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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谋:恶女夺嫡-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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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仇似国和仇似破。

    仇似国见到伊果,更加激动:“最毒娘儿们心啊!你这狗官,就知道欺压百姓,残害忠良,收受贿络,屈打成招!我们兄弟只是在城门口走了一遭,到底犯了什么……”猛烈咳嗽几声,吐出鲜血,犹自道:“……王法!”

    “大……哥,别骂……了,他们是锦衣……卫啊!”仇似破有气无力地劝着。

    士兵狠狠抽了二人几下,“敢对钦差大人不敬!”

    伊果一直冷眼旁观,这时才忍不住开口,声音有些哑:“不要打了!”

    “大人!这些钦犯一路上都在喊,有几个甚至喊破了喉咙,真不知道他们谋害皇上有多大的冤屈!现在他们又吵着喝水,就骂得更厉害了,把兄弟们的耳膜都要震破了!”

    “为什么不给他们喝水?”

    “咱们倒是想,可这地方没河没人家,带的水还不够兄弟们喝呢!”

    伊果点点头,对着囚犯大声说:“刘知府和韦大人说你们要谋反,那么你们就一定谋了反。罪证确凿,再怎么骂也是无济于事。只怪你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又没有本事自保,实在怨不着谁。”

    钦犯们个个面容憔悴,脸上充满愤恨、痛苦,还有诧异。

    “我劝你们,一路上省点力气,免得还没到京城,就客死途中了。”对士兵说:“分给他们一些水,善待将死之人,也是行善积德了。”

    囚犯们一来感激,二来也实在骂不动了,都闭紧了嘴巴。

    伊果莫名感到一阵气苦,她跃上马,策鞭绝尘而去。

    “喂,你要去哪里?”韦声后面喊。

    “我方才不是说,我要走了吗?”声音伴着马蹄声,很快消失。

    映远茶庄依旧是梨花木招牌,古色古香。伊果走进去,发现任砯有事外出,遂坐下喝茶。想起上次与任砯在此处品茶之景,嘴边不自觉浮现出一丝笑意,便叫茶博士来,叫了绿豆糕、芝麻圆子、坚果、瓜子、黑葡萄干等茶点,同上次与任砯、韦声所用的一般无二。

    正要端起茶杯,一根短棍突然飞过砸在了桌上,面前的紫砂壶应声破裂。伊果很快被一群孔武有力的汉子团团围住。为首的正是路征,他的眼神如鬼似魅,居高临下注视着伊果。周围的汉子都是宫中的锦衣卫,路征的部下,个个锦衣绣服,面无表情的攥着长棍。

    伊果只感到一个不祥的预感,怯在当场。“路征,你怎么出宫来了?你……干什么!”伊果忍不住舌头打结。

    路征的语气冷到极点:“抓到刺客了?又能升官了?可惜,你没机会了!”

    伊果要强道:“路征!你要以下犯上吗?你不是最懂尊卑吗?”

    “尊卑?你冒犯公主,害她卧病二十天。你这个狗奴才真是胆大包天!”

    “你住口!”伊果气得肺都要炸了,“你再说一句奴才,信不信我回宫后废了你!”

    “你永远也回不了宫了!”路征缓缓将手举过头,打了个响指。周围的锦衣卫立刻挥舞长棍,纷纷落向伊果身上。伊果反应奇快,急忙跳出圈外,左腿上却实实挨了一棍。

    “兄弟们不要顾及什么,乱棍打死,这样才能为公主出气!”路征在人群后指挥着。锦衣卫个个是百里挑一的好手,加之人多势众,伊果走得匆忙,身边只有一条马鞭,没过多久就落了下风。虽然有刚玉袍护身,但长棍力道钝猛,打在身上都是内伤。伊果在人群中尽力周旋,也不知挨了几十几百棒。心中又恨又急,绝望不已,差点就要昏死过去。看着路征脸上露出阴冷兴奋的表情,像是看着自己被活活打死是人生最痛快的事情。人世间最大的屈辱莫过于此,

    伊果越来越没有力气,眼前只见人影散乱,棍影越来越多,过不多时,仿佛千上万条棍棒同时扑头盖脸而下,心中苦到极点:难道我伊果今日要命丧这等败类的手中?退了一步,用尽全力怒吼:“路征!我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住手——”两把大锤伴着一个熟悉的声音飞至穷凶极恶的锦衣卫之中。恍惚中,伊果仿佛看到了韦声,是他吗?他竟然拿着两把大锤,身手矫健地冲过来,为了自己和他要好的锦衣卫兄弟拼命!伊果有些疑惑,又细细分辨了片刻:他的眼睛大而有神,眉毛粗而浓密,稀稀的胡渣,即使是这么激烈的场合他还是那么平静。不,根本不是他,他尖嘴猴腮,长着贼眉鼠眼,他才不会这么对自己。

    路征见一大批人闯来为伊果解围,不禁有些慌张,如果这次不能置伊果于死地,任她立功而返,那就留下了莫大的祸患,对公主和自己都没什么好处。当机立断道:“你们拦住那帮人,我来了结了她!”

