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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糠之妻做皇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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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元恒笑了笑:“你没有觉得,三皇子和他有点像吗,尤其是那双眼,像不像我们刚认识江海的时候。”
  梁文景抬起头看他,身子忍不住颤了颤,双手握成拳头,爆出的青筋根根分明。
  “三……他是江海的……”梁文景说不下去,颤着嘴唇问:“钰儿和江海,是那种关系?”
  他决不相信这样的鬼话,江海已经死了那么多年,钱元恒怎么能拿他当借口,梁钰自小便是大家闺秀,又如何会跟人私相授受,未婚有孕,甚至骗了他这么多年。
  一定是钱元恒骗他的。
  “江海死之前求我娶了梁钰,因为梁钰已经有了身孕,他打算向你提亲,结果没想到自己命短,他担心你们梁家知道梁钰做了这种事会干脆杀了这个女儿以全名声……”
  钱元恒没有继续,梁文景却完全懂了,事实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三皇子那双眼,不知道像谁,有些阴郁,和阳光开朗的江海完全不像,可是真的想一想,那个形状,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怪他没有往那边想过,早就该发现的事情了,却被梁钰瞒了许多年,帮着这个妹妹干了争权夺利的很多事。
  “陛下,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周爱卿和袁桓,没有别人了。”钱元恒看着他,淡淡道:“朕一直拿他当亲儿子养,没想到把梁钰的心养大了,把你们梁氏的心养大了,静安侯觉得,江海的儿子,是比朕的儿子更有资格继承皇位吗?”
  梁文景实在想不到这些内情,他摇头道:“陛下,臣不知道,钱兄,我不知道。”
  “我梁文景喜好权势,我梁文景护短,可是钱兄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该知道,梁文景不是不明是非的人。”
  他若是知道梁钰瞒了他这么大的事情,别说和钱正轩争夺了,就是二皇子那里,他也不会跟人争的,不管是谁,都比三皇子有资格,他只是个不相干的人的儿子,和这天下江山没有分毫关系,凭什么理所当然地认为天下该是他的。
  “文景,就算他是朕的儿子,你以为你这些年干的事就是对的了吗?正轩是朕的嫡长子,你竟觉得他不如你梁氏血脉,你江西梁氏血脉尊贵,朕也高攀不起了。你为了梁钰母子,竟然处处威胁朕,你可还记得当年在军中时自己说过什么。”
  那时候带着妹妹离开梁家的梁文景说:“此生绝不与梁氏为伍。”
  因为梁文景的生母早逝,继母恶毒,掌控了内宅,对梁家兄妹极尽打压,梁文景受不得侮辱,愤而离家,现在却不仅仅和梁家和好了,还跟梁氏沆瀣一气。
  静安侯梁文景是新朝爵位最高的人,他如今在很多地方与皇帝陛下水火不容,皇帝陛下也是各种猜忌他,可是梁文景依然是钱元恒最器重的臣子。
  因为他总想着梁文景有一天能够想起自己的誓言,和他站在一起反对世家的统治,结果梁文景却是越陷越深。、
  梁文景彻底沉默了,他忽而明白为什么钱元恒大半夜还要让他进宫。
  并不是单纯为了替钱正轩出气,而是他已经对自己彻底失望了,失望到一刻钟都忍不了。
  梁文景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当年他也是个热血澎湃的少年郎,一心想着报复梁氏,让自己和妹妹过上好日子,结果十几年后再看,好日子是有了,人却已经不是当年的人了。
  他捂住脸,浑身颤抖道:“臣自请禁足。”
  梁文景觉得自己需要静一静,他现在并不怕失去权力地位这些东西,他相信钱元恒不会真的心狠手辣将他逼上绝路,当年一起并肩战斗的情谊不是能够轻易抹去的。


第15章 夜深人静
  他的妻儿再重要,想必也不会重要到让钱元恒不在乎一切。
  “文景,朕一直视你如兄弟,阿柠和正轩在朕心里是什么人,你该知道,朕也不想有一天为了他们与你为敌,你可明白?”
