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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白莲初长成-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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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匕首,那是他护身的匕首,上面滴滴答答的,鲜血未干。
  耶溪似乎明白了什么,看向他的身上,他腿上的衣裳,浸透了血。
  颤巍巍的把他腿曲起,耶溪流着泪看那上面一刀一刀捅出来的血眼,刀刀削皮见骨,毫不留情。
  整整六个。


第69章 柳暗花明逃出生天
  疼。
  四肢仿佛冻住了; 他感受不到温暖; 只感觉到疼。
  刚刚捅自己的; 是为了刺激着自己疲软的身子向前走,咬咬牙也就过去了,现在倒下了; 只剩下一个感觉:疼。
  不过,耶溪应该安全了吧。
  他做了一个梦。
  单轻舟前世害的他家破人亡,他入宫做了太监。一步一步的,踩着恩人和仇人的鲜血; 登上了后宫最重的位置,把控朝堂的大门。
  然后在宫里,他遇见了她。
  她是娘娘,也是废妃; 更是单轻舟的女儿。
  他开始逗她玩,文家死的太容易了; 文老头打了几下就死了; 那个大姐不过断了腿就不行了; 二姐更是个窝囊废,单轻舟几百刀都挨不住; 文夫人更是死守贞洁。
  他想了一个好玩的办法。
  把这个娘娘捧上天,再狠狠的摔下来; 用脚踩着她高贵的骨头,一点一点的,碾死。
  轻而易举; 他得到了她。轻而易举,他捧起来了她。
  可是没想到的是,一朝算错,皇上韬光养晦多年,骗过了他。还没等到他把娘娘摔死,自己先命丧九泉。
  娘娘至死,不知道他的心,他做过的龌龊事,她傻傻的把自己当恩人,这辈子,报还了他。
  她如果知道了…
  不敢再想,隐隐约约间,他感觉身体受不了控制,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对她施暴,却没有力气,直到他感觉自己要说出真相,他急了。
  她不能知道,这个事,烂在他肚子里面都不能让她知道!
  他用尽所有的意识,和另一个阴狠毒辣的自己较劲,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耶溪决定不能知道这些事。恍惚上辈子的那些事情。
  他赢了,他回来了。
  可是他真的撑不住了。
  耶溪红着眼睛,盯着床上高烧不褪的莲曳,莲曳面色白的吓人,往日红艳的让人嫉妒的唇也失去了血色,他已经躺了三天了,他把自己背出来后,就一下子栽倒,再也没有起来。
  腿上的伤,连来看的太医都心惊。太医说,这伤太重了,虽然现在保住了一条命,但是日后必然留下阴伤,腿上疤痕也难以消掉,耶溪不管他留不留疤痕,在她眼里,只要他活着,就比什么都好。
  她好后悔,她应该猜到,莲曳也根本没有力气背她的,他一定是用了极端的手段,刺激自己站起来,走出火海。
  皇上派人来看过了,得知耶溪他们差点死在客栈大发雷霆。马上命石昆山派人缉拿放火之人,宰相听说,连夜摘了官帽,跪到金殿之前请罪,六旬的老人咳嗽着跪了一晚上,只为给莲曳赔罪,让皇上宽心,皇上念他劳苦功高,宽慰他说罪不在他。宰相回去,大病一场,又赢得了朝中大臣们的赞叹。
  耶溪气到不行,她猜的到是宰相动的手脚,但是那个老奸巨猾的东西居然滴水不漏,凶手抓不到,他又摆出一副谦下惶恐样子,把所有罪推到自己身上。
  他这么一做,耶溪再去闹,势必引起其他不知情人的不满,只说自己不识抬举,莲曳的处境更糟糕。
  没办法,抓住那个老狐狸把柄之前,只有一个字。
  忍。
  不过现在莲曳生命垂危,耶溪也无暇顾及别的,只一心一意的照顾他,盼望他早日醒来。
  院子里面也长时间没有人打扫,静静的开满了野花,小荷要拔了它们,耶溪看它们开的火热,心里半是欢欣半是忧愁,不准她拔。
  邱公公气的更是差点把得意属下邱迟都废杀了,还好耶溪替他求情。邱迟当时不在客栈去找人,错过了救莲曳耶溪,虽然邱公公气呼呼的饶了他,他还免不了去慎刑司走一遭,脱了半条命。
