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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风华-漠青鸿-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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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小妹还小,您罚罚她算了,她身子骨弱,怎么承受得起?”蔡欣兰急了,忙上前扶着老夫人,一边朝彩霞使眼色,彩霞本就机灵,所以口中只是答应着,身子却磨磨蹭蹭的半天没出屋子。
“姨母。”江离跪着向前挪了一步,这才俯在地上请罪道:“姨母,都是阿离的错,是阿离带着妹妹出去的,姨母要打要罚,就罚阿离吧。”
“你也别给你妹妹担错儿,我还不知道她。”老夫人叹口气,“若不是她出的主意,若不是她撺掇你,你怎会如此不知轻重。不过,阿离,这次你也有错,你妹妹小,瞎胡闹,你作为哥哥,不能光哄着她惯着她,由着她性子胡来,我知道你们兄妹感情好,但你要明白一味的纵容并不是真的对她好。好了,你先起来吧,记住,下次若再犯,我会连你一起罚的。”
江离并没起身,仍跪在地上为柳沁求情,“姨母,您就饶了妹妹这一遭吧,阿离保证,绝不会有下次。”
“娘,我错了,下次不会再犯了。”柳沁见机赶快保证。
屋子里蔡欣兰和众丫环都帮着求情,老夫人终于长叹一声,“罢了,罢了,我知道我要打她你们都会拦着,我也不打了,就罚她一个月不许出屋子,阿离也不许去看她,翠柳”
翠柳早跪在翠羽身旁,忙答应着,只听老夫人继续道:“如果这个月沁儿再跑出去,我只管拿你是问,这一次的事,你,翠羽,长兴,长盛,伺候不力,每人罚一月的月钱,若再有下次,则加倍惩罚,听明白没有?”
“奴婢(小的)明白。”
四人见老夫人只是罚月钱,顿时松了口气,只有柳沁垮着个脸,禁足一月啊,想想她将要过的无聊日子,呆在小小的屋子里吃了睡睡了吃,难不成真要变成一头小白猪?如其这样,还不如让娘打上几鞭出出气,柳沁真恨不得跑到老夫人面前,哭求道:娘啊娘,女儿求打。
自这日起,柳沁开始了她为期一月的禁闭期,开始一两天,她还有那么点高兴,起码她可以睡懒觉,睡到天昏地暗都没人管,可是过不了两天,她就开始满床打滚儿,闷啊,真闷,不能出去,也没别人来,没有风景看,更没有帅哥瞧,唉呀呀,柳沁只能对着自个喊上两嗓子。
屋子里,不管她怎么好姐姐的说好姐姐的求,翠柳只是温柔的笑,就是不松口,至于翠羽直接一撇嘴,回绝道:“姑娘,您可别害我,这次只是罚月钱,若有下回老夫人还不得扒了我的皮。得,您也别叫了,表少爷让带给您的,说是他写的字儿,让您每天临两张,表少爷说了,他可是要检查的。”
这个江离,真当自己是老师了?唉,写就写吧,就当是打发时间,只是想想以前有小帅哥陪伴的旖旎时光,再看看如今孤灯只影,这差距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这一日,柳老爷终于回府一趟,听得柳沁被罚,在百忙中还抽出时间来梅院瞧了瞧他的宝贝闺女。
“爹爹。”多日禁闭的无聊与委屈让柳沁看到柳老爷的那一瞬,激动得直扑进他的怀里。
柳老爷抱起她,掂了掂,笑道:“咱闺女又长胖了。”柳沁翻着白眼,能不胖吗,这种猪一般的日子。
翠柳奉了茶,与翠羽一起守在外间,屋子里父女俩说着话儿,柳老爷才笑眯眯问道:“沁儿,跟爹爹说说,你上街去做什么?”
柳沁看着老爹慈祥的眉眼,她不想欺骗老爹,其实她也没骗娘,因为娘根本没问嘛,“爹爹,我想去打听二哥的消息。”
“那打听到了吗?”
