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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夫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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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这抹笑容很是无奈,却又在那无奈中生出一股毫不在意的洒脱。
  凤卿城闻言不置可否,只默了片刻说道:“那个人找到了,姑母的事确是被人陷害。”
  秦王不语,几乎没了血色的面上依旧是一派的平静。只是他缩在袖中的拳头已经紧握出道道青筋,指节间不断发出咯咯的声响。
  寒风呼啸而过,刮起一片积雪在空中凝聚成一团白蒙蒙的雪雾,眨眼间又随风散了去。
  秦王那温和而平静的声音再次响起,“难为你了。你的日子也不好过,还要分心去帮我查这些。”
  凤卿城转回头来定定的看着他,“那个是我姑母,你是我表哥。”
  秦王笑了起来,笑意直达眼底泛出一抹暖暖的温度。
  就在此时远处响起了马蹄声。隔了重重的风雪那声音并不明晰。不过凤卿城还是立刻换了一副模样,那一双桃花眼中的清明顿去,重新换上了往日间的似醉非醉。
  秦王低低的道:“过了年你便要弱冠,袭爵的旨意至今没有风声。”
  凤卿城亦是压低声音道:“她花了那么的功夫要将我养废,为的不就是这个?——爵位我不稀罕。不过我也不想让开地方叫她顺心如意。”
  说罢凤卿城扬起了手臂,抖着身上的狐裘说道:“莫说这点风雪,就是在北地披着这东西也是如处三春。不枉我猎了那么多头狐狸。”
  “这皮子我是专门寻了北地的师傅来硝的。表哥您过过眼,这手法这手艺,怎么样?”
  “赶明儿我就再去猎些狐狸来,给表哥也硝上一件。”
  “不是我说,表哥你这个也简素了些。”
  。。。。。。。
  风雪中,马蹄声近。来人除了秦王府的随从和那鼻青脸肿的车夫外还有一队金吾卫。当这队人马靠近时,听到的便是凤卿城在向秦王吹嘘着他的弓箭功夫是多么的高超、品味是多么的高雅讲究。
  啐!这草包知道个什么高雅。
  金吾卫面色尚且正常,那些秦王府的随从忍不住都变了面色。待众人行过礼、谢过罪后,秦王的贴身内侍竟是顾也不顾凤卿城的身份当即上前拉下了车帘子。
  “王爷您才大病了一场,实在不宜吹风。”
  话是向秦王说的,可那眼睛却是盯着凤卿城。凤卿城似是根本没有听出这话里带着的话,嘻嘻哈哈的一弯腰身钻进了车厢之中。
  “赶车的来了,表哥就顺便再稍我一段吧。”
  小内侍的鼻子都快要歪上了天。什么叫“顺便再稍”?!刚刚根本就是王爷的马车被这货给硬夺了来,不是顺便稍他好不啦!而且秦王府和定北侯府的距离远着呢,压根就不顺路。
  他是老大的不乐意,无奈自家王爷的脾气还是那样好的让人想要哭泣。
  温和的声音从车中传出,“好。——寿喜先送世子回侯府。”
  小内侍只得歪着鼻子称了声“是。”
  马车调转过头在金吾卫的护送下往城内行去。车厢内不断的响起凤卿城的声音。
  “表哥你这茶叶也太难喝了。”
  “表哥你这炭怎么不是仙骨香?”
