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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名门表小姐-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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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梨花煮酒
初夏的阳光正好,宁阳郡主一手抱着刚满周岁的女儿,一手给陶梦阮递了个果子,道:“怎么了?今日不是皇长孙的生辰,你不跟司连瑾一道,怎么跑来寻我了?”
提到司连瑾,陶梦阮将手里的杯子一放,道:“别跟我提他,提起他我就来气!”
“嗯?”宁阳郡主来了兴致,“不是你一向惯着他吗?怎么,你们吵架了?”
陶梦阮哼了一声,道:“他竟然答应了太子,把我们雪儿许配给皇长孙,完了才回来跟我说一声,雪儿才多大,怎么能将一辈子定下来?别说我不乐意雪儿以后去费那么多心,就说雪儿若是不喜欢皇长孙怎么办?”
“是啊,皇家虽然富贵,可哪里比得上寻常人家自在,耀哥儿虽然不错,可太子哥哥就不是个专一的,谁知道耀哥儿将来如何。”宁阳郡主抹黑起堂兄侄子一点都不含糊,“倒是我们浚哥儿,模样随我自小就招小姑娘喜欢,性格又像他爹,是个沉稳的,加上我们两家的关系,你不如考虑考虑?”
“你可别凑这个热闹,我们雪儿不定娃娃亲,谁来都没有例外的!”陶梦阮毫不犹豫的拒绝,才几岁的小娃娃,定亲都是大人的心愿,单看当年葛蕴和刘氏就够了,陶梦阮可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落到那个局面。
宁阳郡主也就口头上说说,孩子都还小,娶媳妇嫁姑娘都还早着呢,早早定亲也没什么好处。正要打趣陶梦阮两句,一名大丫头过来,道:“郡主,夫人,靖国公来接夫人了。”
老靖国公早早地卸任回乡隐居去了,司连瑾就成了最年轻的国公爷,这些年来,虽说陶梦阮又得了一对双生儿子,国公夫人的位置稳稳当当,但也少不了人往司连瑾身边凑。司连瑾素来不是个好性儿的,看两眼他忍,敢往他面前凑的,都是直接甩开,哪管人家会不会受伤。
陶梦阮让宁阳郡主拉着过来的时候,司连瑾刚刚将一个挡路的甩开,身穿浅绿色衣裳的姑娘扑倒在不远的鹅卵石路面上,磕得脸上一片青紫。见宁阳郡主过来,绿衣姑娘连忙让丫头扶着迎上来,道:“表嫂,你要为玉儿做主,这鹅卵石路面不好走,我只是不小心菜滑了,他竟然将我直接甩开,你看我的脸都摔成什么样了。”
陶梦阮看了她一眼,回头看司连瑾,眉头为微挑起。
司连瑾连忙拉着陶梦阮的手,委屈道:“娘子,我只是闻不惯她身上的味道,所以让开些,谁知她直挺挺的砸过来,我吓坏了,才把她甩开的!”
宁阳郡主暗自翻了个白眼,向绿衣姑娘道:“玉儿表妹,你这个样子,还是在家里歇着,我这就叫人请大夫来,可千万别留了疤才是!”说罢,让人扶着玉儿回去歇着。
玉儿让人搀着离开才反应过来,今日她本是要跟宁阳郡主去太子府做客的,到了太子府能遇见多少青年才俊,宁阳郡主原本就不想带她去,如今更有理由将她留在府里,一时气恼非常。
玉儿走开了,司连瑾拉着陶梦阮的手,道:“娘子别闹了,今日还要去太子府做客,总不能我们一家子还要分两拨走吧!”
“谁跟你闹了!你把女儿随随便便许给别人你还有理了?”陶梦阮瞪眼道。
“我没把雪儿许给皇长孙,我是说太子跟我提这个,还没说我没答应能,娘子你一生气就走了。”司连瑾一脸冤枉道,“咱们家雪儿不嫁他们家,太子说情都没用,你怎么就不听我说完啊!”
“……”陶梦阮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况,最近闹着要跟他们家结娃娃亲的人多了,闹得她有些糊涂,似乎确实是司连瑾话还没说完,她就火了。想到了这一点,便是老夫老妻了,陶梦阮也有些赧然,司连瑾连忙握住陶梦阮的手,道:“如今可以原谅我了吧!”
