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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奔是个技术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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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私奔是个技术活
  作者:纪开怀
  文案一:
  江苒自觉是个端庄自重、恪守规矩的好姑娘,结果某天醒来,她发现自己私奔了……后果不提也罢。
  重活一世,江苒发现自己回到了私奔后的那个晚上。
  文案二:
  偶遇某人,江苒的内心是懵逼的:卫襄=未来摄政王=腥风血雨=高危。结论:珍惜生命,远离卫襄。
  江苒:我到底哪里招您喜欢了,告诉我,我一定改。
  卫襄:性别吧。
  江苒:⊙▽⊙
  食用指南
  甜宠文,皮厚心黑卫襄VS死灰待燃江苒。
  男主无脑宠,女主拒嫁人,结局he。
  为防止甜得发腻,婚前会有些增加感情的小波折。
  本文又名《摄政王撩妻日常》、《看中的妹子是单身主义者怎么破》、《本王酷爱撒狗粮》……
  言情为主,背景架空,勿考据。
  小 剧 场
  卫襄:苒苒,你明明和我私奔了,怎么能反悔?
  江苒:我、没、有、和、你、私、奔!
  卫襄(委屈):明明是你主动来找我,我救了你,你就翻脸不认人了。
  江苒(崩溃):我以为你是姑娘啊姑娘!
  卫襄(娇羞):讨厌,偷看了人家就要对人家负责。
  江苒(心好累):殿下,你的人设可是心黑皮厚、不近女色,求不崩。
  内容标签: 重生 甜文 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搜索关键字:主角:江苒、卫襄 ┃ 配角:蒙冲、陈文旭、谢冕、卫珏 ┃ 其它:甜宠
  作品评价:
  私奔有风险,择人需谨慎。前世一步错,步步错,终落得身败名裂,死于非命。 重生后的江苒回到命运抉择的那个晚上,决定奋起反抗,却无意间邂逅了少年时的未来摄政王,从而开始了一段温馨的相识、相知,直至两心相许的甜蜜旅程。故事娓娓道来,情节曲折生动,引入入胜,甜宠无虐,男主费尽心思娶到佳人的过程尤其令人莞尔,值得茶余饭后一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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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私奔
  秋风起,冷月萧萧,卢陵驿不大的院子里,月桂飘香,菊花满地。
  江苒站在窗边,漠然望着院中熟悉又陌生的场景,终于确定自己真的回来了,回到了十年前那个噩梦般的晚上。
  屋子还是如记忆中一样简陋,被褥带着潮气,红烛是临时找来的,一长一短,并不般配。
  江苒目光落在红烛上,死死攥住手中刚被她掀下的粗布红盖头,笑容冰冷:所以,她与陈文旭的婚事,一开始就如喜烛般是错谬的。她曾经究竟是有多傻,才会被陈文旭哄得相信,这么不堪的开始会有美好的结局。
  当年,她,江苒——卢州学官,从三品大员江自谨的长女,品貌端庄,诗礼娴熟,在即将与青梅竹马的镇北将军蒙冲定亲前夕,苏醒在这个简陋破败的小驿站,满目陌生。
  陈文旭跪在她身前,俊脸苍白,那一双后来迷倒无数少女的妩媚桃花眼熬得通红,含泪述说着对她的情意。
  他告诉她,他倾慕她,无法忍受她嫁给别人,只有出此下策,将她偷偷拐出,并替她留了一封信,说两人情投意合,决意私奔。
  她又气又急,差点晕倒。
  私奔的名声,对女子的杀伤力有多大,身为负责教化的学官女儿,她比谁都清楚。这个俊美不凡,素来对她呵护有加的青年是要把她逼入绝境。
  陈文旭是父亲好友的遗孤,容貌出色,读书又颇有才气,三年前来投奔父亲。父亲一向对他照顾,没想到他竟把主意打到她头上。
  先是求娶,父亲知道她与蒙冲青梅竹马,感情甚笃,故而婉拒了他,结果他竟利用江家对他的信任,做出暗中掳人的卑劣之事!
