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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猫爪相映萌-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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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滟来回首招招手,张棠带着一众侍卫牵马走了过来。
  “这些马,你们看够不够用。”
  公主府侍卫的马,个个体态匀称、身形矫健,自然,最神骏当属滟来牵着的大黑马了,通体油光闪亮的黑毛,体态肥美健壮且不说,黑色的鬃毛还编了两绺鞭子,发尾处以红绳打了个蝴蝶结,也是别致。
  厉小天瞥了眼滟来的衣裙和面具,心说:能将自个儿打扮成这样的女子,自然也能将马儿打扮成那样,不稀奇。要说她行事如此大胆,有些离经叛道,他偏就觉得很对他的胃口。他们丐帮不也行事洒脱,不受礼教束缚。
  “既如此,那便多谢了,我们便暂时借用一下姑娘的马匹,赛事一完,便完璧归还。”厉小天拱手说道。
  换了马匹,百家饭队的士气顿时大涨,人人握拳表示,定要必胜。他们皆以为滟来只是要借给他们马匹,浑然没想到她要亲自出场。待看到她翻身上马,接过侍卫递来的鞠杖,再次傻眼。
  锣声一响,滟来一马当先奔了出去,探身伸杖抢到了鞠球。
  围观之人喊声更大,声势喧天。
  无论是战争还是赛事,士气尤其重要,百家饭队很快便凭借士气连进三球,这其中有一个球还是滟来进的。争斗越来越激烈,彤云队自然不甘心落在下风,很快改变战术,派了两人专门堵滟来。
  其中一人,便是连无瑕。
  其实,滟来此时并不想见到他。一看到他,脑海中不知为何便呈现那夜他身披睡袍,半遮半掩地站在她面前的模样,如斯魅惑。
  如此一闪神,鞠球被他抢走了。
  偏他好似就杠上她了,控马绕着她打转。
  男子身姿挺拔,蓝色的骑马服为他平添一股英气。初见含波潋滟,再见冰冷黑沉的眸,此番望着她时,呈现一种莫测高深的令她看不懂的情绪。
  最令滟来气愤的是,她左突右闯,偏还闯不过去。而他唇边扬着似笑非笑的弧度,仿若在讥笑她的不自量力。
  滟来心中暗骂,连无瑕骑射居然也不错,那什么劳什子岐山书院,居然还教习骑射吗?
  眼瞧着彤云队进了一球,滟来有些心焦,朝连无瑕喊道:“你总盯着我算怎么回事?”
  连无瑕策马奔来,在与她擦身而过时,低低笑了声,抛下一句:“球场如战场,公主应知晓吧,我不能因你是公主便放过你。你若想赢,便想法子冲出去啊。”
  滟来冷笑,这厮居然早就认出她来了。
  于是,她仰起脸,在骷髅面具下,狠狠瞪了他一眼。
  赛事继续,滟来终于得了个空隙,伸杖抢到了鞠球,也不朝己方的门垒门进了,而是直直朝着连无瑕唇角那抹笑意击去。
  那笑带着一丝讥诮,偏偏还那么美,看得人心中不爽。
  一击而中。
  鞠球乃是牛皮做成,内充米糠,说沉不沉,但如此挨一下,也绝对不轻。
  连无瑕唇角的笑意瞬间消失,化为一块带着青紫的苦笑,便如日光下开得正艳的花,被马儿一口吞掉,嚼吧嚼吧又吐出来一般。
  若非在赛场上,滟来当真要拍案大笑了。她憋得难受,偏还要强忍着笑,故作惊慌地策马奔到连无瑕面前,担忧地问道:“哎呀,没事吧?伤得怎么样,还能打下去吗?是我大意了,瞧瞧公子这俊美的脸蛋,若是鞠球毁容了可怎么好。”
  连无瑕捂着半边脸默默凝视着她,漆眸中风云暗涌。
  崔宝荣策马过来,喝道:“哎,你这是故意的吧。”
  赛事有专门的裁判长,崔宝荣招手让裁判长过来,问道:“你可看清楚了,她这是故意伤人,当罚下。”
  裁判长是个中年汉子,为难地沉吟:“这……也说不上是故意的。”
  崔宝荣厉声喝道:“你可想清楚了再说。”
