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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君惹不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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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妙妙,对不对?”少女放下陶罐,背着手走到她身前,笑着开口。
  怕被别人认出身份,林妙音报的是名字就是妙妙,她微微颔首,温声道:“云珠姑娘,初次见面,还请多多关照。”
  “不用这么客气,叫我云珠好了。托了你的福,我才能住上这么好的屋子。”云珠之前一直和其他人挤大通铺,她这回是沾了林妙音的光,才能住上这么宽敞明亮的屋子。
  林妙音唇边攒出两个小梨涡,只笑了笑,没说话,提着包裹往空着的那张床榻走去。
  这间屋子坐北朝南,明亮通透,即便屋内的家具有些陈旧了,也给人极其舒适的感觉。
  床榻上铺着新换的被褥,被褥被洗得干干净净的,走到近处,似乎还能嗅到阳光的气息。
  林妙音将包裹放下,坐在床畔,长舒一口气。
  云珠将她的那些瓶瓶罐罐都宝贝地收了起来。
  林妙音在家里的时候,也采过凤仙花给自己染指甲,把花瓣捣成糊状,加入白矾后,抹在指甲上,就能把指甲染成红色。
  林妙音歇了一会儿,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云珠把罐子锁起来后,对林妙音道:“妙妙,你初来乍到,若有住的不习惯的,跟我说,这里我熟。”
  林妙音“嗯”了一声,打开包裹,将她带来的几本诗词放在床头。
  她小时候脾气混,到处乱跑,就是不肯好好读书,兄长为此不知责骂了多少回,后来勉强读了些书,识得字,却写不好字,用兄长的话来说,字丑得跟狗爬似的。
  桃花谷的那段日子里,萧承煜手把手的亲自教她写字,倒是把字练得漂亮了许多,这几本诗词还是萧承煜送她的,从前不在意的东西,不知何时成了她的宝贝,走到哪里都带着,临睡前还要翻几页,读上几句,方能安心入眠。
  云珠打量了她一眼,悄悄走到她身边,神秘兮兮地问道:“妙妙,安排你进来的那位大人物到底是谁?我和别人打了赌,猜是侯爷身边的那位谢大人。”
  能进芳园的,多多少少都有些后台,就好比云珠,她的表哥在侯府里做事,才有办法将她弄进来,谋了个这么好的差事。林妙音背后这个人,权力显然比她那位表哥大。
  林妙音将诗词压在枕头底下,想了想,道:“很近了,再猜猜。”
  云珠瞪圆了眼睛:“比谢大人的来头还大么?”摇摇头,“那我可猜不出来了。”
  林妙音笑了笑,从包裹里取出一支琉璃瓶,瓶中装着萧承煜给她的药,她肩头的伤已经在结痂,再抹上几回,就差不多好了。
  “这个瓶子好漂亮,看来送妙妙进来的那个人,来头果然很大。”云珠看到她手中的琉璃瓶后,眼睛明显地亮了一下。这种琉璃瓶只有上头的主子才能用得上,难怪林妙音说那个人的权力比谢飞鸾还大。
  林妙音握紧了瓶子:“等我用完里面的东西,就将瓶子送给你。”
  “那怎么好意思。”云珠羞涩地挠挠头,她只是夸夸,没打算讨要,这样倒显得她厚脸皮了。
  “反正我留着也没用。”
  萧承煜的屋子里都是这种瓶子,大的小的,随便她拿,云珠喜欢,送给她一个也无妨。
  “嗯,谢谢。”云珠是真的喜欢这个琉璃瓶,也不扭捏,登时眉开眼笑,“我也不能白拿你的东西,以后在这芳园里,我罩着你。”
  “那以后就多多仰仗云珠姑娘了。”林妙音轻笑了一声,半开玩笑地说道。
  “成,没问题。”云珠道。
  林妙音将东西都收拾好后,坐在床畔,取下腰间挂着的金铃,揉了一团小小的棉花,往金铃中塞去。
  云珠早就注意到了她腰间挂着的这一串金铃,金铃随着林妙音的走动,会发出清脆的铃声,实在不叫人注意也难。此刻她见林妙音的举动,不由得好奇问道:“妙妙,你这是做什么?”
  “侯府的规矩多,唯恐铃声惊扰了哪位主子,生出是非,索性堵上。”林妙音垂着脑袋回道。
  “说起来,侯府正经的主子也就两位,老夫人吃斋念佛多年,向来宅心仁厚,不大责罚下人,倒是那位侯爷……”
  听到萧承煜的名字,林妙音抬起头来,见云珠支支吾吾,忍不住问道:“侯爷怎么了?”
