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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凤江山令-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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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误会就误会吧,她愿意让他误会。
  不久,船行至一深潭之中,潭水静谧,上有落英纷纷,或许是因为近日看了太多的志怪小说,一时间,阿箬竟觉水下或有蛟龙隐匿其间,她实在太过好奇,竟不自觉探出头去,查看水下状况。
  她那重心本是极稳,可从司马笠那个角度看过去,却好似半个身子已经离开船舷,随时都有坠入深潭的可能性。
  “青箬小心——”司马笠一声惊呼,当即便想来扶,可谁料,他手放得快,手中的桨一下子猛转方向,桨把儿打着了他的腿,他瞬时便坠入深潭,激起了巨大的浪花!
  “殿下!”阿箬惊呼一阵,她知道司马笠水性一般,可这样平静的深潭想要游上来却并不是什么难事。


第449章 表字竹影
  然而,阿箬在船上驻足半晌,却始终没有见到司马笠从水中蹿出头来。
  她唤了句“殿下”,可水中依然没有反应。
  阿箬心下大呼一句不妙,而后猛地一颤,这才想起司马笠落水之前被船桨给打了一下,看来,那一下,或是打得不轻。
  阿箬吞了口唾沫,而后深吸一口气,径直跳入了深潭之中。
  潭水很深,越往底竟越发显出其浓黑的色泽,阿箬不停划水、四下张望,终于在潭底处见到了司马笠的身影,他单手抱着腿,脸上露出痛苦而为难的表情。
  没想到他竟然抽筋了!
  阿箬赶紧游上前去,一把抱住他的胳肢窝,想要将他带出去。可是,即便他们两人用尽全力拼命往上,他们的位置也没发生丝毫改变。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阿箬瞪大眼睛盯着司马笠,意在询问之。
  而那司马笠,竟手指向下,不停地摇晃,阿箬领会其意,往下看去,谁知,竟分明见得司马笠的另一条腿已被潭下水草牢牢绊住。
  阿箬赶紧转身向下游去,而后颇费一番周折才将缠住司马笠的水草拨开。当她再次牵引着司马笠游了不到一半距离后,那人竟一口气没撑住,昏死过去。
  阿箬用尽全身力气,终于将司马笠带出了出面,并且将他拖到了岸边草地上。彼时的草地算不得干净清爽,不过,阿箬和司马笠二人俱是一身湿透,她也就并不在意衣衫上又添泥土了。
  “殿下!”阿箬俯身前去查看司马笠的情况,还顺势用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可是,那人竟丝毫反应也没有。
  阿箬深吸一口气,而后双手上下相叠,用力按压了那人胸口,便见他口中有汩汩水流浸出。
  可是,待腹中积水排完,司马笠却依然没有转醒。
  见状,阿箬竟莫名慌乱起来,她再次伸手,探了探那人鼻息,只觉微弱颤抖,不似平日。于是,她忽地想起先前听容隐之讲过的输气之术,于是,她赶紧抬起司马笠的下巴,捏住他的鼻孔,往其中缓缓运气。
  反复几次过后,司马笠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就在阿箬心下惊慌,不知如何是好之际,一只大手猛地按住她的后脑勺,而后身下那人的唇瓣便开始吮吸不止。
  阿箬一愣,终于明白自己原是着了司马笠的道!
  她双手撑住那人胸膛,一边用力推按想要逃脱,一边竟还发出“嘤嘤”不适之声。
  可是,那司马笠很显然误会了她的意思,手臂竟倏地一用力,二人便调换了位置,司马笠在上,热吻如火,半分也没有方才那般坠水时的惊慌无措。
  阿箬初时还一直反抗,可不知为何,那人的一再坚持却渐渐叫她缴械投降。
  “殿下!”她双眼迷醉,喃喃轻唤。
  那人微微抬起头,只道:“不要如此唤我!”
  阿箬不解,又道:“司马笠!”
  “直呼我名,太过生疏!”那人亦是不愿。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拿我当叫你什么?”
  司马笠又俯身去问,待良久后方道:“叫我竹影!”
  “竹影?”阿箬重复一句,而后猛然意识到,“那是你的表字?”
  那人答之以更深更浓更热切的唇齿交融。


第450章 如此春浴
  这是一记难舍难分的缠绵之吻,司马笠费了好大的劲,才阻止住自己内心那愈发躁动的想法。
  阿箬抱膝坐在草地上,一阵风过,她的背心却已感受到了阵阵凉意,这凉意叫她不由得微微打了一个寒颤。
  “怎么了?”司马笠担忧地问,“可是着了凉?”
