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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猫爪相映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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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天双地轰,我赢了!”张录一把推倒自己的骨牌,大声说道。
  “且慢!”滟来伸指慢悠悠将面前骨牌一张张掀开,排在桌面上,竟是至尊宝。
  “不可能,你怎么能摸到这么好的牌?”张录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牌已经难得一见了,她竟能摸到至尊宝。
  侍官高声宣布:“燕姑娘又赢了!”
  “出千了!她一定出千了!”张录指着滟来喊道。
  “出千?”滟来哼笑一声,听不出任何喜怒,“这么说你看到了,可怎么不当场抓住?”
  这意思是承认出千了?张录其实压根没看到,更勿论抓住了。赌坊里虽最忌出千,可不当场抓住等于白说。
  “输了就诬赖别人出千吗?”滟来慢悠悠说道,“愿赌服输,都是在这行里混的,这个规矩你不会不懂吧,这是要赖账吗?可别忘了,你还签了字据呢。”
  “字……字据。”张录气恼地说道,“你故意引我签字据的。”
  “哟,难不成是我摁着你的手签的字?”滟来扬了扬手中的字据,“罢了,你若不想为奴也可以,这样吧,留你一只手好了。你既然拿自身赌的,我总得要点什么,总不能坏了赌场规矩不是?”
  张录有些恼了,看上去柔弱弱的女子,心怎么就这么狠?他仗着张侍郎的权势无赖惯了,蹭地跳起来道:“你以为小爷我这么好欺辱,想剁我的手也没那么容易,想要我的人也行,要不然你给我做妾,我的人就是你的……”
  话音未落,一块骨牌径直朝他飞来,打在他嘴上,差点磕掉他的牙。
  滟来拍了拍手,抱歉一笑:“对不住,手滑了。”她刀法不行,掷暗器的准头还是有的。
  张录捂着嘴,忽觉她有些眼熟。
  水月阁那夜,女子蒙面挥刀砍他手的样子忽然浮现在眼前。他吓得浑身一激灵,不会是那个疯女人吧,想起她脖颈有些疼。
  滟来命棋烟将字据收好,说道:“你若想要回字据也行,我们到二楼再赌一场,你若赢了,这字据便还你,银两也给你。若不赌,我便将这字据誊写一份送到贵府,想必张侍郎不会赖账。”
  ***
  没多久,张录便敲响了二楼雅室的房门。
  室内摆着一张赌桌,张录径直走到赌桌前,问:“这次要赌什么?”
  滟来自窗前转过身,冷眼望向张录。那夜在水月阁,张录也算知情者。
  “楼下人多眼杂,我叫你上来,是有件事要问你。”滟来掀掉面纱,“你可还记得我?”
  张录吃了一惊,连退两步:“原来当真是你。”
  他这会儿早没了当日非礼她时的大胆,早怂了下来:“女侠,饶了我吧,那夜我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日后再不敢了。”
  滟来曼步走到他近前,问:“谁与你说我是女侠的?”
  “于妈妈说的,她说你是她买来的,原想让你和朱弦睡一晚,逼你待在水月阁,谁曾想你不仅自个有武功,还有人助你,夜半将你救走了。”
  于妈妈果然和崔玉珠有勾结。
  滟来又问:“这话你信?你见过水月阁好吃好喝招待新买来的妓子,还命朱弦给她抚琴听?”
  张录摇摇头:“不曾见过。”
  那日,他是躺在雅室床榻上醒来的,水月阁的兰凝守在他身边,看他醒来,给他端茶倒水,待他极是温柔。后来于妈妈进来,便与他说了这些话。他只顾着看兰凝了,于妈妈说什么都信,事后也没细想。
  “你深夜闯到别的雅室,于妈妈也没怪罪你?”
  张录抚着脖颈:“没有。我都伤成那样了,她哪敢怪罪我?”
  滟来冷笑:“你伤成那样还不是自找的。你听好了,这张字据就放在我手中,我也不要你卖身为奴,更不会告诉令尊,只需要你做一件事。倘若有那么一日,我希望你能将那晚之事实话实说。”
  “那是自然。”张录连连答应。
  滟来命棋烟将那五百两银钱递给张录:“这银钱送给你,出门就说你又赢回来了。”
  张录双目一亮,喜滋滋地揣起银两离去,出门前滟来又道:“张公子,我好心劝你一句,你最好不要再赌了,赌真不适合你。”
  张录只觉这话甚是扎心,可又不敢辩解,出门正好遇见宫越大步流星走来,看他抱着银两,驻足问道:“张录,燕姑娘怎么把银两给你了,别是你抢的吧?”
