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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风华-漠青鸿-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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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剑在费谦的下颚点了一下,刚刚他点了费谦的哑穴,让其一时不能发声。
  脸早已憋得通红的费谦甫一能出声,气急败坏的骂道:“刘晟小儿,安敢如此欺我?众位将士,刘晟小儿突使奸计,意图谋反,你们还不快快将他拿下,千万莫让他奸计得逞。”
  “我谋反?”刘晟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块黑黝黝的令牌,令牌中间是个大大的金色“御”字,“众位请看,这是陛下亲赐的御令。”
  将手中的令牌高高举起,阳光射在其上金色的大字上,反射出夺目的光芒。
  “见令如见人,令牌一出,如同陛下亲临,尔等还不跪拜!”
  台上的薛剑大喝一声。
  随着他的喝声,围在点将台边的七十多近卫一起手中剑拄地单膝下跪。
  秦泰将斧头从肩上拿下,跪了下去,随后,陆陆续续有人跪下。
  渐渐的,跪的人越来越多,终于,下面一片黑鸦鸦的人头,却没有一个是站着的。
  如果说让他们随在费谦的身后,与刘晟对着干,甚至暗害了刘晟,他们有那个胆子,可若面对的是皇帝,他们却是纵有天大的胆子也是万万不敢的。
  刘晟再尊贵,他还是个皇子,而不是皇帝。
  不敬刘晟,还有活路。
  可若不敬皇帝,胆敢面对皇帝而不跪,就是藐视皇帝,就是谋反,就是叛逆!
  谋反之人的下场如何,只要想想成王就知道了,那是诛九族的大罪,谁敢与之沾边?
  “本皇子奉陛下御旨,彻查成王余孽一事,今已查证,上将军费谦及其四位亲信副将与成王余孽早有勾结,不但策划了去岁行刺陛下之事,更在本皇子来后,意图背后暗害,嫁祸给各位将士。”
  “刘晟小儿,休得胡言乱语,老夫行得正坐得直,不怕尔等胡乱栽赃,你既说老夫行刺陛下,可有证据?”
  刘晟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手一挥,“带上来。”
  就见两位近卫押着一人从点将台后出来,将人押到了台上。
  “抬起头来,说,费谦是如何策划的?”
  被近卫一喝,那被押的人颤抖着抬起头来,抖索着说道:“属下……属下曾在将军的府中见过燕南飞一面,至于他们密谋了什么,属下只是一个小小的亲兵,真的……真的不知道啊。”
  说话的人好多将士都认识,是将军府的亲卫。
  他的话也让人信服,毕竟一个小小的亲兵,不可能知晓机密之事。
  虽然没说是怎么谋划的,可燕南飞出现在将军府,意味着什么,大家不用猜也知道。
  “那费谦又是如何谋划要暗害殿下的?”
  “这个属下知道,属下有一回无意中听到府中几个将领谈话,说是歌舞节那日是个好日子,只要好好安排一下,定要让此子有来无回,属下开始还不清楚他们说的是谁,以为是要对付夏国奸细,谁知竟听其中一人笑道,说刘……哦大皇子若死在花魁之手,也算死得其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好一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费将军,本皇子是不是该感谢你如此的苦心安排?”
  “刘晟小儿,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你信口雌黄栽赃陷害老夫,老夫不服,老夫不服。”
  费谦目眦欲裂,拼命的挣扎。
  “事实俱在,由不得你不服。”刘晟将手中的令牌往前一伸,“陛下密旨,持此令者可先斩后奏,今既查明费谦与成王余孽勾结,意图谋反,罪不容恕,为免后患当当场斩杀。薛剑。”
  “在。”
  “斩。”
  “刘晟小儿,老夫就是死,也不会放过……”
  话未完,一颗怒目圆睁的头颅已滚落在地,头颅滚动半天,无头的身躯才缓缓的倒下。
  跟着第二个,第三个,费谦的那两位亲信副将连一声都未来得及出,就同费谦一起倒在了地上。
  血水从三人的颈项上喷涌而出,瞬间在地上形成了一条流动的血河,蜿蜒往点将台下流去。
  台下仍然半跪的将士,个个心神俱震,不管他们相不相信刘晟的话,但在这一边倒的形势下,在刘晟那强大的威压下,在电光火石的俱变下,他们终于屈服了,再也兴不起丝毫的反叛之心。
  剑又挥向了剩下的最后一个,章焱的脖子。
  “等等。”
  本已惊慌失措的章焱在最后一刻拣回一命,身子一软,往一边的地上倒去。好半天,一双慌乱的眼神才聚焦,只见一双皮制的算不上精致的靴子踱到了他的面前。
  他忙伏下身,拼命的磕头。
  “章焱,你想活命吗?”
