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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凤江山令-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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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姑娘与我有约在先,即便本王能力有限做不到最好,但也一定尽力为之。”当着谢绾绾的面,司马佑的语气只一味的谦和平淡。
  贺兰旌冷笑一声,心中对那人却是极为不齿,但她不会言明,只尽可能地无视于他。
  “怎么样,你考虑得如何?”贺兰旌冷冷地问。
  “兰姑娘,恕本王直言,你提的要求实在过分!”司马佑旧话再提,惺惺作态,叫人作呕。
  贺兰旌懒得看他,只一抬手,指着大门道:“出去!”
  面对贺兰旌如此无礼之举,司马佑已隐隐有几分怒意,谢绾绾连忙捏了捏他的手,提醒他保持克制。
  “兰儿,今日殿下是诚心来与你相商的,你便赖着性子听一听吧!”谢绾绾顿了顿,“先前殿下为了此事,已与陛下钦差起了争执,后来他更是以太子之位做保,上疏请求陛下答应你的要求。”
  “原来这就是你所说的好心?”贺兰旌的声音依旧冷淡,心底却不停地寻思,这个司马佑到底在算计些什么。
  谁知,那司马佑亦是没好气地道:“绾绾,我看咱们还是不要与她说这些的好,她就是个疯子,不识好歹。”
  谢绾绾神色一滞,觉得自己刚化解的场面就这样轻易被撕破,一时间,她几乎连话都不知道该如何讲了。
  然而,立在一旁的元芷早将长剑架在了司马佑的脖子上,而后呵斥道:“把你的嘴巴放干净些!”
  “兰儿!”谢绾绾语气急切,略带央求。
  直到此刻,贺兰旌方缓缓抬手,示意元芷收回兵器。
  “那不知大兴的皇帝陛下,对这件事持什么样的态度?”她淡淡问道。
  司马佑清了清嗓子,答道:“父皇派人快马加鞭带来圣旨,说他可以同意,不过你若想借大兴最精锐的部队,除了三艘战舰以外,还需得再答应我们一个条件。”
  贺兰旌心头大骂一句“得寸进尺”,但表情还是极为浅淡,“什么条件?”
  “待你夺回醴阳之日,需赠大兴银钱三百万两!”司马佑简短道。
  “三百万两?”元芷一声惊呼,西楚的财政状况如何,他最清楚不过,这笔钱,几乎等于西楚半境全年的财政收入。
  贺兰旌心头亦是一惊,但她依旧沉着,咬牙静思。
  “兰儿,你不必着急,昨日我已与父亲商议过,这笔钱可由谢府全数承担,就当做是你将来的嫁妆!”
  不知为何,谢绾绾的一句柔声解释,却让贺兰旌的心里难受不已。


第439章 如此冥顽不灵
  “不必了,我不会答应,你们请回吧!”贺兰旌冷冷答道。
  “兰儿,你这是何意?”谢绾绾不解地问。
  “绾绾,谢家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这不是一笔小数目,谢家犯不着为我如此破费!”她顿了顿,瞥了一眼司马佑道:“再说,我那三艘战舰,还有战舰背后的造船技艺,别说一万精兵,就算十万人也是抵得过的,大兴皇帝如此得寸进尺,很明显,亦是受了旁人地挑唆。”
  谢绾绾一脸不解,倒是司马佑,颇有些做贼心虚地讲:“先圣说得对,这世间,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他面向谢绾绾,“你我二人如此掏心掏肺费力周旋,换来的,竟是她的如此不屑与恶意揣度!”
  “兰儿,”谢绾绾很是无奈,“无论如何,只要你能打回醴阳就是,其他的,你又何必多想?”
  贺兰旌心头很是焦躁,她长叹一口气,最终以决绝之声道:“你们走吧,我不想再说此事。”
  “兰儿!”谢绾绾还想再劝,可身旁的司马佑早已一把抓住她的手,而后道:“既然兰姑娘如此冥顽不灵,我们也不必在多费唇舌了。”
  说罢,他便拽着谢绾绾,摔门而去。
  贺兰旌伏在房间的矮几上,头疼欲裂,心乱如麻。
  见状,元芷连忙上前,将她抱在怀中,一边轻拍她的背脊一边柔声劝道:“没事的,兰儿,我们一定可以找到其他办法来解决眼下的危机。”
  贺兰旌将头埋在元芷的胸口处,一时间不知为何,眼泪竟簌簌而落。
  “我最近是怎么了?”她自嘲道。
  ……
  傍晚时分,司马佑站在屋檐下,他望着那即将西沉的太阳,眼神不禁有些微微发愣。
  他莫名其妙地想到了弘农读书台,想到了端坐庙堂之高的父皇斜眼看他时那倨傲的表情。他曾经一度自惭形秽,甚至想过要逃离皇宫,像个平头百姓那样,自由自在地生活,可是,幸好他坚持了下来,否则便不会有今日这份贵为太子的殊荣。
  “殿下!”司马佑叹了口气,身旁却已多了一人。
  “事情办得如何?”他沉声问道。
  “属下特意从中原调来了最顶尖的刺客,他们的师门在荆州,剑法亦是保有浓厚的西楚特点!”
