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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吾妹-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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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阳来找过你了?”不知怎么的,赵墨突然问起这事。卿卿心里一颤,支吾不作答。接着赵墨又问:“她不肯让你走,还硬要送你东西吗?”
  赵墨对她的动向了如指掌,卿卿却突然讨厌起来,他这么问定是知道了那幅画的事,为何还要惺惺作态?忽然之间,卿卿觉得他抓得太紧,紧得让她喘不过气、紧得让她无处可逃、紧得她藏不住心事。
  “睡吧,我累了。”卿卿冷冷回道。赵墨被这话噎到了顿时语塞,看来小妹是生气了,那话问得实在不是时候,可他就是情不自禁想要知道,想要栓住她的人、她的心。赵墨百般讨好,卿卿依旧不理,无奈之下他只好闭眼睡去,准备明天带上那幅画找萧涵好好“聊聊”。


第129章 相见何如不见时
  闭眼之间似过千年,痛如细针无孔不入。萧涵挂在刑架上已近弥留; 连吸口气都成了折磨人的事。赵墨赢了; 他彻底地将他尊严傲气消磨成灰、碾落成泥; 此时此刻脑中只有一个想死的念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爹爹生前时常说这句话; 他们想养只忠犬,结果反被这只狗咬得半死; 或许这就是因果,当初若无那惨无人道的死训; 何来赵墨这般阴毒的恶鬼?
  “咯吱”门又开了; 这粗糙刺耳的声音像是磨在心头; 生平第一次萧涵知道了恐惧的滋味,明白何为惶惶不可终日。他无力垂首; 抿唇想要熬过这般锥心磨肺的不适; 可看到那双墨靴慢慢踱到眼前; 心就要跳出嗓眼。
  “怎么样?舒服吗?”赵墨轻问,脸上浅笑淡而无痕。这听来像是关心的口吻令萧涵毛骨悚然; 同时也激惹起他的怒恨。萧涵嗓音已毁,只能逼出含糊不清的呜咽。赵墨呵呵轻笑; 然后凑到他口边故作不知地问:“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萧涵盛怒无比,拼尽全力扑上去想咬赵墨颊肉,栓在他身上的铁链珊珊作响; 动了几寸那根穿在琵琶骨上的铁蚕丝便绷得死紧,萧涵痛得缩回,曾经俊美冷傲的玉容扭曲变形; 赵墨见之勾起一抹浅笑朝他腰腹处击上一拳,萧涵忍不住咳得满脸通红,吐出一口鲜血方才止住。
  “你怎么不长记性?”赵墨一边说着一边掏出块丝绢拭去他嘴角血丝,手势轻柔无比。丝绢隐约有股淡雅檀香,闻着熟悉得很,萧涵忍不住瞥上眼,见到绢上杜娟刺绣顿时白了脸色。
