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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凤江山令-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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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大小姐……”司马佑在车厢之中自言自语。
  “殿下,前方亭中似是两个女子,甚有不辨,要不咱们再往前走走,说不定便能遇上另一处歇脚之地。”外间的小厮再一次请示道。
  然而,车里的司马佑却立即打断了他的话语,只听他道:“不必了,此处甚好。”
  说罢,司马佑竟一把掀开车帘,径直跳下了马车,雨虽不大,但竹林之中毕竟坑坑洼洼,所以,司马佑的衣摆再次沾上了泥水,奇怪的是,方才还嫌弃衣裳不够整洁的他,竟毫不介意地大步往前,直向凉亭而去。
  他这是要干嘛?
  然而,亭中的两个女子已然发现有人前来,那叫兰儿的姑娘一身青衣,径直往前跨了一步,将那一身白裳的谢大小姐挡在了身后。
  兰儿面带警惕,站姿身形皆透露出她的武艺高强,“什么人?”她沉声问道。
  见状,司马佑赶紧停下脚步,朝着亭中二人作揖道:“姑娘不要误会,我没有恶意。”
  那着白裳的女子伸手阻拦了兰儿,柔声劝道:“兰儿,我看这位公子不像坏人,你且听听他说什么。”
  兰儿眉头微蹙,小声道:“最近世道不太平,咱们还是小心为妙。”
  白裳女子轻轻一笑,淡淡道:“怕什么,如今的会稽,除了那姓元的功夫在你之上,还有谁能动你毫毛,动不了你的毫毛,自然也就动不了我。”
  兰儿轻轻一笑,放下了手,可她转过脸来瞪了一眼司马佑,神色依然不见缓和。


第412章 会稽旧事(三)
  “这位公子,我看你衣摆沾泥,想来,定是远道而来?”谢绾绾缓声询问。
  这声音温柔极了,叫司马佑心头不禁一软,他抬起头,刚想开口说话,谁知,一触目,竟是那白裳女子姣好的面容,那种肌肤如雪、眉眼平和的状态,让他不自觉有些发痴,帝都之中,美人如云,可他却从未有过此刻这种神经紧张的感觉,一时间,他移不开眼,舌头口齿竟也似打了结一般,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兰儿瞥了一眼司马佑那发痴的状态,不禁翻了个白眼,口中小声嘀咕道:“又来一个……”
  她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便厉声喝道:“喂,你究竟是干什么的,有话快说,没话就走。”
  兰儿的一道逐客令,让司马佑回过神来,面对这个气焰张扬的女子,他心中是颇有些恼怒的,这要换做是帝都,早有人将她拖出去乱棍打死了。
  然而,谢小姐面前,司马佑却不能失态,他拱了拱手,柔声道:“姑娘海涵,我自帝都而来,前来会稽寻访旧友,方才我路过竹林,忽听见林中乐音,不觉入迷,然乐声中断,甚是可惜,我便寻音而来,想看看这演奏之人,究竟何方圣手?”
  闻言,两个女子面面相觑,没想到这林间,竟还会发生三国时代那“曲有误周郎顾”般的典故。
  谢小姐又笑一声,问道:“公子也奏箜篌?”
  司马佑连忙道:“这倒不会,不过,我曾有幸听过东山容祁先生的演奏,所以,一直非常喜爱其音。”
  “东山容祁?”这一回,说话的竟是兰儿,“他可是整个九州最善引箜篌之人,你竟亲耳听到过?”
  司马佑瞥了一眼谢小姐,发觉她也是一脸好奇与向往,故而赶紧道:“是的,我在帝都居住,与容先生算是旧识,故而听过。”
  兰儿微微颔首,不再答话,倒像陷入某种思考之中,倒是谢小姐答道:“容先生的乐音自是犹如天籁,我们在林间随意拨弦,想来是入不了行家之耳的。”
  “姑娘太谦虚了,方才你的乐音之美,让在下听得如痴如醉,我想,即便容先生亲来,定也是十分满意的。”
  司马佑的一番夸赞,让谢小姐有些无地自容,她赶紧又道:“真是不敢当!”
  谁知,司马佑竟取出随身所带之筚篥,对她道:“在下也曾研习过乐理,并且于筚篥的演奏之上略有几分心得,不知姑娘可否赏脸,与我在这竹林之中合奏一曲?”