  张录仰头说道:“说什么呢,我能干那样的事,自然是我赢回来的。”
  宫越冷嗤一声:“鬼才信呢!”
  他敲了敲门入了屋,说道:“燕姑娘出千的本领不错,不如我们俩赌一局。”
  张录:“……”
  还真出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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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探侯府

  滟来浅笑:“我怎敢在宫大人面前卖弄。”
  出千都被他抓了现行,可想而知宫越的眼睛有多利,要她和他赌,岂不是上杆子找死,恐怕输得亵衣都不剩。
  宫越也不过说说而已,他并不擅赌,偶尔来赌坊玩只因这是他相熟的弟兄开的。他自觉真要和她赌起来,他还真不一定赢。这姑娘赌技不错,会出牌,居然还敢出千,偷着换牌时,手快得很。张录惯在赌坊里厮混,还被她坑成那样。
  宫越想起她换牌时的样子,眸中浸了笑意,将带来的刀放在赌桌上:“女子学武多用剑,似你这般喜用刀者却不多。”
  “这便是你说的那把值二百两的刀?”滟来拔出刀耍了几下,这把刀虽没有连皇后赐的那把刃利,但刀身修狭,刀柄也细,用起来更应手。
  “我可没说值那么多,是你非要给我二百两的。”宫越生得俊朗,平日里常穿缙卫官服,自有一股英气。今日沐休换了身便服,一件石青色圆领衫,腰束玉带,英武之中添了几分雅致,“刀也罢,剑也罢,总归是死物,它的价值,主要还在于使兵器的人,便是名刃在手,你若不会用,还不是废铁一块。”
  这句话滟来赞同,这把刀或许比不上原本那把利,但使起来的确更适合她。
  “你说使刀的女子不多,总归是有的,说来听听,都是谁?”滟来轻抚刀身,问道。
  宫越略一沉吟,说道:“天底下使刀最有名的女子,当有两位。第一位便是先姜皇后。她所使的新月刀在姜家已有百年,可谓名刃。姜皇后一套“冷月清光”刀法,号称天下无双。还有一位,便是北厥国的阿史蓝,她天生神力,使一把龙雀大环刀。永丰年间,大胤与北厥国大战,她曾败在姜皇后手中,距今已有二十多年。如今大野之中,使刀的女子也有,但都及不上这两位。”
  滟来不意竟从宫越口中听到了母后的讯息。其实,鉴于宫越私下曾对她的容颜和脾性妄加点评,虽说决定跟他学武,但对他始终有几分不喜。如今听她大赞母后,再看他便颇觉顺眼。
  宫越察觉到少女直直凝视着他的目光,虽说平日里形事端稳,难免有些脸热。滟来并不觉有异,只盼他能多说几句母后,因又问:“既然阿史蓝力大无穷,又使一把重刀,那……那姜皇后竟能胜过她?”
  宫越瞥她一眼:“你以为比武只要力气大便能赢?没听说过四两拨千斤和以柔克刚?”
  他指挥着滟来将以前所学刀法耍了一遍,说道:“还是那句话,太繁琐,你这刀法到宴席上去表演,一定获得满堂彩,可若要与人打斗,却处处破绽。我怀疑教你以前的师父出身教坊,无论刀法还是鞭法都不适合打斗。”
  苦茶并非出身教坊,虽是太监,却是大内有名的高手。难为他为了教习她居然编了这么一套繁琐的刀法。
  滟来嘴唇无声翕动骂了苦茶几句。
  宫越看在眼里,忍不住唇角轻勾说道:“不过这套刀法删繁就简后,还是一套不错的刀法。”
  他将赌桌移到墙边,腾出屋正中一片空地,指点着滟来将多余的招数去除,只余凛冽的杀招。待到滟来将新的刀法全部记住,已到日中。
  滟来练了一身薄汗,原本姣白如玉的面庞透着粉,一如日头下慵懒绽放的花。
  宫越心头疾跳,调开目光说道:“我还有事,先告辞了。你平日里勤加习练,务必练熟。待到下个休沐日,用这套刀法与我对决。”
  待宫越去了,棋烟说道:“先皇后倘若还在,殿下就不必出来跟着旁人修习武艺了,孤男寡女的,总归不好。”
  滟来也知不好,可要她到哪里找真心教习她的女师傅。倘若禀明父皇,便是换个太监教她,有连皇后在,那人又岂肯倾囊相授。倘若不学,日后若遇到危险,只怕连抵抗都不能。
  她如今日子再不比以往,每行一步都要步步惊心。
  午后,滟来到西市逛了一圈。
  连皇后的生辰快到了,往年她都会送生辰礼,今年自然不能不送。为免她生疑,不但要送,送的礼还要比往年更新颖用心。
