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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糠之妻做皇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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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秦柠慢慢睁开眼,迷迷糊糊道::“你该起了吗?”
  “该了,你继续睡,没事。”钱元恒哄道,“阿柠睡吧。”
  他轻柔地抽出衣角,给秦柠掖了掖被子,温柔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这才走到外殿,肃声问道:“大皇子起床了吗?”
  “回陛下,侧殿的灯亮了,殿下许是已经起床了。”今天伺候的不是袁桓,是另一个大太监。
  “去看看,别让他耽误了早朝。”提到这儿,一直冷着脸的钱元恒才微微放松的表情。
  钱正轩没想到自己这辈子还有被人从床上拉起来的一天,深更半夜的,起床去上朝!太不人性了。
  “大殿下,您第一次参加早朝,便勤谨些吧,给朝臣们留个好印象,以后呀,这路才好走。”宫女们给钱正轩穿好了朝服,听那大太监阴阳怪气地明朝暗讽。
  钱正轩理了理衣袖,仰起头道:“我是皇子,天子之子,为何要讨好别人,真真可笑。”
  我凭什么讨好别的臣子,我现在又不打算拉拢他们,这个人不是有毛病就是想害死他。
  他阔步走向正殿,大太监出了一脑门冷汗,这位大殿下竟十足十有了皇帝陛下的风范,早知道不该收淑妃娘娘的钱,开弓没有回头箭,拼一把。
  他走到地方,钱元恒刚穿好龙袍,玄色的袍子,精致的绣纹,昨天那个和蔼可亲的爹爹现在瞬间就有了距离感。
  好像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来了,走吧。”钱元恒正了正头上的冕旒,“跟朕坐车过去。”
  坐的车,便是龙辇,比昨天他出宫接秦柠的那个还奢华,昨天低调了很多,就怕惹出麻烦,在宫里就可以随心所欲了。
  早朝设在太极殿,五更天整,朝臣到齐了,钱正轩跟着钱元恒走出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山呼海啸般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钱正轩瞪大眼看着,钱元恒觉得好笑,低声道:“你要慢慢习惯了。”
  “众卿平身,周卿,今科进士来齐了吗?”钱元恒一向效率快,单刀直入问道。
  “禀陛下,今年录取进士一百二十八人,都到了。”礼部尚书上前一步,“还请陛下降下训示。”
  “都是大乾的人才,朕没读过几日书,正轩你读书多,你说几句吧。”
  “儿臣遵旨,儿臣以为,诸位都是我朝的饱学之士,大乾之兴盛皆有赖于诸位,还望诸位他日能谨记初心,牢记圣人之训,为国为民,鞠躬尽瘁。”
  “殿下才华卓绝,臣等自愧不如,当以殿下之语为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谢琅上前一步,率先捧场。
  新科状元郎是皇帝陛下失散多年的大皇子,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何必对人家优厚的待遇而愤愤不平,有本事你也去寻一个做皇帝的爹。
  钱元恒笑了笑:“探花郎会说话,正轩你可得跟人家好好学学。”
  “贺卿,朕前日命你们拟的新科进士任职的折子,带来了吗?”
  “禀陛下,吏部已经按照各位进士的成绩性情判了地方,还请陛下过目,按例,一甲三人往翰林院人修撰,二甲往地方任县令县长,三甲到地方任副职,不知陛下意见?”吏部贺尚书垂首回禀事务。
  “改了,一甲三人分往六部,正轩去兵部,榜眼去户部,探花去礼部,二甲传胪补到翰林院,其他不必变了。”


第11章 朝堂争论
  反正地方官吏从来都是不够的,不差一个半个,等三年后再科举,慢慢补齐,现在也就是宁缺毋滥的状态。
  也不必说把新科进士全放到地方去,中央机构现在也缺人。
  并不单单是为了把钱正轩放到兵部去,就算状元郎是别人,他也不会把辛辛苦苦选出来的饱学之士放进翰林院落灰。
  朝中六部,都很缺人,翰林院人手却是够的。
  吏部尚书早想到了要改,也没什么意外:“臣遵旨,那就从吏部发任职文书,送各位进士去任职?”
  “让礼部来吧,他们近日清闲,不比吏部这么繁忙,贺卿且休息几日吧。周卿,你交待底下人别做错了,贺卿辛苦排的。”
  他信任贺尚书,但是不信任吏部这个机构,尚书早晚有一天会换上一个不那么值得信任的人,如果给的权力过大了,危及皇权之日,想哭都晚了,必须找个掣肘的部门。
  而看似清闲的礼部,是最好用的,添一个没有决策权的职能,还能够监督吏部,甚好。
  “臣办事何时出过差错,陛下放心吧,说不定臣还能挑出贺大人的错来。”
  “你若是挑出了我的错,我就请你喝酒,不醉不归。”贺尚书瞥了他一眼,“我还能比你傻?”
