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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驾临-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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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觉得很奇怪吧?白公子说他得到的消息是,最近张友函的府里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加上好多人朝廷官员都出事了,他心里担心吧,想告老还乡求个安稳。”阿柳将自己的猜测说给唐黎听。
唐黎觉得阿柳说得挺对的,张友函那家伙肯定贪了不少银子,然后现在换了皇上了,对他不那么倚重了,而且最近出事的朝廷官员太多,他想带着自己的赃款去逍遥,做梦!唐黎在心里唾弃了张友函一口口水,虽然张友函不在柳家报仇的名单上。
但是,就凭那时他帮着杨放次次和唐黎他们作对,还囚禁冷翼害死了他,这些事都足够唐黎把他给整死几百次了。
“你知道他府上发生了什么事吗?”唐黎好奇这个,她可没有去张友函府上做什么事啊!
阿柳回忆了一下白玉竹说的话,然后说道:“听说他晚上老是感觉有人混进了他府里,而且他最近在找人加固府上的一些机关防御,但是图纸被人偷了。”
“所以这老狐狸就担心会不会有人已经盯上他了?”唐黎突然从床上爬起来,一副腰不酸腿不疼精神倍儿好的神态,大骂道:“没门!他害死冷翼的事情我还没跟他算账,就想跑?他大爷的,我明天就去他府上!”
阿柳看着在床上手脚有力的唐黎,呆呆地问:“小姐,你腰不痛了吗?”
“咦?”唐黎被阿柳这么一提醒,赶紧扭扭腰惊喜地说道:“真不痛了,这药不是一般般的神奇啊,你说多吃几粒能不能长生不老?”
阿柳:“……”
“吃饭了阿绝。”陆梦瑶将饭菜端上桌以后,上楼喊南宫绝。
不一会儿南宫绝便走了出来,但是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衣裳,比较紧身,而且手里攥着一块黑色的面纱,整个人看起来显得干净利落,陆梦瑶有些不解:“你要出去?”
“嗯,你别等我,自己吃吧。”南宫绝答道。
“你要去哪里?”陆梦瑶拦在南宫绝面前,她这些天都很听话,没有去惹南宫绝也没有给他添麻烦,但是现在天都黑了,南宫绝穿得这么奇怪要出去,她很担心。
南宫绝知道陆梦瑶是担心自己,所以语气也不是太冷淡:“我去办点事,你吃完饭早点休息吧,如果明天早上我没有回来,你就去宫里找唐黎他们,让他们送你回你爹那里。”
这番话,说得像离别之言,陆梦瑶心里的担心越来越大,她拉住了南宫绝的衣袖,想要跟着走,但是在看到南宫绝微微冷了下去的眸子后,她缓缓地松开了手。
南宫绝研究了那张图纸,设计得很复杂,就他一个人单枪匹马地闯进去,真的没什么胜算,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其实张友函的府上那些机关挺容易的,唐黎他们就闯过,没什么事,反而是被人围攻的时候会很麻烦,会被耗死。
除非像百里无央一样,弄几个半死不活的东西去拖住那些人。
南宫绝走了以后,陆梦瑶看着满桌的饭菜,失去了胃口,她不想去记住南宫绝说的那些话,她相信南宫绝一定会没事的,而且她隐隐觉得,这件事就是陆江要南宫绝做的事情,报仇。


  ☆、305:狡猾狐狸

张友函从图纸被偷了的时候就心里惴惴不安,他早朝时向南宫衡上了一封奏折想辞去现在的刑部尚书职位,但是到了现在都没有任何动静。
“老爷,你要找的人找来了。”一个家丁带着一个男人匆匆进了尚书府,对张友函恭敬地说道。
“你下去吧。”张友函挥挥手,家丁退下以后他才仔细地看了看他带来的那个男人,果然身形和相貌都很像他,就是脸上那老实的神态不像他。
南宫绝到尚书府的时候,尚书府整个都已经熄灯了,黑漆漆的,和往常的尚书府很不一样,南宫绝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尚书府从来没有这么早就熄灯,张友函平时不是和一堆朋友在喝酒,就是找来一些妖艳的女子陪玩。