  阿箬腿往后缩,而后竟颇有些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
  司马笠这才恍悟,于是他赶紧捡来柴禾,在阿箬的身旁点起了火堆。熊熊燃烧的烈焰叫阿箬浑身上下一股暖意,她不由得又往火堆旁凑了凑。
  见状,司马笠忽然很自觉地背转过身,而后沉声道:“把你的外衫脱下来烘烤一下吧,我决计不会转身。”
  阿箬抿抿嘴,隔着春日跳动的火焰,将那人笔直的背脊看得分外分明。她没有迟疑,而是按照那人吩咐,赶紧脱下外衫,只留轻薄的里衣。那里衣沾了水,此时此刻已与透明无异,那司马笠只要轻轻一转头,阿箬便再无躲闪之地。
  可是,他们俩,一个信守承诺,另一个,却是本能般选择信任。
  良久,司马笠忽然开口道:“你可知,我现在脑海中在想什么?”
  阿箬心头一颤,脑海中瞬时闪过无数个暧昧不明的画面,她吞了口唾沫,颤巍巍道:“总之与我想的东西不同。”
  谁知,司马笠竟忽地哈哈大笑起来,而后道:“元青箬,你这榆木脑袋里怎尽装的这些污秽不堪之画面?”
  阿箬眼皮一抬,她承认,自己确实想歪了,“那殿下脑海中想的什么,可否告知?”
  司马笠叹了口气,轻轻道:“我方才见自己一身湿漉漉的模样,忽才忆起,今年忙于战事,似乎还未曾出来行过春浴之仪。”
  按照大兴的传统,无论男女老少,都需在三月三这一日去外间江河湖泊、山间溪流沐浴,如此方可洗去一冬的污垢,以崭新而干净的状态迎接春日的到来!如此算来,今天这坠入深潭的情境,仿佛才是他们俩的春浴。
  阿箬也是一声苦笑,自嘲道:“旁人皆是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我俩,却是在此处,被冰凉的深潭水弄成了落汤鸡,并且在如此温暖的冬日,还要围着火堆才可捡得命来,说起来,还真是有些可笑。”
  司马笠亦是垂首而笑,良久,他才略带歉疚地说:“都是我的不好!”
  “殿下,您误会了,我没有责怪您之意。”阿箬诚挚的解释道。而此刻,她身上的衣裳也渐趋干燥,她不由得调转方向背向火堆,好让自己那尚在滴水的头发亦能时刻保持干燥。
  “殿下,”阿箬从这个角度仰头,正好有温暖的阳光落在脸上,所以她微微闭上眼,享受着阳光地轻抚,“这个地方美则美矣,可毕竟偏僻了些,咱们还是应当找个落脚之处才好!”
  这句话虽暴露了阿箬心中的隐忧,可毕竟她十分享受眼下状态,所以,她也没有多说,只静静等待着那人答话。
  可是,阿箬却怎么也没料到,自己等来的,竟是一个湿气还未完全散去的怀抱。


第451章 我说,我喜欢你
  阿箬吓了一跳,可是司马笠早已从身后牢牢将她抱住,那人手臂有力,他的脸,亦是深深埋进了阿箬的散发之间。
  女子很害怕,动也不敢动,可她越是静默,越是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人起伏的鼻息。
  “青箬,”良久,他方唤,“我替你重新找一个身份吧!东山容氏、会稽谢氏或是西蜀诸葛氏,抑或帝都之中任意哪个有名望的豪族……”
  “殿下这是做甚?”她不解地问。
  “我此次平倭乱有功,父皇必定有赏,可我已是大兴太子,再多的钱粮官职也毫无意义,所以,父皇必会再提立妃之事,”他顿了顿,“只是这一回,我可以理直气壮地选一个自己真正想娶之人。”
  阿箬再想装傻,也着实是演不下去了。“那殿下的意思是什么?”她平静地问道。
  “我的意思……元青因偶发意外,在归京途中暴毙……”他没再说下文,然而阿箬却已全然明白,他的意思是要让自己恢复女儿身,而后假豪族贵女之名,成为大兴太子妃。
  阿箬叹了口气,脸上不禁漾开一丝苦涩的笑,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女子,此时此刻,应该是极高兴的吧!
  司马笠依旧留恋阿箬的发丝之中,情之所至,他甚至嘟嘴吻了吻阿箬的后脖颈。
  那吻不似平常那般温热,反而有些微凉,可就是这种微凉,却叫阿箬不由得头皮发麻,脚心颤栗。
  她屏息凝神片刻,忽而直呼那人姓名,“司马笠!”
