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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谋:恶女夺嫡-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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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锦微微一笑,随即眼泪跟着流下,道:“可是……我再也不能够去了。我……不行了。”

    顾三山闻言顿时泪流满面,“不!谁说你不行了?你好得很,我们还这么年轻,还有得是时间。你跟我一起出宫,跟我一起去中原,好不好?”

    妙锦眼中绽放出异样的光彩,喃喃道:“好……好……我真的好想去,可惜,我不能连累你,三山哥哥,快走吧,走得远远的,别叫他……抓到了你。”

    顾三山道:“我才不怕他呢,我要杀了他做皇帝!”

    妙锦摇摇头,急道:“你刚答应我的都忘了吗?快退兵啊……”猛地咳嗽几声,急的伊果与顾三山连忙抚她的脊背,好半天才道:“而且,我都听到了,图炆会大势已去,你留在这里等死吗?三山哥哥!”

    顾三山脸色发白,垂首恨恨道:“狗贼军中此时应该已经爆发了瘟疫,我带着这点剩下的人马,兴许还能跟他拼一拼……锦妹,我不想你再投入他的怀抱,我绝不要看到!”

    伊果插话道:“爹,皇上大军应该安然无恙,我已去宁国长公主府中偷来了解毒的方子,令太医院照着配了许多,临行前都叫军士们煮水喝了。”虽然父女情绝,还是下意识地唤他“爹”。

    顾三山愣住,一时说不出话,突然冷笑道:“好好好!真不愧是那狗贼的好女儿!老夫还真是小瞧了你,你竟有如此通天的本领,害的我一生事业付诸流水!”

    这次换做伊果瞪大双目道:“你说……我是谁的女儿?”

    顾三山破口大骂道:“你根本不是我女儿!你是那狗贼朱棣与锦妹所生,当初锦妹将你托付给我,老夫才勉为其难将你喂大,哼!早知有今日,当初老夫就应该把你掐死!就算是对不起锦妹,老夫也不管了!”

    伊果像是被五雷轰顶,久久无法回转,又问:“你说,我是皇上的女儿?”

    顾三山喝道:“没错!你就是那狗贼之女!老夫利用你来杀他叛他,你已犯下弑父弑君的大罪了,是不是很意外呢?”

    伊果只觉身体不像是自己的了,“那么……所以你从前才对我那么坏?”

    顾三山啐地一口,“老夫只恨当时对你太心慈手软!”

    伊果大笑几声,道:“你骗我,你骗我……”双手抓着头发瘫倒在地,“我是谁?我到底是谁?我不信!我跟那朱殢香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妹?我是那皇上的公主?太荒谬了!太可笑了!我才不信……不信……我不要信!”跌跌撞撞奔到远处。

    妙锦见到此景,急不可耐想说话,只是身体虚弱,说出的话只有自己才能听得到。顾三山与伊果相争之际,心情激动,也没注意她,待伊果奔远后,才反应过来,急忙抱起皇后道:“你怎么了?你想说什么?”

    妙锦的声音几不可闻:“你干嘛……那样说?三山哥哥!”

    顾三山正要说话,闻人清突然跑来道:“师伯快走!那朱棣的大军距紫禁城不到三里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顾三山脸色发青,咬牙道:“我跟那狗贼拼了!”欲取出腰间链子锁,却被闻人清一指疾出点中要穴,身体一软倒在墙边。他心情紊乱,竟让师侄得了手。闻人清迅速将他负在身上,法玉则在旁护持。

    妙锦一脸欣慰,道:“闻人师侄,多谢了!”

    闻人清躬身道:“皇后娘娘多加保重,晚辈去了!”一行三人迅速离开。

    妙锦注视顾三山的背影,眼珠一动不动,仿佛自己的魂儿也要跟去似的。连她自己都有些糊涂,到底是希望他走还是不走?

    朱棣大军势如破竹地赶回应天府,图炆会众人聚集在奉天殿中洋洋自得,一时来不及撤退,无奈下只好在紫禁城中放火,只烧的火光漫天,浓烟弥漫。饶是如此,所逃者不过十之一二,余者或被杀,或被擒,或烧死在烈火之中。

    叛军被平定后,紫禁城中犹人人自危,平素庄严肃静的皇家内院,一日间突变成了鲜血四溅的屠宰场,处处残壁断垣,处处尸横遍野,处处哭嚎声滔天。

    成名什纵是刑官,看惯了残忍之事,目视此景也不禁心中恻然。正擦拭脸上的血迹时,听见不远处一个女子的哭喊声尤为强烈,直是哭天抢地。不禁好奇去瞧,却见那女子满蓬头发如稻草般垒成鸡窝状,全身衣衫不整,泥泞不堪,犹滴沥着污水,像是刚从臭水沟里捞出一般,一张脸上涂满了鲜血污泥,只有眼珠偶尔转动,才能令人意识到那是张脸。手上握着半截断剑作拐杖,死死地撑着地面。惊道:“伊果……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正欲出手相扶时,伊果一把挡了开,拼命忍着,忍着,可喉间的哽咽声全然不受控制,道:“我伊果……本就是个人神共厌的……你若想杀,便杀;不杀,便给我让路!”

