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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白莲初长成-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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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没有掐死自己还算好的了?
  耶溪心里百味交陈,她不动声色,默默的离开了,她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女子,但是有一桩说一桩,她都记在心里,这次掐她不理她就算了。她可怜他一直没有好好休息,一直容忍自己的小性子。
  但是,那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出来的野鸡公主,她得问清楚了。
  想到她亲手绣花的外袍上有别的女子的痕迹,耶溪就觉得浑身难受。
  耶溪想着,坐再莲曳院子里面发呆,石凳子有些发凉,她气莲曳,就坐在上面不走,过了一会耶溪自己想通了,何必为了一个臭男人为难自己?自己在外面受凉,那个死鬼在房间里面睡的香甜呢。
  何况她肚子里面还有小宝儿呢,怎么也不能伤着里面的。等死男人醒了再说。
  耶溪哼着小调,自顾自的回自己房间了。邱迟从耶溪满不在乎的平静脸上,读出了山雨欲来的前潜在的危险。
  邱迟预感他主子醒来会有一阵腥风血雨,他担忧的看看莲曳房间,又不敢去喊醒莲曳怕被掐死,只能一个人徘徊在小院子里面,真的是渐见愁煎迫。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门开了,莲曳睡眼朦胧的走出来,外袍松松垮垮,春光半泄。邱迟看了一眼赶紧低头不敢再看。
  莲曳靠着门闭目一会睁开眼,去洗把脸,又是那个不染尘埃是少年郎。
  他清醒过来了,对邱迟开口:“刚才我睡觉的时候,有人来过?不是说过我我一律不见?”
  邱迟眉头一跳,看着莲曳全然不记得的样子叹口气。
  “大人,刚才您休息的时候,东陵公主来了…夫人和她…吵了一架…”
  莲曳呼吸一滞:“……”
  “还有,夫人刚刚来看您,您没清醒过来,把她掐了一顿…赶了出去…”
  莲曳:“……”
  “夫人刚刚在您门口坐了好久,眼眶都是红的…后来一个人捂着肚子回房间去了。”
  莲曳:“……”


第98章 间不可离冰释前嫌
  耶溪回去美美的打扮一通; 拿着莲曳的俸禄出门; 好久没有去首饰店裁缝铺了; 她都快忘记挥土如金是什么感觉了。
  虽然说是去花莲曳的银子消遣,耶溪也极有良心的留了一半,留给他回去孝敬莲蕊。
  和文烟半天逛下来; 也就打了三件黄金首饰两个翡翠耳环,订了三件最新流行的蜀绣山水的衣裳罢了。
  买下来,文烟小心翼翼的看着耶溪,觉的她受到了什么刺激; 耶溪却无所谓,反正是莲曳的钱,不算糟蹋,再说了; 要糟蹋的话,前世她的衣裳大多都没有穿就弃了; 天天花钱如流水; 莲曳也供着她。
  耶溪买了细软; 又去买了许多好吃的,和文烟说说笑笑的回到了家; 老远就又看见莲曳乘着轿子离开了,耶溪心里气; 还没有找他算账呢,他又跑了!
  耶溪把买的细软一扔,气呼呼的走进房间; 文夫人看见她皱眉:“你外祖父找你,赶紧收拾收拾,把脸上乱七八糟东西给洗掉!”
  耶溪赶紧回房间,把脸上胭脂水粉卸的干干净净,换了件朴素衣裳,去见文太傅,进了书房,却发现文太傅也是一脸憔悴。
  “外祖父。”耶溪乖巧的开口:“您找耶溪有什么吩咐吗?”
  “耶溪,这几天不要和莲曳闹脾气。”文太傅眼底的憔悴刺痛了耶溪的眼:“什么事情过了这半个月再说。”
  耶溪不知道什么意思,还是应了下来,她回到房间,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难道莲曳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不让自己知道?