  裁判长虎了一跳,顿时不敢说话。其实,方才那一杖滟来击得太快,他没看太清。眼瞧着崔宝荣要发怒,而连无瑕那半边脸明显似肿了起来,他正要开口判定。就听连无瑕说道:“罢了,这事怪不得燕姑娘,鞠球又没生眼睛,如何知晓会砸到我,裁判长便以意外判之吧。”
  崔宝荣还要说话,周纯拽了下他的衣角。
  一番风波消弭,再次开赛,连无瑕便不再盯着她了。
  这一场最终是百家饭队赢了。
  一众丐帮人自然欢喜雀跃,厉小天拱手道:“燕姑娘,多谢相助,日后若有用的到我们丐帮的,但请开口。”
  滟来听他这口气,又瞧了眼丐帮中的人,问:“我瞧着你岁数也不大,但听你说话,倒像是他们的首领。”
  厉小天拍了拍衣衫上的口袋,笑嘻嘻道:“别看在下年纪小,你瞧我衣服上已有五个袋子了。不过,我可不是他们的首领,暄哥才是。”
  

  ☆、实名艳羡

  滟来抬眼张望,想看厉小天说的暄哥是谁。厉小天看出她的心思,忙说道:“暄哥不在这里,我们来此打马球是瞒着他的,若让他知晓,必会数落我们。姑娘放心,你若有事,只管找我便可。我们旁的本事没有,替姑娘打探消息却是行家。”
  滟来打马球前就存了结交之心,当下点头笑道:“那敢情好,我先谢过厉小哥了。”
  若放在以往,她虽对大野江湖心向往之,但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要与这些江湖人结交,但自从出事后,滟来明白,无论江湖还是朝野,她都不能再孤行。
  这场马球下来,算是几家欢乐几家愁。且不说彤云队的沮丧和百家饭队的欢喜,就说那些下注的人们,也是赢者欢喜输者忧。
  崔玉珠输了个精光,还赔进去不少,拽着滟来的袖子不断跺脚:“早知你要上场,我也该买百家饭队的,如今欠了钱可如何是好?”
  滟来晓得崔玉珠近来手头紧,少不得补贴了她若干银两,总得让她有银钱养着蓝玉,不然她回头打发了蓝玉,她一番心思岂不白费。
  这场球打得太投入,待到上了马车,滟来方发觉,日头已偏西了。她算了下时辰,恰在半路上变成猫身。这可不行,且不说棋烟跟她在一辆马车里,就算寻个由头打发她去别的马车,待回到公主府找不到她也不行。
  幸好滟来在西江池也有别苑,她便决定宿在别苑。崔玉珠惦记着蓝玉,乘马车回城了。
  棋烟先打发人过去知会别苑看守的仆从,命他们提前拾掇一番。待滟来到了别苑,看守别苑的林嬷嬷领着红豆青樱等几名仆妇早已候在院门外。
  山野景致与城内到底不同,院外便是漠漠春水和隐隐远山,院落笼在山间暮霭中,格外幽娴静美。
  别苑不算大,只两进的院落,除了前院的待客厅和偏房的下人房,便是后院三间厢房。院内栽种着数株石榴树,正是花期。石榴树的叶片比之其他树木绿得要深,宛若碧玉,偏那花儿红得似火,又艳若朱砂,掩映在绿叶间,美得令人心惊。
  热水已备好,滟来先去沐浴,打一场马球下来,身上不知沾了多少泥垢。待到洗罢换了素衫靠在大方榻上,一头乌发湿漉漉垂下来,两个小丫头拿着柔软的巾帕为她擦头发。
  滟来命林嬷嬷将膳桌摆到院子里,红豆和青樱正忙着自膳房中将各色菜肴端到案上。她二人原是滟来身边伺候的一等侍女,因犯错先后被罚到了别苑。红豆是与宫中的侍卫相好被抓,连皇后原要乱棒打死的,被滟来求情,发落到了这里。青樱却是偷了她的玉镯,人赃并获后罚过来的。
  拭干了头发,滟来由着棋烟为她梳了个松松的发辫,便去了院里。膳食已摆好,仓促之下备的,还算丰盛,烤豚肉、鯥鱼鲜笋羹、鲜蘑炖鸡、荷塘小炒、芙蓉汤,皆是她喜欢的菜肴。
  “难得你们俩还记得的口味。”滟来坐在春凳上,笑吟吟说道。
  红豆用银箸夹了片烤豚肉放入她面前的白瓷碟中,低眉敛目,说道:“殿下的喜好奴婢时刻不敢忘。”
  青樱垂手侍立在旁,轻声说道:“殿下便多用些吧。”
  滟来尝了口豚肉,只觉入口即化,油而不腻。原本打了半日马球,早已饥肠辘辘,就着菜肴用了一碗粳米。
  她放下银箸,含了口香露漱了口,问两人:“我记得你两人是一前一后被罚到这里的,有几年了?”
  红豆屈身道:“奴婢来此四年了。”青樱道:“三年七个月。”
  “原来这么久了?”滟来轻叹一声。
  自打发了红豆和青樱,她便更加倚重画意,由此做了多少荒唐事。她挑眉看了二人一眼,忽问道:“你两人可想回公主府?”
