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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灵歌-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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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吗?”到了农舍前,她透过攀爬着牵牛花藤的篱笆往里面看去,空地上有一只老母鸡带着一群刚孵化不久,绒毛还是黄软的小鸡,咯咯咯地跑过,她喊了一声,却只听见鸡叫,不闻人声。
  皱了皱眉,闻歌看那篱笆门半敞着,这显然是迎客的姿态啊!她也老实不客气得推门走了进去。
  不过两三间土胚房,屋里摆设屋与闻歌所想无二,果真像是普通的农家。闻歌暗自腹诽了一回,心想,莫不是这魔尊万劫,其实心里还怀揣着一个农夫梦?可是不能啊,这些年,闻歌可只听说了他与他所率的魔族如何如何野心勃勃,如何如何蠢蠢欲动,那样的魔尊,怎么可能是一个安于田园,淡泊名利之人呢?
  不过这世间的人,多的是戴着面具生活的,那面具戴得久了,只怕连他自己也忘了自己原本是什么样子了,何况旁人?
  魔尊究竟是个怎样的人,闻歌并不怎么在意,因为,能统帅一族,与三十三重天抗衡的,怎么可能是个简单的人物?而这样的人,与她,却多半已是站在了敌对的位置。
  在屋里转了一圈儿,并没有看见什么人。
  站在堂屋门口时,闻歌在鸡粪与泥土味混杂的味道中突然嗅到了一种清幽沉静的香气,不由心头一动。
  顺着那缕香气,她转而绕过了农舍,到了屋后。
  那香气越发的清晰了。
  抬眼看,只见屋后种着一棵优昙,正在花开的时候,难怪佛香悠远。
  只是,魔尊的老巢里,却种着一棵佛香优昙,这怎么想,怎么都觉得有些奇怪。
  一个穿着普通的灰布短褐人戴着一顶斗笠,背对着她,手里拿着一把条剪,正在为那株优昙修剪着枝叶。
  闻歌挑眉注意到那人的手,修长素洁,一看,便是保养得宜。
  闻歌心头一动,不出声,就这么站在原处观望着。
  “姑娘所为何来?找人?还是办事?”那斗笠下传来一声问,嗓音低沉清越,很好听的一把男嗓,又是与闻歌设想的不同。
  看来,这位魔尊今日要带给她许多意想不到啊!
  不过闻歌面上却是半点儿不显,反倒不答反问道,“这个得问问阁下吧?不是你请我来的么?”从进了那扇月洞门,一路走来,便只瞧见了这么一个人。这月洞门内,就是焉若亦要退避,哪里是随意什么人就能出入的,何况,有那样一双手的,又岂会只是一个农夫?一个农夫,自然也问不出方才的那一句话。所以,闻歌虽是猜测,话出口,却是笃定。
  那戴着斗笠的人拿着条剪的手微不可见地顿了顿,然后,又继续修剪起了多余的枝叶,没有回头,便是问道,“姑娘觉得,我这株花如何?”
  闻歌最讨厌这些故作高深,她又不是他家的什么晚辈,凭什么要由着他来考校?所以,闻歌眉心一皱,便是道,“什么花呀草的,我可不懂,不过阁下比花朵盛放时修剪枝叶,却可见,并非什么爱花之人。至少,这株花,不是你的心头所爱。”
  她就说嘛,一个大魔头喜欢什么佛香?那不是太奇怪了吗?
  斗笠下来传出低低的笑,“赫连闻歌……口齿伶俐是真,不过这性子,我看,却不若传闻中耿直。你自幼长在百花幽谷中,见惯三界奇花,三十三重天上司花神脉苏,乃破日神君亲妹,从前对你母亲最为疼爱,对你自是爱屋及乌,这世间,谁说不懂花草都可是真话,可是谦辞,可从你嘴里说出来,便不是简单的谦逊,反倒成了敷衍的虚话了。”
  闻歌目下轻闪,倒是并不奇怪这人对她了若指掌。焉若费尽心思,利诱她来到岩目山,自然不是她的意思。在闻歌看来,焉若对自己讨厌着呢,若是可以,只怕她都不愿与自己在一处待着。
  而且,到了岩目山之后,她手里明明有伏魔剑,却也不见有人来逼她交出,反倒就像是招待客人一般,好吃好喝地供养着,只不理她。
  那时,闻歌便已隐隐猜到,她来岩目山,不是魔尊万劫的意思,也是魔族当中,比焉若地位来得要高的人的意思。而让她来这儿,自然有其目的,又怎么可能不将她身后的一切,查得清楚明白呢?


