美曰其名劳心劳力,人人都说她好,到时候就该你倒霉。”
  “二姐!”
  “我现在也看透了,全当母后就生了我一个,至于你从来跟我们不是一条心……”
  “二姐!”
  “二姐!”
  宗铎从没有这么大声的说过话,婉姝被惊得停顿下来。
  再去看宗铎,还不及她开口,就被他满脸痛苦的样子给震住了。
  “二姐,你的婚事是父皇下旨赐婚,起因是什么,你最清楚不过。母后为何被废,你也知道,不是陈家和徐家不惜拿着军务大事来构陷苏家,事情能会闹到这种地步?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算继续闹下去又有何用,圣旨是父皇下的,难道你要闹到父皇对你也厌恶,随便找个人家把你嫁出去,日后连宫都不让你回你才愿意,母后也见不着,你才愿意?
  “二姐今年已经快十九了,和宋家的婚事是早些年就定下的,宋明虽不至于有什么大能耐,可弟弟也托人打听过了,他能从京中一游手好闲的纨绔公子,成长到在边关也算是一员猛将,以后也算是大有前途。至于二姐说我和你、母后不是一条心,弟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该说的弟弟已经说完了,二姐听不听得进去,我也管不了,就先走了。”
  说完,宗铎转身离开。
  婉姝怔怔地看着弟弟的背影,竟看出了佝偻之态。
  眼泪唰的一下就下来了,她掩住眼睛,背过身。
  *
  盘儿本来还担心婉姝会闹,谁知一直到了正日子都是风平浪静的,也终于让她放了心。
  于宋家来说,迎娶公主可是一件大事,可因为婉姝的身份,多多少少有几分尴尬。
  无他,二公主乃是废后之女,废后明摆着和新后是对头。
  若说之前陛下赐婚时,那对宋家来说无疑是一件大喜事,虽然之后喜事因为宋明被扔去边关而显得喜忧参半,可到底也是喜事。
  现如今叫什么?
  宋家娶了废后之女,会不会被新后视为眼中钉?新后诞下了三个皇子,无论以后如何,总有一个会是将来的皇帝。
  此事会不会影响宋家以后的前程?虽然现在宋家也没有什么前程可言,不过是顶个勋贵的帽子浑浑度日罢了。可架不住人会联想,这么一联想这门婚事就不是什么喜事了。
  本来最近定远侯府就因三房家的宋明突然有出息了,闹出不少磕磕绊绊的小矛盾,妯娌们夹枪带棍绵里藏针让三太太很是精疲力尽。
  宋明回京后,定远侯府一直没上宫里主动请婚,恰恰与这两点有关。
  所以正日子这天,定远侯府的场面虽是热闹,但多多少少都藏着几分隐忧,不过外人都是看热闹了,只有明眼人才能看出几分内情。
  “怎么,今天是你的大好日子,你倒是有些愁眉苦脸了?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在大同那会儿你没少念叨要博个出身,让她对你刮目相看。如今人娶回来了,你倒成这样了。”赵辰一手拎着酒坛子,一手拍着新郎官宋明的肩膀道。
  出来敬酒的宋明灌了一口酒,叹着气道:“你不懂。”
  赵辰哈哈笑了起来,揽着他肩道:“有什么不懂的,咱两家不都是差不多的情况。让我说,你在边关打了几年仗,倒把自己打得婆婆妈妈了,大不了分家出来自立门户,再说你还多个公主府,怕个什么,你说是不是傅磬?”
  傅磬但笑不语,宋明如梦初醒。
  是啊,他现在已经可以自立门户了,何必为家中的这些琐碎头疼,还担心婉姝嫁进来后,因为家中的事,闹得不太好看。
  其实宋明也不光担忧这些,他也清楚婉姝对嫁给他的事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
  “不跟你们说了,敬完你们我就回新房了。”
  “要不要我们去听听墙角?”赵辰笑得一脸暧昧。
  “去你的。”
  *
  又嫁出一个女儿,哪怕是宗琮都有几分岁月不饶人之感。
  胡淑妃这阵子又在操持婉姵的婚事。
  见此,宗琮和盘儿说:“婉婤还小,你可别急。”
  小吗?已经不小了,婉婤都十五了,及笄了。
  盘儿表面应是,其实心里早就在琢磨驸马的人选。她是舍不得把女儿嫁出去的,可又不能不嫁,只能先在心里琢磨着,这样再等两年到了婉婤该出嫁的时候,也不会临时抱佛脚。
  她想给女儿选个好的,且不管家世如何,最起码家里不能乱七八糟,最好能一辈子不纳妾。
  盘儿两辈子都吃足了妻妾之争的苦处,不希望有一天婉婤变成废后那样,谁在未出阁之前不是无忧无虑、天真烂漫,可很多时候有些人有些事总会推着你不由自主往前走,以至于一错再错,无法挽回。
  她甚至联想到,若婉婤出嫁后,驸马在外头养了小,到时候婉婤回宫来找她做主,她又该怎么办?
  转头看看女儿那烂漫不知事的样子,她甚至有些犹豫要不要与她讲些婚后的事情,也好让她心里有个准备,不至于到时候发生了什么事,落差太大。
  可该怎么说呢,说对于男人来说,都是贪恋新鲜的,你是公主,他是驸马,他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在公主府养妾室,可在自己家就不敢保证了。
  长顺大长公主不就是个例子,驸马对她也是恭恭敬敬唯唯诺诺,可年轻的时候也没少在李府养几个通房姨娘什么的,长顺大长公主年轻的时候,没少进宫找太皇太后哭诉做主。
  这些事盘儿都是听傅太后说来的。
  可盘儿总觉得这种话,不太容易开口和女儿说。
  在她心里,婉婤还是那个肉乎乎喜欢笑的胖丫头,一直都没长大,大抵全天下的娘都是这种心态。
  好不容易等盘儿想好了说辞,刚开头没说几句,婉婤就说道:“女儿以后若是找驸马,一定要找个像父皇这样对母后的好的。”
  “你觉得你父皇对母后好?”盘儿心情有点小诡异。
  婉婤用一种无法言说的目光去看她,让盘儿顿时明悟了婉婤已经不是那个肉乎乎的小婴孩了。
  她这么大了,又出生宫廷,可能该明白的不该明白的,她都知道一些。包括妻妾之道,这世上又有什么地方比宫里的妃嫔斗得更厉害,更能展现妻妾之道的地方?
  “女儿会找一个自己心悦的,也心悦自己的。”
  盘儿又吃了一惊,心悦?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悦的人了?”
  婉婤一愣,立马道:“女儿只是打个比方,若是彼此不心悦,也不会像父皇和母后这样了,这样才是夫妻。若彼此不心悦,成为夫妻干什么?”
  不得不说,盘儿今天受到的惊吓实在太多了,婉婤简直出乎她所料。也让她明白,她看待女儿的目光可能有局限性,以至于接连诧异。
  这次对话就这么不了了之了,之后盘儿也没少旁敲侧击打探婉婤的心事。
  可也不知婉婤是真没有心悦的对象,还是太会掩饰,竟没让她得到任何有效的信息。
  可怀疑还在心底泛着泡泡,因为婉婤的那一愣的神情。
  扭头她慎重其事对宗琮道:“告诉你一件事,咱们女儿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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