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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灵歌-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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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症结在不在韩铮,我们如今,也只有从他着手这一条路,可走!”目前,他们面前只有这一条线索,除了抓住,还能怎么办?回过头,瞥见正在抓揉头发的闻歌,顾轻涯皱了眉,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在祸害自己的头发,“你跟你的头发有仇啊?”看刚刚那架势,竟似要将头发拔光的样!
  “你们倒是说说,冤鬼为何会变成恶鬼?”闻歌没有理头发的事,也没有管被顾轻涯抓握住的手,只是继续纠结着,她见过的鬼不少,冤鬼就是冤鬼,恶鬼就是恶鬼,怎的,松陵原的鬼却是这般不同,还能一瞬间冤鬼变恶鬼的?冤鬼并不可怕,他们都是含冤而死,并不会与无关之人为敌,可恶鬼不一样,恶鬼怀着的恶意与杀念有多深,就能凝结出多大的灵力,而且,它们虽然与尸鬼不同,不以人血为食,也没有剖开你的肚皮,生嚼你的脏腑的习惯,但它们不会管你是不是无辜,杀念既起,想杀便杀,就像刚刚的韩铮……闻歌打了个哆嗦,太可怕!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云懋问,几人的目光略一沉吟,不约而同的移向叶空禅,可不就是从他提起什么陛下,拿什么令牌开始的?
  叶空禅不自在地握拳掩唇,清了清喉咙,却不知该说什么。
  “你们是为东离国皇帝办事?”闻歌挑眉问,那令牌可是货真价实的,做不来假,所以,叶空禅的话绝不是借口。“什么时候起,你们郇山也跟皇室有瓜葛了?可是把你们先祖定下的规矩都当成放屁了?”闻歌的话不好听,口气也不好,赤果果的嘲讽与鄙视连掩饰也懒得,甚至还能听出一丝丝怒,引来顾轻涯若有所思的一瞥。
  “你——”叶空禅咬牙,很想问干你何事,但心思电转,终究是没有出声,错了错牙,转身拂袖而去。
  曲未浓瞄了闻歌一眼,那清冷的妙目中不难看出愠怒,闻歌却只是耸了耸肩,不痛不痒,眼瞧着那师兄妹俩一前一后走远,闻歌垂下眼,似乎放松了些,这才瞧见自己的手安然地被顾轻涯握在掌心里,不知过了多久,也太安然了!闻歌不知为何,耳根有些发热,带着些恼火用力抽回了手。
  顾轻涯瞄了她一眼,也没有多言,只是站起身来,走开数步,捻起了诀,布了个结界,将几人笼在其中。
  “你干嘛?”闻歌蹙眉,他不是说不能轻易用法术,否则会招来恶鬼吗?
  “韩铮刚走,这会儿,是安全的。”顾轻涯应道,然后走回闻歌身边坐下,至于布下结界,“你支开他们二人,不就是有话要说?”
  “行啊!顾五!”闻歌笑开,“以我俩这默契,你要不要考虑一下以后帮我的忙,我俩一定能配合无间,找遍天下宝物!”刚才在问讯室时,也是他给她比了一个手势,她才能配合地护好云懋,并随时准备战斗,说来,他俩这默契,还真不知道是从何时有的。可惜,闻歌从来不是纠结的人,所以,转眼便又撩开。
  顾轻涯也没有兴致跟她磨这些鸡毛蒜皮,挑了挑眉,“抓紧时间,说吧!”要支开叶空禅师兄妹俩,应该不是小事!
  闻歌也没有矫情到还要卖关子,略一思忖,便摊开了掌心。
  “咦?这是什么?铜铃?”摊开的掌心中横着一只再普通不过的铜铃,制作算不上精巧,以五色缕编制而成的络子已有些陈旧,云懋还以为又是什么宝物,接了过去,细细端详。
  “这个是韩铮的,之前见到他时,就挂在他腰间,后来他消失之前,我下意识地抓了一把,没想到,居然抓了个实体!”
  实体?顾轻涯蹙眉,“那这东西对他来说应该很重要!”鬼身上能遗留的东西一般不是死时尚在身边,就是于他而言特别重要的,但是那些东西通常跟鬼一般,都是虚无缥缈,类似灵体的存在,可今天,闻歌随意抓来的这个铜铃,却是实体的,那必然是对韩铮而言,非常重要的物件!
  “你说……他会不会发疯似的追杀我?”闻歌幽苦地牵牵嘴角,有些后悔,那个变成恶鬼的韩铮可不是普通的可怕,她招架不住的!
  “咦?这个铜铃上有刻字!”边上研究铜铃的云懋为突然发现而兴奋地提高了嗓音,“刻的是韩铮的‘铮’字!”