  “嗯?”男子细语呢喃。
  “我喜欢你!”阿箬垂着头,轻轻道。
  司马笠很明显一怔,而后他微微移动下巴,将嘴唇贴在了阿箬的左耳之上,“你方才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阿箬知道他这是故意为难,可是她却并没有生气,反而竟是鼓起勇气再次道:“我说——我喜欢你!”
  司马笠的嘴角微微上扯,其实他在阿箬刚说第一遍时便已然听得清清楚楚,可是,他不知为何,自己竟只觉不够,更想听她讲上百遍千遍,如此贪得无厌像个小孩,可他却半分也不厌倦。
  “青箬,我很庆幸,今日自己能坠入那深潭之中。”司马笠沉声缓道。
  “你说什么胡话?”阿箬不解地问。
  “若非如此,你也不会舍身救我,更不会于此困窘之境,与我说这番话。”司马笠声音很温和,一字一句,竟皆发自心底的感慨。
  阿箬垂着头,却轻轻叹了口气。
  “为何要叹气?”司马笠不解地问。
  “我心中之情乃真真切切,可我……还是没有办法答应你今日所提之事。”阿箬不忍继续,只得停下来,看司马笠的反应。
  司马笠先是微微一愣,霎时间,方才脸上那股喜悦之感也不见了踪影,他轻轻笑了一声,道:“青箬,如果你不愿改名换姓,我也是有办法的,只是过程稍稍麻烦一些……或许,我可以让舅父收你为养女,如此,亦是可行的。”
  司马笠一直不停地说着此时此刻他脑海中所想到的办法,然而,他说得越多,阿箬心中便越是愧疚,“别说了……”无奈之下,她只得一声轻喝,才止住了司马笠的喋喋不休。


第452章 山间外宅
  司马笠几乎愣在原地,神情语气皆是一样伤怀,“为什么?”
  阿箬的手不自觉捏成拳头,背后原由,她又怎能如实相告。
  “殿下……我实有不得已的苦衷,你就别再问了!”阿箬亦是痛苦道。
  “我知道,你始终还是有事瞒着我!”那人轻轻道,“可今日,我亦要告诉你,娶你为妻,乃是我心之志愿,哪怕旁人阻挠,哪怕世人耻笑,哪怕……你与我为敌,我都不会放弃,必达成所愿,方才无悔!”
  说罢,他的手臂亦是一紧,再次狠狠将阿箬圈在臂弯之中。
  “殿下,你别这样!”她泪眼哀求。
  “青箬,我听你劝言,那你呢,可否听我一句劝?”司马笠一语,逼得阿箬不知该如何答话。
  “所以,我要如何行事,如何安排,你便不要阻挠!”他顿了顿,只无比坚决地说:“往昔,我是一意孤行,可今日,我既已知晓了你的心意,纵前方刀山火海,身后虎狼为患,我亦身往,不可返也!”
  阿箬心头一颤,不觉,一滴热泪便落在了司马笠的手背之上。“等你知道了原因,便不会这样以为了!”她在心里无奈地道。
  “青箬,”司马笠又唤一句。
  阿箬嗯了一声,以示回应,孰料,那人开口,竟只说了几个极简单的字,“有我在,别怕!”
  声音沉着却有力量,闻言,阿箬心中那根脆弱的弦却早已绷不住,她泪落连珠,哭得浑身颤抖。
  司马笠显然被她的模样吓到,但很快,他便伸手轻拍阿箬的肩背,他动作轻柔,却始终一语不发。
  ……
  等到他们的衣衫被烘烤干燥,天色也已到了黄昏,周围天光一暗,两人的心也似跟着渐趋平稳一般。
  “如果我没有记错,这附近应该有一座谢家的外宅,宅子虽极小,但平日里亦是有人照看打扫的,所以,我们今夜便可去此处过夜!”说罢,司马笠拉着阿箬的手,便头也不回地往山坡之上走去。
  阿箬情绪很是低落,所以一路上晚霞夕照、山花鸟语虽是极美,可她却毫无心思观赏,一直便由着司马笠牵引,木头人一般穿梭于山林小径之中。
  良久,司马笠忽然驻足,阿箬这才猛地一惊,而后抬起头,想要一探究竟。
  只见一座粉墙黛瓦的小巧宅院,便那样闲适地矗立于半山腰上,夕阳的余晖之中,显得那样静谧安详。小院门前有一整排垂丝海棠,可能是因为山间气温较低的缘故,山下花期已过,可山上却依旧一树粉白,花意正盛。
  阿箬不禁有些看痴了。
  然而,小院大门却是深掩,司马笠抬脚往前,就去叩门。也不知过了多久,那门才从里间露出一条小缝,而后一位满头白发的老翁探出了头,“你们找谁?”苍老的声音缓缓问道。
  司马笠对老人很是礼貌,他作了个揖,“赵伯,您不记得我了吗?”