  耶溪郁闷的回到了房中,她思来想去还是放弃了,觉得等莲曳回来再说比较好。
  等到了深夜,莲曳还是没有回来,耶溪叹口气,熄灭了灯睡去了,清晨醒了,闻得一股酒气熏人,她抬眼一看,身边躺着一个醉醺醺的人,面色涨红,浑身酒气。
  耶溪撇撇嘴,不知道莲曳又去哪里鬼混了。
  走出房间,耶溪看见一脸担忧的文烟,文烟悄悄开口:“小姐,昨天姑爷大半夜才回来,醉醺醺的回来就吐了,小姐,他今天丑时才回来而且送姑爷回来的是那个东陵公主。”
  “东陵公主?”耶溪愣住了,她回到房中,扒拉开莲曳身上的被子,闻到他身上的酒气皱皱眉,她存了几份心思,他仔细的检查了莲曳的衣服,果然有几处红痕嫣然。
  耶溪并没有急着生气,甚至表现的十分平淡冷静,她记得莲曳是穿着那件外套去的,是找遍了房间,没有找见那件外套。
  莲曳的酒量本来就不好,一时半会儿醒不了,耶溪也就没有管他,他仔细的盘问邱迟,邱迟也说不知道外套放在了哪里。
  耶溪正在纳闷的时候,突然有人来报,说东陵公主派人送来东西,耶溪出去一看,送来的是一件外套,还有一封书信。
  东陵公主这回倒是规矩了一回,书信里面挑不出什么毛病,只是那文字太过刺人。
  莲夫人敬启
  东陵唯伏请罪,自羞惭愧魂惭色褫,昨夜皇兄于乾清宫设宴,莲大人风姿雅态众所共瞻,巡引三杯,饧然而醉,皇兄怜之,东陵心悦大人已久,弃颜面不顾私出席。
  玉山倾颓,东陵沉醉。与沉香亭外成不伦之事。东陵自知羞惭,不敢面夫人,唯有书信一封代呈罪意。东陵不求夫人原谅,只求夫人莫要苛责大人。夫妻百年,莫为区区东陵丧失和气。若是不和,东陵万死难辞其咎!
  东陵蒲柳之姿,难承玉树华章。夫人簪缨门第,方配芝兰玉郎。东陵不敢奢求侍候君帚扫,唯求夫人莫嫌东陵。若是夫人不嫌弃,东陵必然视夫人如母如姊,终身侍奉。
  ……
  耶溪捏紧了手里纸,轻轻一笑,好啊,还赖上她了?她不介意陪这个傻子玩玩。
  嫌弃的看一眼那书信,这公主真的是个傻子吧,莲曳酒量出了名的差,说他三杯倒都是抬举他,喝醉了酒,整个身子都是软的,如何和她做那种事?难不成那公主自己拿个东西破了自己再赖上莲曳?耶溪摇摇头,满纸拙劣的谎言看的她都尴尬。
  把那纸折好,耶溪端坐房中,把那件外袍叠的整整齐齐的,一边绣花一边等着莲曳醒,大概过了两个时辰,莲曳悠悠转醒,直喊头疼,耶溪不动声色的喂了他醒酒汤,命人搀扶他换衣服洗漱。
  莲曳清醒了,要再进房间的时候,邱迟拽住了他,他担忧的看一眼单纯的主子开口:“大人…您悠着点。”
  “怎么了?”莲曳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您…今天是被东陵公主送回来的,刚刚公主又派人送了书信和您的外袍给夫人…”
  莲曳眼底一片森寒:“她怎么敢!”
  邱迟沉默一下:“大人,我看夫人心绪起伏,必然郁结于心,您…小心点。昨天的事情加上今天的,夫人可能要一并找您算帐了。”
  莲曳:“……”
  该来的还是要来。
  莲曳认命的低下头:“我去看看她。文太傅那边你先支应着,就说一切顺利按计划,让他不要操心。”
  “是。”
  莲曳敲了敲耶溪房间的门。
  耶溪端坐着,面上挂着端庄的表情。仿佛一个贤惠的妻子,等待着丈夫的归家。
  莲曳进来,笑着走到耶溪面前,伸手想挑耶溪的有些凌乱的发,耶溪挡住他,冲他一笑:“不敢劳烦夫君。”
  “我…”莲曳怔住了。
  “有什么话夫君对其他人说吧,耶溪不想知道。也不能知道。”耶溪语气很平静:“夫君现在位渐高权渐重,自然与我闺阁之蛙不同了。”
  “没有。”莲曳有些急切的握住她的手。
  “夫君眼界高了,是好事,耶溪岂敢拦着夫君?”耶溪拿起那漂亮的外袍,摸着上面细密的针脚:“夫君现在,也不需要这简陋袍子御寒了。”
  “瞎说什么话!”莲曳一笑,有些尴尬。
  耶溪起身,走的角落,莲曳才看见那里有一个火盆,里面烧着炭火,怪不得刚刚进来感觉有些热。
  “衣服不需要,可以烧给需要的人。”耶溪淡淡开口:“我外祖母寒疾而亡,正怕她在那里冷那,这外袍烧了正好替她取暖。”
  “这外袍花了我多少心血,与其平白的遭人轻贱糟蹋了,不如去慰籍她老人家一片心,还落得个孝子的名号流传天下呢。”
  说着,耶溪轻轻一扬,那火盆里面的火苗一见到灿烂漂亮的外袍,一下子亮起来,火光一下子就窜上了外袍底端,热烈的倾诉着毁灭般的爱恋。
  莲曳急了,一下子上前夺过了外袍,赶紧的在地上砸扑灭火焰,耶溪冷眼看他。不说话。
  莲曳看着被烧的底端参差不齐的外袍,心疼不已,他抱住袍子,想搂住耶溪:“何苦来!做什么烧它!”
