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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夫记-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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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蹭着他的肌肤吻了吻他的唇角,沾满玫瑰酒糖味道的舌尖自他唇瓣间轻轻的舔舐。
  凤卿城扣紧她的后脑,近乎掠夺般的加深了这个吻。
  马蹄声越来越近着,婠婠张开眼睛已能遥遥的望见一片尘土漫扬,从那尘土的范围和马蹄声音来分辨,人马当真不少。
  婠婠想要结束这个亲吻,凤卿城却根本就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她松开了勾在他颈间的双臂,轻轻的推了推他。他终是停止了亲吻,却依旧没有放开她,揽着她的手臂越发的紧似铁箍。
  婠婠的大脑空白了那么一瞬——是她想错了他的想法,还是他临时改了主意。
  无论是哪一种,眼下她都好像是玩大了。

  ☆、第三百六十章 侯爷 这旷野荒郊的 您是遇上了狐鬼啦?

  他瞒她这些事,她不怨怪他,却到底心中不畅快。
  婠婠向来都不会亏待自己。心中有些意难平,自然就想着抹平。
  但眼下看来,她捉弄他不成反倒将自己给套进去。无论她能不能逃脱,只要那些人看到她在场,那么这个坑就成了她挖给自己的。
  婠婠将脸埋在他肩上,不着痕迹的利用着他的衣衫将唇上的胭脂擦了个干净。
  马蹄声已然很近,婠婠往南方天际处看了看,她没有强使蛮力去推开他,只在他耳畔说道:“恒之,我该走了。”
  一息的时间过去。。。。。。
  两息的时间过去。。。。。。
  三息的时间过去。。。。。。
  他终还是缓缓的松开了手。
  婠婠那颗紧张的心也跟着放松了下来,随即滋生出些涩然的愧疚来。
  便是他瞒了她许多事情,也从未曾伤害过她,甚至都没有利用过她一次。三年前他有办法困住她,如今也未必不能再困住她一次。他却没有一早的用那雀鸟唤人来设局。方才他那般说,也不过是要让她先走。
  他待她的好远比她想的还要深,他尊重着她的意愿,顾念着她的心情。
  好到了这般的恒之,她实不该捉弄的,更加的不该以这种方式来捉弄。
  婠婠抬起头来,用衣袖擦拭着染在他唇上的胭脂颜色。
  她这个举动令凤卿城一阵的莫名,待要说话时南面的滚滚烟尘间已能见到人影马驰。婠婠没敢再逗留,令人见到她与凤卿城在一处,对他来说许也是麻烦。
  她匆匆的在他脸颊上吻了吻,而后折身掠起踏风疾行,两三个起落间便没了踪影。
  她没敢再回头,直到奔到了足够远的地方,方才在一株老树上停住了脚步。转头南望去,这距离早已经看不到他。
  婠婠叹了一声。
  捉弄他的快乐只持续了那么短短一个过程的时间,他的那些举动便令她心中满都是愧疚不舍。
  那些人马也不知都是些什么来路,有无地方的官员衙役。她没能来及的擦去他脸颊上的两个唇印,也不知他自己有无察觉。若是被那些人看到。。。。。。
  婠婠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忍不住弯起了唇角来。那笑意随着想象的发展越发的剧烈,渐渐的就由窃笑演化成了捧腹。
  如此笑了一阵,她心中所有的怅然愁绪皆都清除一空。她长长的舒展了下筋骨,足尖微微一点,轻盈的离了这株老树,向着北方疾行而去。
  也许事情并不如她想象的难。
  依照套路,她与凤卿城一同的失踪了这么久。此番回去必会有一番风雨,往轻了想是猜忌怀疑,往严重了想那就是直接的排挤打击。
  她要求的是脱身不是留下。怀疑越重、排挤越厉害,她便就越有机会。至于时间,她不赶。长一些也无所谓,最好是等凤卿城忘记了此番她捉弄他的事情。
  婠婠越想越觉轻松,踩着夕阳的余晖一路的北返。
  此刻的凤卿城将视线从北方收了回来,他伸手在自己唇上擦了擦,指腹上并无异样。他想了片刻,便将婠婠方才的举动归结为擦糖渍。
  在那些人马赶至前,拓帛与流觞一前一后的自荒草之上掠身过来。拓帛的轻功要好过流觞许多,身法也是漂亮如兔起鹘落,几个纵跃便至跟前。
  拓帛见凤卿城无恙,满心放松的上前来行过礼,起身刚要说话他那一脸的讨喜笑意就换做了呆若木鸡。
  从前那些年,侯爷再是荒唐胡闹也没如此招摇的在脸上留下这等香艳风流的颜色。
  他愣了一瞬后,马上意识到了重点,转动着脖颈四下里望了望。
  这等荒郊野地,哪里能有小娘子出没。他虽然不懂胭脂香粉,但也能辨别出个好坏。他一眼就能看出来,侯爷面颊上那胭脂印非是凡品,莫说山野女子,寻常富贵些的小娘子也拿不出这等东西。
  旷野荒郊,方圆几十里都没个人烟,这胭脂印是从哪里来的?
