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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夫记-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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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其说是收,不如说是藏。
  凤卿城看着她紧张兮兮的关紧门窗、打开箱柜,将那一层又一层包着的盒子放进去。不知怎么的记忆一下子就回到了许多许多年前的北地。
  他记得他的阿娘有一只箱笼是从不叫人碰的。有一次他见她打开过那只箱笼。藤编的箱笼里放着一只樟木箱,樟木箱子里是一层又一层的锦布。重重锦布间包着的是一只小箱子。
  小箱子里放了许多杂七杂八到莫名其妙的物件儿,甚至还有一块拳头大小石块搁在其中。
  那次阿娘打开它是为了往里面放一只泥娃娃。他认得那是阿爹才送了阿娘的。
  那只小箱子里全是阿娘的宝贝。阿娘宝贝着那些东西就如同此刻的婠婠宝贝着他所赠她的一切。
  婠婠放妥了东西,转身来便见凤卿城正微低着头一瞬不瞬的看向她。
  她向着他靠近了两步,笑嘻嘻的道:“恒之这样看我,可是迷上了我?”
  凤卿城没有回答她,却是忽然问道:“若有一日我死了,婠婠当如何?”
  婠婠一怔,没有想到他会问起这样一个问题。她认真的想了片刻后,看着凤卿城那双此刻略带了几分沉静的桃花瞳,说道:“我不知道。”
  凤卿城并没有说什么,他转身到桌边坐下,提起茶壶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茶杯将至唇边,又顿住了。他并未转头,只是看着那茶杯说道:“若以后我们有了孩子,而我先你离去。答应我,好好活着。”

  ☆、第九十四章 不管走心还是走肾 我总是喜欢和恒之交流的

  婠婠听得心中一紧。联想起凤卿城的身世,也便就明白了他为何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那位一品忠烈夫人,她真正意义上的婆母,在凤渊战死之后自杀般的上了战场。仔细的推敲起来,她当年应是真的存了一份求死之心。所以她才会选择那样一种形式直奔敌营。
  那段往事,即便是被简化成了一篇篇幅短短的文字,隔了那许多年的时光读起也还是会觉得动魄惊心,令人深为她那一份果敢决绝、那份胆识坚贞所震撼折服。
  世人皆都看到了那样的一双人,那样一段生死相随的炙烈情感,看到了一段值得浓墨重彩的书入史册流芳于世的故事。可却都忽略了这故事中还有着一个不过六岁之龄的孩童。
  凤卿城在定北侯府的真实境况,婠婠都是听他说过的。他说那些时面上并无一丝悲色,仿佛只是在叙述着一件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故事。
  婠婠甚至觉得自己前世的日子都过的比他好。
  孤儿院的生活总是保住温饱的,只是她想要什么并没有一个亲人捧到面前来。她想要什么从来都是自己去争取的。乍一看凤卿城的生活就像是她前世羡慕过的同学同事一般。但凡是喜欢什么,必会有一位亲人借着生日或者什么日子也不需凭借的送到他们的手里去。
  可实际上,他的日子并不好过。被亲人送到手里的并不是他想要的,他豪掷千金求来的也不一定就是他的心头所好。
  婠婠的视线落在屋里的那株珊瑚树上。
  他想要向官家要的当真就是这一棵珊瑚树吗?
  自他发觉到襄和县主的意图,他便让自己活在了一出戏里,活得久了许是就迷失了真正的那个自己。
  他的生活看起来花团锦簇,肆意张扬,可他内心真实的处境也许还不前世的那个自己。
  婠婠无声的走到凤卿城背后,俯下身来轻轻的拥住了他,声音空前的温柔而坚定,“以后,有我陪着恒之。在恒之欢喜时,难过时,得意时,失意时,我都会陪着恒之。
  若有一天恒之先我而去,我会思念着恒之,好好的将我们的孩子抚养长大。若是我先恒之而去,我会在黄泉路头等着恒之。恒之要好好的照顾好自己,最后安安详详的来见我。我再陪着恒之走完黄泉路,走过奈何桥。看着恒之喝了孟婆汤,我再喝。
  恒之,我总是在的。我会陪你到这一生的尽头。”
  凤卿城唇边的茶杯慢慢的被放落到桌上。他以为他已经渐渐的习惯了婠婠这样兴起便要说上一段的炙烈情话。可此刻听得她这番剖白,心中的触动还是大到了出乎预想。
  她说她会陪他走完黄泉路、奈何桥,她会等他先喝了孟婆汤。
  她会一直陪他到“凤卿城”这个人存在于天地六界的真正的尽头。
  凤卿城张了张嘴,声音低到几不可闻,“婠婠。”
  以婠婠的好耳力自然是听到了,且听得清楚无比。她缓缓的加力,拥紧了他,轻暖着声音说道:“我在呢。”
  随着她的动作,萦绕在凤卿城心头的那股情绪瞬间就烟消云散了去。他所有的心绪神思此刻全部的集中在背后的那一片触感之上。
  红晕瞬间自面颊染到脖颈耳根。
  感受到他瞬间僵直的身体,婠婠颇为纳闷的问道:“怎么了?”
