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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糠之妻做皇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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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冷肃道:“禁卫军何在,这种人还留着干什么,给朕抓到刑部大牢里,挑个好日子处决了。”
  自然就有几个身穿铠甲的禁卫军金殿拿人,钱正轩忽而道:“慢着。”
  他缓缓走到那人面前,咧开嘴一笑,朗声道:“父皇,我看这位大人面色虚浮,是纵欲过度之像,想来极爱那等事,不如割了下面,充入宫中为奴,好歹做件善事,留他一命。”
  对于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而言,这种事还不如直接杀了他来的痛快,尤其是他这辈子最爱美人。
  他打了个冷战,扣头哭求道:“陛下恕罪,臣是鬼迷心窍,并不敢污蔑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母仪天下,垂范名门,是天下女子的表率,是臣胡说八道,求陛下饶命。”
  钱元恒皱了皱眉,轻喝道:“正轩,这里没你的事。”
  这孩子太不稳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别人怎么看他,有什么想法不能回去慢慢说,这样残忍,只怕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他还在给钱正轩建立起权势,这孩子却自己来拆台。
  他还要费力去补救:“朕知道你孝顺,只是万事不可这么幼稚,果然还是个孩子。”
  圣人讲究百善孝为先,钱正轩不过是太孝顺了,容不得别人污蔑,加之年少轻狂,而非恶毒之辈。
  还望这满朝文武,能明白他的意思。
  钱正轩不满地撇撇嘴。
  钱元恒冷冷道:“听不见朕说话吗,也不用挑日子了,明天就推到外面给斩了,议论之事自有御史台,什么时候轮到他胡说八道,以为这是他的朝廷吗?”
  他怒起来,也是个会瞎说的,只是多年修养下来,比钱正轩多了几分城府,瞎说也只会令人战战兢兢,不至于让人觉着幼稚胡来。
  满朝文武便低头俯身:“陛下息怒。”
  可还是总有不死心,觉得不能让钱元恒就这样混过去,三皇子和梁贵妃代表着世家在后宫的地位,绝不能被一平民女子逼的无处可去。
  “陛下容禀,此人的确可恶,满嘴污言秽语,只是有一点还是有几分道理的,江西梁氏门风严谨苛刻,梁氏女怎会如此行事,臣猜测,会不会是被人陷害了,再则三皇子,本乃天潢贵胄,怎能……梧州侯功绩过人,也当不起这般殊荣。”
  “卿以为,朕是个傻子吗?”钱元恒冷冷道,“梁钰的死活,与你们有什么关系,你们这么关心她,三皇子难道是你儿子,你这么在意他承继谁的宗庙,朕自己都不在意,你们为何觉得不该?”
  诛心之词,言过犹如刀割。
  想为梁钰和三皇子说话的人,瞬间悄无声息。
  陛下可真是拼了,不惜在自己头上染了绿色,也要把梁贵妃母子赶出皇家,这个梁贵妃到底是干了什么,竟然惹得陛下这么做。
  要知道,按照古时的例子,皇室的事,没有任何一件,是一杯毒酒解决不了的。
  礼部尚书见气氛着实到了冰点,便扯着嗓子道:“梁文景他妹妹那个臭脾气,我老周早就看不惯了,就觉得她早晚要出事,就你们这群老学究,动不动就是世家大族的出身,世家大族了不起吗,还不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个一向拖后腿的周尚书,总是在关键时刻发挥出作用来。
  他这话喊出来,几个士族老学究的脸便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憋的说不出话来。
  钱元恒淡淡道:“此事便这么定了,改天把三皇子从皇族玉牒上抹掉,当他是江家子嗣便好。”
  一锤定音,再无更改的可能。
  几个人喟叹不已,深恨梁文景不在朝中,让世家孤立无援。
  要知道,朝中的权势,全压在梁文景一个人身上,他的地位无可替代。


第31章 它不动了
  陛下故意派静安侯出京; 难不成就是个调虎离山之计; 为了达到目的; 竟然把贺尚书也一起弄出去了。
  看来的确是没有更改的可能了。
  钱元恒满意地看看底下人战战兢兢的模样。
  朝中的大多数人,都是在鲁中时便投靠他的,对钱元恒着实没那么敬畏。
  世人心中; 王爷和皇帝; 差别还是很大的。
  他们平日里; 也便敢于大胆说话做事,非逼得钱元恒发一通火才知道收敛。
  钱元恒含笑道:“众卿若是无事; 便先退朝了。”
  钱元恒此人十分在意自己的样貌。
  虽然如愿解决了三皇子和梁钰的事,但是想一想那些人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了的神情,心里就有点难过。
  难道我真的丑了吗; 你们竟然这么嫌弃。
  他一脸苦大仇深地回到承乾宫; 秦柠坐在那里,手中拿着根绣花针; 手下仿佛是条腰带。
  他坐在秦柠对面,郁闷道:“阿柠,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那时候我那么穷。”
  我家阿柠肯定和那些人不一样,动不动就你不该这样; 你变丑了有损国体; 阿柠肯定是因为别的喜欢我的。
  秦柠随口道:“因为你长得好看呗; 不然你又穷又没本事,还有什么值得我喜欢的。”
  钱元恒沉默了; 这时间有点长。
  秦柠疑惑地抬头看他:“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是梁氏的事情不顺利吗?”
