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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覆-蓝家三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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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随手一拦,林慕白骇然瞪大眼眸。这严丝合缝的姿势,几乎挑战了林慕白的极限。
  置于后腰的手,带着灼热的温度,隔着布制的腰带便传到了身上。她下意识的挺直脊背,却惊觉腰背是挺直了,可这胸前却主动凑了上去。意识到这一点,林慕白的脸顷刻间绯红一片,若三月漫红,桃红倾城。
  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想推开他却无能为力,他一手置于她的后腰,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整个人都贴在自己身上。说也奇怪,他的手在她的后脑勺突然颤了一下,那种颤抖的力道连她都跟着心下一惊。
  “殿下,刺客皆已——”还不待五月说完,也不知哪来的一阵风,突然将床幔掀落。一张床,顷刻间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而在这空间里,唯有她与他二人,仅此而已。
  林慕白本已松一口气,奈何被这阵风扰了所有的镇定。
  容哲修抬手,示意所有人都下去。唇边坏坏一笑,双手负后缓步回房。
  他爹喜欢怎样,那就怎样。
  “世子爷不担心林大夫对殿下——”明恒躬身问。
  容哲修眨巴着明亮的眸子,“我爹救了她,她还不至于这么没良心。何况我爹的病,她应该很清楚。”他回眸看一眼被五月合上的房门,眸色莫名黯淡,“我爹如果真的想做什么,谁拦得住?他疯起来,就算你跟五月加起来,也不是对手。”
  明恒垂眸不语,犹记得那一次,真是——
  林慕白轻叹,外头都是恭亲王府的人,而抱着自己的这个,压根没有要放手的意思。她不再挣扎,免得最后伤的是自己。横竖容盈都没有过激的举动,她干脆闭上眼好好休息。
  连日下雨,她这膝盖酸疼得厉害,夜里总是睡不安稳。
  可这一次,她竟真的睡着了。
  被一个傻子抱在怀里,安安稳稳的,暖暖的睡了一夜。说来也真是滑稽可笑,这样的事竟然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一觉醒来,身边空空荡荡的,林慕白一扭头顿时惊了一下。
  容盈就坐在床沿,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那眼神,生怕她再跑了。
  林慕白深吸一口气,平复胸腔里乱跳的心,这才起身下床。容盈冤魂不散的跟着,她走哪他都跟着,哪怕她去茅房也不放过,固执得让林慕白头疼。
  暗香蹙眉望着宋渔,“他要跟着师父到何时?”
  宋渔摇头,“约莫——到殿下清醒为止。”
  暗香唇角一抽,“这可如何是好?”
  宋渔望着她,如是重复,“是啊,如何是好?”
  见他这般神色,暗香只觉心里发慌,撇撇嘴便跑开来。
  林慕白想着,还是找苏离吧,毕竟苏离是容盈的侧王妃,有些话女人之间还是比较容易说出口的。可苏离的房门紧闭,房内隐约传来说话的声音,林慕白下意识的顿住脚步。
  门内,苏离口吻冰冷,“昨夜是谁动的手?”
  李忠原摇头,“暂时还没查出来,不过世子爷那头,明恒已经着手调查了。估摸着,应该是京里来人。”
  秋玲不解,“殿下都已经离开京都了,为何他们还要赶尽杀绝?”
  “殿下病重离开京中,并不大意味着就此脱身。世子虽然只有六岁,可他的见识和胆魄哪里逊色寻常男儿?皇上迄今未立太子,朝堂上下多少双眼睛盯着,多少颗心悬着。纵观皇上诸子,最为器重的莫过于恭亲王府。殿下成了这副模样,但世子还好好的!”苏离眸色微凉,言语间意味深长,“难保皇上不会一时兴起,不立太子立皇孙。”
  李忠原骇然,“主子的意思是,皇上和皇后娘娘,其实是在等世子爷?”
  “朝廷之事,我爹提过少许,皇帝确实很喜欢世子,不过这立孙之事纯属我自己臆测。”苏离深吸一口气,“这些年殿下不许任何人近身,除了世子和五月,剩下的便是——”
  “林大夫?”秋玲蹙眉,“主子的意思是,殿下这次许是认真了。”
  苏离的笑声,惯来很冷,冷得让人发怵,“恭亲王府那么多侧王妃,他一个都瞧不上,没想到在这穷乡僻壤,倒让他找着了一个。”
  秋玲不解,“主子,奴才有句话不知当不当问?”
