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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风华-漠青鸿-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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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被称为老板娘的妇人见了成伯,这才有些喜色,“我们原是要走的,可铺子一直盘不出去,没有盘缠怎么走啊。如今都没客人了,也只有您会来。您坐会,我让当家的给您上壶好酒。”
  回头见几个穿着长相俱不凡的半大孩子,也不敢怠慢,原想请柳沁他们坐下,后一想知道是嫌弃椅子太脏,也不敢再劝,只得陪罪道:“唉,店里实在太破了,怠慢了几位小公子,还请原谅则过。”
  柳沁笑眯眯的挥挥手,“没事,没事,你再不去拿些酒来,成伯都要馋死了。”
  “哈哈,还是小少爷了解我。”成伯虽说爱酒,可并不糊涂,在外面自然也不会说破柳沁姑娘的身份。
  老板娘听得这么说,忙急慌慌的往后堂去了。不多久,一位矮个的中年男人随她一起走了出来,手上抱着个酒坛子,那男子长得不起眼,看起来倒也老实,将手中的酒坛子放在桌上,口中呐呐了半天,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老板娘拿来几只碗,粗瓷的大碗,没有任何花纹,一看就是哪个私窑烧出来的次品,成伯早一掌将封口拍开了,伸着鼻子眯着眼细细的闻了一回,口中不住的叫道:“真香,真香。”
  引得雷虎也伸长脖子凑了过去,至于柳沁四个,却没什么感觉,毕竟他们还小,都没喝过酒,柳沁前世也不喝酒,所以根本就不知道酒的妙处。
  成伯闻了一回,将酒倒进一只大瓷碗里,摇了摇,才端起灌了一口,又赞道:“好酒,真是好酒。”
  整整喝了一碗,又回味了一番,这才记起旁边的人,笑道:“你们不想试试?”
  柳沁刚想开口,江离将她手一拉,朝她摇摇头。
  雷虎摸摸头,说道:“闻着是不错,要不给我倒一碗,让我尝尝。”
  老板娘另倒了一碗,递给雷虎,成伯有些肉痛的看着雷虎几口灌了下去,忍不住心痛的摇头说道:“真是糟蹋东西,喝得这么快,怎么能品出滋味。”
  雷虎憨憨的笑道:“我可不会品,不过这酒的滋味确实不错,老板娘,再给我一碗。”
  “别,别,这可是准备留给我往后慢慢喝的,可不能再让你糟蹋了。”成伯已一掌就将酒坛子给拎走,紧紧的护在怀里,仿佛护犊子的母牛,急眼了。
  柳沁不会喝酒,江离又不让她尝尝,所以她也分辨不出好坏,不过看成伯那么宝贝的样子,想来是错不了,不由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走至成伯的身边,柳沁拉拉成伯的衣袖,小声道:“成伯,你出来一下,我有话与你说。”
  成伯闻言起身,起身后仍不忘他的酒坛子,双手抱得紧紧的,柳沁示意江离他们在屋子里等着,自己和成伯上了马车,见没有外人,这才笑道:“成伯想不想往后每天都有美酒喝呀?”
  成伯一听双眼都亮了,也知姑娘还有后话,按捺下急迫的心,问道:“姑娘可是有什么打算?”
  “嗯,成伯,待会你进去后就跟老板娘说这铺子你盘了,不过有一个条件就是老板和老板娘必须留下来,继续酿酒,我们按月支付月钱,至于盘铺子需要多少银子由你与老板商谈。”
  成伯有些犹豫,“这事儿还没经得你娘同意,我可不能私下作决定,再说了这铺子的位置实在不好,这桩买卖并不合算。”
  成伯的意思是若是他出面,相当于是帮老夫人置产,那么必须得经老夫人同意才行,他还没意识到是柳沁自己想做这个事,毕竟柳沁才六岁多。
  柳沁也知自己这么小就拿这么大的主意,有些太聪明外露,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可今天这事必须得成伯出面才行,所以只好将意思说透,“成伯不用担心,这铺子不算柳府的公产,我爹爹和娘那儿由我去说,准没事儿。”
  “不属公产,难道姑娘想自个盘下来?”
