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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耀九天:纨绔王爷圣手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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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啊……”永辉帝微微闭了闭眼睛,“还是没有能够拦得住她……”

    “皇兄,”洛九卿声音轻轻,却透出坚定之色,“柔妃固然嚣张,也的确存过其它的心思,但是,她却不是下毒之人。”

    “什么?”永辉帝猛然睁开了眼睛,“你说,不是她?”

    “不错,”洛九卿点了点头,看着永辉的惊讶,她放慢了语速道:“皇兄,昨天晚上,我去了大理寺的天牢,见过了柔妃。”

    “什么?你……”永辉帝上下看着她,“可曾受了伤?那种地方岂是你能去的?”

    洛九卿把他的担忧看在眼中,心中一暖,笑了笑道:“我没事,你放心,那些人还奈何不了我。我是觉得事情有些奇怪,所以才去见柔妃的。”

    洛九卿垂下眼睫,似乎是在想着什么,半晌,她抿了抿嘴唇,看着永辉帝还有些苍白脸色说道:“皇兄,柔妃的确是在那香料中放了些东西,但是那不过是用来做它用的,虽然对您的身子不怎么好,但是却绝对没有这么严重,至于那香料中的毒物,我想,是另有其人放置的。”

    “另有其人?”永辉帝皱眉头微皱,“可是,这两年这些东西都是由柔妃打理,她……”

    “她也未必就是事事亲手去做,若是起了这个心思,总会有机会的。”洛九卿微微叹了一口气,语气也沉缓了些。

    永辉帝看着她的神色,声音也沉了下去,“卿妹,朕还没有来得及问你,你在洛府……可曾受过委屈?”

    “也不算是什么委屈,”洛九卿抬起头来,轻声一笑,“不过都是一些小事罢了,舅舅很疼爱我,他总是时时怀念母亲,那日收到你病重的消息,才把身世告知于我,这些年来待我如亲生女儿一般。”

    永辉帝轻轻松了一口气,拉过她的手说道:“这些年总是委屈了你,母亲在时,每每到你的生辰,总是会落泪,我起初还奇怪得很,后来……母亲在临去前才告诉我,如今你回来了,我总要给你一个尊贵的身份才是。”

    “这事先不急,”洛九卿摇了摇头说道:“皇兄,眼下最要紧的,是查明你中毒的真相,隐藏暗中的危险一日不除,一日不能让人心安,我的身份暂时先不用公开,反倒更容易行事些,谁也不会把一个毫无背景的医女放在眼中。”

    永辉帝面露犹豫之色,“此人连朕都敢暗害,如你所说,你现在的身份不过是个医女,在这殿中所就罢了,有朕和皇后之令,宫人不敢造次,可出了这宫殿,谁会听从于你?”

    “皇兄不知,千里长堤,溃于蚁穴,越是不起眼的反而更容易得手,你放心,我能千里迢迢的赶来见你,自然有能力保护自己。”洛九卿安慰道。

    “好吧。”永辉帝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只是你格外要小心些,遇事可与皇后商量,这后宫之中,她比朕更清楚些。”

    “好。”洛九卿点了点头,回头看到白墨端了药进来,便起身扶着永辉帝坐起来说道:“皇兄,先喝药吧。”

    永辉帝刚喝过了药,便听到皇后的声音从殿门口传来,瑞公公向她请了安,引着她走了进来。

    皇后一进殿中,便急忙快走几步到了床前,看到永辉帝刚喝下药,请罪道:“皇上,臣妾来迟,请皇上赐罪。”

    “罢了,”永辉帝笑了笑,吃了一枚蜜杏道:“此处又没有别人,什么罪不罪的,你这些日子这乏了,难得睡上一两个好觉。”

    洛九卿也不由得一笑,皇后一听她笑了,更是红着脸瞪了她一眼,轻声埋怨道:“都怪卿妹,也不知道给臣妾的药中加了什么,竟然一吃了晚膳就困,一觉睡到这大天亮。”

    洛九卿听她点破了,轻声笑道:“皇兄,您瞧,今日皇嫂的气色是不是好了些?这些可都是卿儿的功劳,为她开了养颜的方子,她竟然埋怨起卿妹来了!”