  “这个袍子,”耶溪不理会他:“京城从北疆运来的乌蚕金线,江南运过来的贡锦,请的宫中画师画样,三百名宫中绣娘做了一个月的袍身。”
  “上面的莲花,我绣了三个月。”
  “可是一眨眼就没了,这个线是一根从头到尾不断的…”耶溪看向他,眼里有泪光:“补也补不回来了。你知道吗?”
  莲曳呼吸一滞,看着耶溪,什么的阴谋诡计全部败给了她的眼睛。
  他知道耶溪没有安全感,刚刚成亲,就有人纷纷议论这门不当户不对的亲事,现在莲曳平步青云,文家的主心骨文太傅却慢慢的倾倒,以后就靠莲曳来撑着文家。
  他一旦后悔变心,文家岌岌可危。
  何况耶溪儿时受的伤害太大。
  莲曳闭上眼睛,一下子跪在了耶溪脚边,火盆的小火苗一颤,他把外袍抱在怀里,开口。
  “你信我吗?”
  耶溪定定的看着他:“我何曾不相信你?我只是想求一个心安罢了。”
  莲曳低笑一下:“我错了,不该瞒你,我是怕你担心。”
  耶溪压低声音:“我知道现在晋王是狼子野心直逼圣上,圣上也在和他虚与委蛇等待时机,东陵公主的事情,是皇上逼的你?”
  “不是,”莲曳神色严肃几分:“晋王想招揽于我,离间我于皇上的君臣关系,东陵公主这几日总是故意的接近我,躲都躲不掉…”
  “烂桃花。”
  “是,”莲曳笑:“你莫急,最多半个月,一切就结束了。”
  “嗯,半个月?”耶溪挑眉:“才见面两天,你们都有夫妻之实了,半个月,我看她有挺着肚子登堂入室,把我这个黄脸婆赶下去了吧。”
  “啊?”莲曳呆住了,赶紧摇头:“没有的事!你从哪里听说的东西?”
  耶溪冷笑,把手边的纸条递给他,莲曳看了脸色一红,又变的煞白,最后铁青起来:“这个贱人!专会挑拨离间!昨天我是宿醉,寿山搀我义父那里休息的,内务府里面禁卫森严,哪里有她什么事情!”
  “嗯,”耶溪挑眉,看向莲曳,莲曳气呼呼到把纸烧了,耶溪拦住他:“哎,别烧,有用呢。”说着,抢到自己怀里:“下午我要找她去玩。她不是想玩吗?我陪陪她。”
  “别去,”莲曳叹气:“她就是气你,把我们夫妻气离心了,她就趁虚而入。你莫要理她,半个月后什么都没了。”
  “嗯?”耶溪看他要起来的样子,挑眉:“我准你起来了?”说着,自己躺到床上,勾勾手笑眯眯的看着莲曳:“过来。”
  莲曳叹口气,挪动膝盖跪过去,耶溪一下子勾住他脖子,莲曳被迫挺直脊梁,耶溪看着那秀美容颜,还没调戏,脸倒先红了几分。
  “要休息了?”莲曳放轻声音开口:“我帮你按按腿?听娘说怀孕的时候,腿会不舒服。”
  “嗯。”耶溪大方的让他按随便调侃他:“你劲儿小一点,别跟昨天一样掐坏了。”
  莲曳尴尬一笑:“我被人吵醒的时候掐人不认人的。”
  “为什么那么怕被人吵?凶巴巴的。”耶溪凑近他开口:“以后我哪里敢跟你睡一张床,万一不小心踢醒你了,你还不得谋杀娘子啊?”