  “表哥你这锦垫也太过时了,前儿范九弄了一套兔子皮合程绣的锦垫。我正想也换一套那样的垫子,顺便也替表哥订一套罢。那东西才配得上表哥。”
  。。。。。。。
  在凤卿城的絮絮叨叨中,秦王用手指挑开了车帘看着护卫在一侧的金吾卫,面上又挂上了一抹自嘲。
  看那地门暗卫满脸的青肿也知道他必是惹上了什么麻烦,在城中闹将起来才让金吾卫不得不出手。否则一个早被官家遗忘了的王爷在街上叫自家的表弟连人带车的“借”了去,这样的事情金吾卫们都是乐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躲个懒闲的。
  在秦王殿下内心展开活动时,那个名叫寿喜的小内侍内心也在展开极为丰富的活动。
  凤卿城皮囊生得好,嗓音也是颇得上天恩宠。那声线醇厚如春夜美酒,又透出几丝清冽干净。这样的声音听着就是一种享受,可是寿喜小公公此刻沐浴在这好听的声音中,心中却只想为自家王爷掬一把心酸泪。
  自元后娘娘薨逝,官家不知怎么就远了王爷。这些年王爷的日子是一年不如一年,一天不如一天。外家成不了助力也就罢了,可这凤世子就是个坑货啊。三五不时的就要带累王爷一次。光是带累也就罢了,每次见面十句话里倒是要有九句半在戳王爷的心窝子。
  在寿喜小公公无限的怨念中马车驶回了城中。在途径天门府衙时,寿喜小公公望着那巍峨森然的建筑很是一叹。
  想当年天门在清风楼探案,凤世子发混出来搅局。当时尚是天门左副总捕的明大人当机立断胖揍了凤世子一通将他丢下了清风楼。那件案子最后办的十分漂亮,纵是侯府老夫人找官家哭了几次,官家也未曾治罪与明大人。
  从那之后,凡是有明大人出现的地方凤世子都是要退避三舍的。
  可惜如今明大人受了伤,整日也不见她出门来。满京城的人希望明大人永久养伤下去的人不在少数,可寿喜小公公是一股清流。他诚挚无比的期盼着明大人早日好起来。
  最好再来暴捶这坑货一通,那才叫痛快。

  ☆、第三章 今夕何夕

  失忆这件事真的很狗血,但却是不可否认的好用。
  一般情况下,本朝天门总捕在日上三竿的时候应该做些什么呢。无论是做什么,都不该是像婠婠这样抱着一面菱花镜窝在床上酣睡。任阳光扑过窗棂,满洒裙衫。
  那日与连翘等人将沉香匣送回到皇帝手中后,她禀明“自己得了失魂症”一事并提出了辞官。而当时皇帝摩挲着那只小黑匣子似是心情甚好,龙颜大悦之下对她这个做臣下的表示了自己的浩荡隆恩,特许她在职带俸休养直至痊愈,另赏赐名贵药材无数。
  至于那辞呈皇帝好似根本没听到一般。
  “带俸休养”,倒也是合她的心意。暂时不必为生计发愁,可以慢慢的思考、安排今后的温饱问题。而事实上,眼下的她不仅仅是不用为生计发愁。
  天门总捕一个月的薪俸有多少呢?
  天门总捕是从一品的职官。每月享俸三百贯,也就是三百两白银。那么三百两白银是多少呢?婠婠对比着米价换算了一下。在这个时空一两银子差不多可以买到六、七石大米。这一石约莫有六十余公斤。依照前世那六软妹币一公斤的米价。三百两白银就是。。。。。。。
  婠婠摆着手指头惊呆掉了。
  而除了薪俸,朝廷还另发有禄粟、职钱、公用钱、职田、茶汤钱、给卷、厨料、薪炭、谦人、衣料等许多令人眼花缭乱的福利。
  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这样的生活真的是做梦都会笑醒。婠婠翘着嘴角醒来,懒懒的翻了个身。看着阳光安静的洒满一室,满心的惬意舒畅。
  “生活真美好啊。”婠婠舒适的深吸了口气,左手轻轻翻转了一下,一片淡黄的镜影映上脸颊。如果这具身体能靠谱一点那就更好了。她长叹一声,再次将手中的镜子扣了过去。
  皮肤粗糙到无以复加,映衬的那尚还不错的五官也跟着失了颜色。身材娇小些倒还罢了,偏偏搭上这华丽丽的肱二头肌和六块肌,怎么看也是不协调的。但凡形容娇小的女子总会用到“娇俏玲珑”这四个字;形容那些健美型女子总会说“高挑匀称”。那么,身形娇小却满身夸张线条的女子该用什么词来概括呢。
  婠婠想不出任何字词能够形容,正如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每次看着镜子的心情。
  再一次诅咒了那鬼差半响,婠婠坐起身来从床榻下拉出了一只小箱子抱到床上打开。这里面放着的是前主今月的薪俸。
  唔,现在是她的了。
  婠婠伸手进去搅动了几下,只觉那银子的声音悦耳无比。抓了几只捧到眼前,婠婠的嘴角迅速的向耳根靠拢去。封建主义社会的官僚阶级啊,真有钱!
  虽然这个时空并非她所知道的那个大宋朝,但是这官员的福利还是和那个她知道的大宋一样的好。
  是的,现在她所在这个时空并非她最初所推测的那个北宋。
  夏商周秦西东汉,三国两晋南北朝,隋唐五代又十国。这些与她认知中的并无差别。只是自宋太祖后,历史就完全的偏离了原本的轨道。
  宋太祖赵匡胤之后,即位的不是宋太宗赵光义,而是宋太宗赵德昭——那个本该被自己叔叔逼死的太祖长子。这里的这位太祖长子着实彪悍,在太祖重病时杀叔逼宫夺得皇权,改元“天命”。把烛影斧声这个事件抹杀的一干二净。他登基后休民养兵,改制变法。天命二十一年时,这位彪悍的太宗开始西征北讨,铁骑踏处尽数划入大宋的版图。
  如今朝廷设有三省六部四门,三省六部的机制与历史上没有太大的差异。“四门”是天命三年时太宗亲设,以“天地玄黄”四字分别为名。与六部不同,四门并不隶属于三省而是由皇帝直接掌管。
  此时,正是大宋延圣三十五年。距那位改写了历史的彪悍人物驾崩已有七十余年。四海升平海晏河清,算得上是个太平盛世!