  “说。”苏离垂眸。
  “不是说长得像前王妃吗?那林慕白,会不会就是——”秋玲这话刚出口,苏离手中的杯盏顿时僵在半空。
  她幽幽的抬头,口吻寒凉,“我说过,在恭亲王府,先王妃这三个字是忌讳。我还说过,她死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出现在我和殿下的生活里。”手中的杯盏突然掼碎在地,苏离瞬时变脸,几近切齿,“以后谁敢在我面前提起她,别怪我不客气!”
  秋玲与李忠原扑通扑通跪地,大气不敢出。

☆、第8章 听说那一夜,雨下得很大

  门外,林慕白悄无声息的退去。走到回廊转角处,便瞧见了迎面而来的容哲修。
  人小鬼大的容哲修双手负后望着她,探着身子瞧一眼远远跟着林慕白的容盈,似乎对二人如今的相处方式颇为满意。
  “你想知道有关于我娘的事情?”容哲修望着她。
  林慕白瞧了他一眼,“何以见得?”
  容哲修缓缓走近,“猜的。”
  闻言,林慕白回眸看一眼容盈,没有作声,却让容哲修有些犯难。林慕白的面色惯来清浅无波,容哲修实无法从她的脸上寻到太多的答案。太过平静的人,才是最难琢磨的,猜不透看不透,就像一池湖水,深不见底。
  远处,暗香急急忙忙的跑来,“师父,外头来人了,再晚就要出人命了。”
  “出了何事?”林慕白转身便朝着医馆正厅走去,回眸冲容哲修肃冷开口,“拦住殿下,我要救人。”
  容哲修笑着点头,上前拽住几欲跟随的容盈,“爹。”
  容盈顿住脚步,低眉望着自己的儿子,面无波澜。
  来的是王员外的管家,在旁还有刘家的管事。
  一见林慕白,刘家人便大摇大摆的上前,“我们家老爷偶然风寒,久治不愈,这才让我来请你,赶紧走吧!”
  刘家仗着是县太爷江鹤伦的老泰山,浑然不将清河县的任何人放在眼里。可他不将林慕白放在眼里,林慕白也未见得能将他放在眼里。
  “王员外怎么了?”林慕白问,暗香快速拿起了药箱。
  “跟夫人争执了两句,突然倒地不省人事,如今还剩一口气,就指着林大夫过去救人呢!”王管家焦灼万分,额头上满是汗珠子。
  林慕白点了头,“走吧!”
  刘家管事快速上前拦阻,“你不知道我们刘家——”
  还不待说完,林慕白斜睨他一眼,“刘家那么了不得,让县太爷派个专人去伺候。我庙小,容不了大佛。”
  刘家管事吹胡子瞪眼,“你说什么?”
  林慕白哪里理会,与暗香一道,快步上了王家的马车,扬长而去。
  刘管事破口大骂,“什么东西,让你治病是看得起你,不识抬举。”
  宋渔上前,笑呵呵的冷道,“这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咱家师父的性子。师父的三不治,刘管事不会不知道吧?若不知道,就回去问问县太爷,上次县太爷家的姨娘病了,咱家师父可是眼睛都不眨的就给回绝了!”
  “什么三不治,简直——”
  “为官不廉不治,为富不仁不治,为人不义不治。”宋渔拿着鸡毛掸子胡乱的掸着灰尘,呛得刘管事连连咳嗽,“管事还是请回吧,咱家师父忙着呢!”
  刘管事骂骂咧咧的离开,容哲修双手负后,玩味的念着“三不治”。
  明恒蹙眉,“世子怎么了?”
  “有趣。”容哲修坏坏一笑,“这乡野之地,还有这般有趣的规矩,出我所料。小白的性子,我喜欢。”他想了想,又问,“我写给皇祖母的信,可送回京了?”
  明恒颔首,“送回去了,想必很快就会有圣旨传来。”顿了顿,明恒环顾四周,这才小心谨慎的问道,“世子不再追查刺客一事?”
  “谁说我不追查?”容哲修眯起了眸子,“谁敢要我爹的命,我就要谁的命。这事我已经一五一十的上禀了皇爷爷,反正是瞒不住的,不如把篓子捅得大一点。一个个都心虚着,大概能安分一段时间。”
  明恒点头,“此去云中城甚远,这才刚开始呢。”
  “就当是游山玩水。”容哲修笑了笑,“不过半道上捡了个小白陪着爹,倒也不错。爹惯来生人勿近,这一次好像真的有些动了心。”
  明恒蹙眉,若有所思的低语,“不太像,可——感觉又有点像。”
  容哲修抬眸看他,“你说什么?”