  “侯爷脾气坏得很,千万不要撞在他的手里。”提到萧承煜,云珠的脸上明显有几分害怕之色,四处张望,确信没有外人,才敢开口。
  “侯爷经常责罚下人吗?”
  “那也不是,侯爷罚得少,但罚得重,偶尔心情好,会从轻处罚,其他时候若撞在他手里,轻则断手断脚,重则连命都没了。”
  林妙音动作一顿,大抵是没有想到,在下人的眼里,萧承煜已经凶残至斯。
  云珠口中的萧承煜,和她在桃花谷里认识的萧承煜,简直判若两人,这也愈发让林妙音坚定了决心,不要撞在暴戾的萧承煜手里,她可不想被折断手脚,扔出神武侯府。
  “不过你也不要怕,咱们住在这芳园里,见到侯爷的机会最少,比其他人要安全许多,老夫人是爱花之人,逢年过节还会有许多赏赐下来。”云珠见她脸色微变,安慰了一句。
  林妙音点点头,也总算明白过来,萧承煜将她安排在芳园的苦心。
  “你这个金铃小巧别致,看起来很是稀罕,是谁送的?”云珠的目光落在她手心的金铃上,脸上挂着暧昧的笑容,显然是想歪了。
  林妙音摇头:“我也不知,从我记事起,就在身上了,兴许是我的亲生父母留给我的。我想着,就把它挂在腰间,若是哪天我的父母见到了,就可以一眼认出我是他们的女儿。”
  云珠没料到会是这个答案,神色一黯,愧疚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提到你的伤心事……”
  “没事,我早就习惯了。就算找不到亲生父母,也没关系,我的养父母和兄长待我都很好,和亲的也没什么差别。”林妙音微微一笑,脸上露出幸福的神色。
  她的养父母家境殷实,为人善良,一向视她如己出,纵使她不是亲生的,待她却比亲的还要亲;她的兄长温柔儒雅,这些年来也把她当做自己的亲妹妹呵护,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云珠艳羡道:“妙妙,你可真是好福气。咦,这金铃上好像还刻了字。”
  云珠注意到,金铃的表面隐隐刻着字,她弯着身子,凑到金铃前,低声念道:“妙……音……这是何意?”
  “兴许是这金铃的名字,没什么特殊的含义。”林妙音一把将金铃握住,合在掌心中。
  这铃上的“妙音”二字,她也不知其意,养父母寻思着,金铃既然是她身世的关键,就直接唤她妙音了,林是随养父的姓。
  林妙音将金铃堵上后,重新挂回腰间,走路时,金铃便不会再发出声音。
  她走到窗边,看着一院子迎风摇曳的牡丹。牡丹种植在陶盆里,品种繁多,甚至连罕见的黑牡丹、绿牡丹、黄牡丹也是随处可见。
  林妙音初略估计了一番,这满院子的牡丹花,至少有上千盆。
  “这些牡丹娇贵,怕水也怕光,芳园里共有八名丫头,轮流照看它们,活计倒是不重,就是有些费心思。不过比起侯爷,我们做的也不算什么,能寻来这么多罕见的品种,才是真正的费时费力,希望今年老夫人看到这些花后,和侯爷的母子关系能缓和一些。”云珠走到林妙音的身边,叹了口气。
  林妙音一怔:“侯爷和老夫人的关系不好么?”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云珠压低了嗓音,凑到林妙音的身边,小声开口,“这话我也就同你说说,可千万别传出去,要不然被侯爷听见了,要挨板子的。”
  林妙音与萧承煜虽已拜堂成亲,前后相处时间却不过一月,对他所知不多,尤其是他的家人。
  她点点头,信誓旦旦地说道:“我保证不外传。”
  云珠是个大嘴巴,偏偏侯府里要谨言慎行,早就憋坏了,她见林妙音懵懂单纯,看着也不像是什么坏人,便卸了三分戒心,将听到的传言拼拼凑凑,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她。