在外面观察了一会儿以后,南宫绝很顺利地潜入了府内,他觉得张友函应该已经有防备了吧,因为整个府邸都没有一盏灯,而且也没有丫鬟和家丁的影子,除了大门口站了两个人,里面跟坟墓一样。
还是一个巨大的坟墓。
南宫绝在一个廊道里停了一会儿,他记得从这里过去就是张友函的房间,但是中间隔了许多曲折的走廊和曲径,他也是在图纸上看到的。
由于廊道里很黑,只有模糊的月光照下来,南宫绝的步子也很谨慎,他一身夜行衣,完全和夜色融为了一起,像一只黑色的猫一样,轻盈地跃上了一处屋顶,他需要好好看清楚下面有没有异常。
“喵~”一只白色的猫突然也出现在了屋顶,叫唤了一声后踩落了一片瓦,然后便惊慌地消失在了夜色中,南宫绝听到身后不远处一个地方传来了一声惊呼,带着慌乱,虽然声音很小,但对南宫绝来说够了。
他飞身朝着那个发出响动的地方奔去,没记错的话那里就是张友函的房间。
毫无声息地落在了地上,南宫绝有些疑惑,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他就这么顺利地到了门口,只要打开门就可以杀了那个张友函。
“菩萨保佑菩萨保佑……”房间里那个很小的声音清楚地进入了南宫绝的耳朵,哆哆嗦嗦的,但绝不是张友函的声音。
这个房间不是张友函?南宫绝心里的疑惑更大了,他应该没记错,来之前他将这里所有的路线都记得很熟,包括后面那个很危险的后花园,图纸上标注的是一个地牢。
“不要找我不要找我不要找我,我不是我不是……”那个声音还在哆哆嗦嗦地自言自语,南宫绝将门轻轻一推,门就开了,仿佛是知道他要来一样。
“啊!”在床上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的男人听到开门的声音后,立马惊呼一声,然后不再出声,他满头大汗,但身子却一动不敢动,这是张友函交代他的事,他不管做还是不做都是死。
“你是谁。”南宫绝看着床上那个黑乎乎的人影,他已经可以确定这个人不是张友函了。
那个人没有说话,而是在被子里死死藏着,他真的怕死,此时他很恨自己为什么要和张友函长得那么相似,但是张友函找他来,忘了一件事,长得像,声音不像。
“张友函去哪里了?”南宫绝再次问道,语气里暗含怒气,怪不得进来这么容易,什么阻碍都没有,原来张友函根本不在这里!那他这段时间所做的事都白费了。
“我、我我——”那个人听到南宫绝认出了自己不是张友函,心里又惊又喜,这样是不是就不会杀他了?可是这样的话,他以后还是会被张友函给杀掉。
南宫绝应该是要杀张友函吧?被张友函找来的男人叫蒋跃,就是京城里一个卖豆腐花的,莫名其妙被抓到这里,他小心地探出头,看着灰蒙蒙房间里床头的男人,自己要是帮他杀了张友函,自己不就没事了?
“这位大、大侠,我是张友函找来的替身,他现在早就往城外逃去了。”蒋跃从床上爬起来一下子跪在了南宫绝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他已经设好了陷阱,你进来的时候不会有事的,等你出去的话外面都是机关,这一切都不关我的事啊!我是无辜的……”
蒋跃扑在地上,头磕得砰砰作响,整个尚书府的人都被张友函下了死命令,要守在这里,这样明天事情传出去,才不会有人怀疑他还没死,要死就死一整个府邸的人,显得逼真一点。
“哦?”南宫绝眼里闪过一丝杀意,嘴角却扬起一个笑,他扶起蒋跃,问道:“那外面的机关,你知道有哪些吗?”
“我知道,我知道,他们说的时候我在旁边听到了。”蒋跃连连点头,激动地说道:“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你不要走路,如果大侠你武功好的话,就不要碰任何地方,现在除了这个房间还是安全的,其他几乎都被他弄了陷阱。”
南宫绝往门外看了一眼,外面已经不像刚才那么黑暗了,反而有一种奇怪的光。
“其他人呢?”南宫绝又问。
“其他人都在各自的房间里,被张友函强行灌了毒药,一个都不能走,大侠你救救我们吧……”将南宫绝当成了救他们的菩萨。
南宫绝眼里的寒光更盛,没想到他这么隐蔽,却还是被张友函发觉了,不愧是只老狐狸,陆江说得挺对的。
“张友函人呢?”
