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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风华-漠青鸿-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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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大吓得一哆嗦。有什么东西从下体处流了出来。顺着裤腿滴落在地上,嘀嘀嗒嗒的带着股难闻的骚臭味。
  拿剑架着他脖子的黑衣人眼中露出鄙夷的神色,剑用劲往下一压。眼看就要刺破喉咙。
  “慢。”旁边有人喊了一声。
  剑势一顿,撤了开去,在这瞬息间,冯大已瘫软在地。他知道自己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
  有人走到他面前,问:“你是芜城人?”
  “是……”声音抖得如风中的小草。起伏不定。
  “我们要找人,你能帮忙?”
  “能……能……”
  “只要你做得好,我们不仅不会杀你,还会给你银子。”
  一只大大的鼓鼓的荷包悬在冯大的头顶。里头的银子撞击发出清脆的声音,让冯大的眼神瞬时一亮,毫不掩饰贪婪的欲念。
  “想要吗?”
  “想。”
  “行。你看看这个,三天之内若能告知我他们在哪里。这银子就是你的了。”
  一幅画像展开在冯大的面前,上面画着两人,一四十多的汉子,一五岁的孩童。
  那汉子冯大没见过,可这孩子,竟有种眼熟的感觉,好象在哪里见过。
  在哪里见过呢?
  冯大拼命的想,差点想破脑袋,突然一拍前额,兴奋得差点跳起来,他想起来了,这不就是跟着姑娘身边的那个小少爷嘛。
  兴奋的神色一闪而过,他马上醒悟过来,这些人不是善人,自己若说了出去,就是卖主求荣,就是叛主,冯大立刻掩住了嘴巴,摇了摇头。
  可对面那人一直紧紧盯着他,他的神情变化全都落入了眼中,此时脸色一沉,冷冷的说道:“看来你是不想要这袋银子了,也不想要你的命,嗯?”
  那声“嗯”就象重鼓敲打在冯大的心头。
  不不,柳家对我也没什么恩德,我为何要为了柳家丢了自己的命。
  念头一闪而过,想到当初与珍姐结亲的事,眼中又闪过一道恨意,柳家无情在先,何怪我无义在后。
  想通这些,冯大毫无愧疚的匍匐在地,忙不迭的说道:“好汉饶命,小人知道他们在哪里,那孩子小人见过,现住在柳府。”
  “柳府?可是府尊柳大人府上?”
  “正是。”
  “你可有撒谎?”
  “没没,小人哪敢欺骗好汉,说的句句属实。”
  “行,这袋银子归你了,若有半句假话,我们定再来取你狗命。”
  一袋银子掉落在冯大的身上,看着这意外得来的财富,冯大欣喜若狂,忙将袋口打开,将银子倒在怀里,一块块的数了起来,好不容易数完,抬头一看,哪还有黑衣人的影子。
  天边一线天光照过来,让他恍如梦中,若不是手中沉甸甸的荷包,他真的以为是自己做了场美梦。
  事情已过去了好些日子,也不知道那些黑衣人走了没有,柳府中也没动静传来。
  冯大以为此事就此结束,不会再与他牵扯上,谁知今日撞上的人,那冷冷的眼神与那些黑衣人如出一辙,让他实在难以安心。
  坐了好一会儿,冯大撑着站起来,甩甩头,摇晃着往回走。
  路过一家小酒馆,是冯大平日经常光顾的一家,掌柜也姓冯。
  这家酒馆今日倒开得早,冯大摸摸怀里,想到冯掌柜平日的嘴脸,本不想进去,双脚却不听使唤的径自往里走。
  冯掌柜见了他,忙过来打招呼,“冯兄弟,早啊。”
  心中却暗自撇嘴,能不早么,看他脸色青白的样子,不知又是几宿未眠。
  “冯……冯掌柜,我今日未带银钱,能否再赊欠一回?两日后定送来。”
  冯大也是抱着试试的心态,他以为冯掌柜会如往常一般将他一推,“去去,没银子喝什么酒。”
