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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贵妃多妩媚-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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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人,就不应当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  纯贵妃娘娘: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第150章 
  因瑜王事,建元四年这一年的小年夜过得很平静; 盛京百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看街道上士兵增多; 也都不敢随意出门。
  年根底下,却是比平常还要肃静安宁。
  孩子们都不敢上街肆意玩闹,被家长拘在家中; 哪里都不能去。
  接连十日; 紫荆巷、槐花巷、状元巷等高们大院中; 更是人心惶惶。有的人被抓走一去不回; 有的则被抄家搜查,一家老小全都下狱,还有的却紧闭门扉; 任谁来求情都无果。
  槐花巷; 谢府中; 虽也是闭门谢客,家中却也还有些闹腾。
  谢首辅家六小姐的亲事黄了,瑜王世子说不得哪天就要斩首示众; 她母亲害怕被瑜王一家牵连; 已经在谢老夫人面前哭了许多回。
  谢老夫人平日里最是慈和,对儿媳妇们也都很和气; 见她这样便也劝了劝; 却不成想她是如何也不能安心。
  谢首辅这些日子不在家,已经在文渊阁住了许久,如今家里人说话四夫人不听; 谢老夫人被她吵得头痛,终于说了一句重话。
  “你若再闹,那六丫头这辈子便不用嫁人了,送去庵里当姑子,保准安安稳稳的。”
  四夫人被她这么一噎,顿时不敢哭了,却还是问:“早先时候家里给六丫头安排这门亲事,不就是为了父亲前程,如今家里前程也有了,大丫头的嫔位也有了,怎么轮到我们六丫头,竟是不愿意再管了?”
  这么念叨着,她又悲从中来,觉得自家遭了大难,都是被家里坑害的。
  这话说得太诛心,谢老夫人再是慈和,这会儿也都笑不出来,沉着脸不再多言。
  其他三个夫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谢菱菡的亲娘大夫人劝了一句:“四弟妹,娘娘已经来了信,叫家中少行少言,保准无事,你不用太过担心。”
  四夫人不肯听,这就要嚎啕大哭。
  偏就在这时,谢首辅一脚踏进荣安堂,皱眉训斥:“吵什么?”
  谢家家大业大,人口不多不少,老夫人永远高坐荣安堂,公中都是大夫人打理,轻易闹不到老夫人面前。
  媳妇们不太怕老夫人,却是各个都不敢在谢首辅面前说三道四,见了他大多跟老鼠见了猫似的,除了大夫人都不怎么敢吭声。
  此刻见谢首辅突然归家,几个夫人都有些慌张,四夫人更是直接把眼泪憋了回去,老老实实站起来给谢首辅请安。
  老夫人要起来,谢首辅冲她摆摆手,走过来坐到她身边。
  “大清早的,上你们母亲这里闹什么?”
  谢首辅这些天忙得脚不沾地,都没怎么合过眼,回家就听这一屋乱遭事,更是心烦意乱,口气就不太好。
  老夫人见他眼下发青,关心道:“老爷可是忙完了?这几日赶紧歇歇吧。”
  谢首辅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手,却没多言。
  他的目光在四个儿媳妇面上扫过,最后落到四夫人脸上:“宁嫔娘娘既然已经派人送信,自当要听娘娘的,她说无妨便就无妨,你们都老实留在家里,等过了这个年便能松快些。”
  他这句话,直接给儿媳妇们吃了一颗定心丸,只要谢家不倒,她们就不用就太过慌张。
  于是大夫人便起身行礼:“是。”
  谢首辅又看了一眼四夫人:“六丫头的事我自有安排,如果你再不懂事,就把六丫头记到大房,好了,你们都退下吧。”
  谢首辅一锤定音,儿媳们不敢再多言,全部退了出去。
  等人都走了,谢首辅才松懈下来,一下子躺倒在炕床上。
  他这把年纪人了,苦熬十来天已经是极限,这会儿儿媳妇们都走了,他立即就要睡过去。
  谢老夫人见他如此,便要扶着他进卧室去歇下。
  趁着自己还没睡着,谢首辅握住她的手,低声交待:“如今外面不太平,这个年不要大办。回头你让老大出去采买粮油,把明年开春前的粮食都买回来。”
  谢老夫人心中一凛,手都有些抖了:“可是要有什么大事?”
  谢首辅不便多言,却是安慰一句:“没事,咱们家不会有事的。”
  谢老夫人叹了口气:“这世道啊,才好过多少年?”