“他带着兑换好的银票连夜出城了,不过他不会经过城门,而是抄小道,你也知道京城其实不是完全封闭的,总有些地方可以通往城外,就是会很偏僻绕得很远。”蒋跃知无不言,他现在就指望南宫绝救他了,外面那些机关,他走过去是不可能的,也要靠南宫绝带他。
“哪个方向,你知道么?”南宫绝得知道大概方向。
“往城东那边一直走一直走,有片树林,连护城河都没有到那里,那里原来是皇家要做陵墓的,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没有弄了,护城河也就到那里止住了。”蒋跃说道。
南宫绝嘴角的笑意顿时消失了,他已经得到了想要的消息,那蒋跃留着也没什么用了,他不可能留一个知道所有经过的人活着。
“大侠,你救——”蒋跃觉得自己把所有的事都说了,应该得到了南宫绝的信任,于是有些着急地想问问。
可是他的话还没有问完,就感觉脖子一痛,他瞪大眼睛看着南宫绝昏暗中白得有点诡异的脸,最后的字眼他已经说不出了,血从他的嘴角流了出来。
南宫绝松开了蒋跃,看着瘫在地上的尸体,他的脸色有些淡漠,杀一个人和杀一群人,对他来说没什么两样,他走到门口,看着外面的景象,没有再动。
外面居然是一片假山,而且仿佛就挡在门口一般,阳光普照,根本不是这府里的景色,现在是晚上,哪里来的白天景色。
南宫绝伸手去探了一下,却发现不是幻觉,而是可以实在摸到的,他有些惊愕,如果伸手摸不到的话,就可以断定这只是海市蜃楼,张友函布置这些是为了让人产生幻觉,但是现在南宫绝可以真实摸到那座假山。
就在眼前,而且确实堵在了门口。
南宫绝看不到外面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就好像一个大魔盒,可以自动地组装拆分,这座假山是前面一个院子里移过来的。
整个世界死一般寂静,蒋跃说其他房间还有人,但是南宫绝没有听到任何声音,难道都已经毒死了么?
南宫绝走到房间的后面窗户,他打开窗户后看到的又是另一个房间的窗户,很是诡异,他从窗户那里翻了过去,打开了另一个房间的窗户,里面的灯不知道怎么点燃了,地上只有三局丫鬟的尸体,双目圆睁,脸色雪白。
看来张友函为了自己能成功跑路,拿了整个尚书府做陪葬了,他错就错在找来的那个人太胆小,声音完全暴露了自己。
南宫绝绕过那三具尸体,然后打开房门,看到的是另一间房的房门,这些房子都被人重整了一般,南宫绝突然想了一些什么,这些巨大的移动机关,图纸上根本没有,会不会是张友函早就料到了自己会走到这一步,故意派人演了一场戏,弄了那些图纸,南宫绝偷去以后根本就没用。
尚书府里的机关,其实另有巧妙!
南宫绝看着门外那扇门,拳头慢慢地握紧,这个老狐狸真是够精明,看来早就做好了一切准备了。
“快点!”张友函坐在一辆马车里,不断催促着车夫,他怀里抱着两个大包裹,全是银票,金银带不走,只能兑换成可以带走的东西了。
“老爷,前面就是迷雾森林了。”车夫有些胆小地问。
真以为这里会莫名空出一块通往外界的路吗?护城河没到这里,是因为这里的这片森林就是天然屏障,没几个人能活着走出去。
“我管你的!赶紧给我赶路!!”张友函爆吼道,要制造他真的被杀死了的假象,当然不能通过城门,那些侍卫怎么会不认识刑部尚书?


  ☆、306:逃不掉的

“是,是……”车夫只得硬着头皮朝着那一片迷蒙的树林里走去,他是张友函唯一从尚书府带出来的一个家丁,如果这份事他也不肯做,恐怕就和其他人一样只能等死了。
树林里很黑,好像月光都照不进这里一样,张友函抱着自己的宝贝包裹,也看不见外面的景象,车里也是黑乎乎的,他只要钱在身边就安心,所以他没有车夫那么简单,这迷雾森林虽说死的人多,但是没谁亲眼看到过尸体,万一是已经逃出去城外了,没有回来,所以被当做死了呢?
有鸟叫的声音在林子里回荡,那声音尖锐难听,车夫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鸟叫,心里越来越害怕,赶着马儿的鞭子也甩了重了起来,马儿吃痛地加快了速度往前面跑去。
“咕~~”一声怪叫在前面响起,很是渗人,车夫赶紧拉停了马车。
张友函感觉马车停了下来以后,有些不悦地问:“怎么了啊?”
“老爷,前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叫……”车夫战战栗栗地说道。
“什么叫?不就是一只鸟在叫吗?你一个大男人胆子这么小?”张友函是只要有钱,就什么危险都愿意去冒,而且胆子特别大,他现在赶着跑路呢,车夫胆小如鼠,简直就是耽误他时间!