  周尚书捋起袖子:“老贺,你说谁傻呢,是不是想和我打一架?”
  周围相熟的人都发出善意的哄笑来,连钱元恒都忍俊不禁,这周尚书,实在是个活宝。
  “周大人贺大人,朝堂之上,成何体统!”
  一个扫兴的声音陡然出现,梁文景犀利地神情瞪着两位尚书。
  昨日陛下出宫接秦氏,这两个马屁精屁颠屁颠地跟着过去抱秦氏大腿,生怕晚了一步,半点不顾及他们多年战友之情,不想想他梁文景的妹妹还在宫里受罪,反而去迎合敌人。
  这是要为了权势绝交吗
  难道当年的感情一点分量都没有吗,可以随意抛弃?
  既然你们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便看看咱们是你死还是我亡。
  周尚书为人心思略粗一点:“老梁,咱们不是一直这样吗,虽然是朝廷,但若是死气沉沉的,便是陛下也难受,开心一点多好,你就不要太较真了。”
  “梁爱卿,周卿和贺卿不过耍几句嘴皮子,不碍事,爱卿矫枉过正了。”
  梁文景不服气道:“陛下,朝堂乃是庄严肃穆之地,随意打闹实在有辱斯文,往日只有我们过命的兄弟,大家知根知底也便罢了,如今朝中人才渐多,若是个个都有样学样,那朝堂岂不是乱成一锅粥,还望陛下三思。”
  钱元恒认真考虑了一下,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道理,梁文景就是梁文景,报个私仇也能说的大公无私,让人挑不出错来。
  “朕以为,梁爱卿所言有道理,只是周卿与贺卿不知者不罪,日后注意便是,此次便不罚了,若有下次,正轩你以为该当如何。”
  他要看看,钱正轩的策论惊艳绝伦,是不是真的懂得治国之策,还是纸上谈兵。
  钱正轩为难了一下:“朝堂象征天子,在朝堂喧哗的确是不敬,但几位大人和父皇情同手足,儿臣以为,不若是罚俸,第一次便罚一个月的,第二次便罚两个月的,以此类推,亦能充裕国库,父皇以为是否可行?”
  “殿下既然要去兵部,岂能如此优柔寡断。”梁文景厉声喝道:“既然要罚,便当罚禁闭,取消上朝的资格,何时反省完毕,有了悔过之心,何时才能出来,不然难免一犯再犯。”
  “梁大人此言差矣,在座都是国之栋梁,少了谁都不成,岂能因小节而失大义,不让别人上朝,那他们的活计,是梁大人帮忙做吗?”
  梁文景堪称是一代人杰,行军打仗运筹帷幄,居庙堂则筹谋满志,若非一心向着梁贵妃这个妹妹,他当真可做名垂青史的贤臣良将。
  此刻被钱正轩反驳了,依然傲气道:“朝廷可以找更多的官吏,天下间有能力的人多如牛毛,何必非要用这些枉法犯上的人,若是害怕事务无人处理,可以为各位大人备一副手,必要时代其行事。”
  钱正轩不甘示弱,就是这个人,琼林宴上就说他不配替父皇敬酒,现在还在找麻烦,不就是那个谁的哥哥吗?
  “我听说静安侯出身江西梁氏,百年世家,富贵滔天,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仿佛再找新官吏不用发放俸禄,大乾立朝之初,天下刚刚平定,到处都是用钱的地方,国库至今紧张兮兮,哪有余钱?静安侯果然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可要我算算在座诸位每人一个副手,朝廷每年要多发放多少银两。”
  其实梁文景的方法才是真的好方法,只是不切实际,钱元恒的国库现在空的能跑马,他还想着招人做副手,钱从哪儿来。
  江西梁氏那么多钱财,也没见拿出来捐给朝廷一丝半点。
  “依殿下所言,便轻轻放过,那置陛下威严于何地,置大乾威严于何地!”