  梁文景当然明白,他刚认识钱元恒的时候,还陪着这人回了次大叶乡。
  整片焦黑的土地出现在眼前时,这个山一样坚毅的男人跪在地上哭得仿佛是个被抛弃的孩子,那样的伤心,使天地失色。
  那是许多许多年以来,他唯一一次见钱元恒失态,这个人深爱着他的妻子。
  所以当年他要娶梁钰的时候,梁文景还有些不乐意。
  他毫不怀疑,如果可以,钱元恒可以抛弃到手的荣华富贵,寻回他的妻儿。
  所以当秦氏母子回来了,他才如临大敌,恨不得将钱正轩扼杀在摇篮里,因为他知道,这对母子对钱元恒而言,意味着全天下最重要的东西。
  梁文景深夜匆匆忙忙而来,匆匆忙忙而去,还是惊动了很多人。
  皇帝陛下是个省事的人,几乎没有干过半夜招人的事,除非是出了什么大事,一时之间,许多人心里都忐忑不安,莫不是边境又有骚动,静安侯要披挂上阵?
  钱元恒深夜回到寝殿,秦柠还亮着烛火等他。面容柔美的女子坐在灯光前,手中握着一卷书,却没有在看,而是倚着熏笼昏昏欲睡。
  钱元恒心中一片柔软,真好,这么晚的夜里推开门,还能看到阿柠等着他,孤枕难眠的十几年,这样的梦都是奢侈地,他总是幻想着哪一天打开门,门内有个烟波如水的女子温温柔柔道:“你怎么才回来呀?”
  年轻的时候,阿柠自己怕黑,每晚都会等他回了家才敢睡觉,哪一天他晚了,她便会这样抱怨一句,然后让他抱着她去睡觉。
  他走上前抽出秦柠手中的书,一下子惊醒了秦柠,“你回来了?”
  钱元恒打横抱起她:“等急了没有,该早点睡的。”
  秦柠睡眼惺忪,将脸埋在他肩上蹭了蹭,含糊不清道:“你回来了,我要和你一起睡,我害怕。”
  钱元恒觉得自己的肩膀都要被蹭软化了,他甚至没有昨天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只想安安静静地抱着他爱的这个女子,直到天荒地老。
  温暖柔软的龙榻十分宽大,往常钱元恒自己睡的时候,总觉得有冷风吹进来,屋内的地龙开的再暖都没有什么用处,打心眼里就觉得寒凉。有了秦柠,怀中女子的身体并不热,甚至比他还冷一点,可是心里满满的,再也没有风灌进来的感觉。
  一夜无梦。
  第二天的早朝,少了个静安侯,本该是掀起惊涛骇浪的事情,却被皇帝陛下波澜不惊的态度给压了下去。
  “静安侯做错了事,禁足几日,御史台暂且由朱爱卿看着,不必瞎猜了。”
  礼部尚书幸灾乐祸地笑,梁文景昨天还折腾着让他和贺大人一起禁足,结果报应来的这么快,恶有恶报呀。
  大家听到天下安然无事,还是很开心的,却偏偏有人不想安安稳稳过日子。
  仿佛是没有长眼的御史台五品小官抢在一众老臣面前说了话。
  “陛下,最近民间传闻,大皇子殿下非是陛下亲生的儿子,而是皇后娘娘在民间与人私通生下的,敢问陛下,如何确定大皇子的血脉问题。”
  他从来没有亲眼见过钱元恒长什么样,大朝会上的天子带着冕旒,整张脸都被遮起来,他也看不到,并不知道钱正轩的长相像谁。
  整个朝堂一时之间鸦雀无声,安静地落针可闻。
  礼部尚书挠挠头,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除了钱正轩那张脸,还真的没有什么能证明他是钱元恒亲生的,但是总不能把皇帝和大皇子一起拉到人前让别人看一看,这是亲生父子吧。
  钱元恒却不急着澄清,反问道:“爱卿说民间传闻,是从哪里听到的?”
  “京城里的茶楼各处,都在讲这个事,不知各位大人可曾去民间查访过,老百姓津津乐道,说的话不堪入耳,请陛下拿出证据,说服天下百姓。”
  “京兆府何在?”钱元恒道:“京城里出现了这种传言,竟然是御史台先提出来的,可见京兆府失职,想来是平常只尸位素餐,不关心民间疾苦,这么大的事都听不到,要你们何用?”