  “呜……呜……”他挣扎呜咽,瞪大的眸中深印惶恐。赵墨收起丝绢,压低声音冷冷说道:“放心,我不会像你这般下三滥,再说你那婆娘的样貌实在不经看,我可懒得动手。”说着,他将手中丝绢扔入火盆,笑了笑继续道:“如今她想接你回去,我就在想该不该答应这件事,看到这个份上我倒有些动摇。”
  话落,赵墨从身后拿出一幅卷轴当着萧涵的面打开。萧涵一见这幅画卷整个人僵住了,眼眸怔怔似丢了魂魄。见他如此神色,赵墨嘴角浅笑便凝住了,他侧首看看手中画卷不屑冷哼。
  “想不到你还有此歪才,我小看你了。”
  萧涵藏在心底的事被他扒了开来,窘迫、恼怒却又无能为力。他痛苦地闭上双眼,不愿去想也不愿承认,可脑中依旧浮现出园中那抹淡影,为了这触不到的背影他毁去一个女人又负了另一个女人,到头来害人害已得不偿失。相见何如不见时,此生最大的错便是她。
  萧涵垂首似已屈服,可赵墨仍是容不得他,容不得这个曾经玷污自己至亲至爱的禽兽,甚至连半丝怜悯都没有。心中怒兽不停抓撩五脏六腑,他硬是忍着憋着,生怕自己一失手将他打死,而死对这种人而言是恩赐。赵墨仰天深吸口气,像在压抑又像思忖,萧涵的所作所为他早已知晓,对卿卿带来的伤痛岂是那条贱命能够偿还?他自己所受的煎熬又岂能轻易抵消?片刻,他提起一团真气聚在掌心,只听见“嘭”的一声,那幅美人图四分五裂,纸屑犹如飞雪洋洋洒洒。赵墨转身离去,似乎没心思再折磨他或是在想其它法子。萧涵望着洒落而下的纸屑凝住神思,仿佛又回到那日,又见到桃树边的一抹浅绿俏影。“卿卿。”这二字他含在口中始终不敢叫出来,她并未察觉身后有人,伸手掸去裙上桃花瓣渐行渐远,他忍不住上前等着她回眸,可最终只等到一片漆黑。
  迟了。一切都太迟了。这相见真不如不见……
  几日争论均无结果,赵墨硬是压着萧涵死不妥协,最后他干脆将此事移交给了副将,自己却不知所踪。特使急了,秦阳郡主也急了,消息传到都城,新君收到赵墨所开的七条差点没被茶水呛死,要这么多金银又要封地退兵,他真以为朝庭懦弱可欺,一气之下新君就收回成命,让萧老爷子自个儿解决去。萧老爷子怒发冲冠,对此忘恩负义之君实在忍无可忍,谋权篡位的心思也渐渐表露出来。如今朝中之势都由萧老太爷掌控,而新君又迷迹于萧太妃的石榴裙下不能自拔,再加上他有胆无谋,昏庸无道,就凭自个天子身份肆意妄为,久而久之自然失了人心。没过多久,新君便龙体抱恙,整日躺在玉清宫足不出户,每道奏则均由萧太妃接手,不过对于赵墨所提的七条始终没有下文。
  收不到朝庭音讯,秦阳渐渐绝望,她甚至想若赵墨不肯放人她便以死相搏,大不了奈何桥边等上几年。正当踌躇之际,赵墨那处突然传来喜讯,说他愿意放人回去。秦阳一听喜极而泣,连忙双手合十口中念佛,就等着夫妻团圆之日,不过刚高兴没多久,赵墨又提出一个奇怪要求,那就是让他们先离开,人他亲自送回。特使怕这是他耍得花招死活不答应,秦阳盼夫心切以郡主身份勉强地应下了,二人签好文书便回去等赵墨的“好消息”。