车夫谨慎地看着周围,黑漆漆的,偶尔有什么黑影一闪而过,很恐怖,他听出了张友函的不耐烦,只能咽了咽口水,继续驾车前行。
张友函此时心里很得意,他不知道到底是谁杀了其他朝廷官员,但是那个人一定想不到他早就做好了打算,现在应该被困在尚书府焦头烂额吧?不不不,应该是等死!张友函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他都要为自己的精明狡猾称赞了。
“吁~”这时,马车又紧急停了下来,张友函差点一头撞了出去,他大吼道:“怎么回事啊!?”
“老爷,有、有个人。”车夫哆哆嗦嗦地回答,这里这么黑,他也是隔得很近的时候才发现前面有个人站在那里,应该是穿着黑衣,很难发现,但是那张夜色中病态白的脸,他却看得真实。
这里大半夜的有个人?这下张友函也打了个冷战,他心里嘀咕着,鬼还是人?
南宫绝根据蒋跃说的往城东一直追,果然发现了一辆急匆匆的马车,一路朝着东边跑,他跟了上去,刚才在尚书府,他自己都有些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轻易解开那些机关,感觉自己好像以前也碰到过很复杂的机关,习惯了。
他不记得曾经在鬼舍破过那么多次百里无央的设置。
“不要管他,绕过去!”张友函吩咐道,还说没人能活着走出这里,这不是还有活人吗?这算个好消息吧?
“老爷,绕、绕绕不过,好像……”车夫说完这句话就彻底没有声息,张友函听到“扑通”一声,有什么重物栽地的声音,然后就陷入了寂静。
张友函的心也不再轻松起来,他有些试探地喊了一句:“你在干什么?”
外面依旧是寂静,连那奇怪的鸟叫声都没有了。
张友函心里一咯噔,刚才车夫说有个人,那为什么他说话,那个人不回答?
“说话!张友函一边大声喊道,一边靠近车帘那里,透过车帘飘动时的缝隙,他看到了一个黑影就倒在车夫坐着的那里,想都不用想,那个黑影就是车夫的尸体。
张友函知道来者不善,不管是人是鬼,可能都不会有好果子吃,他猛地掀开车帘,然后一脚将车夫踹下去,自己捡起马儿的缰绳,不管三七二十就狠狠拍了一下马屁股,马儿顿时嘶鸣起来,撒腿往树林的另一边冲去。
待张友函看清楚外面的景象时,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外面黑压压的一片,似乎还有雾气,很是阴森恐怖,而且车夫说有人,但是他压根没看到人。
张友函发疯似的往树林深处赶去,他一刻也不想在这个诡异的树林里呆着了,可在这时候,他突然感觉到马车里似乎有响动,他背上发毛,那里可是他全部的财宝啊!到底谁进去了?
马车停了下来,张友函属于那种要钱不要命的人,他跳下马车,朝着车里质问:“你是谁?不要装神弄鬼,给我出来!!”
南宫绝正打开包裹,一叠叠的银票一抓一大把,他听到张友函的质问,这才放下包裹,用手挑开了窗帘子,一张苍白的脸在黑夜中特别显眼,精致的五官没有一点生气,他笑盈盈地看着张友函。
张友函猛地后退了一步,惊慌地道:“皇上……不,王爷……你是谁?你是皇上还是王爷?”
难道是南宫衡?为了查到他贪污的钱,设的这个局?张友函否定了这个想法,他天天早朝看到南宫衡,那个温文尔雅的南宫衡身上哪有这股煞气?
“你说我是谁?”南宫绝冷冷一笑,张友函还没反应过来,南宫绝的人已经站在了他面前。
皇上?王爷?南宫绝心里记住了这两个称呼,看来唐黎他们的话又可以多信一分了,他确实是皇家人。
“皇上……”张友函宁愿相信这是皇上,他跪在地上磕着头:“您总算回来了,臣找了您好久啊……”
可惜他磕错了人,南宫绝不但不是皇上,还连自己是谁都不怎么确定。
“我不是皇上。”南宫绝破灭了张友函的希望,如果是南宫泽,起码还有活路,毕竟张友函可是南宫泽最心腹的人,贪污的事情他又不是不知道,不至于杀他。
张友函的身子一软,差点瘫在地上,他看着南宫绝那比夜色还黑的眼睛,心里有些不敢相信:“你是王爷……?”
王爷经过了一场大火,居然没死吗?
“我也不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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