  红豆和青樱面面相觑,忙跪下道:“殿下,奴婢日思夜想,便是回到殿下身边。”
  两人自小被卖进宫,爹娘失散毫无指望,原想这辈子就在这小院无人问津终老了,没想到滟来会有此一问。
  红豆说道:“奴婢与张礼乃同乡,原本就走得近些,她已有心仪女子,我俩只有同乡之谊,并无男女之情,我也不知自个儿的帕子怎么到他手中的。”
  当年,罪证确凿,连皇后根本不容她喊冤,若非滟来求情,她只怕命都没了。
  滟来命棋烟扶了她起身,说道:“男女之间互生爱慕本是常事,纵是你俩真有情,也算不得大错。”当年是连皇后发落的红豆,她根本做不得主。
  滟来又问青樱:“那玉镯应是有人陷害你的吧。我记得你当时一直喊冤,我在气头上,也没细想。”
  青樱强忍了眸中泪水,说道:“奴婢以为跟了殿下多年,该明白我不是那等人。”
  滟来点点头,发落了红豆和青樱,画意才能方便行事,是谁设的局陷害她们,不用查也知晓。
  晚来风急,吹落一肩落花,滟来拈起一片,细碎的花瓣红艳如火,烧灼着她的眼。她看天色已不早,便命红豆和青樱铺床熏被,并叮嘱她们夜里不用侍夜。
  ******
  月亮出来时,滟来已经变作猫身沿着羊肠小道到了西江池。
  此时正是西江池最热闹之时,水中波着的画舫和小舟皆在舱下悬着灯笼,每个灯笼样式和颜色都不同,因此透出来的光便也有了色泽和明暗之分,各色灯光交织,映得水光和烟霭都是彩色的。
  滟来有些遗憾,倘若她此刻不是猫身,定要扮作男子,到花船上饮两杯花酒。正如此想着,身后一辆马车疾驰而来,她慌忙躲到一侧灌木丛中。虽是猫身,但滟来还是习惯了走大路,忘记了还有被马车碾压的危险。倘若她真被马车压死了,不知死后身体会不会恢复人身,想一想便觉可怕,裸着死在路上,只怕她做鬼会再气死一回。
  滟来于是避开大路,自草丛中小心翼翼穿行而过。
  那辆马车这会儿已停了下来,车身华丽,也不知是谁家的儿郎又来西江池寻欢作乐。
  滟来觉得无趣,正要转身离开,却见车帘子一掀,有人自里面出来了,猫的眼睛在夜里也很好使,滟来一眼便瞧出这是个身着男装的侍女。
  她侍立在马车边,伸手又自里面扶出身着湖蓝色男装的女子来。
  那人的脸被男装侍女的袖子挡住了,只能看到她的身段,那身段是窈窕的,衣袍有些宽大,腰间玉带束得有些紧,显得她腰肢更加不盈一握。
  滟来也不走了,蹲在花丛中张望,想看看是谁家小娘子这么开放,居然夜里来花船行乐,让她如此艳羡。
  只听侍女轻声说道:“公主殿下,你小心些。”
  侍女的袖子移开,露出男装丽人的眉眼来。
  滟来顿时傻了眼,这人居然是皇姐萧柔。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多留言哦,有红包。

  ☆、相思

  她疑心自己看错了,伸爪揉揉眼再看。
  衣衫是高领的,脖颈遮得严严实实,只露一张雪也似的瓜子脸,眉眼昳丽,不是皇姐萧柔还能是谁。
  滟来和萧柔是一母同胞的姐妹,眉眼虽有几分相似,然而,或许是脾性心气不同,瞧起来却完全不像。滟来是带着艳气的海棠,盛开时宛若暖阳,照得人心也亮了。萧柔便似一株芙蓉,淡妆浅笑,开在无人留意的静水中。
  印象中,萧柔极少出府,为何却在夜里出城,莫非,是打听到傅子凌宿在驿馆,特意来寻他?
