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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谋:恶女夺嫡-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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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妃痛心疾首道:“你这贱人,竟敢陷害中宫皇后!还差点将本宫和皇上蒙蔽,你快去冷宫里等死吧,还在这儿大呼小叫些什么?”

    这一掌只打得秦妃头晕目眩,半边脸又疼又麻,还未缓过神,便被伊果率人强拖了下去。

    皇上将帕子沾湿了,轻轻抚着皇后干涸的嘴唇道:“你病成这个样子,百穗一个人伺候不行,朕会把坤宁宫原来的宫女都调回来,你可安心养病了。”

    皇后背靠着鹅羽软垫,依旧咳嗽不止,但勉强说得出话了:“她们……已得皇上临幸册封,便不是臣妾身旁的奴婢了,皇上应该……另择宫苑好好待她们。”

    皇上握住她的手,低声软语:“妙锦,以前都是朕的不是,做出这些荒唐事来,而且,妃嫔伺候皇后天经地义,怎么不是你的奴婢?郑和,传旨下去,柔仪殿众妃以后不必侍寝,尽迁回坤宁宫,一切如旧。”

    皇后并不在意这些事,倒是淑妃面白如纸,带着殢香公主悄悄退下。

    殢香公主回到交泰殿,见一盆桃花摆在院当中,便上去将花朵一把一把地揪下扔在地上,心中恚怒:“这样费劲心机还是要不了她的命,如今她又当了指挥使,可真是要继续逞威风了。”

    佳儿见公主手上兀自有花汁残留,便殷勤地用帕子细心擦拭,劝道:“公主仔细伤了手。”

    公主顺手给了她一个耳光,骂道:“我愿意伤手干你何事?还敢拿你那脏绢子碰本公主,你给我滚!”

    佳儿跪地求饶连连:“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公主对着宁儿道:“韦声去了哪里?怎么你没告诉他本公主已经回宫了?”

    宁儿知道公主设计不成,心中不爽快正想找个人出气,可不愿当这个倒霉鬼,俯身道:“回公主,奴婢找过了韦大人,看见他正跟那伊果在一起呢。”一句话便将注意力转到韦声身上。

    果然公主道:“他跟伊果在一起干嘛?那伊果才升了官,便有这么多事找他做吗?”

    宁儿脸上露出为难之色,道:“公主啊,您难道不知道?韦声大人一向是喜欢与伊果在一处儿的,别的不说,他们俩一起去滁州捉拿刺客,就足足独处了两月呢。”

    公主心中吃惊,叫宁儿起身,道:“你的意思是……”

    宁儿推心置腹道:“公主,奴婢也是听宫里的闲话。他们二人同为锦衣卫,自是朝夕相处,去滁州的时候更是耳鬓厮磨。听说,韦大人还将家传的扬声剑法教了她呢。”

    公主拔下鬓边的明珠发钗,把玩道:“这些本公主知道,韦声也向我提过,他对伊果并没什么心思。”

    宁儿迟疑道:“可是……公主和淑妃娘娘本怕伊果武功高强,野性难驯,骤然被皇上下旨处死时反抗坏事,故令韦大人先重责她四十大板,她动弹不得后自成了砧上鱼肉,那罗析拿来她的血时也说她确实挨了四十下。可是咱们宫里的板子难道是纸做的吗,怎么她挨打后竟行走自若,浑然无恙?这其中有没有人做了手脚?此其一。其二,神机营的弓箭手天下无敌,伊果就是再厉害,她一个女子竟能毫发无伤地闯过?当时可是韦声大人戍守在外啊。其三,当时殿里有那么多的宫娥太监,伊果她为什么独独取韦大人的血?而且韦大人也那么心甘情愿地让她取了,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公主脸肉抽动、银牙暗咬,阴沉着脸道:“别说了!”遂将发钗猛掼于地,其上的明珠登时跌碎。

    众宫人见公主动怒,忙放下手中活计,纷纷跪倒在宁儿身后。

    公主见佳儿正抬首窥视自己的脸色,便一脚踹了上去,正想出口斥责,那只自己养的名叫“荧荧”的猫叫着蹭来,更是怒上加怒,道:“宁儿,你把这猫给本公主丢出去!整日整日地在耳边吵,真是气煞我也。”

    宁儿正恐公主雷霆之怒牵连自己,听了此话正中下怀,忙抱起猫离开。

    公主看了佳儿一眼,对着众人道:“你们起来轮流打佳儿的耳光,谁打得最响,本公主重重有赏!”

    佳儿吓得伏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公主饶命!公主饶命!”