  谁知今日的冯掌柜象变了个人,热情的拉着他的手,“冯兄弟说的什么话,快请进,今日正好有好酒好菜,我陪冯兄弟痛痛快快的喝几杯。”
  冯大一听有酒喝,哪还顾得冯掌柜今日的反常之举,被冯掌柜按坐在桌前,不一会儿一桌子好菜一壶好酒端了上来。
  酒馆里并没有其他的客人,冯掌柜殷勤的劝酒,不知不觉冯大就喝多了,等他起身离开时,已醉醺醺的分不清东西南北。
  珍姐站在自家屋子前,探头往进庄子的那条小路望去,冯大前几日带着那包银子一去不归,昨晚垂头丧气跑回来,翻箱倒柜的搜走了她偷偷藏起来的二两银子,不顾她的哭喊,转身就走,到现在还没回来。
  珍姐叹口气,这些天一直心惊胆颤的,那件事府里不会不追究,她也不知自己做的对不对。
  正胡思乱想着,从庄口跑来一人,一边跑一边朝她喊道:“珍姐,不好了,冯大出事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四章 秋闱

  珍姐腿一软,跌坐在门坎上。
  脸色变得煞白,脑袋里嗡嗡的响,“冯大出事了”这五个字象魔咒一般在脑中盘旋,摄去了她全部的精魂。
  冯大是被周边村子的村民抬回来的,据其中一村民说是在附近的一个小水塘里发现了只剩一口气的他,大家闻着他身上刺鼻的酒味,均摇摇头。
  喝醉的人掉进水塘子里,这样的事也不是一回两回,也有人因此丧命,所以没有谁会往别的方面想。
  邹有贵派人请了郎中来诊治,好不容易救回冯大的命,但因溺水时间太长,冯大的脑子坏了。
  郎中开了方子,安慰珍姐,“虽说不能恢复如初,好歹没有性命之忧。”
  又找了好些郎中,均是把了脉后,就摇头走掉。
  几日后,冯大终于能下床,在庄子上走动。
  “娘。”冯大睁着那双重新变得清彻的眼,拽着珍姐的衣角,“娘。”
  珍姐叹口气,“我不是你娘,我是你娘子。”
  “娘,娘,吃米糕。”
  “叫娘子,我就给你吃。”
  “娘,娘,吃米糕。”
  珍姐有些气恼的将他的手甩开,可看着他可怜巴巴的眼神,心又软了下来,将帕子里包着的米糕递到冯大的手中。
  冯大拿着米糕,高兴得眉开眼笑,珍惜的捧在手里,用牙齿一点点的啃咬。
  “哈哈,珍姐,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儿子啊?”
  庄上的几个年青小伙路过,有那促狭的,见了冯大如今的模样。大声取笑。
  “是啊,珍姐,你可真有福气,不用亲自生,娃儿都这么大了。”
  有那更缺德的,直接逗冯大,“冯大。来。叫声爹听听,叫了爹给你米糕吃。”
  珍姐气红了脸,从屋角拿出一把笤帚。对着那群人就打。
  冯大本来一直埋头啃着米糕,见珍姐生气,往珍姐面前一站,张开双手。“不许欺负我娘。”
  “哈哈哈……”
  那些人一边笑一边跑开,留下仍然举着笤帚的珍姐。怔怔的望着面前护着她的冯大。
  从来眼里没她这个人的冯大,也懂得保护她了,珍姐心中五味杂陈,看着如今如同小娃儿般依恋着她的冯大。突然一个念头升起来,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不是吗。起码他心中有我,虽说是当娘一般的看待。起码两人可以相依相偎的到老。
  “娘。”冯大回身拉着她的手,一脸傻笑。
  珍姐丢下笤帚,掏出帕子仔仔细细的擦净冯大脸上的米糕屑子,眼神温柔。
  “珍姐。”
  院子外边有人喊她。
  牵着冯大的手,珍姐到院门口一看,才发现是自己的阿娘,自珍姐与冯大出了那种丑事后,珍姐的阿爹气得与她断了来往,没想到隔了这么久,阿娘会来。
  “阿娘。”珍姐含泪叫了一声,“阿娘,快进来坐。”
  “我就不进去了,你阿爹让我来说一声,让你回家去看看,唉。”珍姐阿娘看了看傻呵呵的女婿,长叹一声,“把女婿也带上吧。”
  说完也不等珍姐答话,掉头走了。
  望着阿娘远去的背影,珍姐的眼泪掉了出来。
  “娘,不哭,不哭。”
  一只粗砺的大手伸过来,擦去了不知是心伤还是高兴的泪水……
  转眼到了八月,桂子飘香时节。
  芜城涌入了很多的读书人,都是前来参加今年秋闱的各县镇考生。