第416章 嚼牡丹
  所以,闻歌很能理解,也很是安之若素,撇嘴便道,“是啊!生长在这样的环境下,耳濡目染,只要不是那愚钝不堪的,都该对这世间花草了若指掌吧?可惜啊!我偏偏就是那愚钝的,烂泥扶不上墙,让阁下失望了,抱歉抱歉。”
  那道歉声声,却没多少诚意就是了。还就敷衍你了,你待如何?
  闻歌一畏死,二不求人,她有何惧哉?
  斗笠下那人低低笑了两声,“好吧!如今,我算是信了你性子果真耿直。都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这性子说好听点儿叫耿直,说得不好听,怕就是蠢了吧?”
  那人说罢,已是转过了身来,没有拿着条剪的手抬起,揭去了头顶上的斗篷。
  闻歌眨了眨眼,好吧!魔尊万劫的样子,亦是她意想不到的。
  他没有半分的霸气,反而是一副文质彬彬,书卷气浓厚的模样。而且,长得挺俊,人看上去,也不老,不过就是左右鬓角各有两缕白发飘在鬓边,虽然给他平添了两分霜色,但却并不觉得沧桑,反倒有一种历经世事的飘然。
  那模样,倒与寒朔有些相似。
  不!下一刻,闻歌便在心里摇头,收回了方才的想法。
  他们是不一样的。
  虽然,他们都是历经了世事,光是站在那儿,便让人觉得,他们身上充满了故事。
  可是寒朔丧妻失女,饱尝了太多的苦痛,但仍然心系苍生,他望着闻歌的时候,哪怕还是不喜欢说话,可眸子是暖的。
  但面前这人呢?明明笑着,那笑意却未及眼底。轻轻一瞥他的眸子,闻歌便是轻打了一个哆嗦,回过了头,再不敢去看第二眼。
  闻歌不是个胆小的人,可是,那双眼,却让她看得有些害怕。
  无底的幽黑,满眼的冰雪。这样的人,哪怕是笑着,也不会让人感觉丝毫的暖,他的心底,也许早就连一丝温情也没有了。
  闻歌知道,方才的那些,果然都是面具,真正的这个人,或许比她想象当中的,魔尊万劫的样子,还要可怕。
  似是没有将闻歌的沉默看在眼里,万劫将手里的斗笠与条剪都随手丢在了一旁,然后,走到了边上一跳长凳边。那里,早就放置着一盆清水,他将手放进盆里浸了,搓了搓,然后拿起搭在盆边的干布巾慢条斯理地拭干了手上的水。
  做这些的时候,他旁若无人一般的自在。直到做完了这些,他才抬起头望向闻歌道,“屋里坐吧!我烧了水,咱们泡壶茶,我请你品一品?”
  闻歌木木地点了点头,虽然,她刚才一整个屋子都转遍了,也没有瞧见炉子和水。
  可是,他说有,就是有的。
  两人绕到前屋,进了门,闻歌果然便瞧见堂屋正中摆放的桌子上一只红泥小火炉正烧得火红,炉上一壶水咕噜噜正翻滚得欢快。
  “坐。”万劫抬手指了指桌边的一根板凳,然后自己便先走到另外一根面前坐了下来。
  他倒没有特意的附庸文雅,只是,一举一动,却都是恰到好处的自然,自然到了骨子里的优雅。
  闻歌看着他烧水,烫壶,沏茶,不一会儿,一杯汤色澄亮的茶水被推到了面前。
  闻歌抬起眼,从腾袅的白烟中看向对面。
  万劫却是轻一抬手,道,“尝一尝。”
  尝就尝吧!他总不能煞费周折让自己到这儿来,就是为了毒死自己吧?闻歌有些有恃无恐地想,然后,端起那茶碗便是一饮而尽。
  好在,那茶水已是温过的,否则,这会儿只怕就要烫得她直吐舌头了。
  但是,万劫却是毫不留情地斥道,“牛嚼牡丹!浪费了我的一碗好茶了。”
  闻歌半点儿没有气恼,反倒破罐子破摔的心态道,“好了!这花也赏了,茶也喝了。阁下总该说说,请我来的用意了吧?”
  “用意?”万劫轻啜了一口茶水,含在嘴里细细品了一会儿才咽下,眉宇舒展开来,话语中已是带了笑意。“闻歌姑娘觉得我请你来,有何用意?”
  闻歌皱眉,不解。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虫,如何能猜到他的想法?这人还真是讨厌!拐弯抹角的,有意思吗?有什么话,直说行不行?