陶梦阮没说话,由着司连瑾拉着她的手往外走。
时候已经不早了,司连瑾直接坐了马车过来接陶梦阮。陶梦阮上了马车,没见珉哥儿和雪儿,不由皱眉道:“孩子呢?”最小的一双儿子还不满周岁,不会带着出门,但两个大的不好缺席吧。
“珉哥儿跟皇长孙一道进宫请安,等会儿一起去太子府,至于雪儿,蕊姐儿回来了,她今日不肯出门,就留在家里同蕊姐儿叙旧了。”蕊姐儿是司连珏的长女,比雪儿大了一岁多,虽然蕊姐儿一向跟司连珏在边关,但堂姐妹俩感情一直很好。
“三弟他们回来了?”陶梦阮有些惊讶,司连珏一家每年只过年的时候回来,今年因为常悦还在月子里,连过年都没有回来。
“是啊,小儿子满了百日,带着回来给祖母看看。蕊姐儿也有七岁了,听三地的意思,是打算将蕊姐儿留在京城,女孩子与男孩子不同,长在京城对蕊姐儿有好处。”司连珏点点头道。
陶梦阮点点头,京城的世家说是见多识广,有时候也很狭隘,比如许多人觉得除了京城养大的,都是乡巴佬,加上边关风沙大,对女孩子来说是该在京中精细养着。
没有孩子在身边闹腾,司连瑾带着陶梦阮去太子府转了一圈,直接叫车夫赶着马车往京城外面走。陶梦阮有些倦怠睡了一会儿,再醒来时已经出了城门,看着周围越来越荒凉的样子,陶梦阮看向司连瑾,道:“我们这是去哪里?”
“去庄子小住几日!”司连瑾在陶梦阮肩膀上蹭了蹭下巴,“你日日就想着那几个熊孩子,都忘了我这个夫君了!正好,小三小四也该断奶了,我们多玩两日再回去!”
“……”两个小的才十个多月,按照京城的习俗还不到断奶的时候,只是因为两个孩子,陶梦阮奶水不够,两个小家伙长到那么大奶水已经吃得少了,这个时候断奶也没什么,只是,“我不记得我们家还有这么远的庄子啊!”
“我新得的不行吗!”
“行!”
司连瑾新得的庄子确实有些远,两人特意走得早些,到了庄子天已经黑了好一会儿了。庄子建在山里,初夏时节天还有些冷,司连瑾拿了一件外衣给陶梦阮披上,拉着陶梦阮的手往里走,道:“庄子里有温泉,娘子累了吧,我们先去泡一泡!”
“……我现在比较饿……”虽然有些破坏气氛,但陶梦阮犹豫了片刻,还是将实话说了出来。
司连瑾身子僵硬了一下,道:“好吧,我也有些饿,我们先去吃东西吧!”
两人吃了些庄子里备下的晚膳,司连瑾执着的拉着陶梦阮去泡了一回温泉,才回房休息。这一天过得太过丰富,陶梦阮没多少力气欣赏庄子上的景致,就蒙着被子睡了。
次日早晨,陶梦阮在一阵叽叽喳喳的鸟鸣声中醒来,下意识的摸了摸身边,被子已经凉了。庄子上人不多,陶梦阮自己洗漱换好了衣裳出来,只见到两名小丫头在外面打扫院子。
两名小丫头向陶梦阮行了个礼,就接着打扫院子,陶梦阮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都是淡淡的花香,便问扫地的小丫头:“庄子上还有花开吗?”
“今年春晚,庄子里的梨花这时候正开呢!”小丫头答道。
陶梦阮闻言便提起裙角,往小丫头指的地方去,果然梨花的香气更浓郁了些,空气中还带着淡淡的酒香,清淡怡人。不多时,一片粉白的梨花映入眼帘,林子里摆了一张矮桌,旁边司连瑾正专心的温着酒,矮桌上还放了几碟粉白的点心。
陶梦阮走近了去,看着司连瑾的动作,不由笑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司连瑾指了指铺了竹席的地方,示意陶梦阮坐下,道:“你不是说,这么美的林子应该有人煮酒种树吗?那林子是人家种下的,我不好夺人所爱,就另外买了一个园子,你喜欢吗?”
陶梦阮在竹席上坐下,接过司连瑾递过来的酒喝了一口,带着淡淡的梨花香,不由露出笑容,道:“我就是随口一说,你还真跑来煮酒啊!”
司连瑾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剩下的就放到旁边,提了茶壶放在小炉上面,道:“原本梨花开的时候正好喝梨花酿,但山里梨花开的晚,今年春也晚,我们喝一杯应景就是了,你不喜欢吗?”
陶梦阮端着小小的酒杯细细的抿了一口,道:“喜欢,哪能不喜欢啊!今年梨子熟的时候,我们带着孩子们一起过来吃梨子吧!”
“好啊!”司连瑾笑道,“想来明年梨花要早些开,到时我们再来煮酒!”