  三月十四正值清明,也是签好文书的第八日。这八日来秦阳郁郁寡欢,一面怕赵墨言而无信一面又在城头苦苦期盼,终于在这细雨凉晨中看见那辆无人驾驶的骡车,车上躺着的人儿正是她心心念念的夫君。人终于回来了,秦阳如同泄了气般瘫坐在地嚎啕大哭,萧清忙命手下将车拉回城中,然后把萧涵抬回府里,自始至终萧涵都像失了神智,没有半点反应。
  好端端的一个人变成这般模样,这怎么能让萧清他们接受?更别说衣袍之下//体无完肤,连传宗接代的命/根都被去掉了。前来的医士实在没法治好萧涵断去的手脚筋,只劝他们将人送回都城再作打算。原本的欣喜转而无踪,谁都不曾想赵墨会用上如此恶毒的手段,秦阳更是想像不到那气质温文、浅笑儒雅的男子心这么狠,手这么辣。来不及哭也来不及恨,当日秦阳在萧清的陪同下将萧涵送回萧家祖宅,他们人一走,赵墨的兵马就打了过来。
  马行了一路,秦阳哭了一路,这时城池金银都不算什么,她只求自己的夫君能够平安无事。此时此刻,爱笑的萧清也变得沉默寡言,除了劝慰兄嫂几句,他几乎没开过口。快马加鞭,没过多久萧涵便回到了萧府,萧夫人闻讯守在门外,车马一到她便扶着婢女疾步迎来。萧清担心娘经不住这场面便连着秦阳一起拦在萧夫人面前。儿行千里母担忧,如今儿子回来怎么可能不见上一面?然而见自己爱儿被从车内抬出时,萧夫人已是受不了心痛哭晕了过去。
  萧涵被送回了朝凤轩,紧接着就有御医上门为其诊治。萧府毕竟树大根深,府中也藏了不少灵丹妙药,虽说断根不能再续,但这手脚还是有法子治好,只是其中之苦非常人所能及。御医将萧涵手脚断碎再接,然后抹上黑玉膏续其手脚筋,这一轮下来光看都觉得疼痛难忍,萧涵依旧呆滞痴愣,他的魂像是不见了,躺在这处的不过是副空壳。
  秦阳郡主与萧夫人在榻边守了三天三夜,喂药喂汤都亲自动手,萧涵就和活死人无异,她们却抱着希望乐此不疲。过段时日,萧涵终于能起身坐住,他靠在那处犹如痴儿歪着脑袋目光怔怔,谁曾想盛极一时的寒玉公子会落得如此。不过不管萧涵伤得如何,只要他活着终是安慰。
  一日,春光明媚,鸟啼声脆。满园春/色似乎冲淡不少凄凉哀景。萧清像担心哥哥无聊,特意摘了几株桃花送到了朝凤轩,这几日他天天都来,手上不是瓜果就是药膏,可萧涵的魂魄不知在哪儿,犹如痴儿般呆愣傻蔫。
  萧清将桃花插在双耳青花瓷瓶中捧到萧涵面前,然后笑着说道:“今年桃花开得艳,给你送上几株。”微微上挑的眸就与这桃花一般妖冶。萧涵平躺榻上,艳红晃到其眼前也没眨一眼。和他说话就像和木头聊天,萧清无奈摇头,随后将手中瓷瓶放在榻边矮几上,接着拿起盆中湿巾拭去萧涵嘴角口涎。
  “其实我没想过萧家会有今天。”萧清一边细心擦拭一边喃喃低语,萧涵没什么反应,如同木偶任他摆弄。萧清眼底泛起一丝悲色,不由低头吞声。“若是爹爹活着定不是这般模样。当初你就不该这么做,爹也不会气得发病。”
  萧涵仍旧无声,既没为他的过错争辩,也没有为那件事解释。萧清不禁哽咽,他不想见曾经敬爱的胞兄受罪,但也受不了他夺走心头之爱的卑劣行径,若不是亲眼所见他死也不会相信。恨吗?萧清自问,心底明明有个声音在说恨,他却故意不听、故意不想,与萧涵相比,他就是萧家的败家子,扶不上墙的烂泥;有萧涵在,没人会多看萧二公子一眼,哪怕他再聪颖再优秀。老天已经给了萧涵很多,可他偏偏要将唯一属于萧二公子的那份夺走,这般的仇能不恨、能不怨吗?可是萧清不忍心恨他,再怎么样躺在这里的人是他胞兄,和他有着割不断的血脉、舍不去的亲情,毕竟他是他的哥哥。
