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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夫记-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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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的如此打脸,凤卿城却毫不为意,他笑着反问道:“男儿气概当在天下还是当在内室?”
  冷御史又看了婠婠一眼,道:“自是当在天下,只是出的门来,侯爷还是要顾忌一二。”
  不待凤卿城说什么,婠婠便先开了口,“冷御史家中的神像可还在?”
  冷御史的身体明眼可见的滞住了。
  就在众人摸不到头脑时,婠婠又开了口,带着三分的真诚和七分的。。。。。。嗯,不怀好意。
  “冷夫人素有雅趣,我却没有。有些物件儿堆在我家库房也是积灰,待会儿我就遣人送到府上,为冷夫人助兴,也算是物尽其用。”
  冷御史的脸色顿时红紫一片,难得一见的慌乱起来。他不是记不得婠婠从前是做什么,只是他没想到,他这样一个小小的御史,竟被天门监视的如此密切。
  连那神像的秘密,她都知道。
  冷御史的视线有些躲闪,不敢再去瞧婠婠。他向凤卿城和婠婠拱了拱手,道了声告辞便转身走了,那慌忙心虚的样子与平日大相径庭。便连他府上的马车都带着几分仓皇走脱的狼狈意味儿。
  凤卿城好奇起来,“他们府上的神像有何玄机?”
  婠婠道:“恒之这样聪明,竟猜不到吗。”
  凤卿城摇了摇头。
  婠婠笑道:“也难怪。我从不舍得那般对待恒之,便是恒之被太阳晒到、被风吹到,我都心疼的坐卧不安。恒之自然是想不到那神像的玄机。”
  说罢了,婠婠瞧了瞧四周。见此地人多,便很有职业道德的拉着凤卿城向自家的马车行去。
  夕阳彻底的沉没下去,风里的凉意更重几分。凤卿城舒开手臂,将婠婠裹进了自己的披风之中。
  宫门前的一众门官侍卫大眼瞪小眼的互视了片刻,甚有几分的懵。
  这、这、这就完了?
  说好的热闹呢!
  唔,热闹是有一点点,但不是他们想看的那种,还活看的某些部位发噎,某些部位又发麻。
  还有,冷御史家的神像到底有什么玄机啊!明大人怎么话都不说完就走了。
  走了!
  几颗星子初明天穹,定北侯府的马车缓缓的驶离了宫门。流觞坐在车夫旁,将一双耳朵竖的比兔子还长。
  宫门附近行人稀少,除了马车和马儿行走发出的声音也没其他,听清马车内的对话完全没有问题。
  “恒之,咱们家库房有多少算盘?”
  “不知,回去让珠鸾开了库房,清点一下便知。”
  “好生麻烦。”
  车帘一掀,婠婠的声音清晰起来,一锭沉甸甸的金块落在了流觞怀中。
  “流觞,往市集之上去采买些算盘来。每种式样只要一把,最好选些材质坚硬、算珠子棱角分明的。能买多少就买多少。”

  ☆、第四百七十一章 只听说五十步笑百步 这位倒是以百步笑五十步

  婠婠给的那锭金子,若是全买成普通算盘买上几船都不成问题。但她每种式样只要一把,流觞又觉此般状况、关系不宜买那等材质珍贵的。于是他精挑细选一番,最终买回了十二把。
  数量不多,那材质、式样却把把符合婠婠的要求。材质多是铁、石之类,坚硬度很有保障。算珠子或是多棱形或是带着棱脊的圆形,颗颗称得上棱角分明。
  流觞原打算交了差事便去寻另外几名随侍,打听一下那没能听到的答案。
  不想他才将这差事交了,夫人便又一事不烦二主的打发他往冷御史府上送礼。礼物正是他刚刚买回的那些算盘。
  礼物不是说送便直接能送的,还须得包装一下,附上礼帖、礼单。这些繁琐事情对于流觞来说算不得什么,三下五除二便处理妥帖,带着人捧着礼往冷御史府上去了。
  买礼物、装礼物,流觞都办的顺利无比,到了送礼物这一环节却是遇到了点小小的波折——冷御史不肯收。
  不收便不收罢,还在门口摆出了一副正直铁面。然后。。。。。。将门关了。
  冷御史同婠婠不熟,却熟知她的行事作风。她说了要送东西,果然就送来了。
  这东西能收吗?
  必然不能!
