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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风华-漠青鸿-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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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她确是第一次见。
  “姐姐心肠也好啊,为了救人连自身安危也不顾。”
  “奴家是不想小公子吃亏,再说琼浆那么好的酒,如若以后喝不上,那也是一大憾事啊。”
  说得大家都笑起来。换了个房间,宛月才告诉柳沁。原来那醉春楼也有后台,它的后台就是现任芜城通判的方家。
  “方家做事一向狠辣,小公子还得多多当心。”
  宛月有些担忧的看着柳沁,虽然自己并不惧醉春楼,可这事烟雨楼不能明着插手,不能坏了这一行的规矩,再说方家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姐姐放心。我们不会去硬碰硬的。”
  知道了醉春楼的后面是方家。柳沁并不惧怕,也不会头脑发热去与方家死磕,她很清楚。即使是她爹,也奈何不了方家,何况是她这乳臭未干的小毛孩。
  不过,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敌在明。我在暗,有了目标,只要运用得当,总有法子让方家吃下哑巴亏。还找不着真正给他吃亏的人是谁。
  这一天回去后,柳沁招回大同长盛他们,让他们集中目标。将铺子里所有人全部排查一遍,务必要找出藏在铺子里的内奸。
  这事很明显。既不是魏三所做,又仔细问过,那一天并没其他外人进过厨房的院子,那么下毒之人一定是自己人。
  不揪出这个内奸,就象一颗定时炸弹放在身边,实在让人不能放心。
  大同他们得了令,自去忙碌。
  三日后,情况逐一汇聚到柳沁这里,柳沁指出其中三人,一名孙鹏,一名王浩,一名朱细水,让他们着重调查,其家中最近与哪些人接触过,都要一一调查清楚。
  柳沁指出这三人,是有原由的,下毒不为泄愤,自是为财,自己没亏待过他们,不存在泄愤之说,那么只有为财,这三人最近家中都有事,又或是莫名的多出一笔钱来,就不得不让人思量。
  如孙鹏家里三代同堂,祖父祖母、父母加上他和弟弟六人,基本靠他父亲这个壮劳力在外揽活维持生计,不久前,他父亲得罪了大户人家,被那家的护院打得遍体鳞伤给丢出来,成伯还帮找来郎中上门诊治,虽救回一命,可全家的生活没了着落。
  那一段时间孙鹏一直闷闷不乐,他虽然还是个不足龄的小子,但是家中老大,父亲一倒,家里的那副担子自然就压在了他的身上,虽然成伯尽量让他去富贵些的客人面前伺候,好多得些小费,可杯水车薪解不了他家的困境。
  可是突然有一天,孙鹏喜笑颜开的出现在大家面前,还经常买些吃食带回去,似乎家里境况得到很大改善。
  王浩情况与孙鹏差不多,不过他家是祖父突然中风瘫痪,他父亲是个孝子,为了帮他祖父治病,欠下一大笔债务。
  朱细水的情况倒与前两人不一样,朱细水早年丧母,继母是带着女儿嫁于他爹的,他爹性子软弱,继母又强势,所以朱细水在家没少被继母搓磨。
  朱细水的继姐长他两岁,已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前些时听说被一位富家公子相中,愿纳为妾,朱家顿时一片欢喜,可又着急起嫁妆来,虽说为妾,自己带有嫁妆,在夫家也好过活。
  继母与继姐因着嫁妆之事心中不痛快,就将怒火发泄在朱细水的身上,那些时朱细水身上总或多或少带着伤,让人很可怜,只是在这时代没有不是的父母,只要朱细水的父亲不说什么,别人虽可出于义愤骂上几句,却没法干涉。
  柳沁点出朱细水,就是想到,象这样经常被虐待的孩子,心理容易扭曲,遇上一个契机,也许就会做出损人不利己的祸事来。
  前世这样的例子太多了,那些在公交车上倒汽油焚烧的,拿着刀子在学校乱捅的,都是这样心理扭曲的人。
  一天后,大家聚在墨香院里,将调查的情况逐一汇报。
  孙鹏有位叔叔在外地经商,最近衣锦还乡,感念他哥代他在父母面前尽孝,又见大哥家里实在困难,给了他哥一笔钱,解了孙家燃眉之急。
  这么看来,孙鹏不会有问题,划去。
