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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猫爪相映萌-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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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祐面上一僵,故作平静地介绍道:“这是我的侍从,冯南。”
  冯南朝着滟来施了一礼,微微抬眼,目光与滟来灼亮的目光相触,吓得微微瑟缩了下,并不敢言语。
  滟来哦了声,她一抬手,青樱适时地将她的金鞭递了过去。
  正是那条缠绕着金丝的长鞭,在日光映照下闪耀着妖娆夺目的光芒。这光芒看在郑祐眼中,却犹若死神的目光。
  郑祐下意识后退了两步,这把鞭子的威力他是尝过的,这会儿再次见到,很有些心惊胆战。
  滟来也不说话,只绕着冯南慢悠悠地踱着步,偶尔拿鞭柄在掌心轻轻敲击。轻微的咄咄声,分外响亮,入耳竟宛若催命的鼓点。
  “冯南是吧?生得不错啊!”
  滟来笑吟吟说道,下巴微扬,唇角勾着似有若无的笑影。
  郑祐试图负隅抵抗:“他这模样也就是普通人,殿下怎么觉得他生得不错了。”
  滟来挥了挥手中鞭子,笑得愈发冷冽:“姐夫,敢情你如今喜欢模样普通的?”
  郑祐抬眼瞥着她,或许是为了保护心上人,居然也硬气了起来,“殿下说什么呢,我早就改了,不信去问你皇姐。”
  “好,我便再信你一回。既然你说了他只是侍从,那就好说。我府里如今正缺侍从呢。”滟来走到冯南面前,用鞭柄托起他尖尖的下颌,问道,“姐夫可肯割爱?”
  郑祐眉头皱了又皱:“皇妹开玩笑吧,你府里还会缺侍卫吗?”
  冯南这会儿也知晓滟来是谁了,他从未见过滟来这等狂妄的女子,也曾耳闻过她暴打郑祐之事,知晓自己若是被她带走,只怕凶多吉少,腿一软便跪下了,求饶道:“求主子开恩,千万别把奴送人啊。”
  郑祐忙道:“皇妹,你就别为难我了。”
  滟来蹙着眉头:“不过一个仆从,姐夫不会这么小气吧,我可从未向你开口要过东西,姐夫若觉得亏了,不然我也送你一名侍卫,如何?”
  这是铁了心要将这个侍从带走了。
  冯南眼看郑祐似有些意动,又朝滟来磕头求道:“求公主饶了我吧,我再不敢了。”
  滟来忍不住笑道:“你又没做错事,要我饶你什么?又不敢做什么?”
  她的鞭子甩了又甩,说话的声音分外和气,但其实心中的火气已经压不住了。
  郑祐也太不将皇姐放在眼里了,居然将人带回了府,这也太过分了。她一脚踢开冯南,抬手挥鞭,鞭影纷飞,郑祐便挨了一鞭。
  虽不重,但足够让衣衫破口,肌肤受伤。
  滟来心中很清楚,冯南就是干这行的,只要郑祐不改,她便是杀了冯南,还会有冯北,冯西。所以,他只朝着郑祐挥鞭子。
  郑祐抱头喊道:“殿下饶命啊!”
  “饶命?”滟来冷哼道,“你还有脸喊饶命?当日你是如何向我保证的,如今又是如何做的?”
  皇姐温柔闲雅,就活该被如此欺凌吗?
  郑祐挨了几鞭,知晓滟来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他,喊道:“我是混账,可你皇姐就好了?她心中念着旁人,从不许我动她,我敢在府内如此,也是她纵容的,莫说我找一个,便是将倚红楼搬回府,她连眼皮都不会抬一下。”
  滟来简直匪夷所思,这是还觉得自己委屈了?
  ******
  滟来命人将冯南赶出府,押了郑祐去寻皇姐。
  园子最西边花木掩映着一座二层小楼,黛瓦白墙,飞檐翘角。
  此时,楼前的花厅里,惠宁公主萧柔端然坐在藤椅上。她面前摆着一张大条桌,摆着十几个玛瑙碟子,里面盛着各种美味菜肴。清月侍立一侧,正在为萧柔布菜:“殿下,这道菜厨上新出的,味道别致,您尝尝。”
  滟来命郑祐侯在花厅外,自己漫步入了花厅。
  她在府内一番闹腾,想必早有人报给皇姐了,她也不多说,只问:“皇姐,郑祐之事,你当真知道吗?”