  “嗯。”柳沁点点小脑袋,很认真的说道:“我娘和大嫂已教了我一些管理家产的事儿,这么一个小酒肆,我应该能行吧。”
  “可……可……”成伯有些说不出话来,这事儿怎么都透着古怪,姑娘还是个小娃娃,竟然要做生意,说出去谁信啊。
  “成伯,去嘛,难道你不想喝酒了?回去我会请示爹爹的,若爹爹实在不同意,也不过是损失了盘铺子的银子,也没多少,就当是我花了。”
  成伯被柳沁又拉又拽的,终于松了口,“行,我先帮你问问,不过若老爷和老夫人不同意,你可不许再闹我。”
  柳沁笑眯眯的答应了。
  两人再回到屋中,成伯自与那老板夫妇谈盘铺子的事,柳沁四处转了转,江离听了成伯的话,已猜到柳沁的意思,拉住柳沁悄悄问道:“妹妹真的要盘这铺子?”
  “是呀,阿离哥哥不相信沁儿么,成伯说是好酒那一定是好的,若实在卖不出去,就留给爹爹喝,反正咱们府里每年也要花费不少的银钱,总是亏不了的。”
  “可妹妹……”江离跟成伯一个意思,就是妹妹太小了,起的这个心思实在让人难以相信。
  他俩这儿叽里咕噜了一会,那边成伯已谈好了,老板姓姜,老板娘娘家姓王,称姜王氏,姜氏夫妇听得成伯要盘铺子高兴得很,又听得让他俩留下继续酿酒,每月有月钱可拿,更欢喜,毕竟这是他们的手艺,总比回了乡里种田种地的好
  姜王氏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当初开这个酒馆置办家什用了五两银子,如今还有两个月房租才到期,至于房租就不谈了,怎么着也得将置办家什的钱拿回来吧。
  于是两人谈定,五两银子盘下这个铺子。

  ☆、第六十六章 盘铺子(下)

  成伯代柳沁付了二两银子的定金,嘱咐姜氏在屋里等信儿。
  临走的时候,柳沁让姜师傅再拎坛酒来,准备带回去请老爹喝,顺带公关。这两坛酒姜氏夫妇坚决不收银子,只说是送给他们喝的,柳沁很感慨,这姜氏夫妇也是老实人啊。
  他们出了酒馆,姜氏夫妇一直送到巷口停马车的地方,柳沁看着酒馆旁边临着巷口的那家,大门锁着,好象没人住,就问了问那家的情况。
  姜王氏说,那一家已离开芜城去了别的地方,空了大半年,听说一直寄放在牙行代为出售,也许因为地段不好,才一直没有卖出去。
  柳沁点点头,心里已有了计较。
  因为柳老爷还在衙门里,柳沁也没去打搅他,反正过两天柳老爷一定会去庄子上看她们的,所以一行人上了马车就直接回庄子。
  回了庄子,成伯才越想这事越不妥当,想到柳沁一再嘱咐回去后先不要说,而自己也确实不敢当面跟老夫人说,毕竟自己这事办的确实没道理,因为好酒,竟被一个小娃娃稀里糊涂的蛊惑了。
  成伯在那里懊悔不已,柳沁回了庄子,立刻雷厉风行,将兴盛安康及大同叫到江离的屋子里,方诺自然也在,小五成了背景板,反正柳沁到哪儿他也跟着,很少说话也不发表意见,别人的事都跟他无关似的。
  柳沁作了三点重要指示,第一明天方诺带长兴长盛再去一趟那家酒馆,跟姜氏夫妇将雇用文书签了,至于文书的形式参考大同与柳府签订的文书样式。
  第二去找牙行问问旁边近巷口的那家屋子,需要多少银子才能买下来,若价格合适可先付定金,由他们三人参考周边价格商量决定。
  第三就是与酒馆这个铺子的房主联系,这第三是建立在第二成功的基础上,即若可以买下第一家,那么就与酒馆这个铺子的房主谈续租或买的事,若第一家没买成或是被别人买去了,就不用续租了,柳沁就得考虑换个地方做酒肆的事。
  柳沁话说得很清楚,在确定大家都明白之后,这才笑嘻嘻对方诺说道:“阿诺,所有银钱的事都由你负责,你可要将帐记好噢。”
  方诺被柳沁委以重任,又激动又惴惴不安,有些信心不足的说道:“我,我能行吗?”
  “当然行。”柳沁小大人样拍着他的肩,“除了你谁能胜任这个事儿,你们说是不是?”