  王浩家欠的是他祖父的诊治费,他祖父曾有恩于那位郎中,那位郎中放下话说欠下的诊治费什么时候有钱什么时候还都可以,不光如此,还经常接济他们家。
  王浩也没问题,也划去。
  那么只有朱细水了。
  “这个朱家确实有问题。”长盛皱着眉头说道:“朱细水的继姐我亲眼见过,长得那个寒碜,别说是富家公子,就是我都瞧不上。人说娶妻娶贤,纳妾纳美,除非那男子眼瞎了,才会纳她。”
  朱细水的继姐,先不说她长得有多丑,只那矫揉造作的样,脸上涂的厚厚的粉,就让人不忍直视,偏她还自认很美,见了好看点的男子就四处抛媚眼,一想到下午她朝自己抛的那个媚眼,长盛差点连隔夜饭都吐出来。
  “二哥,这会儿这么说人家,当时她朝你抛眼风的时候,我怎么瞧着你挺享受的。”
  长康笑嘻嘻的插刀子,这一刀子下去,长盛真的跑去净房。
  吐了。
  众人哈哈大笑,一时凝重的气氛都散了开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八章 方通判

  长盛吐完回来,朝长康狠狠擂了两拳,“臭小子,再胡说,若害得我吃不下晚饭,我也不让你吃。”
  笑完又说到正事,长盛继续说道:“那位富家公子也很可疑,自称姓于,也是芜城人氏,可那一片就没人见过,我来芜城好几年,也没听说有位姓于的富商。再说朱家穷困,女孩家又不可能四处跑,那么两人是如何认识的,难不成那位富家公子巴巴的跑到羊肠巷一带,就为了结识朱家的女儿。”
  北城的穷苦人家多集中在羊肠巷一带,即使不在羊肠巷里面,也在附近。
  就是结识了,也不可能马上就到纳妾的地步,一见钟情这事放在那女人身上,长盛打死也不相信。
  “我想起来,那一天朱细水好象情绪不大对,一直恍恍惚惚的,还差点将菜汤泼到客人的身上,成伯以为又是被他继母殴打,怜惜他,让他去后院休息会儿,这么说来,最有机会下毒的应该是他了。”
  听了大同的话,大家都沉默下来,虽然没有证据,可此事十有八九就是朱细水所为。
  “盯着朱家,若他继姐被抬走,跟着去瞧瞧抬去了哪里。还有,成伯那儿,让他如此如此……”
  “是。”
  魏三休养了多日,身体中的余毒彻底清除,虽然没完全恢复,但起来走动走动还是没问题的。
  烟雨楼都是女子,又有客人出入,他待在那里实在不方便,一日晚上,长盛长安扮作客人将魏三偷偷的接走。送到方诺那儿,由雷虎暗中保护着。
  成伯他们关进去已十天,是时候该出手了。
  清晨,虽是寒冷的冬天,可因近年关,街上热闹更胜从前,卖东西的。买东西的。吃早饭的,吵吵嚷嚷,看着这样热闹繁华的盛世。无端的就觉得天也不冷了,生活如同树上的嫩芽,萌发了新的希望。
  赵世雄搓搓手,呵了口气。推开院门,往衙门的方向而去。
  身着衙差专属的衣服。腰悬大刀,平日总是气势昂扬的赵捕头今日却有些蔫头耷脑,缩着脖子穿过有些拥挤的人群。
  平民百姓对衙门里的人总有种天生的畏惧,所以大家都自觉的让了条道出来。有那相熟的也笑着打声招呼,“赵捕头早。”
  赵世雄点点头,抬起有些憔悴的脸。瞧了瞧天色,又是个阴天。这鬼天气,不由狠狠咒骂了一句。
  “捕头。”
  丁捕快从后面赶上来,“捕头今儿怎么这么早?”
  “早?谁让我们是辛苦命呢。”赵世雄自嘲的笑笑,“谁不想搂着媳妇睡着热炕头,可你们他娘的干的什么事儿,这么些天什么都没查到,现在上头天天逼问得紧,我不督着点,拿什么交差。”
  “其实兄弟们都尽力了,只是案子……”
  丁捕快本来想说,这案子铁板钉钉,翻案实在困难,你想啊,人都死了一个,总要有人背吧,不然如何交待。
  可这话他不好说,他也知道赵捕头是夹心板,上头有人想松一松,有人想严治,互不相让。
  所谓神仙打架,小鬼遭殃,最后倒霉的不就是他们这些跑腿办事的。
  “算了,也只有这样了,把兄弟们聚齐,听大人安排吧。”
  柳诚拿到赵捕头递上的案卷,眉皱了又皱,这件事看来真不好解决,都十多天,一点实用的东西都没有。
  当日一起在酒肆喝酒的食客都找到了,虽没中毒的迹象,可卤水里明明有毒,这也可说成他们运气好,没吃到下毒的东西。
  至于其它的就什么也查不到,包括投毒的人,如果排除了外人,那么所有矛头就都指向琼浆,到时琼浆能不能开不说,只怕成伯也跑不了。
  他想尽办法将案子压了这么多天不审,想要的可不是这么个结果。
  忽然听到外面闹闹嚷嚷的,不知吵什么,正要叫个小吏去瞧瞧,就见守门的衙差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大人,不好了,苦主上门闹事了。”
  “哪个苦主?”