  “也就这两年了,”谢首辅低声道,“等这两年过去,以后便就都会是太平盛世。”
  此刻的苏轻窈,正跟谢菱菡一起操办小年宴的事,一边列单子一边听她念叨。
  谢菱菡就道:“我那个四婶真是蠢,眼看这一次我们家都要屹立不倒了,她还在那作妖,当时这一门亲事是她自己求来的,现在就一字不提,非要赖我祖父身上。”
  苏轻窈笑道:“这样的人多了去了。”
  “要不是我那六妹妹是个好的,我都懒得管她家的事,”谢菱菡叹了口气,“凭什么女子就一定要嫁人呢?”
  苏轻窈不知道,也没办法回答她,只说:“让家里人都老实些吧,眼看就……”
  谢菱菡点点头:“我知道的,便是我不说,我祖父祖母也会管,不会让他们随便闹腾。”
  苏轻窈道:“邢家还那样子?”
  “可不是,邢阁老是个老古董,两个女儿涉及谋逆大案,他自己是没脸再在文渊待了,上折陈请陛下恩准致仕,陛下当然没准。”
  现在朝中正是缺人的时候,邢阁老要是再走了,她祖父还不得累死。
  苏轻窈道:“以邢阁老那性子,指不定上吊的心都有了。自己忠心耿耿这么多年,结果两个女儿拖后腿,倒是做下这等大不敬之事,让他情何以堪。”
  谢菱菡冷笑:“要怪,就怪他没好好教养女儿。”
  两人说了会儿话,谢菱菡才问:“邢家那两个,如何了?”
  这事牵扯邢家脸面,邢阁老虽然几次三番请辞,但楚少渊都压下批,因此他还是文渊阁大学士,没人敢在他面前说三道四。
  但邢家有俩个女儿下了狱,这事大家还是知道的,不过没人当面说罢了。
  因为两人都是进的慎刑司,外人也打听不出个所以然来,就连谢菱菡也不清楚后续,只能来问苏轻窈。
  苏轻窈便挥退众人,对她道:“邢八小姐不如邢子怡胆子大,进去慎刑司没几天就生了恶疾,昨日王大伴过来禀报,说是已经去了。”
  谢菱菡一愣:“已经过世了?这也太快了。”
  苏轻窈淡淡道:“她们都不把谋逆当一回事,就应当早早想到事发之后的下场,慎刑司是什么地方?大狱又是什么地方?进去不死也要脱层皮,更何况是没什么见识的闺阁少女。”
  苏轻窈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说这些话很淡然,谢菱菡毕竟不如她有过两辈子经历,听说邢八小姐走了,不由有些唏嘘。
  “也不知道她图什么。”
  苏轻窈道:“逝者已逝,旁人再问也无从可知,现在慎刑司里还剩下邢子怡,你看她就挺着不肯死。”
  邢子怡比邢八小姐涉事更深,一旦案子提审完,她就会被处死,不会留她到年后。
  想到她曾经害过自己,谢菱菡就觉得解气:“她倒是撑住了。”
  苏轻窈道:“她就剩一口气,都要憋住,瑜王世子不死,她不会甘心的。”
  邢子怡被瑜王世子坑得这么惨,现在便是心如死灰,也是无论如何也不肯死的。哪天瑜王世子先斩首示众,她才会松下那一口气,不再苦苦煎熬。
  瑜王世子一日不死,她就要撑过一日,轻易不肯认输。
  两个人说了会儿闲话,就又开始忙起来,待晚上楚少渊回来,就看苏轻窈还在那对折子。
  楚少渊换过衣裳,过来坐到她身边:“贵妃娘娘,事情是忙不完的,该歇歇了。”
  苏轻窈抬头看过来,见他今日神情轻松,还带着些许笑意,不由问:“可是有什么好事?”
  楚少渊凑到她耳边,低声道:“瑜王妃自尽了。”
  苏轻窈十分诧异,道:“凭瑜王妃的性子,我本以为到了最后一刻她都不会认错,怎么竟是自尽了?”
  楚少渊往后一倒,懒散躺在贵妃榻上,道:“你想不到,朕也想不到,在大狱这么多天,每天就只她一个人上蹿下跳,如果不是铁链子拦着,牢房都能叫她拆了。”
  苏轻窈道:“是啊,上次我去的时候,隔着很远都能听到她那嗓子,可有劲儿了。”
  楚少渊道:“狱差也是如此以为,对她的监管便没那么严苛,觉得她也闹不出什么花样来。但谁都没想到,她竟不知瑜王已经自刎了。”
  苏轻窈张张嘴,还是没说出话来。
  瑜王妃会自尽,竟是因为瑜王?