  莲蕊听说,差点没昏死过去,过来看见莲曳身上的伤,眼泪没有流掉半缸。耶溪以为她会责备自己,毕竟是为了自己才受这么重的伤,但是没想到的是莲蕊没有,只是叹口气嘱咐耶溪照顾好他。
  唯一的好处,就是莲曳不用去青州叙职了,皇上开恩,把李锦年替了他。
  耶溪照顾他,每日三次换药,还要经常换被褥,防止他身上长疮,还得经常给他擦拭身子,每次碰到他腿上,耶溪都泣不成声。
  一边擦着他伤痕累累的身子,耶溪蓦然想起刚刚成亲的时候,莲曳经常想坏法子诱她和自己一起沐浴,耶溪每次都红着脸骂他不正经,半天不肯理他,偶然被骗得和他鸳鸯戏水,也惊于他的肤如玉。比自己还要漂亮。而现在,徒留伤痕。莲曳往日秀美的容颜,清朗而带着戏谑的眼神在耶溪脑子里挥之不去。
  而现在,那个人在床上形色枯稿毫无生气。
  整整七天了,耶溪瘦了一圈。
  又到傍晚,耶溪吩咐人打了水,她拿着毛巾给莲曳擦拭身子,不想让婢女们看见莲曳,她屏退了下人,从上到下细细的给他擦拭。
  擦拭腿的时候,触目惊心的伤痕让耶溪心里发酸,她草草的擦拭过他腿间,突然感觉莲曳腿微微一动,她一惊,试探的看向莲曳,莲曳依旧紧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耶溪沮丧的继续擦,擦到他大腿内侧时,莲曳似是一抖,耶溪一愣,莲曳还是没有了别的动静。
  耶溪疑心,放下毛巾,莲曳苍白的脸上,蝴蝶一般好看的睫毛微微颤动,耶溪心里一跳,笑着俯身看向他,他还是不睁眼,耶溪一笑,轻轻的挠向他大腿内侧,她知道莲曳这里最怕痒,碰不得,往日和莲曳在一起,她每次挠他这里,莲曳都笑的不行,和她扭打到一起。
  不过她回来不敢这样了,因为挠着挠着挠到床上去了,哭的是她自己。
  她还没有挠几下,莲曳果然破功了,轻轻的溢出笑声,虽然极微弱,听在耶溪耳里却如同天籁。她瞪大眼睛看向莲曳,正对上一双含笑的凤眸。
  “你…”耶溪所有的话都被眼泪堵了回去,她呜咽的哭起来,委屈的趴在他身边,莲曳艰难起身坐起来,颤巍巍的抱住她:“不哭了,乖。”
  “你吓死我了,”耶溪眼泪更多,莲曳轻描淡写的看着自己身上的伤疤,拿了薄被子遮住:“没事了。”说着,勾起她满是泪痕的脸,皱眉:“你怎么,这么瘦了。”
  “要你管,”耶溪哭:“你连你自己都不爱惜,我瘦了胖了又怎么样,关你什么事!”
  “我哪里不爱惜了,”莲曳满意的拥着她:“我爱惜的不得了。”
  “那你还!”耶溪语气刚刚严厉起来,又马上弱下去,擦擦眼边的泪痕,却有一只冰凉的手轻轻的先她而擦去了。那手的主人目光温柔,像看一件珍宝一样的看着耶溪。
  “成亲的时候,文太傅说过了,”莲曳笑:“夫妻本是前生定,同体连枝各自惜。你我一体啊。若不带你出来,我才是不爱惜自己。”
  耶溪哆嗦了几下,还是咬牙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他,有些贪婪的感受他脖颈间的温暖。两个人相拥了许久,什么都不说,只静静的听着彼此的心跳。过了很久,耶溪抬头冲他一笑,恍如新婚一般腼腆:“我去喊人,娘和干爹他们担心你好久了。”说着,恋恋不舍的松开他走了。
  莲蕊听说莲曳醒了,铲子一丢就忙不迭的跑来,母子相见,莲蕊红着眼睛握住他手,眼泪滴下来许多,半天只囔囔了一个字:“好。”莲曳安抚的看着她:“您别担心,醒了就快好了。”
  “我可怜耶溪啊,谁可怜你啊。”莲蕊颇有些咬牙切齿的看向莲曳:“你怎么样我不管,你看看她为了照顾你,这几□□不解带的伺候你,还要安慰的我和小荷,瘦成什么样子了。你不在,这个家都是她撑,你也知道醒!”
  耶溪知道莲蕊说这些是怕自己和莲曳产生隔阂,微笑开口:“若不是他,我也活不到现在。娘,您莫要苛责他了。”
  “他救你,那不是应该的吗?”莲蕊起身,揉揉眼睛撇撇嘴:“若是临危难时抛下亲人,只顾自己,别说我,也不配做出尘的儿子。”语气里流露着明显的憎恶,很明显她在恨秦淮远。
  突然一股烟味传来,莲蕊一个激灵:“啊,锅里还有菜。”说着匆匆离开,耶溪闻到焦味浑身一颤,莲曳顺势把她一捞抱住:“别怕。没有火了。”
  “为什么他们还不肯放过你,”耶溪咬牙:“真的好气人,你不知道那个胡宰相王八蛋,明明就是他故意设计害的你,现在洗的干干净净,找不到一点点证据!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下次再来一个什么火的水的,我们怎么防!”