  他看了眼那小御史,和颜悦色道:“爱卿有功,朕重重有赏,日后务必要多关注民间之事,别让百姓们受了委屈,也别怕有人施压,有朕给你撑腰。”
  京兆府尹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陛下恕罪,臣等近日忙于辖区内的县令任职之事,忽略了京城中的事,是臣等之过,请陛下责罚。”
  京城是京兆府的辖区,大事小事尤其是百姓的事都该京兆府上报,这次却被御史台抢先一步,还是个籍籍无名的小官,难怪钱元恒如斯生气。
  “父皇,儿臣以为,与其责怪京兆府,不如先想一想,如何解决此事。”
  钱正轩有些心焦,他们说一说也就算了,这要是让秦柠知道自己被人这么说了,可能要气死。
  钱元恒摆手道:“无妨,朕自有对策,这京兆府才开设了半年吧,你们就如此玩忽职守,日后恐怕是当不得大任的,朕也不敢将京城安危交到你们手里,贺卿,你且物色个人,调到京兆府吧。”
  京兆府尹叩首求情:“陛下恕罪,臣愿戴罪立功。”
  “用不着。”钱元恒冷淡道,“念在你多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先去鸿胪寺吧,”
  京兆府苦巴巴地跪在地上,“臣叩谢主隆恩。”
  钱正轩眼巴巴瞅着他,很想知道他有什么对策,他一点也不关系钱元恒怎么处置他的臣子,他只怕秦柠难过。
  她辛辛苦苦独自拉扯钱正轩长大,还要被人污蔑与旁人有染,换了任何人都要气死了。
  秦柠美貌无双,这些年总有人不在乎她带着个拖油瓶,也一心一意想娶她,可是秦柠为了钱元恒,吃了那么多苦还是坚持守了下来,凭什么被人这么说,那些人有什么资格那么说。
  恐怕他们都是亲娘跟隔壁老王的种,思想才这么龌蹉。
  钱元恒安抚地看了他一眼,波澜不惊道:“朕找人看了日子,下个月初八是良辰吉日,礼部可以准备封后大典了,还有一事,明日朕带正轩将先父先母的牌位移入太庙,刑部遣人维持好路上的治安。”
  他要带着钱正轩过去,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看到,钱正轩是他的亲生儿子,无可置疑。
  唯有让那些人看到现实,才能制止他们的传言,否则人们闲来无事,总爱讲些有的没的,谣言永远止不住。
  而且他的父母牌位,也该移进太庙,他虽然早就给父母另立了牌位,还是极为名贵的木料,但那毕竟不是在灵前供奉过,送他爹娘下葬的东西,再珍贵也比不上原来的。
  礼部尚书上次被小侍郎抢先一步,心里已经在犯嘀咕了,生怕钱元恒觉得他对皇后娘娘的事不上心,这次听见钱元恒吩咐自己,便喜滋滋地点头。
  “臣遵旨,必定不辜负陛下的期待。”
  下朝之后钱正轩誓死不跟着兵部尚书去兵部,死乞白赖地跟着钱元恒往后宫走,“父皇,今天这事你可千万别告诉我娘,不然我就不认你了。”
  钱元恒并不想理会这个耽误他和秦柠培养感情的熊孩子,毛都没长齐的一个娃娃就想着教他做事了,也不想想,他宠秦柠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然而钱正轩在他耳边喋喋不休,好像真的在害怕他不知轻重惹恼了秦柠。
  钱元恒又好气又好笑。无奈道:“行了,我还能不懂吗,不会在阿柠跟前瞎说的,你快去兵部干活,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什么时候能学到东西,而且你这样跟着我回去,才会惹阿柠疑心。”
  电灯泡总是让人嫌弃的,就算是亲儿子也一样。
  钱元恒心情愉快地赶走了钱正轩,高高兴兴回了承乾宫,却发现秦柠不在。
  “皇后呢?”
  一大早的,去哪儿了?
  “回陛下,娘娘去御花园了,说是要去坐秋千。”小宫女垂首道,“走了有一会儿了。”
  钱元恒扬眉一笑,阿柠竟然一大早就过去,是有多喜欢,可惜承乾宫虽然地方广阔,却没有绑秋千的地方,除非推了重新修整。
  可惜钱元恒现在没有钱。
  钱元恒站在远处看着秦柠,她开心的眉眼仿佛一根羽毛挠在心上,让人喜悦得很。
  钱元恒从背后绕过去,轻轻挥开了为她推秋千的小宫女,自己上手摇了几下。
  他虽然没有用力,但是他的力气和娇弱的宫女们自然不可同日而语,秦柠一瞬间就发现了不同。


第16章 所欠匪浅
  “你又回来了,前朝不忙吗,有没有好玩的事情?”
  身边跟着的人个个都屏气凝神,从几朝之前就有不成文的规定了,后宫不得干政,这位皇后娘娘也太胆大了,就算想打听,好歹也要旁敲侧击呀,前朝的时候,就是做太后的也不敢干涉儿子的事,人家还是亲母子呢。
  你们可还是很多年没见面的,特别生疏的夫妻,怎么什么都敢问。
  钱元恒笑着挤在她身边,“有件好事和另一件更好的事,你要听哪个?”