  “这……”谢小姐有些犹豫起来,她望着兰儿,似在征求意见。
  兰儿抿抿嘴,而后对她微微点点头。
  “小女子学艺不精,若待会儿奏得不好,还请公子见谅。”她盈盈一福身,便转身坐于箜篌之侧。
  司马佑手持筚篥,静伫一旁,在他眼中,那纤纤淑女坐于箜篌之旁,这情景真是世间少有。
  “公子,请!”谢小姐柔声道。
  司马佑点点头,而后提起内息,吹奏起来,随着谢小姐箜篌之音的即时进入,一时间,箜篌与筚篥合奏的一曲《幽篁》,霎时便回响在竹林之中。
  除了兰儿,所有人都如痴如醉,她倚在亭柱之上,不自觉眉头紧蹙。


第413章 会稽旧事(四)
  一曲终了,两人似乎都还沉浸其中,没有回过神来。见状,兰儿轻咳一声,那二人终于反应过来,脸上都挂着略显尴尬的表情。
  “姑娘此曲,人间天上,难得几回闻?”司马佑面色平和,柔声赞道。
  谢小姐抿抿嘴,而后朝司马佑一福身:“没想到,公子竟也是深通乐理之人,这一点着实让小女子佩服。”
  司马佑不语,只直直望着她,嘴角还带着笑。
  “姐姐,天色已晚,咱们也该回城了,否则老爷会怪罪的。”这时,兰儿冷声道。
  谢小姐点点头,作势便要走。
  见状,那司马佑赶紧出声阻拦道:“二位请稍等一下!”
  待二人皆一脸疑惑地看着他时,司马佑又问:“萍水相逢实乃缘分,不知姑娘可否告以芳名?”
  谢小姐瞥了一眼身旁的兰儿,那英气女子的眉眼之间透着警惕,却也没有多加阻拦。
  于是谢小姐柔声道:“公子,小女子名叫谢绾绾。”
  “谢……绾绾,可是青丝绾成之绾?”司马佑好奇道。
  谢绾绾轻轻一笑,答道:“正是。”
  司马佑盯着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真是让人移不开眼,“不知谢小姐与会稽谢家可有渊源?”
  谢绾绾抿抿嘴,而后柔声道:“家父正是谢氏族长。”
  司马佑哦了一声,不觉语气之中竟带着莫名的惊喜,“原来,姑娘竟是谢大小姐,失敬失敬!”说罢,他还拱拱手,表达着自己的谦逊。
  谢绾绾倒是淡定自若,不以自己的身份为傲,“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在下姓司马,单名一个佑字。”
  “复姓司马?”谢绾绾喃喃道:“难道公子是大兴皇族子弟?”
  司马佑笑而不语。
  兰儿瞥了一眼司马佑,总觉得他言语之中缺少一些坦诚,于是,她终于忍不住,出声劝道:“姐姐,咱们还是先回去吧,想必这位司马公子,定是有要事在身的。”
  谢绾绾半转过身来轻轻嗯了一声,而后又朝司马佑福了福身,“司马公子,我和妹妹先告辞了。”
  司马佑微微颔首,语调温和地说:“谢小姐,相信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谢绾绾抿嘴一笑,而后便与兰儿一道登车,离开了凉亭。待到两名小厮将亭中乐器和茶具收拾稳妥过后,车马便缓缓往会稽方向而去。
  这个过程所耗时间不算短,可司马佑却一直立在原地,不去叨扰。甚至,还默默注视着,直到那带着凤凰标志的车马驶离竹林,他还一直默默注视着。
  “殿下,衣裳已经备好,您是否要更衣?”小厮上前问道。
  然而,司马佑却一直闷不吭声,仿佛没有听见他的问话一般。
  小厮不解,当即抬起头,查看司马佑的情况,只见他面带喜色,一脸痴醉地望着竹林深处。他口中振振有词,小厮却始终听不清他嘴里说的是什么。
  “殿下!”小厮不得已,又换了一声。
  这时,司马佑终于回过神来,问道:“何事?”
  小厮一愣,心中却倏地明朗起来。


第414章 画里有话
  但是,司马佑亦不敢在此耽搁太久,他轻咳一声,便迅速换了衣裳,而后快步登车,径直往会稽而去。
  江南佳丽地,会稽也自古便有那水乡独特的韵味。小桥流水、舟行其间,杨柳堆烟、无数帘幕,一时间,司马佑只觉此处比起帝都也是分毫不差。
  马车沿着水边街道,在穿过了一系列狭窄的小巷后,终于到达了一处较为开阔的平地,司马佑打帘一看,影壁正对,便是谢宅大门,宽敞古朴,在这难得见到整块平地的会稽,可说得上是格外豪奢了。
  巧的是,雨停了,太阳也已穿过云层,放射出明亮而柔和的光芒。
  光芒之下,有个身着湖蓝绸袍的年轻人缓步走了过来,而后对着司马佑深深作了一揖,“想必阁下当是牧野王司马佑?”