  在拓帛呆愣的时间里,流觞已至近前。他才一落地便颤着声音道:“侯爷,这旷野荒郊的,您是遇上了狐鬼啦?”
  流觞的嗓门很是大,随着暮风飘飘荡荡的落入了后面那些人马耳中。
  那些人距离尚远,并看不清楚情形,闻听到这样一声后唯恐是那位遇上了什么危险麻烦,一时间皆都加快了步伐。
  拓帛和流觞的反应让凤卿城察觉到有些不对,这两个的人视线都盯在他面上,他愣了一瞬,下意识的往婠婠趴过的肩头处看去。
  颜色浅淡的衣料上有着明显的一片胭脂色。
  凤卿城万没有想到婠婠会捉弄他。细一想她方才的举动,即刻的便明白了她的套路。提什么玫瑰酒糖,不过就是为了不叫他察觉这胭脂香。
  她这是。。。。。。跟凤寒学坏了?
  此时那些人马都已赶到,除了凤卿城亲卫部下还有着地方官员和一些衙役。几位地方官员都是圆滑的人物,见到凤卿城脸上的胭脂印也都一派自然的装作没见到。
  那些亲卫和衙役里却是有着一部分不甚圆滑的人物。一时间,呆望着凤卿城的视线又多了许许多。
  在这许许多的视线中,凤卿城不紧不慢的取了绢巾出来,在婠婠亲吻过的地方按了按。
  月白的绢巾上留下了淡淡了一抹胭脂颜色,形状依稀的完整。
  凤卿城笑了笑,将那绢巾收了起来。
  拓帛很有眼力的呈上了一块绢巾,流觞却是紧张的咽了咽唾沫,向后看了看那些人,而后压低的声音向凤卿城提醒道:“侯爷,这要是让夫人知道了。。。。。。”
  说这话时,流觞的视线不住的往凤卿城收起绢帕的地方瞟着。
  凤卿城思?片刻,看向了流觞。
  流觞立刻一个抖擞,道:“小的绝不会让此事透出半点风声去。”
  凤卿城一愣,随即在他额上弹了个响亮的脑崩儿,问道:“那个盒子可带着?”
  流觞反应了片刻,迟疑道:“侯爷问的可是那个梧桐木的盒子?小的一直随身带着呢。侯爷此刻要用?”
  凤卿城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他神色自若的擦去了脸颊上的胭脂颜色,而后与那些地方官员寒暄起来。姿态温然亲和,举止雍雅清贵,一丝一毫的窘态都没有露出来。
  斜阳西落去。晚风里,诸人皆都心照不宣的忽略了方才的所见,唯独流觞尚不能忽略,暗自的替他家侯爷捏把汗。
  他家侯爷这些年一直在寻夫人,此刻做出这举动来,万一被夫人得知岂不要麻烦。
  有那么一瞬间,他也想到了会不会留下这印记的是他家夫人,毕竟侯爷此番出来是专程来寻夫人的。可这念头也仅仅的就持续了那么一瞬,很快的就被他否了。
  他夫人那般的人物,如何会做出此等举动。

  ☆、第三百六十一章 那些长舌话 明姐姐不听也罢

  婠婠打算先往那个小镇子上走一趟。
  踏着星辉疾行了一段,远还没有靠近那镇子便遇上了一队寻她的兵卒。婠婠想到了会有人找寻她,却是没想到大家会如此的敬业,夜里也要出来寻。
  那座小镇子上增加了许多的兵将守军,皆是为了寻她的。柳如风、烈慕白与顾长生几人亦带了一部分四门中人在此据留。
  一见到婠婠,顾长生倒比天门那几位扑上来的更要积极,“阿婠姐,我还以为你被人拐跑了。”
  婠婠看顾长生那副神情,直接递了一块绢帕给他。
  顾长生不明所以的接过那块绢帕,“阿婠姐,这个是?”