    公主见她不配合更加恼怒,便令太监盛子将她抓着站起。见佳儿紧闭双眼咬着嘴唇的神情甚是不满,上去一下一下慢慢抽了数十个耳光,打累停手后,道:“不服气吗?本公主亲自教训你可是你的福气。”

    佳儿忍辱道:“奴婢不敢,公主给奴婢的福气,奴婢甘之如饴。”

    盛子拨开佳儿零落在脸颊的头发,指着另一边脸蛋道:“公主请看,这边虽然已经肿了,那边却还是好好的呢,请公主再打另一边吧。”

    公主“噗嗤”笑了出来,道:“罢了,我也累了,剩下的留给你们,排好了队给本公主好好打。”坐在一旁椅子上。

    众人果然排成一纵列,开始轮流掌佳儿的嘴。公主边看边笑,甚至鼓掌叫好。众人为迎合公主心意,手下越发狠快。

    半个时辰后,佳儿跪在地上嘤嘤哭起来。公主兴犹未阑,欲寻别种花样折磨佳儿时,却见韦声走进。

    众人心想:“公主发了这么大的脾气,如今正主来了,还指不定怎么打鸡骂狗呢。”

    韦声笑道:“让公主久等了,臣方才有要使在身,请恕罪则个。”

    公主倒是如常迎了上去,见他右手臂手背都缠着纱布,奇道:“刚才在殿里不是只被划伤了手背吗?怎么手臂也受伤了?”

    韦声搪塞道:“臣是习武之人,哪天不受些伤?”

    公主度他神情,更加信了宁儿之言,但却不动声色,待他一如往日。

    韦声见佳儿满脸紫胀倒在地上,众宫人则看着自己似笑非笑,虽然有些惊讶,但想起方才之事,便浑不在意了。

    两个锦衣卫将秦妃悬梁高吊,一只手向前牵丝吊起,一只手将腰捆住将绳吊起,两只脚在后一条绳吊起,背脊朝上,肚皮朝下。秦妃被三根绳吊在梁上只勒得浑身发麻。

    成名什见伊果呆坐在回廊下,便拉她来瞧,道:“这吊叫仙人指路,我用在秦妃身上专门给你出气,你看有没有趣?”

    伊果漠然看了一眼,道:“有趣,不愧是宫里的刑官。”不顾成名什转身离开冷宫,却在一片竹林中寻到了韦声。只见他神色出奇的平静,也不说话,不复昔日的嬉皮笑脸。

    伊果抽剑将剑锋指着他的咽喉,嘴唇颤抖,半日不发一语,二人默默相对,只有风卷动落叶时瑟瑟作响。

    伊果道:“还不拔剑?”

    韦声一双眼睛定定看着她,不答。

    伊果道:“你对我所做的一切,不管是出自本心还是受人指使,我只有一句——今日你我只有一个人能继续活在世上。”一剑向他咽喉刺去。

    韦声本能地避开,见她招招杀手毫不容情,似是拼命之状,却不拔剑还招,只是一味躲闪。好在他对她使得一路扬声剑法甚是烂熟,尚能支持片刻。只是他毫无斗志,全身发软,如果他不是对扬声剑法太过熟悉以至于不用多想便能避开,若伊果使得是别的剑招,他早就束手待擒了。

    伊果当头直劈,韦声侧身闪开。伊果拦腰横砍,韦声自然而然跳开躲避。伊果突然想到他与自己在绛雪游廊练剑时,他也是如此潇洒,多半情况下,将自己杀得毫无招架之力。不禁怒上心头:“我的剑法来自于你,你便如此轻飘飘地浑然不将我放在眼中。就算我的剑招你都知晓,难道你就能尽数躲开?我非要用你教的剑招杀了你不可!”

    接着一剑向他心口刺去,这一招本是虚招,却打算在他闪避之际突下杀手。然而韦声突然屹立不动,竟不闪避,似是生了求死之心。

    伊果化虚为实,挺剑直刺过去,却见韦声突然被人拉开,自己的剑便只刺到了他胳膊。

    却是成名什及时赶到救了韦声。成名什抢过她按了行云镖,立刻飞出竹林。

    伊果怒道:“你也要跟我作对?”

    成名什道:“你好容易死里逃生,又要这么冲动地去送死?你杀韦声不难,可是她们焉能放过你?”

    伊果道:“她们……她们算什么东西!我伊果需要乞求她们放过?”

    成名什叹口气,转身欲去,道:“那你便去杀他吧。”

    伊果拦到他面前道:“成名什,你在宫中潜伏十年,如今还想不想实现复国大业?”