  “可你有把我当弟弟吗?”萧清问他,萧涵不语。萧清无奈苦笑,连连摇头轻叹。“若你真是把我当弟弟,你就应该知道我有多喜欢她,你就不应该做出那种事。你可知道当初爹爹答应过会把她留给我,只要我能高中,可是看到那幕我便知道一切全都毁了,所以我捡了你的玉佩交给爹爹。爹没罚你,他舍不得罚你,他情愿气得半死,也不愿打你一下。”
  话落,萧清斜眼睨去,可惜看不到萧涵脸上的愧色。
  “你知道我有多厌恶你的虚伪吗?一面骂人家脏一面却做些不要脸的事,萧家都是因为你而败啊。若不是因此,我不会去做宠臣,滢儿也不会落得一生冷清,你更不可能变得痴痴傻傻。”萧清低眸嘘唏,泪水划过脸颊落上锦褥染出一朵墨梅。胞弟的伤心萧涵不知,他的眼眸依然空洞无神。过了片刻,萧清莫明其妙痴笑了起来,双肩抖擞个不停,红润唇畔随着这抹笑变得如桃花一般妖艳。
  “不过哥哥莫急,我会救你出来,从此你就不必在世间受苦了。”
  萧清收了笑拿起床上绣枕,神差鬼使般地捂上萧涵口鼻,就在此时萧涵突然转过眼珠死死盯着,从那只眼睛里萧清没有看见怒恨埋怨,只看到苦苦哀求,似乎是希望他能替他解脱痛苦磨难。萧清忍泪点头,手中力道更重了几分。萧涵抽搐起来,颤巍巍地抬起一只手无力抓拉萧清的衣袖,萧清毫无感觉,只是不停地压着压着……
  求生欲念一点一点从萧涵眼中消失,最后化作了死沉死沉的黑。终于他不动了,榻上渐渐散出难闻的尿臊味,萧清打个激灵如释重负,过了许久他才缓缓松手。萧涵躺在那处与前先无异,只是那只眼睛似被寒意凝住般没了鲜活的神采,不过这些时日他醒着也是如此,可看到那只死鱼般的眼眸,萧清忍不住抓乱墨发抱头痛哭,伤心欲绝的哀嚎犹如鬼泣一阵连着一阵。
  作者有话要说:  无聊小剧场
  某狐:恭喜,萧渣渣你可以领盒饭了,有大肉哦!
  萧渣渣一脸哀怨:为什么是我?其实我的演技很好,为什么不能和他换个位置?(哀怨地看向赵墨)
  某狐耸肩摊手:没办法,总要有牺牲嘛,下次某狐给你安排个好角色,重生怎么样?
  萧渣渣瞪:重生什么?
  某狐:等下,我拿出我的坑看看……妖怪如何?(萧渣摇头)黑帮老大?(萧渣再摇头)阴阳师?(萧渣鄙夷看来)
  萧渣:你这些都是什么烂玩意,本公子能去演吗?!!!演了会有人看吗?!!你浪费时间浪费精力,还要陪上我,你这猪脑子怎么长的??!!
  被骂出翔的某狐眼露无辜:教训得是,某狐知错了,萧大哥先吃饭吧,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萧渣渣:哼!走了!(拿盒饭走人,没走几步回头看,见卿卿花心状)老婆,我煮好饭等你下班回家吃哦。(欢乐挥手中~~~~)
  赵墨一脚飞踹:谁是你老婆!快滚!


第130章 有人欢喜有人愁(内含很重要的公告!)