    成名什愕然道:“我为什么要杀你?你究竟遇到什么事了?”

    伊果不答,发着不知是哭还是笑得怪声,踉跄着转过假山而去,口中道:“哈哈哈……自相残杀,自相残杀……”

    成名什本是个绝顶聪明之人,此次起事失败却全然摸不着头脑,听到她如此说,心中若有所动,正欲上前细问,却不见了伊果踪影。回身走了几步,复又坐在方才的石凳上,手支着前额,一动不动,这便是成名什了,饶是内心焦躁如火烧,面上却分毫不露。忽听得有人甜甜地叫道:“成名什哥哥!”

    成名什抬首,却见是阮五樱,道:“做甚?”

    阮五樱低垂着脑袋,手指不停地打转,轻轻道:“成名什哥哥,你觉得我打扮地好看吗?”

    成名什见她身着竖领浅淡紫色小袄,六幅清雅金色凤尾裙,胸前垂着一串粉白两色水晶珠。头上簪着五樱钗,一支黄色蝴蝶簪,用黄金打磨地栩栩如生,随着她头不安地移动,两只翅膀忽张忽合,甚是有趣。

    不知怎么的,成名什冷峻的脸庞竟露出微微一笑,道:“挺好。”

    阮五樱忽的抬首,笑靥如花,脸颊飞红,再不发一语,走了。

    成名什莫名其妙,自言自语道:“这丫头真是被他们欺负地傻了,这时候还有闲情逸致打扮,不知人间疾苦啊……”想到十年心血顷刻间一败涂地,不禁长叹一声。

    图炆会起事虽然失败,却也大伤朝廷元气。然而朱棣回宫后根本顾不上这些,一头扎进了坤宁宫,将一应事务统统置之不理,只是专心地陪着皇后,偶尔内监将奏折奉上,他便铁青了脸将其一脚踹出,将奏折撕成碎片。群臣无奈之下,只有请太子暂时代理朝政。

    然而皇后的生命却是一点点地流逝了。她本身患重疾,又怎能经得住这当胸一剑,尤其当她辗转从皇上口中得知“匪首顾三山堕马身亡”时,更是一口鲜血直喷在了皇上的龙袍上。朱棣不明就里,更加心疼自责,流泪道:“皇后,千万别动气,他虽然人死了,可尸首还在,朕要将他碎尸万段给你出气!”

    皇后眼中闪过一丝阴毒的恨意,但随即消失不见,维持笑容道:“皇上对臣妾真好,臣妾就是死也瞑目。”

    朱棣立刻捂住她的嘴,殷殷劝了许多。

    伊果经过那日疯狂地发泄后,虽然面白如死,但终究恢复了理智,此时正站在窗外察看皇后的病情,听到此处,不禁叹道:“娘娘她还是不得不继续演戏,继续强颜欢笑,直到生命的最后几天,还是不能随心所欲。她明明对他恨之入骨,却不得不装出一副很关心他,很温柔贤惠的样子。娘娘她……真是太苦了。”

    朱棣的三千后宫中,他只爱她一个,但她却不爱他,她被他的爱绑架了,在他身边的每一刻,她都感到尴尬、厌恶、痛苦、如坐针毡,但她实在是一个很会伪装的女人,黑多白少的眸子里沉静如水,道:“皇上,你真得肯答允臣妾?”

    朱棣握着她冰凉的手,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似的看着她,道:“你放心,既然你喜欢伊果那孩子,朕就封她为郡主,享一生荣华富贵,再不必当锦衣卫日日忙碌了。”

    皇后笑道:“多谢皇上……厚爱。只是果儿她生性不羁,恐怕做不了规规矩矩的郡主,皇上便只让她享有郡主之实,无郡主之名好了。若她将来犯错,也请皇上看在臣妾的份上,宽恕于她,还有……别叫殢香公主再去难为她了。”又紧张地喘了几口大气,此时她身体孱弱不堪,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

    朱棣眼中微有盈光,似是埋怨道:“妙锦,炽儿你交代了,女儿们也交代了,连伊果那个外人也交代了,难道……你便没什么要跟朕说的?”