  大家都说是,方诺这个财务总监就此走马上任了。
  第二日柳沁去大嫂那借了一百两银子交给方诺他们去办事儿。应该说柳沁还是小有资产的,从抓周开始,她就是个小守财奴,抓着金元宝不放,这么几年下来收的生日礼过年的红包累积起来也有好几百两,她自己又不花,都攒着为将来打算的,现在开始派上用场了。
  这一日柳沁一直在想着开酒馆的事,也没心思出去闲逛,倒让老夫人奇怪了,怎么今天这么乖呀,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么。
  近傍晚时,方诺三人才回来,三个半大小子第一回做成这么大一件事,兴奋得很,三人你争我抢的将事件经过汇报了一遍,柳沁被他们吵得头都大了才听明白。
  总的来说事情还算顺利,他们先是找到酒馆,跟姜氏夫妇将文书签了,然后去牙行商谈买屋子的事,这屋子卖了大半年都无人问津,房主也着急了,价格就压了下来,最后在长兴镇定的讨价还价之下,以八十两银子的价格成交。
  他们在去之前已将周边的行市都摸清楚了,北城虽然不如东南西三条大街繁华,房屋的价格也低上许多,但毕竟是在芜城城内,若不是房主着急,那间屋子最少也得一百两以上的价格。
  那处房子当场银货两讫,以江离的身份办了过户手续,这也是柳沁提前说好的,反正江离的也是她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随后与酒馆的房主联系时有些曲折,先是没找着人,后来找着人了,又不能作主,最终作主的人出来两边才谈妥,要不以七十两的价格买下,要租的话后面租金要提高。
  两边又谈了许久,最终对方只肯让到六十两,方诺他们就留了话,说要回复主家才能定,这么一耽搁才回得有些晚。
  柳沁想了想,觉得要长久做下去,还是得买下来,毕竟自己的东西怎么改都没关系,再者从前世的房地产经济上就可看出,不管在何时代,只要是太平年间,买房买地都没错,总归不会贬值。
  柳沁决定让翠羽明天一起回城,回府里拿些银子,在没与老爹说好以前,大嫂那里也不能露馅,就不好再找大嫂借了。又叮嘱方诺,留些钱给姜师傅,让他继续酿些好酒存着,等待重新开张的日子。
  柳沁先斩后奏将事情都办妥了,单等着柳老爷来,偏偏柳老爷好几天都没得空,派了人来庄子回了话,只说衙门里事多。
  柳沁在等的这些天里也没闲着,与庄子上的小娃娃都混熟了,成伯的孙子邹有贵的儿子也是七、八岁的年纪,本是庄子上的孩子头,现在这么些少爷姑娘来了,他自觉的将孩子王的位置让给了柳沁,于是乎柳沁在庄子上可谓一呼百应,前呼后拥,好不威风。
  白日里他们会商量着去庄边的小河里摸鱼,或是去果树林子里爬树摘果子,晚上边乘凉边数星星边讲故事,柳沁搬出西游记登时将大大小小的小子们都惊呆了,每晚听得欲罢不能,只有江离是带着疑问的,妹妹在哪里看的这书,为何自己不知道?
  这日,已将庄子逛了个遍的柳沁,带着一帮子闲散人员溜溜达达的到了地头,看农人们在秧田里除草,这些农人大多是附近村子的百姓,也有庄子上的人,如冯大。冯大在田里老远就见柳沁等人,忙过来问安。
  已被劳动改造一年多的冯大比以前黑了,也壮实了,看起来也老实了许多,只除了仍带着点贼兮兮的眼神,多少暴露了些他的本性。
  冯大问了安,顺势也在树荫下歇凉,柳沁他们都站着,冯大也不敢坐,呆站一旁不时拿袖子擦擦汗,扇扇风。
  这时一位农家女子提着竹篮走近,还没到近前,就娇羞羞的唤了声,“冯大哥。”
  呀,有情况,柳沁顿时瞪大眼睛,不放过这八卦的机会。

  ☆、第六十七章 丑闻

  冯大却有些不耐烦,懒洋洋不愿理她的样子。
  那女子却毫不在意,走近前来,从篮子里拿只壶和碗出来,倒了碗水,递到冯大面前,脸红红的,不知是热的,还是羞的,“冯大哥,喝口水吧。”
  也许确实是渴了,冯大虽然仍没好脸色,但还是接了过去,咕噜咕噜几口就灌了下去,喝完,用袖子擦擦嘴,将碗丢进篮子里。
  冯大以前喜欢装斯文,平日在大家面前都是一派斯文有礼的样子,何时见过这么粗豪的时候,可见环境是可以改变人的,再过几年,说不得就跟附近的农人差不多了。
  那女子收了碗,似乎此时才发现柳沁这一群贵介公子,顿时脸烧得通红,还过比起那些羞涩的小女孩来说,她还是要大方许多,上前给柳沁等人行了个礼,“珍姐给公子们请安。”