    他是任砯!伊果爬起来,这才看清,顿时有了一丝力气。她捡起任砯丢来的剑,支着地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又吐出不少鲜血,顿时感到全身的骨节都要塌了一样。面前,路征举起绣春刀,杀气腾腾地向自己奔来。

    就在这时,又一个铜锤飞来,重重击在路征肩头,绣春刀在离自己不到一丈的地方落了下来。“伊姑娘,你在坚持一下!”任砯和手下同锦衣卫打得难分难解,只能抛来铜锤和一句话。

    路征撕心裂肺地大叫了一声,痛苦地摸着右肩。机不可失!伊果举起长剑,用尽全身的最后一点力气冲过去,路征没有完全躲开,一口长剑立时送入他的胸口,鲜血如洪水决堤般喷射出来,染红了地面,也染红了伊果苍白的脸。

    路征呆呆地,不相信地看着身前的长剑,一声不出。伊果只觉眼前金星乱冒,天旋地转,周身空荡荡的,再不可移动一分一毫。霎时,两个人都如泥雕石塑般静止在当中。锦衣卫与任砯等人也都自觉住了手,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幕。

    片刻停顿之后,伊果和路征同时倒向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那口长剑仍插在路征胸口之中。

    众锦衣卫回过神来,立刻冲过来按住他的伤口,也顾不得其他,匆匆抬起路征,离开茶庄。

 第三十四章 脉脉剑语(2)

    任砯赶来问道:“伊姑娘!伊姑娘!你还好吗?”

    伊果恍若没看见他,一对眼睛射出冷冷的光,脸色阴沉得十分难看,道:“我……原本打算放过你们,这是你们……逼我的!”

    韦声将仇家十兄弟投入承天门外的镇抚司衙门,即诏狱后,便命随同看押囚犯的滁州官兵打道回府。自己独个一人背着尚方宝剑向皇城踱去。寻思道:“伊果走了,我到底如何向皇上交待,才不致牵连到我?”又是一阵莫名的伤感:“这丫头来去匆匆,就算要走,和我道个别也如此吝啬吗?”

    行至紫禁城前,却远远地望到伊果正端端地立于城前。惊喜地上前,正要说话,却发现她鼻青脸肿、脸色憔悴,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惊道:“天呐!你……是伊果?”

    伊果道:“不过几日未见,你这么快就认不出我了?”

    韦声急道:“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的?”

    伊果的语气像是从地狱中走出一般:“我原本以为,我是这世上武功最强的人,就算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遇到他们至少有自保之力。没想到,真的没有想到,我在你们锦衣卫面前,真的如一只蚂蚁。”说着一阵嗤笑,道:“韦声,你是不是也这样认为?”

    韦声惊道:“你说是锦衣卫打伤了你?”

    伊果念及前耻心如刀绞,但还是说:“没错!不过……路征这个狗东西想要我的命,结果却搭上了自己的命。”

    韦声听她说话含糊不清,却也听出:殢香公主与伊果不睦,路征八成是为了公主,带着一帮锦衣卫兄弟前去为难于她。试探着问:“你把路征杀死了?”

    伊果看他神色冷峻,一脸焦急,冷笑道:“怎么?我杀了你的好兄弟,你不高兴了?”

    韦声直勾勾地盯着她,道:“他死了?”

    伊果道:“我把剑插进了他的胸膛,应该是活不了了。可是我不放心,我要与你回宫,亲眼看到他的尸首。若是不与你一起回去,一来教人生疑,二来你若向皇上说了我被刺客杀了之类的话,岂不是再也回不得皇宫了?”