  司马佑亦拱拱手道:“正是小王,不知阁下是?”
  那年轻人直起身子,清瘦的面颊,透着一股书生气,“在下是谢家嫡长子谢子昂,奉家父之命,已在此恭候殿下多时了。”
  “原是子昂兄,失敬失敬。”司马佑又拱拱手,言语之间十分客气。
  “殿下不必客气,您既已来了会稽,便将此处当做自己家吧!”说着,谢子昂便大手一抬,将司马佑引入内室。
  司马佑微微一顿,而后还是抬脚便往内室走去,他左右观望着,一路上早已将谢宅基本格局收入眼中,这座大宅依地势而建,空地见宅,遇水搭桥,为了保持景观的自然生动,他们甚至可以于水中立起支架,将屋舍建于其上。院中树木花卉自是不提,那用于造景装饰的石材更是形状各异,恍若天成。最让司马佑感兴趣的,还要数摆在屋中的一件件器皿以及挂在墙上的一幅幅字画。
  司马佑长在帝都,古物也见过不少,可即便是奢华的大兴皇宫,也不曾出现将南宋瓷器摆在屋中做普通装饰的情况。
  “也就是个瓶子,谢宅的库房里还有许多,若殿下有兴趣,到时我带您去挑上几件。”谢子昂淡然道。
  司马佑轻轻一笑,双眼却落在了东墙一副竹石图上。
  谢子昂看着司马佑,脸上带着一番审视的表情,“殿下,这屋中这么多画,您为何单单盯着这张不放?”
  “这副竹石图,远山烟水,风雨瘦竹,景物的远近、繁简、疏密颇见章法,”他顿了顿,转过脸来看了一眼谢子昂,“若小王没猜错,这幅画,当是苏学士的真迹。”
  “说得有些道理”,谢子昂眼神一亮,刚想说点什么,声音却又被打断。
  于是二人皆转过身,只见前厅的屏风之后,转出一个身着藏蓝袍子的中年人,他面色平和,眉眼之间却又带了几分商人的精明。不用猜,这人定是谢家族长。
  “父亲!”谢子昂上前拱拱手。
  谢族长抬抬手,示意他起身,而后对着司马佑道:“怎么,牧野王殿下也懂画?”
  司马佑笑了笑,而后答道:“小王习过丹青,略识了些许画理,只是今日这副竹石图,却不怎么看得懂。”
  “哦,能认出苏学士真迹,却又说自己看不懂,这究竟怎么回事,可否说来听听?”谢族长饶有兴致地问道。


第415章 只关心一件事
  司马佑拱拱手,语调亦是不卑不亢,“谢族长,小王一路上细细观赏了谢宅之中的陈设装饰,只觉会稽谢氏这九州首富之名绝非浪得虚名。”
  “哦?”谢族长惊诧道:“殿下何出此言?”
  “族长,满屋之中最不起眼的这副竹石图,乃是苏学士真迹,按照帝都当铺的行情,这幅画价格之高,几乎可买下半座城池!然而,在谢宅之中,它却只是一件普通的装饰,试问,究竟是谢家子弟暴殄天物,还是这珍奇天物在你们眼中本就一文不值?”
  闻言,谢族长先是一愣,而后竟哈哈大笑起来,“殿下可曾遥想,数百年前苏学士做此画时,说不定压根儿没有将它当做一件奇珍,或许它只是学士一时兴起,或许它在学士眼中连废纸不如,只不过是后人因了苏学士的文名诗名,而将它赋予了更多的价值,所以呀,值钱的不是画作本身,而是人们珍爱学士的那一番心意。”
  司马佑轻轻一笑,道:“族长说得在理,小王受教了。然而,小王却透过这画,看到了旁的东西。”
  “其他东西?”谢族长疑惑道。
  “正是,”司马佑简短回答:“画中百千深意,画后万般情思,可是这一切,都只是文人雅士茶余饭后的消遣之乐,可对于如今正在忍受战乱之苦的中原百姓来讲,这一切,真如幻梦一般。”
  谢族长,眼皮微眯,他倏地意识到,眼前这个年轻人,正在东弯西绕,说着自己的目的。
  谢族长本没打算答话,可站在一旁的谢家长子却有些沉不住气地问:“殿下此话何意,可否详加解释。”
  谢族长抿抿嘴,恨不得转过身去瞪自家亲儿子一眼。
  然而,司马佑也没立时回答,他一双深眸,此刻正紧紧地盯着谢族长。
  那精明的中年人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而后颇有几分明知故问地说:“我也甚为不解,还请殿下明示。”
  司马佑扯扯嘴角,冷冷一笑,而后说:“因为中原战乱的缘故,百姓生活苦不堪言,如今帝都之中,像这样的古代名画,几已无人问津,大家只关心一件事——那便是,盐价暴涨!”