  “想,想。殿下,末将是被逼迫的,都是费谦那贼子的阴谋,只要殿下饶末将一命,末将定将所知全都告知殿下。”
  “好,那你说,当年你是如何与贼人勾结谋害了聂将军的?”
  眼中刚刚闪过一丝侥幸的章焱一听此言,当场瘫软在地。(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六章 收服

  “啊?聂将军出事跟章将军有关?”
  “不会吧,章将军以前不是一直很得聂将军重用吗?他怎么会背叛聂将军?”
  “怎么不会,那章焱一看就不是好东西,聂将军一出事,他就投靠了费谦,呸,象这种不念旧情的人,什么事做不出。”
  ……
  前面听得较清楚的一些兵士顿时议论纷纷,有惊讶,有不解,但不管怎么说,刘晟一句话,掀开了尘封已久的往事。
  曾经颇受将士爱戴的聂将军,那些发自内心的敬仰、爱戴也抵不过岁月的流逝,十多年过去,许多人早已忘记了过往,忘记了曾经炽热的情感,可这一刻,一句话,又让他们回忆起了一切。
  “殿下,真是章焱背叛了聂将军吗?”
  有胆大的兵士问出了大家心中的疑惑。
  本来还不确定的刘晟,从章焱的举动及其眼中的恐惧里已确认,章焱与舅舅之死绝对有关系,他眼中射出冷冷的寒光,一字一字说道:“不错,当年若不是有人将聂将军回帝都的路线及时辰告诉了贼人,聂将军怎会出事?”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章焱早已魂不附体,除了求饶外说不出任何别的话来。
  “章焱狗贼,竟做出这等叛主求荣之事,殿下,杀了他。”
  “对,杀了他。”
  “将他千刀万剐也不解恨。”
  “可叹聂将军一世英名,最后竟是在此等奸诈之人手中折损,唉!”
  章焱的背叛激起众怒,要求杀了他的声音如狂涛一般席卷,刘晟抬手,待场中的声音小了下来,这才大声说道:“各位将士,聂将军的仇本皇子一定会报,本皇子要将当年之事查个水落石出,将所有害了聂将军的人都绳之以法,以告慰聂将军在天之灵,给众位将士一个交待。来人,将章焱带下去严加审问。”
  “是。”
  近卫将面如土色的章焱给拖了下去。
  “各位将士,你们许多曾是聂将军的部下,跟着聂将军四处征战,如今聂将军虽已不在,但本皇子是聂将军的外甥,身上有一半聂家的血脉,你们,可愿追随本皇子,一同沙场征战,一同扬名立万?”
  “愿意,愿意。”有人带头呐喊。
  “愿意,愿意。”更多的人应和。
  到最后,就是那些本来不愿的,那些曾是费谦亲信的,都跟着一起呐喊了。
  刘晟看着下面半跪向他致敬的将士,眼中终于露出一丝笑意,一直紧绷的神经也松了下来。仰头看向空中,舅舅,您看到了吗?晟儿不负所望,晟儿终于拿回了属于聂家的兵权,从此刻起,他们是晟儿的部下,更永远都是舅舅您的部下。
  场中正是群情激奋的时候,有军士来报,杜元初带着三万人马正往这儿赶来,如今离军营不过十里。
  杜元秋,你终于来了。刘晟眼中的冷光一闪而过,可惜,已迟了。
  “韩烁,魏长松,带着你们的部下跟随薛剑一同前往迎敌,其他人原地待命。”
  “是,末将遵命。”
  薛剑、韩烁、魏长松抱拳应命,带着手下的人马匆匆往军营门口赶去。其他人全都席地而坐,等待两方对阵的结果。
  没有将这些人都派去,应该说还是不敢全心信任,毕竟这里还有许多曾是费谦与杜元秋亲手提拔起来的将领,留在这里,在自己的威压下,他们还不敢造次。
  等杜元秋得到消息,带着人马匆匆赶到军营的时候,迎接他的是刘晟带来的一千多近卫和韩烁、魏长松两部共七万多人马。
  七万多人马在军营门口排成长长的阵列,骑兵在前,步兵在后,严阵以待。
  远远的,杜元秋手一挥,所有的马仰蹄嘶鸣,全都停了下来,虽是奔袭而来,却阵营不乱。
  薛剑看着那支令行禁止的队伍,眼中不觉也露出欣赏的表情,转头往身边看去,他的身边,傅君彦也笑着点头。
  “先生?”