  万劫低低笑道,“要说你们女人家,就是心思多。我请你来的用意,便是如此了啊!难不成,闻歌姑娘还等着我与你深谈一二?”
  闻歌皱眉,更是狐疑,“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请你来,就是请你赏花,品茶,顺道见见你,如此而已。”
  闻歌“……”
  不信,可不信,能有什么办法?
  人家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她又没有法子将葫芦敲碎了来看个究竟。
  不过……闻歌暗暗告诫自己不要急躁。反正,那药究竟是什么,迟早要露出端倪来的。
  这么一想,闻歌便心安理得又要了一杯茶水喝。
  这回倒是细细品了一回,只是,委实她在这方面没什么天赋,除了觉得还算好喝,也品不出究竟哪里好来。
  只是,等到她真正喝完了茶,万劫告诉她,他还有一株兰花,不久就要开了,到时再约她一道观赏,委婉地送客时,闻歌也没有瞧出他除了请她赏花品茶,还有些什么别的目的。
  闻歌不是不识趣的人,人家既然都摆明送客了,她也没有赖着不走的道理。
  何况,与这人待在一处,闻歌可没觉出半点儿的自在。能走?求之不得。
  所以,她从土胚房里出来,脚步比来时要快了两分。
  待得跨出了那道被凌霄花藤垂掩的月洞门,甚至情不自禁地松了一口气。
  抬起眼,却瞧见焉若居然一直没走,就守在门口,正略踮着脚尖,越过她的肩膀往她身后看,那姿态,分明有些望眼欲穿的架势。继而,可能没有瞧见她想瞧见的,她拉回了视线,只眼底,一缕失望和黯然匆匆暗闪而过。
  稍纵即逝。旁人或许无从察觉,可闻歌方才便觉得有些奇怪,所以,一直定定注视着她,那一瞬眸色的变化,并未瞒过她的眼睛。
  许是察觉到了闻歌的注视,焉若皱起眉来,瞪了闻歌一眼,却被她嘴角那抹好似含了深意的笑,看得心里有些发毛,眉头皱得更是紧了。
  “议事厅那边还有事等着我处理,你送闻歌姑娘回房吧!”


第417章 又是他
  这话却是对着她身边的一个侍婢说的。
  那侍婢屈膝,恭敬地应了一声是。
  焉若皱着眉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便是背着手,脚步匆匆地走了,自始至终,都未曾与闻歌说过一句话。
  看上去,还真是挺急的样子。既然有急事等着她处理,她又何苦就这样等在这儿。难不成,只是为了确认她是不是完好地从那头沉睡狮子慵懒的逗弄下毫发无损地逃出来?
  闻歌刚想到这一层,自己都觉得恶寒地打了个哆嗦。她与焉若的关系,可没有那么要好。
  不过……想起方才所见的魔尊万劫,居然是一副俊朗无双的模样,虽然差着辈分,但挡不住人家容颜不老啊!
  反而是那种冷淡超尘的气质,这算是那种禁欲系的美男子吧?她自己虽然不好这一口,但难保其他美少女不趋之若鹜,暗地里看着流口水啊!
  想起方才焉若那副望眼欲穿,然后,又失望的表情,闻歌嘴角的笑痕中的深意又深了两分。她好像……不小心,发现了一个挺好玩儿的秘密啊!焉若的秘密!
  闻歌笑着,觉得心情好了许多,迈开步子,谁知,额头却是陡然发烫,她脑袋一个晕眩,有些支持不住地跪坐到地上。
  一个声音忽远忽近的响起,伴随着似是笼在雾中的画面,一同在她脑海之中闪现。
  “……这么说,她喜欢的是你父亲?你……当真不是为了哄我开心,所以编来骗我的?”那个声音,是她,即便忽远忽近,即便似真似幻,但闻歌还是能一下便认出。虽然,那声音,明显要比她现在年轻了许多,婉转清脆,带着不容错辨的天真烂漫。虽然,语调里还有怀疑,却分明已经是信了,带着绷不住的笑意。
  “我骗你做什么?”这把嗓音很有些无奈,闷闷的,对于闻歌来说,也很是熟悉了。
  一瞬间,眼里有些酸涩。
  是他!又是他!肖雁迟!
  他明明已经抹去了她所有关于他的记忆,她明明已经忘了他,不是吗?为什么现在她还会记得?还是时不时会想起?