  “侯爷十四岁以前,与老夫人之间是母慈子孝,羡煞旁人。约莫在八年前,侯爷失踪了半年,半年后,侯爷找是被找了回来,却像是变了一个人,老夫人见了他一面后,回去一夜白了头,据说,还有人亲眼见到,老夫人推开侯爷,大声叫着‘你不是我的煜儿’。从那时起,母子关系就远不如从前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老夫人处处避着侯爷,似乎有什么忌讳,过了好些年,才改善一点。如今老夫人倒不刻意避着侯爷,母子之间到底是回不到从前了,这么多年来,两人关系一直不咸不淡,只维系着表面,远不如老夫人身边的婢女亲厚。”
  “可知侯爷失踪的半年时间去了哪里?”林妙音一脸惊讶之色,很快就想通症结所在,母子关系这番变化多半源自那半年的失踪,老夫人是萧承煜的亲生母亲,最是了解萧承煜不过,她定是察觉到了萧承煜的异常之处。
  云珠摇头:“我听别人私下议论过,说侯爷是撞了邪,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东西,才导致性情大变,老夫人常年住在佛堂里,也是因为惧怕侯爷身体里的东西。”
  “胡说八道,这世上哪有这种邪门的事情。”林妙音忿忿。
  原来他们并不是不知道萧承煜喜怒不定,而是将一切归为撞邪,这些年来,萧承煜到底背了多少委屈。
  他只是病了而已,他们却把他当做怪物看待,难怪那日萧承煜小心翼翼地叫她不要怕他。
  林妙音的心头腾起一丝心疼,甚至能想象得出来,萧承煜好不容易回到侯府,见到自己的母亲,却被她惊恐地推开,是如何伤心难过。
  他的怪病定是和他那半年的失踪有关系。


第9章 
  林妙音在芳园里安顿了下来。
  如云珠所言,照看牡丹的活计并不重,这些花儿经过精心地培养,长势很好,估摸着在萧老夫人大寿前都能开花。
  林妙音在芳园里住了两日,很快就熟悉了芳园的事务。吃穿用度上倒没什么不习惯的,只是有些日子没见到萧承煜了,她心知,定是暴戾的萧承煜占据了身体。
  如果温柔的萧承煜回来了,会来找她的。
  萧承煜说过,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那个坏脾气的他就会跑出来。看来,萧承煜是遇上什么棘手的事了。
  林妙音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在这芳园里暗自为他忧心。
  约莫又过了两日,林妙音从其他人那里打听到,这几日萧承煜都在宫中,为小皇帝排忧解难。
  小皇帝八岁登基,十六岁亲政。前有权臣把握朝政,后有太后垂帘听政,手中并没有什么实权。亲政后,小皇帝做的第一件事是囚禁太后,大力肃清太后安插在前朝的势力,这一举动引起轩然大波,险些导致朝局动荡,幸有萧承煜替他稳住局势,这才避免了一场浩劫。
  先前造反的静王,就是小皇帝的三叔,因不满小皇帝继位,想要篡位夺权。萧承煜为了镇压静王势力,耗费了不少心力,这段时期的萧承煜,性子十分暴戾,杀人毫不手软,残暴的名声就是这个时候传出去的。
  皇家的争权夺势,总是避免不了杀戮和累累白骨,据说,侯府大牢的地面,被血染了一层又一层,从侯府流出去的水都是红的。
  至于为何桃花谷里醒来的萧承煜,却是温柔的萧承煜,只有萧承煜本人知道了。
  接连几日的好天气,院子里的牡丹长势越来越好,再过几日,就会全部开花。
  今日不是林妙音值守,她早早就趴在窗前,看着满天的星辉。
  浩瀚的天幕宛若一块黑色的布,而满天的星子,犹如撒在黑布上的银沙,散发出晶亮的光芒。
  星辉落在林妙音的身上,映着她皓白如雪的手腕,愈发衬得她肌肤如雪。
  林妙音用手托着下巴,杏色的袖摆从她的腕间滑落,露出那截莲藕似的手臂。
  云珠抱着面盆,打着呵欠从屋外走进来,经过林妙音身边的时候,她停下了脚步,本来困得快要眯成一条缝的眼睛,陡然间睁大:“妙妙,你手臂上的是什么?”