  “按计划行事。”
  韩烁从阵列中走了出去,来到阵前,对着远远的人马大声喊道:“各位将士,各位兄弟,费谦与成王余孽勾结,意图谋害皇帝陛下和大皇子殿下,今证据确凿,已被殿下就地正法,各位兄弟,你们听命行事,殿下不会予以计较,可费谦谋反,难不成你等也要跟着谋反不成?”
  “是啊,兄弟们,你们不为自己,也该为家中亲人想想,难道你们能眼睁睁的看着父母妻小被当成叛逆捉拿关押,被斩首示众吗?”
  魏长松也拍马从阵列中跑了出来,亦大声说道。
  “我们来到军营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保我汉国,护卫陛下?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光宗耀祖、封妻荫子?你们的热血应该洒在对敌的沙场上,而不是与兄弟自相残杀;你们的忠心应该献给汉国和陛下,而不是被奸贼利用。”
  被韩烁及魏长松轮番轰炸,薛剑他们都能感受到对面的人马似乎起了骚动,不似刚才那么无懈可击。
  杜元秋本就阴沉的脸更阴沉了,拍马而出喝道:“韩烁,魏长松,你们本是将军的部下,受将军恩惠多年,今竟然背叛旧主,似你等这种无情无义之人,有何脸面现于人前?”
  “呸,什么旧主,什么恩惠?若说旧主,聂将军才是我们的旧主。更休在我们面前提什么恩惠,自费谦老贼来后,打压我们这些之前的旧部,苦活脏活卖命的事都是咱们干,喝酒吃肉时却没有我们的份。除了他带来的人,他什么时候将我们当人看过?”
  “他还克扣我们的粮饷,害我们许多的将士吃不饱穿不暖,饿死冻死不在少数,如今又勾结成王余孽谋反,他这是想将我们都致于死地,这样的人,我们凭什么为他卖命?”
  “韩烁,魏长松,你们背叛旧主在先,现在又污蔑旧主,煽动军心,该当何罪?”
  “有罪的是你杜元秋,不是我们。”
  “快快下马受死。”
  待两方叫骂得差不多了,薛剑缓缓出阵,剑指前方,“杜元秋,今日一战不可避免,你我既各为其主,敢否与薛某先战上一场?”(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七章 善后

  “你我各为其主,但薛某不想看到下面的兄弟相残,不如你我一战一决胜负,若你胜,薛某让你带着你的部下安然离开,可否?”
  杜元秋不想跟薛剑单独对战,他虽没看过薛剑的出手,但听说薛剑武功高强,他没把握一定能胜,他杜元秋能活到现在,就是从不打没把握之仗。
  但今日,对方似乎不给他退却的机会。
  应与不应,同是两难。
  他突然有些后悔,一听费谦出事,头脑一热,就赶了过来,如果早知费谦已彻底败了,他应该紧闭城门,向帝都求救,或是干脆带着部下趁乱离开。
  只怪他当时念着费谦的恩情,亦不愿在部下面前落下个无情无义之名,这才陷入如今两难的境地。
  仗着身后这三万精兵,他有信心与对面的人马一战,至于留在军营中其他的将士,他不相信这短短的时间都已被刘晟收服,仍是有机可趁。
  可没想到对方一来就以言语扰乱军心,让自己这边丧失斗志。现在又以言语相激,若自己不答应,手下的人定会觉得自己方的主帅贪生怕死,不顾手下死活,更会让军心涣散。
  可若答应,只怕……今日就要留在这里了。
  “哈哈,杜元秋,你怕了不成?”
  “是啊,元秋小子,你一向躲在人后,让别人为你卖命。兄弟们,你们睁大眼睛看看,这就是你们的杜将军,除了躲在后面阴险的算计别人,连与对手一战的勇气都没有。”
  韩烁和魏长松唯恐天下不乱,在那边哈哈大笑,指指点点。
  本还在沉吟的杜元秋脸面终于挂不住了,提起了手中的剑。
  “将军,你不要去,让我来。”
  “要不……将军,咱们先撤吧。”
  “是啊,将军,费将军他……不如等咱们搞清楚状况再作打算?”