    妙锦正欲说话,突然伊果在外喊道:“皇上不好了,殢香公主病重,淑妃娘娘已经在太医院闹起来了!”

    皇上连朝政都不理,何况一个庶出之女?但禁不住皇后的相劝与伊果的连声催促,终于还是起驾去了太医院。伊果像是幽灵般突然出现在皇后面前。皇后临死前还不忘给她铺好后路,按理来说她应该很感动,却不想更加重了她心中的疑窦,“娘娘,莫非我真是你和皇上的女儿?”

    皇后的眼神让人捉摸不定,道:“果儿……就是为了这个问题才支走他的?”

    伊果道:“不止,更是为了让你自在一点,我一个外人看着你都很煎熬。”

    皇后苦笑一声,终于耷拉下那维持太久的笑容,“是啊!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啊,想当初父亲劝我嫁给皇上,我应该勇敢地拒绝才是,而不是懦弱无为,委曲求全,一直畏畏缩缩至今日。到头来我又得到什么呢?父兄死了……他也死了……”

    伊果劝慰道:“娘娘,你当时养在深闺之中,就算反抗又有什么用?别想太多了。”

    皇后攥紧了绢子道:“可以的,可以的!就算再怎么难,也比我此时此刻的逃脱容易一百倍!”

    “唉……”

    妙锦突然笑道:“果儿,你叹什么气?他骗你的你也信?”

    伊果心沉了下,道:“顾三山真的在骗我?”还来不及尝到个中滋味,只见皇后狡黠地笑了笑,伸出了颤巍巍的手指将头上的凤钗拔下,这个动作对她来说实在太过艰难,但她还是做到了。接着,又慢慢地将戒指、护甲、手镯、项链、桂冠凤袍一件一件摘脱下来,露出了一袭淡红色的衣衫,那是她进燕王府前,与顾三山话别时穿着的……那是她一生中最后悔的时刻,她后悔了一辈子,如今快死了,她不愿再穿戴着这样一些囚禁了她一生的东西死,就算身死后宫人们还是会为她穿戴着皇后衣冠,但是,她也看不到了。

    她痴痴一笑,再不理会伊果,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爬起,想着坤宁宫门口行去。她真得很好奇她可以走多远,但是,无论走多远又有什么关系?此时此刻,她在做着她真正喜欢的事啊。一步,两步,三步……她竟然真得走了很远,但终究在坤宁宫大门前不远处倒下——虽然遗憾,但总不是悔恨了。

    彼时天空混沌,似晴似阴,竟让人分辨不出是什么时辰,朱墙绿瓦犹在,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那一刻,真得静极了。飞鸟昆虫停止了鸣叫,连日来周围的哭嚎声也戛然而止,只余皇后油尽灯枯之际,重重摔倒在地的回声。

    伊果的心“咯噔”一下,似是裂了开,凝视着皇后久久无法言语,只有百穗哭喊着“皇后崩逝”时,她才蓦然清醒。忙奔到皇后身边,却被百穗狠狠推开道:“你还在这里婆婆妈妈地做什么?快走快走!”

 第七十九章 退步抽身(2)

    伊果愣道:“为什么?”

    百穗急道:“枉娘娘生前如此为你打算,你竟然如此糊涂!你将殢香公主打了半死,淑妃会放过你吗?你在交泰殿害了众多锦衣卫的性命,他们的兄弟家人会放过你吗?你引起宫廷内乱,让图炆会叛军有了可趁之机,皇上会放过你吗?娘娘活着还能保你一时不死,如今只要他们之中有任何人想起,你便难逃杀身之祸了!”

    皇上的脚步声渐近,伊果一向清楚皇上的迁怒能力的,一时气愤之下,管你有罪有功,挥刀便杀,何况她也真的做了足以判死罪的事。虽然皇后生前求皇上放过自己,但是她也不愿用自己的性命去赌皇上是否真的对皇后信守承诺。凝望皇后最后一眼,飞身越墙而去。

    走了不过几步,便听见身后哀声大作,宫人们放声大哭,其中混了一道雄厚的男声,格外凄切,自是皇上了。伊果也忍不住潸然泪下,脚步丝毫不缓,却不想撞入韦扬怀中。

    韦扬的眼神颇带有猜忌与敌意,缓缓道:“伊大人,宫里乱做一团,你在这儿做什么?”