  “不应该是一件好事一件坏事吗?”
  “坏事我自己知道就行了,不告诉你,我跟你说好事吧,我今天干掉了一个早就看不顺眼的老头,他平时什么都不干,就知道仰仗着几个老臣,看着朕不好抹他们面子,现在终于好了,不用再见他那张脸了。”
  他说的就是京兆府尹那个老头,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发作了,真是感谢那个小御史,改日给他升官。
  “那更好的事是什么。”秦柠不太感兴趣,恹恹问道。
  “更好的事就是我让礼部准备了封后大典,下个月就真正立你做皇后,然后就可以立正轩做太子了。”
  一向被教训得喜怒不形于色的宫女们齐齐露出了吃惊的神情,陛下也太坦率了,竟然连这种话都说。
  看来皇后娘娘的恩宠,果然是隆重无比,贵妃淑妃家世再好,恩情再大,也是没戏了。
  在宫廷里,没有任何东西比陛下的恩遇更值钱。
  更难得的是,皇后娘娘圣眷如此隆重,竟然还能不以为意,不见欣喜若狂,若是换了旁人,恐怕早就喜欢地跪在地上谢恩了。
  结果秦柠只是清清淡淡的嗯了一声,转而道:“该将爹娘的牌位的送进太庙了,两位老人家跟着我风吹日晒的,也受了不少苦,如今受些香火供奉,在底下过得也能好一点。”
  “你跟我想到一起去了,我明天带着正轩过去。”
  “你不能只带正轩,把你那两个便宜儿子也带上,养了他们这么多年,也该给爹娘磕头。”
  既然是给父母迁灵位这种大事,本就应该全族的子孙都跟着去行礼。二皇子三皇子名义上还是钱元恒的儿子,不跟着去,别人怎么想,还不是要怀疑秦柠打压庶子,连祖庙都不许人家进了,而且也不能让二皇子三皇子白白占了皇子的名头,什么都不干。
  “袁桓,去通知二皇子和三皇子,明天早上御书房等着,尤其是老三那里,让他注意点穿着,再不庄重,朕扒了他的皮。”
  三皇子是梁贵妃亲儿子,梁贵妃是个花蝴蝶一样的女人,她儿子也有些这些特质,从来穿着打扮都略显轻浮,前些年钱元恒念着他是故人骨肉,还教训他,只是实在改不掉一身臭毛病,便撒手不管了。
  明天去太庙,他若是还敢如此,钱元恒真的要扒了他的皮。
  秦柠听着他的话,脸色忽然就黯淡下来,钱元恒和二皇子那日相处她是见了的,跟陌生人差不多。
  可是听他说三皇子,感觉却亲近多了,跟亲生父子也不差什么,甚至他都没有对钱正轩用这样亲昵的口吻说过话。
  果然从小养大的孩子,还是有感情的吗?
  可是正轩才是他的亲骨肉,他怎么能对别人亲近过正轩。
  钱元恒傻乎乎看着秦柠挣脱他的手臂,不怎么高兴地走到一边赏花。
  “阿柠,怎么了?”
  你怎么就忽然生气了?
  秦柠低声道:“阿恒,你和三皇子,感情很好吗,还是说那孩子比正轩还懂事?”
  她进宫这几天,宫里头梁贵妃沈淑妃二皇子都来挑衅过,唯有那位三皇子,人影都不见一个,看来和二皇子也不是一样的人,难怪钱元恒喜欢呢。
  “钱溶?”钱元恒想了想,“他和正轩当然是没法比的,若不是他爹的缘故,朕也不会怎么理会他。”
  三皇子毕竟和二皇子不一样,二皇子现在全靠淑妃一系的恩情支撑,可是三皇子的爹,不仅仅有恩,他和钱元恒还有兄弟之情。
  所以在宫里,二皇子恩情大于天,更有底气折腾,三皇子底牌多,跟钱元恒更亲近一点,这些年双方才能势均力敌,彼此寸步不让。
  “可是我怎么觉得,你对他那么亲呢?”
  真的很像是不争气的儿子和恨铁不成钢的老父亲,当年她继母生的弟弟学了坏习气,秦举人也是这种口气,虽然愤怒,却是挡不住的亲昵。
  秦柠一直都是听话懂事的乖女儿,她有时候也很羡慕弟弟能够和爹爹撒娇。
  可是不仅她自己不能,就连正轩年少轻狂撒个娇的权利,也被她教没了,早知道,就不把正轩教这么好了,让他也做个不懂事的孩子,好好感受一下父爱。
  钱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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