  那些对于她来说,没有经历的,陌生的记忆,好似被硬塞进她的脑子里一般。
  她以为,若是她如月下娉婷一般,还是忘不了,那便必然是对肖雁迟的爱恨都太过深刻,所以才无法忘怀。
  可是……她不过是之前有过一两次模糊的记忆碎片罢了,自从她与顾五互诉衷肠之后,便再未有过。
  可是,现在,又再突然想起?
  为什么?
  为什么?
  难道在她潜意识里,她对于那个她连面容也记不起来的男人,还有感情存在吗?
  无论是爱,还是恨?
  可是,怎么可能呢?一个人,只有一颗心,她确定自己对顾五是真的,她爱他。
  既是如此,为什么又还能同时对另外一个男人也有感情存在?难道……因为她的心,不同于常人,她才可以这般三心二意吗?
  闻歌不自觉地抬起手,捂在了胸口。
  掌下,没有正常人该有的规律跃动。她是个没有心的人!她的心,早被掏空了。
  而这一切,都是拜肖雁迟所赐,她自然……该恨他!
  “姑娘……你……你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奴婢去禀报焉若姑娘?”
  被焉若塞来送她回住处的那个侍婢靠近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闻歌这才恍惚回过神来。
  抬起眼,望向她,却觉得视线有些模糊。
  一抬手,却触及了一掌的湿润。
  她竟是不知在何时泪流满面了。
  闻歌方寸处一涩,而后,抬起手,用衣袖胡乱地将脸上的泪抹了个干净,然后,手撑着地面,缓缓站直了身子。
  “我没事。”语调木木地丢下这一句,她目不斜视,便是举步朝着方才跟随焉若到这儿的来时路,大踏步而去。
  她身后那侍婢望着她,却是一脸的狐疑。
  这姑娘也太奇怪了,方才还在笑着,突然像是身体不适似的跌了下去,然后,紧接着就哭了起来。
  哭得好伤心,眼泪像是不要钱似的,一个劲儿地往外流。不一会儿,就湿了一张脸。
  这会儿却又说没事了,只是,那哪里像是没事的样子?
  不过,奇怪归奇怪,这些却不是她该管的事。
  侍婢很快收拾好了情绪,快步跟上了闻歌,与她不远不近,隔着一个身长的距离,跟在后面。
  闻歌的背影挺得笔直,却好似一把绷到了极致的弓,好像只要再施一点儿力,就会断裂成两半。
  她轻咬着唇,努力地说服自己。是的!没错!她没有办法忘记过去,不是因为她心里还有肖雁迟!她只是恨他,理所当然该恨他!
  恨!很恨!
  这般强烈的情感自然也是让她记忆翻腾的原因。
  一再迭声地在心里重复着,闻歌原本惶然的脸色,总算,慢慢被坚定所取代。
  这一夜,北风至,岩目山,又飘起了大雪。
  风卷着鹅毛般的雪片,扯絮一般在天地间肆虐,转眼,积雪已没过了脚背。
  山脚一道僻静的小路前,站立着三道颀长的身影,都是一身素色长袍,即便在这样的天气中,都还穿得单薄,而且不见半分瑟缩之态,仍然身姿如松,长身玉立。
  不是旁人,正是三日前刚从郇山下来,然后,马不停蹄御剑赶到了岩目山下的顾轻涯和云珏、云懋两兄弟。
  他们在入夜时便来了岩目山,可是探了几回路,都是无功而返。方才,云珏抱着试试的态度放出了符鸟,然后,不出所料,此时,符鸟回来了,却是一一撞上了无形的镜墙,被挡了回来。
  这岩目山,早被人以极为强大的灵力做了一个巨大的结界,将之笼罩了起来。
  他们站在外面,虽能得见其全态,却是不得其门而入。
  一团蓝光闪灭,云珏摊开的掌间,扑腾着双翅的符鸟随之隐没。
  云珏随之回过头,望向身畔的顾轻涯,张了张口,却是欲言又止。
  云懋却是没有那么多的顾忌,直言不讳道,“我知道你心里着急,可是再着急也没用啊!咱们根本就进不去!”
  顾轻涯仍然抿紧了唇,一动不动站在那儿,目光沉寂地盯视着面前的岩目山,似是恨不得要将它吃了一般。
  云懋皱了皱眉,上前一步道,“小五!你别这样好吗?你这样,我和大哥都很担心。”


第418章 大惊喜
  “小五!”云懋见顾轻涯还是一声不吭,眼睛也没有挪动过半分,好似长在那一片暗夜雪舞的岩目山上,再分不开了一般。云懋不由有些恼了,大吼了一声,“你已经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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