  “啊啾——。”
  婠婠打了个喷嚏,拉起被子裹在了身上。
  一场大雪下来天气越发的冷了。纵然阳光中透着些懒洋洋的暖,可也抵不住空气里带着的寒意。没有空调暖气的时代啊。婠婠裹紧了被子,叹着气挪下床去倒了杯水喝。
  水是昨夜里的,此时早已冷了。凉意从喉咙间滑入腹中,婠婠登时打了个冷颤。暗暗想道:银子已经抱了好几天了,不然还是花掉吧。该置办的东西必须要置办起来。不然这也太亏待自己了。
  抱着那么一笔巨款喝冷水睡冷屋,守财奴的日子还真不是一般人过得了得。
  这身体的前主人也是奇怪,不知为何不建官邸不雇佣奴仆,屈居在这座小院里只请了个仆妇每日帮忙做些家务。按说这样该能节省下一大笔开销,当有不少的银钱积蓄才对。可是婠婠找遍了所有地方,也仅仅才找到了几块碎银。各种式样的酒坛子倒是找到了一大堆。
  原主就是喝上天也喝不下那么一大笔钱去,婠婠隐隐觉得这具身体上还带了别的秘密。她现在极为后悔当时没向那大头鬼差讨要这身体的记忆。
  这座院子是汴梁城中随处可见的两进院。东西厢房几乎都是空着的,主屋中也没有几件家具。窗下的梳妆台上满满排列的不是胭脂水粉、香膏玉露,而是各种包装的化瘀散、活血丹、金疮药……。
  从里到外没有分毫女子住所的模样。这青石地板、光秃秃的墙壁、几件家具半室酒坛,衬的屋子更加的寒凉。
  婠婠裹着被子坐在炭盆边,随手拨了拨盆中的火炭。
  她现在对原主的钦佩已经飙升了一个极致的高度。这房子她住了不到七天就已经受不了,而据说原主是住了将近三年的。在她看来这已经不是强悍,这叫彪悍。
  这七天里,除却天门的锦衣捕快们来探望过她几次。就只有黄门与太医院的几位大人奉旨登门来为她诊治。看起来前主在朝中的人缘实在不咋滴。
  不过这些在婠婠看来并不重要。她也没长个会权谋的脑袋,更加不想当这个官。混点银子早日回明月山庄弄点地产开启种田流才是正经。
  遥想着种田吃瓜调戏小猎户小书生的美好生活,婠婠又打了个喷嚏。
  婠婠决定了:在混银子的日子中,生活水平还是很有必要要提高一下的。

  ☆、第四章 买买买

  自来到京都汴梁,婠婠抱着银子足足宅了七日,这才终于迈出了门。
  此时已过了申时。冬天日头短,婠婠随意晃了一会儿天色便已开始有些昏暗。
  幸而早于先皇在位时便已取消了宵禁。汴梁城中的各类店铺小摊至三更方尽,五更又会重新开张。若是那等热闹的去处更是通宵不绝人迹。婠婠不认识路,这么信步游走着倒也惬意。
  雪后的天气冷的出奇,婠婠遇到卖热食的便要来上一份,遇到成衣铺子也必要进去置办些正经御寒的衣物。
  没办法,明婠婠的衣箱中就没几件能够御寒的衣物。要想搭配的好看更是难如登天。
  这些铺子的服务工作做的极为到位,那掌柜见婠婠独身一人又买了那许多的衣物便询问婠婠可需要。婠婠自是乐意,当即留了地址与订金又约了送货的时间。
  有这等服务的不止成衣铺子,于是婠婠穿梭过各类店铺后依旧一身的轻松。
  夜幕初临时,婠婠转到了一条热闹非凡的街道之上,两旁尽是各类水饭摊位还间杂着些看不出名目的摊子。婠婠披着新购的粉蓝面出风毛兔皮里披风,手中捧着的食物不断的换过,边吃便行着尽情的享受着人间汴梁的繁华。
  说来也真是没出息,婠婠前世是吃薯片呛死的。在鬼界时她时常的赌咒发誓若能重新做人定要与食绝缘。她是孤儿院出来的,没有人烧东西给她,鬼也不需要吃东西来维持鬼命,因此在枉死城她真的是做到了与吃划清界限。只是这一回到人间,婠婠就全然忘记了她在鬼界最痛恨的事情是什么。
  鳝鱼包子,鲜!