☆、番外二 等来的刚刚好
初春的早晨,风吹在脸上还有些疼,宫宜涓却打开了窗户,就坐在窗下,任由凉风吹乱了披散的头发。
重生一回,宫宜涓不觉得快意,也没有多少野心,只觉得荒诞,前世她到底是如何碌碌无为,才庸庸碌碌到最后被愚蠢的哥哥连累。临到最后,未婚夫无情的踹掉她另觅良缘,兄长无能了半辈子终于有魄力了一回,却改变不了满门抄斩的命运,唯一庆幸的,倒是因为年幼时司连瑾的一句戏言,她这个愚蠢的宁阳郡主没有给父母的罪名添砖加瓦。
“哎哟,我的祖宗,这么冷的天,你怎么能在那里吹风啊!”李嬷嬷连忙关上窗子,抓了厚实的披风给宫宜涓披上。
宫宜涓抬头看了李嬷嬷一眼,摇头道:“没事,我只是想清醒清醒。”
李嬷嬷伸手摸了摸宫宜涓的额头,被凉风吹得一片冰凉,连忙喊人生炉子拿暖炉。宫宜涓没有动,也没有反对,只由着李嬷嬷忙碌,前世她身边的人换得勤快,跟哪个丫头都没有多少情分,只唯独李嬷嬷,是生母留下的,一直陪着她到最后,宫宜涓接过暖炉,笑道:“我没事,嬷嬷别告诉母妃。”
李嬷嬷絮叨了一回,最后只说时候还早,叫宫宜涓再睡一会儿。宫宜涓缩到被子里,重生一回,她其实很想趁着什么都还没发生,将包藏祸心的嫂子赶走,想保护父王母妃平安一生,却不知道怎么做,就算重生一回,她也只是个娇生惯养的小郡主,但是,既然重生了一回,总要有些不同吧。
“郡主、郡主,出事了,九少爷掉在荷花池里,去了!”新来的大丫头玉兰慌慌张张的跑来,向宫宜涓道。
“你说什么?”宫宜涓手一抖,手里的棋子落地,“怎么可能,九弟怎么会……”
玉兰才跟着宫宜涓,只道宫宜涓跟九少爷感情好,连忙劝她,“郡主节哀,谁都不知道九少爷为何会夜里跑去荷花池边,早晨,九少爷院子里的人发现九少爷不见了,整个院子都找遍了,却让管园子的在荷花池里发现了九少爷……”
宫宜涓摆了摆手,阻止了玉兰继续说下去,她跟才六岁的庶弟自然没有更多的感情,可上个月在她的干预下,九弟才刚刚避开了前世的死劫,为什么这么短的时间就死于非命,这是在告诉她,无论她怎么努力,都不可能改变命运吗?
宫九的死让宫宜涓有些消沉,直到半个月后,突然听到陶梦阮和司连瑾定亲的消息。正在替宫宜涓整理首饰的李嬷嬷看着宫宜涓摔了一个茶盏,连忙拉住宫宜涓的手,道:“郡主,你可不能乱来啊,老奴听说,这婚事是司世子亲自求来的,若是郡主伤了陶姑娘,世子怕是要怨上郡主的!”
宫宜涓被李嬷嬷拉着,忍不住一笑,道:“嬷嬷,我知道,我没想对她怎样……”只是想见见她。后面半句宫宜涓没敢说出来,她前世庸庸碌碌没什么本事,唯一做对的一件事,就是一直信守这当初的诺言。前世到她死,司连瑾都没有娶亲,旁人都道是她的威慑,没有姑娘敢嫁给司连瑾,可真相是,司连瑾自己不想娶妻,司连瑾不想做的事没有人能逼迫,他想做的事没人能阻止,如今,司连瑾都能定亲了,是不是代表,她其实还是可以做什么的?