  “再来就不怕了,”莲曳眼神暗下去:“我倒要看看,先烧的是谁?”
  两个人说话间,一个紫色身影闯入,邱公公风尘仆仆眼睛通红,看见莲曳,罕见的落了泪,耶溪见莲曳虽然醒了,耶溪先退出来,去厨房看见莲蕊灰头土脸的收拾满地狼藉,笑着帮她做饭。
  饭做好了,耶溪给莲曳送饭,正好迎面遇见从房间出来的邱公公,邱公公看着她,停下了脚步,似乎有话和她说。耶溪放下了食案看向他。
  邱公公叹口气,眼神复杂的看向房间,走远了几步,对耶溪开口:“这是他第二次受重伤了。”
  耶溪诧异了一下,想起来他在地牢里面曾经挨过六十鞭子,重伤差点死了,她点点头:“是。”
  “那是他替我们受的,”邱公公苦笑:“这次是为你的。我希望下次,他莫要受伤了,你们好好的,耶溪,拜托你好好照顾他了。”
  “耶溪知道。”
  “嗯,”邱公公点点头,笑的不是滋味:“耶溪可能不知道吧,大理寺的鞭刑,不能超过二十鞭子。”说完,他悄然离开。
  耶溪愣住了,突然明白了什么,又红了眼圈。


第70章 棒打鸳鸯良贱不同
  莲曳在家中休养了没有到三天; 京城里面爆出一个大事; 红极一时的花旦鹤官诱拐民女被打入死牢。
  耶溪听说了; 赶紧拜托邱公公去问清事情,莲曳也紧张起来,毕竟是师兄弟; 不可能不闻不问。
  邱公公打探完消息回来,面色沉重:“这次事情闹大了,恐怕我一个人保不了他。”
  “到底怎么了?”莲曳挣扎着起来。
  “一言难尽,都怪他平日台上卖弄风流。”邱公公叹气:“王尚书家的大小姐在堂会上看了他的戏; 回去就得了相思病,天天茶不思饭不想的就想他,甚至绝食相逼,就是要见鹤官; 她母亲可怜她,瞒着王尚书偷偷包了茶园子请鹤官唱戏; 让小姐女扮男装去见他。结果一看更不得了; 她非鹤官不嫁了。”
  “那个狐狸精!”莲曳叹气。
  “结果这个事情不知道怎么传到了王尚书耳朵里; 他去逼问他女儿,那丫头也是倔的很; 一口承认了,非要嫁鹤官。”
  听到这里耶溪就明白了; 戏子贱籍,从来为人瞧不起,娶嫁连和平民在一起都是律法不准; 更别说王公贵族了,那个王尚书本来就古板到不行,现在自己女儿迷上戏子,他怕是要气死,鹤官落到他手里,怕是只要死路一条。
  “那他就把鹤官送进了官府?鹤官他现在还有气吗?”莲曳皱眉:“荒唐!”
  “问题就是鹤官收下了那个女娃的东西,一个手帕,被搜出来了,更不得了,”邱公公摇摇头:“王尚书脸都青了,闹到了官府,非要治他诱拐罪。”
  “收了东西,”莲曳眼神复杂:“那就不好说了。”
  “莲曳也快好了,我们去看看吧。”耶溪看见莲曳焦急,赶紧开口,邱公公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行,你去看看,毕竟是你师兄,你也活动活动身子。”
  莲曳能走动了,只是需要人搀着,耶溪和他乘车到了大理寺,阮沉香一听是他们两,不敢怠慢赶紧出来迎接他们。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阮沉香笑着迎他们进去:“可是来看鹤官的?”
  “是。”
  阮沉香撇撇嘴,似是极为惋惜:“太可惜了。”
  莲曳点点头,谁知道阮沉香接了一句:“可惜了那么好的艳福,王家的大小姐,长的桃花眼柳叶眉,可好看了。”
  莲曳:“……”
  “为什么美人看不上我呢?我长的不比鹤官差啊。”阮沉香顾影自怜起来,学着他掐一个兰花指,尖着嗓子说话。
  迎面走来的石昆山一把把阮沉香塞进了小屋子,防止他继续丢人,然后亲自领路打开了牢门。
  一股血腥腐臭味扑面而来,莲曳习惯了没什么,耶溪受不了,想捂住鼻子又怕鹤官看见难受,只得耐着走,莲曳发现了,走到她前面挡住她,耶溪赶紧躲他后面捂住鼻子。
  到了牢房,石昆山打开铁链,耶溪吓了一跳。往日艳美的鹤官,此时满是血污的缩在角落里。臭不可闻,血肉模糊比莲曳刚刚出狱更甚。
  “动私刑?”莲曳声音冷下来,看向石昆山,石昆山低头:“王尚书亲自执行,下官不敢不从。”
  大理寺无实权已久,官官相护大理寺根本管不了,石昆山阻止都无能为力。
  一盆凉水浇醒了鹤官,鹤官无力的睁开双眼,半天才能看清,一见是莲曳和耶溪,别开脸虚弱的笑:“来干什么?看我笑话?”