  不论是从哪个角度考虑,都不能。
  这个时辰正是夜市最热闹的时候,冷御史的宅子又是一条官民混居之处。此番状况很快就引来一群或明或暗的围观。
  流觞不急不躁,面上的笑意也是一点不减。他上前去再次的曲指叩门,这一次他也没等人出来,叩响三下之后扬高声音道:“冷大人误会了,这几件小玩意儿是我家夫人送于冷夫人把玩的。”
  见那门依然丝毫未动,也听不到里面有什么动静。流觞想了片刻,便自以为的明白了冷御史拒绝的缘由,他笑了笑示意捧礼物的那几位将礼盒打开,又扬声道:“并非什么值钱物件儿,不过十二把有些雅趣儿的算盘罢了。”
  冷御史其实并没有回屋,他人犹在门后站着。听得流觞这话也顾不得叫下人开门,自己伸手去将门拉开。
  远远近近的灯笼将夜色照的朦胧,也将那礼盒中的十二把算盘照的线条清晰。
  即便知道旁人未必能从这算盘上猜出什么来,冷御史的脸也有些挂不住。
  流觞何许人,那是曾经跟着主子横行了大半个京都的人物,惯来是不走寻常路的。此刻见冷御史出来,立刻便道:“既礼物送到,小的们也不多扰。”
  跟在流觞身后的那几位也是默契,在流觞的话音落下前便将那些礼盒统统都搁在了府门前。流觞嘴上一溜烟儿的搁下几句吉祥话,便带着人从冷御史的面前消失了。
  从头到尾,冷御史只来得及张了张嘴。
  身为御史,他的嘴皮子还是厉害的,只是流觞根本就没留给他发挥的时间。
  礼盒一边六个的摆在冷府那两只灯笼之下,被照的格外显眼。明明礼盒已经被重新扣好,但冷御史但是觉得那十二把算盘就明晃晃的晾在夜风中。
  驻足下来的百姓并没有散去,反而还多了几个。冷御史当机立断,便是不想收,这东西也不能晾在外面让人去猜想。
  这边冷御史喊人搬东西进宅且不说,流觞那边一溜烟儿的跑回到定北侯府,交了差事,茶也没喝一口,便去寻今日跟在马车旁的那几位去长随打听答案。
  没想到这几位的答案是:在他去买算盘时,夫人未曾再提冷御史的事。
  坐在春凳之上,遥望着习武场旁那一大片的韭菜田,流觞心中琢磨着,若是他向侯爷去打听,侯爷会不会告诉他?
  事实上,此刻的凤卿城也还不知道答案。
  基于职业道德,以及冷御史也未曾如何过分,婠婠便没有在隔帘有几耳的情况下说出那神像的事情。一路上两人聊起了北地那边的战况,和汴梁城中对于遁四门势力的挖寻。
  这两个话题一议起来,冷御史家那神像的事情自然是没了占据思维的地方。
  直到安寝前,凤卿城才想起这桩事情。“婠婠为何要送算盘给冷夫人?莫不是给冷御史做垫的。”
  婠婠挑眉道:“恒之猜到啦?”
  凤卿城。。。。。。
  他随便说个玩笑话罢了。之所以这般说,还是因着耳闻了某位大人曾被夫人罚跪算盘的事情。
  但冷御史那个人并没有惧内的名声也没惧内的表现。话说回来,倘若他真的惧内,今日又怎么会来对他说出那样几句话。
  “冷夫人厉害,又是在冷御史穷困潦倒之时嫁进门,靠着变卖嫁妆和那刺绣的手艺,供着冷御史考取功名。冷御史待冷夫人又敬又怕,向来是夫人说喝粥,他便不敢吃炊饼。
  冷夫人脾气大,每次冷御史做了令她不如意之事,就得冷御史跪着做出一篇认错的文章来,冷夫人才会消气。
  冷御史好面子,做了京官尤甚。
  要说那位冷夫人也是在是位妙人儿,她请了尊神像在家,只要冷御史惹了她,她就令冷御史去跪神像。不知情的,只会以为冷御史是个虔诚之人。”
  凤卿城听明白了。
  拜神不是拜神,原是罚跪。诵经不是诵经,原是做那认错的文章来的。
  惧内惧成这样,还好意思来说他!