  “非常好!”司马佑赞道。
  “殿下,咱们什么时候行动?”
  司马佑伸手,感受着傍晚时分那越来越大的风势,良久,他方道:“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
  “殿下……属下不明白您的意思。”
  “本王是说,如果今夜落雨,你便在夜深人寂之际去吧!记住,贺兰旌的身旁,可有一个武功了得之高手!”
  “殿下放心,我们兵分两路,定可叫他们中计!”
  “中计?”司马佑重复道:“这点小伎俩,还不足以迷惑贺兰旌,想让她中计,实在是难上加难呀!”
  “殿下对属下没有信心?”
  “不,本王很有信心,因为,你们所用的,不是计,而是情,”他下巴微抬,眼睛微眯,“情之一字,足可以乱了那人的阵脚,叫他闭目塞听!”


第440章 中计
  贺兰旌从梦中惊醒之时,元芷已在厅堂之内与一个身着夜行衣的刺客扭打在一处。那刺客功夫不弱,但贺兰旌完全信任元芷的技艺,故而她只静坐一旁,并不插手。
  然而,就在她还没想明白刺客究竟是何人派出之际,屋中又出现了一个同样身着黑衣的刺客,这一回,纵使元芷武功再高,贺兰旌也不忍一直由他一人来承担全部的攻击,所以,她当即跳将出来,拔出长剑,与刺客扭打起来。
  不知是不是二人齐上之故,那两个刺客渐渐露出颓势,又几十招过后,他们已彻底丧失了优势,于是那两个刺客护卫掩护,竞相往竹林之外逃去。
  贺兰旌与元芷当然不肯放过这个能捉活口的机会,于是,他俩尽皆追了出去,并且沿着竹林,一直追击到了竹林腹地。
  夜雨路滑,直到林深不识归路之际,那两个刺客才运起轻功,使尽浑身解数,窜入了竹林之中,再也见不到踪迹。
  没追上刺客,贺兰旌心头不免有些遗憾,她本想拉着元芷一道返回,可谁知,那人竟伫立原地,一动也不动。
  见状,贺兰旌立马关切道:“元兄,你怎么了?”
  那人还是不动弹,只低沉着嗓音道:“这两个刺客,用的是西楚的武功。”
  “西楚的人?”贺兰旌惊诧道,说实话,先前各方势力也派了不少刺客前来,却没有哪一次,刺客的功夫有今日这般高,看来,西楚皇室为了杀她灭口,亦是下足了本钱。
  “无碍,反正他们也没讨到甜头。”贺兰旌洒脱道。
  然而,当元芷抬起头,目光再次触及竹林时,他的脑中竟轰地一声,不禁有种大事不妙的预感,“兰儿,竹林深居之中可还有别的护卫?”
  “我只在阿娘的房间外留了两名护卫,其余的人我全都撤走了。”贺兰旌赶紧答道。
  “不好!我们赶紧回去。”元芷边走边道,甚至没有多余的功夫去做解释。
  “到底怎么了?”贺兰旌小跑着追上,好奇问道。
  “方才刺客进了竹林之后,他们有很多次逃跑的机会,可偏偏到了此处才用力逃了。”元芷边走边解释,脚下步伐也不禁快了许多。
  贺兰旌心头亦是一阵躁乱,“元兄,你这话的意思,该不会是说他们故意将我们引来这里的吧?”
  元芷皱了皱眉,语气颇为沉重地道:“我虽不想承认,但恐怕,真的被你言中了!”
  “引我们出来,却又不设埋伏,他们这是要……”贺兰旌忽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调虎离山?”
  元芷点点头,嗯了一声。
  “不,不,”贺兰旌心生惧怕,紧张到手指都在颤抖,“阿娘——”
  元芷一把抓住她,而后用尽全身功力,带着她飞奔朝竹林深居而去,他们不敢耽搁,可是他们心中都在祈祷:“千万不要,千万不要让他们那危险的猜测成为事实。”
  然而,当他们到达竹林深居阿娘的房门前时,发现大门中开,门前两个侍卫已然倒在血泊之中。
  贺兰旌有生以来头一回被吓到腿软,但她还是坚持着不让自己倒下,而是迅速冲进屋中,想要知道阿娘究竟情况如何?