    皇后又羞又怒,碍于永辉帝当面,只好皱眉笑道:“你这个丫头,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洛九卿急忙站起身来说道:“皇兄醒了,今日精神不错,可与皇嫂说说体己话儿,卿儿先告退啦。”

    她说罢,快步退了出去。

    她一出来,守在门外的白墨和墨白见礼,她点了点头,示意两个人跟上。

    来到院中的树下,她遥望着大殿的窗子,对白墨说道:“这几日你可瞧出来了?”

    白墨垂首说道:“主子指的是皇上的身子吗?”

    “正是,”洛九卿点了点头,“你且说一说,看与我看出来的是否一致。”

    白墨沉吟了一下说道:“主子,如果属下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绝心草。”

    洛九卿看着天边流动的金光,微微敛了眸光,“不错,正是。既然如此,就速速想解决之法吧。”

    “……是。”白墨和墨白对视了一眼,两人快步离去。

    洛九卿站在原地没有动,金色的阳光拢着她,她没有觉得温暖,反而微微打了一个寒颤。

    她一直都很奇怪,永辉帝十几岁登基,到现在为止,也有许多年了,他与其它的女人感情如何不得而知,但是至少,他与皇后感觉甚深。

    可是,为什么他没有子嗣?

    就在一次次为永辉帝把脉的过程中,她心中的那个疑惑一点一点被一个惊心的答案所震住,那就是如同方才白墨所说,他的体内有绝心草的毒。

    这种毒已经年深日久,不同于他这半年以来所中的毒,是一点一点,年深日久,让他失去了男子的生育能力。

    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罢了。

    洛九卿心中想着去大理寺牢房中见柔妃时的情景,她记得柔妃曾经产过,当时是因为柔妃怀孕,所以才会把身边的韦儿献出去,那只是两年前而已。

    按说,那个时候,永辉帝已经没有了生育的能力,那么,她是如何有的身孕?

    洛九卿相信自己的判断,何况白墨也把过了脉,得出的结论和她的一样,绝心草,不会有任何的差错。

    洛九卿微微闭了闭眼睛,她觉得,这长庆后宫之中的事情,比她想象中的要复杂得多。

    正在此时,忽然听到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洛九卿睁开眼睛一看,只见有一个太监快步奔来,直向大殿门口。

    守在门口的瑞公公立即一甩拂尘上前冷喝道:“急匆匆的干什么?不懂规矩的东西!不知道皇上在病着吗?”

    那太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低声说道:“公公恕罪,实在是有急事,还请您代为禀告。”

    “究竟是什么事?”瑞公公问道。

    “方才大理寺少卿刘大人来回禀,说是……说……”那太监吞了口唾沫,“说柔妃娘娘死在大牢中了!”

    “什么?”瑞公公的眉头一皱,嘴角的急忙也抖了抖,“你再说一次!”

    “柔妃娘娘死在大牢中了!”小太监又一次重复道。

    洛九卿听得真切,她也微微惊了惊,她不过离开大牢才几个时辰,离开的时候柔妃还好好的,怎么会……

    她的第一直觉就是柔妃绝对不会是自杀,柔妃当时说话说得极为笃定自信,她坚信她的母家会为她想到办法开脱,她相信她会说服永辉帝以证清白,这样的人,心存了这种信念的人,怎么会死?

    “刘大人呢?”瑞公公立即问道。

    “他……他在前面候旨。”小太监回答道。

    “你等着,我去回禀。”瑞公公转身向大殿中走去,兹事体大,柔妃身份不低,他不敢压下此事不报,更不敢私自作主。

    “皇上,老奴有事回禀。”瑞公公在帷帐之外停下脚步说道。

    “进来说罢。”永辉帝说道。

    瑞公公走了进去,看了看靠在床头大引枕上的永辉帝,微微犹豫了下,最终还是说道:“回皇上,方才大理寺的刘大人来回话,说是……柔妃娘娘,已经死在大理寺的牢房中了。”

    “什么?”永辉帝一惊,眸子霍然一睁。

    在一旁的皇后也是一愣,把手中的粥碗放下,道:“可查实了?好端端的——”

    “回皇后娘娘,刘大人在前面候旨,让小林子进来传来的话,兹事体大,老奴只好先来回禀。”瑞公公低声道。

    “皇上,”洛九卿从外面走了进来,福了福身说道:“民女愿意去大牢走一趟,请皇上恩准。”

正文 第六十九章 兴师问罪

    第六十九章兴师问罪

    永辉帝看到是洛九卿,眉头微微皱了皱,在一旁的皇后也说道:“洛姑娘,大牢那种地方可不是女儿家能去的,有大理寺的官员们去处理,你还是不要去了。”

