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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风华-漠青鸿-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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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小子,等我回来啊,千万别还没开斗就逃跑了。”
  淮阳光志得意满,起身去更衣,还不忘调笑宁致远几句。
  被两个貌美丫环扶着,往西边的院子而去。那些跟随各自主家来的小厮都散在外围,三三两两的聊着天,见了淮阳伯忙躬身行礼。
  “你听说没,醉春楼的姐儿冬雪要赎身了。”
  “真的,听谁说的?”
  “还用得着听谁说,我陪我家少爷去时,亲耳听见那位公子跟谢妈妈说的,冬雪真是好福气,那位公子生得风流俊俏,年岁又不大,笼络好了,以后有的是好日子。”
  两个背对着的小厮根本不知道,身后的淮阳伯听了个正着。
  而越听,脸色越暗,一股恼怒涌上心头。(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章 哭求

  “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两小厮一回头,其中一个赶忙躬身行礼,“伯爷。”
  另一个好象非常害怕,头压得低低的,都不敢抬起。
  “伯爷问你呢,还不回话。”
  有丫环见淮阳伯脸色暗沉,隐有怒意,赶紧出声斥道。
  给淮阳伯行礼的小厮忙推了推他的同伴,他同伴象才醒悟过来,结结巴巴回道:“小的……刚说冬雪好福气,跟那位公子以后有好日子。”
  “嗯?”
  “还有……还有冬雪要赎身了。”
  “滚。”
  淮阳伯怒斥一声,甩开两丫环,背着手径自离去。
  留下两丫环莫名其妙的呆站原地,互看一眼,娇呼一声“伯爷”追了上去。
  小厮见淮阳伯发火,转身撒腿就跑。
  其中一个往斗鸡场的方向跑去,恰宁致远也准备去更衣,他身边跟着的小厮见了来者呵斥道:“进宝,跑什么跑,说了多少回,在外面就不能稳重点。”
  进宝这才停下来,叫了声“少爷”。
  宁致远拿手中的折扇在进宝的头上敲了一记,笑道:“后头有鬼追着你?哈哈,说不定是个******,进宝艳福不浅呐。”
  进宝委屈的摸着头,“少爷,不是的,是伯爷发火了。”
  进宝朝身后一指,“就是他,就是他得罪的伯爷。”一回身,身边却连个鬼影都没有,奇了怪了,明明一起跑过来,怎么人呢。跑去了哪里?
  淮阳伯气哼哼的回了自个在别院的卧房,仰面躺在床上,鸡也不斗了,外面的人也不管了,跟进来伺候的丫环也赶出去了。
  一想到冬雪要跟个少年郎,就恼怒不已。
  并不是说淮阳伯有多喜欢冬雪,只是人的心理就是这么微妙。
  一向游走在花丛中的淮阳伯是最受姐儿欢迎的人物。有地位。有钱财,又大方,还懂得怜香惜玉。
  作为冬雪曾经的恩客之一。两人很是缠绵了一段时间,意浓情浓之时淮阳伯也曾半玩笑的提出要为冬雪赎身,可冬雪一口就回绝了。
  冬雪说不愿做妾。
  那时淮阳伯还对冬雪另眼相看,觉得冬雪很有股傲气。不是一般的庸俗脂粉可比。可没想到,自己错了。
  老鸨爱财。姐儿爱俏。
  她这是瞧不上自己。
  呸,她一个低贱的****,竟还敢瞧不上堂堂的伯爷,活腻歪了。
  想我淮阳伯有身份有家财。有模有样,哪点不强过那等毛头小子,我到要看看。是谁要跟我作对。
  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淮阳伯越想越生气,干脆直接带着一群护卫小厮浩浩荡荡的杀去醉春楼。
  此时天色还早。醉春楼正做着开门的准备,龟公刚把门打开一道缝,就被人从外面一把推开,将龟公推得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
  “是哪个龟儿子……”
  骂声嘎然而止。
  淮阳伯正在气头上,飞起一脚将爬起来正要行礼的龟公踢得在地上滚了两滚,旁边护卫见淮阳伯恼怒又上去给了龟公几个嘴巴子,龟公的那张脸顿时肿胀起来,鲜血顺着嘴角流下。
  被这无妄之灾打懵的龟公一声不敢吭,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
  看也不看,一群人直往里面冲去。
  “哟,今儿是什么风把伯爷……”
  迎上来的谢妈妈一句话没说完,就被淮阳伯身边的护卫拨得转了好几圈,“一边去。”
  眼睁睁看着一群人冲上三楼,谢妈妈忙朝二楼的一位姐儿使个眼色,那姐儿悄悄跟上去,一会儿回来告诉谢妈妈淮阳伯去了冬雪的屋子。
  谢妈妈放心了,进了屋子就好办,冬雪自然有法子消了淮阳伯的火,说不定还能将淮阳伯重新笼络回来,成为醉春楼的财神爷。
  乐滋滋的谢妈妈一迭声的喊道,“女儿们,女儿们,开门迎客啰。”
  这边淮阳伯一脚踢开冬雪的屋门,屋子里并没有他想象的颠鸾倒凤的画面,莫名的心里舒坦了些。
  “伯爷。”
  冬雪愣愣的看着破门而入的淮阳伯,醒神后忙过去见礼。
  淮阳伯理也不理,撩起衣摆往正中的椅子上一坐,冬雪奉了茶来,他也不喝。
  护卫极有眼色的退走,将还在愣神的小丫头也扯了出去,顺手关了屋门。
  “冬雪,你要赎身了?”