  婠婠抬手做了个请的姿态,道:“咬着个角儿,跟你的表情会比较相配。”
  顾长生居然当真的比量了一下,而后抬眼道:“那不成了个满身幽怨的小娘子?”
  柳如风即刻毫不客气的大笑起来。
  当着婠婠的面,烈慕白便拍了拍柳如风的肩头。柳如风停止了笑声,不情不愿的从腰囊中掏出了一张银票来交给烈慕白。然后转回头来,无不幽怨的看着婠婠。
  婠婠。。。。。。
  这些人就没有一个问问她有无受伤?就没一个疑心她通敌?
  烈慕白此刻又从顾长生那里收了一张银票,而后笑呵呵的同婠婠拱手道:“多谢大人。”
  婠婠向他伸过一只手去并做了个“拿来”的姿势。烈慕白哈哈一笑,很是爽快的分了婠婠一张。
  婠婠打开来一瞧,见是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她收好了银票,道:“还挺值钱,赌得什么?”
  柳如风一咧嘴,道:“赌阿婠姐是会回汴京还是会捉了定北侯来。”
  顾长生不甚甘心的嘟囔道:“阿婠姐,你怎么就把人放走了?既然那么放不下,干脆捉回来养着。管他有什么图谋,只关在后宅里,量他也作不出什么风浪。我这里有几十种药能让他乖乖听阿婠姐的话。”
  婠婠额角一抽,认真的问道:“我在你心里,就这么。。。。。。这么一种形象?那种事情,我能做出来吗?”
  顾长生自然而然的点了点头,随即意识到了什么又立刻的摇了摇头,并且向后躲了几步。
  婠婠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柳如风。
  柳如风立刻转移话题道:“阿婠姐,既你安然归来,我们还是马上回去的好。京都诸事繁忙,阻卜烈叛部的事又越来越麻烦,我们不宜在此久留。”
  婠婠点点头,道:“你们去收拾一下罢,我去打听件事,打听完了即刻启程。”
  柳如风问道:“阿婠姐可是要问那位凤岛主的事情。他在阿婠姐遇到阻击的那日便不见了踪影,客栈中的东西都没有收拾。”
  婠婠问道:“那东西呢?”
  柳如风道:“还在客栈。”
  婠婠听了后先往客栈处去收拾了凤寒留下的东西,在掌柜处留了张字条便与诸人离开了这小镇子。
  一行人里大部分都是锦衣捕快,其余三门的人少之又少,由锦衣捕快分开背负,轻功踏风速度也没有慢了多少。
  路上婠婠向烈慕白问了北都中可有流言,烈慕白回答说并无异样。
  既然四门都遣出了人来此寻她,那此地发生的事情就必然传回了北都,怎么就会没有个流言?
  烈慕白的性子向来的不迂回,对于他的话婠婠也是相信。她猜测着许是烈慕白等人出来时,流言在暗处,还未曾传开。
  无论北都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婠婠皆都做足了准备。
  她在迈进北都时,甚至绷紧了一根弦,明月刀处在随时都可以出鞘的状态。
  没想到,北都里居然真的是风平浪静,除了四门中人暗地里开了赌局外,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同。
  四门府衙还未曾建好,依旧还在原本的地方暂居着。决定留在北都后,这片建筑的区域被根据着职能重新的划分过。
  婠婠进门来,径直的去天门所在的那一片建筑间寻澹台灵,开门见山的问她最近究竟有无流言。
  澹台灵起身来,才一张口屋子外面便响起了赵子暄的声音。
  “那些长舌话,明姐姐不听也罢。”
  婠婠转回身来,果然见到赵子暄转进门内来。她愣了愣,待要见礼时,赵子暄伸手拉住了她,上下打量了一眼道:“我便知道明姐姐定然无事。”
  澹台灵见了过礼,拿了两叠卷宗给婠婠便退了出去。
  婠婠翻了翻那两叠卷宗,一叠是炸毁阻卜烈叛首府邸的事,那件事走漏了风声,最终没成。婠婠遇到的阻击也同这件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另一叠是北都中关于婠婠的流言。
  原来北都不是风平浪静,而是所有的风波都被赵子暄压了下去。
  婠婠大略的翻过后,将那两叠卷宗搁在了一边。
  赵子暄在屋里寻到了茶具,自己动手烹起茶来。
  婠婠上前来接过他手里的茶具,道:“你一个官家,还要自己动手烹茶不成?”
  赵子暄挑眉道:“明姐姐学会了烹茶?”
  婠婠的动作一滞,摇头道:“不会。不过煮开了水,往里放茶叶还是会的。”
  赵子暄笑了几声,拿回了茶具来道:“我倒是会些,明姐姐还是安坐罢。”
  婠婠没有与他争,坐下来细想了想,道:“官家就如此信我?”