    永辉帝正要说什么,洛九卿上前道:“皇上,皇后娘娘,柔妃娘娘是以暗害皇上之名入的大理寺,而现在她却意外身亡,此事实在让人心中奇怪,民女以为,她的死肯定与皇上被害有关,既然皇上和皇娘娘把此事交由民女处理,请让民女去查一下吧。”

    永辉帝知道她心中所想,之前洛九卿已经跟他提过,关于柔妃之事,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审问,柔妃竟然死了。

    柔妃这一死,倒让永辉帝更加相信,洛九卿所说的是对的。

    思虑多时,永辉帝点了点头说道:“也好,不过,你毕竟是个柔弱女子,朕派一队禁军侍卫与你,如何?”

    洛九卿轻轻一笑,“皇上,此举不妥,民女不过是一介白衣,怎能劳驾禁军侍卫,民女身边有两个得力之人,皇上放心便是。”

    永辉帝见她拒绝,也不好再强求什么,洛九卿看了一眼皇后说道:“皇后娘娘,民女的丫环冬灵可留下听从皇后娘娘差遣,熬药之事可由她去做。”

    皇后明白她的意思,在事情未明之前,还是由自己人动手比较好,她点了点头说道:“本宫知道了,那便要辛苦冬灵姑娘了。”

    洛九卿福了福身,转身走了出去,随着瑞公公带着白墨和墨白两个人一同去见大理寺少卿刘大人。

    大理寺少卿刘展培是个年近五十的中年人,身材微胖,皮肤白润,此时他站在阳光之下,额头上渗出层层的冷汗来。

    今天早上他正与新纳的小妾温存着,忽然有牢房中的牢头跑来打扰,让他差一点背过气去,气急败坏的问了什么事,得知柔妃在狱中身死的事情之后,他直接就背过了气去。

    此时看到瑞公公,他的心都缩成了一团,急忙上前几步,小心的问道:“瑞公公,皇上的情况如何了?可有旨意传达?”

    瑞公公一甩手中的拂尘,脸皮上的皱纹都一丝未动,“皇上口谕,让这位洛姑娘助你查一查柔妃的死因,待到查明之后,再说其它的吧。”

    他顿了顿,看着刘展培,又低声说道:“刘大人,柔妃在你大理寺的牢中无故身死,这事儿你恐怕有推不掉的责任呐。”

    “是,是。”刘展培又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说道:“还望瑞公公多多美言几句。”

    瑞公公也没有说答应,也没有不答应,只是目光微微一闪,“恐怕,你要担心的还不只皇上这边吧,司马大人那里也少不了要问罪一番。”

    刘展培的脸色更难看了些,叹了口气说道:“谁说不是,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倒霉,好端端的……真是让我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啊。”

    瑞公公不再理会他的诉苦,转头对洛九卿说道:“洛姑娘,这位便是刘大人了,您早去早回,省得皇上惦记,若是还有其它的需要,就吩咐老奴一声,老奴先行告退。”

    洛九卿点了点头,“公公好走。”

    瑞公公微微欠身,转身慢步走了,关于洛九卿,他什么都没有说,甚至都未向刘展培做一个介绍,但是他言词之间对洛九卿的恭敬态度和说的那几句话,对刘展培而言,都是一个提醒。

    刘展培听着瑞公公的话,不由得重新打量了一下洛九卿,他本来真的没有把这个柔弱的女子当回事儿,不过是当她是个仵作罢了,哪里值得什么多看几眼,此刻倒是不同了。

    他笑了笑,“洛姑娘,不知你是……”

    “我什么都不是,”洛九卿拦下他的话说道:“就是揭了皇榜给皇上开了几个方子罢了,对医药有些研究,正巧闲也是无事,皇上就命我跟刘大人去瞧瞧,看柔妃的死因到底是为何。”

    “如此就有劳洛姑娘了。”刘展培的心中定了定,暗自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几分笑意道:“请随本官去吧。”

    洛九卿坐进瑞公公让太监准备的马车中,跟随着刘展培的轿子向大理寺的方向而去。

    马车一路行驶,洛九卿对墨白说道:“昨天晚上人还好好的,柔妃肯定不会是自杀,一会儿要多加注意看她是否有中毒的迹象。”

