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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覆-蓝家三少-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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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到了。”暗香道,“就放在窗边呢!那个小包裹里,就是师父想要的东西。”
  林慕白颔首,“知道了。”
  “对了师父。”暗香有些犹豫,“好像是京里来人了,也不知道是谁。听人说,好像是侧王妃的娘家人,应该是苏家的谁。”
  羽睫陡然扬起,林慕白眯起了眸子,“你是说京城苏家?”
  暗香点了头,“我就听到人家说,所以捡了这么一耳朵,没听清。”
  “侧王妃有什么举动?”林慕白心道,原来苏离早就有了准备。看样子她对自己这条命的重视程度,于生于死,还真是不遗余力啊!
  “不清楚。”暗香撇撇嘴,“横竖没什么好事。”
  怕只怕,此刻的容哲修和容盈,都已不得自由。轻叹一声,打开了暗香早已备下的小包裹,里头放着一本书,林慕白细细的翻阅着,似乎在找寻什么。
  然这世上之事,你越担心什么就越是来什么,外头刘慎行叩门,声音低沉,“林姑娘,侧王妃有请。”
  暗香上前,眸色担虑,“师父,这么快找上门,只怕不是什么好事?”
  “没什么。”林慕白垂眸,“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到时候,你别跟着瞎掺合,我自己心中有数,明白吗?”
  “师父?”暗香不悦。
  “明白吗?”林慕白又问了一句,显然语气冷了不少。
  暗香撅着嘴,点了点头,“知道了。”
  马车在外头候着,林慕白携着暗香上了车,马车便朝着府衙驶去。
  “师父你的身子都没好,昨夜还烧,现在这般劳累,怕是撑不住的,要不你眯一会,待会我叫你?”暗香担心至极。林慕白的面色,没有半点光亮,因为虚弱,整个人看上去犹似精神萎靡。
  下了马车,林慕白远远的就看到了守在大堂外头的大批官军,以及——明恒和五月。想来人容哲修和容盈,应该也在。
  暗香渐渐放下心来,有殿下在,即便是个傻子,应该也不会让师父吃亏。
  见着林慕白过来,明恒上前一步抱拳示意,“林大夫?”
  “侧王妃——找到了你们?”林慕白蹙眉。
  明恒摇头,“是苏大人来了。”见林慕白不明白,明恒干脆说得仔细,“是御史中丞苏大人,侧王妃的生父,如今皇上跟前的红人。此次是奉了皇上之命,特意赶来护送殿下与世子,前往云中城养病。”
  御史中丞?
  林慕白不太清楚这些官职,但是明恒刻意相告,御史中丞苏大人乃是皇上跟前的红人,想必权势不小。算起来,还是容盈的岳丈大人。
  她万万没想到,苏离竟然把自己的父亲,从京城请过来了。而且——就在这三日期限的最后一天,说起来真的横也是死竖也是死。
  “自己小心。”明恒提醒。
  林慕白点了头,“谢谢。”
  暗香被拦在外头,不许进入,也只好眼睁睁看着林慕白独自一人进这大堂。在暗香看来,这王法大堂有苏离父女在场,俨然龙潭虎穴。
  大堂的大门被关上,林慕白只是顿了顿脚步,而后继续往前奏。
  容盈坐在正中央,身边紧挨着容哲修。另一侧坐着御史中丞苏厚德苏大人,以及侧王妃苏离。她抬头。定定的望着正襟危坐的容盈,一步一步的走到堂中央,眉睫微扬,四目相对。
  脑子里,是离开他之时,他给予的缠绵悱恻。
  虽然所有的温柔,都不是为了她,可那一刻她会有种错觉,仿佛自己空了那么多年的左肩下方,就是为了让这个傻子来填补,填满。
  “放肆。”苏厚德眸色凌厉,“恭亲王跟前,不跪不拜不行礼,你一介民女竟是如此的不识礼数。还敢直视恭亲王殿下,实属大逆不道。”
  林慕白扭头望着苏厚德,面无波澜,“这儿太多人,我这乡野民女一时间不知道该跪拜哪个。晃了神罢了!想必这位就是苏大人,不如让苏大人来教教我,什么是参拜之仪?”
  “混账东西!”苏厚德冷声训斥,“你敢戏弄本官?”