  经过两个多月的休养,柳沁的身体好得差不多了,可这次实在把老夫人吓得不轻,所以仍然不许柳沁出府去。
  姚宣容现在是三日进府一趟,给柳沁送好吃的,顺道陪柳沁说说话。
  柳沁与师娘的感情在这段日子里越发深厚,师娘对她来说是亦母亦姐,亦师亦友的角色,自重生后,柳沁的身边一直没有女性朋友,翠柳翠羽虽然亲近,可受身份的辖制,要守主仆的本分,而姚宣容正好填补了柳沁缺失的这一块。
  现今柳沁就半躺在师娘的怀里,随意的唠嗑着闲话儿。
  姚宣容将街市上听到了一件趣事讲给柳沁听。
  今年秋闱派到芜城的主考官姓魏,有学子打听到魏大人住的驿馆,以讨教学识为名上门拜访,没想到魏大人很是和气,很快就接见了,两人相谈甚欢,直到那位学子拿出孝敬的礼单,魏大人刹时翻脸,将学子赶了出去不说,还扬言此子品德不端,纵有才识,亦无法成为国之栋梁,此等品行者决不录用。
  那位学子偷鸡不成蚀把米,被魏大人扫地出门时又被许多人看到,丢尽了脸面,当夜就灰溜溜的逃离了芜城。
  街市之人听说了此事,都拍手称快,既叹这魏大人为人正直,品行端方,又叹那学子不走正道走邪道,以致断了多年苦读的功名路。
  姚宣容说完,脸上露出愉快的笑容,有这样一位品行高洁的主考官,自家夫君中举的希望更大了。
  柳沁也没想到,真的有这样实在的人,前世从书上知道历史上有那么几位,可最终结局都不太好,象这样太过正真认死理的学究型人物怎么斗得过那些圆滑世故阴险狡诈的大奸大恶之人。
  这个魏大人,若有机会,倒是可以结交结交。
  提起秋闱,柳沁记得考试应该就在这几天,虽然相信老师的能力,还是有点担心的问道:“师娘,老师准备得怎么样啊?”
  “你老师他天天都在用功苦读,没有一日懈怠,我相信他。”
  姚宣容说得平和,语气里却带着不用质疑的坚定的信念。
  八月九日。
  凌晨,贡院前已是人山人海。
  姚宣容下了马车,从车厢里拿出准备好的食盒及装笔墨纸砚的篮子,递到周汝南的手中,轻轻颔首,“夫君,你去吧,好好照顾自己。”
  “嗯,娘子,为夫……为夫去了。”
  周汝南本想对姚宣容说自己一定会为她博个功名回来,话到嘴边却咽了下去,最后只深深的望了姚宣容一眼,转身走向排得长长的队列。
  “老师。”
  周汝南回身,只见一辆马车快速驰来,到了近前才稳稳停下,掀开的车帘里露出几张俊美的脸庞。
  “老师,幸好,幸好赶上了,我还怕老师进去了,收不到我们的祝福呢。”
  跳下马车,几个半大小子一排的站在周汝南面前,躬身行礼,柳沁拍拍胸口,一副后怕的样子。
  “你……你们怎么来了?沁儿又胡闹,若是老夫人知晓,会生气的。”
  姚宣容见了柳沁一行也很吃惊。
  “我们来给老师加……”油字还没出口,柳沁忙捂住嘴,呵呵笑:“给老师鼓劲呀,老师,你一定行的。”说完,握起右拳作了个向上举的动作。
  周汝南笑了,望着这一群学生,心中生出无穷的力量和信心,转身大步而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五章 高中

  秋闱需考九天八夜,当贡院大门一落锁,隔绝了所有期盼的眼光,送行的人只得逐渐散了去。
  柳沁与师娘道别,却不想立即回府。
  深锁府第两月有余,以她的性子如何耐得住,此时如出笼的鸟儿般,一会儿要去吃东街陆子巷马家的小笼蟹黄包,一会儿要喝南巷刘婶的桂花羹……
  车厢里叽叽喳喳只听到她一个人的声音。
  可是这声音听在大家的耳中,一点不聒噪,反而如黄鹂鸣唱般,给这清冷的凌晨加注了一道活力。
  遭遇了那场灾祸,见过柳沁无声无息躺在床上的模样,车厢里的少年更愿意每日被这种魔音绕耳,更珍惜眼前人活蹦乱跳的样子,所以俱都微笑的望着她。
  眼里满是宠爱和包容。
  “公子,还有陆子巷梅家的梅花炊饼、羊汤切面,很好吃噢。”
  柳沁不善的望着还在咂嘴的方诺,扑上去揪着他的前襟,哀怨的说道:“是不是趁我养伤的时候去偷吃东西了,是不是?”
  “没……没有啊。”
  “没有?没有你怎么知道梅家的?”