  她早就料到了,梁钰敢作威作福那么多年,并不单单是因为江海,更是因为她有底气折腾,世家大族的势力支撑,身居高位的兄长支持,怎么能不傲气。
  “没有,特别顺利。”钱元恒无奈道,“阿柠,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变成了你在书上看的,那些很油腻的君王模样,你不会嫌弃我吧?”
  他心里很忐忑啊,至今还记得以前秦柠坐在院子里看书,很嫌弃地指着汉武帝的画像说,为什么要把他画这么丑,不能为了雄武就不管长相了啊。
  嫌弃之意不言而喻。
  秦柠想了想,认真道:“我觉得我会。”
  钱元恒这么好看一张脸,若是堆满了肉,她必定是会嫌弃的。虽然不至于嫌弃到抛弃他,可是别的方面,肯定是少不了的。
  只是现在钱元恒略微瘦了点,要再强壮一点才好看。
  钱元恒可怜兮兮地坐在那半天,再也不说话了,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就是一脸哀痛。
  钱正轩站在外面好一会儿,听到两人的对话愣是没敢进去,总觉得被别人听见了,钱元恒会恼羞成怒,毕竟这也太丢人了。
  钱正轩走了很远,忍不住捂着肚子笑起来。
  真是他亲爹娘,他还以为只有自己那么看重外貌,没想到爹娘都是这种人。
  只可怜钱元恒那颗被伤到千疮百孔的心,今天那小御史真是让他心里堵了,想找秦柠安慰一下,没想到又被捅了一刀,难怪不说话了呢。
  屋内,钱元恒夺下秦柠手中的针线,面上云淡风轻道:“我们去御花园走走吧,我好长时间没出去走动了。“
  秦柠恍然大悟道:“是不是有人说你了,谁这么大胆子。”
  钱元恒刚才问她那个问题,现在又要出去走走,这是嫌自己胖了吗?还是有人说了什么?
  秦柠笑道:“你听别人的干嘛,伤还没好全呢,什么事都不急在这一时,再者说,我就喜欢你现在这样子。”
  总是像个小孩儿一样,还要人哄着他。
  其实外人的话哪儿可信,那些人又不会心疼他受伤,只知道看着他,顾念着江山社稷,想着自己的利益,至于君主的身体,只要没有大碍,三年五载退不了位,一切都没关系。
  小病小痛的,忍一忍也便过去了。
  钱元恒道:“你说你嫌弃我。”
  他就是钻了这个牛角尖,你居然嫌弃我,我从来都没想过嫌弃你,甚至我以为你已经变得很老很老的时候,都没有想过嫌弃你。
  秦柠给他一个白眼,甚至不想跟他说话。
  该当真的时候,就全不在意别人的话,随口胡诌几句,当做圣人教训来听,是不是欠打。
  “你且老实点,听一听太医的话不行吗,也不想想那天流了那么多血,不好好补一补,将来亏了身子,受罪的是谁?又不是外面那些人。”秦柠恼道:“是谁跟你说的话,还看不得人家多修养几日。”
  钱元恒只得道:“几个御史而已,他们平常闲惯了,蚂蚁大小的事都要进谏一通,你别生气。”
  秦柠叹息道:“不管是谁,你也该珍重自己的身子,你看看你身上那大大小小的伤痕,也不想想我是什么滋味,现在又来讲这个扎我的心。”
  只想着好看,只想着不被嫌弃,也不想想她的心情,她宁愿钱元恒胖成一头猪,也不愿意看着他再受伤。
  钱元恒将她抱进怀中,深恨刚才那个矫情的自己,好好的干什么不行,非要说这个招惹阿柠。
  他看到秦柠手臂上那么一条疤痕,就难过的想死掉,阿柠见他不好好养伤,恐怕是又生气又心痛。
  钱元恒蹭了蹭秦柠的额头,道:“对不起阿柠,我不该这么想,以后我再想扭了,你只管打我,别生气,也别难过。”
  秦柠握住他的手,轻叹道:“你明白就好。”
  她本来是想问问那个非常顺利的对梁氏的处置是怎么回事,这会儿也没了心情,只叹道:“希望静安侯能把那帮子反贼全给抓了才好,这样的事,万万不能再来一次了。”
  “不会有下一次的。”钱元恒目光微冷,那些人胆敢如此,就要做好被清剿的准备。