  林妙音猛地回过神来,脸上划过慌乱之色,连忙扯起袖子,将手臂遮住:“没什么,一块胎记而已,生得丑,见不得人。”
  她说着话的时候,手指紧紧握住手臂,唇角不自觉得抿紧了两分,神色绷紧地看向云珠。
  云珠一向大大咧咧,没有注意到她这些细微的变化,信了她所言,点头道:“胎记呀,胎记有什么丑的,又不是长在脸上,我也有,就在后腰上。”
  林妙音见她没有继续追问,暗自松了口气,看云珠的表现,她应该是没看清楚。
  云珠抱着面盆,走到了床边,眯着眼睛继续打呵欠,显然很快就忘记了这茬。
  林妙音握着手臂的手,却依旧收得紧紧的。
  她骗了云珠。
  根本不是什么胎记,印在她手臂上的,是一个“奴”字。
  这“奴”字从何而来,谁也不知道,养父母说,他们收养她时,她的手臂上就有这个字了。
  只有逃犯的脸上,或者身上,才会被烙下字迹。
  也许她并不是被人弃养的,而是逃犯,关于十岁前的记忆,她已经记不起来了。无论她如何回想,脑海中都是一片空白。
  这个“奴”字是林妙音的心结,除了养父母和兄长,并无旁人知道这个秘密。怕被别人发现,林妙音平日里会拿着东西,在手臂上缠上一圈,遮住这个“奴”字。今日她一时疏忽,险些叫云珠撞见。
  林妙音走到床边,放下帘帐,拿起枕头下方的红纱,将臂上的“奴”字缠了起来。
  因着这个“奴”字,林妙音辗转半夜没有睡着,好不容易有了点睡意,迷迷糊糊地睡过去,耳畔隐约听到了风雨声。
  睡前林妙音还趴在窗前看星星,满天繁星的夜晚,不像是会下雨的天气。
  林妙音估摸着是自己听错了。
  偏偏那雨声越来越大,淅淅沥沥,从屋檐上坠下,还伴随着狂风呼号,将窗户敲得啪啪响。
  不像是错觉。
  林妙音心头打了个激灵,意识一下子清醒过来,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所有的睡意瞬间褪尽。
  “云珠,快醒醒,糟了,下雨了!”林妙音掀开帘子,趿着鞋子,随手拿起一件衣裳披在身上,走到云珠的床前,用力地推了她两下。
  “出、出什么事啦?!”云珠被突然唤醒,吓了一跳,直挺挺地坐了起来,听到屋外的风雨声,她回过神来,面色剧变,“怎么下雨了?完了,完了,这回完蛋了……”
  一般来说,要是赶上天气不好,她们会提前将牡丹搬回屋中。芳园里有几间空房子,就是用来安置这些牡丹的。
  但昨晚满天星光,明显是个好天气,就没有将花都搬进屋子里,省得明日还要费大力气再搬出来。谁成想,半夜里居然刮起了大风,下起了大雨。
  这些牡丹珍贵至极,又是给老夫人祝寿的,即便是夜里,也会安排丫鬟值守。若是遇着突发情况,值守的丫头就会将其他人叫起来一起帮忙。
  长夜漫漫,难免有打盹的时候,下了这么大的雨,刮了这么大的风,居然没人来叫醒她们,显然是今夜值守的丫头偷懒,不知道跑到哪里睡觉去了。
  云珠连衣裳也顾不得穿,套着鞋子就往外冲,叫醒了其他的丫头,一起去搬院子里的牡丹。
  林妙音也跟着冲出去了。
  屋外的风雨比她在屋子里听到的要大得多,她方冲出去,一阵冷风夹杂着细密的雨丝,扑面而来,如冰针一般扎在她的脸颊上。
  檐下已经挂了一道晶莹的水帘,映着廊前的灯笼,折射出氤氲的光芒,看得不大清楚。
  林妙音冲进雨里,抱起两盆牡丹花,冲到另一间屋子里。
  这些牡丹花的生长,需要阳光和雨水,偏偏又极其娇贵,既经不得太阳的暴晒,也受不起暴雨的击打。
  遭受风吹雨打,花儿已经蔫了下来,花瓣从枝头凋零,掉在雨水里,被冲洗得发白。这里又有这么多盆,她们几个一时半会也搬不完,况且雨势大了,容易摔跤,已经摔碎了好几盆,再这样下去,只怕会全部折损在这狂风暴雨里。
  “来不及了,云珠,快去拿油布。”林妙音顶着风雨,对云珠吼道。
  云珠愣了一瞬,恍然回过神来,飞快冲进一间屋子,从里面抱着一大捆油布出来。
  林妙音飞奔到她身边,帮忙一起将油布展开,遮在牡丹花的上方。
  其他丫鬟见状,也照着她们的方法,撑开油布,这样一来,雨水浇在油布上,淋不到那些牡丹花了。
  “妙妙,这样行得通吗?”云珠满脸都是水,连眼睛都睁不开了,眯着双眼,看向林妙音。
  林妙音同样眯着眼,回道:“能救一点是一点。”
  这场风雨来势汹汹,谁也没有料到,分明是天降横祸。光靠她们人工搬运,根本搬不了几盆,这块巨大的油布展开后,倒是救下了一大片。
  几个人站在风雨里,拽紧手中的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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