  “噢,这……”方诺不能自圆其说,只得苦着脸怪自己多嘴。
  “好了,好了,你吓着阿诺了。”江离笑着将她拉起来,“你还好意思怪阿诺,你我养伤的这段日子,染坊和庄子全都是阿诺照看着,有时早早起来就出府,顺路吃些充饥,怎么是背着你偷吃了。”
  柳沁见自己错怪了方诺,有些脸红的松开手。顺手抚平自己抓乱的衣襟,拍拍方诺的头,哄孩子般,“阿诺,辛苦了。”
  方诺低下头,听了柳沁的话,不但没一丝高兴。心里反而有些酸涩。在姑娘的眼中,不管自己怎么做,永远是个孩子。永远比不上哥哥,比不上小五。
  这样的情绪只是一瞬,瞬间他又恢复了过来,嘻嘻笑着。没事人一般。
  陆子巷梅家的梅花炊饼、羊汤切面果然如方诺所说,好吃得不得了。
  柳沁鼓着嘴。直到肚儿圆圆,实在撑不下,才停了下来。
  江离给她擦了嘴,小五递上漱口的水。方诺拿盆子接着。旁边吃早点的客人见这几个小少爷长相清俊、衣着不凡,本就不免多注意了两下。
  如今再见他们围着最小的那个团团转,不由都呵呵笑了起来。甚至有人为他们兄友弟恭的这幅画面出声赞道:“唉呀,没想到几位小少爷对自家阿弟照顾得这般好。真是难得啊。”
  柳沁骄傲的一仰头,得瑟道:“那是,我家哥哥自然是最好的,天下难寻。”
  “哈哈……”店子里的客人都笑了起来。
  外面阳光刚刚升起,洒下柔柔的暖光。
  周汝南考完从贡院中走出,虽然脸色有些苍白,神态有些疲惫,但并没象其他的考生般需人扶持才能行走,更不说有的考生是从贡院中抬出来的。
  马车已等候在外面,直接将他送回家中,洗漱休息不提。
  转眼到了九月底,放榜的日子。
  一大早的柳沁就将长盛长安派出去,到榜前看老师的名次。
  在她心里,老师稳妥妥的高中,只是不知排几名。
  长盛长安迟迟不见回转,柳沁等在墨香院里,围着江离团团转,她很想出去看看,还没见过放榜的盛况呢。
  “妹妹,坐会吧,哪那么快。”
  江离拿着一卷书,好整以暇的翻着书页,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样子。
  不是你考,你当然不急呀,柳沁撇撇嘴,真是佩服江离,到哪儿都能静下心看书读文章,不去考功名真是亏了。
  “阿离哥哥,你什么时候参加童子试呀?”
  江离放下书卷,很认真的望着她,望了很久,才问道:“妹妹希望我去考吗?”
  啥意思,你考跟我有啥关系嘛,我说不让你考你就不考吗?
  柳沁有些奇怪他这问题,不过说心里话,真的不想江离去参加科举去做官,做了官有诸多约束,就不能跟自己一起笑傲江湖了。
  但这话不能说,只得歪头假装想了想回道:“我自然是希望的,哥哥学识渊博,定能高中,只是……哥哥以后若做了官,就不能陪沁儿玩了。”
  江离抬手摸摸她的头,笑意从眼中流泄而出,“妹妹放心,哥哥总会陪着你,不管妹妹到哪里,哥哥都会陪着。”
  江离说得似乎很随意,说完眼睛又回到书卷上。
  可柳沁的心里却起了一阵风浪,搅得她心神动荡起伏,一时呆坐在原地。
  这时门外冲进两人,正是长盛长安,两人跑得气喘吁吁,停下来,喘了半天,才高兴的喊道:“姑娘,少爷,大喜事啊大喜事,夫子高中解元了。”
  “啥?”“什么?”
  柳沁和江离异口同声的问道。
  “夫子高中解元。”
  太好了,墨香院里一片欢呼,闻讯赶来的小五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北城南巷处。
  敲锣打鼓披着红绸的一行人走过,见了前面的两个官差,大家都知道这是报喜来了,不知是哪家如此好福气,竟中了举人。
  好奇的街坊跟在了官差之后,一路往南巷行去,人越跟越多,到最后大人小孩挤了半条街。
  南巷附近一户不太起眼的人家,官差上前敲了敲门。
  一会儿,门被打开,一双髻小丫头探出头来。
  “请问,可是周汝南周先生的府邸?”
  小丫头点点头,回身朝身后喊了一声,“先生,有官差找您。”
  周汝南和姚宣容在屋中已听得锣鼓的声音,此时絮儿一喊,就已了然,姚宣容激动得一下子抓住了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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