  “老梁,你什么意思,哥们怎么招惹你了,你要出这种毒计!”周尚书忍不住炸了,关禁闭对于他们这种武将出身的人而言,简直闻者落泪见者伤心。
  梁文景冷冷看了他一眼。
  钱元恒简直要被这个猪队友气死了,梁文景刚说过他会一犯再犯,还没喘口气,立刻就生效了。
  “周卿,便按照正轩说的,罚你一月俸禄,你做官时间也长了,再有下次,便罚个一年,类推下去。”
  “陛下……”
  “梁文景,你们是同僚,便该彼此爱护,若是有不对的地方只管提,但是正轩所言甚是,国库的确是没有银子,如今朕虽是掌管了天下,但世家林立,个个富可敌国,朕去哪里找钱呢。”
  毕竟世家大族是不交税的。
  梁文景被他一句话噎了回去,江西梁氏号称天下第一家族,泼天的富贵,再说下去扎了皇帝的眼,早晚出事。
  钱元恒不轻不重地瞟了他一眼,梁文景生生出了一身冷汗,这个陛下并不是个好说话的人,也不怎么讲道理,当年打仗的时候有人试图挑拨军心,现在连骨头都没了。
  钱元恒便转头对兵部尚书交待别的事。
  “朱卿,正轩虽是朕的长子,但委实没有什么经验,朕将他交给你们兵部了,千万别对他客气。”
  兵部朱尚书年纪一大把,捋了捋胡子笑道:“臣遵旨,殿下资质不凡,臣荣幸之至,定不负陛下期许。”
  说不定将来就是唯一的帝师了,陛下的恩德犹如日月光辉。
  礼部侍郎看了眼傻乎乎笑着的上司,无奈上前一步:“陛下,皇后娘娘和皇长子殿下回宫,实乃是国之喜事,不知陛下准备何时举办封后大典。”
  皇长子殿下倒是无妨,他的名字一直在皇家玉牒上,改个名字就好了。
  钱元宝这名字……有碍瞻观。
  而封后,则需要隆重的典礼,昭告天下,大乾有了国母。
  “下朝之后,爱卿来御书房,慢慢商讨,若无别的事,便退朝吧。”
  大太监尖利的声音贯穿耳膜:“退朝。”
  “正轩,你跟着朱爱卿直接去兵部,晚上朕派人接你回来。”
  钱元恒大步往后殿而去,礼部侍郎小步跑着跟上去,上司有时候不靠谱,也给了自己出头的机会。
  昨天在礼部说好了今天让礼部尚书禀告皇后娘娘的事,结果周尚书只顾着和人争执,这若是得罪了皇后娘娘,周尚书是陛下亲信自然没关系,他们这些虾兵蟹将就完蛋了。
  钱元恒坐在椅子上,敲了敲腿:“你们礼部,先拿出个章程来,日子朕来定,务必办好了,不可怠慢皇后,以及,私底下慢慢准备立太子的典礼吧,此事不可对人言,办好了朕重重有赏。”
  “立……立太子?臣斗胆,敢问陛下准备立哪位殿下为储君?”
  虾兵蟹将也是有好奇心的。
  “有嫡立嫡,无嫡立长,自然是大皇子,他是朕的嫡长子,最合适不过。”
  礼部侍郎仿佛知道了什么了不起的事,皇帝陛下这个意思,就是完全不考虑二皇子三皇子了,静安侯今天还在那跟大皇子争,明摆着想被打脸。
  这是未来的皇太子殿下,有了巴结的方向。


第12章 淑妃凌人
  “你们六部平日一起办公,正轩年纪还小,平日便照顾着他些,朕不放心那几个兵痞子。”
  “陛下拳拳爱子之心,臣叹服。”
  “回去吧,别让他被人欺负了,朕晚上看他不好了,唯你是问。”
  礼部侍郎一脸沧桑地点头:“臣遵旨。”
  全是顶头上司,我一个小小侍郎能干什么,不过端个茶倒个水而已,我们老大要为难他,我就没办法了。
  钱元恒回到承乾宫的时候,秦柠刚刚起床,坐在梳妆台前被几个宫女伺候着梳头还有些适应不来。
  钱正轩看着看着忽然来了兴致,挥走几个宫女,拿过桌面的梳子。
  “我给你梳头。”
  秦柠轻轻一笑:“你还没忘啊,都这么多年了。”
  “你的事,再过十五年我也忘不了。”
  没什么文化的钱元恒有一天读到苏东坡的《江城子》,心里干涩地疼,几乎流不下眼泪。
  那样的痛楚几乎是撕心裂肺的。
  小轩窗,正梳妆。
  这样温馨的场景也在他的记忆里出现过,并且和苏郎一样,无数次在梦里辗转反侧,想起那时的情形。
  可是他却连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的机会都寻不到。
  当年的温暖化作利剑插在心间,疼痛难忍却舍不得□□。
  终于,他能再一次抚上这头长发,能再一次为心爱的女子挽一个发髻,看她如花笑靥。
  梦里都不敢幻想的事情。
  秦柠的青丝垂在背上,钱正轩的手掌穿过柔软的发丝,一点一点给她挽了起来。
  出嫁之前,只有嬷嬷教过她梳少女的发式,成亲时该母亲教的东西,继母一向懒得理她,所以嫁人后的秦柠连个妇人髻都不会梳,被人嘲笑了便气得流眼泪,后来便是钱大壮从外面学来了,一天天给她梳头,慢慢教给她。
  他的手艺,比一般妇人家还好一点。
  秦柠看着镜子里精致的发型,回头笑道:“我听说别人家恩爱的夫妻,不仅会给对方梳头,还会给妻子画眉。”
  钱元恒无奈地摊手:“那你等我去学,现在万一把你画丑了,你不还得跟我着急吗?”