  柳诚眉心一跳,心中暗暗叫苦,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就是那个毒死的。”衙差小心的看了看赵捕头,果然看到赵捕头脸色瞬间黑下来,可仍不得不硬着头皮说下去,“北城在酒肆喝酒毒死的那个。”
  “走,去看看。”
  柳诚起身往外走去,赵捕头也只得随后跟来。
  “青天大老爷啊,我儿死得太冤了,求求大老爷为我儿作主,求求大老爷了。”
  衙门口,一满头白发的老妇正对门口跪着,头磕得“砰砰”响,她瘦弱的身影,苍老的模样,再加上凄惨的哭喊,顿时让围观的人同情不已,纷纷议论起来。
  “这事知道吧,听说她儿子就是吃一家酒肆的酒,回去后就中毒身亡了。”有人摇着头,“真是黑心啊,那样的酒家就该游街示众,千刀万刮,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害人。”
  “知道,我还知道那家酒肆的名子,叫琼浆,听说酒不错。”
  “再不错又如何,谁还敢吃啊。”
  大家摇头的摇头,咒骂的咒骂,眼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将一条街道都堵得水泄不通。
  “让开,让开,都给我让开,通判大人的路也敢阻,不想活了?”
  “阿禄,不得无礼。”
  “是,大人。”
  人群向两边分开,一辆豪华的双骥马车徐徐停在众人面前。
  车辕上的长随跳下,掀起厚重的车帘,就见一个子矮小,身着官袍,看起来慈眉善目的老者从马车上踱了下来。
  “柳先生也在这里呀,不知发生了何事?”
  那老者笑眯眯的望着柳诚。
  这只老狐狸,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柳诚恨恨的在心里骂了一句。他知道方奉先故意叫他柳先生,实是暗讽他没有官职,只是个幕僚而已。
  “是方通判,快请通判大人作主啊。”
  有人提醒苦主,白发苍苍的老妇听得提醒,终于醒悟过来,转朝方奉先叩头,“大人,请为民妇作主,请为民妇作主。”
  “请大人为民作主。”不知是谁最先带头跪了下去,周围一圈的人全都跪下了,齐齐呼喊着“请大人为民作主。”
  方奉先摸着颌下一缕长须,眼睛眯成一条缝,心里对这样的拥戴很是受用,脸上却露出为难的表情,“各位请起,审案之事还须柳大人裁决,不过既有冤情本官一定代为转达,想来柳大人定会秉公处理。”
  见围观之人都起了身,柳诚才上前一步,笑道:“大人言之有理,各位乡老请回,此案正在审理之中,定会给各位乡老一个满意的交待。”
  围观之人闻言,有些踌躇,一些性急的已转身待走。
  却听得方奉先又接道:“本官身为通判,亦有协理诉讼之权,既然各位乡老如此请求,那本官今日就公开审理此案。”
  “大人,这不妥吧。”
  “如何不妥,柳大人现今不在衙中,难道柳先生想代父审案?”(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九章 证清白

  方奉先要审案,柳诚一点拒绝的办法都没有,作为通判确实有审理诉讼的权利,不过这方奉先比较滑头,平日不会揽事上身,今天看来是故意的了。
  也许他早就等着这一回。
  公堂里很快布置妥当,方奉先高座上首,下面两排衙役,书写案卷的书办也准备好,就听得一声“提案犯”,门口围观的众人都伸长脖子往牢狱的方向望去。
  不多时,琼浆的掌柜、厨娘和伙计等十几人一起被带到了公堂里。
  “大胆案犯,还不从实招来。”
  惊堂木一拍,将门口围观的人惊了一跳。可琼浆的掌柜却毫无惧色,直直的跪在地上说道:“大人,草民不知所犯何罪?”
