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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之内-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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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哥是孩儿哄着才喝的,他都不知道这是酒。”
  宋祯就笑着望向旁边也跟着跪下的延平:“是这样吗?”
  延平不愿让哥哥替他担责,可此时要是反驳,四哥就是向爹爹说谎、错上加错,他踌躇片刻,脑中忽然灵光一现,回话道:“爹爹容禀,其实孩儿早猜到那是酒了,也甚是好奇,所以就喝了半杯,并不怪四哥的。”
  “你们两个倒很有兄弟义气。”宋祯收了笑意冷哼道,“只有你们二人喝了吗?”
  那兄弟俩一□□头:“是,只有我们喝了!”
  宋祯却道:“你二人与延福形影不离,延寿偷到了酒,怎会不给延福喝?还想哄骗爹爹?”
  延寿心虚,正要认了,延平抢先答话:“孩儿不敢,只因当时壶中没有酒了,只有四哥一杯,孩儿半杯,所以才没给五哥喝。”
  宋祯根本不信:“依延寿的性子,既是还有一杯,怎会不分一半给延福?你们两个越发胆大了,在朕面前还敢说谎?”
  他声音严厉起来,又自称“朕”而不是“爹爹”,小兄弟两个终于害怕,延寿结结巴巴认了:“什么都瞒不过爹爹,是,是孩儿分给,分给五哥喝了一杯。”
  “酒是哪里偷来的?”宋祯面色稍缓,又问道。

  ☆、第140章 认罚

  延寿不敢再撒谎,如实回道:“是九哥投壶输了,孩儿罚他去厅中偷来的。”
  宋祯差点没绷住笑了出来。也亏这孩子想的出来!竟指派了无人多注意的六岁的九哥偷了一壶酒进去,真不知是该夸他敢于用人,还是骂他胆大妄为。
  他一时沉吟不语,两个俯首帖耳的孩子心里倒更害怕了一些,皆老老实实跪着不敢抬头不敢出声。
  “延寿胆大妄为,不只偷了酒喝,还欺瞒长辈,错上加错。罚你每日在院中站半个时辰马步,并抄写论语两百遍,限期十天,你可心服?”
  延寿哪敢不服,立刻回道:“孩儿认罚。”
  “延平帮着延寿说谎,也当受罚,就罚你每日交朕二十张大字,一共交足两百张。记得一定认真仔细写,若有不好的,还要加罚,知道了吗?”
  延平也乖乖应道:“孩儿记住了。”
  罚完这两个儿子,宋祯又问陈晓青:“方才在映雪阁,五哥可说了什么?”
  “不曾,妾当时还不及问过延寿,五哥就与彭娘子走了。”
  宋祯便叫楚东:“你去遴香阁见五哥,代朕问他:知不知道四哥偷酒喝?他有没有劝阻?自己有没有喝?”
  等楚东去了,宋祯就叫陈晓青带着孩子们回去:“……今日他喝了酒,先让他缓缓,明日你盯着他扎马步、抄写。”
  陈晓青恭声答应,带着孩子们告退。
  林木兰等人都走了,就说延平:“还不去练字?”
  延平有些担心延福,但母亲难得神色严肃的说他,他也不敢多言,老老实实去了东配殿,铺纸研墨练字去了。
  等他也出去后,宋祯忽然展颜笑道:“这几个孩子竟然这样顽皮!”
  “小儿家就是喜欢充大人,尤其在延寿这个年纪,半大不小的,看着大人做什么都好奇。”
  宋祯点点头:“他就是胆子大,还有九哥,也是个傻大胆,四哥叫他做什么他就去!”
  “是啊,真没想到,那会儿九哥进来厅中,妾还问了他两句话,他一点儿都没露出来,真是人小鬼大。”
  宋祯越想越觉得好笑,心里并未真的生气,反而认为延寿和延平很有兄弟情义、知道担当,只不过为了叫他们知道惧怕,并不曾表现出来而已。
  “原来只想着孩子们懂事就好了,谁想到他们大了,反倒顽皮出新花样来,叫人更操心了。”林木兰轻叹。
  宋祯笑道:“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男孩儿么,哪能似女儿般乖巧?只要不犯大错,慢慢教导就是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楚东回返:“官家,彭娘子带五哥前来请罪。”
  宋祯叫请进来,彭娇奴面色严肃的牵着延福进门,立刻就与儿子一同跪下:“官家恕罪,妾教子无方,延福这孩子竟敢偷酒喝,妾实在是……”
  “好啦好啦,你先起来。”宋祯见她有些激动,忙插言道。
  林木兰也亲自上前去搀扶起彭娇奴,温声劝道:“你别急。”拉着她站到一旁。
  宋祯目光转向延福,见他规规矩矩跪着,头也不敢抬,身上似乎还有些颤抖,不由微微蹙眉,问道:“延福,楚东问的话,你怎么答?”