  萧涵伤重不治,二十余岁便入了黄泉; 秦阳郡主和萧夫人哭成了泪人儿; 睁眼看着萧家阴宅添上新坟。为了让他走得体面; 萧夫人拿出毕生积攒打了副金丝楠木棺又命人从西域搬来千年寒冰将爱儿的尸体封存在内。萧涵走得安详; 寒雾缭绕的冰面下他双目紧闭,墨发玉冠、冰篮长袍; 如玉面容依旧俊美傲气,鲜活得如在世一般。他去了一身罪孽安然入睡; 留下了寡母妻儿痛苦悲泣。秦阳趴在棺上哭天抹泪; 直骂他太过狠心; 竟然舍她们母女而去。萧清忍泪在旁劝慰,劝好兄嫂又劝上娘亲; 如今萧家担子全都落到了他的肩上; 萧夫人不由拉着他的手一边抹泪一边抽泣说:“往后萧家全都要靠你了。”萧清呜咽点头; 哭得伤心。
  萧涵死讯不胫而走,毕竟他声名远扬; 死了也算件大事。卿卿闻后不由微怔,赵墨则叹息摇首; 云淡风轻地道了句:“这么快就死了,真是可惜。”听起来萧涵的死与他毫无瓜葛,不过他对萧涵使得手段早已沸沸扬扬。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也不知萧家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能让赵将军大动私刑。
  听到刺耳传言卿卿难免烦郁; 解恨只是一瞬间,余下的却是莫明其妙的空洞。回想这么多年、这么多事,虽然她对萧涵恨之入骨; 可他真的死了她竟然有丝说不清的伤愁,这就好比眼中钉、肉中刺拔下时那免不了的一丝痛。午夜梦回,卿卿又到了那座大宅,宅内春/色怡人,落英纷飞,她漫步到桃树下忽然有人轻拍下她的肩。卿卿忍不住回眸,只看到一张模糊笑颜。
  “我等到你了。”他笑着说,眼睛忽闪忽闪,牙也白得发亮。卿卿一激灵顿时惊醒,不知为何心中涌起难言悲痛,她掩面抽泣,哭得伤心欲绝,这泪不知是为自己而流还是为那人而叹,或者是为了等候多年的解脱。
  次日清晨又是个艳阳天,城中兵马陆陆续续往外调拔,听赵墨意思是有仗要打所以不敢倦怠。周遭人忙忙碌碌,卿卿也打起精神跟着在里面转,似乎想把心中不适消磨干净。晌午过后,芙蓉突然跑了过来,一把抓住卿卿的手皱起眉头扭捏道:“我……我……我月信没来……”“咣”的一声,卿卿的魂儿被她吓去大半,芙蓉也急得心焦,两眼红红不知所措。卿卿忙替她把脉的确是有喜了,至于这肚子里的骨肉十有八/九是陈旦的。
  这算喜事吗?芙蓉纠结得很。陈旦未娶她未嫁,现在又有了喜,听来就是桩大喜事,可别看芙蓉平时大大咧咧说话也不害臊,真到了谈婚论嫁的大事上她倒比未出阁的姑娘还害羞,一边着急一边又红着脸不肯对陈旦说。卿卿自作主张地做了回红娘,当天便找上陈旦说了这事,陈旦听后愣了半晌接着拔腿跑了,芙蓉正好撞见这幕,差点没咬碎一口银牙。
  之后,芙蓉哭了一整天,卿卿也劝了她一整天,最后芙蓉哭得没了力气,只继继续续地抽泣道:“他定是嫌我非黄花,女人一旦破了瓜便没得价了。”这话戳中了卿卿软肋,心中不由起了酸涩,她不像芙蓉凡事都摆在脸上,有苦有痛也只能自个儿吞下,人虽死可留给她的伤依然还在。
  芙蓉向卿卿要了堕胎方子,卿卿没答应,她准备再和陈旦说说,若是陈旦不肯娶芙蓉为妻,纳她做个妾也比去掉条命强。正这么打算着,忽然有人来报说陈将军到。卿卿吃了一惊,芙蓉听后立马弹起身子找地方躲。
  “你先莫慌,呆在里头我到外面去见他。”卿卿说完便端整衣襟掀起帐帘想与陈旦在外帐详谈,刚出里室就见陈旦局促不安地坐着,一会儿跷起二郎腿一会儿抓耳挠腮,嘴里不知在嘀咕些什么。
  “大哥,您来了呀。”卿卿展眉浅笑,陈旦一激灵连忙站起身,眼睛偷偷地往她身后瞟去。
  “不好意思妹子,这么晚还来挠你。哦,对了,你有看见芙蓉没?”他像是无意问起。卿卿心里暗笑,面上还是一本正经。
  “没见着,她有找过你?”
  陈旦摇头,不禁露出些许焦急之色,接下来他喝了几口茶,天南地北地与卿卿闲聊起来。芙蓉躲在帐后偷偷听着,见他一点都不想到自个儿气得又是跺脚又是骂人,直说这男人没良心。
  聊到一半,喝了几盏茶,陈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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