第441章 一刻也不愿多等
  屋内,灯台倒塌,已将木质的桌几烧了起来,然而整个屋子却也因这点火光的缘故,而显得灯火通明。
  贺兰旌呆在原地,看见满身是血的阿娘正气息奄奄地倒在卧榻之侧。
  “阿娘——”贺兰旌疯了般地冲上去,扶住地上的娘亲,而她也在同时感受到阿娘那汩汩而出的温热的鲜血。
  “兰儿!”娘轻轻唤了一句。
  “我在,我在此处,阿娘!”贺兰旌满脸热泪,答得语无伦次。
  “阿娘终于等到你来了,这本册子交给你,务必要好好保管。”阿娘抬起颤巍巍的手,递给阿箬一本明黄布帛封面的册子。
  贺兰旌接住册子,整个人却已边哭边颤抖起来,“阿娘,你再坚持一下,先前诸葛有我给了我最好的伤药,我一定能将你的血止住。”
  阿娘伸手握住贺兰旌的胳臂,道:“兰儿,我自己的状况我自己知道,我有很重要的话要交代于你,你务必听好……”
  阿娘声音喑哑,态度却是极为坚决,贺兰旌纵使再难过,也只得忍者性子,听母亲最后的交代。
  “刺杀我之人,用的是西楚的功夫,我猜……他们就是冲着这本册子而来的,所以你务必收好,”阿娘声音很小,说话已是极费力气,“这本册子是先帝的亲笔密诏,上面写得明明白白,要将西楚皇位传于你的父王……而后再由你的父王传于你,这是你日后重归西楚最有力……且唯一的证据,所以,你一定要将它好好收着,不可丢失!”
  “阿娘,我不答应,我自小就捡不住东西,你会好起来的,这个册子,还是当由你来保管。”贺兰旌边说边哭,已全然没了往昔那乖张刚烈的样子。
  “傻丫头,阿娘寄人篱下辛劳半生,好不容易将你拉扯大了,阿娘累了,很想去天上,与你父王相聚,西楚的烂摊子,我就交给你了,”她顿了顿,大口地喘着气,“元芷……”
  “元芷在!”
  “兰儿虽性子刚烈了些,但心地却是极为单纯善良的,她太苦了,我便将她托付于你了!”
  元芷抿抿嘴,心中亦是有种难以言说的哀愁,于是他只得将手举到齐额的高度,而后郑重作揖道:“请您放心,元芷定当尽心竭力辅佐兰儿、照顾兰儿、保护兰儿!”
  闻言,阿娘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她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贺兰旌的脸颊,而后道:“兰儿,阿娘只愿你活得开心一些,若将来真遇着了什么不可解决之事,那便同元芷一道离开吧!阿娘还有你的父王,都不会怪你!”
  “娘……”贺兰旌紧紧地抱着阿娘,失声痛哭,而怀中那人,亦是缓缓闭上眼,轻轻垂下手!
  火势越来越大,渐渐地,已经顺着桌几旁边的帷幔烧上了房梁。
  元芷见状,只得一边扶起贺兰旌,一边将她母亲的遗骸打横抱起,待出得房间过后,他们才意识到,外间的雨已经越来越大了。
  因为雨的缘故,那阵火只在房顶上烧了一个大窟窿,便有气无力地停了下来,很快,房间里的火也被雨水浇灭,这原本山崩地裂的夜晚,就在这雨中,归于了平静,可是,周遭越寂,贺兰旌的心中便越是不平,她站在雨中,任雨水将自己的发丝衣衫浸湿,唯有那双眼睛,在黑夜中越发闪现决绝的光芒。
  “元芷!”她沉声道:“明日你去,将司马佑叫来,告诉他,我同意出那三百万两银钱,叫他派整个大兴最精锐的士兵与我!打进醴阳,我是一刻也不愿多等!”


第五卷 蜀中鸳盟 


第442章 不悔当年(一)
  帝都的雨接连不断下了数日,司马佑散朝归来,整个人竟有些疲软犯困。
  他伸了个懒腰,落下的却是常常一声叹。
  陛下最近心情不大好!这一点,阿翁是十分清楚的。
  “陛下,反正今日的奏折也已阅完,不如咱们去卓贵妃处坐坐吧!”阿翁十分轻柔道。
  “卓贵妃?”司马佑狐疑了一句,一听见这三个字,他就连带着想起那不叫他省心的司马策,“卓贵妃近日诸事庞杂,朕不愿去打扰她。”
  卓贵妃事情多不多,阿翁又怎会不清楚,他当即便领会,这是皇帝的推脱之辞。
  “对对对,是奴婢考虑不周!”阿翁装模作样地自责道。
  司马佑轻哼一句,却又听见太监说:“既如此,陛下不如去凝霜殿淑妃娘娘处坐坐吧!淑妃娘娘出身医药大家,又深谙推拿针灸之术,陛下若是不舒服,亦可让娘娘为您施针推拿!”