  凤卿城干咳了两声,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话,“婠婠你。。。。。。都不绑带子的吗?”
  婠婠好生的懵,“什么带子?”
  凤卿城装作一片镇定的端起茶杯来,“说书人说木兰从军割了长发、束上了带子。。。。。。”
  婠婠眨了几下眼,忽然就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
  她的脸难得的红了红,松开了拥着他的双臂,站直身体仿佛掩饰什么似得轻咳了一声。
  凤卿城闷下头去喝茶,却发觉茶杯中已然没了茶水。
  婠婠见状提起了茶壶来为他续上茶水,眼睛却并不去看那茶水倒到了几成满,而是含着笑意盯着凤卿城,“不管走心还是走肾,我总是喜欢和恒之交流的。”
  走、走肾!
  肾者,藏精、主水、主纳气、主。。。。。。生殖。
  凤卿城很快就明白了“走肾”是个什么意思。
  这又是被调戏了罢!或者,是挑逗?
  明明他是惯常出入那些风月场所的,明明他是可以轻易的就撩拨到一众小娘子脸带羞色的。怎么如今就反过来总被婠婠调戏到脸红无措。
  凤卿城仔细的想了想。或许是因为婠婠总是在同他走心?
  茶水倒满,婠婠放好茶壶。俯下身来趴在桌上,托着腮凑到了他的面前来,“恒之在发什么呆?”
  这距离,说话的气息都扑到了他的面颊上。
  那才刚消散的气氛又丝丝缕缕的回了来。
  正在此时,屋子外忽然扬起了一道中气十足的响亮声音:“水瓢,回来冲碗筷。”
  时近暮食,这个时候冲洗碗筷不是为了清洗而是为了再清洁一遍,以便盛装饭菜。
  院子里的脚步纷杂匆忙起来,果然不消片刻便就听到银雀在门外问道:“侯爷、夫人,暮食可还是要在竹林里用?”
  婠婠并不做声只望着凤卿城,凤卿城亦是望着婠婠,等待着她定主意。
  良久的安静之后,门外再次响起了银雀的声音,“侯爷、夫人,今日可还是在竹林摆暮食?”
  凤卿城并未改变姿势,只是笑起来,“随夫人的意。”
  婠婠亦是没有改变一寸位置,扬高了声音说道:“摆到屋里来。”
  门外的银雀终于得了话,转身去操持着摆饭前又忍不住的瞄了眼身前的那两块掩的密密实实的门板。
  这大热的天儿,夫人和侯爷一进门就进了屋还将门窗关的那么严。方才请示又是半响得不到答复。那两位是在里面做些什么呢?
  那自然自然的联想方向叫银雀顿觉羞羞哒。
  她无声的轻咳了几下,佯作无事的转回身去走向了小厨房。她并非是婠婠从官牙里买出来的,她与金莺一样是来自于在陶香黛的牙行。想当初在牙行时,她是比金莺要高级上许多的丫头。
  似她这样的丫头被注重培养的并非某项技能,而是气度和能力。
  金莺的眼光好,才能有今日今日的地位。这一点她是服气的。但服气归服气,她心中多多少少的还是有那么一点介怀。看吧,似这种羞羞哒的事情,金莺那种小丫头如何会知道,又如何会处理?