  “大人此言差矣,佛家说,相由心生,那么我心中无戏弄之意,为何大人却起了戏弄的心思?想来,大人以为所有人的无心之失,皆是戏弄之意。”林慕白不紧不慢的说着。
  苏厚德一愣,“巧言令色,强词夺理。”
  “爹。”苏离开了口,扭头望着苏厚德,“爹何必与一介民女计较,这些事女儿都见惯不怪了,爹就不必认真了。”言下之意,对林慕白的不敬早已习以为常。
  不就是下跪吗?
  跪容盈,总好过跪别人。
  至少她对容盈,有着异样的心思,敬畏心中的人,也是应该。
  深吸一口气,她轻叹一声,徐徐下跪。
  哪知她双膝刚刚落地,突然天空一记晴天霹雳,声音极响,惊得容哲修突然跌下椅子,“哎呦”一声来了个四仰八叉,可谓狼狈至极。
  这么一来,苏厚德和苏离慌了,便是一旁伫立的刘慎行,也跟着慌了神。
  众人七手八脚的去搀容哲修,唯有容盈,从一开始,他的视线始终落在林慕白身上,没有半点波动半点情绪,更没有半点转移。仿佛这双眼睛,就是为她而生。
  林慕白盯着他,而后下意识的避开。
  “疼!”容哲修一声喊,一脚踹在苏厚德的小腿上,“你想让我摔死吗?你们一个两个的,都不知道扶快点吗?我摔了你们才来扶我,早干嘛去了!等我告诉皇爷爷,就拧了你们的草包脑袋!”
  屁股疼得眼泪花都冒出来了,若非顾着自己的身份,哭出来太丢脸,容哲修铁定哭。
  疼,屁股好疼。
  这可是第二次了。
  上次在林氏医馆,他让林慕白跪拜,结果也是摔了一跤,摔得生疼。而这一次,又摔了,疼得更厉害。他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能开朵花了,五瓣梅花!
  疼得拼命搓揉,容哲修红了眼眶,“爹,疼!”
  容盈面无表情,置若罔闻,容哲修顾自爬上容盈的双膝,抽抽鼻子呈欲哭状,“都别跪了,小白你赶紧起来,有话说话,有事说事。哎呦,我的屁股——”
  被容哲修踹了一脚,苏厚德的面色有些黑沉,当着众人的面也不敢发作。谁让这世子爷容哲修,此前是被皇帝皇后护在掌心里的呢?从小宠得无法无天,谁也不敢轻易得罪。
  不过出了京城,那就不好说了!
  山高皇帝远,谁能管得了那么多!
  “爹,你没事吧?”苏离问。
  苏厚德摇着头,退回原来的位置上。
  林慕白起身伫立。眉目微沉,上一次还是她替容哲修揉的屁股,如今有苏离父女在场,她也不好表现得过分亲昵,免得又碍了人家的眼。
  苏厚德坐定,既然容哲修开了口,方才之事只得作罢。转而道,“你便是林慕白?”
  林慕白看向他,“不知大人,有何指教?”
  眸光相对,不卑不亢。
  苏厚德的身子突然微微僵直,这眼神——

☆、第63章 以身相许要不要?

  苏厚德有些失了神,在苏离的一声轻唤中,骤然回过神来。面色有些难掩的慌乱,随即又恢复了最初的冷厉无温。苏厚德是谁,什么世面没见过,想当年皇朝更替,也算是跟着皇帝打天下的功臣。否则皇帝怎么可能如此放心,让苏离嫁入恭亲王府,而后一人独大。
  林慕白敛了眸,也不知这老大人怎么突然间就沉默了下来。
  她在等,等着苏厚德的最后通牒。
  果不其然,苏厚德回过神来便冷笑两声,“听侧王妃说,你已经应了这桩连环杀人案,且立下了军令状。那么现在,案子进展如何?本官倒要看看,你一介女流之辈,有多少能耐,能解得开这狐仙杀人之谜。”他倒不在乎什么案子不案子,杀人不杀人的,他在乎的是恭亲王府。
  在乎的是自己女儿的地位,以及所有阻碍女儿地位的那些人。
  林慕白心知肚明,也不戳破,依旧淡然自若,“既然侧王妃说了,那苏大人应该也知道,距离最后期限还有时间。明日黎明之前,我这颗脑袋还得在我的脖子上,摇摇晃晃些许。”
  苏厚德冷哼,何其轻蔑不屑,“区区一介民女,也敢口出狂言,今日本官倒是好奇,你哪来的自信,能破了这桩连环杀人案?狐仙杀人,不留痕迹,难不成你还能请下九天真君,来擒拿狐仙吗?”