  至于朝中的新科试子,暂时还没发现问题,礼部的人去查了,个个身家清白,与叛党无涉。
  而那落第的反贼,还真在他家乡翻出了问题。他的老师,是伪朝主君的舅父,老头全力支持外甥起义征伐,外甥兵败如山倒,他便变卖了城里的房子,窝进了山村里,教几个一直没能中举的秀才读书。
  最终这些人全考中了,对他感恩戴德,自然唯他马首是瞻。
  钱元恒的手无意识地抚着秦柠的背,那手仿佛自己长了眼一般,慢慢就往前面来,直触到女子柔软的部位。
  钱元恒被秦柠打了一下,却没舍得放手,嬉皮笑脸道:“乖阿柠,给我摸摸。”
  他都有很长很长时间没碰过阿柠了,平日里也就是摸摸手亲亲脸什么的,别的地方,肖想已久,却没有机会实施,今天误打误撞到了这个地步,想让他轻而易举松手,是不可能的。
  秦柠狠狠掰开他的手,脸上还泛着潮红,恼怒道:“大白日的……我还要见人呢。”
  若是被人知道他们大白天在屋里做这种事,她才是彻底没脸出门了。
  钱元恒道:“这里半个外人都没有,怎么会有人知道咱们做了什么。”
  “反正大白日的,你……你不可如此孟浪。”
  钱元恒眼神一亮,问道:“那晚上可以吗?”
  白天不行,晚上夜深人静夜半无人之时,总该没有那么多顾忌了吧。
  若是还不行,那就有必要吵一架了。
  秦柠无语,真不知道他为何如此喜爱那档子事,虽然……她也挺喜欢的,但是也不必天天跟头饿狼似的,提起来就绿眼睛吧。
  钱元恒听过秦柠带着娇嗔的声音:“随便你。”
  他心满意足地勾唇一笑,心里像太阳光一样四处撒欢。
  哈哈哈,朕要有小公主了。
  这一刻,在他心里,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都没了置身的余地,满脑子都幻想着他那个还没踪影的的小姑娘。
  想着人家长的像秦柠,穿花裙子,戴漂亮首饰,还有阿柠教她读书,把小姑娘养的娇娇的,像是真正的仙女一样。
  至于真的到了某些事,其实也就一般般罢了,他只是喜欢和阿柠在一起,近一点,再近一点的在一起。
  并非重欲,而是心里有这么个渴望,想重新将这个女人拥在怀里,感受她一如既往的体温。
  他义正言辞地这么说了,秦柠微微一笑,伸出细长的手指指了指他两腿间,冷笑道:“哪天这个不动了,我才信你的。”
  天天满脑子的污秽想法,还在这儿装正经,他也说的出口,都不觉得亏心吗?
  钱元恒只笑道:“哪天它不动了,你就要哭了。”
  秦柠真想收回刚才答应他的话,这男人太不要脸了真该再晾他三五个月,让他自己每晚都悄悄起床去趟净房。
  秦柠冷哼一声,“我有什么可哭的,没有它也过了十几年了,该哭的是你。”
  当她不会辩驳呢,脸皮薄的人被惹急了也不是好欺负的,兔子急了还咬人,别说她秦柠也不是脸皮那么薄的人。
  她当年都敢跟钱大壮在河边那个啥了,真鼓起勇气,说几句也不是件难事。
  门外袁桓轻轻咳嗽了一下,示意有人过来,钱元恒当即肃容坐直了身体,冷眼盯着面前的茶壶盖。
  袁桓的声音响起:“陛下,周尚书周大人求见。”
  “宣。”
  礼部尚书小跑进来,擦了擦满头的汗,匆匆忙忙行了个礼,便立刻道:“陛下,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放假回家啦~


第32章 出大事了(二更)
  “宫外到处都在传; 您戴了绿帽子; 还编了歌谣; 好多小孩子都在唱。”
  那歌谣还有别的内容,他没敢直言,只是对钱元恒念了一遍; 由他自己体会。
  新朝兴; 旧朝亡; 新朝旧朝都一样。
  钱是沈,钱是江; 钱是隔壁大老王。
  老二傻,老三笨,老大是个绿儿郎。
  妃子哭; 妃子闹; 妃子身后秦王笑。
  钱元恒脸色黑沉沉的。
  编这歌谣的人,堪称其心可诛。
  且不论他编排钱正轩; 什么叫做新朝旧朝都一样,旧朝残暴不仁,苛捐杂税无数; 如何就跟他一样了?