  “我以为……她同瑜王没什么深厚感情,不过做为瑜王妃能作威作福,这才对瑜王要求那么多,看管得那么严。”
  虽然瑜王不是很听她的就是了,瑜王这种人,一看就表里不一,在外面装得儒雅和气又惧内,回家指不定如何。
  苏轻窈对楚少渊道:“所以是狱差说漏了嘴?”
  楚少渊虽然很烦瑜王一家,但说起这事,也是有些唏嘘的。
  “狱差闲聊时说了几句,叫瑜王妃听见了,当天晚上她偷了关押她的老嬷嬷的腰带,自己在栅栏上自尽了。”
  “她倒是一心为瑜王。”楚少渊道。
  瑜王妃一死,就不会再牵扯瑜王妃娘家,她娘家早些年就回了老家,倒确实对此事一无所知。
  楚少渊长舒口气:“就只剩楚少泽了。”
  苏轻窈见他几乎就要睡着,取了被子给他盖上:“陛下休息一会儿吧。”
  三日后,瑜王谋反案结案。
  涉案最深的瑜王世子、瑜王属官以及瑜王府军都督问斩,其余朝臣亲眷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这一场本来波及甚广的谋反案,便就如此平静地过去。
  慎刑司中,邢子怡也终于咽下最后一口气。
  转眼,就到了除夕。
  作者有话要说:  纯贵妃娘娘:批发盒饭,批发盒饭,两荤一素只要十元,只要十元


第151章 
  往年过年时,不说盛京; 就连长信宫中也是热热闹闹。
  年轻的宫女黄门们都会换上新衣裳; 喜气洋洋跟着过大年。
  不过到了今年; 因着年前出了那么一档事,盛京的气氛就不太好,长信宫更是十分沉闷; 宫人们不敢闹腾; 自也就没什么欢喜气。
  苏轻窈虽然已经尽力让宫中气氛活泼一些; 可最后还是收效甚微; 太后就劝她:“算了,年轻的宫人们没经过这些,害怕也是常理; 等过去这个年就好了。”
  便也只能如此了。
  除夕前; 使臣们陆续离京。
  离京之前他们还要进宫同楚少渊告别; 感谢他这些时日的款待。楚少渊了却了瑜王这个大心病,态度也越发和蔼,都给了丰厚的赏赐; 还特地让守城卫护送他们离京。
  部分使臣还说要留在大梁过万年; 想跟着逛一逛年集,楚少渊便也应允了。
  除了罗孚使臣一早就离开盛京; 楚少渊也知道他们不可能再留; 便专门派出礼部侍郎和译官,亲自往罗孚去一趟,递送正式的国书。
  罗孚大使意外死在大梁; 不论因为什么都是大梁的过错,这一封道歉国书是必要送的。
  因为不知罗孚这一次打的什么主意,楚少渊也特地跟沈将军发了军令,命他务必时刻谨慎,以防罗孚偷袭平沙关。
  如此这般,到了除夕前一日才略微能轻松一些。
  除夕与大年初一是年节中最重要的两日,为了这两日的年宴,苏轻窈提前半个月就开始准备,到了年关底下倒也不用再忙。
  初一前三日,楚少渊要在乾元宫斋戒,一直没有回来景玉宫。
  不过到了这一日,他倒是能得闲,早上醒了也躺不住,便来了景玉宫。
  苏轻窈正睡着。
  反正也没什么事,楚少渊便脱下外袍,上了床榻陪她睡回笼觉。
  不多时苏轻窈就醒了,扭头看到他在身边,不由笑了:“陛下怎么过来了?”
  楚少渊搂着她,很是有些惬意。
  “今日无事,朕又想你,便就来了。”
  这么说着,他又叹口气:“大过年的都不能热闹,想到明年还要开战,我就心烦。”
  明年跟罗孚这一场仗是在所难免了,为了拦住大梁的互市,罗孚一定不会心慈手软,只会变本加厉肆意妄为。
  楚少渊上辈子跟罗孚打过那么多交道,最是知道罗孚那大巫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不会眼看大梁更上一层楼,只能想尽办法阻挠。
  “只剩罗孚了。”楚少渊道。
  苏轻窈转身回抱他,把他的头搂在怀中,轻轻顺着他的头发:“快了,咱们大梁民众君臣皆万众一心,定能一鼓作气打败罗孚,从此便再无国家敢公然来犯。”
  “陛下且看,这一日早晚会来。”
  楚少渊轻声笑笑,把脸埋在自家媳妇怀里,顿时觉得美滋滋。
  苏轻窈原本以为他是真的心烦,哄了半天,转眼就听到他在那笑,低头一看,见他一脸惬意的样子,顿时火从心来。
  她一把推开楚少渊,嗔怪他:“陛下这是逗我呢?”