  赵子暄动作流畅的架起茶炉,道:“我自是信明姐姐。”
  他如此笃定的信任倒教婠婠意外又感动,她忍不住又问道:“你就没想过我是细作?”
  赵子暄像是听到件多么好笑的事情般,好生笑了一阵,道:“明姐姐若是想帮我那大哥,只管将四门令交予他,何须多费这许多的周折?”
  婠婠道:“那你就不怕我中了人家的美男计?”
  赵子暄道:“便是如此,明姐姐也不会对定北侯言听计从。”
  他掰下块茶饼来投进壶中,又道:“依你从前的脾气不会,依你现在的脾气,就是真的中计,直接将人拍晕抓回来的可能倒更大些。”
  婠婠心中的感动在这一瞬间飞没了踪影——这些人究竟是怎么对她生出这种误解的?
  她调整了一下心情,正经说道:“炸叛首府邸之事我们做的隐秘,除了官家和四门中人,绝无旁人知晓。我在那小镇外遇上的高手也像是专门为拿我而受过些训练。
  四门里怕是有些问题。”
  赵子暄想了想道:“不无可能。倒是小看了那贼部。”
  婠婠道:“也许被小看的是遁四门。”

  ☆、第三百六十二章 大人您这是。。。 。。。烫着啦?

  水沸茶香,盏温又凉。
  待婠婠简短明晰的说清楚遁四门之事,赵子暄很是静默了一阵,而后问道:“明姐姐准备如何查?”
  婠婠道:“我不擅长这些,查案这种事情自然还是交由擅长的人来做。总不能因为疑心四门里有细作,就因噎废食的不用锦衣捕快。”
  赵子暄又是默了一阵,道:“确是不能因噎废食。”
  他说这话时神情飘的有些远,好似另有着所指。略顿了顿,他又说道:“除了四门,这北都上下的大小官员也需要查上一查。天门原该做什么,就还是做什么罢,只隐秘些莫教人察觉。”
  婠婠疑心自己是理解错了,看着赵子暄一时没有答话,心中反复的琢磨着他这话是不是另一种意思。明明先前要撤去天门这个职能的人是他啊。
  赵子暄见她这般神情,自嘲一笑道:“从前不屑的事情,如今发觉万般有用。从前厌恶的手段,如今使的最为合手。明姐姐,我发现我几乎活成了那个我最讨厌的人。”
  婠婠续满一盏茶给他,道:“欲予动容,必入其中。欲达高峰,必忍其痛。”
  赵子暄一怔楞,“这话不像是明姐姐能说出来的。”
  婠婠点头道:“的确不是我说的,是程武说的。”
  相比于解释翻译那一串外国谚语,自然是将这话栽到程武身上比较容易,想来他作为一个抄袭狂也是十分愿意的。
  赵子暄道:“原来如此。——明姐姐曾与我说过,当一个人力量足够大时,就能让自己过得舒心些。”
  婠婠想了片刻,道:“每个位置都有每个位置的烦恼。农人烦恼谷价收成,小贩烦恼生意不够好,书生怕屡考不中,将军恐战事失利,就连闺阁小娘子都会烦恼胭脂的颜色不够合心。
  人生来就会有烦恼,哪怕你不自找,烦恼也会来找你。一个人的力量足够大时,起码还可以选择自己要去烦恼些什么。”
  赵子暄端起茶盏来,道:“鲜少听到明姐姐说这样长一通道理。那明姐姐会烦恼些什么?”
  婠婠道:“很多,差不多每天都不一样。”
  赵子暄颇有些意外,顿了顿又道:“每天都不一样,就说明那都不是什么正经值得烦恼的事情。不然也不会过一宿就变。”
  婠婠笑了笑,正色道:“官家嘱咐的事情我会尽快去办——朝里谁最能说大道理?”
  赵子暄想了想,道:“御史中丞周冉。”
  婠婠道:“御史中丞应该也不是很忙罢,我想向官家借此人一用,不知官家可允?”
  赵子暄立刻道:“有何不可。”
  婠婠起身道了谢后,又说明道:“我想借那位周大人来四门说教几日,不管他要说什么,只要将那有可能存在的细作给说动了,说的他们再也不想作乱就好。”
  赵子暄笑道:“说教能有作用?”
  婠婠道:“便是没作用,可也没有什么损失。”
  赵子暄笑了一阵,饮尽了盏中的茶水后道:“近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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