  而且,还敢影射阿柠陷害别的妃嫔。
  他顾不上避开秦柠; 直接冷声道:“知道源头吗?敢流传这话的人; 全给朕抓到刑部。”
  这时候就实在顾不上什么乱七八糟的仁政了; 都有人挑衅到他脸上来了,还能笑眯眯地伸脸给人打吗?
  礼部尚书道:“陛下息怒; 今天臣和刑部马侍郎约在酒楼里喝酒,还没到地方就听到这童谣,传唱的尽是些黄毛小儿……”
  这些小孩子自然是无辜的,左不过是居心叵测之人,几颗糖果糕点给收买了,让他们换首歌唱。
  对于小孩子而言,唱什么并没区别,游戏还不如一颗甜甜的糖果有魅力。
  他和马侍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所以他便匆匆忙忙进宫了,而马侍郎回了刑部,追查流言的来头。
  这事件太可怕,大多灭国之事的谋划,都是从流言蜚语而起。
  现在是污蔑新朝,接下来就该是什么东西代钱兴,譬如当年武媚娘的一句武代李兴,由不得人不信。
  最终做了谋朝篡位的事,也可以说是天命所归。
  更不用说,这谣言简直恶毒至极,将整个皇族的人都编排进去。
  秦王笑秦王笑,皇后娘娘的姓,便是个秦字,而秦王二字,已经不仅仅是指代皇后娘娘排挤打压妃嫔了。
  她要成王,居心叵测的挑拨,再英明的君主,听到这样的话,恐怕都会心中咯噔,产生间隙。
  有那武则天在,宫里的女人,也不是没可能夺权篡位的。
  钱元恒目光冷厉:“那便抓几个,以儆效尤。”
  他倒是不会为难几个小孩,但是唯有这样,才能让那些为人父母的看着自家孩子,暂时抑制流言,给他们反击的机会。
  否则谣言传的有多快,恐怕很快就不受控制,朝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过去。
  这时候,那点子仁心仁术,有个屁用。
  礼部尚书想了想,也着实无甚法子,只能做这无奈之举了,便是被人骂残暴,也只得认了。
  总不能真的任由那匪徒们得偿所愿。
  秦柠从听到那歌谣便一直低着头,显而易见有些接受不了这样的话,她秦柠自认行的端做得正,竟然被人如此污蔑,真让人恨得牙痒。
  她这会儿抬起头来,绝色的容颜露在人眼中,却奇异地带着阴森森的感觉。
  礼部尚书很能够感觉到,蕴含在其中的怒意。
  如果是他,可能更加生气,苦守寒窑十几年,却被人说是偷了汉子,对于那些古板些的女人,可能就已经跳井自尽了。
  秦柠冷声道:“反贼怎么知道,二皇子和三皇子的身世?”
  三皇子真正的身世,知道的人并不多,甚至当年的梁文景,和面前的周尚书,是不知道的,唯有袁桓等寥寥几人,知道真相。
  那反贼又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钱元恒今早才说了讲钱溶过继给江海,可这谣言显然不是今早才编的,所以定然不是因此猜测的,也就是说,那人真的知道些真相。
  秦柠眉眼端正,神情之间冷然凛冽,说出的话却让两个男人都愣了愣。
  的确,若是伪朝之人,不该知道这么多的,伪朝的人,只知道二皇子的存在罢了。
  难道是朝中出了内奸,这奸细对他们的事还知之甚祥。
  钱元恒考虑着会是何人,忽而念及梁文景,他道:“梁文景去了鲁中,是因为鲁中出了事,他一走,京城跟着出事。”
  钱元恒和周尚书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苏如绘!”
  可是苏如绘为何要做这种事,他根本就无意江山社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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