  从来只听说过五十步笑百步,这位倒是以百步笑五十步。
  凤卿城的额角抽了抽,开口却道:“这冷御史是个不忘情意的人。”
  她家恒之的关注点居然是这个?难道他不该纳闷,她是怎么知晓这些的。毕竟冷御史是个不起眼儿的小御史,正常说,天门不会过多的去关注他。
  对于这个问题,凤卿城还真是不纳闷。很久之前他就看出来了,锦衣捕快关注的人大抵有两种,上面划了重点的,家里有新奇八卦的。显然,冷御史属于后者的范围。
  诧异过后,婠婠点了点头,道:“确是个不忘本的人,只是太爱面子了些,浪费了神像钱。”
  说罢了,婠婠的目光便落在了自家房中的香案之上。
  一块平板,还得美酒鲜果的供着,也是浪费的很。
  检讨,必须检讨。
  就在婠婠琢磨着撤下这香案时,听得凤卿城轻笑起来。
  她转头问道:“恒之笑什么?”
  凤卿城略收了收笑意,道:“婠婠说的没错,面子那东西最是无用,只是总有人舍不下。”
  婠婠深以为然。
  熄了灯烛,卧在床榻之上。凤卿城将手臂揽在婠婠的腰间。窗外微风穿林,窗内香篆燃半。
  凤卿城忽然出声道:“婠婠为何要送算盘,送几个装了算珠的蒲团岂不更妥?”
  婠婠张开了眼睛,“恒之说的有道理。”

  ☆、第四百七十二章 她的心思

  依照冷御史的脾性,那些算盘他该会很快的送回来。婠婠预备好几只蒲团,让金莺拆好了,只等冷御史送回算盘,卸下珠子来改装。
  过了几日,冷御史府上终于来了人。却不是送回算盘,而是送了一幅雾縠轻罗的披帛作为回礼。
  薄烟似的料子上,绣着一片怒放的蔷薇,针法细密,色彩秀雅。更难得这是一幅双面绣,无论从哪一面瞧,那片蔷薇都如似盛放在清晨的雾霭中一般。
  冷夫人如此正经的送了一份回礼,这让婠婠不好意思继续去捉弄冷御史。改装蒲团,再次赠送的计划的也就作罢了。
  事情没有继续闹下去,冷御史门前的那场热闹很快就淹没在汴京城的各路流言中。
  不知道是否因为北地那边的战事即将结束,赵子暄一面安定民心,一面集结兵力准备清剿遁四门,汴京城中那些别有用心的流言越来越盛。
  流言越是盛,赵子敬反而越是淡定。
  除了流言,汴京城中几乎没有其他异动,这说明遁四门在汴京的势力并不成什么气候。淡定归淡定,赵子敬对于刑部和京都府衙的能力还是有些恼火儿的。
  他在暗处是有些眼线,却远远比不上当年的天门。遇到放流言这种事,摸查起来便如大海捞针。
  对于天门的存在,他与赵子暄其实是不同的。赵子暄光风霁月,骨子里就不喜欢大撒眼线网,将百官置于一个时刻都得谨慎紧张的氛围里。赵子暄向往的是风清日郎。他却是个活在黑白之间的人,从来都明白有些事情,黑色比白色更加容易把控。
  当年裁撤四门,一部分原因是因着逼宫之事已然被夜远朝察觉了端倪;一部分是因着当时的四门的确冗赘,需得整合;一部分则是因着对于延圣帝的逆反。
  他不想顺从着他的安排,他不想要如他的意。
  当他处在了延圣帝曾经的位置上,成为一位帝王,成为一位父亲,便越来越懂延圣帝。也懂得了那一夜,他的自刎并非是因着临至绝境。
  赵子敬的思绪未能在延圣帝身上停留太久,秋风将汴梁城外的农田吹得一片橙黄。准备秋祭,躬田收粮,要做的事情一件连着一件,帝后的精力一时都移到了秋收之上。
  每年这个时候,家中但有田庄的也会往庄子上去走几圈,以示重视。定北侯府自然也不例外。
  这次孟氏等人都没出来,除了嫁出去的凤雅娘,凤卿城这一辈的人出了个齐全。说是齐全,共也不过五人而已。
  婠婠自己也有庄子,在这边庄子溜达一圈儿后,便带着凤颂娘一路御风往自己的庄子里去玩了。凤卿城往田间去,凤卿荀则在屋里认真的查对账目。
  查账目少不得与几个庄头聚在一处,萧佩兮觉得不便,就带了丫头在庄子里溜达散心。
  秋风是凉的,日头却还是毒辣。
  萧佩兮走了一会便停留在一片树荫下。树荫中有着几截木桩,有小丫头将锦垫铺在了其中一截木桩之上。
  萧佩兮坐下后,百无聊赖的四下望着,忽就发现远处的农田中,凤卿城正随性的坐在田埂上与几位农户聊着些什么。便是做着这般接地气的事情,他也依然的雍雅从容,风采耀人。
  因着他,萧佩兮便觉得这满斥着汗水和土腥的农田也变的美好起来。