  

  ☆、姻缘不可期

  萧柔静静瞥了滟来一眼,并未答她的话,只是吩咐清月:“清月,去添一双银箸。”
  清月嗯了声,取了双银箸放在案上,又命小丫头打了水为滟来净了手,并拉开藤椅,让滟来坐下。
  滟来见皇姐如此沉静,便知郑祐与侍卫之事她是知晓的。她便没再问,执起银箸夹了块清炒脆笋。只听萧柔又对清月说道:“你派人送驸马回屋,再取上好的金疮药送过去。”
  清月答应一声,点了两个小丫头,命她们搀着郑祐自去了。
  滟来目送着他们走远,回首瞥了眼淡定如水的萧柔。以往她总是不解,皇姐不喜欢郑祐,而郑祐喜欢男人,自然也不喜欢皇姐。他们既然都这样了,皇姐为何不肯与郑祐和离?倘若是她的驸马,她是绝不会如此纵容他的。
  如今,她忽然就明白了。
  有连皇后在,倘若萧柔与郑祐和离,只怕连皇后还会为她许配人家,下一次,说不定比郑家还要不堪。
  萧柔夹了块滟来最喜欢的鱼肉放在她碗里:“这是府上厨子新作的菜肴,你且尝一口,保管你吃了还想尝。”萧柔的声音一如她的名字,温柔至极。
  滟来原本因皇姐逆来顺受,不与郑祐和离很生气,如今蓦然明白,却只觉满心酸楚。难道,皇姐此生,就要如此守着活寡过一辈子?
  “今日怎么肯过府来看我了?”萧柔见滟来不言不语,也不用饭,有些担忧地问道。
  滟来想起皇姐深夜出城,只为操心她的终身大事,心中便有些涩然。她见皇姐已用罢饭,便放下银箸,随手拿起一块西瓜,亲手用竹签将粒粒瓜籽剔出,递到萧柔面前,娇声道:“我想皇姐了啊。”
  萧柔唇角含笑,伸手接过西瓜。或许是夜半出城没歇息好,即使微笑,眉眼间依然有些倦色和郁结。
  滟来一面用膳,一面扫了眼花厅伺候的侍女,她府中有连皇后的眼线,萧柔府中会不会也有?
  “我看园子里的月月红开得甚好,我府里栽的全是名贵花木,想做些花酱也不舍得摘。清月,你们去摘些来,我要带回府做花酱。青樱,你与她们一道过去,挑那半开未开的,最是新鲜。”滟来笑吟吟地将皇姐的侍女全打发了出去。
  萧柔看透了她的心思,笑道:“我们阿来真的大了,知道防着人了,你放心,我身边的人都可靠。”
  “那就好。”滟来笑吟吟说道,“皇姐,听闻傅子凌已经回到京城,你可曾听说过?他昨夜宿在城外驿馆,今日到宫中去了。”
  萧柔怔了片刻,眸中光华闪现,只是太短暂,也不过是一瞬间,便被悲凉的神色所取代。她凄然一笑:“是吗?倒是听说过。”
  “他年岁也不小了,不知为何还是一个人,莫非这么多年没找到中意的?”
  萧柔笑了笑道:“那是他的事,与你我都没有关系。”
  滟来轻轻撇了撇嘴,怎么就没关系了,昨夜你还要将我许给他呢。她见萧柔不肯说实话,又问:“皇姐,也许他还念着你,倘若他愿意,你可愿意与他再续前缘?”
  萧柔垂首,接过侍女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唇角,柔柔笑道:“阿来,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懂。碎落在地的琉璃盏,即使粘在一起,也是裂纹满身,再不复从前,稍有磕碰,便会在此裂得粉身碎骨。这种话,日后再不要说了。”
  滟来叹息一声:“你们当年,或许是误会,难道皇姐没有想过吗,不觉得遗憾吗?”
  萧柔清冷一笑:“既然能彼此误解,那便是缘分不到,情义不深。”
  滟来再无话可说,轻轻叹了口气。
  萧柔忽蹙着眉说道:“前些日子,我原本瞧着宫越不错,好容易说得宫夫人点了头。岂料她又反悔了,此事只好作罢。我晓得这事是连皇后插了手,日后,你便多警醒着点,行事三思而行。”
  此事滟来心知肚明,是因她去了水月阁,宫夫人才反悔的。
  滟来试探着问道:“皇姐急着给我说亲,莫非另有原因?”
  萧柔轻叹一声:“阿来啊,你年岁也不小了,我是怕她将你随意配了人。你如今名声不好,日后,还是少去赌坊,不然,怎会有好姻缘!”
  “皇姐难道忘了?当年你才华横溢,娴静知礼,可最后呢,你又许给了什么人家。郑祐是个什么东西,他如何能配得上你。”她伸手拉住萧柔的胳膊,将头埋在她怀里蹭着。
  她知晓,有连皇后在,无论她如何端宁贤淑,都不会有好姻缘。
  萧柔伸手轻抚滟来的鬓发,神色黯然:“若是母后尚在……”她轻轻说道,随后察觉失言,忙噤了声。
  夏风忽盛,数片榴花花瓣被风吹落,飘飘洒洒坠在两人的墨发上,红得凄艳。
  “你知道了?”萧柔忽然迟疑着问道,“棋烟,是你告诉她的?”