    韦声道:“原来如此。那么,你便与我回去吧。”想到从此还能看见伊果,竟感到一阵莫名的欣喜。至于她回去后会发生何种事端,也尽抛之脑后。

    二人回转到宫廷,宫门看守锦衣卫先笑道:“两位大人终于凯旋而归了,恭喜恭喜!”说是“两位大人”,实则却只看着韦声一人。

    韦声笑道:“兄弟许久不见了!宫中一切可好?我等还要向皇上复命,先不与你说话了。”

    那锦衣卫道:“正是公事为先!只不过皇上已于一个月前远征北元,现下不在宫里。我看二位大人要去东宫找太子殿下复命了。”

    韦声道:“原来皇上不在宫中?多谢兄弟提醒!”

    伊果却道:“这位兄弟,你在宫中,可曾听说过路征的什么消息?”

    那锦衣卫奇道:“路大人不是好好的吗?哦!属下想起来了,两日前路大人不慎受了伤,现下在家里养病呢,这几日并未当值。”

    伊果一惊,上前道:“难道他没死?”

    那锦衣卫见伊果脸色不佳,有些害怕结巴道:“这个……路大人不过是受了点小伤,怎么会死?”

    伊果恚怒道:“好啊,他竟然没死!”

    太子讳高炽,母徐皇后,乃皇上嫡长子。性情儒雅仁爱,与当今皇上大不相同。见到伊果韦声来复命,和颜悦色道:“二位大人为父皇擒拿刺客,两月来辛苦了,不必多礼。”

    伊果细看太子,见他身形臃肿,圆面长耳,心想:“果然与那殢香公主为亲兄妹,虽然同父异母,却都丰满的很啊。”道:“臣等奉旨办事,终于在滁州抓住了潜入宫中行刺的刺客闻人清,还有他的同党,仇似国、仇似破、仇似山、仇似河、仇似在、仇似城、仇似春、仇似草、仇似木、仇似深十兄弟。如今关在诏狱中,听候太子殿下处置。”

    太子道:“他们为什么要行刺父皇?可曾查出缘由?”

    韦声回答:“回太子殿下的话,闻人清本来独自一人,乔装混进戏班子,进宫刺驾,就是在甘饴宫出现的戏子。他回滁州后,又纠结了那十兄弟谋反,据说他们的父亲死于‘靖难’,故而才对皇上怀恨在心。”

    “原来如此。”太子沉思半晌,“图炆会三十二人谋害皇上,十恶不赦,将他们打入死牢,秋后问斩。”

    二人齐声道。“遵旨。”韦声心想:“若是皇上,不将他们凌迟处死,怎能消心头之恨?那十兄弟也算命好,遇上了太子殿下,可以痛快死去,不必零零碎碎地受苦了。”

    太子道:“二位大人在两月期限内抓住刺客,不辱父皇使命,应该嘉奖。”

    二人道:“多谢太子殿下。”

    韦声跪下道:“太子殿下,臣兄韦扬护驾不力,被贬为百户,现下……微臣又听说皇上教兄长做抬轿力士。臣冒死……请太子殿下看在臣兄弟二人忠心耿耿,效力多年的份上,给臣兄一个改过自新、报答皇恩的机会。”

    太子看了韦声一会儿,道:“这是父皇的旨意,本宫也无可奈何。不过,只要韦扬这个抬轿力士做的尽职尽责,不出差错,一年内会有升职的机会的。”

    韦声有些黯然,道:“多谢太子殿下。”

    伊果见韦声事情说完,便道:“求太子殿下为臣做主!”

    太子道:“伊大人有何事?对了,方才本宫没有顾得上问,不知伊大人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在擒拿刺客时弄的?若是如此,伊大人可要再多嘉奖一份了!”

    伊果不顾韦声阻拦的眼神,道:“太子殿下!臣的伤若真是被刺客弄得也罢,可令臣心寒的是,这些伤都是同为袍泽的锦衣卫弄的!”

    太子惊道:“锦衣卫?何人如此大胆,竟敢伤了指挥使?”

    伊果道:“正是指挥同知路征!三日前酉时,他趁臣孤身一人在映远茶庄之际,带了一帮男人拿着棍子来,若不是臣有些功夫,再加上那么几分运气,恐怕早就死在他的棍棒之下了!”

    太子沉吟半晌,命左右道:“宣路大人来!”

    半晌,路征没来,却是锦衣卫千户平筹对与散暖中前来。平筹对躬身道:“回禀太子殿下,路征大人抱恙,现在家中无法起身,正好属下们在路大人家中照料,便来替路大人前来,不知太子殿下所为何事?”

    太子将伊果之语大略说了,道:“你们二人既然来了,便去将路征抬来对峙,路征身为指挥使的属下,却以下犯上,罪莫大焉!”