  淮阳伯似笑非笑的望着冬雪,眼中却闪过一道冷意。
  谁知冬雪听了他的话,不但没有丝毫高兴,反而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直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膝行到他面前,抱着他的腿,哀哀哭道:“伯爷……救我。”
  本是来兴师问罪的淮阳伯傻了眼,又见面前美人儿哭得梨花带雨,甚是可怜,不由牵动了他怜香惜玉的柔肠,口气软了下来,“先起来,有话好好说。”
  冬雪并没起身,仍抱着他的腿哭求道:“伯爷,冬雪对不起伯爷,可冬雪也是受人胁迫,没有办法,还请伯爷原谅冬雪,若伯爷不原谅,冬雪愿跪死在这里。”
  “好,好,你说,我不怪罪就是。”
  “当日伯爷说要为冬雪赎身,冬雪心里不知多么高兴,可冬雪不敢,因为冬雪知道,只要冬雪离了此地,就是死路一条,即使是伯爷,也保不了冬雪的命。”
  淮阳伯眉一挑,听得说连自己都保不了,很是不满,“此话何意?”
  “实不相瞒,醉春楼的姐儿除非死,终生都不可能离开。实因醉春楼有个大秘密,知晓并参与了这个秘密的我们,醉春楼又怎么会放过呢。”
  冬雪惨然一笑,起身走至床榻,在床榻一个隐秘的地方抽出一沓纸来,交给淮阳伯,“伯爷一看,就会明白。”
  淮阳伯接过,从头至尾翻看了起来,这一看,心中越来越震惊,也越来越震怒,当看到其中一张时,手微微颤抖起来。
  只见那张纸上写道:某月某日某时,淮阳伯醉酒,曾说“连皇帝都是我的女婿,你说,有谁敢惹我”……。
  这两句入了眼后,下面的都已一片模糊,淮阳伯心都抖了起来,这得多大的胆啊,小小一个贵人之父,竟敢以皇帝的岳父自居,还称皇帝为女婿,这是嫌自己的脑袋太稳当,还是嫌家里人太少不够灭门的?
  淮阳伯身上的冷汗一层层的冒出来,狠狠的瞪着冬雪。
  “伯爷不用担心,这一句我并没报上去。”
  冬雪很动情的说道:“伯爷一向待冬雪情真意切,冬雪怎会去害伯爷。”
  淮阳伯终于松了口气,细一想这事发生在好几个月前,若冬雪报了上去,只怕自己早就被申斥问罪了,哪还能如此自在。
  心里刚对冬雪产生一丝感激,又猛然想起一事,一把抓住冬雪的脖子,“说,你的主子是谁?”(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一章 查封

  淮阳伯捏住了冬雪的脖子,用了很大的力气。
  冬雪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气来,脸涨得通红,活命的本能让她伸出双手使劲的掰淮阳伯的手。
  眼看着冬雪的脸由红转紫,双眼都憋得快突出来,淮阳伯才醒悟过来,忙放开手。
  冬雪一下子瘫到在地上,抚着喉咙,拼命的咳嗽,好半天,这气才喘均过来。
  “冬雪,我……”
  淮阳伯有些歉意的看着她。
  冬雪摇摇头,苦笑道:“咳,咳……冬雪不怪伯爷,是冬雪对不住伯爷在先,可冬雪也没办法,若不按他们要求的做,只怕冬雪……”
  冬雪没继续说,淮阳伯已明白,每家妓馆都有一套对付不听话的姐儿的办法,有些法子让他这样的老江湖听了都不寒而栗。