“嗯,我们遇上了白姐姐,白姐姐说她是允州兴县逃出来的,还说什么什么,对,泄洪,阿离哥哥说,通过兴县泄洪,允州就保住了,要不爹爹去问问阿离哥哥,阿离哥哥懂。”
“这事爹爹已知晓,好孩子,爹爹知道你是为你二哥担心,也相信你不会瞎胡闹,不过你现在还小,不需操心这些,你也要相信爹爹、大哥和二哥,我们会顾好自己,知道吗?至于你娘那里我会去说,你娘最近心情不好,你不要惹她生气,这些时就好好呆在屋子里,等你二哥的消息传回来,就没事了。”
“嗯,我听爹爹的。”
柳沁依偎在柳老爷的怀里,心里特别的平静安定,如果说这一世她最庆幸的是什么,就是有这个家,有爹和娘这样疼爱她的父母,特别是爹爹,不光有疼爱,更有对她无条件的信任和支持,靠在爹爹的怀里,就象靠着一座雄伟的大山,让她无比的心安,不管外面的风雨再大,有了爹爹,她什么也不怕了。
☆、第二十九章 二爷来信了
快到十一月中旬时,允州的来信和朝庭的通告几乎同时到达,柳二爷在信中详细叙述了这两个月的情况,允州当初也非常危急,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柳二爷向府尊许大人提出了牺牲兴县保全允州的办法,因为事关重大,许大人迟迟下不了决心,最后还召集了所有官员商量了一天一夜,当时许大人都把官帽取下放在桌上,正是因为他这种置之死地的气势将大家震慑了,才共同做出决定。
兴县淹了,但总算允州及周围的其它县镇都挺了过来,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柳二爷吃在堤上,住在堤上,从水涨到水落,他没有离开堤坝一步,不止是他,几乎所有的官员都是如此,也因为他们的带头作用,允州上至衙役兵丁下至平民百姓,只要身体强壮的,也全都站在第一线,整个允州可以说上下一心,团结一致,用他们不可战胜的斗志抵御住了这百年来最大的一次洪涝。
洪水退去了,可事情才刚刚开始,柳二爷从堤上下来,连家都没来得及回,又被派到各县镇去巡查,虽然没有大面积被淹,但损失依然非常严重,房屋垮塌,庄稼被毁,道路被阻,人员伤亡,府衙不但要统计各地的损失情况,更要出面安抚受灾的民众,力所能及的组织一些救援物资。
最紧迫的是几条通往南北的主干道路毁损严重,完全不能通行,最后不得不组织大量的兵民花了二十多天时间才将道路疏通,柳二爷担心家人着急,道路一通就派人快马加鞭送了封报平安的信回来。
在允州自救的同时,衡州可以说乱成了一锅粥,堤溃后,最先被淹的是华兴和衡安县,然后逐渐向周边辐射,而衡州就首当其冲,那些在洪水中侥幸逃生的人们,一路向衡州和更远的地方奔去,衡州一下涌入许多灾民,竟然没有官兵阻止,也没有官员出来安抚,最后不知是谁喊了句:“金湖耽跑了,当官的都跑了。”
这一下如同捅了马蜂窝,愤怒的人们冲入府衙,打砸抢掠一番,街上瞬间被这股风暴席卷,整个城都乱了,暴动了,洪水无情,继续狂吼着奔涌而来,大家疯狂的挤向城门口,可以说衡州被洪水淹死了不少,但在衡州的这场暴乱中,被打死、踩踏至死的也不在少数。
当三皇子带着朝庭的赈灾队伍来到衡州境内,看到的就是真正的遗尸千里的惨景,那些幸存的人不是被困在各县镇的高地处,就是聚集在离汉水较远的几个乡镇,除了一些逃往南边的,留在衡州的这些不到衡州总人口的五分之一。
最大的问题还不在这里,而是衡州人对朝庭和官员的仇视,熊熊的怒火让他们都变成了真正的暴民,抢粮车,砸粮仓,与官兵对峙,让朝庭的赈灾根本没办法继续下去。没想到年仅十七岁的三皇子却是个狠角色,先用铁腕手段将这些暴民关的关,砍的砍,在杀了几十个领头的之后,再用怀柔手段进行安抚,总算将衡州彻底稳定了下来。
而朝庭的通告就在这时已贴遍了南边各大城镇,朝庭承诺,所有灾民都可返乡,返乡者可按人头分得田地和粮米种子等物资,同时重灾区免赋三年,其它城镇免赋两年。流民们见了通告,奔走相告,俱有回乡的念头,不管对于什么时期的人们,故乡就是大树的根须,没有谁愿意过着背井离乡的生活。