  她惊怒交加,一巴掌打在陈文旭脸上。
  青年俊秀的脸上浮现出明显的五指印,他却毫不动容,反而似软实硬地求她原谅,私奔的书信他也送了一封给蒙冲,他们如果不尽快成亲,一旦闹开,只怕丑名传出,会连累她的父亲。
  他本就生得好,面如冠玉、桃花眼妖娆,任打任骂、软语相求的样子格外诚恳。
  他含泪说现在对不起她,以后一定会刻苦攻读,为她挣来凤冠霞帔。可惜他后来是金榜题名了,挣来的凤冠霞帔她却无福消受。
  可恨那时她仅仅十四岁,天真单纯,居然被他三言两语唬住,又为他的真情心软,轻率地同意嫁了他。
  婚事在他们藏身的小驿站仓促举行。
  没有嫁衣,就从成衣铺买来一身粗布红衣凑数;没有亲友,就请这一天同样路过驿站的过路人来凑个热闹;没有三书六礼,两人草草拜了天地,就算礼成。
  她一生的耻辱也至此开始!
  没想到有一天,她竟会回到这个不堪的开始。
  现在看来,她回来的时机实在有些晚,她已被陈文旭以私奔之名掳出,两人拜过天地,就剩洞房尚未完成。
  幸好还没有洞房。上辈子,这实在算不上多么愉快的经历。
  她闭了闭眼,身子有些发抖。
  她年幼尚未及笄,天葵未至。陈文旭却是行过冠礼的成年男子,又是久旷之身,床笫之间难免需索强烈,她根本承受不住,新婚之夜如遭凌迟。
  此后的几次都如噩梦,也幸好陈文旭没有得趣,在她用父亲补的嫁妆为他买了一个服侍的丫头后,终于放过了她。
  这辈子,她就算是死也不想再让他沾身。
  门“吱呀”一声,一身红衣的俊美青年在临时被请来当喜婆的驿丞娘子的陪同下,喜气洋洋地走了进来。面上狰狞的五指印在敷了一晚熟鸡蛋后终于消肿,依旧是一个玉树临风的美男子。
  看到她一手捏着盖头,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驿丞娘子“啊呀”一声:“娘子,这盖头可不能自己掀,不吉利。”说到这里,她连忙“呸呸呸”几下,“瞧我说什么呢,娘子和公子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必能白头偕老,子孙满堂。”
  “天作之合,白头偕老?”喃喃重逢着驿丞娘子的话,江苒的眼中终于出现一丝波动,嘲讽地看向对面两人。
  看到她的眼神,陈文旭心里咯噔一下,暗自疑惑:早些时候明明已经把这个大小姐哄好,她也同意嫁给自己。怎么刚拜了堂,又不对劲了?
  驿丞娘子浑然不觉,满脸堆笑地道:“可不是嘛,我来帮娘子盖上。”走过去要拿江苒手上的红盖头。一扯却没有扯动,不由微微一愣。
  陈文旭心中不对的感觉更浓了,面上却丝毫不露,温文含笑地对驿丞娘子道:“张嫂子,就不劳烦你了,你先回去休息,我来和娘子说吧。”手中一个荷包顺势递过去。
  大红锦缎的荷包,绣着鲜亮的鸳鸯戏水图案,光荷包就价值一两银子。驿丞娘子接过荷包,欢天喜地地道了谢,又说了几句吉祥话,退了出去,还贴心地帮他们掩上门。
  屋中只剩下他们两人,陈文旭俊美的脸上浮现出温柔的笑,眼眸深邃,柔情万千地看着她,低低唤道:“娘子。”
  江苒心中发冷:他还是这个样子,要是存心骗人,面容和声音都能显出十足的柔情;面对父亲时,又是一副机敏好学,孝顺体贴的模样。别说她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就是父亲也没能看穿他的真面目。
  前世,在父亲出事前,他对她除了在房事上不知体恤,平时一直体贴有加。少年进士,相貌英俊,温柔体贴,满京城的贵妇谁不羡慕她嫁了一个好夫婿?
  可惜好景不长,父亲在党争中受牵连失势,他立刻变了嘴脸。她苦苦哀求,他非但不救,反而为了自己的仕途顺势踩上一脚。
  偏偏私奔的往事被有心人翻出,闹得沸沸扬扬,有人借此弹劾他。他回来后看了她很久,一句轻飘飘的“聘为妻,奔为妾”意图贬妻为妾。
  她的世界在一夕之间坍塌,所有的温情脉脉、柔情蜜意都在那一刻撕下面具,露出了丑陋的真面目。
  她已经不记得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只记得清醒过来的她心灰意冷,自请下堂。
  她离开他后,独自带着一个老婢女离群索居,为救父亲而奔波。对方却不放过她,终究谋了她的性命。
  这个人心机太深,心肠太冷,偏偏能伪装得无懈可击。
  他亲手给她灌下鹤顶红时,他看着她垂死挣扎时,也是这么温柔含笑,含情脉脉地在她耳边说:“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临死的绝望与痛苦如潮水漫上心头,江苒全身发冷,不由退了一步,厉声道:“不要靠近我!”