  闻言,谢子昂噤了声,即便后知后觉如他,也忽地明白了司马佑之意。
  “所以殿下此番来会稽,便是为了此事?”谢族长面无表情,冷声问道。
  司马佑嗯了一声,以表确认。
  “可是殿下,您也知道,会稽谢家虽掌着海盐命脉,可是我们毕竟是商人,即便有府兵千人,可那也仅仅只做看家护院、围护盐场之用,往中原运盐一事,还得交给大兴朝廷,才最为稳妥。”谢族长摊摊手,表示着自己的无客奈何。
  谢族长说的都是事实,然而这也是问题的症结所在,中原兵祸连年,哪有功夫和多余的军队可以派出来单管运盐一事。但凡此事还有一丝转机,司马弘农也不会派司马佑远道千里,穿越战区,历经艰险而来。
  “谢族长,其实,小王有个办法,不知您是否愿意听一听?”


第416章 真实态度
  “哦,什么办法?”谢族长饶有兴致地问道。
  司马佑清了清嗓子,而后道:“历来盐运皆是走陆上,用时长,运量少,一遇天灾人祸,还须得派上一定数量的兵士一路押送,才可勉强到达。但其实,略有常识的人都知晓,从会稽到帝都,最安全省时的路程不在陆上,而是海运!”
  谢族长眼皮一抬,方才收敛了脸上那漫不经心的模样,轻咳一句,道:“由大型船只押运北上,而后再经黄河水道一路运至帝都,的确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可是……”
  司马佑就在等着他那所谓的可是。
  “可是,如今这海上也是倭患不断,安全并不能完全保证,最重要的是,我们又上哪儿去找那样大型的既可航海又可适用内河水道的船只?”谢族长脸色凝重道。
  司马佑上前两步,急切地说:“海上倭寇就如山间盗匪一般,避无可避,但这一点谢族长倒不用担心,朝廷可增派水师,随行护卫,那些倭寇听得大兴王师之名,自然会望而却步。”
  他顿了顿,语气虽如一贯沉稳,但他那双眼睛还是一眨不眨地盯着谢族长,以便了解他即时的反应。
  “至于船只,眼下朝廷确实无力建造……”
  谢族长一拍膝盖,叹气道:“殿下,船只是海运之本,没有船,又如何运盐呢?”
  司马佑眉头微蹙,只凭这一句,便掌握了谢族长内心的真实态度。其实,他来帝都之前已派人打探过,据探子回报,会稽谢家为了拓展海上市场,早在半年前便已建造出适宜海运的大型船只,只是这件事,谢族长一直压着未曾禀报朝廷。
  今日司马佑故意提起此事,便是想引谢族长自己点明,可而今看来,他似乎是有意隐瞒的。
  但司马佑作为大兴皇子,他却不能漏了自己的底牌,一旦表明实情,谢族长完全可以找各种理由搪塞推诿,到那时,他不仅没办法完成父皇交代的任务,甚至还会暴露自己安插在会稽谢家的眼线。这种于公于私都不利的事情,他定是避而远之。
  “眼下之计,便只有在会稽先耗着,待我找到船只实物,才好再谋出路。”司马佑这样想着,脸上却露出一阵失望无奈的表情,“如此说来,中原百姓便注定要餐饭寡淡、食不知味了吗?”
  谢族长摇摇头,而后走到司马佑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殿下莫急,如今我们只能指望着大兴王师能迅速平定中原叛乱,还盐道一个清静,也还大兴百姓一个清静。”
  司马佑点点头,心里却不由得暗自苦笑。
  “殿下难得来一次会稽,我已命人收拾了宅院,您就索性在此多住几日吧!”
  闻言,司马佑顺势答道:“如此,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谢族长笑了笑,又道:“殿下一路辛苦,今夜我命人在府中备下酒席,介时一众谢家子弟皆会出席,还望殿下一定赏光赴宴。”
  “一众谢家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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