  延福声音极小的回道:“回爹爹,四哥给孩儿倒了一杯酒,孩儿才知道他偷了酒来喝,孩儿嘴笨,没有劝说四哥,也,也喝了一杯。”
  宋祯的眉头又皱紧了一些,这孩子也太瑟缩没担当了些,好好教了两年,遇上些事情还是这样,“那你可知错?”
  “孩儿知错,请爹爹责罚。”
  宋祯听着他细如蚊蚋的声音就不高兴,“把头抬起来。”
  延福依言抬头,双眼怯生生望向他的父皇陛下。
  “延福,喝点酒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你们年纪还小,再过个两三年,爹爹自然就不会禁着你和四哥了。你能实话实说,不砌辞狡辩,又知道认错,爹爹便不怪你。起来吧。”
  延福谢过不怪之恩,乖乖站了起来。
  “四哥和七哥的过错朕已经罚了,这里面既没你的事,爹爹也不罚你,回去吧。”
  彭娇奴松了口气,忙上前再次谢过,带着延福告退走了。
  这次宋祯没了笑容,添了烦恼:“这个孩子……”
  林木兰没有接话,延福不似延寿,与她既不亲近,她也没有要照管的责任,反正万事有孩子生母在,她一向不多事的。
  宋祯就说了这四个字,便没再说下去,而是自己微阖双目,似乎陷入了沉思。
  林木兰悄悄退出去,到元嘉房里看了看,元嘉似是玩累了,被送回房去就睡了,此时正睡得小脸红扑扑,林木兰给她掖了掖被子,轻轻亲了一下,又起身回去厅中。
  宋祯见她进来,出声问道:“元嘉睡了?”
  “嗯,想是玩累了。”
  “唔,朕想起来一事,九哥那里,还是要说一说的,不过朕怕吓着了他,还是你找时机说他两句就好。别叫他以为做了坏事没人察觉,还在沾沾自喜。”
  林木兰应道:“是,妾知道了。”
  事情说过,两人都觉累了,进内室睡了一觉,晚间宋祯要赐宴群臣,自去了前面,林木兰则带着孩子们简单用过晚膳就歇息了。
  第二日林木兰叫人来把孩子们在一处玩耍的详情都问了一遍,才叫人去请胡美人母子来,当着胡美人的面,问光兴那酒壶里到底装的什么。
  光兴眨巴着一双无辜的黑眼睛:“蜂蜜水呀!”
  “哦?蜂蜜水怎么把你四哥喝醉了?”
  光兴眼睛立刻瞪得老大:“四哥醉了吗?”
  林木兰一本正经点头:“醉的还不轻,今日一早就被陈娘子推到院子里扎马步醒酒去了,不信你去瞧瞧。”
  光兴的眼神便没有那么坚定了,他低头搓着小手,说:“孩儿也不知道。”
  胡美人不知实情,在旁看得直着急,忍不住插嘴:“你这孩子,别是把一壶酒当蜂蜜水拿进去了吧?”
  林木兰也不纠正,等着光兴自己回答。
  “其实,其实,”光兴圆圆的小脑袋左右晃晃,终于抬起头,带点怯意看向林木兰,“其实四哥就是想喝酒。”他终于撅着小嘴,把自己怎么投壶输了,被四哥悄悄要求偷一壶酒进去的事情说了。
  胡美人听说原委,气的抬手就拍了他后背一下,光兴没怎么着,倒把林木兰吓一跳:“你这是做什么?有话好好说,动什么手?”
  胡美人忙认错:“娘子恕罪,这孩子一向顽皮,妾,妾也是……”
  “那也不能动手!”林木兰板起脸来,将怯怯的光兴揽进怀里,“这事儿也不怪光兴,愿赌服输,做错事的是四哥,以后四哥要是再出这些古怪主意,九哥就来告诉林娘子,好不好?”
  光兴偷偷瞥一眼旁边的娘亲,又看一眼林木兰,迟疑问道:“可要是四哥说,不能告诉旁人呢?”
  胡美人立刻瞪眼:“你这孩子……”
  “好啦。”林木兰止住胡美人,柔声告诉光兴,“四哥自己也是孩子,有些事还分不清对错轻重,所以九哥只要觉着不对,就来告诉林娘子,要是这事没什么,林娘子就当不知道,好不好?”