  银雀自觉终究还是自己才有大丫头的风范能力。带着这种优越感,她自我感觉良好的走向了小厨房。

  ☆、第九十五章 原则性问题必须不能闹误会

  不知道为什么,今日的暮食摆的格外慢。
  凤卿城与婠婠久久的四目相对着,气氛渐渐的又往那个暧昧的方向发展了而去。凤卿城收回了视线,喝了几口茶后说道:“饿得很,我去看看那些人都在做什么。”
  说罢起身来拉开了门。巧的是银雀正领了绿玉、红纹几个端着饭菜往这边走来。凤卿城回来坐下,破有些无语的瞧着院中那几个正在靠近的丫头,“婠婠有没有觉得,她们几个是在瞧着我拉开门后才开始往这边的走的。”
  婠婠的视线依旧停留在他的身上,“听出来了。门开了才响起的脚步声。——我的丫头都是有眼力的。”
  有眼力?——这话说的,好似他们在屋里做了什么似得。
  许是被调戏的多了,这种程度的话也只是让凤卿城的动作稍微的滞了滞。
  锅铲的手艺是当真的好,有了两位管事娘子的建议,这餐餐饭食也就都做的美味又养生。不同于凤卿城这些年里吃惯的饭菜,锅铲做的粥菜饭点皆都带着浓重的烟火气息。
  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的精美,但是吃着却是当真的舒适饱足。像是他幼年间在北地那边吃过的每一餐饭。
  但今日这餐暮食,他却吃的有些食不知味。问题倒不是出在锅铲的手艺上,而是他总觉得背后那片柔软而极富弹性的触感犹似还在。这令他颇觉丢脸。
  十里温柔乡,八千风月所,哪个地方不是他踏惯了的,何等的软玉温香是他没见过的。怎么偏就这区区的一触就让他无所适从了呢。
  凤卿城的视线不由自主的移到了对面坐着的婠婠身上。
  或许,是因为婠婠常年习武,所以触感与那些软绵绵的女子有所不同的缘故。是因为触感不同,是那前所未有的感觉才令得的他这般无措?
  婠婠正喝着一碗薯药汤,注意到他投过来的视线,手中的汤勺当即便是一抖。
  她轻咳了两声,说道:“原来,比起走心恒之更喜欢走肾的?”
  凤卿城回过神来,这才发觉到自己的视线放在了何处。他那好看的面颊再次的烧红起来,迅速的移开视线道:“抱歉,冒犯。”
  婠婠拿起凤卿城面前的汤碗,添了一勺汤进去又轻轻的放到了他的面前,“不管走心还是走肾,只要能走到恒之心里,我都没有关系的。”
  凤卿城。。。。。。
  怎么都觉得这话里的意思是在说他生了什么意图。
  怎么都觉得这话是在邀请他。
  这般的气氛令眼前的这碗汤也显得别有意义起来。薯药、羊肉。。。。。。这是补肾的吧。
  “婠婠。”凤卿城抬起眼来,认真的看向她,“我是个正常男人。”
  “所以呢?”婠婠眨眨眼睛,忽然悟到了什么。她如今这种情况无法与凤卿城圆房。撩到肾这种事,总是要解决的。
  “清出淇奥斋的那些人里,可有恒之的通房?”
  凤卿城不明白话题怎么又到了那里,却也是很快的回答道:“没有。”
  婠婠拿起公筷挟了一根脆嫩的小青瓜到自己碗里,“有也没关系的。再找回来。”
  放下公筷,拿起自己的筷子。小青瓜在两排雪白整齐的牙齿间发出一声爽脆悦耳的断裂声,“我寻个妥当的牙婆,给她们找个十万八千里外的好人家。定不会亏待了她们。”
  凤卿城听她前半句话,还在诧异以她的性情如何会这般贤良。再听后半句话,便不由的笑出声来。
  笑罢了,他道:“凤家儿郎,未娶亲前不得纳妾、不得立通房。即便是成了亲,非是正室无所出者,亦不可纳妾。”
  这次倒是轮到婠婠诧异。这样好的规矩,怎么凤卿城先前议过的诸多亲事就都黄了呢。纵然是他有个不学无术、惹是生非的烂名声,总也是该有人愿意将自家的小娘子许他的吧。
  莫不是这个时空的人,对于求上进这件事有着莫大的执念?
  还是其中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缘故?
  婠婠的诧异满满的写在脸上,凤卿城自然不会看不见。只不过他却是误会了婠婠诧异的原因。他颇为自嘲的笑道:“怎么?纳闷似我这样的人如何还会遵守凤家的规矩?”
  这种原则性问题必须不能闹误会的呀!
  婠婠立刻摇头澄清,“恒之一未通敌卖国,二未祸国殃民,自是堂堂正正的凤家儿郎。”
  凤卿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而后温然一笑便就默默的低头去喝起汤来。
  蝉鸣声和着暮色晚风飘入屋中。绘着富贵锦鲤图的白瓷冰缸上凝出点点的水珠子,偶然的滑落一颗,留下一道长长的水痕。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默默的吃完了这餐饭。
  由始至终,婠婠都没问起凤卿城为什么会忽然问起那个生与死的问题。只当他是因为某个原因而想起了那位被追封为忠烈夫人的婆母。
  事实上,凤卿城问她那话也确是有这个原因。还有一点,便就是明婠婠曾为展笑风挡过刀,为那一刀她几乎没了性命。此刻她倾心于他,是否有了相似的境况时她也会如他的阿娘一般,那样决绝的随了去。若是那样,到那时他们的孩子岂不是会如他一样。
  纵是没有一个包藏祸心的长辈在,可谁又能替代的了父母?