  自很小的时候,她便有这样的感觉。
  北地是荒僻且萧凉的,只要他出现,那冷硬粗粝的风也瞬如江南的暖软。
  那个时候,在北地那一群孩子里,他的功课六艺样样都是最好的,便是论起兵法来也头头是道,而能与他论文说典谈到一处的,唯她一人。
  所有人都说他与她最是相配,长大了两家合该做亲的。
  那个时候的他谦虚好学却也骄傲在骨,行事如那北地的风横扫过原野,坦荡而磊落。如今的他除了眉眼轮廓,再没有当年的一点影子。
  他那双眼瞳中总是似笑非笑,似醉非醉,叫人看不穿猜不透。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再不是当年模样。
  这三年里朝中发生了许多的事情,汴京城的繁华之下无数次的涌动起血雨腥风,她多多少少都是知道些的。最近城中流言风起,她方知晓那些令人骨寒的事都与他脱不开干系。
  这个人。。。。。。再不是当年那个将她从泥塘里拖上来的卿城哥哥。
  风带着草木成熟的干燥香气吹拂过来,萧佩兮忽觉的有些冷,心中空空的像是被挖下了一部分去。
  那个说要教她骑马的卿城哥哥,那个撸起袖子为她出头的卿城哥哥,那个替她背锅受罚却还笑着安慰她的卿城哥哥。。。。。。那个笑容灿烂,骨里骄傲的凤卿城,去了哪里?
  萧佩兮遥遥的望着凤卿城,眼眶酸热的厉害。
  贴身的大丫头觅音见她眼眶泛红,忙忙的递过一方帕子来,“夫人可是迷了眼睛?”
  萧佩兮察觉失态,接了帕子来垂下头将那溢出眼眶的泪珠按下脸颊。
  不远处,一名歇脚的道姑一直暗中观察着萧佩兮。见她遥望着凤卿城掉眼泪,心中便又多了几分笃定。
  她站起身来,略略的理了理仪容,面上做出一片高深模样一步步往萧佩兮那边行去。
  待行到一个恰当的距离,道姑停下脚步,向萧佩兮捏了个道礼,开口道:“夫人有心事。”
  这道姑模样和善,瞧着也有几分高深超脱。萧佩兮心中正空着,一腔泪意无处诉说,见了这道姑便起身还礼,邀她小坐。
  打发丫头去准备茶点,身边只留了觅音一个。
  道姑打眼一瞧,便知觅音是萧佩兮的心腹丫头,此刻人少正是说话的好时机。道姑落座,先是与萧佩兮论了几句道法。
  这道姑也是认真做了些功课的。只几句,便令萧佩兮折服。
  见萧佩兮的神情,道姑便知开口的时机到了,“我与夫人有缘,便为夫人打上一卦,许是能解了夫人的心事。”
  萧佩兮勉强一笑。
  她的心事?
  她的心事不过就是凤卿城。可如今的凤卿城已经不是她心心念念的那个卿城哥哥。
  这道姑再是有本事,还能回溯岁月,改了凤大将军和忠烈夫人的命、让凤卿城依着小时候的性子长起来不成?
  萧佩兮的神情与道姑预想的不同。她便微微的垂下眼皮,遮去眼底的情绪,心中谨慎的合算着该要如何令萧佩兮信服于她。

  ☆、第四百七十三章 改命

  立在一旁的觅音忍不住撇了撇嘴。她家夫人的心事,满汴梁城的人都知道,还用这道姑来装高深?
  这怕是个混银钱的骗子吧。
  似这等混吃混喝混银钱的道姑尼姑,她家夫人没见过,她可是。。。。。。唔,她自小便伺候夫人,一天里有大半的时间都在夫人左右。夫人没见过的,她也没见过。
  但是,她、听、说、过!
  觅音面上流露出的鄙夷和不信任,道姑自是看在眼中。她笑了笑微微垂下眼帘,不再开口说些什么。
  她没有继续煽动萧佩兮打卦,神色又是淡淡的,这又让觅音觉得这人也不太像是个骗子。
  在觅音满眼纠结的观察着那道姑时,萧佩兮终于回了神。
  察觉到自己居然将人晾在了一边,萧佩兮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歉然一笑,道:“有劳仙姑。”
  道姑向萧佩兮询了八字,又观了观她的面相,合目掐指沉吟了许久,方才开口。她先是从萧佩兮的命格说起,有条有理,有章有法,无一不与萧佩兮的经历吻合。
  那些话里,有些是稍一打听便能知道的,有些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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