  她逛遍了西市,还是没找到可送的稀罕物。
  棋烟问道:“殿下不如学着崔县主,也送一幅字画。”
  “往年我都送奇巧新颖的礼儿,今年不能只送字画,再说,我也不能效仿她。”滟来目光忽一亮,连无瑕也是要送生辰礼的。他久未回京,说不定能送什么新奇物什,她也好开开眼。倘若效仿他也送一份,瞧瞧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想想便觉解气。
  ***
  薄暮时分下起了雨,直到入夜,雨还未停。
  滟来烦恼地卧在窗台上等了会儿,瞧着雨没有停歇的意思。她自支开的窗子里跳了出去,冒着雨去了昌平侯府。
  这府邸是连晟封侯后新起的宅子,到如今也快十年了,占地颇广,院落极多。她也不知连无瑕住在哪个院,那日是被连无瑕抱着来的,如今要她找却不容易。绕来绕去几乎迷了路,直到她遇见了金蔓。
  她撑着油纸伞缓步行在雨中,身侧跟着的小丫头提着食匣。
  滟来跟着两人,沿着弯曲的回廊,来到一处院落,门楣上书着“淡墨轩”。金蔓进了院,滟来不便走门口,自墙头上翻了过去。
  雨滴落在院内的芭蕉叶上,淅淅沥沥。她躲在叶子下看了会儿,金蔓送了食匣进去便出来了。待她走了,滟来跑到廊下,抖了抖身上的水珠,用爪爪将木门推开一道缝,挤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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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猫出浴

  这是一间带套间的大屋,装饰华丽,正屋摆着桌案杌凳,一色的沉香木打造,精雕细琢着花纹。金蔓方才送进来的食匣便放在案上。
  滟来见屋内无人,心中奇怪,既然金蔓送了宵夜过来,连无瑕不该不在啊。
  莫非已经歇下了?
  她蹑手蹑脚转过一架四扇屏风,入了偏屋。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张雕花大床,那夜她曾在上面酣眠。此时,床榻上也空空如也。
  窗外雨声潺潺,室内越发幽寂。
  滟来趁着无人,在屋内转了几圈,想看有没有稀奇的物件,说不定便是连无瑕送给连皇后的生辰礼儿。
  她纵身跃到临窗的桌案上,没留意上面放着一个白瓷细腰花瓶,一撞之下,瓷瓶跌落在地上碎了,瓶中的茶白色木香花也散落一地。
  一时花香脉脉。
  滟来遗憾地蹲在桌案上望着一地狼藉发愁,正对着她的净房门忽然打开,连无瑕自里面快步走了出来。
  撞落了花瓶滟来没被吓到,看到他却被吓到了。
  他显然正在沐浴,听到声响匆忙赶了出来,只来得及披了一件素袍,半敞着胸,腰间松松挽着绸带。
  袍子轻薄细软,隐隐透出内里的肤色。
  一头乌发刚洗过,披散在肩头,发尾还在滴水。有几滴水珠,顺着他的胸前肌肤一路下滑,直到腰际,随后,滑进了绸带里。
  这根绸带系得有些不走心,仿若随时都会散开。而滟来晓得,那里面是什么都没穿的。
  面对这样的活色生香,滟来的目光一时不知往哪里放了。做为一个端娴的好女子,她该非礼勿视。可是,这般大好春光不看似乎可惜了。
  滟来忽然反应过来,她如今可不是什么女子,她是猫啊!想到此,她挪开捂脸的爪爪,瞪大眼睛凝视着连无瑕。
  这一刻,滟来觉得做猫还是不错的。
  至少像这种光明正大看美男的机会,作为人应是没有的。
  刚刚出浴的连无瑕再无平日里的清雅,而是颠倒众生的艳绝,好似一朵清莲长成了妖娆的曼陀罗。
  连无瑕看到滟来很是惊讶:“原来是绒绒啊,你这小家伙,怎么一来就把我的花瓶摔碎了。”
  他轻叹一声,似乎有些不悦。
  滟来向后缩了下,一来就惹他不高兴,不会把她扔出去吧。她摇了摇尾巴,想起小黄猫在她跟前撒娇的样子。
  于是有样学样,朝前迈了两步,将猫脸靠在他胳膊上蹭了蹭。
  连无瑕伸出手在滟来身上摸了下,眉头蹙了起来:“怎么毛全湿了,下雨天为何要乱跑?看这爪子都脏了。”
  冷不防猫身被他托了起来,滟来僵着身子没动,很快便被抱到了净房。
  滟来满脑子疑惑:“?”