  “我倒是请不来九天真君,不过我能扒掉狐仙的皮。”林慕白语速平缓,笑靥浅浅。站在大堂内,无畏无惧,与生俱来的那种傲气,竟有种意味不明的感觉,好似她本该这般高高在上,好似她就是这样的人。可以视若无物,可以睥睨天下。
  苏厚德一愣,“你说什么?”
  “苏大人没听清楚吗?”林慕白浅笑,“案子我已经理出了头绪,只差最后一点,日落之前,应该可以给苏大人交出一份满意的答卷。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苏厚德问。
  “侧王妃让民女立下了军令状,若民女破了这桩案子,不知该许我什么?总不能说你们是官,我是民。官欺名乃天经地义吧?”林慕白笑得凉凉的,眸光微邪,极尽肆意之容。
  “放肆!”苏厚德冷嗤,“你敢这般——”
  轻叹一声,林慕白笑了笑,“既然如此,我也就认了,横竖你们是官,州官放火无罪,百姓点灯该死。一句话,杀了我也就罢了,何必大费周章呢?”
  苏厚德切齿,“这是你自己立的军令状。”
  “我可没后悔立军令状,我只是想求个公道。当日殿下和世子都不在,民女没有主持公道的人,如今殿下和世子皆在,民女自然要求个公道。”转而朝着容哲修和容盈躬身,“还望殿下和世子,成全。”
  容哲修蹙眉,“这么说来,倒是应该。”继而望着苏离,“姨娘什么都没答应,就让人家给你办事,还得拎着脑袋办事,未免显得咱们恭亲王府太小气。”
  苏离面上一愣,万没想到林慕白会突然来这一招,当即垂眸上前,“妾身思虑不周,殿下和世子莫怪。彼时林姑娘也无所要求,是故——”
  “人家可是说了,不敢求。”容哲修撇撇嘴,“好了,这事就过去了。小白,说说你的要求。”
  林慕白颔首,“我——”她抿唇望着容盈,他那双眼睛有着一种魅惑人心的力量,只一眼就让你无处可逃。幽邃黑暗,带着无尽的漩涡,将你卷进去,再也不想出来。
  容哲修眸子一转,突然拍了惊堂木,惊得众人皆是一颤。
  “不如这样。”容哲修笑得邪魅,“我替你想,若你破了这桩案子,我给你求一道圣旨。恭亲王府什么都不缺,什么都有,你嫁给我爹,不就什么都不必求了吗?”
  一语惊人,当属容哲修。
  别说林慕白愣了,便是苏离和苏厚德也愣了。
  这是什么条件?
  感情父女两个挖了坑,不是坑林慕白,是纯粹给自己跳的?
  “世子,此事——”苏厚德起身。
  “此事本世子全权做主了。”容哲修的口吻不容置喙,“若是苏大人觉得不妥,那就去找我皇爷爷。我意已决,苏大人什么都不必说了,有话去跟皇爷爷说。”想了想,容哲修又道,“哦对了,记得上折子,这样能说得清楚一些。”
  苏厚德缄默,容哲修决定的事情,是无人可更改的。从小这个世子爷被皇帝皇后惯得无法无天,最喜欢任性的肆意妄为。与其当面反驳,还不如去劝皇帝不要下此决定。
  思及此处,苏厚德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苏离。
  苏离抿唇,终归没有说话,只是眸色冷厉的望着一言不发的林慕白。
  林慕白本欲拒绝,她虽然有些喜欢容盈,但是她对恭亲王府的生活却甚是不喜。或者说,她不喜欢与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她要的必定是一心一意,必定是独一无二的。可恭亲王府的后院,有太多期待着容盈回头的女子,若她把自己搅合进去,不就是成了期许之一吗?
  难道要此生的日夜,都只为了这么一个男人而存在?