  “嗯,”莲曳意味不明的哼一声:“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鹤官愣了愣,又看他一眼,眯着眼睛半天笑了:“哟,腿断了?”
  “没,”莲曳冷笑:“我好的很,小伤,倒是你,怎么又出事了。”说着上前仔细的看了看:“你…腿…”
  “断了,都断了。”鹤官有气无力的举起手,手上仿佛被碾压过一样,原来纤细雪白的手指,满是血痕的耷拉着,看上去已经被人折断。他眼里没有了往日少年肆意的光芒,完全暗淡下去,失了神。
  沉默了半晌,他的手无力滑到地上,滑出一道血痕,他沙哑着嗓子开口,语气说不出的哀伤:“你说,我以后还能唱戏吗?”
  耶溪心里一酸,鹤官本来就是花旦,对身段动作要求极高,他就是凭着跷功在京城梨园打下了一片天地。
  现在腿断了,手废了,他拿什么唱戏?
  莲曳深深看他一眼,对着石昆山道:“人我带走了。”
  石昆山犹豫了一下,莲曳挑眉:“他要是来要人,让他去我家里。”石昆山听了才点点头:“我也想让他出去,找大夫看看,但是王大人哪里不好交代,既然莲公子有义,请便吧。”
  耶溪上前要扶他,鹤官一笑,往她肩膀上一赖,收获了莲曳一个眼刀,他笑:“还是师弟好,今个儿我就恃宠而骄一回。”说着笑吟吟的看一眼耶溪,那布满血丝的眼里一瞬间春水媚色,耶溪恍惚看见了旧日台上风流无双的他。
  看见鹤官要往耶溪怀里倒,莲曳面无表情,喊来邱迟,邱迟把鹤官拦腰一抱就扛走了。可怜鹤官疼的直叫唤:“我去,你大爷的莲曳,我腰上有伤啊!啊啊啊!”
  鹤官的叫唤让耶溪想起来什么,出门的时候,她对着石昆山行了个礼,轻轻开口:“敢问大人,大理寺行刑,鞭刑的话,可是未定罪之人不过廿?”
  “是。”石昆山点头。
  “那他…”耶溪看一眼莲曳,再看向石昆山,石昆山马上明白了,面露羞赧:“莲大人是…”
  “耶溪?”莲曳回头。
  “来了来了,”耶溪有些慌乱,石昆山赶紧一句话解决:“三小姐想想看,邱公公和文太傅…为什么毫发无损?”
  耶溪一愣,直到莲曳喊了她三遍才反应过来,匆匆忙忙的辞别了石昆山,耶溪赶上去迎着莲曳,莲曳步子有些艰难,耶溪一下子搀住他,用力过猛,差点撞倒他滚到他怀里。
  莲曳低笑:“大白天的,还在外面,投怀送抱的?”
  耶溪恶狠狠瞪他一眼,心里却又酸又甜,软的一塌糊涂,鹤官回头看见他们,翻了个白眼以示轻蔑,莲曳把鹤官带回了家,赶紧派人喊了大夫,大夫给他处理了伤口,血水换了一盆又一盆,鹤官疼的龇牙咧嘴,好不容易处理好了,他又开始贫嘴:〃那个,我的血可是好东西,浇花可好了。〃
  “闭嘴,”莲曳不耐烦。
  “不解风情,”鹤官长叹一声:“你不知道美人血浇出来的花,有美人香吗?”说着,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迅速别开视线。
  “美人?”莲曳冷笑一声,把一把铜镜拿到他面前:“看看,好个美人!”
  鹤官怔怔的看着镜子里面,那熟悉的脸上被一道疤痕从眉骨破到唇边,丑陋可怖,他愣住了,继而一笑:“美人在骨不在皮。皮破了算什么!”说着,对着端着茶盏进来的耶溪抛个媚眼:“弟妹,你道是也不是?”
  耶溪呆滞了一下,不忍心的道:“是。”
  鹤官得意的看向莲曳,莲曳冷笑一下握住耶溪手:“没事,他脸皮厚,你没必要昧着良心说话。”
  耶溪点点头,和莲曳相视一笑,酸的鹤官直哆嗦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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