  这是……让她看他洗浴?
  好吧,她其实并不想看,然而,他若非让她看,作为一只猫,她又有什么法子?
  净房里水汽氤氲,正中地面上放着一个大浴桶,连无瑕自桶中舀了几瓢水倒在旁边的铜盆中。
  在满脑子美男出浴图的滟来还没反应过来时,将她浸到了铜盆的温水中。
  做什么?
  “别动,这样洗洗就不冷了。”连无瑕一手摁着她,一手往她身上撩水。
  “喵呜。”滟来表示她不想沐浴。
  平日里沐浴都是她自个儿来,连侍女服侍都不习惯。她挣扎得很欢腾,将盆中的水都溅了出去。
  “洗洗就暖和了。”连无瑕说道。
  “喵呜。”滟来反抗。
  本公主不冷。
  “身上也溅了泥,不洗不行!”连无瑕轻声呵斥,取了一块海棠香的澡豆在她长毛上搓了搓,很快身上便起了泡泡。
  其实,方才在雨中淋了水,确实有些湿冷,如此倒是暖和了。
  滟来挣不过,只好乖顺地坐在铜盆中,任凭连无瑕舀水将她身上的泡泡冲掉。
  一双猫眼不断地瞄向连无瑕。
  她很有耐心。
  终于,连无瑕松开手后。她忽然窜了起来,在他胳膊上拍了下。
  滟来只想拍他,但没控制好爪子,不小心将他胳膊划伤了。
  “喵呜……”
  滟来浑身湿淋淋冲了出去。
  她窜到卧榻上,又跃到桌案上,在窗前逗留了一瞬,这样出去似乎不行,明早恐怕会得风寒。滟来退缩了两步,又回到桌前,然后,她蓦然在铜镜中看到了自己。
  一身毛全湿了,紧贴在身上,原本有毛遮体还好点,如今这样子好似裸着一般,且冷得很。
  滟来又急匆匆窜下来,跃到了床榻上,钻到了被子下。
  过了会儿,滟来听见有脚步声自净房传来,她自锦被下探出头去,见连无瑕换了一袭天青色带暗纹的长袍走了出来。
  滟来心情很复杂,有些羞怯,还有些愧意。
  他见连无瑕拿巾帕擦掉了胳膊上的血珠,挠得似乎不深。
  “你这只小坏猫。”连无瑕将她自被子下拖了出来,将一块干净的巾帕盖在她身上,为她擦干一身的湿毛,“瞧你把我的被子都弄湿了。”
  他唤了金蔓和银萝进来,命她们将地面上的花瓶和净房内都收拾妥当了。
  “这只猫怎么来了?”金蔓望着滟来说道,“哎呦,被子都湿了。”
  滟来蹲在床榻上,伸爪勾住巾帕,将自己裹住了,她可不想再多个人看到她落水猫的样子。
  连无瑕擦干了她,自去净了手,坐到正屋去用宵夜了。
  金蔓和银萝将滟来抱到床榻一侧的案上,换掉了滟来弄湿的被褥。
  “它果然是只聪慧的猫,莫非还记得我们上次救治它,这是又回来了?”金蔓小声说道。
  银萝笑眯眯说道:“要是能养她该多好。”
  “可主子不想养,我们能有什么办法?”金蔓忽然眼睛一亮,“主子不是还没备好送给皇后娘娘的生辰礼吗?你说,若是把它送给皇后娘娘,依着绒绒的聪慧,定能讨得娘娘的欢心。”
  滟来心说:你们想得可真美。
  

  ☆、虚惊一场

  本公主可不是你们随意相送的物件。
  银萝也说:“这个提议不错,不过,主子已备好礼了。”金蔓忙问:“是什么?我怎么没听郑年说起过?”
  滟来正用爪子勾着巾帕擦脸,听到此话忙支起猫耳,忙活了一夜,又淋雨又被迫沐浴,就是为了此事。
  银萝铺好了床榻,将一侧床幔放下来:“今日我遇到郑年拿着一幅字画出门去装裱,听郑年说是主子要送给皇后娘娘的生辰礼。”
  金蔓问:“小侯爷亲笔书写的字画?”
  滟来有些失望,又是字画啊,虽说是连无瑕亲笔书写,算得上用心却无新意。连皇后每年生辰,都会收到臣子家眷送的字画,其中不乏名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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