  滟来蹙着眉头问道:“凤廷宫那位指使崔玉珠带我去的水月阁,我方知这么多年来,她待我都是虚情假意。皇姐既然早已知晓,且不放心还派了棋烟,为何却不告诉我呢。”
  萧柔搂住滟来说道:“你年岁尚小,我生怕你知晓后被她看出端倪,让她起了杀心。”
  “所以,前些日子,我生气与皇姐疏远,你也不去探我?”皇姐刻意与她疏远,宁愿她与连皇后走得近些,只是希望连皇后不会将她这个毫无心机的小丫头放在心上,不会将她当做心腹之患。可皇姐的算盘还是落空了,连皇后终究还是对她下手了。
  “滟滟,你虽知晓了她的为人,却万不可在她面前显露出来。”
  滟来明白皇姐的担忧,安慰她道:“皇姐放心,我已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顽童。”
  “只是没料到,她还是对你下手了。”萧柔含泪说道,“滟来,你既已知晓,有些事我便不再瞒你,母后之事,也是她与连晟陷害。”
  滟来闻言,倒没有特别惊讶。自识破连皇后为人,这些事她也想过。
  她微微眯眼,清澈的眸中暗沉沉犹如兵刃的冷光。
  她不会放过连家的。
  ******
  夜幕降了下来,宫殿各处的灯笼高高挂了起来,幽幽灯光在夜雾中有些迷离。
  滟来趴在屋檐上远眺,虽是夏夜,身上有长长的毛,她还是感觉到一丝丝清冷慢慢渗入体内。这是她打小居住的宫城,然而如今,她却自这里感受不到一丝温情。没有亲人的地方,再是华丽,也不过是一座华丽的牢笼。
  她扬头看到灯火最多的宫殿,那是凤廷宫,也只有皇后的宫院才如此辉煌张扬。
  她缓缓在宫墙上向前移动,不断有巡夜的缙卫自下面走过,每到此时,她便俯低身子,深宫大院,还是小心为上。
  到了凤廷宫,她自屋檐下打量院内。灯光明亮,院内菜畦内的新结的菜蔬绿油油的,池塘内的游鱼好似睡着了般在水中一动不动。
  屋内也亮着灯,自碧绿的窗纱和竹帘透出朦胧的光。
  几位宫女和太监在殿门外值守,苦茶抱着刀在廊下巡视。
  滟来不敢妄动,绕到凤廷宫的院墙上,藏身在蔷薇的花蔓下,直直盯着苦茶。
  他时而凝立在殿门前,时而在院内走动,一有风吹草动,便扭头看过来。滟来故意用爪子碰掉一块墙皮,朝着院内的花丛中扔了过去。苦茶听到动静,飞身跃了过来,吓得滟来压低身子,大气都不敢出。
  夜色之中,暗影之中的人浑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恐怖杀意。
  苦茶皱眉瞧了好久,见并无异样,方转身走了回去,继续靠在殿门口值守,还不忘吩咐其余的太监宫女都警醒着点。
  倒是个忠心的奴才,他是连皇后得力的帮手,在当年母后的案子里,他便是帮凶。
  滟来两只小爪爪交握着攥了攥,总有一日,她要武力碾压苦茶。
  滟来在墙头上又蹲了一会儿,感觉有苦茶在,今晚她可能无法靠近凤廷宫的窗台了,想偷听都不行。
  月影西移,滟来挪了挪身子,准备回府。
  殿门前的竹帘忽然掀开来,自里面走出一个人来。
  滟来盯着那人,直到他出了院门,还没有从怔愣中回过神来。
  她晓得傅子凌今夜是要进宫面圣,在宫中见到他并不意外,可这会儿他出现在凤廷宫便有些奇怪了。
  苦茶一路送了傅子凌出门。
  滟来趁机跃下地,沿着菜畦慢慢爬到院内,攀到离窗子最近的一棵银杏树上。透过镂空的窗棂,看到连皇后坐在正对着窗子的八仙椅上,面色似乎不太好。
  赵嬷嬷站在她身侧,似乎说了句什么,滟来离得有些远,并未听清。连皇后的眉头越蹙越紧,忽然大袖一挥,将身畔几案上的茶盏扫了下去。
  只听得噼里啪啦脆响连连,显然是细瓷茶盏碎了,茶汤溅了一地。
  滟来的印象中,连皇后从未发过火,惯常面色慈和,说话声音和软,浑然没想到私底下居然是这样的。
  廊下的宫女听到屋内动静,吓得噤若寒蝉,一动也不敢动。直到赵嬷嬷快步走到门前,唤了几名宫女进去。
  贴身大宫女铃铛拿起团扇为连皇后轻轻扇着,过了会儿,连皇后的火气似乎消了。