  “冬雪也不知道主子是谁,我们姐儿都听谢妈妈的吩咐。”
  淮阳伯点点头,心里惊怒交加,就那么阴沉沉的坐着,冬雪也不敢再说话。真正发起怒来的淮阳伯那种不怒而威的架势,如同老虎的虎须,现在去捋,那是找死。
  这么坐了好一会儿,淮阳伯才对着门口喊了一声,“曹刚。”
  曹刚是曹家的家仆,被赐了曹姓。
  闻言一位高大剽悍的护卫走了进来,正是刚才领头的那个,走到淮阳伯面前单膝跪地,听从主子的吩咐。
  淮阳伯看了冬雪一眼,冬雪乖巧的起身进了内室,就听得外间隐隐说了几句,似乎有衙门、调齐人手等话,悄悄一瞥。正看见淮阳伯拿出一物,交到曹刚的手中。
  曹刚得令,带了两人急回府中,又派一人拿了信物去了衙门。
  因天光还早,来的客人不多,又没有什么重要人物,谢妈妈也懒得应酬。坐在一个小单间里。任龟公帮她捏肩揉背。
  看着龟公肿得如猪头的脸,又嫌恶又好笑,带着责怪的骂道:“个龟孙子。平日骂人骂惯了,也不睁睁你的狗眼,凭谁都敢开口就来,这不。惹上祸事了,幸好只是打你几下。要真怪罪下来,连妈妈我也兜不住。”
  “是是是,是小的错,妈妈看在小的惯常听话的份上。多担待。”
  “我担待有什么用,你小子在这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后还是警醒些。招子放亮点。”
  “是是。”
  “诶,这里。这里,再重点……嗯,嗯,你小子的这份手艺不错,真舒服。”
  谢妈妈惬意的闭上眼,龟公捏得更起劲了。
  突听得外面传来闹哄哄的声音,夹杂着一两声尖叫,声音实在太大,都传进这单独隔开的小间里。
  谢妈妈睁开眼,皱着眉头正想找个人问问,看是哪个敢在醉春楼闹事。
  就听得一阵脚步声,然后一个小丫头跌跌撞撞的跑进来,惊慌失措的喊道:“妈妈,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说话的,谢妈妈狠狠瞪她一眼,还来不及责怪,一群人就涌了进来,当先一人将她和龟公一指,“就是他们,给我拿下。”
  后面护卫打扮的汉子冲过来,将两人反手一扭,拿绳索直接绑了,手上很是使劲,疼得两人“唉哟唉哟”的叫起来,可那些人根本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将两人直接往外面拖了出去。
  大厅里,所有的人都聚在一起,醉春楼的姐儿们聚在一边,来寻欢的客人在另一边,都面露畏惧的看着上座阴沉沉的淮阳伯。
  “唉呀伯爷,这是……”
  谢妈妈刚叫唤出声,就被不知哪儿找来的破布塞住了嘴。
  “搜。”
  淮阳伯阴森森的说了一句。
  “是。”
  一队护卫冲上二楼三楼,将楼上的物件不停的往下丢。另有一护卫在龟公的身上摸索,继而大喜,“伯爷,在这儿。”
  只见他双手捧着一块通体泛黄的玉件儿,是一块挂坠,不懂的人也看不出稀奇,识货的自然知道这是难得的黄玉,很稀少的品种,而淮阳伯的这块更是宝贝,只因这是皇帝亲赐之物。
  “狗东西,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竟连御赐的东西都敢偷,嗯?”