  手下几个将领除了一位愿意挺身而出外,其他的竟都在劝他逃走,虽然杜元秋也认为此时逃走是最好的决断,可对面的嘲笑,那种不将他放在眼中的蔑视深深的刺激了他。
  今日他若临阵脱逃,他在军中多年竖立的威信也就彻底完了。
  刘晟再以叛逆谋反的罪名对他追杀,他在世间将再无立足之地。
  而与薛剑一战,还有一线生机。
  想到这儿,杜元秋亦挥剑直指对方,“薛剑,你的话可算数?”
  “男儿一言,驷马难追。”
  “好,就让本将军来会会你有何本事。”
  两人再不言语,各自打马往对方冲去。马蹄卷起的尘土飞扬而起,仿佛两道飓风旋转着撞到了一起。
  傅君彦笑眯眯的摸着胡须,一脸奸计得逞的狡诈。
  两匹骏马四蹄如飞,很快就到了对手的面前,“叮叮当当”,两柄剑不知已交击了多少下,然后两马相错而过。
  一匹马上,薛剑挺身而坐,脸上未有任何表情。另外那匹马上,杜元秋突然变色,抚着胸口,一股血箭从胸口突兀的喷涌而出,带着马上的人一起跌落在地。
  只是一个照面,杜元秋就死在了薛剑的剑下。
  这样的结局虽然在傅君彦的预料之中,却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杜元秋虽然不是最勇武的将士,可也不至于连一个照面都招架不了,这个薛剑,该有多厉害啊。
  两方的人马都怔住了,所有人都看向中间,耀眼的阳光下,杜元秋的尸体孤零零的躺在那里,只有那匹失去了主人的马儿围在他的身边,刨着蹄子,不住的哀鸣。
  本是朗朗晴日,却无端的有种大漠黄昏的荒凉之感……
  薛剑孤身打马到三万精兵前方不远,掏出刘晟给他的令牌,大喝一声,“陛下亲赐御令在此,还不跪拜?”
  那三万精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有人跪了下去,然后慢慢的,所有人都跪了下去。
  兵不血刃,就将这支精兵拿下,薛剑的眼中也露出了会心的笑意。
  虽然大局已定,可仍有很多善后的事情要做,比如那些投诚过来的将领该如何安置,是留在原位,还是换到他处,还是关押起来。这些很让人头疼,一个处理不好,就会留下后患,甚至会扰乱军心,让还没彻底收服的军心又动荡起来。
  还有那些有功将士的奖赏,也要早早落实下去,有功者奖,有过者罚,奖罚分明,才能让别人继续好好卖命不是。
  还有军队的重新编排,各级将领的任命,等等等等,都是很费脑筋的事情,幸好有傅君彦在,才没让刘晟一个人头疼。
  上头的人忙乱不已,下面的人也没闲着,纷纷悄声议论着,怎么费将军就突然败了呢,难不成费将军真的谋反了?
  这日一切仿如做梦一般,可梦醒后,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
  其实费谦败给了刘晟,也不算冤枉。
  首先,费谦就犯了个先入为主,不明敌情的错误。
  刘晟以前为了自保,在朝堂上从不露头,一向低调行事,自然在有些人的眼中就是懦弱无能了,再加上他来凉州后,表现得傲慢无理,不将所有人放在眼中,又给了大家一个此子不堪大用的错觉。
  倘若他对费谦礼贤下士,反而会引起费谦和杜元秋的警觉,偏偏他装得傲慢无比,就让费谦对他轻视了,因为轻视,对他的行为就没有过多关注。
  而刘晟却不然,几个月前就将傅君彦派到了军中,可说他对费谦对军中了如指掌,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在此举上,刘晟就占了先机。
  再有就是谋略,在这场以弱胜强的战斗中,刘晟所行的每一步都是详细计划的,所说的每一句话也都是有深意的,包括秦泰的出场,费谦亲信将领身边出现的人,也都是提前谋划好的,甚至连杜元秋的死也是谋略之一。
  所以说,两方对阵,除了绝对的优势之外,谋略才是决胜的关键。
  当然还有两个重要的原因,也是让费谦没料到的意外,一是皇帝竟然御赐了令牌给刘晟。
  费谦敢如此大意,就是因为他认准刘晟不敢杀他。他是朝中堂堂的三品武将,皇帝亲封的上将军,没有皇帝御旨,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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