  陈文旭一怔:“娘子这是怎么了?”他担心地看着她,神情温柔,接近她的脚步却一点儿都不慢。
  江苒咬牙,这个人一点都没变。他想要做什么,无论她反对得多么激烈,他总能一边微笑着听,一边坚定不移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前世,不管是父亲还是那些大臣,怎么会将他认作谦谦君子,脾气温和呢?
  她一退再退,后背已经触到窗棂,无路可退了。
  陈文旭逼近,伸出双手向她搂来,温柔的声音缓缓响起:“娘子,**一刻值千金,你就不要耍小脾气了。”语气中一派容忍。
  **?咯嘣一声,脑子中仿佛有根弦断裂了,江苒不管不顾,猛地伸手一推:“离我远一点!”
  陈文旭措不及防,被她推得一个踉跄,撞在后面的椅子上,椅子刮地的刺耳声音响起,两个人都是一愣。
  江苒反应过来,猛地掉头向门口冲去。
  陈文旭俊脸一沉,三步并作两步赶上,捉住江苒,将她双手往后一剪,整个人腾空抱起来。
  江苒又惊又怒,死命挣扎。可她毕竟只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和已经是成年男子的陈文旭比力气,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她被直接丢到床上厚厚的被褥中,正想挣扎着下地,陈文旭已一边脱去外衫一边向她压来。
  她向一侧翻滚欲要避开,陈文旭伸出一只手,牢牢地固定住她的肩,低头吻向她娇嫩的红唇。
  青年眉眼间的温柔笑意已完全褪去,目光闪动间,惟剩势在必得的阴狠。
  她扭过头去,他火热的唇就落在她粉嫩的面颊上,沿着脸颊,一个个濡湿的吻一路向下。
  噩梦般的记忆骤然复苏,曾经的惶恐无助,痛苦折磨,恶心难耐……她脸色煞白,忽然张开嘴,“哇”的一下吐了起来。
  陈文旭神色顿时难看之极,起身,冷冷地看着无力趴着的她吐了一口又一口,直到什么也吐不出,只在干呕。
  他忽然逼近,用被子一角粗暴地擦了擦她的唇,然后将沾满秽物的被子整个一卷,丢到地上。
  “我就这么让你恶心?”他冷笑着一把将江苒推倒,眼中闪着疯狂,“真抱歉,就算你恶心也已经嫁给我了,今天,我还非得到你不可!”说罢,他猛地用力一扯,鲜红的嫁衣崩裂开来,露出里面雪白的中衣。
  陈文旭,已经气得发疯了。
  印象中,前世他这样的发疯也不过三两次,可每一次她都遭受了极大的痛苦。难道重来一世,她还是逃脱不了曾经的命运?
  不,她绝不认命!若要再落入这人手中,她宁可去死。
  江苒屈辱地闭上眼睛,两手看似无助地胡乱摸索着。
  摸到了!她的手猛地攥紧。
  陈文旭已毫不迟疑地扯开她的中衣,露出里面粉色绣并蒂莲的肚兜及肩颈间大片如雪的肌肤。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忐忑中,求收藏,求评论。本章评论前十有惊喜O(∩_∩)O
  下一章男主出场。
  ☆、第2章 初遇
  女儿家特有的体香淡淡的充斥周围,陈文旭望着掌下细腻如脂的雪白肌肤,眼中闪过一丝痴迷。
  下一刻,他一声闷哼,蓦地倒下。
  江苒用力推开他沉重的身体,抖着手将刚刚行凶的烛台丢在地上。也幸亏他气得发疯了,警惕性没平时那么高。
  外衣已残破,她狼狈地拢了拢,不敢走门,找了个凳子垫着,欲要爬窗而出。
  “不许走!”虚弱的声音响起,她回头,惊恐地发现陈文旭一手揉着后脑,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
  她爬得更快了。
  “苒苒,别走!外面危险。”陈文旭焦急地喊着,声音中带上一丝哀求,“刚刚是我不好,你要不喜欢,我向你道歉,你别走好不好?”
  不走?不走等着被你拆吃入腹吗?
  江苒太了解这个人了,怎肯相信他的话。她回头望了他一眼,见他已经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她毫不迟疑地往外一跳,飞也似地钻进窗外的花丛。
  她躲在花丛中,等了一会儿没听到陈文旭追出来,正自奇怪。
  忽然,从她先前呆着的屋子里传出砰砰的砸床声还有陈文旭虚弱的叫声:“来人啊,快来人啊,有贼!”