  淮阳伯接过挂坠,很郑重的挂在身上,这才怒气冲冲的走至龟公面前,又是一脚,重重的踢在龟公的腰上。
  可怜的龟公莫名其妙受了这许多打,他本来见从自己身上搜出玉坠,傻了眼,现在被这一踢,痛哼一声,反而清醒过来,忙爬跪在地上,叫起屈来,“小的没有,小的没有偷啊,小的纵有九条命,也不敢偷伯爷的东西啊。”
  旁边谢妈妈本想帮他辩驳,奈何堵住了嘴,“唔唔唔”的说不出话。
  “伯爷,已报官了。”
  淮阳伯点点头。
  不多时门外又起了骚动,却是柳诚听得淮阳伯报官,亲自带了捕快前来。
  曹刚将事情跟柳诚一说,又指出已亲手在龟公的身上搜出赃物,旁边的人都是人证。
  这时楼上又搜出一些东西,几个寻欢的客人也叫了起来,吵嚷着说有东西丢失了,
  柳诚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吩咐将所有人带回衙门查问,并亲手封了楼门。
  淮阳伯留在最后,与柳诚低低的说了几句,并从袖中抽出几张纸来,塞给柳诚,柳诚会意的一笑,收入了袖中。
  淮阳伯给他的自然就是冬雪存留的证物,只不过有关自己的那几张被他截留了下来。
  醉春楼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自然在整个烟雨湖一带掀起很大的波浪,有许多人远远的围观,只是衙差不让靠近,不知道具体犯了什么事。
  柳诚将醉春楼所有人员包括客人都带走,又防止有人去报信,将花街的出口也封锁了,不许人进出,所以除了花街的人,谁也不知里面发生了何事。
  等到第二天方奉先和方震得了消息,气急败坏的跑去质问柳诚,柳诚拿出连夜审讯后的一大叠供词,交给方奉先。
  供词上分明写着,醉春楼不光是家卖春的妓馆,还收集各类情报,特别是客人的言行,都要详细记录,按天上报。
  供词后面都有姐儿的画押。
  龟公招供的却是如何支使人去抹黑琼浆,不惜毒杀魏三等事,还有前些时的少女失踪案也是谢妈妈指使他人干的,至于谢妈妈将那些小女娃送去了何处,他也不知道。
  唯一遗憾的是谢妈妈到现在还死不开口,拒不招认。
  柳诚一脸疲惫,心里却是大爽,看着方家爷俩故意苦着脸说道:“大人来得正好,属下正要报告大人,这醉春楼真是丧尽天良,坏事做尽,属下一定尽快让谢妈妈招供,好揪出那真正的幕后之人。”(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二章 送行

  “大人,你说,要是那些大家族里的人知道自己逛个妓馆,还被记录了言行,你说他们会怎么想?”
  方奉先本还想以官职压一压,想办法将此事悄悄压下去,过段时间再东山再起,听得柳诚这样说,不敢做声了。
  他纵有再大的本事,也不能跟一城的官商作对啊,醉春楼这件事只要透点风出去,那些进过楼里的富贵人家必定恨之入骨,欲除之而后快,而自己若与之牵连上,不但毫无益处,反而还引人怀疑。
  想到这里,方奉先笑眯眯说道:“柳先生劳累了,这事怎好烦柳先生,那赵捕头是干什么吃的,怎能让柳先生如此辛苦。”
  这只老狐狸,这不是拐着弯的说自己越俎代庖,没权审案子嘛。
  柳诚懒得搭理他,只听得他又说道:“从案卷上看这醉春楼确实罪有应得,这案子查得好,本官定会在柳大人面前为先生请上一功。”
  柳诚在心里暗暗警惕,早知道这姓方的能忍,没想到这么能忍,原还想激得他失去理智,最好闹上一场,只要有些风声传出去,那些人精自然会联想到许多,现在看来是行不通的,还是尽早拿下谢妈妈的口供才好。
  方震在旁边急得脸红脖子粗,父亲不是来相救醉春楼的吗,为何改了口,正要出声,被方奉先狠狠一瞪,到了口边的话憋了回去。
  一路无声阴沉着脸回了府邸的方奉先,将一套心爱的茶盏砸在了方震的脚边,有几块还跳起来划伤了方震的脸。
  “逆子,你知不知道,这家醉春楼花了我多少心血。啊,这才到你手中多久,就这么给败了。”
  “父亲,又不是儿子的错。”
  “不是你的错难道是为父的错,我嘱咐过多少遍,要谨慎不要太张扬,你可好。连淮阳伯也去招惹。”
  “儿子没有招惹他。”
  难道淮阳伯与柳家联手了。方奉先摇摇头,应该不会,虽然淮阳伯与自己阵营敌对。可平日两人井水不犯河水,他犯不着如此。
  那么是有人出卖了醉春楼?
  方奉先越想越觉得有理,幸好自己把谢妈妈捏得死死的,让她不敢乱说。不过这人不能留,还有那个叫冬雪的姐儿。她与淮阳伯相好,是最有可能背叛的人,那就一起……
  当天夜里,柳老爷和柳诚刚在外书房坐定。就有衙差来报,牢狱中出事了,谢妈妈和冬雪被毒死。负责牢狱送饭的大娘也服毒自尽。
  柳诚大惊,刚起身准备赶过去。就听柳老爷说道:“你不用去了,让牢头安排人用席子卷了丢去乱葬岗吧。”
  来人听令而去,柳诚有些讶异的看着父亲。
  柳老爷拨弄着手底下的棋子,闲闲说道:“你真以为这么容易就能将方家扳倒?即使让大家知道醉春楼是方家所开,那又怎么样,何况方奉先是决不会留下把柄的,他比你更狠更毒,你赢不了他。”
  说完抬头看了柳诚一眼,“你最近心浮气躁的,连你小妹都不如,你小妹都比你沉得住气。”
  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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