  秦柠的眉其实不用画,天然的柳叶眉细长入鬓,给她温柔的气质上添了二三分英气,若是随便画画,反而破坏了美感。
  “而且我的阿柠这么好看,用不着多加修饰,这样就很好很好了。”
  秦柠抿唇一笑,宛如二八少女,羞红了脸。
  装模作样朝他身后看了看,问道:“正轩呢?”
  “我让他直接去兵部了,晚上回来,来我带你去御花园转转,很好看的。”
  皇家花园当然好看,前朝末帝做皇帝不行,享乐的事比谁都拿手,反而便宜了钱元恒,不花一分钱就有奢靡的宫殿住,有精美的花园逛。
  秦柠站起身,身上暖橘色的衣裳宛如一片晚霞,随风舞动。
  “戏文上说御花园的路是用铜钱铺的,是真的吗?”
  “假的,前朝末帝最爱享乐,不怎么逛花园看景,虽然将花园修的精致,其实也没多么上心,反而是凤仪宫,是他宠后的居所,有间舞蹈室,地上铺的全是玉石,那算是后宫里最奢侈地地方。”
  这个享乐,享受的不是天然风光,不是乐山好水,而是喜好美女,爱好奢靡。
  所以,在宫殿的打磨上,比御花园上心地多了。
  御花园的路上,铺的是鹅卵石,打磨地十分圆润,若是脚下不稳,可能就要摔倒,钱元恒扶着秦柠笑道:“我也不知道他为何修这样的路,也不怕摔了自己。”
  秦柠抿唇道:“书上说,鹅卵石有增加受孕的功效。”
  钱元恒脚下一滑险些摔倒,这是什么意思?
  “所以,这是他们干那档子事的地方,也太不含蓄了,这光天化日之下……”
  秦柠含蓄道:“当皇帝的人,还是有共同之处的。”
  钱元恒真的没有立场说别人,他不是没干过这种事,只是那时候穷,没钱特意修一条鹅卵石的路随意玩耍。
  只能在幕天席地的小河边。
  大家都是一样的人,谁也别说谁。
  钱元恒清咳,辩解道:“我那是没人的地方,还是晚上。”
  秦柠敷衍地点头。
  你怎么知道人家不是晚上,人家边上有没有人,末帝就是再有毛病,也不至于让人围观床事吧。
  钱元恒一时讪讪无言,叹口气拉起秦柠往边上走,刚走到他常去的凉亭边,便见对面走来了一群人。
  二皇子跟着沈淑妃,气势汹汹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和人打起来。
  沈淑妃一直以来都是这个调调,自认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傲慢无比,关键是智商还比不上梁贵妃。
  “妾参见陛下,这位姐姐是?”
  钱元恒冷冷看了她一眼:“阿柠比你小,还是叫皇后娘娘吧,当不起你一声姐姐。”
  淑妃和钱元恒一个年龄,比秦柠稍微大了一点,但是对于女人而言,大个三五天都很让人难过了,好像比人老了一轮。
  “妾参见皇后娘娘,怪妾身眼拙,没想到娘娘比妾年龄小,实在是不该。”
  “陛下,这位老姐姐是何人?昨日梁氏怎的没说?”
  沈淑妃如遭雷击,老姐姐,老姐姐!
  她很老吗?
  钱元恒清咳一声:“这是淑妃。”
  秦柠状似无意道:“和梁氏倒不太像,我以为宫中的妃子,都该是那等样貌。”
  沈淑妃长相不算好,她所有的一切,都来源于一个能干的爹,不像梁贵妃还有倾城美貌。
  钱铮怒道:“你居然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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