  “没什么。”明恒瞬时垂眸。
  “你说有点像?”容哲修突然冷了脸色,“为何所有与我娘有关的东西,都随着我娘的消失而消失?恭亲王府连一张画像都没有,岂非怪异?每个人对她都讳莫如深,这到底是为什么?明恒,你跟我爹是一道长大的,你该见过我娘吧?”
  明恒点了头,没说话。
  “我娘,到底是什么模样?”容哲修问的很轻,轻得有些小心翼翼。
  明恒笑得酸涩,“请恕卑职无法作答。”
  容哲修没有追问,明恒不肯说,你便是打死他也没用。别说是明恒,便是整个恭亲王府,乃至于皇宫上下,都无人敢提“白馥”此人。
  只说是前朝皇裔,生下容哲修那年,难产而亡。
  听说那一夜,雨下得很大。
  谁也不知道那天夜里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王妃殁了。
  可容盈不许府内见白,没办丧、没出殡,空留下王妃的位置,连王妃旧院都不许任何人踏入半步。在容哲修一周岁的那天夜里,容盈发了疯,再也没有清醒过,直到现在。
  轻叹一声,容哲修道,“正好五月看着我爹,我跟着小白去看看。”
  明恒颔首,单膝跪下,容哲修习以为常的端坐在他肩头。明恒是看着容哲修长大的,也是容哲修最信任的人。整个恭亲王府,除了明恒和五月,容哲修谁都不信。
  包括平素最为宠爱自己的皇祖母和皇爷爷,他照样不信。
  林慕白进了员外府,王员外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面色难看至极。林慕白快速扣脉探病,娇眉微蹙,“暗香,银针。”
  暗香快速取出针包,林慕白朝着管家吩咐,“掰开嘴,把舌头拽出来,快!”
  一针下去,王员外“哇”的一声吐出血来,顿时醒转。
  “果然神人也。”管家忙道谢。
  “突然气结,脑中淤血,吐出血便没事了,我开几服活血补气汤,好生养着别再动气。”林慕白如释重负的放下银针,可还不待提笔,骤听得外头的丫鬟哭哭啼啼的大喊。
  一听才知道,王夫人以为丈夫被气死,竟悬梁自尽。
  林慕白眸色陡沉,疾步往外走。见着被救下,平躺在床上的王夫人,忙道,“去拿大葱。”
  “什么?”暗香仲怔。
  连王管家,也跟着愣住。

☆、第9章 今晚还和我爹睡

  取大葱,自耳孔入,由浅及深,至鼻窍出血,人醒方止。
  王夫人喘了气,林慕白如释重负的起身,将撩起的袖口放下,遮去雪白的皓腕,“喘过气就好,没事了。”说着起身走回案边,将大葱放下,“夫人不必如此,王员外已经安然无恙,夫人也好生将养着吧!”
  听得这话,晕晕乎乎的王夫人当下醒了半分,“真当?”
  “夫人,老爷没事了。”管家急忙上前,“多亏林大夫来得及时。”
  “员外布施灾民,惠及百姓,我自当尽力救治。”林慕白浅笑,“待会我让徒儿将药送来,夫人好生歇着吧。馆中还有事,我就先告辞了。”
  “快送送林大夫。”王夫人感激涕零。
  容哲修已经等在了外头,坐在明恒肩头连拍两声手掌,饶有兴致的望着走出门来的林慕白,“精彩,精彩!一针一葱救了两条人命。想不到这贫瘠之地,也能生出你这样的妙人。”
  林慕白淡然如常,拾阶而下,缓步走到容哲修跟前,“世子爷好清闲,雨过天晴还不急着上船,不怕过两日风高雨急会行船不便?”
  “我等你呀。”容哲修眨巴着明亮的双眸,“我爹看中了你,我也觉得你有些本事,不带着你一块走,万一教狼叼了去,可怎么好?我长这么大,要什么有什么,岂能放过眼前这口中食。”
  她轻笑,不置一词。
  小小年纪,说的官场话还真是有模有样,不愧是恭亲王府出来的,与乡野小民自然不同。
  柳色青衫,影随风动。
  衣袂蹁跹,步履轻盈。
  林慕白转身,上了王家备下的马车。
  江南的小镇,车轱辘滚过青石板时,发出清晰的脆响,余音缭绕不去。指尖轻轻撩开车窗帘子,街市上人来人往,倒也格外热闹。
  回到林氏医馆,才知道苏离已经吩咐人开始收拾行李,只等着容盈起身开船。
  雨停了还不走,更待何时?