  闻歌和顾轻涯将铜铃接了过去,果然在铜铃内侧找到了那个刻字。“这又是什么意思?”
  云懋甩给闻歌一个“你笨啦”的眼神,然后凑了过去,“你看看这里,这铜铃上雕的不是花纹,而是南夏国的文字。南夏国有个习俗,就是在六月六女儿节的时候,年轻的男女都会到花神庙去朝拜,如果是情侣的话,能够求得花神娘娘像前供奉的这样一对花铃,就可以长相厮守,白头到老!”
  “你的意思是……韩铮有情人?”


第98章 溯为术
  “你的意思是……韩铮有情人?”闻歌不淡定了,内心那个名为八卦的小人儿开始翻滚跳跃。
  “这很正常吧?他是个二十出头的,正常的年轻男人,有个情人很奇怪吗?”顾轻涯挑眉反问。
  “可是……这里是军中啊!”闻歌只觉得心里被一只看不见的小手挠啊挠,啊!!真的是很想知道啊。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才驾驭得住那个可怕的男人?
  这回不只云懋,就连顾轻涯也有些想甩闻歌白眼,这女人平日里不是很聪明的吗?怎么一八卦起来,就蠢到死?“这背后可有一个偌大的松陵城呢!”一个城,难道还寻不着女人?
  “嘎?那个女的……不是南夏人吗?”正在编织着国仇家恨,相爱相杀的动人戏码的闻歌半张着嘴,很是茫然。
  云懋和顾轻涯噎住,扶额,无语。女人,你的名字叫不可理喻。
  “对了,你就是要拿这个铜铃给我们看?”顾轻涯心思电转,不等闻歌再反应过来,连忙轻飘飘地带离话题。
  “是啊!就算凭着这个铜铃,我们可以确定韩铮有情人好了,但……又有什么用?”而且搞不好还真的可能彻底惹怒那个可怕的家伙,云懋顿了顿,没把后面那句话说出口。
  “你们都知道我很会找东西吧?但有没有想过我是用什么方法找的?”闻歌将那只铜铃扣在掌心里,抬眼笑望那两人。
  云懋和顾轻涯对望一眼,这个意思,难道是……
  “你俩……为我护法吧!”闻歌笑笑,黑金色的双瞳微眯,像似两弯月牙儿。
  “你要做什么?”眼见着闻歌割破手指,将血滴在了那只铜铃之上,顾轻涯眸色一暗,猝然喝问。
  “你这是……?!”云懋也是瞠目结舌,神态之间有震惊,更多的,却是不敢置信。
  “这就是我的法子!”随着闻歌的笑,那滴滚入铜铃的血珠,带着让人难以置信的力量,慢慢沁入铜铃,凝为朱红的一点,像是一颗细小的朱砂痣,生来便镌刻在铜铃之上,顾轻涯和云懋看着,都是张大着眼,半晌无言。
  闻歌已盘腿而坐,将那枚铜铃扣在掌间,闭上双眼,双手合十,嘴唇无声蠕动,默念着什么咒语。然后便见着那枚铜铃慢慢地从她掌间浮起,飘升到她鼻端的高度,然后随着那声声咒语,从铜铃里散发出一丝幽光,那幽光渐渐扩大,然后如潮水一般将铜铃包裹住,然后更神奇的是,那幽光处,有散乱的影像一一浮现、闪过,那是记忆,属于这只铜铃的……记忆!
  好一会儿后,闻歌张开眼来,然后那只浮在半空中的铜铃像是骤然失了生命力,幽光陨灭的同时,“啪”一声坠落在闻歌蓝紫的裙裾之上。
  映入眼帘的是顾轻涯若有所思,深凝着她的眼,和云懋半张着嘴,几乎惊掉了下巴的呆蠢样。“虽然画面有些散乱,但你们都看见韩铮了吧?总能找到些线索的!”
  顾轻涯半晌无语,只是深深地看她,像是要看进她想要掩藏的心底,直到闻歌开始不自在,他才挪开了眼,“刚刚好像看到一座坟茔,背后是雪峰山顶,从地图上来看,应该是在松陵原的西北边!”
  闻歌点了点头,也就是说,他们接下来朝着西北面去就对了。
  “溯术?!你居然会用溯术?!”那边沉寂了许久的云懋骤然飙高了嗓音,满脸的兴奋与不敢置信,“是了。那时在北羌,我就觉得有些奇怪了。你哼唱的那首歌,用法术收集起舒窈和楼湛的回忆,编织成了一个幻梦,我那时就在怀疑。只是想着,世间之大,无奇不有。何况,这溯者不过是个传说罢了。却不想,原来,你一直都是用溯术在找东西,那你……没有什么事吧?”