  闻言,司马佑很满意地嗯了一声,只道:“摆驾凝霜殿!”
  阿翁只觉讨了皇帝欢心,便忙着张罗准备,而司马佑却独立檐下,心中尽是另一番计较,他不禁感叹:“如今帝都的皇宫之中,也只有淑妃对当年之事略知一二,或许,朕该去问问她的意见。”
  ……
  车架在凝霜殿前停下,淑妃却没有出来迎候,相反,两个小宦官更是一脸茫然地跪在原地,颤抖着声音道:“参……参见陛下!”
  阿翁见他们御前失仪,心中早已是火冒三丈,还没带皇帝开口,他便已是拂尘一打,训斥道:“没长眼的家伙,滚一边去!”
  然而,皇帝却只微微抬手,制止了阿翁的动作,而后心平气和地问道:“你们两个又不是第一次见朕,何故如此惊慌?”
  那两个小宦官扶在地上,动也不敢动,浑身却颤抖得更加厉害。
  阿翁刚想又骂,然而,司马佑早已眉头紧蹙,他丢下众人,抬脚便迈进凝霜殿。
  然而,进殿不久后,他却听见了一阵悠扬的乐声,这乐音轻盈空灵,曲调婉转间,竟还有几分莫名的熟悉感。
  或许,是因为自己已经太久没听到这样的乐声,司马佑先是微微一愣,而后竟忽然大步跨进内室,果见一素衣单髻女子正端坐于箜篌之前,静心弹奏,正是淑妃诸葛芯鸳。
  司马佑不愿打扰,只伫立于斯,动也不动。就这样,诸葛芯鸳一直演奏者缠绵古曲,而司马佑也一直立在一旁倾听。
  一曲终了,诸葛芯鸳缓缓收手,而后更是一声长叹,叹中有哀。
  直到此刻,一旁的司马佑才轻咳一声,引起淑妃的注意。
  然而,茫然转头的淑妃却忽地脸色大变,而后伏在地上,惶恐道:“参见……陛下!”
  司马佑有些惊讶,连忙走上前去将淑妃扶了起来,“奏得如此之好,为何一见着朕竟吓成这般模样?”
  淑妃垂着头,答道:“陛下恕罪,臣妾只是心绪难宁,故才演奏箜篌,实在无意冒犯先皇后更无意抗旨不遵。”
  司马佑这才想起,当初宫中嫔妃为了争宠,尽皆学习演奏箜篌,学得好的不说,有些学得差的,真乃东施效颦,所以,司马佑便下令——从今往后宫中不许演奏箜篌!此令既出,宫中这股子风气才暂且消停了些。


第443章 隐忍求全
  司马佑拊掌而笑,“有些规矩,也到了该改改的时候了!朕不料,你竟如此擅长演奏箜篌,乐声之美,真是……”
  他想说——真是不减绾绾当年,可话到嘴边,还是生生吞了回去。最终,他伸出手,递到诸葛芯鸳面前,柔声道:“起来吧,朕赦你无罪,从今往后,喜欢弹就多弹弹,朕也不能拂了你的喜好。”
  诸葛芯鸳叩首道:“多谢陛下恩典!”而后才缓缓将手搭上,而那司马佑更是一把将她拉到了身旁,两人并肩而坐,姿态神情好不亲密。
  “你是什么时候学会的箜篌,朕怎么不知道?”司马佑好奇道。
  “陛下,”淑妃语气轻柔,一如往常,“臣妾是在当年跟着兄长游访会稽时学的。”
  “在会稽?”司马佑狐疑道。
  淑妃点点头,“我在谢府之中听见诸多侍女仆婢讲起牧野王和谢小姐竹林相遇的情景,觉得好不美哉,所以,才萌生了学习箜篌的念头。”
  “原来如此!”司马佑感叹一句,握住淑妃的那只手,却也不由得紧了紧。
  他叹了口气,道:“芯鸳,当年的事,是朕愧对于你!”
  淑妃没料到司马佑会如此说,她的心头亦是猛地一颤,半晌,方道:“陛下何出此言,当年陛下亦是履行了自己的诺言,将臣妾迎娶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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