    “是,”墨白点了点头说道。

    车速行驶的很快,时间不大,便到了大理寺的门外,洛九卿刚刚挑起车帘,抬头看向大理寺门口的方向,不禁就是一愣。

    刘展培也从轿子中走了出来,他圆润的脸上就顿时黑了两个色号,眼睛里也闪过几分不满之色。

    洛九卿从马车上下来,看着守在大理寺门前的那些士兵,身姿笔直,盔甲鲜明,手中的长枪枪缨飘摆,似鲜红的血液在空中甩来甩去,森冷的枪尖指向天空,透出无尽肃杀之气。

    这明显不是大理寺的士兵,但能以这种姿态堵住大理寺门口的人,有几个能有这样的胆气?

    洛九卿无声的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冷利的光。

    刘展培快步上前,守在门口的一个人看到他回来了,立即迎了上来,抹了一把汗走到他身边低声说道:“大人,您可算回来了,可不得了了……”

    “有什么事?看你这大惊小怪的样子,细细说来。”刘展培咳了一声,直了直腰背,在洛九卿的面前他还不想丢了面儿。

    那人扫了一眼走过来的洛九卿,声音更压低了几分,“大人,司马大人来了,去了大牢中,这些府兵也是他派来的,他说了,让您回来立刻去大牢见他,要您给他一个交待呢。”

    刘展培的脸色微微一变,但是此时又不能说什么,只好硬着头皮冷笑了一声说道:“哼,交待?什么交待?本官是大理寺的最高长官,交待也是给皇上交待,他算什么?”

    那人不敢再答言,只是唯唯喏喏的点了点头,刘展培整了整衣襟,快步向里面走去。

    洛九卿也随后跟上,她注意着四周的那些府兵,个个精神抖擞,眼睛明亮,那些大理寺的衙役和他们根本没有什么可比性,她不禁在心中暗叹,司马颂绝非一个简单的人物,单看这些府兵就知道了。

    刘展培话虽然说得硬气,但绝非那么回事,他心中紧张得要死,司马颂是什么人?朝廷的一品大员,虽然是个文官,但是却有几分将帅之才,他把他府中的那些府兵家丁个个练成以一当十的好手,这些在朝野之上人尽皆知。

    他位居翰林院大学士之职,满朝官员的文官中数他的威望最高,多数人都与他是好友,实力不容小觑。

    司徒颂年近五十,柔妃是他的最疼爱的小妹,两个人年纪相关悬殊,又只有这一个妹妹,所以司徒颂对她甚为珍爱,如今……柔妃意外身死,想必司徒颂也不会善罢甘休。

    刘展培怀着一路的忐忑心思,快步走到牢房的门口,刚走到那里,便听到了一阵悲恸的哭泣之声。

    洛九卿在他身后,也听得真切,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这位司徒大人……似乎和自己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啊?

    牢房中的光线比晚上改善了许多,只是那股子潮湿闷热的味道依旧存在,让人浑身不太舒服。

    刘展培快走了几步,洛九卿抬眼望去,只见在柔妃的牢房中跪坐一人,正在那里嚎啕大哭,那人身穿着深蓝色的锦袍,衣摆和袖口上用银线绣着细密的花纹,头发微微花白,束在白玉冠中。

    他低着头,声音悲怯,看不清楚容貌,只见她时不时用帕子擦擦眼睛,那哭泣之声在牢房之中回荡,压下了其它的一切声音。

    洛九卿的目光一转,落在他面前的尸首上,柔妃一身的盛装,双手搭在腹上,乌发也被梳理过,戴了满头的珠翠,光华耀眼。

    两个婆子站在一旁,身边还放着一个盒子,看样子像是一个首饰盒,想来是她们给柔妃做得梳妆。

    洛九卿的眉头一皱,这些人真是愚蠢至极!

    刘展培却没有发现这些,他的注意力只在司徒颂的身上,根本没有心思去注意别的,他急忙上前,提了袍子进牢房,站在司徒颂的身后,搓着手说道:“司徒大人,您……您节哀顺便吧。”

    司徒颂却没有理会他,哭声更高了几分,“我可怜的妹妹啊……我的好妹妹呀……你死的冤枉啊……”

    刘展培尴尬的站在那里,沉吟了半晌说道:“司徒大人,您……下官知道您的心中悲痛,但此处并非讲话之所,还请您……”

    “请我什么?”司徒颂一听来了精神,把眼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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