芜城开始了有条不紊组织灾民返乡的工作,此时又体现出柳老爷作为一个爱民如子的仁官的素质,他以一城之首的身份率先捐出一批旧棉衣和金钱,并在城中进行号召,在他的带动下,城中居民有钱的出钱,有衣的出衣,尽量保证了所有回乡的灾民有件御寒的冬衣和一份上路的干粮。南城门大开,一批批的流民踏上了归家的路,不过十多天的时间,南城门口来往的已多是商畈贾人,南大街的集市重新开张,芜城重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与繁华,若无南城门前空地上遗下的一些临时棚屋,东南的洪涝就象没发生过一样。
三皇子刘錅在这次的赈灾中功劳不小,被朝中大员赞许有加,更得到了皇帝的嘉许,至于允州许大人及众同僚,请功和弹劾的折子同样多,最后皇帝一句功过相抵才结束了朝堂的一场辩论,许大人接到邸报后,出了一身冷汗,总算心安了,有下属为他抱不平,可许大人心里清楚,能保住头上这颗脑袋已是万幸。其它几州也受到不同程度的嘉奖,其中柳老爷安置有方,爱民如子更是得了皇帝亲口赞喻,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却说柳沁自柳二爷的书信回来,就被老夫人提前几日放了出来,关了二十多天,一朝得见天颜,柳沁真如出笼的鸟儿,深深呼吸一口室外新鲜冷洌夹着寒梅香的空气,真心赞着,天怎么这么滴蓝,树怎么这么滴绿,哦不对,这么滴苍劲,花儿怎么这样滴红,我的心儿怎么这样滴欢。
上房里,欢声笑语一片,这是自涝灾消息传开之后,第一次有如此欢喜的气氛。老夫人歪在榻上,把手中儿子的请安信看了又看,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自二儿安危不知后,老夫人就没睡过一场好觉,没吃下一顿安心的饭菜,儿行千里母担忧,何况是知晓儿子有危险,那如同将做娘的心放在火上烤放在水里淹,如果能够替代,她宁愿有危险的是自己,面临死亡威胁的是自己。
如今好了,儿子没事,老夫人放下心的同时,紧绷的那根弦也松了,一股疲惫涌上心头,当场就晕了,被大家手忙脚乱的灌了些药和汤水,才算醒了过来,这不,一醒就吵着要看二爷的信,生怕是自己的错觉。
柳沁蹦跳着走进上房,老夫人这些时只顾着忧急二儿子,忽略了闺女,心中愧疚,忙招招手,也不让柳沁请安了,一把搂在怀里,儿啊心肝肉的疼爱了半天,引得蔡欣兰和众丫环都掩嘴偷笑。
柳沁好不容易才从娘的热情拥抱里挣脱出来,不是她不想跟娘亲热,没办法,娘身上的那股药味儿太熏人了,要知道老夫人不是今天才喝药,这些时她可一直是病病歪歪的,吃药比吃饭还多。
芜城府衙里,柳老爷和柳大爷还在商量事情,两人摒退了一干下人,柳大爷将门关好,站于柳老爷身前,脸色凝重的说道:“父亲,那件事查清楚了,是方家干的。”
柳老爷眼神陡然一凝,问道:“你是说,城中哄抬粮价是方家背后指使的?”
柳大爷点点头,没有再开口,柳老爷也沉默下来,手指轻叩着桌面,脸色已恢复平静,双眼微眯,仿佛陷入了沉思中。
☆、第三十章 先生先死
自解禁后,柳沁又恢复了她上午上学,下午玩耍的日子,不是她有多好学,而是这些日子关在屋子里把她闷坏了,竟觉得听课和面对张先生都是件有意思的事情。
张先生对柳沁的态度不是言语上的更恶劣,而是性质上的更恶劣,他简直将柳沁当作空气,视若无睹,也难怪,象柳沁这种懒惰顽劣的学生,又是在海哥儿这种好学生的对比之下,有老师喜欢才怪。
柳沁呢,也不在乎,她嘛,就当是古时学堂半日游,感受感受气氛,欣赏欣赏帅哥,偶尔再睡上个小觉,打个小瞌睡,也不错。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些天,这一日,因已近年末,先生给大家讲起对子,先从一字对再到五字对,如“天对地”,“风对雨”,再到“老鼠对大米”,“山花对海树”,再到“雷阵阵,雾蒙蒙”,再到“风高秋月白,雨霁晚霞红”等等。
先生讲了对对子的要点后,出了个五字对来考大家,“黄梅时节雨”,这是先生的上联,海哥儿思考了半天,对了个“傍晚东南风”,先生点点头,转向江离,江离早成竹在胸,立即答道:“青草池塘蛙。”
先生点评道:“嗯,你们初学对对,能有如此成绩,为师甚慰,文海之对倒也工整,只是略显直白,江离之对既工整意境也好,胜文海一畴。”