  莲曳低头不敢反驳,只是低了头闷闷开口:“以前养成的老习惯了,以后不会了。”
  “嗯,”耶溪被捏的很舒服,困意来袭她迷迷糊糊的就要睡过去了。睡去之前感觉到自己落入一个温暖怀抱,耶溪笑着赖在怀抱里面。
  香甜一觉。
  睡足了养好精神,她还要找那个不懂事的小姑娘玩呢。


第99章 绳困玉山报应眼前
  耶溪醒来时; 自己正趴在一个肉垫子上面; 耶溪揉揉眼睛; 发现是熟睡的莲曳,他抱着自己,两个人身上盖着那个袍子。耶溪低头看那个外袍顿时有些后悔; 那是她好不容易绣出来的,莲曳最喜欢的一件外袍,天天穿,还被人嘲笑过是不是穷的只有一件衣裳。
  但是她真的讨厌那个女人留下来的痕迹。
  耶溪趴在他身上; 支着胳膊看他睡颜,又怕压到孩子,翻了个身子侧过来看他。
  好看,怎么看都看不腻。
  耶溪伸手要抱他; 莲曳睡的正香,手一甩就把耶溪的手伸开。耶溪气了; 拿脚踹他; 莲曳反过去一蹬; 伸手就要掐人。
  耶溪:“……”
  好,莲曳你很好。
  拍拍有些圆滚滚的小肚子; 耶溪自言自语:“看看你爹爹这副德行,我怎么放心让他带你哦。”说着; 耶溪起身,坏心眼的拿了一根带流苏的绳子,把莲曳的手悄咪咪的系起来打了死结; 绑在了床头。
  “叫你掐我,叫你踢我。”耶溪满意的看着莲曳被系在床上的样子,正准备离开,灵机一动,把莲曳的外衣扒了个干净,上面的亵衣也扒了,只留遮裆的衣服。他精瘦的身子线条流畅,肤色柔白而透着韧光。欣赏着大片春色,慢慢的就想起了成亲的时候夜夜他牙着自己的场景,耶溪脸有些红。
  莲曳瑟缩了两下,似乎是感觉到冷,过不久他就醒了,睁开眼看见,愣住了。
  耶溪笑眯眯的跪坐在床上,给他披散下来的头发梳小辫子,已经梳了好几个了,她正在把辫子绕到后面编起来:“别动,给你梳好看的呢。”
  “放开…手,”莲曳苦笑,知道是耶溪在作弄他:“乖,我等会还要去宫里面见皇上呢,放了吧耶溪,晚上回来你怎么弄都行。”
  “不放,你喊人来啊?”耶溪笑眯眯。
  莲曳叹口气,他现在半裸着,怎么好意思喊别人,下人们看见不知道怎么编排他们呢。
  “乖,放了我好不好?晚上回来给你带好吃的,我去晚了惹皇上生气了,削了我的官,就没银子给你买东西了。”
  “我有银子,不稀罕你的。”耶溪扬眉语气带酸:“我就把你绑我房间了,省的你天天出去沾花惹草的。”
  莲曳一愣,突然一笑,刚刚睡醒的脸上红润未消又添艳色:“你要把我绑屋里?做什么?”说着他舔舔干裂的唇:“白天我陪着你读书写字,晚上云雨高唐?”
  耶溪反被他调戏,闹了个大红脸,面子上还得硬点:“把你锁屋里,白天晚上,都陪着我啊。”
  莲曳突然面色一变,表情痛苦起来,耶溪慌了:“怎么了!”
  莲曳面色微红起来:“有些急…去净房一趟…”
  耶溪无可奈何,莲曳要小解总不能还绑着他吧,万一尿到自己床上怎么办?耶溪恍惚想起前世的记忆,那时候他是太监,总是遗尿,和她在一起的时候,经常把她香喷喷的被子弄的脏兮兮,耶溪最讨厌的就是他这一点。
  “行吧,服了你。”耶溪气呼呼的松绑,莲曳面上的痛苦全然不见,只露出一个微笑,耶溪看见那微笑觉的不妙,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莲曳按到在了床榻上。
  “哎!你放手!”耶溪挣扎,奈何莲曳劲大,他拿着绳子笑着把耶溪两只手捆起来:“乖。”
  耶溪泪汪汪的看着他,莲曳赶紧给她绑好了,笑眯眯的伏着身子看她:“哭什么?你刚刚怎么对我的?还你不好吗?”
  “你欺负人!”
  “谁先欺负谁啊?”莲曳笑着把她搂在怀里,耶溪红了脸:“你去穿衣裳!光着的像什么样子!”
  “光着?”莲曳语气有些咬牙切齿的样子:“我倒要问问是谁扒的?”
  耶溪乖乖闭嘴,只是泪汪汪的看着他,希望他能松绑。
  “不哭了,乖。”莲曳擦擦她眼泪:“你越哭,我越想欺负你…”
  耶溪眼泪冒的更厉害了。
  莲曳咬牙:“行,你能耐,不就仗着我这几个月不能动你吗?”说着凑近她,似笑非笑:“那这帐我都记得,十个月后,再找你慢慢的算。”说着,慢悠悠的穿上衣裳,春风得意的走出了门,轻飘飘的重复耶溪刚刚说过的话:
  “把你锁屋里,白天晚上,都陪着我啊。”
  耶溪真的是欲泣无泪了,她又不敢喊人,怕被发现,只能苦苦的等,一边骂莲曳一边后悔,自己做什么去惹他呢?他就一个千年老狐狸,自己斗不过啊。
  莲曳神清气爽的去了宫中,皇上在乾清宫等他,他身上衣裳已经从杏黄色变成了明黄色,周身的气质也内敛了许多,他看见莲曳来了一笑:“可算盼来了你。”
  “何德何能得皇上等待,微臣惶恐死罪死罪。”莲曳行礼:“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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