    伊果想起那夜韦声曾对朱殢香说过韦扬被贬后的惨状,便将随身的指挥使官印递了过去,边行边道:“从你手上夺来的东西,现在还给你!”

    一头扎进万春殿中收拾行李时,却见房中衣柜妆奁都空空如也。心道:“老子的这点家当,没被图炆会抢去,倒是便宜了宫里人趁火打劫。”想着宫外犹藏着自己的大部分财产,便不再去寻。推门而出时,忽听一阵怪异的笑声传来,回首一瞧,却见罗析在偏殿中狂笑,满头满身地插戴满了金玉珠宝,坐在一张烧得只剩一半的绣垫子中,双手双脚将一个箱子紧紧拢到身前。

    伊果立刻认出那是帝后所赐之物,怒道:“你拿我的东西干嘛?”

    罗析笑声戛然而止,惊恐地盯着伊果,将那箱子拢得更紧,拇指上的翡翠扳指因用力过猛,竟断裂着从指滑落到地,她立刻将那碎扳指搂到脚边,这时一根簪子又从鬓边滑落,她又手忙脚乱地将其抓回自己怀中。一边忙,一边紧张道:“不!这是我的,不是你的!你快出去,出去!”

    伊果微微吃惊,想起那日她在众人面前指摘自己时突然语无伦次,神志不清,那正是顾三山所言中了链子锁的后遗症。现在,似乎更严重了。试探着问:“你不去伺候朱殢香,来我这儿干嘛?”

    罗析充耳不闻,口中念念有词:“别抢……别抢我的!”

    伊果叹气道:“钱茜已经被图炆会的人杀了,没人再会抢你了。”

    罗析听到“钱茜”二字,立刻像猫一般弓起身子,狰狞道:“钱茜?你来做什么?这里没有你要的东西,快滚!”露出牙齿吼了几声,“你要是再往前一步我就咬死你!快滚!滚!”到后来竟是歇斯底里的怒骂。

    伊果与罗析相处日久,虽然最后反目成仇,但见她因为自己变成这幅模样,心中恻然,财产不要了,权当是给她的补偿。转身踏出殿门时,却觉脚下踩了东西,捡起一看,却是那枚韦声给的水晶簪子。想起那日韦声相弃而去,心中一酸,但还是用手帕将那簪子拭净了,放入荷包中。愣了半晌,复又拿出,细细端赏:这簪子毫不名贵,不然也不会被罗析随意丢在地上。但是却很珍贵,凝结了当时那个男人独一无二的,不可重复的心意。伊果突然觉得好幸福,原来她也曾那么接近他的内心。一时喜,一时悲,陷入无穷的幻想中。

    这里不知是紫禁城的那处所在,只有金色的阳光挥洒而下。远处晚霞织锦,分外美丽。伊果嗫嚅着,不断重复着一句话:“韦声,我想说……想告诉你……我……”直到韦声不耐烦转身欲去时,才好容易说出,声音细如蚊声,“我……喜欢……你,韦声。”

    韦声略微吃惊,很快笑道:“怪不得……我还想什么话不能说,非要约我来这个僻静之所。”

    伊果道:“我知道装傻充楞,避重就轻一向是你的风格,但是……请你这一次能不能认真一点?”

    韦声忙道:“对对对!”但还是忍不住笑了好久,才道:“你说得是真的?”

    伊果点首,道:“整个皇宫中,只有和你在一起时,我才真正喜乐。”

    韦声笑道:“不光是你,宫里所有人跟我在一起都很喜乐。你在宫里孤立无援,可能就因为这样才喜欢我,这没什么。”

    伊果像是突然找不到依靠般,口气不知是喜是悲,甚至不知该说什么,道:“你……”便再也说不出话。

    韦声道:“而且……我跟她在一起时很累,随便说句闲话她都会不高兴,摆脸色,一味地冷笑,问她也不说。我对风月之情真得已经疲倦了。”

    伊果知道他口中的“她”自然指朱殢香,他竟用这个借口来拒绝她,原本一颗火热的心登时冰凉,像是被人拿着鸡毛拼命挠一般,痒得抓不着,停不了。一时面红耳赤,又急又羞。凝视着韦声永远不安分的双目片刻,终于读出:原来这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是的,确实如此。他一直逃避她敷衍她,可恨她看了这么久,现在才恍然大悟。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这个不值钱的物什,丢了吧。”

    伊果登时从无边的白日梦中苏醒,发现那人正是韦声,见他着国孝一身素白,脸上表情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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