    成名什不意伊果提出此事,突然双眼发光,一双拳头紧紧握住。

    伊果出宫后直接来到一个卖葫芦的小摊前,对了暗语,便随摊主七拐八绕走进一个地下密道。那密道中有四五间房,她径直走进左手边第一间,见到狄云坐在一旁,父亲顾三山对着满室的刀剑戟叉发呆。便道:“爹,我们挑个日子马上起事吧!”

    顾三山转身道:“宫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伊果道:“正是,西南暴乱,皇上迟早要出宫御驾平叛,再加上皇后病重,辛流帮横行,大明已内忧外患,正是动手的最佳时机。”

    顾三山惊道:“你说皇后病重?她怎么了?生了什么病?”

    伊果遂将秦妃等构陷皇后之事简单说了。又道:“想不到爹和我一样关心皇后娘娘,真是再好不过。”

    顾三山愤然拍碎了桌子,起身道:“好!我们马上动手,狄师兄,你速调兵遣将,将图炆会的精兵尽数调来应天府,切记不要惊动官府和辛流帮,让兄弟们韬光养晦,严守军纪,不要与人争执斗殴。”

    狄云答应了,道:“可是兄弟们远在滁州,到此处尚需时日。而且皇帝老儿也不一定会御驾亲征,他若不将军队带走,我们图炆会恐怕会很难打进皇宫。”

    伊果道:“皇上非要御驾亲征不可,因为朝中虽然武将不少,但皇上刚从建文皇帝手中夺了江山,将兵权牢牢握在手中,生怕别人也对他如法炮制。我们等了这么久,我在宫中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内应,没有比这更佳的时机了。”

    顾三山道:“玉儿说得不错,狗皇帝已经中了宁国公主的瘟毒命不久矣。我们只要在他进军西南途中于粮草中放下慢性毒药,何愁狗皇帝不兵败如山倒?接着我们趁机率兵马攻入紫禁城,杀了他的大臣嫔妃,拥护先帝次子朱文圭登基。”

    狄云道:“贤侄女,到时我们会先佯攻南边正阳门,你便率领全部的锦衣卫与我们对抗。我们趁机攻打北面北安门,此乃声东击西之计,锦衣卫腹背受敌,定能被我们一举歼灭。你回去也要告诉成名什,让他率我们的人马到北安门接应。”

    伊果想了想,道:“若能用下毒杀死他们,又何必爹爹伯伯们如此麻烦用刀去杀?爹还是将方才准备下到西南征军的毒药给我一些,我下到锦衣卫的饭中。”

    顾三山喜道:“好,你说得不错。你便去宁国长公主府中找蔡星拿几份吧,以防万一,解药也要拿着,以免伤了你自己。”

    伊果道:“好,事不宜迟我这就去。”

    顾三山与狄云交换了目光,道:“玉儿,我们要造反是因为我们是建文帝旧部,深受天恩不得不报,可你如今在宫里当差,深受那狗皇帝的信任,又何必与我们趟这趟浑水?”

    伊果道:“爹,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当初你在那滁州地牢里殷殷相劝我造反,如今事到临头了怎么反不信我?”

 第七十二章 李代桃僵:猫命的陨落

    顾三山忙道:“不是不信你,只是这是爹的心底话,想你自幼漂泊在外,好容易在宫里谋了职位安稳下来,如今爹却要你打破这种安稳,真是觉得对不起你。常言道:士为知己者死。那狗皇帝待你不薄啊。”

    伊果道:“虽然他如今又提拔我作了指挥使,可我却不能忘记他在不久前还要将我推出午门斩首。不久前他与我闲聊,说起那平筹对当着众人辱我之事时竟然面不改色,像是说一件笑话。我当时真想说:‘皇上,平筹对以下犯上,难道您不为我做主吗?’我却没说出口。他给我所有的恩惠,都是对着皇后,可不是为了我!”

    顾三山颔首,又商量了许多细节后,便叫伊果离开。

    待伊果脚步声渐远,才怒道:“这狗皇帝竟然把妙锦折磨成这个样子,我非要杀了他不可!狄师兄,待我们攻破了紫禁城,便将他的文武百官、嫔妃宫女、太监锦衣卫什么的统统关进大牢,一个都不放过,待扶持朱文圭登基后,便将他们以谋反罪全体处死!”

    狄云道:“师弟说得不错,那皇帝老儿当时怎么对先帝的,我们就如法炮制,将这笔血债一一地讨回来。只是我担心,侄女心浮气躁,妇人之流,恐怕会坏事。”

    顾三山冷哼一声,道:“侄女?她不是你侄女,也不是我女儿,她将我的爽儿害的尸骨无存,我怎能认她?”