  兴奋过后,云懋不知想起了什么,转而迟疑地望向闻歌。
  顾轻涯攒眉,若有所思地看来。
  闻歌一愕,而后扯扯嘴角,“没事!我能有什么事?”
  顾轻涯眉间的褶皱更深,深望了她一眼,终究,什么也没有问出口。
  顾轻涯没有问,但不代表他不想问,他只是觉得,即使问了,他也没法从闻歌那里得到答案,于是他采取了迂回战术,寻了个借口,把云懋喊到了一边,“你刚刚说的‘溯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云懋抿了抿嘴角,欲言又止,“我是真没有想到闻歌居然是用‘溯术’找东西的!”在顾轻涯凝目间透着威胁意味,让他“说重点”的盯视下,云懋一咬牙,豁出去似的道,“传说,远古时期,世间有溯者,以‘溯术’立世,但我只知道‘溯术’是上古相传的秘法,施法之人以自身的血为媒介,透过某些物件,能够感应到与物件相关的人或事,闻歌应该是以此为线索,所以,才那么会找东西!另外,溯术当中好像还有溯灵与溯梦之说,但具体如何施展,我却是不知。也不晓得闻歌会不会使,你还记得那时她出手干预楼湛与舒窈回忆时,嘴里哼唱的小调么?会不会跟那个有关?”
  云懋说着说着,双目闪亮,已是有些兴奋难耐。
  “你刚刚……问了她‘没有什么事吧’,这又作何解?”顾轻涯就是顾轻涯,不受他影响不说,而且一张口,总能一针见血,直戳要害。
  云懋这会儿却也没有瞒的意思,反而由着面上的诧异与狐惑毫无遮掩地呈现,“我也觉得奇了怪了!这‘溯术’之所以是不外传的秘法,便是因为这法术虽然好用,但施法之人却是要付出代价的!”
  “什么代价?”顾轻涯眸色陡然暗黢。
  “施法之人能透过物件儿感应到与物件儿相关的人,可是那些人的喜怒哀乐,爱恨悲苦,都会十倍、百倍地反噬到施法之人身上!也就是说,如果感应到的是快乐,那施法之人会感受到数十倍,乃至上百倍的快乐,换了悲伤、痛苦,亦然!”抬起头,瞧见顾轻涯凝重的神色,云懋暗叹一声,“你我都知道,大悲大喜,于自身,都绝非好事,何况要承受的是上百倍的悲喜,极损心脉,闻歌用这法术也并非朝夕,说实话,她至今还能安然无恙,便已然是一件怪事,不过还有更怪的……”


第99章 何来历
  顾轻涯正敛目沉思,闻言,骤然抬起双目,望向云懋,还有?
  云懋的神色也是难得的凝重,“这‘溯术’并非所有人都能施展,这头一条,便是以之为媒介的血,须得超出三道之外,不在六界之中!”
  顾轻涯骤睁的双目闪了闪,非神非魔非仙非人非鬼非妖!云懋却是皱了皱眉,怎么小五没有被吓到的样子?反倒跟早前听说闻歌活了八十多年时,一般的淡定。
  云懋有些奇怪,但不由想到,小五自来便是这么少年老成的,说到底,与小五比起来,自己怕鬼也好,晕血也罢,都很正常了好不好?
  压下心里一闪而逝的怪异感,云懋沉吟片刻,终还是问道,“你可曾想过,赫连闻歌……究竟是何来历?”
  “完全看不出来!”一段距离外,同样的暗夜里,关于这个问题,叶空禅也很是无力与懊恼。
  “会不会跟栖凤山,或者月下谷有关?”看不出来历的也有可能是栖凤山的半神,或是月下谷的半妖,但……曲未浓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栖凤山凤氏一族几近灭绝,唯二存于世的年轻一辈,其中一个性别为男,另外一个却是领养的,换言之,并无半神血统,所以,闻歌绝不可能是凤拾欢。至于月下族的女人,个个身上都掩不去的妩。媚妖娆,闻歌却也是不像的,那么,她究竟是何来历?
  叶空禅摇了摇头,不改凝重的神色,“如果与这两族有关,那还不算麻烦,就怕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还有那个顾五……”
  “他不是沧溟云家的弟子吗?”虽然没有明说,但那两个人的身份却也算不上难猜,只是听师兄话的意思,难道那个顾五也还有什么不成?