自从柳沁说她听不懂先生的之乎者也之后,张先生在说话上已收敛很多,不再尔来尔去的,听着顺耳多了。
平常被忽视也就算了,不过这回柳沁非常不高兴,先生的上联一出,她的下联就来了,就一直盼着先生来问,咱也挣回第一,要说柳沁的下联是什么,“火上烤牛蛙”,幸亏先生没问,要不又得气个半死。
张先生又出了些对子,海哥儿与江离都对得很好,张先生一高兴,就给大家讲了些与对联有关的掌故野史,对一些至今没有下联的对子大大感叹了一番,一时兴致,笑道:“你们也可想想,若能难住为师,为师将给予大大的奖励。”
海哥儿和江离听了,顿时积极性都被大大的调动起来,两人眨着眼睛,搜肠刮肚,绞尽脑汁,不过他俩毕竟学问有限,想要难住先生,难度太大了。
柳沁盯着他俩看呆了,一个萌娃一个正太,同样又大又黑的眼睛,同样又长又翘的睫毛,同样因思索而微皱的眉头,太好看了,若不是在课堂上,柳沁恨不得冲过去,将两人的脸蛋狠狠的揉搓一番,再“叭”的一下亲上一口。
张先生笑眯眯的看着他的两位高足(江离以他的聪明听话已得到了先生的认可),抚着颌下黄须,脸上满是你们难不倒我的得色。
柳沁从花痴中醒过神来,见了先生的样子,心中多日被忽视的愤怒全激了出来,暗自哼哼着,你不是瞧不上我么,不是自命不凡么,我现在就出个对子,看你怎么对,哼哼。
这么想着,柳沁站了起来,对着先生甜甜一笑,说道:“先生,沁儿有一对,能说给先生听么?”
柳沁的举动让张先生一愣,不过他很快回过神,点点头,回道:“说与为师听听。”
柳沁狡猾的一笑,先生听好了,“沁儿的上联是:先生先死,先死先生。”
江离和海哥儿听得柳沁的话,当场就怔住了,两人看着先生,再看看柳沁,俱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还是江离反应快上一步,瞬时从椅子上站起,站到柳沁身前,他真怕先生一时怒火冲上头顶,给柳沁一巴掌。
可张先生的反应却在柳沁意料之外,她原如同江离想的一般,先生大怒之下,说不得会打她几戒尺,最少也要怒骂她一顿,可却没想到,先生先是愤怒的涨红脸,但瞬间却被惊愕替代,他的脸从黄变红,又从红变黑,再变成灰,如同开了染料铺,各种颜色在脸上交错出现。
先生的反应让柳沁也吓了一跳,不自觉的退后两步,躲在了江离的身后,张先生脸色变幻莫测,片刻后转身回了前座,将前座的书籍整了整,低声宣布道:“今日的课到此为止。”一说完就低着头匆匆的走了。
直到先生的背影都看不见,三人才回过神来,江离回身用责备的眼神看着柳沁,却又不忍心加以斥责,只得无奈说道:“妹妹,你怎么如此顽皮,怎能辱骂先生呢?”
柳沁被他的眼神看得一阵心虚,却立马装作无畏的挺挺小胸脯,大声回道:“我没有辱骂先生呀,难道我说得不对?本来如此嘛,先出生的人自然先死,先死的人自然先出生,没错呀。”
海哥儿被她一糊弄,眼中立即流露出对啊对啊的表情,只有江离深知她的品性,怎么可能相信她的话,却也拿她没法,最后只得拿手点着她的额头,叹气道:“你呀你,净惹事。”
回到自个儿的屋子后,柳沁也有些惴惴不安,毕竟这是古代,在汉国,不尊长辈,辱骂师长,那可是大罪,所以这一天的晚饭柳沁就没去老夫人那里吃,找了个借口让翠柳去回了,她倒不是怕被爹娘责骂,她是怕爹娘失望的眼神。
没想到,回来的翠柳身后还跟着一人,竟是她爹爹柳老爷,柳沁见了爹爹,心中又羞愧又后悔,第一次没立即扑进柳老爷的怀里,而是低着头,站在柳老爷面前,小小声的说着:“爹爹,我错了。”
柳老爷没有责骂她,而是象以前一样将柳沁抱起来,走到椅子上坐了,将柳沁搂在怀里,挥退了翠柳翠羽,这才看着柳沁说道:“沁儿,爹爹知道你不喜欢张先生,其实爹爹也不喜欢。”
在柳沁诧异的眼神中,柳老爷摸摸她的头,继续说道:“张先生学问是不错,但他为人傲气,言辞尖刻,心胸也不够宽广,确实不讨喜,你知道吗,以张先生的学问他本来可以入朝为官,就因为他的脾气,才被拒之门外。可是没人天生就是如此,张先生变成这样,也与他少时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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