  林慕白自然求之不得!
  只是容哲修似乎并不想走,坐在明恒的肩头晃动着双腿,舔一口手中的果糖,口吻也跟着阴测测起来,“谁说要走了?我还没玩够。”
  苏离含笑,“世子,雨停了。”
  “与我何干?”容哲修不予理睬。
  “船该走了。”苏离蹙眉。
  容哲修坏坏的勾唇,笑得微凉,“要走你走,我和爹暂时不想走。”
  “皇上吩咐,必须日夜兼程赶往云中城。”苏离面色微恙。
  音落瞬间,容哲修突然发了性子,直接将手中的果糖丢弃在地,“皇爷爷可曾下旨,何日何时必须抵达云中城?既然没有指定日期,我想何时抵达便何时抵达。姨娘管得太宽了!”
  苏离咽了口口水,微微躬身,“是。”
  她无所出,这恭亲王府自然由不得她做主。
  若有儿子在侧,想来此刻,苏离也不必受这份委屈。纵你母家地位极高,奈何出嫁从夫,事到如今夫家说了算。容盈做不了主,那就由容哲修做主。
  年岁虽小,可性子和心思却从未简单过。
  白日里闹了一通,林慕白诸事不管。夜里挑灯翻查医书典籍,一刻也没闲着。容盈坐在桌案前,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昨夜两人和衣而眠,怕是上了瘾。可林慕白这一次,宁可通宵不眠,也不想与他同塌而睡了,到底是男女有别。
  明恒叩门,“林大夫。”
  “说。”林慕白头也没抬,顾自翻看手中书籍。
  “世子爷有些身子不适,可否有劳?”明恒低问。
  烛光里的林慕白,容色清浅淡雅。昏黄晕染,淡然若水,清雅如莲,隐约中——房内似乎还透着一股荷香,缭绕不去,似有似无。
  林慕白斜睨他一眼,“白日里不是生龙活虎吗?”
  说取笑人的话,可是顺溜得很呢!
  “牙疼。”明恒眉头微蹙,似乎刻意避开林慕白的视线。
  “去厨房拿个花椒,哪颗牙疼就咬哪颗。”语罢,她不再理睬。
  “多谢。”明恒掉头就走,走到门口又忍不住回头多看了她一眼,“能否多嘴问一句,林大夫祖籍何处?”
  “钦州白水县,还有事吗?”林慕白抬头。
  明恒摇头,可林慕白已看出他眸色微恙,这些人就是不死心,非要刨根问底才算罢休,既然如此,她便说个清楚。
  非京城之凰,自不与飞凤为伍。
  可眼前的容盈,却是这般的执迷不悟。
  约莫过了半盏茶时间,容哲修捂着左脸慢慢走进屋子,一屁股坐在容盈身边。
  “好了?”林慕白挑眉看了他一眼。
  容哲修点了头,口吻却有些不屑,“哼,治标不治本,有什么用?”
  “少吃糖。”林慕白面无波澜,烛光里长长的羽睫半垂着,极尽岁月静好之美。只是良久没见容哲修聒噪,不免心生疑惑。林慕白放下手中书籍,端起案上的茶水呷一口,淡淡问道,“还有事吗?”
  “今晚,你还会和我爹睡吗?”容哲修煞有其事的问。
  却让林慕白一口茶水卡在咽喉处,憋得脸都有些微红,“什么?”

☆、第10章 若她是我娘

  容哲修盯着林慕白,“我说的还不够仔细?”
  林慕白平复心绪,“把你爹带回去!”
  “我爹生人勿近了很多年,除了我和五月,很少有人能近他的身,除了你。”容哲修捂着脸,容色微白,大抵方才是真的牙疼得厉害,“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办法,我希望你能多陪陪我爹。他现在的状况很不稳定,御医说心结太深,把自己封闭在了特定的世界里。”
  闻言,林慕白娇眉微蹙,“封闭在特定的世界里。”
  “我爹活在我娘的世界里。”容哲修深吸一口气,“十五月圆,极阴极寒之数,我爹的旧疾就会发作,必须把他用铁链子锁起来。”
  听得这话,林慕白指尖微颤,算了算日子,“今日是十四,明日是十五。”她抬头,“这才是你不肯走的原因。”
  “算是吧!”容哲修撇撇嘴,“我见过你的医术,你有没有把握治好我爹?”
  林慕白起身,容盈也紧跟着起身,生怕她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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