  柳沁摆摆手,笑眯眯的看着她,这叫珍姐的女子约十八、九岁,不是庄子上的人,应该是周边村子的,珍姐梳着少女的辫子,看来还未婚配,这年纪在汉国农村应是大齡青年了,看身材还算苗条,只五官长得不太好,小眼睛,塌鼻梁,龅牙齿,单看这五官,算得上是个丑女,怪不得这么大了还没嫁出去。
  珍姐也微微抬头打量了一下柳沁这群人,都是半大孩子,其中几个衣着华丽,应该就是阿爹所说的柳府的公子,这些贵人她可得罪不起,就如阿爹所说,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珍姐无法想象另一个世界的生活会是怎样,她只知道,冯大与她没有那么大的差距,如果不是阿爹反对,也许,也许……
  珍姐又羞得低下了头。她第一次见冯大时就喜欢上了他,冯大与别人不一样,与村子里的甚至庄子上的人都不一样,说话斯文,作派文雅,那时他还是白白净净的,虽然现在晒黑了,粗鲁了,可还是那么好看。
  情人眼里出西施,珍姐没听过这句话。她阿爹也没听过,可她阿爹毕竟多活了那么些年,眼毒多了,一眼就看穿冯大的本质,绣花枕头,内里一包稻草,用她阿爹的话说,连绣花枕头都算不上,纯粹一包臭****。
  珍姐虽然长得不好看,在她阿爹的眼里还是很宝贝的,要知道村子里的女子哪有嫁不出去的,只要贴些嫁妆总有人愿意,穷人家并不在乎外貌,在乎的是能不能干,会不会生儿子。
  可珍姐却硬是没说上人家,不是人家看不上她就是她看不上人家,前两年好不容易说上一个,刚合了八字,那男人就出了意外死了,幸好没下定,否则珍姐就成了望门寡,只怕再无人问津。
  可事实是这两年来也确实无人问津,珍姐自己也忧急得很,冯大就象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虽然这根稻草对她不冷不热,阿爹也极力反对,但珍姐还是决定要紧紧的抓住,因为她也不知过了这村还有没有那个店。
  柳沁看了一会热闹,觉得没意思,她不喜欢冯大,对他的事没兴趣,决定还是去河里抓鱼,于是一大群人簇拥着她呼啦啦全都走了,大树下顿时空了下来,冯大见柳沁走了,也不理珍姐,直接下了田,有一搭没一搭的做着农活。
  珍姐看着远去的那群人的背影,眼光闪了闪,这许这是个机会?
  这一天也很平淡的过去了,谁知次日,庄上发生了一件大事,应该说是爆出了一桩丑闻,冯大与珍姐滚床单,被珍姐的娘和阿爹当场捉住,惹得村子和庄子上的人一阵侧目。
  有闺女的人家那些做父母的,暗暗在心里咒骂,没想到冯大竟是如此猪狗不如的东西,做出如此违背礼法之事,幸亏自家闺女与他没有往来;年轻的妇人女子觉得原来自己看走了眼,冯大那厮竟不是个好的,表面对珍姐不屑一顾,私底下却做出苟且之事;至于年青的男子却感叹冯大的口味真重,就珍姐那样的,也下得了手?
  柳沁也只听得片言之语,这种丑事捂都来不及,谁还在她一个小姑娘家面前说啊,只有翠羽是个没心眼的,口无遮拦。柳沁通过翠羽所说加上脑补,大至可知道具体情形。
  柳沁猜想的也与事实差不多,却说头天珍姐自见过柳沁一行人后,回了家一个人闷在屋里,想了一下午,她想了很多,想到自己的婚事,也想到冯大对自己的态度,最后终于一狠心,决定铤而走险,博上一博。说来也巧,这一晚她阿爹带着阿弟走亲戚去了,不回来,她娘耳朵不大好,又是个绵软没主意的性子。
  珍姐哄得娘早早睡了,自己却去了庄子上找到冯大,谎称阿爹请冯大喝酒。
  冯大本不愿去,可听得珍姐说是新酿的上好的谷酒,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自他到庄子后,被管制得很紧,赌钱自是不可能,可连酒都不让他喝了,只在过年过节才可喝上那么几杯,连瘾都没过着,如今听得有酒喝,馋虫上来不及多想,就昏头昏脑的跟着珍姐去了。
  进了珍姐单独的卧房,冯大才知道并不是她阿爹请他,本应即时退走,可眼睛瞧见桌上的一壶酒,腿就生了根,怎么也挪不动步子,在珍姐的拉扯中半推半就的坐到了桌边,至于后来的事,冯大就不清楚了,只知道自己喝了不少,将整整一大壶都灌了下去,然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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