  光兴松一口气,乖乖点头:“光兴记住了。”
  林木兰笑着摸摸他的头:“光兴真乖,去找你四姐玩去吧。”示意蔷薇带着光兴去找元嘉,然后转头问胡美人,“这是第几次了?”
  胡美人一愣:“您说什么?”
  “第几次对九哥动手?”
  胡美人见她神色不愉,立刻跪了下去:“娘子容禀,光兴这孩子一向顽皮,妾虽然多方约束,也总有出格的时候,上次二哥接了孩子们去他府中玩,回来以后,跟着光兴的黄门回报,说他把二哥书房里的笔洗打破了,妾责问他,他还回嘴,妾一时生气,就拍了他一巴掌。除去今日,也仅有那么一次。”
  林木兰缓了神色,伸手扶她起来,“那也不能动手,九哥是皇子,他有什么不好,你可以教导,若实在教导不了,还有官家,怎么能随意动手呢?”
  胡美人忙认错:“是妾急糊涂了,娘子恕罪,妾以后再不敢了。”
  林木兰又叮嘱了她几句,让她不要擅作主张,便让她先回去,“留九哥跟元嘉玩吧,到时我会派人送回去。”
  光兴跟元嘉玩了一会,就跑去看延平练字,延平昨日挨了教训,情绪一直很低,也不理会他们两个。等光兴听说延平是因为喝酒被罚后,才有些惧怕的坦白,是他把酒偷回去的。
  元嘉听说就抬手戳他脑门:“你什么时候这么胆大了?亏得爹爹觉着你小没罚你。”
  光兴又把听林木兰说的延寿在扎马步的事情说了,还有些担忧的问:“外面这么冷,四哥能不能受住啊?”
  “好啦,你们两个就不要瞎操心了。四哥筋骨强健,没事的,我练练字也有好处,你们去玩吧!”延平干脆出声赶人。
  小姐弟两个只得悻悻出来,到厅中时,正赶上二嫂嫂郭氏来给林木兰请安,见他们两个手牵手进来,便笑道:“四妹妹和九哥是不是在宫里闷了?都撅着嘴呢?跟嫂嫂去国公府玩好不好?”

  ☆、第141章 贤媳

  康国公自成亲以后,为人处事有了很大变化。他以往在宫中,一则自己本身不受关注,从宋祯就对他淡淡的,别人更不会多表示关心,二则张淑容一向省事惯了,她从来没受过宠,只因与宋祯有些旧日情份,这才能在宫里顺顺当当活下来,便一向以不惹事不出头不沾染是非为立身根本。
  康国公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便也被教导影响的低调无闻,宋祯不叫他,他便从不主动往跟前凑,与一众弟妹们见面时机又少,自然就显得游离于整个宫廷之外。
  好在他娶了个出身世家、有见识的夫人。郭氏入门以后,渐渐摸准了他的脾气,便开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他尽量与弟妹们多亲近,也借故多入宫见见官家,请官家多教导。
  一开始康国公是很抵触这种事情的。他没做过,觉得自己自得其乐的生活也很好,又知道生母是犯过大错的,不敢求爹爹多关注,心想爹爹反正不会亏待自己,也就不愿出头。
  郭氏并没逼着他,只是讲些兄友弟恭的道理,说既然他们开府了,夏日里园中也有些景致,弟妹们都是在宫中长大的,若能接过来玩一玩,也是与弟妹们友爱的意思,官家听说,自然高兴。
  反反复复磨了几回,才说动康国公与她一起进宫去提此事。果然官家和林贵妃听说此事都有高兴的意思,虽然只叫把几个皇子接去玩了一日,也叫他们兄弟亲近不少,宫里更是对他们小夫妻十分满意。
  再加上宝和公主十一月要下嫁,郭氏就鼓励丈夫去瞧瞧公主府的营建情形,然后自己进宫的时候,顺便就能告诉公主。两边结个善缘,等公主下嫁了,也好兄妹亲近往来。
  康国公因与宝和公主年纪相仿,幼时也在一起玩耍过,倒觉着比别的弟妹亲近,还真的去看了几回,并发现了些不足的地方,通过郭氏传到了宫里,最终又经林贵妃传到了官家耳朵里,得以改进。
  宝和公主对哥哥嫂嫂感激不已,下嫁之后,果真与康国公府常来常往。
  康国公体会到了好处,自然不似一开始那般抵触,于是郭氏就赶在冬至后进宫来,提起要再接弟妹们去府中玩,说是快到年了,也该叫入学的弟妹们松快一日。
  元嘉和光兴一听嫂嫂此言,顿时都双眼发光,齐刷刷看向林木兰。
  “看我也没用,此事得你们爹爹允准。”林木兰笑道。
  郭氏就笑着回道:“虽是要问官家的意思,可娘子若能多劝两句,说不得官家应的就痛快了。”
  元嘉立刻拉着光兴跑到母亲身边,仰着脖子求道:“娘亲,您就劝劝爹爹,让我和二姐姐三姐姐也去吧!”