  羊肉荷包,香!
  煎夹子,焦酥脆嫩!
  米蒸饼,甜暄宜人!
  。。。。。。。
  婠婠吃过了半条街觉得有些渴了,恰见到一旁有个小摊子贩卖的是热羊奶便走过去点了一碗。这摊子很小,只有两张小矮桌并几条板凳。婠婠捧着碗坐在板凳上,一面啜着热奶一面看着旁边的摊子扑卖蜜饯。
  那摊主采用的是种抽签子的形式。一只小竹筒里放了一把竹制的简片,插在筒中的那头各以漆色点了由一至九的点数。扑买者付上两枚铜钱,随意抓上几根,而后计算简片上总共的点数。若是双则扑买者胜,即得一罐蜜饯。若是单则扑卖的摊主胜,不用付货白得两枚铜钱。
  婠婠看的兴起,正欲起身来试上一把时便听街道对侧传来一阵喝责之声。
  “这是什么玩意儿?!你到底懂不懂怎么建房子!”
  “我们建房子是住人的,可不是建来瞧得。”
  “殷家长子?啐!白污了殷家的声名。”
  声音是从对面的茶汤摊子上传出来的。正挥着手臂骂的喊的口沫横飞的是一个穿着略显富贵的中年汉子,坐在他对面的是个书生模样的青年。
  那青年着了一袭洗的些微发白的棉袍,头发梳整的一丝不苟。面容有些憔悴,神情里却带着一股掩盖不住的桀骜。先前那中年汉子喝责时,这青年只是笔直的静坐着,并不做言。
  此刻听闻那中年汉子提到“殷家”二字,青年蹭的一下站起了身。倒是把那中年汉子骇了一跳,登时倒退了三步。
  那青年盯着中年汉子,一字一句的道:“鄙姓林,不姓殷。阁下不是找林某人建房子的,恕不奉陪。——还请将营造图归还。”
  中年汉子面上一恼,将手中的一叠纸狠狠的抛向那青年,恨声道:“狗屁不通,白污了老子的眼!”
  中年汉子转身便走,任由那叠纸张飞散在寒风之中。其中一张飘飘摇摇的飞过道路,不偏不倚正好糊到婠婠的脸上。
  墨香,墨香。谁说墨是香的,这分明就是臭的。
  婠婠一脸嫌弃的扯下了脸上的那张纸,下意识的去看了一眼。她原是想着看看那墨迹干了没有,免得有墨点沾到脸上。可就是这一眼,婠婠的眼睛便移不开了。
  这种营造图其实她并不能完全看懂,不过就是看明白的那一点点也足够叫她欣喜。早知道古人发明了地龙、火炕这种好东西。可却不知道古人连墙壁都能做出个取暖的文章。
  那林姓青年从从容容的收捡起散落的图纸,走到街道的这边向着婠婠长揖一礼,道:“惊扰到姑娘,林某万分抱歉。”
  婠婠将眼睛从那张营造图上拔了出来,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他道:“不妨事。这是你画的?”
  “正是。”林姓青年依旧保持着那俯身长揖的姿势,只是双手向着婠婠平平的摊开了。
  他这是想要索回图纸,可惜婠婠并没看懂。她将手中的图纸一展,指着其中一处问道:“梁上的这些小格子是做什么的?”
  林姓青年见她确是一副有兴趣的样子,便缓缓的直起身来解释道:“热气上升,冷气下落。所以夏日里将冰盆放到房屋的高处要比放在地上更为凉爽。”
  婠婠又仔细看了看那营造图,只觉其中有着许多趣处。当即便道:“这图既那人不识货,就卖给我罢。”
  林姓青年一怔,仔细的看了看婠婠,眼中迅速闪过一丝异样。当即又是一个长揖作下,“请问您是要新建屋舍还是要修缮?”
  婠婠道:“修缮。”
  林姓青年道:“即便是新建,不同的人适宜居住的房舍也都是各有不同。更何况修缮还要看房舍本身的问题和位置等。这份营造图并不适合您。若您想修缮房舍,还请容林某先择日登门测绘屋舍。”
  这还具体问题具体解决呢。
  当下婠婠对着林姓青年的信任度更高,“那我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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