  楚少渊摇摇头:“没有没有,只是贵妃娘娘怀抱太温暖,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苏轻窈立即就想起两人的姿势,顿时红了脸颊。
  “陛下!”
  楚少渊看她急了,赶紧又去哄,待外面天色将明,两人才终于起身用早膳。
  今日天气特别好,天际朝阳璀璨,暖暖映照大地。
  屋外并无寒风,白云朵朵,温暖如春日时节,只在门口眺望一眼,满眼便都是蔚蓝天空。
  说是风和日丽也都恰当。
  两人用完早膳,竟不知要去做什么,茫然坐在厅中,少顷片刻却是相视一笑。
  “走吧,”楚少渊冲苏轻窈伸出手,“咱们去御花园逛逛?”
  苏轻窈看外面天色着实不错,便点点头:“走吧,忙了一个月,今日便轻松一回。”
  于是两个人便更衣梳妆,待打扮妥当才出了门。
  待到了御花园门口,楚少渊便过来接苏轻窈下步辇,然后便亲自给她穿戴好斗篷,让她:“戴好风帽,仔细吹了风。”
  苏轻窈点点头,被他牵着手,两人并肩进了御花园。
  楚少渊不喜欢旁人打扰他俩,特地吩咐黄门守住园门,也不让宫人们跟在身后,就他们俩个漫步在略有些萧瑟的冬日花园中。
  这时节没有花,没有草,只有能顽强扛过冷冬的松柏茁壮生长,倒也添了几分绿意。按理说应当无甚趣味,但若漫步其中,却又有些奇怪的感悟。
  他们俩个手牵着手,悠闲踱步,一开始谁都没有说话。
  待这么安静走了一大圈后,两个人都出了薄汗,苏轻窈才道:“冬日里这么走一走,还是很舒服的。”
  楚少渊掏出手帕给她擦了擦汗,道:“以后若是有空闲,咱们日日都来,多出出汗身体也康健。”
  苏轻窈握着他的手晃了晃,抿嘴笑起来。
  也没说什么特别逗趣的话,但苏轻窈就是很想笑,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令人压抑不住,也不想压抑。
  楚少渊的情绪也渐渐放松下来,他道:“难怪母后每日都要来园子里逛逛,原来朕还不懂冬日的花园有什么好看的,现在看来,各有各的美。”
  “一年四季,周而复始,方是人生。”
  苏轻窈点点头:“之前太后娘娘也这么同我讲过,现在想来颇有些道理。”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看,对比春夏时节和秋冬的不同,就这么又转了一圈。御花园听起来很大,其实很小,转两圈都用不了两刻,根本就不觉得累。
  于是两个人再接再厉,开始转第三圈。
  楚少渊见苏轻窈很是放松,想了想便道:“朕看你跟宁嫔关系很亲密,跟她能相处得好吗?”
  苏轻窈不知道他为何问这个,还是认真回答:“很好的,菱菡是个很好相处的人,我们性子很相合,日常也能玩到一起去。”
  说起谢菱菡,苏轻窈就又想起沈如心,不由笑起来。
  “说来也好笑,之前我还请如心过来帮我处理宫务,结果她竟吓得告了病,跟我说让她劈柴都比让她对折子强,让我放过她。”
  说到这,苏轻窈忍不住笑出声来。
  楚少渊脸上也有了些淡淡笑意:“她不是个能闲得住的人,听沈定安说小时候他们兄妹三人一起去学堂,他跟大哥与同窗打架被她看见,上去一顿虎,把比她大了好几岁的男学生吓得抱头鼠窜,从此见了她都绕路走。”
  “早年沈老将军就说过,沈家这三个孩子,最有将帅之才的其实是这个年纪最小的女儿,她俩个哥哥虽也不错,却都差她半筹。”
  楚少渊淡淡叹了口气:“有些可惜了。”
  沈如心再厉害,也还是个女人,先不论她能不能入军营,便是入了她也压不住那些兵痞,将帅无法领兵作战,说什么都是白瞎。
  如此说来,真是太可惜了。
  苏轻窈也跟着叹了口气,道:“这世道,女人多不易。”
  楚少渊同常人不同,他经过太多事,看过太多人,在他看来,人本就没有男女之分,归根结底,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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