  “说不好,我总是觉得……算了!只要我们彼此没有冲突,他的来历如何,还有其他的,倒也没什么关系!”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顾轻涯在瞄她,目光中的审视让人很不爽,所以,在他目光再扫来时,闻歌忍无可忍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的,你不难受啊!”他不就是想问那“溯术”的事儿么?做什么一副柔肠百转,万分纠结的样儿?
  顾轻涯挑了挑眉,却是走近了她,手一摊,递到她眼前,手心里一颗红艳艳的果子,散发着清新诱人的果香,引人垂涎欲滴,“给你!”
  闻歌有些愣住,他不是要问她“溯术”的事?方寸间,难掩复杂的翻搅,闻歌一时间,只能愣愣地瞅着那颗果子,半晌反应不及。
  顾轻涯动了动眉梢,“干啥愣着?不想吃啊?”
  “当然要!”闻歌回过了神,劈手夺了那颗果子拽在手里,却不知为何,在瞄见顾轻涯笑眯眯的视线时,耳根有些犯烫,“你哪儿来的果子?”刚问出来,她就觉得自己真是没话找话,这不?顾轻涯眼里戏谑的意味更浓了。“怎么?一颗不够吗?”
  闻歌清了清喉咙,“是啊!我家赫连小白最喜欢吃果子了!这进了松陵原就没吃过,可馋得很!”她肩上,只敢在他们不远处溜达了一圈儿的赫连小白歪了歪头,发出一声低低的鸣叫,似乎在应和主人的说法。馋咩,人家真的很馋咩!
  不约而同地转头,闻歌和顾雁迟的视线一同瞄向云懋……腰间那只小小的囊袋。
  云二只觉一种莫名的战栗窜过背脊,打了个哆嗦,在两人不怀好意的目光中,身子一压,死死捂住了囊袋,“没有了!打死也没有了!”
  没有了?谁信他?呵呵两声阴笑,四只手同时伸了过去,配合无间,两只挠痒,两只夺囊袋,阴气森森的松陵原上空就飘来一阵笑得诡异的咒骂声,“都说没有了……抢什么抢……我的果子!你们这两个狼狈为奸的土匪!强盗!哈哈……别挠,别挠!小五,你知道我最怕痒的,哈哈……”
  看着笑闹成一团的几人,叶空禅轻咳了一声,很是尴尬,反倒是旁边的曲未浓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反而是瞪着一双圆鼓鼓的眼,直愣愣地瞅着。
  闻歌笑着慢吞吞站直了腰,将手里被揉得有些破皮的果子递了过来,黑金色的眼瞳望上去好不真诚,“叶少侠,吃不吃果子啊?”
  叶空禅瞅着闻歌手里那颗破皮的果子,还有闻歌被果汁染得微红的指尖,喉间动了动,不知该如何拒绝。
  那边,顾轻涯已经一把夺了那颗果子,不由分说便吞进了嘴里,“这果子都成这样了,怎么好意思让叶少侠吃?”一边说着,他一边咔嘣咔嘣吃得倍儿香!
  叶空禅嘴角抽了抽,可没觉出顾轻涯为他解围的好意。
  那边,在旁边直愣愣瞅了半晌的曲未浓却走到了云懋身边,朝着他摊开了掌心,“果子是你的?请我也吃一颗啊!”
  云懋正心疼地捂着百宝袋搥心肝儿呢,一边暗暗咒骂着那两只土匪,耳边便响起这么一道清冷灵动的嗓音,抬起头,便瞧见曲未浓低头,瞬也不瞬地瞧着他。云懋被那双清澈的眼睛看得心头一慌,忙不迭地抓了一把果子塞进她手里。
  “云二,你偏心啊!”闻歌瞧见了,嚷嚷起来。
  云懋脸上有些发烧,嗫嚅了半天,才吐出一句,道,“她……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救命?我也救过你很多次啊!说实话!云二,你的救命恩人应该挺多的,难道都是这么差别待遇的?”闻歌瞪了眼,不依不饶。
  “你……你要干什么?”一把捂紧了百宝囊,云懋很不愿相信,却又不得不正视,他身边的人怎么都这样?小五和闻歌那两只狼狈为奸也就算了,怎么……怎么……云懋喉咙里咕哝着,却是口不能言,但他的脸却是更红了,红得差不多可以滴出血来。
  曲未浓一张清清淡淡的脸仍然看不出什么表情,黑白分明的眼仁直愣愣地瞅着云懋,却是没有收回那只揪在百宝囊上的手,“你兜里有果子,可有糖果和点心?”
  敢情还真是来给他要吃的?而且还当他是店小二的,直接点起餐来了?云懋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黑一阵,堪称精彩。
  叶空禅嘴角抽了抽,深觉丢脸地低咳一声,板起脸摆起师兄的谱,“师妹,别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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