    狄云不解道:“那师弟怎么还要用她?”

    顾三山道:“哼,为什么不用?我好歹生养她一回,总该有点回报吧。”

    “那年,爽儿被卷进滁河里,我带着图炆会的兄弟在滁河上下找了三个月,差点没把河水吸干,可是依旧找不到爽儿的尸骨,每念及此,我就恨不得把她杀了。所以,等我们攻进皇宫时,师兄便派人将她除去,以慰我儿在天之灵。”

    狄云拍了下顾三山的肩膀,道:“师弟,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你还是忘不了丧子之痛。放心,我会好好安排的。不过我想,师弟一直找不到尸骨兴许是好事,说不定爽儿被好心人救起,现在还活得好好呢。”

    顾三山抹去眼泪,叹道:“悲莫悲兮生别离,就算他活着,我却见不到也是枉然。”

    罗析回到万春殿时,只见伊果靠在宫墙上一双眼睛红红的,上去好奇道:“姑娘,你怎么不进屋歇着呢?你大病初愈,可要当心身子啊。”

    伊果听她絮絮叨叨,却一句话也没听进去,冷眼瞧上去,只见她神色自若,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不禁疑惑:“一个人怎可以这样毫无心肝?她才在暗室中取了自己的血拿去给淑妃,即使不腆着脸求自己原谅,也该稍稍有所顾忌,怎么可以在一瞬间内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这么理所当然地前来嘘寒问暖?自己因她遭受的屈辱,恐怕于她是过眼云烟吧?”

    罗析见她心不在焉,便道:“奴婢扶您进去吧。”

    伊果甩开她道:“不必了。既然心不在了,还是趁早滚蛋,免得你向朱殢香抱怨说我拘了你,误了你的好前程!”

    罗析惊道:“你说什么?”

    伊果不愿再理她,径直走开。

    罗析见她如此态度,必是清楚了自己与交泰殿的往来,虽然惊讶,但从此便可从万春阁脱身,再不用伺候她了。并无它言,喜滋滋地向交泰殿走去。

    淑妃听到太医说皇上最近又感染风寒时,心中愁苦难当,屏退左右后独身待在殿中,心道:“为何这世道如此不公?我呕心沥血,殚精竭虑,却仍然扳不倒皇后。如今皇上又生病了,不久还要出征,万一有个闪失,我岂不是离殉葬之路越来越近?留给我除掉皇后的时间越来越少了,这可怎生是好?”

    淑妃自被封为燕王侧妃开始,数十年心中所想,皆是如何逃避殉葬厄运。亲姐被逼为晋王殉葬之日,她曾素衣相送,眼见数十名妃妾登上小木床,将头伸进绳圈后,宦官便将木床撤去,直至她们如长颈之鸟般挣扎气绝。

    她,说什么也要摆脱这样的命数!

    这时钱茜推门而进,道:“娘娘,罗析说她已经在伊果面前漏了底待不下去了,请娘娘给她安排个去处。”

    淑妃烦道:“她怎得如此无用?便随便打发她到浣衣局吧。”

    钱茜道:“娘娘,她知道咱们不少事情,放远了恐怕鞭长莫及。”

    淑妃便道:“那么就让她待在香儿身边做个粗使丫头吧,好好看管着。”

    罗析在交泰殿外等的正不耐烦时,见钱茜出来,忙笑脸相迎。不想被劈头打了一掌。钱茜怒道:“小娼妇,凭你也敢攀高枝!”将淑妃的话转达后转身走开。

    罗析捂着脸心中大苦:“淑妃竟不让我伺候她,反而伺候那个骄横公主?”

    宁儿豢养“荧荧”那只猫多日,只怕公主一时心血来潮再想起,自己交不出可是死罪。如今见交泰殿突然白来个粗使丫头,便乐得将那猫交了出去。

    罗析初来乍到,也不敢违拗,只得抱了猫回到万春殿收拾行李。心中懊恼万分:刚刚费劲心机逃离伊果这个狼窝,又不明不白进了公主这个虎穴。公主比伊果更难缠百倍,我不想像佳儿一样被打成猪头啊。

    “荧荧”则一边“喵喵”叫,一边低头舔着银盘中的牛奶。

    罗析正想上床睡觉,只见那猫突然大叫一声,跳到了刚刚摆放好的衣服上,伸出前爪挠脸,似乎甚是开心。

    罗析“呀”地大喊一声,冲上去拿起衣服,只见上面留下了十几个脏兮兮的爪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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