  只听赵嬷嬷趁机说了句什么,滟来隐约听到“生辰”、“盛宴”、“届时她来了”。
  连皇后唇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点了点头。
  滟来注视着屋内,心中不寒而栗。
  

  ☆、生辰礼

  滟来自凤廷宫径直回了府中,一时也睡不着,便到后园去寻甜糕、虎斑和胡饼。
  三只猫自从在公主府后园的假山内安了家,日子过得很是惬意。如今也不用侍女专门到后园给它们送吃的,到了饭点,它们会自动到厨房外候着。厨房的仆从得了棋烟吩咐,见它们过来,便将吃不完的饭食给它们。
  这其中小黄猫甜糕凭借高超的撒娇技能,得到的关照更多。不过几日,它身上皮毛明显比原来光滑起来,也不再是皮包骨头的样子,越发讨人喜欢。
  滟来找到它时,它正在玩一个线团。也不知哪个侍女丢给它的,甜糕玩得不亦乐乎。它时而趴在地面摇着尾巴,时而窜过去将线团拍来拍去,看到滟来过来,还献宝般将线团抛给她。
  “姐姐白天做什么去了,怎么从未见过你?”甜糕瞪着圆溜溜的眼睛问。
  滟来白日里不得闲暇,还从未与它们一道耍过,但就算见过它也认不出她。毕竟,她白日里是人。
  “白天我要与主人在一起,不能来与你们玩耍。”滟来说道。
  甜糕挠着线团问道:“公主怎么不让你来园子里玩呢?”
  “是我舍不得跟主人分开。”滟来心事重重地躺在草地上,仰头望着黑沉沉的夜空。
  今夜无月,夜色深浓,漫天星斗也不知隐在何处。
  甜糕无所事事,在她身畔打着滚。不远处胡饼和虎斑两只猫正在打架。
  三只猫似乎浑然忘了曾经挨饿被欺凌的日子。
  倘若当真是一只猫就好了。
  滟来叹息一声,脑中一直在想傅子凌到凤廷宫的事情。很明显,连皇后是有意拉拢傅子凌,倘若真如愿,那北疆的兵权便也落在连家手中了。
  还有三日后连皇后的生辰宴,只怕宴无好宴。
  “绒绒姐可是有心事?”甜糕趴在草地上问。
  滟来盯着小黄猫金灿灿的皮毛和雪白的肚皮,“金被银床”啊,招财又好运。她拍了拍甜糕的头问:“我送你去一个地方,那个地方也有好吃的好玩的,但是却没有虎斑和胡饼陪着你,你可愿意去?”
  甜糕歪着头,嘴里叼了一根草:“为何只让我去?”
  滟来想了想:“因为你最讨人喜欢。那个地方的主人是个坏人,她想害这个府里的公主。我送你过去,是为了让你留意她都和什么人来往,然后告诉我。”
  甜糕喵呜一声,瞪大眼睛:“那个坏人要害绒绒姐和绒绒姐的主人吗,那我愿意去。”
  “你不再想想?”滟来问,“到了那里可不能随便出来的,只能我偷着去见你。”
  甜糕伸着爪子一下又一下拨动着线团,说道:“只要有好吃的就行。”
  还真是容易满足啊。
  胡饼和虎斑听闻此事,也喵呜着说道:“我们也要去,有别的猫欺负甜糕怎么办?”
  “放心,我送它去的地方,绝对没有其他猫敢欺负它。”这一点她还是敢保证的,凤廷宫的猫哪里是别的猫能欺负的。
  虎斑摇着尾巴说道:“有这么好的地方,为何不让我去。我也很想做事,每日在府里闲得浑身掉毛。”
  滟来说道:“你就算了吧,你晓得如何做一只家猫吗?”
  府里的侍女没少唠叨虎斑,说它都不让人抱,动不动就挠人,她哪里敢送它入宫。
  滟来不好直说,哄道:“你们留在这里,另有更重要的事让你们做。”
  ******
  一早,尚衣局派人将滟来为连皇后生辰做的衣衫送了过来。
  滟来抖开来,素色的烟罗纱,绣着色泽艳丽的鸾鸟,飘逸华美,精巧工丽,穿在身上,为人平添几分艳色。
  棋烟赞道:“尚衣局里的绣女手艺越发好了,瞧这鸾鸟绣得好有灵气。”
  滟来伸手摸了摸,轻笑道:“那也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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