宫宜涓想起陶梦阮这个人,脸色有些微妙。前世她是不认得陶梦阮的,只是在跟岳临风定亲之后,才听说岳临风曾经跟岭南巡抚的嫡长女定过亲,偏偏陶梦阮的表妹,晋阳侯府的四姑娘葛婷看上了岳临风,设计毁了陶梦阮的容。当时岳家十分包容的没有退亲,叫陶家感激涕零,转过头却将岳临风的表妹给了岳临风做二房,大约是抑郁成疾,没过多久陶梦阮就病逝了。
宫宜涓不曾肖想过司连瑾,但对岳临风,原本是半点交集都没有的,定了亲之后,才知道了这些事,对岳临风这个人便没有半点好感。颂王不舍得她早早嫁人,岳家却记着娶妻进门,又生怕得罪了颂王府,岳临风便曾经试图冒犯于她,叫她早早嫁过去,让她打了一顿没能得逞。宫宜涓只是没有心机,却不是傻的,那时颂王府摇摇欲坠,她不能再惹出些事情叫父王烦心,甚至希望岳临风能帮父亲一把,可惜岳临风作壁上观,颂王府落败,岳临风直接踹了她迎娶柳家嫡女进门。
“郡主,你怎么了?”玉兰担心的看着宫宜涓。
宫宜涓摇摇头,越发想见一见这个与前世不同轨迹,甚至即将改变司连瑾命运的女子。
宫宜涓见到陶梦阮,是在七夕的女儿节上,旁人都道她要将陶梦阮打一顿出气,却没想到,陶梦阮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姑娘却对了她的胃口。宫宜涓说不清为什么,要说陶梦阮与其他闺秀有什么不同,似乎也没什么不同,顶多就是胆子大些,那时她以为陶梦阮是仗着司连瑾的喜欢,后来才知道,陶梦阮本人就是一个高手。
她认识了陶梦阮,似乎许多事都有了不同,甚至陶梦阮能将她从长嫂手中解救出来。重生一回,没了明晚烟,多了陶梦阮,甚至岳临风的未婚妻成了葛婷,宫宜涓不觉得有多快意,只觉得有些茫然。她不知道自己重生一辈子能做什么,只想着与前世不同,可是不同又能如何,她想不出来,直到遇到了赵益宣。
宫宜涓前世没有见过赵益宣,只记得赵益宣意外死去,接着越国公府跟谢家结了亲,颂王府跟越国公府交恶。复杂的阴谋算计宫宜涓想不明白,可若简单看结果,赵益宣死了,越国公府跟颂王府结了仇,唯一受利的就是谢家,既然如此,只要赵益宣不死,或者只要赵益宣的死沾不上颂王府,就不会结下这一个强大的仇家。
宫宜涓想通了这一点,就拉上陶梦阮,去了赵益宣出事的庄子守株待兔。宫宜涓拉着陶梦阮在山头上等了好几天,等得陶梦阮都要跟她翻脸了,终于将赵益宣等了来,后来,赵益宣活下来了,睁眼第一句话却是:“我这是怎么了?”
宫宜涓楞了一下,道:“你不记得谁将你打伤了?”
赵益宣一脸茫然,“有人打伤了我吗?哎哟头好疼!谁打破了我的脑袋……”
宫宜涓只觉得一桶凉水从头顶浇了下来,当场就被气哭了,她千里迢迢跑来救他,结果人什么都不记得了,活过来了又有什么用!偏陶梦阮还跟她开玩笑:“你叫他给你做牛做马好了,总能还清的!”
陶梦阮一句话叫宫宜涓茅塞顿开,是啊,她的初衷是避免赵家跟颂王府交恶,只要赵益宣活着,哪怕赵益宣什么都不记得了,她也是赵益宣的恩人,赵家就只会感激她、感激颂王府。这样一想,宫宜涓再看赵益宣也顺眼多了,陶梦阮丢下他们去找司连瑾她也没有那么生气,赵益宣什么都不记得了,可傻乎乎的对她好,她还是领情的,若是赵益宣能不像刚出壳的小鸡一般整日跟着她就更好了。
直到许久之后,宫宜涓才从赵益宣口中得知,当初为了从司连瑾口中得知自己的身份,赵益宣许了司连瑾一个人情,宫宜涓险些脱口骂司连瑾奸诈,又气赵益宣人傻,找谁问不好,偏要找上司连瑾。赵益宣却笑道:“我倒是感激司连瑾,一个人情换我跟你的缘分,我觉得很值。”
宫宜涓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赵益宣的,只是当小鸡仔不跟着她了,她却不习惯了,有时还会生起些想念的情绪,直到越国公府请人上门提亲。
颂王素来最疼宫宜涓,这回却问都没问宫宜涓的意思,就应下了亲事,叫颂王妃操办婚事。颂王妃过来找宫宜涓说这桩亲事时还有些忐忑,宫宜涓刚听说时还有些羞恼,可想到陶梦阮说过的话,宫宜涓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她说不清自己对赵益宣算是什么样的感情,至少她是不讨厌赵益宣的,而她嫁了赵益宣,却有许多好处。别的不说,就像陶梦阮所说,既然父王更看重她,那么她的归属自然更能代表父王的态度,而越国公府时代忠直,若非她太过顽劣,父王的女婿人选恐怕也会有赵益宣一个。
宫宜涓重生短短的几年,只觉得比前世活到十七八岁的老姑娘还要精彩。
她没想到她最后会跟赵益宣结缘,也没想到在整个京城都等着看她笑话的时候,传闻中呆姑娘的小姑子会向着她说话,而她一直担心的婆婆,对她也格外的好,她嫁到越国公府不到三年就生下了长子,原以为会需要她拼上命的大嫂,居然莫名其妙的就被灭了,她哥哥最终丢了世子之位,她却不怪颂王和颂王妃,置于大哥最后被幽禁一辈子,也怪不得别人。
从葛婧口中听说岳临风跟柳氏和离,又求娶怜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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