  “还敢狡辩,你家酒肆毒死食客,人证物证俱全,还有何话说?”
  “大人,草民既是做酒肆买卖,开门迎八方宾客,自然是希望生意兴隆,和气生财,如何会做出毒死食客这种自寻死路之事,这种损人不利已的事相信在座诸位也不会干的吧。”
  围观众人听了,竟有不少人在心里暗暗点头,这事确实说不过去啊,哪有人会在自己的铺子里这么明目张胆下毒,图什么呢?
  “再说了,草民与那魏三往日无仇近日无冤,为何要毒他,即使有私怨,草民也可以悄悄将毒下到他家里,为何要下到自己铺子里?还有,当日一起吃酒的食客,为何都没事?”
  大家一听,更是觉得这掌柜的说得有理。
  方奉先眉头一皱,这掌柜的倒是狡猾。若不是有这么些漏洞,早就将你绳之以法了。
  “休得狡辩,卤水中的毒又作何解释?”
  就见那掌柜不慌不忙的回道:“相信大人也知道草民的铺子开张不过两月,却生意红火,客人赞不绝口,草民也一向与人为善,不曾与人结仇。可为何摊上这等祸事。这几天草民细想了想,定是有人眼红铺子的生意,做下此等栽赃嫁祸之事。请大人明断,还草民一个清白。”
  方奉先眼眯了眯,“你说有人栽赃嫁祸,那么此人是谁?”
  “草民不知。还请大人明查。”
  “一派胡言,看来不用大刑。你是不招了,来人,大刑伺候。”
  有衙差上前,将掌柜的按倒在地。挥捧欲打。
  “慢,大人,案子还未审清。就用大刑,恐怕不妥。”
  方奉先不悦的盯了两眼停手的衙差。转对柳诚说道:“柳先生,是你审案,还是本官审案?你若再开口,本官可治你一个扰乱公堂之罪。”
  “你……”
  柳诚气得差点吐血,可却毫无办法,他暗自着急,刚已悄悄安排赵捕头去寻父亲去,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
  可任他急如热锅上的蚂蚁,也毫无用处。
  衙差的板子高高举起,眼看着就要落在掌柜的身上。
  “娘,娘。”
  一身材魁梧的男子挤开人群,跌跌撞撞的扑进公堂之中,将正举着板子打人的衙差撞得一个趔趄,自己却扑到白发老妇身边,搂着妇人流泪不止。
  白发老妇呆愣了半晌,直到男子又叫了她一声“娘”,这才回过神,伸出手颤抖着摸向男子的脸,“三儿,三儿”,嘴唇嚅动了好久,才嚎啕大哭起来。
  她这一哭,公堂上,围观的人,全都懵了,到底怎么回事?
  “何人扰乱公堂,还不快拖出去。”
  方奉先终于反应过来,有些气急败坏的吼了一句。
  “大人,草民不是无干之人,草民就是那被毒死的魏三。”
  啥?
  毒死的魏三?
  到底是人是鬼?
  如一粒石子抛入平静的水塘,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围观之人俱都露出震惊之态,议论纷纷,上座的方奉先愣住了,柳诚也傻了眼。
  有胆小的衙差惊恐的往后躲了躲,真是白日见鬼了。
  “三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娘,孩儿没死,孩儿当日鬼迷心窍,原想讹诈那叫琼浆的铺子,没有成功,孩儿一时气闷,回至家中,口渴得厉害,见院墙上有碗水,就端起喝了。”
  “什么,你把那水给喝了?那是娘买的毒鼠药,正要拌在食料里,隔壁的孙婶喊我,就顺手放在院墙上,你怎么这么混啊,想喝水不会去厨房么?”
  方奉先听到这儿,终于听出点眉目来,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将惊堂木一拍,“胡言乱语,若是喝了毒鼠药,岂能死而复生,还不将这冒充之人给本官打下去。”
  “慢着,大人,他实实在在是我儿啊。”
  魏三也跪下叩首道:“大人,草民确实是魏三,当日误喝了毒鼠药,实是假死,昨夜醒后已爬出棺中,怕吓着老母,不敢露面,谁知今日老母闹到衙门,逼不得已这才现身,草民不敢诓骗大人,大人可以派人去草民家中查实。至于草民为何没死,可能毒鼠药有假。”
  众人一片哗然,这真是一波三折,真假难辨啊。
  不多时,派去魏家查验的衙差回复,院中的棺材里面确实是空的。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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