    平筹对惊道:“太子殿下,也不必宣路大人前来了。”

    太子道:“哦?那是为何?”

    平筹对道:“回禀太子殿下!三日前,路大人与我们兄弟俩都不当值,故在教坊司喝了整整一日的花酒,期间路大人和我们一直在一起,从未离开。且到伊大人所说的酉时,路大人早已醉的不省人事,如何能去带人找伊大人的麻烦?伊大人若不信,大可亲去教坊司问上一问!”

    散暖中想到伊果身为女流之辈,亲自去教坊司询问的场景,忍不住轻轻笑了一声。

    伊果道:“你这厮胡说八道!他被我用剑刺中胸口,难道这伤口还有假?”

    平筹对笑道:“自然不是路大人喝花酒时,被某个妓女刺中的了?天下女子除了伊大人,何人还有这样的本事?”

    伊果听他言语暗含讽刺之意,甚至将自己比为妓女,虽然于平常女子是莫大的羞辱,但她却不怎么生气。

    平筹对续道:“路大人受伤确实不假,不过却是两日前,并非是在三日前的酉时,他与我们兄弟切磋剑术时,是散暖中兄弟一时不慎,刺伤了路大人!路大人虽不计较,但我们过意不去,因他尚未娶妻,我们便去他家中照料他起居。”

    散暖中道:“正是!倒是伊大人,口口声声说是在某个茶庄被人打伤,又是在自己孤身一人之际。属下倒是有个疑问,伊大人与韦声兄弟一起去滁州捉拿刺客,为何会与韦声兄弟分开呢?若是有韦声兄弟相陪,伊大人还至于吃亏吗?”

    太子道:“那么伊大人,你又为何抛下众人,独自去映远茶庄?”

    伊果迟疑了一下,道:“臣……臣去寻那茶庄的老板,先前与韦声在那里喝茶,臣好像一时不慎,丢失了一件东西在那里。”

    韦声知道其中原委,听到伊果所编的借口甚是无理荒唐,不禁心中暗暗叹息。他虽向着伊果,却也不愿与众锦衣卫兄弟做对。故而一直沉默不语。

    果然,平筹对道:“嘿嘿!我看伊大人不是丢了东西,应该是想甩掉韦声兄弟,欲自个谋划些什么吧。”言外之意,便是说伊果是自己将自己打伤,企图诬陷路征。

    太子见伊果言辞闪烁,心下起疑。心中不自觉地也偏到了路征一边。

    伊果怒道:“你……你如此为路征开脱,恐怕当日路征带来的人马中也有你在内!你说我是使了苦肉计诬陷路征吗?不如去找了映远茶庄的老板伙计来,听听他们的说辞!”

    平筹对道:“伊大人无凭无据,怎能随意诬陷属下?伊大人既然与那茶庄老板相熟,那么他们的话又怎能取信?”

    伊果怒道:“你也与路征相熟,难道你的话就能取信了?”

    太子见众人吵起来,忙道:“众位爱卿肃静!伊大人受伤之事既然没有真凭实据,单凭你们争论是争不出什么的。这样,传令下去,赏伊大人一千两黄金,此案就此告一段落。你们退下吧。”

    伊果还要再说,太子道:“你们二位为锦衣卫首领,掌管着皇宫安全,以后务必要恪尽职守。本宫国事繁忙,你们下去吧。”

    平筹对与散暖中嘴角含笑,得意地告退离去。

    韦声则跟着伊果诺诺退下。

    出得殿门,伊果见韦声总跟在身后,不由回身怒道:“你追出来是看我笑话的?”

    韦声安慰道:“路征在宫中多年,自然有他的兄弟维护,他们是……”

    伊果怒不可遏,打断道:“不用你来说,你走开!”

    韦声一怔,叹气道:“好,我走。”

    伊果见他走了更觉凄苦,坐到假山旁抱膝发呆不语。突看到一只手递到面前,抬首一看,正是韦声不知何时又来了。语气不觉软了,道:“你又来做什么?”

    韦声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笑道:“我带你去看个好玩的如何?保证你此生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第三十五章 脉脉剑语(3)

    伊果道:“又要你来充什么假好心?”一边握住他手站起。

    二人边走边说话。

    韦声想到此次捉拿刺客,全赖伊果之力,感激之情油然而生,诚挚地对伊果道:“果儿,大恩不言谢!以前有什么得罪的地方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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