  “是啊,要是娘子不放心,我们就把陈国公主也请来,一同照顾弟妹们。”郭氏笑吟吟帮腔。
  本朝惯例,公主初封美名,下嫁时即改封国公主,所以宝和公主如今已改称陈国公主了。
  林木兰笑道:“难得你和二哥有这番心思,我必会转呈官家定夺。不过昨日四哥和七哥犯了点错,这几日,恐怕官家不会放他们出去。”
  光兴一听此事就心虚,立刻耷拉了脑袋,不敢出声了。
  郭氏并不多问,只谢过林木兰,又陪着说了会儿话,才起身告辞,说要去看望张淑容。
  林木兰让元嘉代她送客,心里暗暗称许郭家的家教,这位新夫人果然很是不错。
  当日宋祯并没过来,林木兰也不急着问他此事,等了两天,宋祯再来的时候,才提起郭氏的话。
  “……这孩子真是有长嫂风范。”林木兰由衷称赞一句。
  宋祯也点头:“论起本朝名门,郭家自是一流,房头虽多,却皆不失世家本色,等琪儿她们到了年纪,朕还想从郭家再挑一个女婿。”
  这是宋祯外祖之家,他既信任又称许,郭家自是长盛不衰,明琪能嫁个郭家儿郎也是好事,林木兰暗自把这事记在心里,又问宋祯的意思,同不同意孩子们出去。
  “既然二哥他们有心,就让孩子们去吧。从小都困在宫里,也是可怜,朕小时候还常想法子溜出去玩呢!”
  林木兰好奇:“官家是怎么溜出去的?”
  宋祯笑道:“与舅舅郭玘一同出去的。”
  郭玘是先太后次兄,与先帝亲厚,时常入宫伴驾,曾偷着带宋祯出去玩了几次,虽然回来后被太后责备,却有先帝帮着说话,倒也没有怎样。
  宋祯想起这段记忆,心情越发愉快,干脆连女儿们都许了同去,只除了年纪最小的五公主,其余都准了。
  “不过还得等四哥和七哥受过了罚,才许他们去。”
  林木兰应道:“妾知道了。”
  宋祯既然准了,她这里也得做些安排准备,除了通知康国公府,还要准备些赏赐送过去,以及随行人员、进出时间都得事先有所安排。
  郭氏得了信儿,就进宫与林木兰商议,将日期定在了下次旬假十一月三十那天。
  孩子们知道了这个消息,无不万分期盼,等到了那一天,早上起来看见外面阴云密布、北风呼啸,元嘉还有些担忧,深怕天气不好,就不叫他们去了。
  好在林木兰知道郭氏妥帖,又有陈国公主也在,便只叫他们多穿衣裳,等孩子们到齐,康国公夫妇也亲来迎接后,就安排蔷薇和马槐随侍,送孩子们出宫去玩了。
  陈晓青送走了孩子们,就进了长阳宫东暖阁与林木兰说话,“平日里嫌他们在左右烦,今日都走了,又觉太冷清了。”
  “可不是!”林木兰附和一声,“不过他们早晚有长大离开咱们的一日,只当先适应吧。”
  陈晓青想到延寿已经十二岁,如今眼看又要过年,还真的没几年好留了,不免有些惆怅。可当她再想到郭氏,又觉得儿子这般让人头痛,要是能娶个懂事知礼的妻子帮自己管着,也是一桩好事,便又不烦恼了,还说:“别个也罢了,延寿还是早点出宫开府的好,我快被他愁死了。”
  林木兰听得直笑,“你也就是说说吧,难道他出了宫,你就能不操心了?只怕那时鞭长莫及,操心的更多呢!”说到这里,她想起宋祯露出的口风,将身周服侍的都遣出去,自己低声告诉陈晓青,“延寿是男儿也还罢了,总不会吃亏。倒是琪儿,我听官家的意思,是要从郭家给她选驸马呢,你也不用挂心了。”
  陈晓青听得大喜过望:“当真?”陈国公主嫁的相府子弟,她们这些有女儿的难免艳羡,如今听说官家心中早有主意,看中的还是郭家儿郎,如何不喜?
  “千真万确,官家亲口说的。”
  陈晓青抚掌叹息:“这就是琪儿的福分了。”又谢林木兰替她牵挂。
  “你我之间何必还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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