  滟来自灌木丛中出来,悄然跟了上去。
  这会儿也看清了,跟随皇姐的是她的侍女清月,还有一个驾马车的侍卫,再无别的随从。
  清月扶着萧柔向水畔而去,两人相扶着站在一棵柳树下朝着水中张望,似在寻人。
  滟来钻到草丛中,目光飞快掠过水面。不远处的暗影里,泊着一艘乌篷船,傅子凌便坐在船头,静静望着岸边的萧柔,目光复杂,让人难以臆测他的心思。
  皇姐果然是来见傅子凌的,这让滟来很惊讶。以皇姐的性子,似乎不该如此。而傅子凌明明来了,却躲在暗影中观察皇姐,也让她心底发寒。这个离京多年的傅将军早已不是当初笑意暖暖的傅子凌,深闺中的皇姐绝不是他的对手。
  清月朝水中张望片刻,不见近处有船,低声问道:“李暮只说信交给了他的随从,也不知到他手中没有?倘若没收到,我们岂不是白来了。”
  萧柔拍了下清月的手,轻声道:“莫急,再等一会儿,倘若他再不来,我们便回去,日后再寻机相见。”
  滟来烦恼地伸爪挠了下地面,抓了一爪子青草。
  她原本盼着皇姐等不到傅子凌回去,可听闻她还要日后再寻机会,想了想,决定还是让他们见一面。她喵呜一声,自草丛中走了出来,慢悠悠自皇姐身畔走过,一路喵呜着向暗影中的乌篷船而去。
  到了水畔,估摸了下船与岸边的距离,纵身跃上了船头。
  萧柔的目光追随着滟来,很快瞧见了船,还有船上的人。暗夜里虽看不清是谁,但大约也猜到了。
  傅子凌知晓再藏不住,伸手燃亮了挂在舱顶下的牛皮灯笼。
  灯光映着水光,宛若梦一样,照亮了灯下坐着的人影。
  萧柔与傅子凌的目光相触,一瞬间都凝住了。
  这一瞬的对望隔了八年的光阴。
  八年,对一个被相思煎熬的女子,何其长,长到她觉得时光似都凝滞了。
  相思始觉海非深。
  可她那望穿秋水的相思,与他而言,可能什么都不是。
  萧柔苦笑,微垂了眼皮,携着清月的手走向船头。
  滟来不敢再吭声,假装嗅到了鱼腥味,低着头摇着尾巴缩在船头。傅子凌大约租的渔民的船,还当真让她寻到一条,可她并不想吃生鱼,但为了不被傅子凌赶下去,便埋头假装吃鱼。
  傅子凌扫了一眼滟来,径直钻入了船舱。
  滟来见皇姐和清月也进去了,悄然凑到舱门前支着耳朵偷听。
  “原以为此次回京,根本无缘见到殿下,没想到殿下嫁到郑家,居然如此随意,还可以夜半出府吗?”
  当年的皇姐,的确不常出府,傅子凌见她一面也很不易。
  傅子凌的声音略带一丝讥嘲,语气让滟来听了都不舒服。萧柔却丝毫不在意,根本没答他的话,声音低柔地说道:“我今夜来见傅将军,是有一事相求,还望将军听我一言。”
  傅子凌定定望着萧柔,淡淡说道:“说来听听!”
  “我听闻此番回京,将军府上会为你说亲,我来此只为求你能选端娴公主。”萧柔的声音轻软低缓,然而一字一句,将舱内一人舱外一猫都惊住了。
  一时间,舱内鸦雀无声,只闻其他游船上丝竹声声。
  滟来觉得皇姐可能是疯了,为何如此焦急地给她说亲,宫越也就罢了,傅子凌可是她当初的情人,把她和他撮合,这样也行?
  寂静之中,只听“啪”一声,滟来浑身毛都炸开了,伸爪掀开舱帘一瞧,却见傅子凌手中握着的杯盏碎了,大约是他大力之下捏碎了手中的杯盏,手指被碎片割破了,淌了一手的血。
  萧柔面色发白,低声说道:“你的手……”
  傅子凌却不看自己的手,任凭伤口淌血,目光直直逼视着萧柔,冷冷一笑:“你凭什么让我娶你的皇妹,我连你都抛弃了,你以为我会要她?”
  这话说得极其残忍,萧柔原本就白的脸越发苍白了。她的目光凝在傅子凌的手上,头脑有些晕。
  “倘若公主来见我只是为了此事,那你便死了这条心吧。”傅子凌伸手自袍子上撕了块布条,不紧不慢地缠绕在手上,“堂堂公主殿下,夜半私会男子,传出去也不怕坠了名声?我听闻端娴公主近些年很是胡闹,据闻连妓馆都去过,莫非都是你教的?城中怕是无人敢娶她吧,所以你才求到我头上,你倒是说说,凭什么以为我会接受?”
  “大……大胆……”清月实在听不下去了,颤声说道,“傅子凌你怎敢如此跟公主说话!”
  傅子凌沉默着没吭声。
  滟来心中却明白,对于一个失势的公主,他又有何怕的?
  “滟来并未如你所想那样。”萧柔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若你不愿,我求你看在你我往日情分上,先答应定亲可好,过一阵子再退亲,我绝无二话。”
  “往日情分?”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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