  整个驿站骚动起来,陆续有油灯亮起。驿丞职责相关,率先赶到,然后是几个驿卒。晚上喝过他们喜酒的几个住客也派了人来问怎么回事。
  江苒隐隐听到陈文旭的声音传出:“我后脑被贼人打了一下,等清醒过来,发现娘子不见了。”
  江苒脸色一变,暗叫不妙。
  果然众人七嘴八舌地安慰了陈文旭一番后,开始安排人手帮着找人。
  小小的驿站顿时沸腾起来。
  花丛中藏不得了,江苒心念转动,搜寻着合适的藏身之处。
  她的目光落在对面一间屋,忽然有了主意。
  她记得,那间屋中住的是一家来自京城的女眷,排场颇大。主人听说是一位小姐,自始至终连脸都没露,什么事都是身边的大丫鬟代为传达。
  前世,她曾远远瞥见过那家大丫鬟一眼,通身的气派,连好些大户人家的小姐都比不上。
  反正她是死也不要再落入陈文旭手中。她现在衣裳残破,不适合被男子看到,不如去找她们碰碰运气。女人,尤其是未成亲的小姐总是要好说话些,她求一求,说不定她们愿意施加援手,再不济,也能给她件衣裳遮身。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头,但凭那排场,只要对方愿意帮她,陈文旭决计奈何不了她。
  主意既定,她小心地离开花丛,向对面屋子跑去。
  窗子没锁!她心中一喜。爬窗户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这一次,她连凳子都不需借助,轻手轻脚地翻了进去。
  顺手重新掩好窗,她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布置精致的寝室中。寝室和她先前的临时新房是一个格局,同样老旧的木床,黑漆的桌椅。只不过木床上铺着绣工精致的花开富贵葱绿锦被,椅子上放着柔软的鹿皮垫子与靠背,织锦的桌布上摆着整套的官窑甜白瓷茶具。
  屋子一角的小几上,雕镂精巧的博山炉中白烟袅袅升起,满室幽香。
  江苒没有看到人,只看到一侧有个棉布帘子,应该是通着隔壁屋子;另一侧,一架四幅美人绣屏拦在屋子一角,屏风后隐隐传来哗哗的水声。
  外面传来模糊的说话声:“花丛中有枝叶折断的痕迹,半个脚印还是新鲜的,一定没有走远。咦,这里地上有和那边一样的树叶!”
  另一个声音响起:“这扇窗好像没锁上。”
  脚步声越来越近。
  江苒知道自己露了破绽,心中大急,左右一看无处可藏,硬着头皮转过屏风。
  屏风后,一亭亭玉立的美人正站着……如厕?露在外面的嚣张的某物,绝不该出现在姑娘家的身上。
  江苒目瞪口呆,反应过来,“啊”的一声捂住了眼睛。
  明明应该是一位金尊玉贵的小姐,怎么会是一个男扮女装的冒牌货?
  “咦,被你看到了,该怎么处置呢?”陌生的尚处于变声期的公鸭嗓忽然响起,寒凉的语气听得江苒一个哆嗦。
  耳边传来悉悉索索衣料摩擦的声音,随后脚步声响起,有温热的气息凑到她耳边轻轻道:“你说我该是割了你的舌头,挖了你的眼睛,还是剁了你呢?”
  江苒又是一个哆嗦,暗叫完了。她又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知道自己只怕是撞破了人家的秘密。好好的男子谁愿意扮成女儿家,也不知是逃命还是行什么鬼祟之事。其中的内情叫人一深思就恨不得发抖。
  何况,这帮人看排场,看行事,显然不是一般人家,也不知会怎么发落她。再狠些,直接要了她的命都是可能的。
  正在这时,门外忽然有脚步声响起,一个甜润的少女嗓音响起:“主上,驿丞求见,说是驿站进了歹人,可能躲进了主上的屋中。”
  “不见不见,”公鸭嗓不耐烦地冷笑,“什么东西,也配来我屋子中搜人?告诉他们,给我麻利儿地滚。”
  门外的少女应了声“是”,又道,“鸣枝姐姐已经请了廖先生和他们说话。”
  公鸭嗓语气更不耐烦了:“这种小事你们自己拿主意就好,休来烦我。”
  门外少女恭敬应下,脚步渐渐远去。
  公鸭嗓语气又恢复了寒凉:“怎么,难道我很丑吗,叫你连看都不敢看我?”
  江苒咬了咬唇,豁出去地放下手。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雌雄莫辨的绝色容颜,肤若凝脂、唇若涂朱,发若乌檀,睫似鸦羽,最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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