  总也会有孤单飘零之感。
  直到纳过凉,沐浴过后躺倒了美人榻上。凤卿城才忽然惊觉:呃。。。。。。孩子。他怎么就忽然想到了孩子。
  他与她这夫妻要不要长久的做下去,还是个未知之数。此刻的她不知为何会对他生了一片炙烈情思,待到她的失魂症好起来时,可也还会如此?
  该是。。。。。。不会的吧。
  满满一缸的坚冰在长夜的虫鸣声里化作了一泓纯澈透净的清水,带着夏日晨曦的温度。
  凤卿城张开眼睛便见到婠婠那张放大了许多倍的脸。
  她正托着腮蹲在美人榻前,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手指上带着的指环被晨曦的微光镀上一线浅淡的光晕。
  凤卿城很是骇了一跳,他睡觉向来警醒。怎么她靠近过来,他完全都没能察觉呢。
  莫非,是她的武功远高过他的缘由?
  凤卿城眨了下眼,道:“早。”
  他醒来时那一瞬间的惊骇,婠婠是注意到了的。她本是觉得这样守在床边等他醒来的行为很是浪漫,如今看来这不是浪漫而是变态。
  凤卿城的世界观与她之间毕竟是隔了千多年的,她是否该好好的思考下策略了?

  ☆、第九十六章 不可说的人物

  延圣帝给了婠婠一月的婚假,自然也就顺带的给了凤卿城一个月的婚假。
  一个月的时间可以全天候的待在男神身边,这当真是一件做梦都会笑醒的事情。
  唔,以后的岁月里。只要她笑醒了便就能见到男神。
  每每想到此处,婠婠便是忍不住的要偷笑。
  习武场两旁的韭菜田已然请了位菜农来打理。这位菜农是从庄子上选来的。他觉得能从庄子进入到府中来,这是祖坟上冒了青烟,自是牟足了干劲儿。只不过,他这是第一次将韭菜当花养。实在是有劲儿不知往哪里使。
  经过一番的苦思,他决定将每一颗韭菜上的浮土全部洗了去。
  于是,当婠婠与凤卿城再来到习武场时,两旁的韭菜田是格外的碧绿油亮,精神抖擞。
  凤卿城并不知道那位菜农的努力,他只当是这韭菜格外的适应定北侯府的土地。便就笑道:“看起来过不久便能开出一片好花来。”
  婠婠收了偷笑。颇有些狐疑的望了望两边的菜田。心中总觉得这有些不科学。随即她又罢了深思的想法。她能站在这里本身就不科学,还思考什么韭菜的科学性。
  虽是每一次习练明月刀都会有一点不同的体悟,过程里会领悟到一些招与式之间的融会贯通之法。但一套刀法习练下来也并不耗费多少时间。倒是凤卿城的晨习时间更要久一些。
  他晨习时腿上腕上都是绑着许多铜块的,可是行动起来却并不见丝毫的缓慢滞涩。
  婠婠坐在一边,喝着扶弦奉上的温度适宜的茶,用流畅递来的那温度适宜的棉巾子擦去了面上的汗水。晨风里无不惬意的看着凤卿城将一杆五钩亮银枪舞的寒星点点,银光皪皪。
  刀、枪、剑、戟、棍、钩、锤、锏,凤卿城其实样样都会一点,只是样样皆都不精,连平平都算不上。
  但婠婠看着,总是觉的他的枪法其实很好,只是一直未曾显露于外罢了。
  当年的凤渊凤重钧凭着一弓一枪在北地书下了一段不可复制的传奇。想来凤卿城的弓箭和枪法都是传自父亲的。
  枪法是凤家家传的,可弓箭不是。
  婠婠兴起,忽然想向凤卿城学一学弓箭之术。当然,她这兴起并不是因着对弓箭起了兴趣,而是想到了教授弓箭时她若有意的摆不对姿势,那他免不了是要手把手的教导的。弓箭这种兵器,手把手的教导岂不是要拥住她才行。
  婠婠想的眉眼弯弯,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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