  闻言,那老人家一脸惊诧,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后他揉揉眼,定睛一看,方才大喜道:“表少爷,竟是表少爷!”
  他对着屋内一声喊:“老婆子,别扫了,快出来呀,表少爷来了!”


第453章 只见过三位
  不多久,屋中便有一身着粗布衣裳的老妪兴冲冲跑出,她也如老翁一般不停地揉眼睛,在确定了眼前之人的身份过后,她兴奋得双手抱住那人胳臂,而后道:“表少爷,十几年了,老婆子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司马笠也是眼中带笑,十分温和地道:“所以今日我才特意绕道而来,一定要再见见二老。”
  那老妪是发自心底的兴奋,因为下一刻,她已经开始小声啜泣起来。
  “哎呀,平日里总是念叨,今日见着了,怎么反而又露出这副模样?”老翁在一旁戏谑道。
  “要你多嘴,我这是高兴,哪像你,只知道傻笑!”这对老夫妻大约是平日里斗嘴惯了,这会儿竟当着司马笠和阿箬的面,又开始互相嘲讽起来。
  司马笠和阿箬二人很是好笑地对视了一眼,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开口打断他们间的对话,他们甚至不约而同地觉得这对老夫妻此时此刻的一切举动都是那样可爱。
  良久,他们俩终于停了下来,而后又双双将注意力转移到阿箬的身上。
  “哟,我方才还没看见,表少爷身边竟有这样漂亮一个女娃娃!”老妪毫不避讳地将阿箬上下打量一番,而后略有惊诧地赞叹道。
  阿箬自方才坠湖后,头发一直披散着,到现在,发丝上的水渍早已干透,那轻柔乌黑的及腰秀发伴着微风轻舞,因而,她虽穿着男装,可那股女子情态,还是一眼便被识破。
  “你看这白皙的皮肤,这细长的蛾眉,这眼睛这鼻子,就这水灵的模样,老妪即便是在美人如云的江南,统共也只见过三位。”
  阿箬不好意思地微微垂首,然而,一旁的司马笠却饶有兴致地问:“哦,赵妈,你所说的究竟是哪三位,不知可否让我也品鉴品鉴?”
  老妪勾起唇角淡淡一笑,竟还用右手食指轻轻指了指司马笠,“你这个小家伙,如今竟还是这副调皮顽劣的样子。”
  阿箬心头一颤,似乎觉得自己应该是第一次听见有人用“调皮顽劣”四个字来形容司马笠,她不禁觉得,或许幼时的司马笠也只有到了江南,才会露出他快乐纯真的一面吧!
  这头,老妪却已开始讲起了她心目中的三位美人,“其实呀,另外两位,与你也有莫大的渊源,她们俩可是名动江南,至今无人超越呀!”
  “你说的是,贺兰旌还有我娘?”司马笠立刻反应了过来。
  “贺兰旌?”老妪有些不解地问。
  “就是兰姑娘。”贺兰旌恢复其名,已是离开会稽之后的事了,所以,会稽故人大多只知道兰姑娘。
  老妪微笑着点点头,“大小姐虽去得早,可还留下了殿下,也算略有安慰,倒是兰姑娘,就那样莫名其妙地死在了西楚,只留下了这满园子的花。”
  闻言,阿箬眼皮一跳,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倒是司马笠开口先问,“难道这满园的兰花,竟是贺兰旌种下的?”
  老妪有些莫名其妙地点点头,而后道:“是呀,我记得你小时候老头子还给你说过呢!”
  司马笠微微蹙眉,那老翁却急忙开口道:“老婆子,你净瞎说,谁没事给表少爷讲这些呀!”
  “哦,对对对,没讲过,没讲过。”老妪又急忙改口。


第454章 每年都会来
  阿箬这才抬头,看见园子大门之上有块牌匾,上书“浸兰园”。
  她咬了咬嘴唇,心生叹惋,不由得上前一步拉住司马笠的手,道:“外边风凉,咱们快进去吧!”
  司马笠一愣,转头却见她聚精会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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