  她不愿,也不想让自己变得如此狼狈不堪。
  她是林慕白,该自由自在,该行医救人,不该成为笼中鸟,困守一生。
  但现在,她不想驳了容哲修的面子,这个臭小子自尊心极强,他有意找个由头保她性命,她自然不能不识好歹。才六岁的孩子,都知道变着法的救她,她岂能不识时务。何况他现在只是那么一说,等到破了案子,她再阻拦他向皇帝要圣旨也不迟。
  如此一想,她便顾自放下心来,不反驳也不答应。这般不作为,反倒像个局外人,好似婚嫁之事,都与她没有半点相干。便是一侧的刘慎行也跟着仲怔,此刻的林慕白实在太过淡漠。
  试想一下,若是寻常女子,听闻要嫁入恭亲王府,自然是喜不自禁。须知皇帝最宠爱的便是这傻儿子,到时候封赏必定少不了。其次,恭亲王是个傻子,来日嫁入府中还不是任予任求?与寻常女子而言,此生富贵荣华,已然到了巅峰。
  这般淡定的,怕是少有。
  且看林慕白,面无波澜,宠辱不惊,如此女子实在教人猜不透看不穿。
  “就这么定了。”容哲修笑了笑,许是屁股好些了,这才从容盈的怀中下来,牵着容盈缓步行至林慕白跟前,“虽然以后你会是我爹的侧王妃,我理该唤你一声姨娘,不过——”他笑得灿烂,看着林慕白眉头微挑的模样,愈发得意,“我还是喜欢叫你小白。”
  “世子说什么,那便是什么吧!横竖姓名不过是个称呼。”林慕白扯了唇,笑得凉凉的。
  小鬼头!
  一大一小两个人,分明是暗暗较劲,可脸上一个比一个笑得灿烂。
  这真是天生的冤家!
  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
  “小白真听话,正合我意。”容哲修笑笑。
  容盈一动不动的盯着眼前面带微笑的林慕白,渐渐的扬唇,继而当着所有人的面,唤了一声,“馥儿。”
  一听“馥儿”这两个字,苏厚德骤然起身,面色凝重,“殿下在说什么?”
  “爹?”苏离忙道,“爹不必在意,殿下神志不清,未能分辨。爹慧眼如炬,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闻言,苏厚德微沉的面色才稍稍缓和下来,“这两个字岂是能随便喊出口的,殿下这是心病犯了。”继而轻叹一声,“日落之前,本官要你的结果。”语罢,朝着容哲修和容盈行礼,“微臣告退。”
  苏厚德几乎没有顿留,拂袖便走,走得何其匆忙。
  苏离行礼,紧跟而去。
  这一举动,反倒林慕白心生疑窦,这似乎走得太急了一些,甚至于没来得及对她冷嘲热讽。这是为何?方才苏厚德看她的眼神,似乎不太对劲。她身上有什么吗?
  “你先下去!”容哲修朝着刘慎行道。
  刘慎行颔首行礼,毕恭毕敬的退下。
  “小白,我保住了你的项上人头,你拿什么谢我?”容哲修笑问。
  林慕白低眉看着他,“以身相许要不要?”
  容哲修点了点头,“要,你敢给吗?”
  “臭小子,你懂什么?”她无奈的轻叹,这孩子的心智未免太成熟了些,哪里像六岁的孩子。
  “我懂,只有我爹才能救你,我也明白我爹虽然傻了,不会表达,可是从你进来到现在,即便我摔在地上他也没多看我一眼。由此可见。我爹是想救你的,所以我这个当儿子的当然得孝顺父亲,只好——成全我爹,说出他的心里话。”容哲修振振有词,“既然你也答应了,那么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语罢,他笑嘻嘻的瞧着容盈,“恭喜爹爹,又纳了一个侧王妃。”
  恭亲王府是没有王妃的,那个位置会永远的悬空下去。只要容哲修活着,他就不会让任何人占据自己母亲的位置。那算是他对自己的母亲,所存的最后一点祭奠。
  容盈神情呆滞,伸手将她的鬓发拢到耳后,笑笑的喊了一声,“馥儿。”
  林慕白一声叹,心里微凉。
  他听得她叹息,快速握住了她的手,突然将她拽入怀中紧拥。“馥儿——乖!”
  容哲修撇撇嘴,“真是有了新欢忘了儿子!”语罢,他一脸嫌弃的递给林慕白一记白眼,极度不悦的走出大堂,“光顾着卿卿我我,哼,懒得理你们!”
  林慕白眨了眨眼睛,却被他锁在怀中,始终不肯松手。
  “容盈,我不想成为你的后院之一,你放过我,也当成全我。”她顾自低吟,即便他听不懂,她也想说出来,不愿对他有所隐瞒,“我不属于恭亲王府,不属于皇室,我不喜欢尔虞我诈,更不喜欢你争我夺。我若是要嫁人,必得一心一意,相伴终老,否则那一年我就不会离开夜家庄,更不会为了躲夜凌云而独居清河县。你该明白,我不喜欢与任何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夜凌云如是,你也如此,谁都不例外。”
  她伏在他怀中,轻声低语,“等到了云中城,治好你的病,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权当是陌路人,至此别过。山高水长,后会无期。”
  她说得很轻,他抱得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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